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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恶妃[榜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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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素冷冷地看着这对夫妻自导自演的好戏,只觉得这两人不去戏台子上卖弄真是可惜了。
随着大夫人的话。方文怀不禁在一起想起了柳家的灭门。那么大的一个家族,说灭就灭了,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旁人不知道那件绣着凤凰图案的裙子是从哪里来的。他方文怀却清清楚楚,不只是他清楚,就连大夫人和方若薇都清清楚楚。
正是因为如此,大夫人和方若薇才会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将方若素扒皮抽筋,生食其肉!
方文怀想的却和她们不一样。他只觉得害怕,当了半辈子的官,他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这般害怕过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他的女儿!
先是悄无声息地让柳家陷入僭越之罪的困境无法自拔。再利用轩辕律来将想要出逃的柳家人灭了个干干净净,而随着柳家的覆灭,也没人再想起要追溯当初那件裙子的来处。
如此一来。方若素这个始作俑者就安全了,方家也安全了。
方文怀非常清楚地知道。方若素之所以要将方家给摘出去,绝不会是因为她姓方,而是因为李秀梅在方家。
也正是因为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才愤恨,才害怕,也才会想到要不遗余力地将李秀梅留下。
因为没有人知道,以方若素的手段,以方家加诸在她们母女身上的痛苦,在方家没了李秀梅以后,方若素会不会对方家动手,而他方文怀又能否承受她不计较后果的报复?
“夫人不必担心,素儿知书达理,定会明白你的苦衷。”
看戏看到现在,方若素也实在是厌倦了,大夫人眸底的恨意与阴狠方若素并非看不见,只是暂时不想理会而已。
因为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给了她和娘亲最大的痛苦的人都是这个女人。
相比起方若薇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来说,她更想看到这个女人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以,她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若非如此,她才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这个女人演戏。
粉唇勾了勾,方若素状似愉悦地缓缓开口道:“其实大夫人说的没错,以娘亲现在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再住在素兰轩了。前两日太后已经答应我,要为娘亲加封诰命,这住处么……确实是该搬一搬了。”
她太过巨大的转变让屋中二人同时一愣,随即两人面色变换,方文怀是惊喜,而大夫人却是不可置信以及……嫉恨。
“素儿……你说的是真的么?”
方文怀的语气都变了,仿佛刚才态度强硬地说什么“老夫让搬就必须搬”的人不是他一般。
垂眸敛去眸底的鄙夷,方若素浅浅一笑:“自然是真的。”
这一次她在明面上强硬地支持香香米铺从而维持了大雪后京城的治安,太后很欣慰,想要封赏她,却被她拒绝了,将这封赏转移到了娘亲的身上。
方文怀眸光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夫人却是在衣袖里生生将手掌给掐出了血来。
“有女如此,是为父的福气,也是你娘的福气!”
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方若素道:“爹爹,让娘亲搬出素兰轩的事情女儿不反对,不过么,新的院落布置起来也需要时间,且娘亲现在病着,女儿心里总不踏实,总想着陪在娘亲身旁照顾左右。
所以,请父亲应允,让娘亲随着女儿去郡主府养病,待到娘亲的病一好,女儿定然会将她送回来。”
不等方文怀发话,大夫人便断然拒绝道:“不可!”
方若素挑挑眉,方文怀则是迟疑着不开口。
见状,方若素知道他不想放娘亲出府,却又碍着自己的身份不便开口,只能借助大夫人的口。
水眸越发冷清,对待大夫人,她是半分耐心也没有了,不禁冷冷问道:“做女儿的想要尽孝道,有何不可?”
大夫人怔了征,还想辩驳,方若素却不给她机会:“本郡主公务繁忙,除去刚收的翠微酒楼和翠微茶楼的账目要管以外,封地的事情多使人头大如斗,娘亲若是身体好还好说,如今娘亲身体不好,本郡主记挂之下自然是要分心的。
难道大夫人想看本郡主的封地越来越差?嗯?”
微微勾起的尾音有种别样的惊心动魄的味道,大夫人心下一惊,后背瞬间覆上了细密的冷汗。
这个死丫头……果然是翅膀长硬了。
她心中暗恨,面上却只能装出恍然之色:“如此说来,确实是当母亲的思虑的不周到。”
见此,方文怀再不想松口也不得不装作不舍的模样不放心道:“既然如此,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娘,莫要让她的病情再加重了。”
“那是自然。”
目的达到了,方若素是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随便找了个由头就告辞了。
她走后,房间里的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大夫人低垂着眸子,从外人的角度看去她好似在盯着自己的脚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用余光打量方文怀的神色。
见方文怀还算儒雅的脸上阴晴不定,她放下了心,也温婉地告退了。
将娘亲搬出府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方若素一刻也等不下去,马上就命人将郡主府里挨着她的院子的另一间院子给收拾了出来,又派出了轿子迎接娘亲。
风雪已停,天气还有些冷,轿子里备着手炉,李秀梅的身体随着轿子摇摇晃晃的,思绪却渐渐飘远。
她知道女儿现在很有本事,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老爷亲近自己其实是在像女儿示好。
按理说,女儿过的风光,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她的心中却有一个声在不停地叫嚣,叫嚣着让女儿放弃一切荣华富贵……
摇摇晃晃的轿子终于停了下来,李秀梅第一次不用站在谁的身旁沦为陪衬地从高门大院的正门进了府邸,看着周遭的下人们恭敬的目光,她忽然有点恍惚。
自己那自私的念头,是否应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而让女儿断送了前程,又是否值得?
“娘!”
方若素带着兰儿和王茗香迎了上来,看着精神恍惚的李秀梅,她只以为娘亲是因为生病而没有精神,面上的笑容越发柔和了:“娘放心地在这里养病,在我这里,没有人敢对您不敬,更不会有人敢对您吆五喝六的。”
看着女儿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李秀梅忽然就觉得心中的阴霾散去不少,竟然起了逗弄的心思:“那,若是我的病好了呢?”
方若素一怔,看娘亲总是恹恹的眸子里罕见地升起了清亮的光,她心中一喜,不假思索道:“若有一天真要送娘亲回府,那必定是女儿已经为娘扫去了一切障碍。”
呼吸一滞,李秀梅眸子里的光芒涣散开去,又重新变成了那副恹恹的模样。她不再说话,任由方若素搀着她朝着郡主府深处走去。
察觉到娘亲的变化,方若素眉尖蹙了蹙,想要说些什么缓解眼下的尴尬,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许……娘亲是不喜欢这样沾满鲜血的自己的吧?
方若素不太确定,又不敢开口询问,只得默默搀着娘亲往前走。
“郡主,怀王府来了人!”正在方若素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忽然有下人来禀报。(未完待续)
ps:今天串了一天门,累了,欠两章,明天再补吧,唉
☆、第一百五十二章 相约游河
“怀王府?”
方若素挑了挑眉,疑惑道:“什么事?”
传信的下人回道:“回郡主,怀王府送来了请柬。”说着,他伸出双手恭敬地把红色请柬呈了上来。
李秀梅只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就没了反应,好似这些事情都不关她的事,就像在方府中那样,她只是个与世无争的妾室,家主的往来应酬与她无关。
方若素看的心里直叹气,接过请柬来看了一眼便合上了,好似无意地对身侧的娘亲解释道:“怀王邀过几日去游河。”
神色一动,李秀梅疑惑地看了方若素一眼,见她神色坦然,面上挂着微微的笑意,云淡风轻的模样不似未出阁的小女儿家那般娇羞,想来应该是对怀王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心淡到了极点。
知道女儿这是在跟自己商量,她想了想,淡淡道:“怀王也是好意,不若你去看看吧!”
说实话,她对轩辕玥很满意,若有一天轩辕玥可以当她的女婿,她一定会欢欣鼓舞。
奈何,轩辕玥的身份太过高贵,虽说如今女儿也是从二品的郡主了,背后却没有强有力的靠山支撑。自己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妾室,她也看的明白,方文怀是靠不住的。
所以,哪怕再中意轩辕玥,她也不能绝了别的人对女儿的心思。
平日里她不管,不是她不懂这些,只是人微言轻惯了,所以不想多说。可这件事关系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她不能再沉默以对。
方若素挑挑眉,没想到娘亲竟然会让自己去赴宴,转念一想她便又明白了。她讨厌轩辕律的事情除了她自己,恐怕也就只有轩辕玥和轩辕律本人知道了。
娘亲……只以为轩辕律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吧?
她本想拒绝,可以转头看娘亲病恹恹的脸,她心底无奈一叹,又改了主意:“好吧,那我就去。”
轩辕律的请贴上写的是七日后游湖,在方若素想来游河也只是走个过场。不想让娘亲认为连她这个女儿都管不了而心伤所以才应了下来。
所以。她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想了想,她对那进来送信的下人问道:“怀王的人可说了那天都有什么人?”
这下人也还算激灵,闻言更是恭敬地答道:“那人说。只有王爷与主子。”
秀眉又是一蹙,方若素心中察觉到了不妥,转头看一眼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精神恍惚的娘亲,她将疑惑藏进了心底。点点头便让传信的人下去了。
将娘亲安顿在了早已准备出来的院子里,她挑了几个伶俐的丫头。又陪娘亲说了会儿话,见娘亲始终恹恹的,她不禁叹了口气:“娘,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没有方大人,没有大夫人,也没有大小姐。只有我们母女二人,您有什么心结不妨跟女儿说说?”
有些事情其实她早已猜到。只是那层窗户纸她不想捅破,可看娘亲如今的模样,只怕再不说娘亲会一直这么病下去。
她虽不是大夫却也知道,一个没有精气神儿的人,哪怕天天用百年千年的灵芝人参吊着命,也不会有什么起色的,甚至会这么就这样香消玉殒。
李秀梅灰败的面容忽然一怔,慌乱地转动一下眸子,她偷偷看了一眼方若素沉静的脸,又赶紧别开了目光:“没……我没什么好说的。”
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方若素叹了口气,明白让一个有夫之妇对女儿说起另一个男人是多么为难人的事情。
她也不勉强,看来只能找别的法子来让娘亲开心起来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六天,明日便是和轩辕律约定好的游湖的日子,而这一天方若素特别忙碌,那一场大雪的阴霾已经过去了,开春的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不到几天的时间,大雪便融化的差不多了。
京城外的青戈河在夏日的时候因为干旱本已快要干涸,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大雪融化却让河水充盈了秋来,清澈的河水蓝蓝的天,美丽而赋有诗意。
这青戈河正是轩辕律请柬中所说的游河的地点。
走在前往翠微茶楼的路上,听着周遭行人议论着青戈河的河水充盈后景色是如何美丽,她忽然想起来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上一次楚国的楚一凡和西门倩倩所出的考题,正是关于洪涝的问题。楚国每到雨季总有城镇因为洪涝而遭殃,这对楚国皇帝来说是个非常头痛的事情。
其实这样的事情不止是楚国皇帝,搁在任意一个人的头上都会头痛不已,连年洪涝,百姓遭殃民不聊生不说,光说这巩固堤坝的银两都不知道要花去多少。
她又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封地保州,按理说,被封了封地以后,受封的人是要回到封地去的,没有皇帝的传唤不得进京。
眼下的情况,一来她是女子,皇帝没有那么多顾忌,二来,被册封的人三年之内可以留驻京城,三年后才会被强制地遣送回封地,所以她才可以悠哉悠哉地在京城呆着。
至于轩辕律和轩辕玥两兄弟,他们能够继续留在京城,除了可以滞留京城三年的时间以外,恐怕皇帝的默许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当然,这些不关她的事,她现在关心的是保州的情况。
今年这一场大雪,保州也是守在的州县之一,只不过没有京城守在这么严重,在她的授意下,已经有人安排保州的事宜了,所以保州的情况虽然不算安逸,却也没有死伤多少人。
据她所知,大雪过后,夏日那些被大雪摧残的地方将会有一场大雨在等着。
京城外有青戈河,保州也有一条河流,虽然夏日时被大旱摧残的险些河床干涸,但那也是河流。
如今青戈河既然被填满了,想必保州境内的大运运河和澜沧河也充盈了。
如此一来,夏日的洪涝,河岸附近的城镇就要倒霉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忧心忡忡,也终于能够体会楚国老皇帝的为难。
囊中羞涩啊!保州这一年连番遭劫,府库已经没有多少银两了,她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加固堤坝。
而且,就算是加固堤坝,真的就能抵御即将到来的洪涝吗?
如今方若素的情绪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愁!
“主子,我们不去翠微楼吗?”
见方若素愁眉不展的模样,甚至径直走过了进入翠微楼的拐角而不自知,王茗香眉头一拧,不解地提醒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茗香对她的称呼就变成了主子,方若素没觉得“小姐”“郡主”亦或是“主子”的称呼有什么不同来,便也没有理会。
“啊?去啊!”
回过神来,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过了拐角,不禁有些脸红,走神走到她这程度,也真是少见了!
翠微酒楼和翠微茶楼,方若素身边的人统称为翠微楼。
刚一踏进翠微酒楼,方若素就听到二楼传来乱哄哄的吵闹声,她疑惑地挑挑眉,王茗香也不解地朝着二楼看了一眼。
掌柜的不在一楼大厅,只有几个店小二忙着安抚情绪被二楼的吵闹而变的不安分的一楼顾客,方若素招了招手示意一个店小二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全京城都知道翠微楼是宝昌郡主的产业,他们这些身份不高的店小二自然也知道,见到东家到来,小二苦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东家。”
见方若素不回答,只盯着二楼的方向看,店小二吞了口口水,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主子问你话你只管老实回答就好,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这些日子跟着王道名习武,王茗香的气质也变了不少,不再是当初那个在人前小心翼翼的软弱女子,如今的她仿若一柄隐藏在剑鞘里的锋利长剑,没事之时她便是安安静静的京城第二美女,有时时,她又成了杀人不见见血的利刃。
店小二被王茗香身上的气势所吓,顿时不敢再吞吐,急急说出了酒楼的情况:“回东家,是方家大小姐来了,正在二楼闹腾。”
“嗯?怎么个闹腾法?”
听见是方若薇,方若素的眼神冷了下来,出口的话也带了几分玩味。
店小二缩了缩脖子,忽然觉得这样的东家比起气势凌厉的茗香姑娘更加可怕,不禁更加恭敬道:“大小姐好像喝多了,一个劲儿说酒话。她说这翠微楼本就是方家的产业,是东家用不光彩的手段从大夫人手里躲过去的。
还说东家就是个……”
小心翼翼地瞄了方若素一眼,店小二实在不想复述这句话,可一见方若素那洗耳恭听的模样,他又不得不说:“还说东家只是个下贱的小妾所生的庶女,没资格掌管酒楼。”
方若素冷笑一声:“方若薇也不是个傻子,在我的地盘如此说我的坏话,是不是有人在给她撑腰?”
店小二一愣,这才想起来大小姐身边确实有个男子,那男子好似非常心疼大小姐,也帮衬着大小姐说东家的坏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翠微楼风波
店小二和王茗香都在暗暗推测那个肯站在大小姐身边跟宝昌郡主作对的人是谁的时候,方若素水眸一闪,已经猜到了那人是何方神圣。
肯在柳家倒台后还站在方若薇身边的男人,除去一直迷恋她的太子殿下以后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方若素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派平静:“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
上楼前她想了想,扭头看向一副跃跃欲试,想要跑上二楼看热闹的食客们,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今日安分吃饭的客人,酒菜免费,只一点,不要上二楼。”
店小二惊奇地发现,原先还蠢蠢欲动着要去看热闹的食客们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毕竟,来一楼大厅吃饭的大多不是有钱人,酒菜免费对他们的吸引还是很大的,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品尝一直无缘品尝的好酒好菜了。
看着疯了一样挑着好酒好菜来的食客们,店小二又有点儿肉痛,虽然店里的钱不是他的,可在店里这么长的时间,他也对翠微酒楼产生了感情。
照这个吃法,店里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此时此刻,方若素想的却不是损失多少银子的问题,冷着一张俏脸上了二楼,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掌柜的破口大骂的方若薇,一句句难听的话就那么毫无阻拦地进了她的耳朵。
“我才是方家大小姐,嫡出的大小姐,这酒楼原本就是我们方家的产业,本小姐吃一顿饭你一个奴才也敢管我要钱?”
“方若素就是个尚不得台面的庶女,在方府都只能仰人鼻息地住在偏远简陋的素兰轩。她在这里的专属房间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你一个庶女养的狗奴才也敢拦着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在父亲面前她仗着郡主的身份欺凌我们母女就算了,如今连你一个狗奴才也想欺负我吗?我方若薇就这么好欺负?”
“呜呜……我的命好苦!”
娇软的控诉带着楚楚可怜的哭声,很多包间里的客人都忍不住探出头来看热闹,待看到控诉的人是上一届京城第一美人的时候,一个个好奇地睁大了眸子,都忍不住想要留下继续看热闹。
第一美人身边的男子很多人不认识。所以自动忽略了。
掌柜的苦着一张脸有苦难言。这位闹腾的女子是东家的嫡姐,这事儿他怎么处理都不对,只得心里凄然地想着。或许过了今天他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工作,可惜了东家这么好的人和那么高的薪酬……唉!
见掌柜的说不出话,方若薇眸底划过得意的光,面上更加凄惶。转过头去对着在她身后充当靠山的轩辕健哭道:“二公子,连一个奴才都敢对我视而不见。我也没脸活下去了,以后您保重!”
说着,她扭头冲进房间里,跑到窗边推开窗子。眼看着就要跳下去。
轩辕健吓了一跳,生怕心尖儿上的人儿就那样跳下去,他冲进房间。听到方若薇醉醺醺地尖声喊了一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轩辕健神色变换必定,却当真不敢过去了。只得安慰道:“薇儿,你在干什么?万事有我做主,你怎可轻生?你死了我要怎么办?”
方若薇惨白着俏脸儿苦笑一声:“不死我还能干什么?柳家没了,我们母女在方府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爹爹顾忌三妹,连看都不看我们母女一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她一句脏话都没说,却将方若素骂了个狗血淋头,看热闹的客人们很多都变了脸色,当即厌恶地拂袖而去,仿佛在方若素的地盘上多呆上一刻都是对他们的侮辱一般。
方若素在门外听着,并未露面,方若薇看不见她,轩辕健一颗心都在方若薇身上,也看不见她:“薇儿你放心,一个从二品的郡主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先下来,万事有我给你做主好不好?”
方若薇哽咽着抽泣,良久后才低低道:“没用的……三妹容不下我,也容不下我娘……
当年娘亲恼怒还是娘亲丫鬟的李姨娘趁着爹爹醉酒爬上了爹爹的床,所以对她们母女有所亏欠,如今她翻了身,是断断容不下我们母女的!”
说到这里,她面色更加凄惶,好似她已经被方若素怎么样了一样。
有食客听不下去了,怒道:“呸,是她们母女先做了肮脏的事情,若是我家有这种不知廉耻的下贱婢子,早已经死了不下千次了,哪能留她们性命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方夫人如此重情义的人,却被庶女贱婢欺凌,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是个女食客,听这话应该是某个宅子里的当家主母,只不过不够沉稳,方若薇才说了几句话她就耐不住性子了。
方若素只是凝眉听着,并不动作,王茗香却气的脸色胀红,身体颤抖着恨不得冲上去将搬弄是非的方若薇的嘴巴给抽个稀巴烂。
给王茗香递了个颜色示意王茗香稍安勿躁,方若素继续听着方若薇装模作样地拉仇恨。
“这位姐姐莫要说了,三妹如今已是宝昌郡主,姐姐这样说了是要得罪人的!”
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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