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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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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提起猎人巴图儿,洪谨不觉又想起了他一再地提起,摄政王和太后的失踪,在哈努儿造成多么大的轰动,将军和汗王有时有多么多么的着急,几乎倾尽全国之力在寻找下落不明的摄政王和王太后。
也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猎人,哪里会知道这么多细节。若不是看他那么憨直,身为一个猎人的本质是错不了的,也不想是个有身份背景的人,他真会怀疑他的来历和身份。
毕竟“闪电”肯听他的话,也实在太过巧合。
他对他们啰嗦那么多是什么意图?那个巴图儿分明是在怀疑他们的身份和来历。他对他们恭敬到出奇的态度,留宿他的家中时上宾的待遇,似乎都昭示了这一点。
毕竟他们出现的地方,和身上华贵的服饰,以及真容迥异于哈努儿人的相貌,已经两人的年龄,不管他们如何自称,很难不会让他怀疑——除非那人是傻子。
不过,有一点显然是可以肯定的:巴图儿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看来,你那个假儿子对你还很有些情分。听到他那么着急你,你怎么还有心情趁机四处游荡?”
假儿子?好难天的称呼,好酸的口气哦!真容扭回身,正视着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你怎么知道他着急的不是你呢?”
“废话。他着急我才有鬼。”他出了事,耶律齐不举杯庆祝就不错了。
“你是他叔叔,他着急你也是自然的事情。”
“王家没有亲情。你难道没看到是耶律才是怎么置四王子于死地的吗?”
四王子三个字让她的呼吸滞了一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没注意洪谨的眸光霎时变得幽深。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耶律齐或者是个特例,端看你信不信。”
他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耶律齐不同于洪德的其他几个儿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会迟迟不曾对他动手,等到他长大,开始自作主张。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一次的出事,十有八九就与他的刚愎自用与自以为是的决定有关。
可是,他很清楚权利对一个人的you惑和侵蚀,也很难说耶律齐自己不曾参与其中,谁知道呢。
他静观其变。
第百一章 女城主
过了好半天,在某种思绪在心里渐渐沉淀下来,洪谨这才重新开口,却不留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叫什么巴图儿的猎户,分明有些怀疑我们的身份,否则也不会拐弯抹角的说那么多废话。你怎么知道,等我们走了,他不会跑去告发我们?”
那个大男人都啃啃哧哧,啰嗦了些什么,什么的,竟然像是在劝他们放弃“私奔”回宫去。
洪谨虽然很讨厌他的啰嗦,尤其是关于汗王如何焦急之类的话。可是对于他口中的“私奔”,这个被哈努儿人赋予十分浪漫情怀的词语,倒是很受用。
看来,即使是粗鲁如那个什么巴图儿的,也能够看得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莫名的,心中便有了一点点满足感。
“你是说到小齐那里告发吗?”
“是。”
不然还能使哪里?耶律齐不是昭告天下,到处悬赏他们的行踪吗?
“我不用知道,是我告诉他,让他五日后去皇宫,报告我们的行踪,领取赏银。”
“五日后?”
“等他见到耶律齐,也是十日后的事情了。”
“你确定?”
以那个猎人所说的耶律齐对他们失踪的担心程度,他很难相信,一个自称知道他们的消息的人,会被阻拦五天。
不过他没有说破。
或许就这样让她放下国事,无忧无虑地逍遥几日也无妨,只有此时的她才符合她真正的年龄,才象那个坐在葡萄架下,神采飞扬,令他砰然动心的小小桔花。
即使她耍点小小心机,拉他做陪又如何?看在的份儿上,他可以不计较这些。
边境四成的风土人情,果然与众不同。城中的建筑充满了异域风格,市井更是无比繁荣。骑马的,赶着骡车的,牵着骆驼的,路上到处都是南来北往的客人,常居住在这里的四国的边民都有,甚至还有来自遥远过度的,相貌十分奇特的人。
说书声,叫卖声,谈生意的声音不绝于耳。
偶尔碰到一些来自金盛的便民,听着那熟悉的话语,真容不经倍感亲切。
边境四城的官员们,再也没想到他们的郡主,现在哈努尔的太后,会突然驾到。
身负守护四城职责的总指挥,兼任督税官的王刚,在接到禀报后,半信半疑地匆匆赶到驿馆来迎接。
等看清来人果然是身着便装的郡主,而跟随的却只有一人一骑,他不经惊讶地顾不得失礼,手中提着宽大的前襟也来不及放下,只管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最敬爱的郡主城主——赫连真容,以及她身后那位气宇轩昂的伟岸男子。
“郡主?!”
你怎么这个样子?怎么突然来这里?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看他的态度,他们出事的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到这里。
“王大人,别来无恙?”
真容笑呵呵地冲他点了下头,似乎很高兴让素来以严谨老成而著称的王刚出现如此惊愕的神情。
“多谢郡主挂怀。王刚还能为郡主和百姓多效几年劳。”
真容摆摆手示意不用施礼,并暗暗向他施了个眼色。王刚立刻把闲杂人等遣开。并下令不得走露半点关于郡主出现在边城的风声。
这就是彼此默契。他和郡主虽只有两面之缘,却曾经有数次的书信往来,对于现在能参与执掌哈努儿朝政的真容郡主非常崇敬。
“这位,你应该认识吧?”
真容指了指身旁的洪谨,却不曾刻意隐藏两人神态举止中的亲密。
王刚曾经入朝参加真容的王后加冕盛典,已经先汗王洪德的大殡,自然认识是这位大名鼎鼎的玉面王爷。
只是他不明白两个本应该是朝中的政敌,为何却相携出现在这个边境之地,而且那看起来极其自然的亲密,似乎已经隐隐有超越普通男女的情形,他不知双方是以何种身份相伴而来,自然不敢贸然相认。
他掩藏下心中的疑虑,躬身规规矩矩地对洪谨行了个礼:
“卑职见过王爷。”
“王大人不用多礼。”
洪谨受了他半个礼,便伸手扶住他。这位王总指挥使,遇到如初诡异的状况,能迅速调整自己,不慌不忙的沉稳的性格,敏锐而不张扬的洞察力,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他十分欣赏。
“我们来这里的事情……”
“郡主放心,卑职明白该怎么处理。除非郡主想,外人不会知道二位的来历身份。一路辛劳,王爷和郡主先在城中的贵宾馆歇下来,我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
“嗯。”
在王刚的陪同下,三个人一路往外走。
“今年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本来相等年底贺岁时一起送走的。”
“不用等了,过几日我起身后,就派人送过去好了。”
洪谨走在一边,听得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传来,虽然他很好奇,真容让王刚准备的到底是什么。可是他们既然说这些话并不回避他,或许这个谜底终究会掀开的。
他无心细听,心中却在细细回想和思量今天所见的人和事。
眼前这位王刚王总指挥使,看来是个很难得的人才,办事认真仔细,有条不紊,心思细腻。
而同样来自金盛的真容,她的见识,非他所遇见过的寻常女子可比。文武双全,熟谙兵法阵法的林子峰,和少年英雄的赫连秋叶,尤其是那个狡猾无比林子然。金盛果然是人才济济啊,随便哪一个,在哈努儿都千载难逢的良才。
或许,这就是两国的真实差距吧。
是尚文和科举的缘故吗?如果真如此,那么真容的兴科举,选人才,博文学之政策的推行,或许能让两国的差距缩小些。
还有她其他的提议呢?或许那些正是使哈努儿在政治上进一步稳定的契机吧。虽然这回事他登基之路上的最大障碍,可是为了哈努儿,或许应该试试看。
生平第一次,洪谨开始认真反思,自己和真容在政治意见上的分歧,并小心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不过,把这么多的人才,放在哈努儿或边境,金盛的用心所在,就很应该费点思量了。
他刚回过神来,就听到真容正恩威并施地在对王刚说些什么,而王刚则不时向他这个方向看看,神情中分明有些难为之情。
“不行,我今晚就要去!”
真容的语气和态度显得有几分霸道和任性,真那么点儿出嫁的姑娘回到娘家后的味道。
“太晚了,什么都来不及安排,而且郡主要去,必须先清场……还是等明天晚上吧。我先安排一下,明晚在那里为二位贵客接风洗尘。”
王刚十分为难地勉强答应,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
“那里是哪里?”
“难得你没听说过的四城最富盛名,也是最神秘的销金窟?”
不会吧,难道说,她费尽心思,拖着他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去见识一下传说中,倾尽千金也未必能踏入的,如人间天堂般的“销金窟”?!
那是女人能去的地方 吗?
第百二章 销金窟
真正到了“销金窟”里,真容才知道,所谓的人间天堂,是单单针对男人而言的。
不过这里确实美轮美奂地足以令人恍若踏入了仙境。乐而忘忧到消磨掉英雄壮志。
从踏入这座院子,一路行来,风景怡人,珍禽异兽,奇花异草,香氛扑鼻。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更是无不镶金嵌玉,精致到令人叹为观止。连铺在地上的青石都一块块晶莹如玉,上面雕刻着别致奇特的花纹。
宴会摆在一间铺满洁白色的玉石的大厅中,那玉石中隐隐透出的花纹,组成了一幅巨大的山水人物图。
隔开室内和室外的帘子是由一颗颗龙眼般大小的珍珠穿成的。四周的酸枝木雕成的仙鹤嘴里上,衔着硕大的夜明珠,柔和温润的珠光照亮了整个室内,比烛火更显耀眼。
每个座椅身后都放着一块半人多高的屏风,是一整座来自南海的珊瑚树,色泽嫣红而艳丽。细细的珊瑚枝,把灯光筛得更细碎、更柔美,让屋里的气氛显得愈发柔情似水。
紫檀木座椅上放置着蜀绣的软垫,桌面上的汤碗、调羹,浅碟,造型别致而富于观赏性,每一件都发出如玉般温润的光泽,全都是来自御制官窑,万中选一的瓷器。
筷是请著名的漆工师傅,是按照不同宾客们的手宽指长,选木、削木、雕刻、上漆。精心刻画雕琢而成。
不同的轻重,粗细,长度,居然有九十九种之多。每一双筷子,都十分吻合每一位宾客使用习惯,不但握起来舒服适意,而且漆工之细致,令你摸在指尖,触感宛如丝绸般滑腻惬意。
四周往来穿梭的都是精心挑选的四国的美女,在此被充作丫鬟使用,在鱼贯端上了十八个银盘后便静静退了下去。
桌上银盘里盛着的是高价延请的退休御厨,精心烹制的熊掌,巨大的比目鱼,鹿肉,等等等,以及诸多叫不出名录来的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迷蒙柔媚的乐声一起,几个衣着性感而暴露,身姿窈窕,长相妩媚而动人舞姬,一起随着乐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跳起了胡旋舞。
随着舞动,她们一个个眉目斜飞,眼波灵动,那勾魂的眼神四处抛洒,满身的缨络相互撞击,不时发出如流水般不绝于耳的叮咚声。
枝头花蔓袅,金樽酒不空。
四周旖旎糜艳的气息回荡在空气中,在这个如梦境般的销金窟、温柔乡里,各种欲望足以催得人昏昏然,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真容和洪谨都坐在上座的贵宾席上,在宴席上作陪的,除了王刚外,还有几位分管四城的官员,他们自然个个都是男性。为了不让真容一个人孤独尴尬,几位主要的官员还带着夫人作陪。
舞姬们暴露的衣着和大胆的舞姿和轻佻的神情,让几位女眷都惊呆了,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去不再敢赌看。
而在座的几位男性却都看得津津有味,早忘了主子正在上面看着,眼神都在那些舞姬若隐若现的丰胸和肥臀细腰上不停地打着转,就差流口水了。
洪谨悠然自得地观赏着歌舞,一边品赏着美酒,一边把玩着如玉似铁,通透中带着变幻莫测的图案,不知何种质地的酒杯,脸上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原来男人都不过如此,见了漂亮女人,就连洪谨也不能免俗!
真容轻轻哼了一声,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扫视着大厅里。
反观王刚则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时常陪来往的贵宾和官员出入这样的场合,早就看得麻木了,看不出他,而是非常自然细心照顾着上座的两位贵客。
真容并不知道,她的目光刚转开,洪谨的视线便从舞姬身上收回,从眼角斜视着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酒至半酣时,又上来一位舞姬,表演独舞。
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可是真容总觉得这位新的舞姬和前面那几个不同。
能当舞姬的女子,自然是美丽的,与众不同的是她脸上遮着面纱,让她更添几分吸引人的神秘气息。并不过分暴露的衣杉,宽大衣袖,每当举起时露出一截藕臂,本应该裸露的腰部被淡紫色的纱衣遮住,反而更加令人暇思。
一举手,一投足间,透着一股欲语还休的风情。或者,用一句目如秋水,眉若远山来形容这位舞姬最恰当不过了,尤其是那偶尔抬起的目光,含忧带怨,惹人怜惜。
而且,自从她一上来,盈盈下拜开始,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投向洪谨,不是赤luo裸的盯视,而是那种欲罢不能,欲说还休的含情脉脉。
不知道她若知道对方是谁,该如何呢?扑上去?可即使是不知道,也并不妨碍对他的动心。洪谨的那一张脸,从来就是骗死女人不偿命!
“你若喜欢,不如就带回府去好了。”
真容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眉目传情,忍不住开口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
洪谨勾唇一笑,索性把身子转过来,侧着脸看她。
“我说得又如何?”
她这话说得有点气鼓鼓的,扭过身子去,不让他看。
“你忘了,这个女人可是属于你的。既然你肯割爱,我就却之不恭了!”
居然能若得她生出醋意来,看来这个舞姬倒也并非一无是处。
“你……”
直到现在,真容才想起来这个地方,以及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属于她所有的——至少是名义上。
“如此美人,用途多多。如果你舍不得,不如就收回成命吧。”
他给她找台阶下,却不成想把真容的怒火给激了起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不过是一个歌舞女子,俯首皆是,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除了会跳舞,我留她还能有何用?”
她当下一招手,让那个女子走上前来。那女子满脸惊惧,不知是祸是福,不由自主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王刚,王刚冲她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她只好无奈走上前跪下行礼。
果然是个美人坯子,我见尤怜。真容放柔了声音问道:
“哪里人氏?”
“百像国。”
“有人替你求情赎回自由之身,我准你自由选择。你可愿意跟这位爷走吗?”
那舞姬含羞带怯地看了洪谨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意。
“蒙爷不弃。愿意随侍奉左右。”
洪谨皱了皱眉头,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深幽,没去看她挑衅的目光。
她这是干什么?学洪德,安插一颗钉子在他身边?还是在试探他?抑或,只是一时的意气用事。他倒希望是后者,否则眼前这个女子只有自认倒霉。
“你主子放你自由,你果真愿意跟我?”
“愿意。”两个字说得犹如蚊子叫,却依旧清晰可闻。
“罢了,起来吧。”
他略显不耐地冲那女子摆了下手,终于转过去看向着一脸严肃的真容。脸上的笑容掩去了他所有的情绪。
“你不会是想要今天就收她入房吧?”
“那是你家的事!我怎好过问?”
好冲的口气!
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那一抹邪魅而令人惊心动魄的笑容,让那名舞姬不觉看得怔忡起来。
第百三章 兄妹相见
自从那日销金窟接风宴之后,不知王爷是不是真的迷上了那个舞姬,从此每日在销金窟中流连忘返。而郡主的脸色越来越差,火好像也越来越大。
生长在武将世家的郡主,天然而生那一种威仪,晓是王刚,也每日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东西都准备好了,郡主可要过目?”
院子里停着好辆辆装满了物品的车辆,看那车轮吃力的程度,上面装的应该都是重物。
“不用看了,明日就运走吧。”
对王刚,她是十二分的放心。在他的掌管下,四城日渐繁荣而安定,无论政务军务,还是税务,他全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人呢?”
“已经选定了两人随行。”
“最好多几个……就说过去了,种活的田地,他们自己可的一半。若是居家迁过去的话,迁移和安家费用,全都由官家出。”
“是,属下一定认真去办。”
“我很好奇,车上都是什么东西呢?”
真容瞟了一眼突然出现的洪谨,没有说话。随着他的走进,身上的香氛扑鼻而来,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香气分明是不属于男人的脂粉香。在她的地盘上,他就不能稍稍收敛一点吗?
“禀王爷,这一车是今年的税银,其余的车上都装得是各种谷种。”
“你还没死心?”
他知道真容一直让人在宫后的土地上试验种稻谷,不过听说成活率很低,稻穗也饱满,并不成功。
“凡事开头难。我为什么要死心?总有一种适合哈努儿的。”
只要她找到适合哈努儿种植的种子,发展农业,改变逐水草而据的生活方式,哈努儿才会变得富足,才会不再因为觊觎他国的财富,边境不停地发生冲突。尤其是最为富足的金盛。
“哈!我应该想到的。”
洪谨笑了一声,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如果你试种成功的话,不妨先在京城附近适宜的地方,先让人种起来。”
这算是对她力主“大力开展和普及农耕,以补牧业之不足”的政见的承认和支持吗?
知音难觅。她知道哈努儿人对自己的世代相传的生活方式,是多么的固执和坚持。洪谨能这么快就放下成见,让她在意外之外,还有些感动。就这么深深看进他的眼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王刚的禀告,打破了彼此间的那道魔障。
“郡主,王爷,有要客求见。”
“是谁来了?”
“赫连将军。”
“哥哥?”
分别近四年,真容怎么也没想到会再见到哥哥,不由得喜出望外,赶紧令人在客厅里。
“快请!”
“将军正在客厅里候着呢。”
真容提起裙摆快步往客厅走去。洪谨紧随在她身边。
“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这未免也太巧了点。
“或许这就是血脉亲情的感知吧。”
“哦?”敷衍他?
“赫连将军就驻扎在不远的卫城,正好有客商过境去金盛,所以就告知了郡主在这里的消息。”
王刚的话显然也只是个托词。哈努儿太后的行动起至的信息,怎么可能经由客商带过去?
当然她想要见一下家人本也无可厚非,他不该刁难的。可是她那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喜悦之情,那把他排除在外的快乐,让他看了就是觉得十分刺眼。
“你不会见到了哥哥,就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吧?”
难道他就见不得她高兴吗?
“我自然知道分寸。”
她知道分寸?刚才是谁说的?言犹在耳,那么眼前这个抱着一身戎装的赫连秋叶不放,又哭又笑,喋喋不休的女人是谁?
“王爷!请恕秋叶重甲在身,不能行大礼。”
赫连秋叶被妹妹拉着脱不开身,只能微微弯了下腰,冲洪谨点了下头。
他也回了一记笑容,那温煦的表情让人如沐春风,可是说出口的话却铁定让人感到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
“好说。将军应该知道,从昭和郡主大婚之日起,这里就已经是属于我哈努儿了吧?既然赫连将军身着重甲,如此轻易登堂入室,是否大大的不妥?”
被他这样夹枪带棍地一问,赫连秋叶不觉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当面问罪。
原本他与洪谨英雄相惜,由衷地欣赏而钦佩,而且自己的妹妹原本应该是嫁给他的,却阴差阳错成了叔嫂。
妹妹年纪轻轻守了寡,他驻守边关,听闻了一些关于他们的传言,心底里也很希望他们能重续前缘,妹妹能够重获幸福。
如今看他二人携手出游,彼此的感情发展应该不错。现在洪谨突然拉下脸来质问他,却又是为何?
看到洪谨的目光在真容的脸上,和他与真容相牵的手上来回打转,赫连秋叶的心中顿时有些了然。
“秋叶知罪,请王爷宽恕!”
松开牵手恭恭敬敬地弯腰作了个揖。洪谨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点,真容却又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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