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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个个很腹黑:绝版刁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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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楼适夷,脸色突变,慌忙劝道:“陛下,这万万不可,你不能去荆州。”
这样冲动的陛下,不是他所乐见的,这般不理智的行为,也显得奇怪,难道去那里,不是为了燕未勒不是为了百姓,单单只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楼适夷不得不将云焕的反常归咎为色迷心窍,那个叫诸葛明珠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云焕像是丢了魂一般的迷恋。
“朕为什么不能去,荆州陷于水深火热中,朕去了还能安抚民心。”如果食疫医不好怎么办,难道让他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成!
“陛下,你一走盛京必会大乱,洛中行会安安分分不起风浪吗!你怎可如此糊涂啊。”去安抚民心,不过只是一个借口,想不到云焕竟然会说出这样拙劣的谎话。
“楼太傅所言有理,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派御医前往荆州,说不定,说不定嫂子还有百姓会有一线分机。”
比起御驾亲临,那里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太医,何况楼适夷说得也不错,陛下在盛京,洛中行就能如此胆大妄为,如果陛下不在,岂不更加猖狂无所顾忌。
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着想……
云焕颓然撑在伏案上,望着玉玺一眼不眨,他背负的是天下的担子,是云氏数百年的基业,他不能随性而为,更不能平平凡凡喜欢一个女人,他的所有都是酝酿在阴谋里,整日里只能盘算着怎么除去那些毒瘤迷瘴。
“陛下。”
“朕懂。”云焕扬手示意他别再劝了,拿起搁下的笔开始在空白的诏书上书写,最后落款盖上了玉玺。“将宫中的御医全部派去,如果…如果医不好,叫他们都别回来了。”
楼适夷深觉不妥,但也知是云焕做出的最大让步,便不再多言,只是沉默的接过。
“骆汶滨。”
“臣在。”骆汶滨实在是为云焕的大义所感动,这样爱民如子的皇帝,才是他一直所追求的明主。
“朕封你为三品巡按,从即日起,你代朕巡视各个地方,只要遇上不平事,你皆有权先处理后上报。”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8
“这,陛下,臣……”一时间,骆汶滨没有办法消化陛下所颁布的圣旨,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升官也升得太快了吧,一下子直逼他家爹的官阶了。
而且陛下他竟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先折后奏吗,这简直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办法接受这份天上掉大饼的差事。
“你不愿意?”骆汶滨的心思,云焕还是能猜得到的,这份差事,可能是他毕生所愿,也是最适合他的才对。
“不不,臣愿意,只是不明白为何陛下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并没有被喜悦所冲昏头,他实在难解心中疑惑。
“并不是突然的决定,朕以前便想过,要给你安排一个怎样的职务才好,只是因你刚入朝不久,为免给予你压力而决定缓段时间,如今,却是再也不能留你了。”
看着骆汶滨那脸迷惑难解,云焕便接着为他解惑道:“盛京你是留不得了,在朝堂上你目前还不是洛中行的对手,今日之事,你已经惹到他了,依他的性子,断然不会让你好过,还不如让你先远离下盛京,就当避避风浪。”
“二则嘛,朕对底下的人着实不太放心,由其是洛中行那些党羽,平日里不知是如何为难百姓,以为天高皇帝远,朕插手不了,便一直无所顾忌。”
骆汶滨明白云焕的意思了,“陛下是想让臣一点点的剔除掉那些毒瘤吗?”
“不错。”云焕从身上拿出一块龙形金令递给骆汶滨,“见令如见朕,你拿着吧,一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谢陛下,臣自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骆汶滨接过那烫手的令牌,自这刻起,他便扛起一份重担。
“你退下吧,荆州百姓,朕一定会尽全力保住,燕未勒也不会有事的。”
“是,陛下。”荆州的事,一日没有了解,他便一直会挂心。
御书房又再次恢复了刚才的那份沉寂,云焕敛下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份伤感,想起那铜铃般的笑声,她那刁钻逼得人连连败退的嘴巴,还有随性而为洒脱的性子,此时此刻却是如此不安分地在搅乱他的心。
***
天依旧积压着厚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阴云,闷闷的,好似倾盆大雨随时都会落下,风伴着哀鸣有些凄厉的刮过窗外的树枝,叶子随风漫天飞舞,拼命纠缠在空中不肯落下。
同行而来的大夫被差遣下山照顾那些患病的百姓,所以半山腰上的小别苑中只剩下了萧景宸主仆几人,还有此时躺在床榻上,苍白毫无血色,已经深陷昏迷状态中的言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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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又改版了,抽没了偶网页上的全部留言,还算是幸运的是手机上的留言还有。偶也不是不想快更啊,不是抠门不是故意虐待你们,而是偶写得慢,我尽量加快了,所以,你们别哭了。抱~ (*+﹏+*)~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9
谁能想到往日里,爱笑爱闹,上窜下跳,安分不了的她,此时会如此安静的躺着,脆弱得似阵清风,如果不好好呵护禁锢在眼皮底下,怕只怕一眨眼睛功夫,她便会消散不见。
萧景宸伸手,温热地指尖怜爱的抚过她紧闭微肿的眼睛,都病得这么重了,还这样不爱惜自己,“霍昕,给她把脉。”
“是,门主。”
依旧是身着青衣儒衫头顶着四方帽,霍昕那张娃娃脸上难得染上了严肃,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不管到何处,他依旧只爱与药草为伍,以药房为室,不像绿芙一样,会在萧景宸的身边跟前跟出,这也是很多人不识霍昕身份的缘故。
食疫吗?陪同门主上山时绿芙有跟他提过,问他能不能医这病,他一直都只是在医术上看过,却从未见过染过病的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兴奋能遇到个。
可是他可怕死地不敢表露出来,努力的装着满脸严肃,要是让门主知道他兴奋拿着他心上人做研究,还不杀了他啊,就门主那喜怒难测的性子,在暗门只要是个人都惧怕着。
就像是想要保命的本能一般,他们总想要去揣测着门主的心思,却往往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怎么样,多久能治好。”萧景宸抿唇,脸上没情绪,却是克制住了那份紧张,他害怕,活了这么多年,这是他最怕的一次,如果霍昕都医不了,如果她死了,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搭在脉搏上的手,因萧景宸的话,颤了颤,霍昕急忙稳定心神,门主他没有搞错吧,食疫啊,无人可治的病,竟然直接了当就问他多久能治好,还不如直接给他刀死得快点。
作为一个用毒用药的高手,江湖上人称的鬼医,他本来还觉得自个有些本事,现在却是心乱如麻,没什么信心,要是治不好,估计他也得提早去见阎王了,鬼医鬼医,他可不想这么早就变成鬼。
“属下不好说。”这姑娘的脉博实在太乱,除了食疫,感觉她身体上,还有,还有一种毒……
似有似无,怎么这么熟悉,收回的手不由又细把了把脉。
霍昕脸上煞地一白,神情就像是定格了一样,瞳孔放大,充满了恐惧、
“霍昕,我要她活着,知道吗!”萧景宸手掌包裹住七音那只小手,感受着她的体温,出口明明是淡然微冷的话,可是凝视她的眼眸中柔和沉静得如一汪湖水。
绿芙见霍昕傻愣住了,不由撞了撞他。
“属下马上去翻阅医书,找出医治的法子。”
霍昕有些落慌而逃活像是见了鬼一样,就算是公子给予的压力不小,可也不必吓成这样吧,绿芙拧眉尾随在他后面。
出了房门,霍昕撒腿就往自个房间跑,进房间后更是发疯一般翻柜拿出他的药箱,开始翻来覆去的寻找什么,打开一个药瓶,数了数。
竟然少了一颗。
到底会是谁?
能够轻易接近而又让他放松警惕的人并不多……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30
会不会是她!如果是那就糟了!
“你在找什么?慌慌张张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绿芙移步到他身后,似一道无声无息的空气,吓了霍昕一大跳,他望着她的眼神里明显有闪躲,好像刻意想要隐藏些什么。“没…没什么。”
“你在说谎。”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霍昕,而且他也不善说谎,所以很容易就被识破。
“绿芙你在说什么啊?我说谎骗你做什么。”故作轻松的语气,可是依旧没有打消绿芙探究的眼神,霍昕心里乱得很,绿芙向来心思缜密,要瞒住她难度实在太高,可如果让她知晓,事情怕会演变成一个大麻烦。
“七音的病,没有那么简单吧。”绿芙声音清淡宛如凉水,眼睛蓦地犀利起来,毫不隐晦的与他对视道:“你早就知晓她染的是食疫,可是刚才把脉,你却是从震惊到惊恐,除非,她不止是得了食疫这么简单,而原因你知道,所以才这么惊慌恐惧!”
“我推算得没错,是不是?!”绿芙一步一步逼问,让霍昕哑口无言,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绿芙她实在是太厉害,霍昕心中也不得不佩服,果然是门主身边的人,抽丝剥茧,短时间内就能理出了接近真相的答案。
“是。”事到如今,他再多加辩白也显得无力,“她的身体里中了一味毒。”
“你别告诉我,那毒跟你有关!”绿芙蹙眉,双眸里满是担忧,虽然有此一问,可是心中顿时已经明了,要不是中的自己研制的毒,他也不会恐惧成这样!
可是,霍昕的毒都是随身带着,几乎是寸步不离的放在身边,旁人怎么可能拿到!
“你没说话,就是承认了。”绿芙见他默认,着实生气,“你跟七音无冤无仇,我不信你会下毒,是红璎对不对!”
除了她,谁会想让七音死!
“绿芙这话不能乱说。”
“我乱说,除了她跟我,谁能从你药箱不动声色拿走毒药!”都到这份上,他竟然还想瞒着。“要是让门主知道,你俩都没有活命的机会!”
这个笨蛋!到底要纵容那个女人到何种地步!绿芙眉间染上几分凄冷,怒恼他这般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遮掩的后果,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公子是什么人,就算他们能蒙蔽得了一时,也隐瞒不了一世。
“我……”霍昕开口难言。
“红璎真是太过分了,她难道就不想想后果吗!”温婉的脸上,露出失态的怒火,为了一己之私就要让别人死,如果七音有什么意外,依公子的性子,掘地三尺,也会把那个下毒的人找出来解恨。
霍昕见绿芙这么激动,便着急安抚:“绿芙,就算是我求你,这事不能泄露出去,不然,不然红璎真的会有危险。”
“你只管她有没有危险,就不想想自己的命保不保得住吗!”绿芙捂着起伏的胸口,只觉得很痛很痛,却是强压强忍着。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31
“就算是我死,也要保全住红璎。”如果门主知晓他便一力承担,“绿芙,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你!真是榆木脑袋!”手直指着他,真要被他这执拗的性子气死,绿芙眼眸里挣扎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瞒住,可是你也要想法子保住自己啊,七音到底是种的什么毒!”
要是普通的毒,他也用不着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了!
怕只怕这毒,是连他自己解不了的就糟了。
“食疫我可以翻查下师傅他留下的典籍,当年他好像研究过这病,说不定有法子可医,可,那毒就不好办了。”
霍昕对食疫这病到不是很悲观,现在最悲观是那毒。
“什么毒,你自己制的毒,没有研究出解药吗!”
“那毒叫七日殇,是极阴狠的毒,无色无味就算是顶尖高手也很难察觉中毒迹象,须受七日七夜蚀心蚀骨般疼痛,直至毒发而死。”
“你以前研制的毒?”
霍昕点点头,当初练时也只是为了好玩,没有想太长远,后来红璎抓了几个俘虏给他试药,看到那几人惨死痛苦的样子,才惊觉这毒的可怕性,所以一直都收藏着,在没有信心研制出解药时,他实在不想让它流出祸害他人。
“既然是你研究的毒,那找到解毒之法,对你来说应该不难才对。”绿芙对于霍昕的医术还是十分的有信心。
“我三成把握都没有。”不是他不乐观的想,而是本身已经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他觉得随时都会落下来,唯一的肖想是不要再牵扯出红璎。
“你瞧瞧你这样子,门主还没要杀你,你自己就已经否决掉你自己了。”
绿芙讨厌他这副自哀自怜的模样。
“如果你救不下七音,不管有没有红璎这档子事,你都难以活命,而我也不会替你隐瞒,到时黄泉路上寂寞,我还是送红璎去给你做伴好了。”
“绿芙。”这样冷血冰冷的话,一瞬间让霍昕错愕惊呼起。
他都不敢相信是从她的嘴巴里讲出的,平日里的绿芙温柔婉约,柔和似水,总是善解人意的为别人排忧解难,他一直都觉得,绿芙是他们这群人中,心最软最无法接受血腥的一个,为什么今日对待他们的事,她会如此尖锐,难以退步。
“霍昕,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死,拿我试毒炼解药吧,只有你研制出了解药,才能救七音,才能保全住红璎跟你我的性命。”绿芙定定的看着他,清浅一笑,却是无可奈何又苦涩,“我知道你最乎的是红璎的命,可是保不了我们的命,你就无法保住她的,明白吗。”
“拿你试毒炼药!不行!”霍昕立马否决,“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我……我根本就没有把握,如果失手,你也会死的!”
“我不怕,我相信你!”
“绿芙你再考虑下吧。”连他自己对自己都不信任,她拿什么来相信他可以。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32
“我心意已决,时间紧迫,还是赶紧翻医术炼药吧。”
“好,如果失败,我陪你一起死。”
绿芙笑了,有这句话就够了,这好像是他跟她认识以来,说得最动听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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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于水深如热一般,身体里忽冷忽热,一下子犹如浸泡在冰水里,一下子又像是被烤在火炉里,好难受,五内在烧,七音闭着眼睛,小扇形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额间不断的冒着虚汗,人是昏昏沉沉的,胡乱的抓紧着被褥想要减少一丝苦楚。
“阿音。”萧景宸紧张的从轮椅上站起,挪身到床铺上将她搂在怀中,伸手握住她嵌入皮肉里紧握成拳头的小手,硬生生把它们全扳直了,看着那些指甲印,他温柔心疼的抚摸着。
七音雪白地贝齿紧咬着下唇,因为身体里的疼痛感,恨不得将皮肉咬破,毫无血色的唇瓣此时有腥红的血丝溢出,给寡淡的唇色增添了一抹妖艳的颜色。
“好痛,好痛。”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啃掉她骨头吃掉她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快要将她折腾疯了,倏间,七音睁开眼睛,里面完全没有亮光,瞳孔放大里面布满了血丝。
她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简直是比死还难受。
“放开我,放开我……”
“阿音,阿音,你一定要挺过去。”他不会放开她,也不能,每次只要病痛发作,她痛到几乎想要自残,到底是怎样的苦楚,将以前那个就算天塌下来也依旧笑靥如花的七音折腾得已经半疯的状态。
萧景宸紧紧抱着她,恨不得能替她分担,将所有的苦楚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看着这样折磨自己的阿音,他的心比她更痛。
为什么她会染上食疫,那么多人都住在府尹的府邸偏偏只有她染了!
“那个妇人。”一定是那个人有意为之。
霍昕说过,食疫并不像世人所想那般容易染上,而最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过血,沾染上对方的血才有可能染上食疫,而这期间,也只有那次从外回来路上遇到一个拦路的妇人。
都怪他太大意,要不然阿音也不必受此劫难!
到底是谁,非要置她于死底不可!
“我绝对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一定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昕从屋外进来,就看到满身散发厉气的萧景宸,眉眼间毫不遮掩地暴露着肃杀之气。
“门主,七音姑娘今日的药熬好了。”已经是第三日了,虽然食疫他找到了法子可医,她身上的红点也已经淡化,可是七日殇的痛,依旧毫无头绪。
萧景宸松开怀中依旧捣腾不休的七音,手掌从她后背开始灌输真气,每日每天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舒服一点。
门主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自损其身,这几日耗费的功力怕是几个月也难以恢复过来,可他还是不听他劝,只是为了让那七音姑娘的苦楚减少一些。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33
看来这个七音姑娘远比他们所想象的重要,红璎是没有瞧见门主对七音姑娘的这股深情,便是连他也会动容几分,可如果换作红璎,怕是更加不会善罢干休了。
运功完毕,收掌,闹腾着的七音终于安静地沉睡过去,眉间紧拧的眉头也适时松开,不似先前那痛苦的模样。
萧景宸稳稳心神,将她轻柔的安放平躺下来,扶扶额间,难掩倦容,伸手过来。“药。”
霍昕识相的将碗递到了他手中,看着高高在上,便是不动声色也能震慑住万千门人的门主,谁会想到他此时会如此细心的呵护着一个女人,当真是捧着搂着小心翼翼,生怕她会受一丝伤害。
三天三夜,门主几乎没怎么合眼,寸步不离一直守在这间房里,加上虚耗内力,就算是再好的体魄也外露出几分疲惫,可门主还是撑着不愿意放任旁人照顾她。
难怪绿芙说话那么决绝,如果七音姑娘有事,不单单是他们命保不住,门主估计都会活得像行尸走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所闻,换个人跟他说,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端着药碗,萧景宸搅动着勺子,吹了吹,饮下一口便渡到她的嘴巴里,一口接着一口,药汁没有一点是浪费的,嘴巴里全是苦的味道,可是心却是甜的。
霍昕早就避嫌地转过了背,这三日来,门主都是用这种法子喂药,动作熟稔得跟喝水吃饭一样平常,没有半点窘迫,坦然至及。
“为什么这药吃了几天,不见一点起色,反而让她更加痛苦了。”萧景宸将空碗搁到一边,细心的掏出锦帕替她拭了拭嘴角的药汁,清浅淡然的声音中,附带着令人寒蝉的冷厉。
“回门主,这…这只是一个过段,慢慢会好的。”被萧景宸的眼神一扫,霍昕紧张得嗓子跳到了喉咙眼,生怕让他看出了异样。
半晌,萧景宸的声音再次响起。
“最好是这样。”
从那个房间里出来,霍昕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觉得外面的空气特别特别的清爽,哪会有刚才那份压迫感,可想到绿芙不由又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这座小苑虽说不大,但是对于他们四个人来说,还是留有多间空房,霍昕为图方便所幸用了一个房间做药房,吃睡都在那里,而且离门主那边也远,跟门主打照面,次数当然是越少越好。
回到药房,只见绿芙安静的打坐于床榻上,紧抿着的嘴唇暗紫成黑色,脸色也不似前几日红润干烦暗青了些许,听到脚步声,绿芙缓缓睁开了眼睛,瞳孔里布满着血红,眉心微拢,强忍着那股痛苦。
绿芙现在的情况比七音好不了多数,只是自幼习武,对于这样的痛楚,现阶段还是她能隐忍承受的范围,而她不想表露得太痛苦,让霍昕自责为难。
“今日感觉怎么样。”霍昕在她身边坐下,关怀的开口,手也是自然的把起了她的脉博,已经试了十几种解毒的草药,却是未见半点疗效,若不是绿芙武功底子厚,普通的人,哪里经得起这番试药。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34
嘴唇已经呈黑色了,身体里积的毒并没有消减,反而是更深了,望着绿芙这已经去了半条命的样子,他还是不忍心的劝道:“绿芙要不别试了,到此为止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与绿芙相交多年,是难得的知己好友,要不是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他实在不想让她冒险,如果她真的为此送命,他怕是一生难安!
“都到这步了,你却叫我放弃,那先前我受的罪不是白受了,你放心我底子深,不比普通人,不过是试几贴药不碍事的。”绿芙见不得他这自责的样子,说话的语气神态便轻快一些。
“今日的药在哪里,快给我。”
“绿芙,你就听我一句劝。”他们的事本就不该牵扯上绿芙。
“药都端来了,你难道想浪费。”眼神扫了扫,她看到了搁在桌子上的药碗,拖着虚弱的身子便挪身过去,端着药碗手腕因为无力而颤抖了几下,险些将碗中的药汁洒出。
看来自己还是太弱了,要是功力再深厚点,或许她不至于这般没用,依现在这样的状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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