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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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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这个!”冷怀瑾的手指轻轻的撩开赫惊鸿额前的几缕乱发,一夜未眠后,眼底的青黑便显露了出来,她俏皮的从袖口掏出一块琥珀色的玉,递到赫惊鸿的面前。
    这上头刻有赫惊鸿的字和令。
    她一直知道,这块玉绝不是寻常用来佩戴之物,思来想去,似乎觉得还是交还给他,比较妥当。
    出了商州,便意味,一切要重头开始,而他和她,这辈子是否还会有交集,便要看上天的指示了。
    “收着,若是想见我,便把它交给萧一,他有法子通知我!”赫惊鸿想也未想,抓着玉再次卷入冷怀瑾的手里,深深有吸了一口气,却是抬起眸子好好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
    在商州等待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希望,那隐陵地图尽早现世,一直希望,能快一些完成这个任务,回到岭南向父王复命。
    如今,真从隐陵里出来,他却又觉得,这几年……似乎过得太快了。
    这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他便恨不得将她紧紧的拴在身上,不许她离开半步。
    但是,如今的局势下,他不舍得她跟他回去冒险;而她亦不会放任家人不管。
    两两为难之下,两人在这离别前夕,反倒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好!”
    良久,冷怀瑾点了点头,心头竟有些酸涩。
    这一别……此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她不是傻子,心里亦清楚,赫惊鸿去一趟京城,是有多么困难,他如今的面目已经在赫连城面前暴露了,赫连城会紧盯着他,再者,隐陵被人进去之后,元庆帝很快就会收到消息,却也会将对他拥有最大威胁的怀南王的一举一动,更加紧密的监视起来。
    “怀瑾,等我!”他叹了一口气,坐直身子,双手却突的捧起她白嫩的小姐,这一眼,似乎要将她看进心里,看进灵魂深处。
    若是有一天,他还有命回来,怀瑾……记得等我!
    她除却点头,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两年了,似乎一眨眼便过去了,初初回到这里,初初与赫惊鸿的相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却更像是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如今,梦要醒来,这个人要在她面前消失了……
    突然,她身子向前一倾,双手便紧紧的揪住了他的前襟,娇嫩的唇瓣犹无预知的贴上了他的唇……
    “赫惊鸿,你若是敢死,我绝不等你!”只有活着,她才能等他,不是吗?
    ……
    这日夜里,雪刚融化,天空却又飘起了细雨,空气骤冷,屋檐下的水滴聚成了透明晶亮的冰柱子,一条条的挂在屋檐下。
    冷怀瑾醒来的时候,小阁楼里燃起了火炉子,赵楠面色忧愁的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她。
    外头传来张全的问候:“小姐好些了么?”
    赵楠起身,在碳炉子里添了些碳后,这才压低了声音回道:“还是滚烫得厉害!”
    自打好爷走后,冷怀瑾的精神便一直不好,不知是那里进隐陵受了寒,还是因为好爷的离去,而伤了心了。
    “煎好的药,再拿去热一热,万一小姐醒了,也好及时给小姐喝下!”张全停顿了一会之后,又提醒赵楠道。
    这几日里,他也是没睡过一日好觉的,冷怀瑾夜里做噩梦,虽说已经吩咐了不必他们操心,便张全还是会自发的守在小阁楼的周围,只要屋子里一旦有些风吹草动的声音,他便立马将赵楠唤了过来。
    眼下,冷昌修夫妇都不在果园里,便只有赵楠这一个女子了,因此,张全是如何也不放心。
    “咦,小姐,你醒了?”赵楠听了张全的话,原本是要将那药汁再热上一热的,一起身,便瞧见冷怀瑾正瞪着一对杏眼定定的瞧着她,不禁松了一口气,欣喜的说道。
    外头的张全,听到里头的话,却也总算放下心来,道了声:“小姐可好些了?”
    睡了一天了,这烧若是再不退下去,他都要急得去商州县里求医了。
    冷怀瑾勉强勾唇笑了笑,摇头:“还好!”说罢,扬手示意赵楠将药汁端过来,摸了摸,还有些热气渗出来,便一口气喝了下去。
    赵楠最近做事是越来越体贴了,竟也知道熬药放些蜜枣下去,因此,却也不觉得有多苦。
    喝了药,在赵楠的伺候下,穿好衣裳,又披上了一件大氅,这才走出门去。
    外头的雨水,下得正欢,整个果园里滴滴答答的,泥水溅得到处都是。
    张全忙跟了上来,道:“小姐,外头凉,您还是在里头休息吧,表少爷来过好几回了,说是想向您讨教几个问题!”
    冷怀瑾挑眉:“哦”了一声,伸出示意张全将他请过来,却也适时的收回了要走出去的脚步,而是转身回了小阁楼里。
    赵楠已经沏好了热茶,准备了几样小点心和白粥上来。
    将碗筷摆好后,便瞧见小阁楼的帘子被撩了起来,肖子松脚步轻快,面上挂着几丝愉悦的笑意,一进来,便关怀道:“表妹,听说你生病了,如今可好些了?”
    早前,他是来过好几回了,却听赵楠说,冷怀瑾不太舒服,已以歇下了,因此,又折了回去。
    冷怀瑾小口小口的吃着温热的白粥,嘴里却是索然无味的,脸上也因为这次的感冒而显得有些憔悴起来,侧头,却是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望向肖子松:“好多了,方才听说表哥有问题要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难题,竟能将表哥难倒?”
    她半开玩笑的打趣道。
    自打那一回肖子松看过她的字后,便隔三差的与她讨论起学问来了,冷怀瑾上一世确实读不过少书,但却是不敢表露分毫的,因此,每一回,她都是敷衍而过,却是,这样还是未能消除肖子松的热忱,反倒更加勤快起来。
    “也不是什么难题,不过是上回,我将你写的那些字,拿给三容看过了,三容直夸你写的好,这不……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上你这里再求一些,好带给她拿回去临摹!”
    他这话,便是太抬举冷怀瑾了,即使她的字写得再好,却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再说了,如今的肖家,可今非夕比,又怎么会连个像样的字画先生都请不起,要舍下身段来她这里求字?
    如此一想,冷怀瑾不禁多了一个心眼,挑眉望着肖子松,心里疑惑起来,面上却不露声色道:“大表哥严重了,便是你的字就比我写得好上许多,三容表姐应当跟你学才是!”
    她说的却也没错,肖家有肖子松和肖子俊,两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近日里,在商州也算是小有名气,再说了,两人都顶着童生的头衔,肖三容若是真要学,又怎会跑来跟她要字?
    “表妹,你就别推辞了,改明儿写一些让我带回去,可好?”肖子松已经被她问到无言以对了,越说下去,脸上便越加的显现出几分尴尬来,起了身,又交待了几句,让冷怀瑾好生休息的话语,便转身离开了。
    冷怀瑾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涌现。
    说起来,肖子松今年也十六了,按理说,依上一世的走向,他此时已经与征北大将军家的庶女成了亲了,这一世,却又是为何,令到这门亲事竟推迟了呢?
    思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得作罢,匆匆用了些东西,便去处理果园这些日子的帐目单。
    再过些时日,这些帐目,她便会交给壮子打理,因此,这几日处理帐目的时候,她也刻意将壮子叫到了跟前来。
    ……
    刘家酒庄的生意已大不如前,原本每一年的年关,都是交易最好的时刻。
    一些大户人家,也是早早便向刘家订好了过年的酒水,却是,今年都将目标转到了冷记酒楼。
    因着周家的大力宣扬,刻意从平定跑到商州来买冷记的酒水,因此,连带着附近的官员,都跟了风,纷纷跑到冷记来一尝新鲜。
    这一年的冷记,倒成了整个商州最热门的酒庄。
    酒水卖到已经缺了货不说,连来年的酒,也一块给订下了,而冷记酒楼的生意,却也因为墨殇的回归,而重新热闹了起来,一些吃叼了嘴的老顾客,一听说大厨回来了,二话不说,便成群结队的光顾冷记。
    “墨管事,平定陈家今儿个派人来订酒了,说是要十大坛子,来年出货也不着急!”一些跑了几趟的人家,都知道冷记的酒水已经洗劫一空了,若是眼下不订,来年的酒水,只怕也买不到了。
    因此,单单是接这些大户人家的订单,便让钱掌柜的应接不暇了。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忙出来的热汗,左右为难的跑到厨房口冲里头的墨殇喊了一声。
    这酒水到底出多少,要卖给哪一家,到底来说,还是主家说了算,因此,小订单,他可以拿主意,但大订单,他还是习惯性的来请教墨殇。
    “来年的货只怕已经订完了,你去回一声,若是陈家能等的话,来年在京城城北的冷记再订!”墨殇将刚刚出锅的菜装上碟,让小二端上桌去,嘴里却也不闲着,冲着门口的钱掌柜的喊话道。
    钱掌柜的‘哎……’了一声,便要转身回话去,却不想,一个回头,便撞上了身后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怕是已经立在此地,好一会儿了,不声不响的。
    “哟,刘大少爷,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钱掌柜的看清来人之后,脸上不禁堆起了假笑。
    话说,早前的刘家,可是整个商州的骄傲,但近两年来却已是在走下坡路。
    自打冷记开起来,商州的酒楼和酒庄的生意,便被其独占了三分之一了,因此,不少同行的商家都曾上门来找过渣,钱掌柜的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你们东家要上京城去?”刘坤显得有些吃惊,这事冷怀瑾却是从未与他提起过。
    他只道冷昌修要考乡试,若是中举了,有机会候补官员,但是否上京,或是举家上迁,还是个未知数,怎的冷家却像是胜券在握一般呢?
    “这可说不准,咱们冷记的生意可火着呢,做到京城去有何不可?”钱掌柜自豪的竖了个大姆指起来。
    话说,他活了半辈子,还从未将一间酒楼经营的如此热火朝天过,因此,钱掌柜的是打心底里佩服冷怀瑾这个小丫头片子。
    刘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转身便冲出了冷记酒楼。
    跳上来时的马,就直奔冷家果园去了。
    冷怀瑾正从果园里出来,这几日身子骨好些了,便准备与张全一道去一趟商州,交待一番过年的事宜,以及查看店里酒水的买卖情况。
    “冷怀瑾……”刘坤远远便冲她喊了起来,一脸俊脸或是因为来得太过急促,而微微有些涨红,使得他身上原本斯文的气息被生生的破坏掉了。
    冷怀瑾抬头一瞧,竟是好些日子不曾见面的刘坤,唇角勾了勾,冲对方扬起一个礼貌的笑意。
    “你要食言了么?当初明明是说好了,你替我夺回刘家的大权,而我为你打探消息!”
    一种无边的恐惧感侵噬着刘坤,当初他能忍气吞声的等待着翻身的机会,便是因为有了冷怀瑾的计策,冷记笼断了整个酒业市场,才使得刘景在接手时一败涂地,如此,乌氏才会提出让他重新接掌刘家的大权。
    但若是冷记不在商州了,那么……便意味着刘家没有了强敌。
    刘家的酒水便也会恢复如初,一切便会成为一场泡影。
    想到这里,刘坤似乎预计到了自己的将来,冷家一走,乌氏没有了强敌,便会迫不及待的从他的手里收回大权,他在刘家,便会回到之前那一无是否的境地。
    “所以呢?”冷怀瑾挑眉,不禁对刘坤有些失望了起来。
    乌氏纵然可怕,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的令到他连迈出第二步的勇气也没有了?
    “所以,你便不许我离开商州,要一直在这里,为你打开刘家的大门,牵着你的手,一点一点的接管刘家?”停顿了片刻之后,她继续说下去,清澈的双眼微微仰起看向刘坤,与外头蔚蓝的天空形成了一种纯净的颜色。
    这样的一个女孩,一旦依赖上她,就像是吸食罂粟般,让人越陷越深。
    被说中心事的刘坤,生生的后退了两步,眼神中充斥着恐惧和惭愧之色,是啊……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冷怀瑾如今还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女孩,但她却能为他出谋划策,将乌氏斗得寸步难行。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想,但我真的斗不过乌氏,她太可怕了!”终究,刘坤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魔,身子缓缓的蹲了下去,满脸的灰败和落没。
    他知道,这个女孩绝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眼下,他能做的只是让她在走之前,替他指一条明路,至少,不至于流落街头。
    “刘坤,我给你二条路走,第一,将乌氏杀了,真正揽起刘家的大权;第二,将刘家的百年基业毁了,到我这里来,我许你一世的荣华富贵!”
    探下身子,她仍旧是神色清淡,便像是在诉说一件稀疏平常之事,甚至嘴角还带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刘坤的身子抖了抖,待缓过神来,却也渐渐明白了冷怀瑾的意思。
    刘景的背后始终有刘贤妃在撑着,他即使现在掌了刘家的大权,总有一日,还是要归还给刘景的,因此,就算他杀了乌氏,将来刘家的基业,也一定会落到他的手里。
    然而,让他毁了刘家,却又似乎太过残忍。
    想到这里,他愣愣的看着冷怀瑾,颓废的眸子里渐渐犹豫了起来,慢慢的起身,向他的马走去,嘴里喃喃道:“让我再想想……”
    其实,不管刘坤最后的决定如何,刘家的结局,已成定局,然而,她念刘坤还颇有些商业才能,因此,想留在冷家酒庄管理,若他想不通,她亦不会强求。
    “小姐,刘家的事,又与我们何干?”跟在她身后的张全,似乎有些不明白。
    为何冷怀瑾总要牵制着刘家。
    若是他们迁往京城,刘家的死活,又与他们有何干系呢?
    冷怀瑾的眸子微微含笑,缓缓坐上马车,低声向张全解释道:“张全,我不是要对付刘家,我要对付的是刘贤妃,只要刘贤妃失宠了,赫连城,才能向太子宣战,如此一来,咱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啊!”
    刘贤妃膝下无子,私底下是和皇后串通一气,力保太子,这枕边风,也吹了好些年了,若是让她一直吹下去,赫连城岂不是没有机会反击了么?
    上一世,她帮了赫连城,而这一世,她同样要帮他,只不过……这一世,她要的是,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罢了。
    “小姐说的是……难怪小姐上一回给周家送酒……”张全恍然大悟,脑子里也通透了起来。
    是啊,周青江即日便要入选几阁八大阁老之一,这果酒的秘密,一旦由周青江传出去,便有了十成的信誉度,再加之,周青江与刘家属亲戚关系,如此一来,便算是和刘贤妃反目。
    与刘贤妃反目,等同于反了太子,此时的赫连城便会死死抓住周家这条命脉。
    令到赫连城万万想不到的是,周家已经与冷家连成一器,周青江年事已高,即使入主内阁,也坐不了几年,反倒一切的希望都会落在周世华的身上。
    到他一身战功归来之际,便是赫连城机关算尽,算盘打歪之时。
    冷怀瑾未再答话,而是抓了个迎喜抱枕往旁边一放,身子便这么软绵绵的躺了上去,双眼轻轻的瞌起,面容平静而淡漠。
    ……
    冬去春来,除夕过去之后,父亲便开始上路参加乡试,肖子松也一道离开了冷家果园,他参加的是县试,考个秀才,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因此,两人皆是信心满满的上路了。
    临去前,肖子松执意问冷怀瑾要了些临摹的字贴。
    而就在冷昌修上路的同一日,周家已经收到确切的消息,年后入主内阁,任右相一职,许是早已做好了迁往京城的打算,周家低调庆祝了一番,便举家北上。
    一切都按照上一世的轨道,并没有多少偏差。
    周世华亲自上门辞了行,并向冷怀瑾保证周家一定会力举冷昌修候补官员,并带来了周润芝写给冷怀瑾的信。
    她笑着将信读完后,找了个太阳能照到的地方,让张全搬了张贵妃椅出来,躺着晒太阳,模样闲惬舒适。
    村民们在果园里忙进忙出,眼看着果树开始发芽,为避免被害虫侵噬,一些防虫工作也是必然要做的。
    张全守在院子前的榕树下,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这一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在冷怀瑾的身边,脑子里所求的便是这个女孩的安好。
    外人道她心狠手辣,却只有他们这些跟在身边的人方才懂,冷怀瑾不过是只纸老虎,对待亲人是一忍再忍,如若不然,以她的本事,冷家的老老小小,也不至于还能活到今天。
    赵楠笑着将茶点端了上来,打趣道:“小姐今儿个怎的不练字、算帐了呢?”
    冷怀瑾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便是看看这里的天空,或许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看了!”
    噗……赵楠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心想着,就算是去了京城,但这商州总归是冷家的根,哪里不回来的道理?
    张全似乎比赵楠要懂得冷怀瑾的心思,提醒道:“赵楠,壮子这段时日是不会跟着去京城的,你可想好了是去是留才是!”
    果园里总该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这里管着,经过了这一年,村民们都熟悉了果园的劳作,也都十分配合她的工作,再说了,有几个张全的哥们儿在帮看着,也出不了大乱子。
    壮子在此守着,不过是守着冷家的一个念想罢了。
    或许不久的将来,她放开了心思,便将这果园给卖了出去。
    “你问我做什么?我铁定要跟着小姐的,小姐上哪儿,我便上哪儿!”赵楠一跺脚,一张脸已经羞成了猪肝色。
    跟在冷怀瑾的身边时间长了,她渐渐懂得了很多以前从未想过的道理。
    就比如,一个女子也能单凭自己的双手撑起一片天,再就是……与其靠别人,倒不如靠自己。
    这世间的事,有多少能得到一生一世的保障?
    “好了!”冷怀瑾呵呵的笑着,嗔怪的瞪了张全一眼,怎的和一个姑娘家说这种事,私下里说说倒也罢了,却是在这个人来人往的时候。
    张全平日里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想到这里,冷怀瑾又多看了张全一眼,是啊……张全是早些年死了妻子的,自己孤身一人,年纪不大,却也不少了,今年该有二十二了吧?
    他说这话,难不成是对赵楠有意?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便在这时,外头有一人冲冲撞撞的便跑了过来,满脸的灰头土脸,却是果园里的一个劳工,走的时候,冷怀瑾怕冷昌修没人照应,便派了个人帮着他提提东西什么的。
    此时,见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她立即从贵妃椅上跳了起来,上前便喝道:“出什么事了?”
    赵楠和张全的脸色也不太好,急忙追了上去。
    只见那人哭丧着脸,‘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冷怀瑾的面前,泣不成声道:“小姐,老爷在途经断崖山下,不想正遇上山体滑坡,老爷被埋在了碎石堆里……”
    前几日下过雨,因此,那条路格外的险峻,冷怀瑾早前原本是安排了马车给冷昌修上路的,却被父亲断然拒绝了,坚持要步行去考点。
    “备马车!”张全眼疾手快,立即便吆喝了人去将马车拉出来。
    一行人立即跳上马车,一路往着那人所说的方向狂赶了过去。
    步行一日的行程,赶马车,约摸二个时辰便到了,因此,冷怀瑾到达出事地点之际,那地方已是围满了人,除了周围的村民,便是那些因为赶考而撞上天灾的可怜考生。
    “爹……”一路拔开人群,冷怀瑾便冲了上去。
    张全和赵楠在后头护着,好不容易挤到了前头,只见到处是鲜血淋淋,一个个如人形大小的石块砸下来,莫说是人了,连头牛只怕也难逃劫逃。
    一时之间哀叫声不断,砸中手脚的男子也大有人在。
    这便意味着,这些人的前程便断送了,朝廷是不收身怀残疾之人……
    “小姐,别慌,咱们细细找,老爷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别慌……”张全见她急得像是疯了一般,上前拉了冷怀瑾一把,方才没有被那压在砖底下的男子给搁倒。
    她这才冷静了下来,开始细细的在碎石堆里穿棱,一边喊着:“爹爹,你在哪时,我是怀瑾啊,若是您听见了,就告诉我一声!”
    却是,寻了半天,直到周围的碎石都搬开了,压在砖下的人基本上都被救了出来,可冷昌修却还是不见踪影……
    眼看着,天色渐晚,整条山道上已模糊不清,原本围在这里或看热闹或救人的人,也都相继撤走了,一时之间,整个山道上便只剩下冷怀瑾主仆三人。
    “小姐,老爷指不定没事,已经自己走出去了呢?”张全亦是奇怪,这条道上里里外外,他已经翻过三遍了,别说冷昌修这么大个人,就是连他的衣物鞋子也不曾见到。
    难不成,他根本不在这里?抑或是那个前去报信的人撒谎骗了他们?
    “张全,你看看这下面,你说爹爹会不会掉下去?”山道下头是徒峭的的山坡路,其间杂草丛生,枯木成片,不少山石便顺着这里一路滚落下去,掉入山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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