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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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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喃着,随着耳膜传入体内,激起一阵阵的心悸。他的鼻息带着越来越浓的醇香的酒气吹拂在她的额头和鼻翼。
  她被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已经无处可逃。
  “不要……”
  她的声音好弱,弱得仿佛是在申银一般。放在他前胸的手,更变得柔弱无力,已经不像是在推拒,反倒像是在抚摸。
  洪谨的眼底愈发幽暗了。那淡金色的眸子被酒气蒙上了一层朦胧雾纱,在夕阳的照射下泛出令人迷幻的色彩。
  “多么贪得无厌的女人!为了换来这高高在上的位子,不惜委身下嫁给一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却又想要同时得到旧日未婚夫的情爱!难道你没有想过么,今天的一切,有朝一日,我也一样可以给你!你又何必要心急呢?”
  “我没有,我没有!没有!!”
  和亲是两国为了和平作出的妥协和决定,她只是个牺牲品,她有什么错?她错的是对他动了情,伤了心,现在还要遭受他这样无情的唾弃!
  他那句“旧日的未婚夫”又是什么意思?
  真容的脑子混乱了,完全无法冷静地判断他所说的话的含义。
  扬起头来,却看到那双金色的眸子中的自己,脸色酡红,眼中的迷茫和无措,像个受伤迷路的孩子。
  她恍然觉醒,这才猛然发觉他们彼此靠得太近了些,两个人的身子都仿佛绷紧了的弦,一触即发,几乎快要到达危险的边沿。
  “你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倒打一耙!”
  她开始剧烈地扭动着身子,手上使了一股蛮劲,用力的推挤着他,让他离远些。
  洪谨顺势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小步,否则他真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收回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或者索性顺应自己身体某处那高声叫嚣着的欲望,就在这里要了她。
  他无法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面对她,生平第一次被同一个女人耍弄两次,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就在十天前,沙奴带回来了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昭和郡主只带来了两个侍女,都是从宫中选送的,并没有什么和赫连真容从小一起在军营中长大的女子。
  第二个消息是:赫连真容的名字,是在出嫁前,圣德皇帝钦赐的,而昭和郡主的原名,叫赫连小菊。
  赫连真容?小菊?
  见鬼的,她居然欺骗了他?在他为她冒着暴风雨离开而担心内疚了多日之后,却发觉她欺骗了他?他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糟透了,简直比知道赫连真容要嫁给洪德时,还要糟糕一百倍!
  她,不仅背叛了他,还胆大妄为地欺骗了他。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面前的这张脸,依旧会时时刻刻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扯动他的心弦,让他几乎要作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用这种欲拒还迎的手段,增加不了你的魅力!”
  他继续无情地吐着伤人的话,纾解心中这几日积存的恼怒。或者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保持足够情醒的理智。
  “你无法利用我,就恼羞成怒,说这些话来伤害我吗?休想!这些话威胁不了我,也伤害不了我!”
  “威胁不了吗?”
  她挑衅的态度轻易地点燃了洪谨的怒火,他魁伟的身子向前一倾,真容吃了一惊,身子向后撤去,腰部被栏杆猛地撞了一下,几乎整个人都向后仰翻过去。
  洪谨长臂一伸,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了回来。手握得那样紧,几乎要捏碎了真容的肩头。
  “你放手!”
  “放手让你跌断脖子吗?”
  “我宁可跌断脖子,也不想让你救!放手!放手!!”
  不知是他的胸膛太过灼热了,还是刚才差点跌落台阶的惊吓太甚,多天来积蓄的压力和委屈,突然间爆发了。
  真容开始像个孩子一样,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嘶吼着要他放手,牙关却咬得紧紧的,不肯让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流下来。
  洪谨没来得及防备,居然着了几下她的花拳秀脚,手腕上居然也被她挠了一道血印。
  “可恶的女人,你是属野猫的吗!!”
  真不知道金盛是怎么选的人,她身上哪里有一点点淑女的样子?
  也不知耶律洪德是不是挑花了眼睛,千挑万选,十年才选定的这样一个小小王后,哪里像一个能为天下女子楷模的国母?
  最后,他索性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手勾着她的腰,单手将她悬空抱了起来,大步地向宫外走去。
  “耶律洪谨,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
  真容双手被困,悬在空中,使不上力,只有双脚一上一下地摆动着。
  “闭嘴!你再吵,我就让你做一辈子哑巴!”
  嘴里恶狠狠地说着吓人的话,手臂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稍稍舒适一些。
  真容知道洪谨从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自己无力从他的手中逃脱,该来的跑不了。折腾了一天,她早已经头晕目眩,身体乏力,当下也懒得再和他吵,索性乖乖闭上了嘴。
  洪谨拐过回廊,轻车熟路地向王宫地侧门走去。他装作没看到身后远远跟着的娇俏身影。那是勃贴儿,看来她对这位新主子,还真地有了忠心。
  走到回廊的尽头,却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叔王,你不能带走她。”
  洪谨停住脚步,看着挡在面前的耶律齐。
  “为什么?”
  “她是父王的新后。”
  耶律齐的语气很平静,他始终没有去看真容的脸,目光扫过洪谨搂在真容腰间的臂弯,然后落在洪谨的脸上。
  真容软绵绵地俯在他坚实的臂弯中,像个失去了轴线的布偶娃娃,眼睛中却带着些许的幽怨,看着耶律齐。
  他是恨她的,对吗?在她以为摆脱了往日的单纯,一步跨权力斗争的漩涡时,在她成为王后的大日子里,面对却是两个曾经对她很重要的人,现在的仇人。

  第五十章 挟持

  “齐儿,你拦住我,是因为对她还有不该有的情意吗?难道你忘记了,你的母亲?”
  洪谨的脸上带着几近恶劣的戏谑笑容,钳制着真容的手臂收紧了些,独霸的意味浓厚无比。
  什么叫“不该有的情意?”
  真容恨不得咬他一口,而她也这样做了。张开嘴对着他的如铁一般的胳膊狠狠地咬下去,一直咬到嘴里涌上来一股血腥味儿才停嘴。洪谨却笑了笑,纹丝不动,任她为所欲为。
  从旁边的角度看,却似乎她低下头去,温顺地俯在他的臂弯里。
  不知是不是天色的缘故,耶律齐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白。
  “叔王,我说过,她曾经救过我……这不算什么……无论如何,她是刚刚加冕的王后,您不该对她动手的。”
  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已经稚嫩全脱,眼神变得愈发幽深看不见低,身上的郡王服饰,让他本来稍显单薄的身形显得高大了些。
  在这短短的时间,母亲被逐,母亲自杀,他被封为王,最信任的人成了伤害母亲的凶手,却也是为母亲洗刷耻辱,为自己挣来荣誉的人。一荣一辱之间,他经历了太多别人一生都难经历的事情,成长了太多,也改变了太多。
  即使如此近的距离,他也看不清他眼中到底写着怎样的情绪。
  不是单纯的平静,不是冷漠,而是复杂和深邃。太多的情绪积蓄在眼中,让人无法判断。
  “当初,不是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来的吗?既然我还没品尝到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她走?”
  洪谨把闲着的另一只手掌放在真容的嘴里,不让她出声反驳。
  耶律齐转开了一点视线,看着渐渐西沉的落日,和天边绚丽的晚霞。
  “我带她去叔王那里,确实没有什么目的的。”他顿了一下,稍稍提高了一点声调:“叔王应该还记得,后来都是你逼我的。”
  “若不是你的带领,你父王的特许的,她如何能轻易出得宫去?……第一次入城式,第二次在王府,莫非都是出于王兄的指示?”
  “这不是父王的主意。是她自己要去的!”
  荒谬!是他说要带她去看他叔王练兵的!还记得当时他一副以之为傲的样子。
  嘴巴被堵上没法出声的真容,只能用眼睛瞪向他,却只看到他的侧脸。
  算了,不管怎么样,耶律齐能够出现在这里,出面阻止他崇敬的叔王带走她,说明他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意的。
  “这么说,是她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吗?”
  “……招惹了叔王,或许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哈努儿的王后。叔王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王后的地位,在哈努儿仅次于汗王,是哈努儿的第二位统治者,就算是贵为亲王,也只能对她俯首称臣。
  可是耶律洪谨连汗王都不放在眼里,一个王后又如何放在他的眼里。
  “如果我执意带走她呢?你父王既然能放弃你的母妃,你又如何能肯定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说不得,你父王明天重新立一位王后!”
  耶律齐扯了扯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个苦笑:
  “叔王不要忘了,金盛来的使者还在外面呢。而且靖远将军也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啰嗦!你让不让开?齐儿,你真的要为了她与我为敌吗?你觉得值得吗?况且,你也拦不住我!”
  让他惊奇的是,这一次耶律齐居然向旁边让了一下,还很有礼貌弯了弯腰。
  “叔王走好。”
  他退后一步,又加了一句:
  “母后走好!”
  虽然觉得他的态度变化得很突兀,可是此时也无暇细想。洪谨看了看他,抱着真容大步向宫门外走去。
  耶律齐果然没有跟上来,而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消失。然后转过身,快步向前面依旧歌舞升平的大殿走去。
  宫殿的这一角顿时沉寂下来,四周静静的,似乎刚才这里发生只不过是一段虚幻的梦境。只有巍峨的宫殿默默地站立在夕阳下,金色的屋顶在如水洗般的蓝天下闪闪发着光。
  勃贴儿从远处廊柱后出来,满脸疑惑地呆呆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拐八拐,然后顺着一条隐蔽的小路穿过树丛,那带着红瓦的白色宫墙中,居然出现了一道不大显眼的黑色小宫门。
  像是有意的一般,宫门虽然紧闭的,可是却没有锁死,洪谨来到门前一推,那道小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宫门口一个王府的侍从牵着“疾风”等在那里,门口原来应该有的侍卫却统统不知去了哪里。
  “疾风”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来了,兴奋的喷着响鼻,乌亮的毛发在风中犹如一批上好的缎子闪闪发亮。
  洪谨来到马前把真容先放在马上,然后一跃而上,接过马缰绳,对那个侍从吩咐了几句,然后纵马如飞,直奔城外而去。
  马蹄踏过街道发出塔塔的声音,渐渐把王宫抛在身后。
  马上的真容,身子随着马的疾驶晃动着,心中一片黯然,已经无暇去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
  从刚才洪谨和耶律齐的对话中,她明白了洪谨并不是真想要她,而是根本是想毁了她。
  哈努儿虽然民风开放,对男女之事比较宽容。可一个纠缠在两兄弟间的不洁女子,又如何能当万民敬仰的王后?
  尤其是事情还牵扯着被无数男人敬仰女人迷恋的金刀王爷。只怕事情闹大了,哈努儿人的口水也足以淹死她。更何况,王宫中还有好多双眼睛在等着抓她的小辫子。
  耶律洪德虽然疼爱她,对她很温柔,可是他同样告诫过她:在宫中,她一切只能靠自己。真到了那时候,群情激昂中,第一个放弃她的,只怕就是他。
  而洪谨此时的心里,也并不平静。
  在最初冲动过后,真容的安静和沉默,让他开始冷静下来。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今天这场鲁莽的行为该如何收场。
  若是她只是那个不曾相识的赫连真容,他不会作出今天的鲁莽之举。
  他会耐心地,一根一根地慢慢抽掉支撑她高高那后位的所有梁柱,让她一日日地受着即将失去一切的煎熬,最后在轰然倒塌的后座下哭泣,在冰冷的角落里,看着高高王座上的他,孤独地品尝悔恨的滋味!


  卷二 太后临朝

  第五十一章 情何以堪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马蹄声“塔塔”地踏过大都的街道,一路急驶出了城门。两旁的行人纷纷躲避,无不好奇地看着马上的人。
  早在出宫的时候,耶律洪谨已经把真容头上的后冠摘下来丢在了灌木丛里,连外面罩着的王后的礼服,也被他拉下来卷成一团放在了马后。
  即便是有人在马的急驶中看清了两人的面目,看清了金刀王爷的服饰,也不会想到那位被他紧紧束缚在马前的少女的真实身份。
  “疾风”流线型的身形在风中平稳地急驶着,仿佛浴风而行,身上背负着两个人的重量似乎丝毫不会妨碍它踏雪无痕般的轻盈,马上的人并不会感觉到过度的颠簸。
  真容闷闷地骑在马前,微皱着秀挺的眉头,身子尽量向前倾着。在马上有限的空间,被他紧紧钳握着腰身,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
  被他用蛮力扯掉了后冠,缺少了固定的发丝变得有些散乱。现在秀发随风飞舞着,不时扑打在身后洪谨的衣袍上,铺展开,仿佛升腾的火焰。
  偶尔飞扬起一缕发丝,撩拨上他的脸颊。洪谨抽了抽嘴角,似乎勉强忍耐着。
  她的心绪慢慢地放松下来,腰上那股几乎要勒断她的独霸力道,反倒让她有一种踏实的心安。似乎那颗游弋不定的心,终于又回到了它应该呆着的地方。
  这就是爱的盲目吧,明知他所引领的前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心却依然不由自主地随之起舞。
  她摇摇头,如贝色的牙齿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霎那间的疼痛让她地头脑清醒了些。
  “在想什么?”
  他突然弯下腰伏底了身子贴近她,低沉的声音几乎在耳边响起,暗昧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敏感的耳轮,让她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向倾去。
  “你再往前倾,就要掉下去了!”
  说着,他突然坏坏地松开了手,身直起子来,让她差一点一个不稳,从马上摔落在地。从这么快的速度的马上摔下去,不立刻粉身碎骨,也会断手断脚吧!
  她连忙七手八脚地抓住马背上的鬃毛,稳住了剧烈摇摆的身子。却听身后的他沉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一般,带着一种得意,一种难以言表的意味。
  “你!”
  她猛地从马上转过身去,怒目瞪向他,却发觉两人的距离实在太紧了,近到几乎她的鼻子快抵到了他的下巴,她的嘴唇刚刚好,就差点要碰到他脖颈间那隆起的喉结。
  她的脸不觉一红,倏地把身子又转了回去,声音闷闷地问:
  “我们要去哪里?”
  “怎么?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他那依旧戏谑的语调,却没有了先前的那股冷峻和犀利。他一双俊目中的酒气已经逐渐淡去,四周辽阔的草原和远处渐渐西斜的夕阳,似乎让他变得平和了许多。
  他松开马缰,“疾风”渐渐放缓了脚步,信马由缰的迈着步。
  四周那熟悉的景色,落入眼中。远处青色的山脉,辽阔无垠,一望无际的草原,碧绿的青草,缤纷的野花,大大小小的丘陵和草丛中点缀的牛羊。
  一轮红彤彤的落日,悬在西部的天空,依旧是那幅苍凉而壮美的日落美景。
  “你不记得这个地方了吗?”
  “我记得又怎样?一却都变了,回不去了!”
  一样的人,一样的景,一样是两个人同骑着一匹马,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她的心境早已变了,他的心境她却摸不清!
  她低下头,不再去看那熟悉的一幕,那样的苍凉只会让她越发觉得的世事的无常。
  不知是不是被她那脆弱不堪声音打动了,他语气变得认真急切起来:
  “这天下,本来是我的!我可以和你分享的!可你却为何背叛我?非要急不可耐地投入那个老头子的怀抱?是害怕你要的,我给不起吗?”
  “我不明白!”
  真容顾不得王后的形象,跨过一条腿,打横坐在马背上,抬头紧紧看着他。
  “什么?”
  “为何你总要提到背叛二字?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谈什么背叛?”
  他为何对未曾谋面的昭和郡主怀着那样深切的恨意?为何耶律洪德为何纵容她接近洪谨?为何耶律齐似乎总试图在掩盖着什么?
  “为何你先前会提到,什么旧日的未婚夫?他是谁?”
  她没有过未婚夫,从前到以后都没有,她遵照旨意下嫁哈努儿王,他说的那个人从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除非……
  好半天,两人一动不动对视着,似乎都在探查着对方心底真实的意图。
  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渐渐地靠近了,那种急速的纵马奔驰,可见骑手的心情如何地急迫。
  马上对峙的两个人都没有转头去看,心里却各自在衡量着来者的意图。
  刚才那种魔幻般的感伤而温馨的气氛,已经被打破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不知道的?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真容心跳如雷,那一层一直遮挡在眼前的层层迷雾就要掀开了。
  “是我,你的和亲对象,哈努儿王!”
  说完,他没有去看真容瞬间变得苍白如雪的脸色,而是直接调转马头,看向身后渐渐逼近的来人。
  “林子峰,你来得好快!”
  “耶律洪谨,快把王后放了!”
  林子峰手中紧握着一柄玄铁黑剑,怒目直瞪着洪谨,一身雪白的长衫,手腕上扣着金色的护腕,在夕阳下闪着光芒,显然直接从宴席上而来。他胯下白色的骏马一身汗湿,暴躁地喷着响鼻,显然刚刚经历了一番急速的飞驰。
  “如此急迫地赶来,看来我小看了林大将军对王后的忠诚!是定郡王告的秘,还是那个中心的侍女?”
  “不要管是谁!王爷,你应该知道,现在她是贵为王后,是你的王嫂,不是你该碰得!而且……”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坐在黑色骏马的前面,脸色苍白的真容。
  “这件事情,本是你和大汗王之间的纠葛,与她无关!她并不知道真相……洪谨,堂堂男子汉,有胆量,就去挑战你的王兄,又何苦来为难她一个小女子?这不是英雄所为!”
  真容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子峰。

  第五十二章 无法挽回

  他是知道得,对吗?他是故意,故意不告诉自己的,是吗?
  赫连真容睁着大大的眼睛,隔着虚空看向林子峰,震惊的,不敢置信的,受伤的。而林子峰的眼中,却写着不舍,写着无奈。
  告诉你错了又怎么样,那时候已经晚了!谁会想到大汗王会连自己弟弟的妻子都要争夺?谁会想到刚来到大都,她就被拉进了王宫去?谁想到他用大婚相逼。
  而她,那个时候分明是莫名地失去了最关键的记忆,原以为瞒着她是对的,“不知道”可以省却诸多的痛苦。可是没想到,宿命难逃,她又被卷入另一桩阴谋。
  或者,全部的全部,都是一场阴谋吧,从她还没有出发,这一桩阴谋就开始了,刚开始布局的是他的弟弟林子然,而进一步利用她展开更大阴谋的是耶律洪德。连一代枭雄的耶律洪谨,也差一点不慎中招,更何况是她!
  而在洪谨的眼中,她也不过是另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他生气,他愤怒,不过是因为这棵棋子脱出了他的掌心,让他颜面大失。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洪谨那虚幻飘渺的情意,洪德那温柔体贴的宠溺,甚至耶律齐那超越身份的友情,连林子峰的正义,和那南儿和小萱忠心,也全都在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的和亲,根本只是一场不大真实的戏剧,唯独她一个人认真地以为,她是为两国的和平而来,是为国,为民作出的牺牲,是为胸中的抱负而来。
  真容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人在对彼此说了些什么,看着他们脸上的怒色,看着他们彼此动起手来,刀剑无情地从身边擦过,无数次惊险,她却无动于衷地呆呆坐在原地。
  有好几次,洪谨竟然拿她当盾牌,却又在最后关头,拉着她堪堪避过凌厉的剑锋。但这足以让林子峰束手束脚,不能施展。
  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背后的他越来越旺盛的怒火。
  他是在对她生气吗?她做了他生命中两次逃兵,他果然是有理由生气的!
  她突然做了一个出乎人意料动作:抱着头滚落马下,倒卧在旁边坚硬的沙石地上。
  “真容!”
  “小菊!”
  两个男声齐齐叫道,她却无法分清,哪个是他,哪个是林子峰。身子下面粗粝的石头铬着她的身子,冷风吹过,身上擦伤的地方距离的疼,足以掩盖原来那近乎麻木的心痛,让她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心死也不过耳耳。她自嘲地咧嘴笑了笑,一行泪珠从眼角流下来,沿着腮面滑下来,落入身下的泥土中。
  远处无数马蹄声纷至沓来,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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