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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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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昌修已经不在膳厅了,想必是出去招呼那些护卫军了。
饭桌上肖梅姑拉着冷怀瑾的手,又苦口婆心的嘱咐了几句,装了一些昨儿个买回来的零嘴在她随身的包包里,这才将人送出门去。
原本以为是一支精良的护卫队,这出了门冷怀瑾才发现,不过是一支三十来人的小护卫队,她一眼看过去,那些人高矮肥瘦样样俱全,显然是一些三九流的角色,心里不禁提了几分。
想来,这一路上还是靠自己的人方可安全抵达灾区。
眼神一挑,装成家丁模样的张全便混入了队伍,萧一仍旧暗中相随,上了马车,见到刘景早已安坐其中,冷怀瑾笑着与其颚首,算是打过招呼。
进而与相送的母亲道了别,队伍终究是出发了。
冷昌修坚持骑马,因此,马车中便只有冷怀瑾主仆和刘景三人。
赵楠手脚利索的煮着茶水,并将随身带来的点心装进小夹子里,示于小几之上,供二人享用。
“为何要自荐去救灾?”来到京城后,刘景变了太多,以至于他们之间早已疏离了,面对面的坐着,就好似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冷怀瑾将茶盏推到刘景的面前,有意无意的轻问了一句。
“不过想要早些出人头地罢了,你不是说过,只有自己强大的那一日,才能随心所欲么?”刘景的眼皮微微向下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这一年多来,他已经变成了成熟的男子,脸上褪去了初时的稚气,棱角分明间,却是高深莫测的从容与沉稳。
与冷怀瑾上一世所碰到的刘景已经融为一体了。
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她能变的只是自己的心性罢了。
“你可有救灾良方?”既然如此,她越加的奇怪,刘景为何要跟来,他若有良策,这功名也是冷昌修来领,若是没有的话,他此次前去,只有一条路,便是送死。
“办法是人想的,总归会有!”
刘景品了一口茶,眉宇间仍旧没有任何变化,而她知道,他没有说谎,他确实只是跟来而已。
故也不再多问,两人一路相继无言。
出了京城,果真如张全属下的探子所说吻合,陆陆续续的便出现了不少流民,他们衣着褛烂,三三两两的靠在一块,但凡见到有吃的,皆扑上去抢食。
京城早在几天前便关闭了城门,也是为了城中的铁序,因此,这些人进不了城,便在周遭流浪。
队伍停了下来,冷昌修看着那些可怜的人,心里一阵不忍,正要翻身下马,将背包里的东西分给那些人食用,却被冷怀瑾制止住。
“爹,不妥,这些流民众多,施舍不了这么多!”这些流民看起来可怜,但凶残起来,绝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就好似上一世,她和赫连城曾一同出城施过粮,原本是备足了东西,却不想,到头来,却被那些人哄抢而光,那场面,绝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不令如此,他们带去施粮的人皆受了重伤,身上的值钱之物,也被洗劫一空,若不是有暗卫在护着,只怕她和赫连城身上的衣裳都会被扒光。
“你看看他们,如此可怜,我岂能坐视不管?”冷昌修极为痛心,却是不管不顾冷怀瑾的阻止,便要跃下马去。
便在这时,原本观望的几个流民试探着往这里靠了过来,慢慢的,周遭的流民似乎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而缓缓队伍靠拢。
原先三三两两盘树而息之际,却不觉得有多少人,这么一靠过来,竟发现,有数百人之多,其中老人、小孩、妇人居多,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极饿了,眼中都泛着明晃晃的贪婪。
“爹,不能下去,如若不然,会造成爆动!”她冲冷昌修喊了起来,却是为时已晚,冷昌修已经翻身下马,将随身袋子里的东西递给了其中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试探着接过东西,放到嘴边咬了两口之后,又将东西给了身后的人,原本以为这些人不过是饿极罢了。
很快,冷昌修就发现了不对,因为,他们的队伍已经被这些人给团团围住了,一双双贪婪的双眼望着他们。
好似想将他们从里到外的剥开来一样。
队卫队的队长一挥刀,喝道:“都给本官滚开,知道我们是谁么?”
他这话刚说完,便听一声低吼,紧接着,数百名流民便扑了上来,照着他们的衣服和身上乱抓乱抢起来,但凡能到手的东西,他们都毫不放过。
冷怀瑾柳眉一锁,无奈的摇了摇头,父亲的性子,她自然也知道,好在这里的流民不多,不会对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们冷静点,我将食物都分给你们……你们冷静点……”冷昌修此时已经数十个流民围在了中央,身上的东西洗劫一空,七八只手正在扒他的衣裤。
而那些护卫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手中虽有刀剑,却不敢伤人,那些流民在试探过后知道他们不会伤人之后,便都一窝轰的扑了上去,照着身上但凡值钱的东西都毫不犹豫的抢了过来。
“怀瑾,你别出去!”刘景见她要出去,还以为她这是要劝这些流民,却不想,冷怀瑾回头瞪了他一眼,抽出别在脚踝上的小匕,噗……的一声,便割下了一名即将爬上马车的流民的头,一时之间,紧跟其上的几个流民便驻了脚步,警惕的盯着冷怀瑾。
便在这时,张全喊了声:“老爷,快上马!”说罢,大刀一挥免强将周遭的几个人给挥开了。
刘景也在冷怀瑾杀了第一个流民之后,不再手软,腰间的剑一挥,便将最近的几人给斩杀了,马鞭一挥,马车和队伍便狂奔了起来。
冷昌修在刘景的帮助下,总算安全回到了马上,直到一行人跑到了安全的地界,他这才来得及回想方才发生的那一幕。
在冷昌修的心里,流民一直都是弱势群体,他们可怜的需要人的施舍,却不知道自己所遇到的第一支流民队伍,竟是这般野蛮的。
“安全了,队伍停下,看看我们损失了多少东西!”过了城郊,眼看着前头便是一个县城了,冷怀瑾吩咐张全,很快队伍都停了下来。
护卫队一停下来,便开始骂骂咧咧,怨声四起,纷纷指责起冷昌修方才意气用事,害得他们险些丢了性命。
冷昌修自知这事错在自己,便也不再作声,任由大家在背后指指点点。
“够了,你们可知道你们这一路上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方才在危难当头,你们唯顾自己,这事若是冷大人上报朝廷,只怕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吧!”
冷怀瑾眉眼一冷,上前一步,将那些人喝住。
很显然,这次去救灾,他们是被人耍了一把,这些人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枝精良的队伍,反倒像是三九流的害群之马,想来,那想害他们之人,是经过一番精心挑选出来的,因此,也指望不上了。
“冷小姐,你这话倒说的稀奇了,谁不知道冷大人这一趟是有去无回,你还真当是一回事了么,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还是回去绣花吧,跟着冷大人救什么灾呢!”
护卫头领带头从马车的后面搬出一坛子酒来,就地就一个接一个的喝了起来,言语之间满是嘲讽讥笑之味。
紧接着,护卫队里传出一阵哄堂大笑,众人皆拿轻浮的目光瞧着冷怀瑾。
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想而知。
一直未有任何动静的刘景,却在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怒了,他收心一拧,抽出别在腰间的剑,嗖的一声,便将那护卫头领的头给斩了下来,一时之间鲜血四溅,连带着那头颅滚下地所发出的未来得及咽下喉头的酒水的声音。
“出发之前,皇上曾有口谕,违令者斩!”刘景张口,目光狠辣的望向众人,满脸的阴戾,如同从地狱走出来的索命修罗,他横在冷怀瑾的面前,利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挡在了身后。
这一刻,恍惚中,冷怀瑾又似乎看到了三年前那个傲气的少年。
他也曾这样保护着自己。
原本以为有皇上的口谕,护卫队里,总该忌讳,却不想,那些人互望一眼之后,竟齐齐拔出了腰间的剑。
三十几人的队伍,且人人身怀绝技,自然不是刘景一人能对付得了的。
冷昌修急忙劝道:“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不要太冲动!”他一手拉住刘景,看向对方的那些人,却不想,人家却是丝毫没有领他情的意思,随着一声“杀”字,三十几个护卫齐齐拔剑挥向他们三人。
☆、117 商州遇险,互诉情意
看来,这些人都是来者不善,想必是有人在护卫队伍之中做了手脚,挑了些不中用的狂妄之徒,因此,这一路来行事才会拖沓待慢。
但瞧着这些人虽烂泥扶不上墙,却是对他们一直都没有什么伤害的举动,方才若不是刘景将那护卫头杀之,只怕这些人也不会恼羞成怒了。
可见,这些人是看在他们仅有三人,因此,便摆明了以强欺弱,不将几人放在眼中。
“慢着!”冷怀瑾上前一步,抽出别于脚踝上的小匕冲着刘景的剑挡了一挡,兵器交融间,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紧接着,众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对方似乎认定了他们三人无反抗之力,便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了。
“怎么?怕了?若是怕了,就给爷几个磕个响头,这一路上听爷几个的吩咐,如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一个青渣胡子站了出来,轻蔑了觑了冷怀瑾一眼,下巴极为狂妄的扬了起来,完全没有将冷昌修当作是官员来对待。
刘景已是气极,被冷怀瑾挡住的剑,又一次要挥上去,却是眼眸一抬,与她四目相对之际,他却又愣愣的退了下来,不甘心的冷哼了一声,之后,蹲坐在了身后的石块上。
即使他技不如人,打不过对方,却如何也不能失了骨气,特别是在冷怀瑾的面前。
原以为冷怀瑾一个姑娘家,定成不了大器,却见她从容淡定,面对这么多身强体状的男子竟丝毫没有畏惧感,反倒上前一步,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
“我怕,你们要跪地求饶了……”漫不经心的将这话说完之后,手指一响,紧接着,无数道亮影闪过,他们的队伍瞬间被一群青衣暗卫团团围住,但凡是练武之人,便能第一时间感受到这些人那微弱到让人无法查觉的气息,以及落脚时,没有只声片语,便知道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再观以萧一领头的人,皆面色冷清,没有任何表情,护卫军已经意识到,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暗卫,那银晃晃的银光,一旦出招,便刀刀要人命。
护卫军皆愣愣的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似乎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怕了?今儿个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第一,冲撞朝廷命官,抗令而死;第二,跟随冷大人,护他顺利回朝。我数三声,答应的立即放下刀剑,跪到冷大人面前,不答应者,便站着等死!”
她清清浅浅的笑着,一对幽深而清澈的双眼中水波流淌,字里行间,却满载杀气。
如今,再没有人觉得冷怀瑾只是在开玩笑。
她根本就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表面看上去温顺善良,实则,嘴里长了尖锐的利牙,一旦发起狠来,便是血浅当场。
第一根手指伸出来,那娇滴滴的唇瓣开始数数:“一……”
立即有几名护卫收了刀剑,乖顺的跪到了冷昌修的面前,在死字面前,聪明人知道该何去何从。
却是等冷怀瑾数到三字时,竟还有几个执迷不悟的。
只闻话语刚落,萧一的剑已经如闪电般贯穿了那几人的喉头,紧接着,轰然倒地。
若是早前还有人怀疑冷怀瑾不过是虚张声势的话,那么……此时,所有的人都不得低下头,乞求自己不要得罪了这个心如蛇蝎的女孩。
“回禀小姐,车上的粮食被抢劫一空,财物损失不大,除却侍卫们身上的几两银子,其余都仍旧在马车上!”张全已经点好了财物,前来报告。
赵楠亦重新煮好了茶,以供主子们在路上享用。
“前头便是城镇了,派三个人去购足粮草,我们必须日夜兼程的赶路,务必在十日内抵达商州!”她手指果断的一指之下,那三人再也不敢造次,立马弓声回应,接过赵楠递过去的几十两银子,便策马前去。
再重新赶路其间,便再也没有人有半分的不轨之举。
刘景坐在马车中,与冷怀瑾饮茶打发时间,不禁笑道:“这世上竟有你这么狠辣的女子,我却忘了,你当时在商州时,便是如此冷血无情!”
说罢,手中的茶盏已经送至唇边,一口饮尽,眉宇间也总算是添了几分愁意。
那一年,他一心想得到她,不尽手段,即便是强抢毫夺估摸着也是毫不犹豫的,若不是刘家落迫,只怕冷怀瑾一早便被他抢回了府中。
她是他见过的最无情的女子,却也是他见过的最让他牵挂的女子。
尽管她帮了刘坤,在生死关头,与他站在了对立之面,但在这一刻,刘景仍旧狠不下心来恨她。
亦是知道她这种性子,必定会随冷昌修一道前往灾区,因此才会自荐随去,为的不是别的,便是能护她周全。
“凡事有因必有果,往事莫提!”喝下一口铭茶,冷怀瑾已经闭上了双眼斜斜的靠在软榻上休息,赵楠立即替她调整了身后的迎枕。
她单手撑着头部,眉宇舒展,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又似变幻莫测。
刘景便这么一路瞧着她的容颜。
第十日,救灾队抵达商州。
商州知县关大人早已在城门口相迎,此时,他不禁庆幸,当日自己跟着刘家的风和周家的风,也曾与冷昌修有几分交情。
如今看来,做人真的该留三分颜面,谁又想到,当日一个小小的秀才,今日竟一跃飞天,成为了朝廷正二品的工部左侍郎。
“冷大人一路辛劳,先进府暖暖身子!”眼下已经是秋末,天气也是一日寒过一日,因此,下了马车,凉风吹来,冷怀瑾都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刘景立即吩咐赵楠替她取了披风来。
一行人在关知县的招呼下,先进了县衙门安置住处,这一路走来,商州虽清冷,但在大街上却没有见到半个流民,冷怀瑾不禁蹙眉。
早知道这个关知县是个见风使砣的,都过了二年了,却仍旧是狗改不了吃屎。
“关大人,皇上仁慈开仓放粮,拔了大量的救灾款,不日便要抵达此处,依我看,你这里似乎不需要!”冷怀瑾凑到刘景的耳边小声的嘟哝了几句之后,刘景依着她的意思,清了清嗓音,扬高了音量冲着关知县说道。
都说狗眼看人低,方才三人进城之际,关知县只以为后头跟着的是丫环和随从,这回头一瞧,才发现竟是当日的刘家少爷刘景,再瞧他如今身上穿的官服,虽比不得冷昌修的正二品,却也是个五品官,比起自己的七品县令竟高上二阶。
短短一年的光景,这些人都好似飞黄腾达了去,关知县的心里酸水直冒,却又不敢得罪,只得恭敬道:“刘大人,下官近来为这灾害之事操碎了心,如今都瘦得只剩下骨头了,您就别拿下官开玩笑了!”
这话他竟也能说得出口,看他那一身剽,便知道,这一年来又长肉了不少。
冷怀瑾拉了拉刘景的袖口,示意他不必再问下去,关知县这人狡黠,定做好了十足的功夫,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既在上任其间,民间发生重大灾害,且没有及时上报朝廷,这于关知县来说,可是牢狱之灾,他自然不会蠢到将自己的过失摆在冷昌修的面前。
待放下行礼,冷昌修便提出要到农耕之地查看灾情。
几人只顾得上喝了几口热茶,便又起身,往商州灾情较重的几个地段去了,原先的大坑村,算得上是一处灾情较重的地,因此,第一个来到的便是大坑村。
村子里显得格外的清静,除了到处乱飞乱跳的蝗虫,几乎看不到人影,想想,自己也有一年之久未曾见过沈氏了,冷昌修叹了一口气,却是调转脚步,往那田耕之地去了,到了那里,别说是人影了,便是连只动物都瞧不见,整片天空都灰蒙蒙的一片,成群结队的蝗虫几乎将耕田覆盖,地里的庄稼早已惨不忍睹了。
关大人立即介绍,说是灾情严重的村子官府已经开仓放粮,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因此,都主张呆在村子里不出门,所说这附近才会这如冷清。
听关大人这么一说,冷昌修点了点头,回头看着关大人:“你倒是有心了,这样做却也避免了流民南上的爆动,但是,却不是长久之计!”
关大人立即点头。
冷怀瑾与刘景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看着脚底下那或跳或飞的蝗虫,不禁商讨了起来:“你对这事怎么看?”
她可不相信关大人的话,他若是真有这么高的办事能力,怎会妥次错失入京的机会,商州的百姓,也早已对他怨声连连?
刘景自然也不相信,手一动,抓起其中一只长得剽肥体状的蝗虫,笑道:“他只怕是将这些蝗虫分给百姓作粮食了!”
以他的行事做事,绝不可能做这种损已利人的事。
两人互望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一块,同时转身,往村子里走去,待关大人发现两人的意图时,他身后的护从立即追了上去,便要将两人拦住,却被刘景手中的剑给生生的逼退了,冷怀瑾顺势推村子里几户人家的大在门。
发现,这门却是虚掩的,一阵霉味扑鼻而入,一看便知是好些日子没人住了。
这个发现,证实了两人之前的想法,刘景快步往前,一家一家的将村子里的门都推了开来,竟发现,这条村子,早已成了荒村,关知县却是掩人耳目,将其布置的好似有人居住一般。
想来,由这村子里出去的人,便都成了他们一路上看到的那些流民。
冷昌修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跑到冷家院子,却发现,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所有的门都虚掩着,家里但凡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踪影。
“怀瑾,你奶不见了!”临走之前,他给了沈氏五十两银子,按理说,就算是发生这样的灾害,沈氏也有足够的银钱去城里买高价粮良,而撑过去,而如今……怎的连沈氏都不在冷家了呢?
“爹,您先别急,咱们派人去找便是!”冷怀瑾虽说恨透了冷家的人,但沈氏毕竟是冷昌修的亲生母亲,她可以看着其他人落入惨境,却不能看着冷昌修为了沈氏而慌乱无章,心痛不已,因此,她立即吩咐了张全,让他带着萧一的一行暗卫,在商州的周边开始搜查起来。
这一举动,原本是再正常不过,冷昌修也立即点头同意,却是关知县竟皱了眉头。
原本还以为凭着与冷家的几分交情,这事,便到此为止,却不想,冷昌修竟是这般不识抬举,追根究底的人。
因此,他眉心一拧,眼中狠意一闪而过,却在张全等人离开之后,又绽开了一张笑脸。
“冷大人,咱们不如先回县城,待下官派人四处查找,俗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伸出手,便要将人请进马车。
冷昌修听了这话,胸口一团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一个好好的商州竟被关知县治理成这样,百姓流离失所,他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想必是将这些食不裹腹的村民给赶出了城,因此,冷昌修才会在入到商州之后,瞧见满城的清冷。
他伸出手指,愤怒的指着关知县:“好你个父母官,竟置百姓于不顾,谎报灾情,如今还想再瞒着本官,这事,我一定会上奏朝廷,让皇上亲自定夺!”
说罢,他便要吩咐自己带来的那三十个护卫,将关知县抓起来,听候待审。
原以为关知县东窗事发,定要跪地求饶,积极配合冷昌修的救灾工作,却不想,他嘴角勾出一声冷笑,从喉头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手一军,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数好几百个侍卫,一下子便将冷昌修的队伍团团围住。
如今,张全和萧一一行人已经为找沈氏而离开了大坑村,此处唯有他们一行人在,因此,关知县要对他们如何,那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关卓,你敢以下犯上?”刘景恼得一手抽出配在腰间的剑,冲着关知县大喝了起来。
“刘大人,你此言差矣,若不是你们不放我一条生路,我又如何会下此狠手?要怪就怪你们不识抬举,到了商州这个地般,你们还以为是个天子脚下么?再说了,皇上若真这般在意救灾之事,如何却只派了三十个护卫相随?”
关知倒冷笑着看向刘景,十分得意自己今日的二手准备,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互,他早已是个中老油条。
再说了,冷昌修一行人抓起来,他大可以制造一出农民爆动的好戏码,到时候再上报朝廷,说是冷昌修救灾不利,引发民怒,一行人被农民围攻而亡。
如此一来,也没有人能追究他的责任,这个县令,他仍旧稳稳的坐着,指不定朝廷还念他治灾有功,而给他加官呢。
“你……你根本没有开仓放粮,我冷昌修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冷昌修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却也顾不得已落入关知县的人网中,指着他又是一通指责。
要他委曲求全来保住性命,他万万做不到。
“来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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