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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攀_蒋牧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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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来说,不管裴玉宁还是谢氏,他从未放在心上。便是他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谢氏的那些所谓挑拨离间的计策,他便从未放在心上。他与父亲之间的关系,只是因为父亲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也并不是谢氏的挑拨起了作用。
  可是他不把谢氏母女放在心上,却没妨碍她们去害纪清晨。那日他明明就在宁国公府中,可最后却还是大皇子告诉他这件事。后宅女人间的那些阴私,有时候叫人真的防不胜防。
  他自己不怕那些人的鬼祟伎俩,可是却怕沅沅因为她们受到伤害。
  纪清晨要不是被他抱着,当真便要一跃而起了,她哼了一声,娇声娇气地说:“就裴玉宁那点儿手段能伤害到我?你该担心她才是。”
  她在靖王府的时候,连殷月妍都能收拾了,还怕收拾不了一个裴玉宁。
  可是裴世泽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这么软乎乎的一个小东西,能算计得了谁啊。说到底,他还是把她看作是需要人保护的小沅宝了。
  “不许胡闹,”他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纪清晨心底哼叽叽,也不知他从哪儿学来的,动不动就亲她,便是叫她生气,心都软了。
  不过纪清晨这次可真是认真了,严肃地说:“柿子哥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虽说后宅是会有阴私,可是我一定不会叫自己受伤害,也不会叫你担心的。”
  裴世泽低头瞧着怀中的小姑娘,扬唇轻声道:“方才不是叫我裴景恒的?”
  景恒是他的表字,纪清晨只听过舅舅这般叫过他,方才一生气,竟是脱口而出了。
  这会被提醒了,她闹了个脸红,便想起身。
  可谁知裴世泽却把她搂地更紧,贴着她的耳轻声说:“乖,再叫一声,我听听。”
  她叫惯了柿子哥哥,哪里好意思直呼他的名字。可是叫他的名字却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是与叫哥哥不一样的感觉。
  裴世泽自然体会到了,她刚才虽然是生气,可是从她口中喊出的自己的名字,裴世泽心都跟了酥了起来。
  于是这会倒是捏着小姑娘的手腕子,非要叫她再喊一声。
  “你不要闹我,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纪清晨不好意思叫,偏偏他还不放过自己,所以又羞又恼地。
  最后他的下巴一直摩挲这她凝脂般地脖颈,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不娇嫩的,被他用短短的胡茬碰着,登时恼地厉害,便是伸手推他的头,轻声喊道:“裴景恒,你不要再闹了。”
  “再喊一声,”他跟上瘾了一般,蹭了纪清晨的脖颈,轻声说。
  纪清晨才不上他的当呢,伸手便推他的脖子,偏偏裴世泽不放手。
  轻而又缠绵地笑声,在房中响了起来。
  还没到午膳的时候,纪清晨却得回家去了,曾榕让她出来已是格外开恩了,她总不能叫太太难做。
  于是她便低声道:“我要回家去了。”
  裴世泽正在捏着她的耳垂,轻声哦了一声,纪清晨见他还紧紧地箍着自个的腰身,便挣扎了下,“那你赶紧放开啊。”
  她一双眸子本就水润,此时更含水带情,瞧着裴世泽竟是舍不得放开他。幸亏明年她便及笄了,要不然还真是不知要等到什么呢。
  小姑娘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地娇花,本就美地过分,若是再长开些,还不知是怎样倾城之貌呢。正想把她变成一个小人儿,随身藏着才好呢。
  “过几日我再进宫求求皇上,”裴世泽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纪清晨一张白皙的俏脸,登时又红了,进宫求舅舅吗?虽然害羞,可她却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也想嫁给他,想早些成为他的妻子。
  离开的时候,纪清晨不许他跟着自个一块出来,非要叫他等自个上了马车之后,才出门。毕竟这会他们两人还没名没分呢,若是叫旁人瞧见了,传出去岂不是坏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带上门,提着裙摆便赶紧下楼去了。
  裴世泽站在窗口,瞧着她在香宁的搀扶下,上了车,只是临上车的时候,还回头瞧了一眼窗口。
  **
  香宁瞧着自家姑娘,自从上了车之后,脸上便挂着笑意,便知道她与裴世子的误会,定是解除了。先前姑娘从宫里回来,闷闷不乐的,还是杏儿偷偷告诉她,她们在宫里撞上了裴世子,谁知他竟然瞧见姑娘,转身就离开了。
  这可把香宁都惊呆了,她们两个贴身丫鬟是早就知道,自家姑娘与裴世子之间是两情相悦,只等着裴世子上门求亲呢。
  纪清晨是真的开心,所以路过南大街的时候,特地吩咐车夫去百味阁。这家可是京城里头卖果腹点心最出名的一家,纪清晨喜欢吃杏脯,曾榕也同样喜欢。
  曾榕这次许她出来,她自然是要去买点儿东西,好好地孝敬孝敬她了。
  于是她便叫车夫到百味阁走一趟,好叫她去买点东西带回去。
  只是她刚下了马车,就见一旁的香宁低声道:“姑娘,旁边那个好像是咱们小少爷啊。”
  纪清晨登时吃了一惊,便转头瞧过去,就见几个少爷此时进了一间铺子,虽说只瞧见了个影子,可是她却还是认出了纪湛的身影。
  只是今个学堂没有休沐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刻,香宁脱口而出的逃学,倒是叫纪清晨恼火了起来。好呀,小小年纪就敢给她逃学,看她不扒了他的皮,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香宁还没来得及拉,就见自家姑娘一路往那铺子里走了过去。说来这间竟是一家专门做舶来品生意的铺子,一进门就听到里头的那些个少年,正叽叽喳喳地说话。
  “这座钟倒是不错,不过这个有什么可稀罕的,”是个纪清晨从未见过的少年说话。
  待她定睛一瞧,便找到了纪湛,她走了过来。谁知倒是站在纪湛身边的少年转头瞧过来了,他一看见她便欢喜喊道:“清晨姐姐,你怎么在这啊?”
  纪清晨瞧见孟祁元,登时愣住了,说来孟元宝这孩子如今也有十一岁,生得斯文俊俏的好相貌,他小时候那会纪清晨最喜欢捏他脸蛋了。不过这会子小少年还没彻底张开,脸上还是有软软的婴儿肥。
  倒是纪湛此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八百年才逃一回课,居然就被能寻常不出门的姐姐抓住。
  “清晨姐姐,你别湛哥儿,是我拉着他出来玩的,今个先生病了,没人给咱们上课,”孟祁元这会倒是有大哥哥的风范,赶紧替纪湛解释。
  这会屋子里头的少年们,都瞧了过来,说是少年倒也不全是,都是十来岁的小毛孩。
  谁知纪清晨还未说话呢,就听纪湛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来,身子矮了下便从旁边钻了出去,就往后头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纪湛只记得这位裴哥哥可是极喜欢他的,而且他和姐姐的关系也不错,据说是打小便和姐姐认识的,只盼着他能在姐姐跟前帮自个说说话。
  “今个不用上学,”裴世泽摸了下他的头,柔声问道。
  孟祁元赶紧又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倒是裴世泽瞧着他,突然道:“你便是孟元宝吧?”
  小少年没想到他竟是叫出了自个的小名,当即便红了脸颊。
  只是裴世泽却挪了眼睛瞧向纪清晨,意味深长地说道:“可真是巧啊。”
  纪清晨恨不得捂着自个的脸,这可真是太丢人了,果然不能背后说别人。
  **
  半个月后,纪家与方家下了小定,正式把纪宝茵和方孟衡的婚事给订了下来。虽说韩氏之前因为这件事被老太太狠骂了一顿,可是这会子也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下定的第二天,突然前头来禀,说是宫里头来旨意了。虽说众人一头雾水,却还是到正堂去听旨,只是大家都想着,难不成方家还请皇后娘娘下旨了?
  韩氏这心头更是满意,只觉得方家果然是重视这门亲事。
  可是出去,却瞧见来宣旨的杨步亭,这可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啊。不过待一家老小跪下后,便听他宣旨道。
  只是听完之后,满院子里鸦雀无声。
  虽说诏书很长,可是总结起来便是一句,纪家的七姑娘品性贤淑,才貌双全,所以朕特地把她赐婚给定国公世子裴世泽了。
  “纪大人,接旨吧,”杨步亭拿着圣旨半天,瞧着纪延生没站起来,赶紧提醒了一句。
  待纪延生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时,竟是整个人往前倒了,要不是杨步亭及时托住他,只怕就要摔了个大跤。
  杨步亭心下大惊,难道这是高兴地昏了?
  
  ☆、第103章 司马昭啊
  
  三天前,太和殿上皇上旧话重提,而且这次是下定了决心。先前他只说死人的事情,这次倒是从活人身上下手了。
  靖太妃,先靖王爷的正室嫡妻,如今就在寿安宫中。那边寿康宫中住着的是先皇的嫡后,方皇后。两位本是妯娌,先皇在世的时候,倒是连面儿都没见过,这会反而住到一块儿去了。
  皇帝原本是想先给争名分的,可是这才发现难地很,干脆围魏救赵,给嫡母争名分。
  死人不会说话,可活人可不一样。群臣原本是想用拖字决,拖到皇上改变心意不可。可是靖太妃却不一样,都六十好几岁的人了,还能再活几年呢。亲生的儿子没了,如今庶子倒是出息了,成了皇帝。
  可是庶子这般出息了,总不能不孝敬嫡母吧。于是皇帝几乎是声泪俱下,当着内阁的面,说着靖太妃当年在王府中是何等地辛劳地抚育他成人。
  虽说都是千年的狐狸了,可还是有人被皇帝这不要脸地劲儿给折服了。谁不知道靖王府的里头那点儿事啊,世子爷是个病秧子身子骨不好,皇帝那会子是个庶出的,却处处出色,倍讨先靖王爷喜欢。
  靖太妃简直就把他看成眼中钉一般,又怎么可能会辛苦抚育他呢。可皇帝也不在乎了,毕竟不管怎么说,靖太妃乃是他爹的嫡妻,不管他爹的死后待遇如何,反正靖太妃是差不了的。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早就过世的亲娘,今年四月他便派人前往辽城,将生母杨氏的陵墓迁入到先靖王陵寝中,与其合葬。
  可是亲爹娘的陵墓远在辽城,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所以他又想着要迁坟到京城。
  这又踩着那帮朝臣的尾巴了,一个个恨不得跳起来反对。只听说过帝王陵寝修在京城的,谁听说过藩王的陵寝能修在京城的。关于先靖王的封号争论都还没定下来呢,可是皇帝却已经步步紧逼,叫这些朝臣是顾头不顾腚。
  裴世泽这会又上疏圣上了,这会大皇子竟也纠集了新科状元谢忱。恩科状元倒向了圣上,人家还颇不以为然,只回了一句,他乃天子门生,自是该向着天子说话。
  凡事只要有个带头的,便能引出一群跟风的。
  想当初皇帝在朝堂上是何等的孤立无援,数百朝臣简直是对着他一个人喷。可是自打裴世泽站出来之后,局面便被打开了一个小口子。这会谢忱又站了出来,相比于裴世泽所带领的多是勋贵武官,谢忱可是实打实地文官清流。
  之前反对皇帝最盛的,就是这帮子自诩国士的文臣。可谁知这会就从文臣中也分离出了那么一小波,这可比之前裴世泽领着勋贵站出来,还要叫他们愤怒。
  毕竟勋贵和文臣一向是泾渭分明的,勋贵站出来,顶多叫文臣骂一句攀附皇上。可是他们这些个文臣的风骨可都还在呢。谁知自己人中间出现了叛徒,这就人心惶惶了。
  之前大家敢这般坚决地反对,一是真的存了死志,二则是仗着反对的人多了,一句法不责众。晾皇上也不敢满朝文武都给撸了官职吧。虽然这想法是不要脸了点,可是实在啊。
  而谢忱站出来,不仅叫这些个文臣不爽,还叫裴世泽也冷眼瞧着。
  又听说谢忱与大皇子殷柏然来往密切,殷柏然还带着他出入纪家和晋阳侯府。
  于是便有了今个这一出,赐婚圣旨突然降临的事情。裴世泽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他不想再叫旁人惦记着他的小姑娘了,他想要纪清晨的名字前头,烙上裴世泽这三个字。
  不过这没吓着别人,倒是先把他未来老丈人给吓着了。
  纪延生虽说会心理准备,毕竟姑娘年纪也大了,谁家十四岁的闺女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给他来个这么突然的,纪延生是真的差点儿受不住。
  杨步亭扶着他的手臂,赶紧便讨着笑,说道:“这可真是要恭喜纪大人了,得了如今佳婿。”
  纪延生一口血淤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恨不得对着杨步亭地脸,狠狠来一句,我呸,哪来的小子也敢拐走我精心养大的宝贝女儿。
  可是这个小子,却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二十三岁的男人,这年纪可就比他闺女大太多了。可是却已位列正三品,这年纪在朝堂来说,却又太年轻。说来他这个未来老丈人,都还没他位高权重呢。
  他要是敢说这句话,只怕传出去,旁人都要说他不知好歹了,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可纪延生心底是真难过啊,孩子一天天地长大,便意味着要离开自个。旁人家里都是娘亲感性,说起来便是一眼的泪水,可是轮到纪家了,倒是纪延生成了那个舍不得的人。他的沅沅啊,打小就没了娘,他这个做爹的又是不负责的,教她受了好些年的委屈。
  曾榕瞧着丈夫好久没说话,就知道他心里头又开始泛着涟漪了。于是赶紧叫人上前来,扶着他,可不能总麻烦人家杨公公吧。
  她又叫人去包了红封过来,这可是大喜事,总不能叫宫里头的这些个公公们白跑一趟吧。
  于是帐房里头拿了银子过来,十两一锭的银元宝,跟着来的公公一人送了两个。这可已是大手笔了,可单独给杨步亭却是一个红喜封,薄薄地一份,可捏在手心里却又叫人心里踏实。
  杨步亭自是没客气,到了他这个位置,银钱已不是顶重要的。可是有些钱,却又是必须要收的。
  “可真是要恭喜夫人了,七姑娘素来得皇上爱重,如今又有此良婿,可真是大喜事一件。”
  曾榕莞尔一笑,倒是回答地得体有礼,“这是圣上的恩典,也是七姑娘的福气。”
  这会站在后头的纪清晨,眨着眼睛,盯着爹爹手中的明黄圣旨。倒是一旁的纪宝茵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回过神去扯她,“沅沅,我没听错吧,皇上把你指婚给裴世子了?”
  她的声音有些大了,叫前头的韩氏听见了,登时回头来瞪她,还恼火地说道:“说什么呢,这可是好事呢。”
  纪宝茵轻吐了下舌头,她又没说不是好事,她娘这般着急做什么。
  倒是一旁的纪宝芙,这会眼眶泛红,倒是轻声对纪清晨说道:“七妹妹,恭喜你了。”
  虽是一家姐妹,可是偏偏这会子差别就瞧出来了。纪宝芙出去交际,别人听见她是纪家的姑娘,各个面带喜色,可是一说是庶出的,又别是一番模样。
  纪清晨倒是出去交际,比她们都少。可又能如何,最后她不仅不愁嫁,还嫁地特别好。
  毕竟也是,可没听说过皇帝的女儿还愁嫁的。纪清晨虽然不是圣人的女儿,可也差不离了。
  这么大喜的事情,没一会整个纪家都传遍了。杨步亭走后,纪清晨便去给老太太请安了。一屋子女眷,都是在满嘴地夸赞,毕竟裴世泽来过纪家好些回了,也都是瞧过了的。
  光是那模样,配着纪清晨便是再好不过的,两人站在一块,那就叫做一对璧人。
  再说了人还这般年纪,便又是定国公世子爷,又是正三品的护军参领,别说纪家的小辈儿里头没有这样有出息的孩子。便是整个京城里数出来,他都是头一份地好。
  不过这也不是马后炮,女眷在一块的时候,难免也会攀谈,这谁家的儿子娶了谁家的女儿。谁家又说了个什么样的媳妇,总不外乎这样子的话。裴世泽这样的人,总是忽略不了的,只是那会子谈的都是,也不知哪家姑娘有这个福气呢。
  没想到这福气竟然落到了纪家姑娘的头上,可真叫人唏嘘。
  韩氏原本还觉得自个给纪宝茵找的女婿,是处处都好呢,毕竟是方皇后的亲侄子,若不是因为腿疾耽误了,这会只怕早就是个举人,便是进士也未可说呢。就是那模样,瞧着也清秀,处处都透着一股子读书人的文雅。
  可谁知一转头,二房的姑娘就得了这么好的一门婚事。
  想当年纪宝芸与纪宝璟一块说的亲事,纪宝璟那嫁地可是侯府,一进门就是现成的世子夫人。可自个的女儿嫁地却是娘家,虽说也不错,可是比起隔房的姐姐,到底是差了太多。
  这会差距又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就是叫韩氏想忽略,都忽略不得。
  反倒是纪宝茵,一点儿都没因为纪清晨得了这样的亲事嫉妒,反而是一个劲儿地感慨道:“先时我还想着谁能嫁给裴世子呢,没想到居然是七妹妹你啊。”
  那可是京城多少姑娘心中的,理想夫婿人选。
  她这句话逗地众人纷纷笑了起来,便是纪清晨都羞红了脸颊。
  一直到旁人都走了,房中只留下了祖孙两人,老太太摸着靠在自个肩头的小姑娘的长发,柔声道:“开心吗?”
  纪清晨哪里好意思说开心或是不开心啊,可话虽没说,脸上却已经露着笑意了。怎么会不开心呢,从方才接圣旨的时候,就已经开心地不得了,这会搂着祖母的肩膀,开心地连人都轻了起来。
  “可算是叫你等到了,”结果老太太的下一句,却叫纪清晨愣住了。
  待她转过头,瞧着祖母,有些撒娇地问道:“祖母说什么呢,沅沅怎么听不懂啊?”
  “还听不懂,”老太太伸手捏她的脸蛋儿,哼笑道:“哪回人家上门,你眼睛不是直勾勾地盯着瞧?”
  纪清晨:“……”有这么明显吗?
  
  ☆、第104章 各家欢喜
  
  宫里的圣旨来地太过突然了,不过曾榕到底是当了多少年的主母了,当即便大手一挥,叫帐房里头给府里头的丫鬟婆子小厮打赏,一人多赏两个月的月银。虽说这会纪家面上还未分家呢,可其实东西也都分地差不多了。
  不过这会打赏,便是大房那边的下人也都有,毕竟老太太这会子还在大房的上房里住着呢。曾榕大手笔,又是用的自家银子,韩氏自是管不着的。
  只是回了房中,忒自生闷气。倒是纪宝茵跟着她回了院子,还在那欢欢喜喜地感慨呢,毕竟裴世泽也是她自幼便认识的大哥哥,如今和沅沅成了好事,她还挺乐见其成的。
  “你啊你,都这会了,还傻乐什么?”韩氏瞧着她还在那高兴,登时恨铁不成钢,在她额头上点了下。
  纪宝茵被她说地莫名其妙,当即便无奈说道:“娘,这是好事啊,我替沅沅高兴不行啊。”
  “你替人家高兴,你怎么不想想你自个?”韩氏登时不悦地说道。
  可是她这番话反倒叫纪宝茵听不懂了,清晨的婚事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抢了自个的亲事。
  “你们一块订的亲事,可是瞧瞧人家,又是皇上赐婚又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哪一样是你能比得上的,”韩氏一想到那些亲戚的眼光,心底登时便不悦了起来,原本在他眼中十成好的婚事,如今都乍然打了个对折。
  纪宝茵没想到她娘说的是这件事,登时便笑了,轻声道:“我觉得方公子也是极好的啊。”
  可不就是好,虽说裴世子处处都好,可是她眼中就瞧见了那一个。便是旁人再好,不是她心底的那一个,她也不会羡慕的。
  况且她原本不愿意的婚事,可是斗转千回,竟是自己初见时,便已动心的那个人。
  纪宝茵看着韩氏端起茶盏,喝了两口,似乎心上的火气还没下去,登时便笑道:“娘你不也说过了,方家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又是大皇子的外家。方公子腿疾好了,便可考科举,不说是个进士,便是个举人,大皇子都会抬举方公子的。这样的好亲事,要不是因为方家才刚入京,可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这话确实是韩氏说的,先前纪宝茵不愿意的时候,韩氏就是这么劝说来着。
  如今这话倒是原样地还给了韩氏。
  其实韩氏倒也不是嫌方家这门婚事不够好,只是突然有了这样的对比,倒是叫人心底一时接受不了。这会听着纪宝茵的话,她登时一笑,瞪了她一眼,便怒道:“就你是个傻开心的。”
  “娘要是真的心疼我,到时候我出嫁,您给我置办上一份厚厚的嫁妆,”纪宝茵搂着韩氏的腰身,撒娇道。
  纪宝芸出嫁的时候,韩氏便给她置办了一份厚厚的嫁妆,如今她就膝下只剩下这个小女儿了,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于是母女两个倒是讨论起了关于嫁妆的事情。
  **
  曾榕瞧着一旁的纪延生,从方才接过圣旨到现在,是真的一句话都没说过。明明是件好事,倒是他这幅面孔露出来,连曾榕都不敢太过欢喜了。
  谁知纪湛从学堂里头回来,一进门便嚷嚷道:“娘,姐姐要嫁人了?”
  他喊的声音大,从正门那头便开始嚷嚷着,听地曾榕额头跳地直突突。纪湛一进门就见他爹也在,不过还是扑到曾榕怀中,都是半大的孩子了,可是还是喜欢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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