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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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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人睡,不做噩梦才是奇怪了。沈故渊想着,果然又回到了大雪纷飞的梦境。
  “不是我……”有人被长剑贯穿胸口,口吐鲜血,满眼焦急地看着面前的人道:“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看不清脸的女子持剑冷笑:“沈羲,你欠我的,命都还不清!”
  “玉儿……”
  “你没资格这样叫我!”
  长剑狠狠拔出,带着一串鲜血飞溅,洒在雪地上,红得耀眼。那女人扔了剑,头也不回地走了,红色的衣裙在雪风中翻飞,背影之决绝,任凭谁倾尽江山也挽不回。
  沈故渊看得不耐烦,上前去就想把那女人拉住。这女人在他梦境里留下过很多次背影了。有什么话不能留下来跟人说清楚呢?
  “喂!”抓住了她的胳膊,他将人扯得转过身来,皱眉道:“你为什么不……”
  “听他说完”这四个字还没出口,沈故渊傻住了。
  宁池鱼双眼通红地看着他,挣脱开他的钳制,冷声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心口一疼,沈故渊慌了神,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那人就扭头,继续往前走了,只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孤独又倔强。
  ……
  池鱼睁开眼,叶凛城还躺在她床边的地铺上呼呼大睡。
  茫然地坐起身,池鱼回忆了一下方才的梦境,暗骂一声自己可真是贱,恩怨都已经了了,怎么还能梦见沈故渊?
  不过梦里的他眉眼间可像人多了,有七情六欲,生动得很。
  摇摇头,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绕过叶凛城,收拾完自个儿,顺便把屋子也收拾了。
  叶凛城醒来的时候,桌上都已经摆好了早膳,池鱼眉目温和地道:“该起身了。”
  感动得很,叶凛城道:“有个媳妇儿就是好啊,还有这种待遇!”
  兴冲冲地收拾好坐在桌边,叶凛城看了看菜色:“你做的?”
  池鱼微笑:“我做的话,你吃了就得去医馆里躺着了。”
  这是踏霄买回来的,小菜清粥,舒坦得很。
  叶凛城撇嘴道:“我不怕,你做的,再难吃我也吃。”
  池鱼哼笑。用完早膳正想和他商量离开京城的事情,结果踏霄就进来道:“嫂子,有人找你。”
  谁找她能找来这里?池鱼皱眉,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提着裙子出门一看,却是郑嬷嬷。
  “姑娘。”郑嬷嬷看见她就迎了上来,着急忙慌地道:“主子病了!”
  池鱼挑眉:“他又不是人,怎么也会生病的?”
  “不知道啊。”郑嬷嬷苦恼地道:“今早上一起来老身去唤他,就见他发了高热——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吃了药也不见醒转!”
  心里微紧,池鱼抿唇:“嬷嬷你是妙手回春的高手,您都没办法,来找我有什么用?”
  “常病有医,心病无医啊!”郑嬷嬷摇头:“主子昨儿回来就不太正常,老身只能来求求姑娘了!”
  “心病?”池鱼笑了笑:“那他可能是高兴吧,昨儿终于达成所愿,想必不久就能离开这里了。”
  达成所愿了?郑嬷嬷一愣,眼珠子一转,立马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这样啊!”
  “嗯?”
  “主子的目的,不就是让姑娘你姻缘得成吗?现在完成了,他的确是可以走了。”郑嬷嬷道:“但他却突然病了,想必……就是不想走。”
  池鱼轻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郑嬷嬷看了她一眼:“主子不想走的原因,姑娘觉得,当真与您没关系吗?”
  池鱼沉?片刻,低声开口:“嬷嬷,我被人伤过,伤过很多次之后,就再也不会自作多情了,宁肯相信别人恨我,也不会再怀疑别人爱我,您懂吗?”
  郑嬷嬷一愣,眼里陡然涌出愧疚来:“这也怪我……”
  “不怪嬷嬷。”池鱼摇头:“只是沈故渊这个人以后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我不会管他。”
  “姑娘。”郑嬷嬷皱眉:“您若是当真打心底不想管,嬷嬷今日也就不来了,可您……分明没能放下他。又何必逞强?”
  放不下是一回事,会不会去做表现出放不下心思的行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啊!池鱼摇头:“嬷嬷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那……”郑嬷嬷重重地叹了口气:“那我自己想想办法吧。”
  池鱼颔首,目送她离开。
  “你分明放不下,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叶凛城靠在门边,啧啧摇头。
  池鱼回头瞪他一眼:“你也不知道回避?”
  “我?”叶凛城好笑地道:“我是你夫君,有什么可回避的?”
  池鱼眯了眯眼。
  叶凛城立马改口:“就算不是夫君,老子也霸道惯了,去哪儿都不回避的!”
  没好气地摆了摆手,池鱼道:“先想想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吧,你保不齐就又被抓回去了。”
  “你别急。”叶凛城道:“除了踏霄,所有人都已经被我赶走了,现在没人能再把老子抓回去!”
  这么有自信?池鱼哼笑:“双拳难敌四掌,咱们还是先走为妙。”
  “别啊。”叶凛城终于吐露了心声:“我热闹还没看够呢!”
  池鱼哭笑不得,叉腰看着他问:“你还想看什么热闹?”
  “听闻朝廷花了天价,请了一尊金佛进宫。”叶凛城搓了搓手:“我还想看看那金佛是什么样子的。”
  贼心难改啊!池鱼跺脚:“你又想偷东西?”
  “这哪里能算是偷?”叶凛城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道:“我给它换个地方放而已嘛!”
  “别的东西也就罢了,金佛你怎么偷?”池鱼比划了一下:“那么大,给你你也搬不走啊!”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叶凛城摸了摸下巴:“况且,你也不是很想离开京城,就暂且先住一段时间吧。”
  说罢,转身就继续回去喝粥。
  池鱼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感觉这人好像是为了她留下来的,又好像不是。
  上回皇族避难,不得已闯了太祖陵寝,孝亲王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连续好几日都梦见太祖,是以决定请金佛回来,在宫中做法事,然后把金佛放进皇陵。
  为了这仪式,孝亲王不眠不休两日,将皇族中人全部召集。一起跪在宫中做法。
  池鱼跪在队伍的最后,无奈地道:“我怎么也要来?”
  沈知白跪在她旁边,低声道:“你也是皇族中人,宁王可是太祖封的王位,世袭的王爷。”
  池鱼不吭声了,沈知白扫了一眼她高高梳起来的妇人发髻,摇头道:“你可真是意气用事。”
  “抱歉。”池鱼道:“没让你来。”
  “有什么关系?”沈知白耸肩:“我也不想去,要真去了,当真会忍不住抢亲。”
  她是一早就想过小侯爷可能会来,与其到时候场面无法控制,那不如提前给他去一封信,叫他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去她所在的宅院里。
  沈知白当真是听她话的,甚至还把沈故渊给糊弄了过去。那天他没来,她省了很多力气。
  池鱼由衷地道:“多谢你。”
  沈知白摆手,叹息道:“我只是有点不高兴,你竟然宁愿随便嫁个人,也不愿意嫁给我。”
  池鱼失笑:“小侯爷,我这样的人嫁给你,不是太委屈你了吗?”
  “那是你觉得我会委屈,实际上,我会很高兴。”沈知白道:“虽然我可能会找不到礼堂的位置,把你牵到别的地方去,但只要能三拜行礼,那就行。”
  池鱼笑了笑:“有缘无分啊小侯爷,相约来世吧。”
  可不就是有缘无分么?就像他在月老庙求的那根签一样,什么结果都不会有。
  沈知白叹了口气,不经意地一抬头,却看见右前方的沈故渊在侧头看着这边。
  微微挑眉,沈知白低声道:“池鱼,你有没有觉得,三皇叔最近变了些?”
  池鱼头也没抬:“什么变了?”
  “我也说不上来。”沈知白道:“但他好像有喜怒哀乐了,鲜活了不少。以前像个画里走出来的仙,不食人间烟火的。”
  池鱼不予置评,盯着地面想,沈故渊哪能有喜怒哀乐啊,这七情六欲之中,他顶多占一个“怒”,没事就怒火冲天的,也不知道吓唬谁。
  号角声响,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孝亲王站在祭祀台子上,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要敬奉太祖的话,然后就让高僧做法。
  按照规矩,皇室中人都得守夜,但年纪大的人可不会老老实实一直跪着,都借着身子不舒服的由头去宫殿里歇息。所以到傍晚的时候,跪着的都是一群老实巴交的晚辈。
  “你困吗?”扫了一眼旁边跪坐着睡着的各家侯爷世子,沈知白小声问了池鱼一句。
  池鱼这三天就睡了一个好觉,此时也忍不住打呵欠,道:“眯一会儿吧。”
  沈知白点头。守着让她休息。
  天渐渐?下来,四周都很是安静,只有人绵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池鱼正养着神,冷不防的,好像听见衣裳摩擦的声音在前头响起。
  警觉地睁开眼,池鱼抬头,就见那尊比人还高的金佛安静地伫立着,四周的人都垂着头打瞌睡,没有人动弹。
  幻听了吗?池鱼疑惑地摇摇头,又盯着那金佛看了许久,确定没有别的动静了,才继续休息。
  沈故渊站在远处的宫殿屋檐下,揣着红袍袖子看着那尊金佛,一头白发被夜风吹得飞扬,脸上还有病态的嫣红。
  “主子,您先进去休息吧。”郑嬷嬷低声道:“不用您来守着的。”
  “无妨。”沈故渊摆手。
  他不想睡觉,不然,真被困在那梦魇里醒不来了也不一定。
  法事做了两天,金佛就要入皇陵。孝亲王只选了一些信得过的人跟着,其中自然有池鱼和沈知白。
  “孝皇叔最近真是操劳。”沈知白叹息:“人都瘦了。”
  池鱼想起上次孝亲王在陵墓里磕头的场景,耸了耸肩:“他是真的很敬重太祖。”
  上回进过皇陵的人,都被他喊去一一谈话,命令所有人封口,不得泄露皇陵所在,否则诛连三族。这回去,也只带了禁军在山下守着,上山的时候,那金佛全靠皇族中人来抬。
  沈知白和沈故渊都在抬佛的人选之中,然而,池鱼扫了一眼沈故渊的脸色,微微抿唇。
  他好像真的病得不轻。
  明天凌晨见~~~


第42章 仁善王府里的妖怪

  一向面带春风的人,此时嘴唇都微微起皮发白,眼睛半阖着,有困倦的神色,一头白发也不似从前那般光滑发亮,反而有些凌乱。
  “三皇叔就别抬了吧。”沈知白看了看他这模样,也道:“这里人够的。”
  沈故渊抬袖掩唇,轻咳两声,身子微微晃动,如玉山之将倾,看得池鱼很想上去扶一把。
  然而,想想这人欺负她的时候那硬朗的身子骨,池鱼冷笑,还是别扶了吧,摔死活该!
  “无妨。”挥开旁人欲搀扶的手,沈故渊道:“微恙,不碍事。趁着天没黑,赶紧先抬上去。”
  众人点头,池鱼也就跟着搭把手,在前头拉拽着绳子,引着他们上山,顺顺利利地把金佛放进皇陵。
  “孝皇叔。”下山的时候,池鱼追上他,问了一句:“那金佛是哪儿求来的?”
  孝亲王道:“从江西运来的,那边有个著名的寒山寺,听说很是灵验。”
  “是纯金的大佛吗?”池鱼问。
  孝亲王摆手:“这么大的佛,若是纯金,那谁抬得动?里头是石头的,只是外头镀了金。”
  石头?池鱼眯眼,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等着后头的沈知白走上来,拉着他问:“你觉得那大佛重吗?”
  沈知白一愣:“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而已。”池鱼抿唇:“我在前头拉的时候,觉得挺轻的。”
  “是不太重。”沈知白道:“多半是中空的,有人偷工减料。”
  “胆子也太大了,敢偷工减料到佛祖身上?”池鱼咋舌。
  沈知白低笑:“总有人胆大包天,咱们也管不着,孝皇叔心里舒坦了就行。”
  说白了,搞这么多事情,为的也就是让孝亲王心里舒坦而已。
  池鱼点头,正想继续往前走,冷不防的,前头突然跟炸了锅似的一阵惊呼。
  “怎么了?”池鱼皱眉:“都是见过大世面的皇亲,这么大的惊呼声,是看见蛇了吗?”
  “不是!”前头有踮着脚看的人,慌张地回头道:“好像是仁善王爷晕倒了!”
  啥?池鱼一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倒是已经挤开了人群,往前头跑。
  妖怪还会晕倒的?池鱼觉得不可能,她宁愿相信沈知白认识路了,也不会相信沈故渊会出什么事。
  然而,拨开层层人群。她低头就看见了散在地上的红色袍子。
  一头白发凌乱地铺在地上,沈故渊面白如纸,双眼紧闭。任凭孝亲王死命掐他人中,都没有半点要醒转的意思。
  池鱼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脉搏。一摸才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妖怪哪里来的脉搏?!
  “赶紧回去传太医吧。”静亲王道:“马车就在山下。”
  这要是回去让太医把脉,还不直接定个薨逝,然后拖去埋了?池鱼一个激灵,连忙按住沈故渊的手腕,神色平静地对孝亲王道:“他这是老毛病了,不用请太医,送回王府去,自然有人治。”
  郑嬷嬷的药肯定比太医的管用!
  孝亲王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当真没问题吗?看起来很严重。”
  “没事没事!”池鱼一把将人扯起来扛在背上:“我送他回去就是了,小侯爷,来帮忙搭把手!”
  沈知白闻声便上来帮着架起沈故渊下山。
  池鱼看起来有点惊慌,沈知白以为她是担心沈故渊,抿抿唇叹息道:“你既然心里有他,又何必另嫁?”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池鱼咬牙。
  沈故渊体质特殊,要是被人发现,那可才是真的玩完了。朝野如今因为少了个沈弃淮,本就不太稳定,眼下沈故渊再出问题,非得崩盘不可。
  得赶紧遮掩过去。
  “池鱼郡主别着急。”山下,禁军统领南稚带队,看见他们这模样就道:“有太医随行,让他先给三王爷瞧瞧。”
  “不必了。”池鱼将沈故渊塞进马车,示意沈知白上去,自己也跟着上去:“快些回城为好。”
  说罢,吩咐了苏铭两句,苏铭立马就脱离了大部队,驾着车往京城飞奔而去。
  孝亲王等人走在后头,心里担忧未解,忍不住叹息道:“屋漏偏逢连夜雨,故渊怎么又倒下了。”
  “等会派人去王府看看吧。”静亲王摇头:“眼下沈弃淮一党的余孽尚未收拾干净。朝中臣心不稳,必须得有人主持大局。”
  后头跟着的人,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可三王爷毕竟也与皇室疏远了这么多年,眼下让他掌权,当真妥当吗?”
  有沈弃淮的教训在前,皇室中人个个如惊弓之鸟,一听这话,大家心里难免都有猜疑。
  “胡说什么?”孝亲王低喝了一声:“故渊是我皇室血脉,还能害了我们不成?”
  “可他行事,一直都遮遮掩掩的。”有个王爷低声道:“有时候咱们想跟他套套近乎,都进不去那仁善王府的门,难免觉得他与咱们不亲。”
  孝亲王抿唇,沈故渊性子冷漠,不喜与人来往,这的确容易得罪人。
  想了想,他道:“正好他眼下生病了,各位就借着由头多去走动走动。都是一家人,一旦有了交流,怎么可能不亲近?”
  众人犹疑地点头,还是有些顾虑。
  池鱼和沈知白心急火燎地把人送回仁善王府,郑嬷嬷一看就傻眼了:“这怎么还晕过去了?”
  “兴许是跟那金佛冲撞了。”池鱼认真地道:“孝皇叔说,那金佛是寒山寺求回来的,很灵。”
  妖怪去抬佛,能不被冲撞吗?
  郑嬷嬷哭笑不得,摇头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沈知白听得一头雾水:“皇叔为什么会跟金佛冲撞?”
  池鱼一顿,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连忙转头朝他道:“小侯爷,三王爷有恙,您就先去知会赵统领一声,宫里有什么情况,暂且都转交孝亲王处置。”
  “好。”沈知白点头:“你们找个人给我带路。”
  这会儿终于不倔,肯让人引路了。池鱼松口气,很是自然地就让苏铭送他出去。
  郑嬷嬷专心地盯着沈故渊,往他嘴里塞了两颗白色的丹药,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池鱼连忙问她。
  “主子麻烦了。”郑嬷嬷道:“他最近耗费了太多的心神,身子本来又不太好,所以……”
  “等等。”池鱼眯眼:“您说别人身子不好我都信,他身子不好?”
  骗三岁小孩儿呢?
  “姑娘有所不知。”郑嬷嬷道:“主子所用法力,都是需要消耗元气的,这人间的日月精华哪里比得上原来的地方多?入不敷出,所以用法术都伤身子。”
  池鱼皱眉:“那他还用?”
  “姑娘所处的境地艰难,要想扭转形势,必定得用法术。”郑嬷嬷摇头:“别的都还好说,消耗不大,但据我所知,主子有一次花了大力气,就为了解掉姑娘身上的媚毒。”
  微微一愣,池鱼想起了是哪一次,抿唇道:“他既然花那么大力气解了,做什么还戏弄我,说与我……”
  “姑娘没有发觉吗?”郑嬷嬷低笑:“主子这个人看起来严肃冷漠,但童心未泯,偶尔,也有捉弄人的心思。”
  那只能算她倒霉了?池鱼摆摆手:“罢了。”
  郑嬷嬷慈祥地笑了笑,眼里却眼里满是担忧,:“眼下主子元气亏损,昏迷不醒,我的药都不一定有用,恐怕需要人间最上等的灵芝和雪莲了……不过这些老身来想法子吧,姑娘不想看见主子,老身也不能让您太为难。”
  “灵芝和雪莲是吧?”池鱼点头:“我去弄,您看着他就是了。”
  微微有点意外,郑嬷嬷挑眉:“姑娘还愿意替主子寻药?”
  “这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池鱼抿唇:“他曾经对我好过,我记着的。现在人昏迷不醒了,我也没必要一直跟他记着那些个旧账,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说罢,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郑嬷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摇摇头叹息一声:“多好的姑娘啊!还得被主子您这般欺骗。”
  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睁开了眼,不屑地撇撇嘴撑起身子:“她好?你是没看见她之前对我那不理不睬的态度!”
  “那也是您活该。”郑嬷嬷道:“是您自个儿说的要她成亲来报答您,她赶着报答,不就成亲了吗?您还能反过来咬人家一口,说人家不好吗?”
  “我也没说她不好。”沈故渊轻哼:“我就看不惯她那种不把姻缘当回事的态度。”
  深深地看他一眼,郑嬷嬷道:“女子情到深处,除了所爱之人,其余任何事,都可以不当回事。”
  这话听得人心里很舒坦,沈故渊哼哼两声,斜眼道:“你都看得出来她的感情,你说她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主子。”郑嬷嬷起身道:“您要是哪天,给池鱼丫头一点希望,一点她面对自己的感情,您也就会面对自己感情的希望,她定然就不会装糊涂了。”
  说白了,池鱼现在就是学精了,为了避免自己再受伤,在别人踏出一步之前,她绝对不动半步。而她这样的行为,罪魁祸首或许是沈弃淮,但他沈故渊绝对是头号帮凶,还是在人家受伤之后,再给人家补上一刀的那种!
  “别说这些了。”沈故渊摆手:“你好好准备一下,我可能得晕上几天。”
  几天?郑嬷嬷皱眉:“您还想玩什么花样?”
  “不是我要玩。”沈故渊很无辜:“是有人贼心不死。”
  什么人贼心不死,郑嬷嬷懒得问,主子的吩咐,她照做就是。
  池鱼进宫求药,孝亲王二话没说就允了,让几位皇亲把各家藏着的上等药材一股脑地往仁善王府送。
  但是,沈故渊昏迷不醒,他们想套近乎也没地方套,只能跟池鱼扯两句,问问情况。
  沈故渊一直不醒。池鱼心里也有点慌,随意应付了人,就继续去照顾。
  受了冷遇,一众皇亲心里自然就不太舒坦。有人觉得宁池鱼心思叵测,竟然迟迟不给沈故渊请大夫,只让个老嬷嬷诊脉,这顶什么用?于是,忠勇侯沈万千就带着大夫上门了。
  “这是我亲自去百里之外的地方请的老大夫,德高望重。”沈万千对池鱼道:“让他进去看看,好歹知道三王爷是个什么病。”
  池鱼连忙摆手:“不必了,都说是旧疾。”
  孝亲王在场,帮着劝了一句:“人家侯爷特意去请的大夫,走了老远的路,池鱼丫头,你这还拦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池鱼也知道这说不过去啊,但真让诊了。那就更是有口说不清。
  于是她只能僵硬地堵在门口。
  这下孝亲王都觉得不对劲了,皱眉问:“有什么隐情吗?”
  郑嬷嬷及时站出来道:“是老身的问题,老身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医术虽不算登峰造极,但对王爷的病症也是轻车熟路。故而,要是有别人来诊的话……”
  同行相忌,尤其是有所成者,心气儿都不大,受不得人质疑,这倒是还说得过去。
  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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