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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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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会有新鲜的碧莲果和银耳?!”
这银耳也就罢了,产自金盛的江南,虽然难得,却可以晾干保存,原有的清脆和味道依然不变。
可是碧莲果,价值虽不贵,却贵在难得。它产自炎热的百像国,是解暑的圣品,每年只在六月间成熟,而且极其不易保存和运输,这种碧绿的颜色更是只有当季的新鲜果实才有。
她虽然不胖,却最怕热,和爹爹一起驻守在金盛百像的边境时,每年盛夏,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新鲜碧莲果清香的味道。自从离开那里,却不曾再有这个口福。
“还不是王爷有令,快马加鞭,从百像国运过来的!这点东西,可费了我不少事儿呢!”
军师说着,用眼角瞥了一眼王爷,神情似有怨怼,又似在暗示什么。耶律洪谨却不理他,神色如常地走过去坐在了上座。
那百像国和哈努儿中间隔着一个金盛王朝,路途遥远,哈努儿地处北方,即使盛夏也只有中午时温度高些,原以为不会有人会为这小东西费时费事费钱。
看来,她是错估了哈努儿贵族的奢侈生活。
小菊拿起汤匙,挖了大大一勺,放在嘴里,先把汁水咽下,用舌头卷着银耳包住碧莲果一起咬下去,细细地品味儿,最后吐了一个小小的核。
然后满足地点点头,脱口赞道:
“嗯,好吃!”
她那享受而满足的样子,仿佛她吃到的是人间的珍馐美味,让人也忍不住多增了几分食欲。
耶律齐飞快地看了一眼一脸兴味的叔王,端起汤盅默默地吃着。
“怎么,喜欢吗?”怎么比齐儿更像个孩子?
洪谨看着小菊的目光中隐隐带着笑意。
“喜欢,谢谢。”
小菊的第二勺刚放进嘴里,东西还没咽下去,冲他点点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这个谢谢说的好。这几天天气热,太阳毒,怕你们晒晕了中暑,这是王爷特意准备的呢!”
军师在一旁旁敲侧击。王爷有心也要让她知道。这样才没白费他的一番功夫。说不得,连耶律齐的心也要一并收了。
“真的?谢谢!”
小菊瞪大了眼睛,转过头,又冲洪谨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真诚无伪,全然没有半点的扭捏作态。
洪谨的瞳仁倏然收缩,眸色转深,半垂下眼去,伸手盛了半勺汤羹,放在口中。
有什么好吃?除了过甜过糯了些,毫无嚼头,简直可以说是寡淡无味。
“经过这些天的演练,你们都有什么心得?”他把军师频频投过来的眼神直接当做空气。
“心得?”
看他浅尝及至,耶律齐也停下了手,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积威之下,他对叔王亲切之中还有些拘束,反而没有和小菊来得那么熟稔和自然。
“你说说看,我国和其他国家的军队对比,各有什么特点?”
洪谨调转视线,炯炯的目光径直放在小菊身上。
他的语气似乎在闲聊,目光中也不再有丝毫的压迫力,反而多了少许的柔和。
人吃饱放松时,警惕性自然会变得懈怠起来。见他随口问话,小菊不疑有他,思索了一下,也顺口答道:
“嗯……我觉得……这各国的军队,都有各自的优势,也有各自的劣势。”
“金盛朝的军队,将帅多读兵法,习惯了演练各种阵法,运用战术,不过过于受制于朝廷。而士兵则贵在听话,纪律性强,多为步兵,骑射臂力却稍嫌不足。城池坚固,能攻能守。
哈努儿民风彪悍,单从军队作战能力而言,军力当属最盛的一国。将帅手中直接握有奖罚的权柄,能够更好的统辖军队,而哈努儿的士兵,个个高大威猛骁勇善战,善于骑射,互相协作差些。国土更多平原,善攻而不善守;
而百像国的军队,为四国中最弱,不过那里的百姓却十分擅长助防,国土多为丘陵地带,易守难攻。
特洛耶国……我没见过,听说他们擅长海战,而在陆上多以骑兵见长。若遇山地攻伐,恐怕就多了些难度。”
她一路侃侃而谈,说完才注意到三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随便说说……”
“精彩!说得很有见地!这些都是你的……看法?”
军师眨了眨眼,忍不住在心里为她鼓起掌来。耶律齐也有些惊讶,只有洪谨若有所思,似乎对小菊的这一番话并不感到惊讶。
“我爹说……”
“你爹?”
洪谨的剑眉几不可见地挑了挑。
“哦,我爹曾经也是位武将,曾经追随赫连将军南征北战,我和郡主一起在军中长大的。”
好险啊!耶律齐暗暗舒了口气,低下头,埋头苦吃。
“你刚才说各国之兵,有优势之处,也有劣势之处,那么你认为我哈努儿之军队,劣势在哪里?”
洪谨突然又问了一句,小菊不加思索,顺口而来:
“劣势吗……个性突出,却军律不严。人人争先,却不肯为人后,协助他队。军士们杀敌奋勇,可是却对于主帅的意图领会不够。”
“这样的军队在己方兵势较盛时,自然能够发挥出最大长处,人人如出闸猛虎,奋勇先前,致敌于死地。”
“可是一旦受挫,却无法快速地重整军威,继续把军帅的军令贯彻下去,从而转败为胜。若敌我双方实力悬殊时,若中军尚在还好,可是中军一旦倒下,就会必败如山倒,迅速溃败,而且溃亡之速……”
这些话都是她一个月来观察、思索的心得,在心底早就成形,洪谨一问,她张口就说了出来,却不知道正触犯了兵家大忌。
再一回神,后知后觉地,这才看到耶律洪谨早已面沉如水。
这个人,真是骄傲!刚才夸他军队的时候,还很高兴的样子,现在提一点小小意见,就这样一副样子!虽然她说得多了些,说得尖刻了些,可是却都是她肺腑之言啊,而且还是他自己要她提的啊!
偷偷地看向另外两个人,他们也都瞪视着她,脸上神色紧张,一脸地不敢置信。
“我,我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如果真错了,不过一笑置之,大家又何必如此紧张?
耶律不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过了好半天,才突然展颜一笑。那夺人心魂的笑颜让小菊彻彻底底地魂飞天外。
“不,你说得很好!正中要害……你要不要再喝一碗银耳莲子羹?”
说完,他伸手端起自己的那碗汤盅,放在了她的面前。
第二十八章 高见
“你刚才说你的父亲是位将军?”
洪谨的声音冷冷地,却又听不出丝毫的怒气。
“我爹……哦,他只是将军帐下的一名小小校尉,早年战亡了。”爹爹原谅女儿不孝!女儿度过这一关,回去给你捶背奉茶!
“你读过兵书?”
前面的那番话,可以当做人云亦云,虽然精彩,却也只是泛泛之论。可是后面那段对哈努儿军队的分析,却直指要害,一语道破玄机。若不是曾经统领过军队,熟读兵书的人,是说不出来的。
她一个侍女,如何会熟读兵书,统领军队?
“小姐的房里摆了很多,我闲暇无事自然拿来读了……哦……不少,大概有那么几本吧。”
后悔啊,她好后悔。没事显摆什么?这人的眼睛如此锐利,只怕能一眼就看穿了她。
军师咳了一声,岔开了话题。
“你家郡主,咳……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一般有见识呢?”
身边的侍女就如此了得,不知那位郡主本尊,是否果真有经天纬地之才!
“郡主?”
眨眨眼,灵动的大眼睛转了一下。他是在问她吗?
从小父兄都说她志大才疏,而在优秀的哥哥面前,她更是样样事情都相形见拙。长大了,她也不曾从不起眼的小丫头,蜕变成一个大美女。从来也没人当面夸赞过她。
反正这里除了小齐,也没人知道郡主是谁,她是不是可以趁此良机,把自己大大地夸奖一番,满足一下自己膨胀的自尊心?让面前这位俊美无铸,天下无敌的金刀王爷,好好崇拜,好好钦慕一下自己?
“郡主可比我强多了。她貌美如花,文武双全……”
小齐看了她一眼。有这么自己夸自己的吗?
小菊说到兴头上,把身子稍稍向前倾了倾。
四个人围桌而坐,她本来就离耶律洪谨最近,她这朝前一倾,俩人便成了脸对着脸,看着彼此,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从那双突然靠近并放大的晶亮眼眸中,洪谨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面孔。不知何时他的嘴角弯弯地翘起,看着她的眼神中是居然有一丝从未有过的纵容和……
他倏然回神,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视线滑下,滑过那张晒黑了,有点消瘦了的面孔,光滑小巧的鼻头下面,原本干裂的红唇已经被润泽了,唇纹变得细致滑腻,上面残留的汁液闪着光泽,随着那唇的一张一合,隐隐可见那一口雪白的贝齿和一条灵活的红舌。她伸着脖子向前倾着,衣领处露出了一点白希的脖颈,和原来露在外面的黝黑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线停在那里,居然有些无法移动。
“……郡主她文韬武略。不光懂兵法,通谋略,上至天文至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咳咳!”
小齐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突然不停地咳了起来。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打断了小菊的妙语如花。
小菊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那力度分明带着点惩戒的味道。
“郡主真的这么厉害吗?”
军师左右看看,很诚实地表达他的疑问。
小菊十分不爽地朝军师翻了翻白眼,把身子坐正了些。
“当然是真的!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郡主?”
“不是不信,而是……”怎么和他听来的差那么多?
“你听说过那年太后举办的琼华宴会吗?”
“听说过。不就是为金盛圣德皇帝选妃的宴会吗?”
据他所知,今天金盛朝专宠后宫的那位林贵妃,就是在那次琼华宴上被选进宫去的。
而且最近传来的消息说,当年琼华宴上另一位名列三甲的苏姓女子,居然就是搅得特洛耶国天翻地覆的失踪的亲王妃。
“非也非也!琼华宴上,太后广招天下才女,量才选用。那可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女子才艺比试,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会!比起那三年举行一次的科举考试,更胜出一筹去!”
“受教了!……可这和郡主有什么关系?”
不光军师觉得莫名其糊涂,连洪谨和耶律齐也都被她吊起了好奇心。
“关系大了!那天郡主也参加了琼华宴。你知道吗,能参加琼华宴,那也是从百里挑一,千万人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啊!”
“不过,据我所知,那前三甲中,似乎没有郡主啊。”不用瞪他,他也是实话实说陈述事实罢了。
“郡主妙笔生花,写出了经略天下的文章。不过,初选的是皇后和太后,深宫女子,又如何能了解郡主怀揣天下的志向,如此的锦绣文章,却不曾进入圣德皇帝的眼中,真是可惜啊可惜!哎!!”
其实当时的真相是:太后出题要即景写一首抒情的诗词,而她却洋洋洒洒,写了篇长长的《论天下》。人家本来就是为皇帝选妃,才貌兼备,她却真的以为要为国选才,量才选用。
不过,她可能万万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她这篇颇为自得的署名“小菊”的《论天下》的文章,被李昊天无意中看到,她才被“骗来”——哦,不,选来和亲。
“哦,原来是落第……”
一旁的耶律齐低喃了一句,说完赶紧转过头,避开某个女子杀人一般的目光。
“小齐,你……哎,不是郡主文采不够,只是没有识得千里马的伯乐而已!”
她摇头叹息。颇有些壮士怀才不遇的感慨。
郡主怀才不遇,她感慨个什么?
*——*——*——*
是夜,王宫,汗王的寝殿。
宽大的屋子里,宫人们全都被遣开了。只有两个人在灯下密谈。
“她真的这么说的?”声音略略挑起,带着些惊喜。
“是的。”
“有些见地!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欣慰中却有点儿酸涩的味道。
“王,是不是该……”
“再等等。”
“可这样下去,她锋芒毕露,只怕他已经起疑心了。”
“若不是如此锋芒毕露的女子,又如何能让他动心?”
“属下只怕……”
“所谓兵行险招,怕什么?”沉吟了片刻,似乎他也有所顾虑,放低声音嘱咐道:
“这样,你……”
第二十九章 搅乱一池春水
一个月来,小菊几乎每个白天都跑出宫去,而且毫无阻拦。
就连南儿和小萱,也似乎得到了某种指示,除了第一次之外,都不曾拦阻过她。只是南儿每次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她又什么也不说,小菊也懒得再管她。
自从“那个”的晚上后,耶律洪德还是时常会来找她,不过却从不曾再留下来过夜。他似乎也默许了她每天都出宫的事。而且,从不曾当面问起过她具体的情形。
或者,掌控着整个王国的他,根本无须问起吧。
小齐曾经说过他的父王要他去军营中,好好学习和历练一下。而耶律洪谨也似乎是看在贤相萧远的面子上,任由他在军营里自由来去,并用心训练他和培养他。
今年春旱。自春天以来,哈努儿一直都不曾下雨,连有云的时候都很少,天气十分的干燥。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菊开始独来独往起来。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耶律齐似乎总有事情缠身,不再陪伴在她身侧。
有时候他和小菊一起来到了练兵场,然后就消失了。而更多的时候,他一大早就独自一人离宫去,只会在下午时来找她一起回宫。
不知是习惯使然,还是真的对练兵场感兴趣,即使经常要独自一人前往,小菊还是会经常跑去,轻车熟路,走顺了腿儿。
兵营的守卫们都认识了她,知道她是王爷身边的人,而且据说是王爷“看重的”人,见到她都客客气气的,不曾拦阻过她。
日子过得飞快,小菊只觉得这一个多月过得充实而快乐。而唯一让她心有遗憾的是,自从大婚那天,她就没再见过林子峰了。
林子峰最近正好离开了大都。据说是去迎接护送东西前来的副将。
今天,天上终于飘来了几朵白云,遮住了往日炙烤的太阳,顿时,风也似乎变得清凉舒爽起来。树叶刷刷的随风摇摆,更增添了几分午后的闲适。
“吃,吃啊!”
小菊一只手拿着一个红色的锦织口袋,上面绣着朵朵盛开的金菊,随着她手臂的晃动,在风中摇曳生姿。
她的另一只手展开着,上面放着几块喷香的麦芽糖,努力伸到黑色的骏马的鼻子下面,you惑着它。
“疾风”犹豫着,把头甩来甩去,似乎努力在抵御着那麦芽糖的香味。小菊的手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的嘴巴,一边小声的诱哄着。
不知是终究抵制不了她持续不断的骚扰,还是那麦芽糖的味道太过诱人,“疾风”终于伸出了长舌,一下子卷走了她手上的糖块,并顺便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好湿,好痒!
小菊咯咯地笑了,伸手到口袋里又抓了一把糖块,再放到大黑马的鼻子下面。
可是这次“疾风”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而是低低地嘶叫着退后了几步,头却一上一下地向小菊身后的方向晃动,似乎在示意什么。
小菊回头瞅了一眼,却什么人也没看到,于是安慰地对大黑马道:
“过来啊,再吃一点……没关系的,不怕,你的主人不在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从自己的身后,刚才视线不及的地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你在做什么?”
出其不意的,小菊被那声音吓了一大跳,她猛地转过身来,却见她刚才说的那位“不在”的马主人,耶律洪谨正微皱着眉头看着她。
“没,没做什么!”
小菊后知后觉地把握着糖块的手和装糖块的袋子一起藏在了身后。
“那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他眉头一展,看着她那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没什么啊!”
自己动了他视若宝贝的大黑马,会不会他一怒之下……打她个一百军棍?她打死不承认可以吗?
闭上眼睛偷偷地想要把手中的东西臧起来,却见他几个大步,迈到了跟前,一左一右从她的身侧伸过手去,把她藏在身后的双手牵过来,所有的“罪证”顿时统统缴获。
在他的长臂包住她的那一瞬间,小菊觉得自己心几乎忘了跳动。
如此暗昧的距离和姿势,让他的气息浓浓地包裹着她,侵袭着她的所有感官。
“多久了?”
“快……花了快二十天,我才好不容易让它放下戒心,让我靠近它……又用了十天时间,它才肯吃我的东西。”
他能不能松开她的手?她的手心在出汗哎!
“这匹马儿生性倨傲,你居然能让它吃你的东西,不容易。”
他语调平静,眼光在大黑马和她之间来回徘徊着,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你还真有耐心!你想要骑它是吗?”
“王爷,我,我不是想夺人所爱。我喜欢它……我有一匹马,也和‘疾风’一样,不太容易驯服,我第一次想骑它,结果差点被……被摔断了脖子。”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用手指抚摸她的手背?不知道哪里很敏感吗?心中仿佛被一根羽毛不停地撩拨着也跟着浮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描述着她的“闪电”,她如何用同样的仿佛和闪电相处,如何取得两匹大马的信任。洪谨默默地听她说着,握着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他那样的不轻不重的而力度,让人好为难啊!她想要偷偷抽出手掌,却又怕惊扰了他。
这种惩罚,简直比打棍子还让人遭罪!
最后小菊忍无可忍,双手用力从他的大掌中抽了出来,只把那只绣了桔花的袋子留在了他的手中。
洪谨也不还她,径自拿在手中把玩起来,似乎那锦织的袋子,和她的手掌一样令他流连。
“其实对这样脾气暴躁,桀骜不驯的马儿,光培养感情,接近他还不行,还必须要降服他才可以。否则,他永远不会把你当做他的主人。”
“降服?”
小菊的眼睛始终瞄着他手中的袋子,见他终于结束了把玩,状似无意地收入了他自己的衣袋中。
那可是她苦熬了一个月的成绩啊!她心中呐喊着,却又不敢开口索要。看着那袋子在他的衣衫出撑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块,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有种甜甜的滋味。
他霸占了她的东西,为何她不生气反而觉得莫名的高兴?真是奇怪。
“对啊,无论如何,你要骑上它,并且要让它知道,你和它到底谁说了算。只有让它真正地诚服与你,才能让它永远忠于你这个主人!人马一体,不离不弃。”
他说着,走过去从拴马桩上解开“疾风”的缰绳,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背,“疾风”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兴奋地甩了一下头,嘶叫了一声,算是回应主人。
“这样的马儿驯起来虽难,可是一旦驯服,就会一辈子忠于你。”
他说完,手扶着鞍桥,飞身跃上了马背。
“你不是想骑它吗?上来吧!”
看着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小菊突然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慌,似乎自己若听从了他的召唤,骑上了这匹马,自己的未来就会有巨大的改变。
去,还是不去?
他,无知无觉中,已经搅乱了一池春水!
第三十章 驯服
她仰起头,微微眯着眼睛向上看着他。阳光从他的身后照过来,给他的轮廓镶上了一道金色的边。背着光的他仿佛是一座高大的神抵。
“怎么,不敢了吗?”
他的眉毛微微扬起,面上带着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话中带着调侃。
“什么不敢?你几时见我胆怯过?”
明知他这是激将法,明明看着那只伸到面前来的大手,心里就开始在不停地打着小鼓,可是她天生的犟脾气,哪里肯让自己认输。
更何况,对于喜好骏马的她,能骑上“疾风”在辽阔的草原上飞驰一番,也是她好久的梦想呢。
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虽然是与他共骑,纵马奔腾的痛快打了个不大不小的折扣,可她又如何能让自己错过呢。
她伸出手在他的大手上一搭,脚踩在他马蹬上的脚一借力,飞身跨过马身,在他的身前堪堪落座。
“坐好了!”
像是故意一般,她的身子刚一碰到马鞍,他就轻咤了一声,一松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那“疾风”便如射出的箭一般,疾驰而出。
“啊!”
小菊还没完全坐稳,出其不意地惊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一跌,便撞进了一个如钢铁般坚固的怀里。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你……”
小菊努力坐直了身子,伸手抓住了马鞍桥保持着平衡,她很想反驳说:明明是他故意使坏的。
他双手一左一右放在她的身侧握着马缰,壮年男子的气息淡淡地从身后袭来,缭绕缠绵地包裹着她。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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