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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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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大地,染红了天空,浸染着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的衣襟,麻木了他们的心。
身陷口袋阵中的洪谨,被无数敌军包围着,最后,他终于硬生生砍杀出一条血道,飞跃上耶律豹的马,砍杀了耶律豹,取其头颅,为追风报了仇。
受困于自家的主将在敌阵之中,哈努儿不能使用他们最擅长的弓箭和快马冲阵,只能凭着硬力往里冲杀。
在哈努儿军冲垮栖夏国的最后防线之前,身受重伤的洪谨,也终于被栖夏国的公主所擒获。
或者,也可以说,是被她从乱军中救出。
一直到多年以后,每当谈起这场战争,后人还为当时战况的惨烈,金刀王爷的英勇以及遭遇而唏嘘不已。
一方主帅意外被俘,一方主帅被杀,双方战又不战,和又不和,顿时陷入一种僵局。
栖夏国,王宫大内。
新晋位为“阶下囚”的洪谨,却享受着远超过座上贵宾的待遇。
一脸慵懒而淡漠表情的洪谨,正从软榻微微欠起身子,那赤luo的上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微微隆起,那小麦色的肌肤光滑而泛着诱人的色泽,令人眼红心。史美凤正亲自动手,为他更换从肩膀上斜斜向下,包到腋下白色绷带。
“王爷!”
另一张铺着同色绣垫的软榻上坐着的女王史祥凤,轻轻地唤了一声,递上一杯冒着清香热气的香茶,却没有人接过去。
“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没有人回答她。她似乎也习惯了这种自言自语无人搭理的状态。
“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或者美凤,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里,不用和我姐妹两客气。”
依然无语,洪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扫了结束包扎工作的史美凤一眼。
“王爷!”
看到他只看了妹妹,虽然只是淡到不能再淡的一眼,史祥凤还是有些吃味儿。说好姐妹两人要同进退的,没道理她得不到一点点关注。
她站起身,欠着身子手轻轻地扶在他赤luo的肩膀上,原本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可那美妙的触感却让她贪恋地不肯再放开。
“不说话啊?不会是连你的舌头,也受伤了吧?”
手指轻佻地向他的下颌抚去,却在还没有接触他的肌肤时,便被他狠狠的攥住。那力道虽不是极大,可是却足以让她疼得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得像冰一样的光芒,仿佛要把她冻伤一般。
他知道自己欠史美凤一份人情。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可以让这个花痴般的女人立刻少掉一根手指头。
“我以为,王爷一直都是知道的。”
史祥凤眨眨眼,装作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头很疼。
“是吗?你该清楚,没什么人可以逼我施与或者接受!”
冷冽的语气像极了来自寒冷的极北之地的风。
“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王爷随时可以离开啊。”
史祥凤用力抽出手指,那清晰的疼痛,和面前这个没有一丝笑容的男人,让她原本镇定而肯定的语气,开始有些飘摇不定起来。
“自然是在王爷娶了我们姐妹之后!”
“那么……”
“怎样?王爷!”
“滚!”
“王爷……”
“你以为,我会要一个和我的敌人联手,差一点害死了我的女人吗?”
第百十七章 驶援
史祥凤黯然退去,只留下史美凤与洪谨单独相处。看着他那张不沾染任何情绪的俊脸,美凤试图用无语来掩盖自己的心伤,空气顿时变得冷凝。
似乎过了好久,又仿佛只有片刻时间,洪谨抬起手臂,舒展开身子,翻身躺回榻上,淡淡地丢出了一句:
“你也可以走了。”
他不是清晰寡欲的和尚,也不曾为了什么人,为了什么事,认真地守身如玉过。他只是对于这样运用不大光明的伎俩,企图霸占他的人,企图侵入他的心的女人,统统敬谢不敏罢了。
他想说自己受伤的身体,并不需要女人的安慰,可是身体却清晰地告诉他,他想要女人,只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个,同样有着姣好面容和窈窕身姿的女子。
几个月的分离,几百里地的距离,欲望渐渐代替了思念。来自大都的所有关于她的讯息,哪怕是她如何使计,谋夺侵占他的势力范围,都能拨动他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
繁忙的军务和公事不容许让他有太多的时间去思念,也不曾收到直接来自她的只言片语。
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把她的面容遗忘了,那些曾经充满纠葛的亲密无间的相处,她那双看着他时多情的眼,纯真的笑,无法错认的情是不是都只是他的错觉。
可唯独她那似娇带威的声音,还有在那幽暗的山洞中,搂着她入睡时,她如兰花般香馥的气味,那柔若无骨的触觉,依然清晰地留在他的指间。
美凤的神色一黯然,心中不觉有些醋意横生。是哪一个女人,三生有幸,居然让这样一位足以拥有天下美色的男人,露出那样的一副神色来?
她宁可相信他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无情男子,也无法接受他的心已经被某个女人牢牢占据。
“你这样,王姐会很伤心。”她也是!
她的声音低得仿佛像是叹息。
她和她的王姐,贵为一国的女王和公主,有多少男人想要获得她们的青睐,甚至只是想要,可是洪谨,却对她们的痴心弃若敝屣,甚至连正面看上一眼,都十分勉强。
“你觉得我该在意她的伤心吗?”
对于美凤,洪谨无法像对待栖夏国女王那样,无情而冷酷。
不是为了她曾经在一定意义上救了自己,而是她的动作和神态间,有那么一点点神似他记忆中的那朵顽强的小小桔花。
“我明白,你已经习惯了让女人伤心。”
世间有那么多痴迷于他的女人,痴痴地等待着他能够多留一份关注,可是冷情如他,怎么会浪费时间回头去多看一眼?
“我只是觉得,倾慕一个陌生的男人,是一桩无聊的事情。”
“我明白。”
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若能说得清有理或无理,那么就不存在那么多痴心痴情的认了。
可是看着他这样和她语气平和地讲着道理,史美凤原本充满了的心中的懊恼和遗憾,开始慢慢淡了些。就像是汹涌澎湃无处可去的洪水,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子,反而变得平静了。
“你比你的王姐更适合当个称职的女王。”
无论如何,和那个史祥凤相比,史美凤更讲理一些。
“美凤不敢这么想!”
史美凤愣了一下,赶紧撇清。
她知道,栖夏国的多少老臣,都为了这件事而懊恼不已,十分遗憾当女王的,是昏庸而无能的史翔凤,而不是他们能文能武的二公主,史美凤。
“只要你想,我自然可以让你取代她!”
洪谨从塌上直起身子,目光犀利地盯着她。那勃然而发的王者之气,让别人完全忘了他身上的伤,还有他目前“囚徒”的身份。
这几天他已经受够了史祥凤的无礼纠缠。他身上的伤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像史祥凤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却又频频毫无顾忌地靠近他,他根本无需借助外力,顷刻间便能翻云覆雨,颠倒栖夏国的朝政。
“我知道,只要你想,不要说让我当王,你自己取而代之,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他答允王姐娶了她,只怕他说一声,贪图欢愉而毫不顾惜国家社稷的王姐,就会把王位双手奉上。
“我对栖夏国的王位,没有兴趣。”
洪谨皱了皱眉头,无聊地挥挥手,眼神却看向一个端着茶盘走进屋里的宫女。
史美凤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却只看到一个眼生的宫女。那宫女的脚步有些迟疑,不知是不是害怕,她的身子微微有些抖,那捧着茶盘的样子过于小心了些。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
时间到了。
“你知道吗,靖远将军林子峰就在城外。”
这话题转的有些突兀。洪谨却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来了。”
“他不说打,也不说和,不是想要干什么。”
“你何不亲自去问问看?”
洪谨移开目光,拾起塌上的外袍披在身上,站起身,来到乔装的玉姬身前,抽出隐匿在茶盘中的短剑佩在身上。
“你要走了吗?”
史美凤的身子连动都没有动,只是看着玉姬问道。
“是她吗?”
“什么?”
“刚才你心里想的人,是她吗?”
洪谨不答,只是深深地看了玉姬一眼,掉头随她离开。
他虽然不说话,可是那眼神却让美凤顿时明白了:不是她,他思念的不是眼前这位甘心为了他而冒着生命危险,独身潜入敌营的女子。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顿觉释然。
又是一个注定心碎的痴心女子啊!还好她懂得放手,把他放了,也就等于把自己也一起释放了。
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只是怎样说服王姐,以及如何面对那陈兵边境的靖远将军,林子峰。
第百十八章 班师回朝
史美凤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却也并不单纯。
对于栖夏国来说,哈努儿是强邻,更毋宁说,面对四面的强敌怀伺,她们最该做的不是树敌,而是乘次良机缔结友好关系。
而经过一番的接触,她们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洪谨绝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范的主儿,她们毫驾驭他的把握。
杀杀不得,留留不住,小心侍候,奉为上宾的结果,不过是让他越来越讨厌她们罢了。
原以为失去了三军统帅,以及国之脊梁的哈努儿,会暂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她们可以趁机争取一些政治上的好处。
谁知洪谨被俘不过十多天,他们便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集结了数万大军,派遣大将领军压境。
看来哈努儿国,以及传说中那位与洪谨关系十分暗昧的太后,都是个不容小觑的强敌。
而且对方领兵而来的还是和洪谨一样战功卓著,威名远播的林子峰。
不说谈和,不说论战,就只是陈兵城外,厉兵秣马,让她们承受着无形的压力,却又摸不清对手的来意,不敢轻举妄动。
与其这样作茧自缚,左右无措,不如乘机放了洪谨,让他回去搅乱哈努儿的一池春水,她们则可以坐山观虎斗。
史祥凤虽然有些昏庸,可也不是为了个人情爱什么也不顾的人,更何况她洪谨的绝情与冷漠早让她死了心。最后的努力罢了。
而英俊儒雅的林子峰,或者是个转移王姐注意力的不错的选择。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生,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脱困之后的洪谨,并没有留下来与率领着几万人的南军赶来对他释以援手的林子峰把酒言欢,也没有听从部下的建议,重整队伍,攻克栖夏国的王城,以洗刷他受伤被困的耻辱。
他给林子峰留下一封长信,把处理栖夏国后续事务的责任全都交给了他,然后迅速集结起自己的军队,毫不停顿地班师返回大都去了。
不久之后,就有来自栖夏国的消息传到了大都城内,
误信谗言,把国家和人民无辜拖入战事的女王史祥凤,被哗变的军队和变了心的老臣们内外逼宫,无奈之下只得退位,由她的妹妹,公主史美凤接替她的王位。
谁也不知道,金刀王爷给靖远将军的长信上写了些什么,而驻守在栖夏王城之外的林子峰对这场不流血的政变,参与的程度又有多大,但是绝对无法否认他对此无形的催化作用。
有人言之凿凿地说,他曾与王城内某人,有多次的书信往来。
尤其是在新王登基后,哈努儿迅速地与之缔结了友好条约,稍远些的金盛,也在最短时间内递来了国书,从此三国形成了一个长达数十年的友好同盟。
而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曾经对洪谨情有独衷的新女王史美凤,却突然改变的心思,对靖远将军林子峰痴迷起来,立誓非君不嫁。
林子峰头疼不已,用五年之约为借口,加以拒绝了。
在向林子峰求婚不果之后,史美凤让人带着国书和厚礼,直接去向金盛的圣德帝求婚:林子峰不但人是金盛的武将,圣德皇帝敕封的靖远将军,而且,他还是圣德帝的大舅子。
圣德帝虽然痛失一员大将,但好在四境平安,他与林子峰之妹,贵妃林豆蔻又正沐浴在爱河中,沉浸在甜蜜里,爱屋及乌之下,自然也乐见其成。(请看另一部《龙凤斗》)
于是两国最终缔结为姻亲友好,相约林子峰在哈努儿完成他的五年之约后,与史美凤完婚。
这些都是后话,该是属于另一篇故事。
平叛一去大半年的金刀王爷,突然要班师回朝了,哈努儿顿时陷入举国的欢腾之中。
极少的伤亡,上万名的降俘,全歼叛军,首恶俯首受虏,近乎完美的胜利,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画上了一个绝佳的句号。
人们都选择性地忘了他们英勇的金刀王爷曾经受伤被俘的事情。他的离奇归来,被赋予了近乎传奇的色彩,最后那场几近陷入绝境的惨烈战争,被编成了无数个不同的版本,在大街小巷,茶肆酒楼,草甸荒漠中广为传唱着。
虽然版本不同,洪谨却无一例外地被描写成一个无所不能,无所畏惧,人见人爱的大英雄。事实上,他确实是的。
若是除去无所不能之外。
站在城墙上极目远眺,远处那还没有半个人影出现的天地交界之处,看着那漫漫长天,流云朵朵,跌宕起伏的地平线,虽然知道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会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真容还是无法转开视线。
心中那无法自抑的渴盼,让她的心始终处在浮动不安之中,似乎在一片茫茫然,找不到丝毫的凭持。
他真的回来了吗?那场传说中无比惨烈的战事,损伤了他多少?那个传言中千娇百媚的公主,是否曾经绊住了他的脚步?
还有“她”,那个自始至终,都不断地出现在战报中,在各种传说中的,牢牢嵌入他的生命中女人……
握紧手中那个唯一一个出自他亲笔的字条,她仿佛还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之中。
“我回来了。”
看到那几个字,她才第一次发现,她是如此地想念他,这份想见他的急迫,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理智所能容许的范围。
“太后,前方探子来报,摄政王殿下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到,汗王请太后到城楼中等候。”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侍卫,正是耶律齐最贴身的侍从,不远处的城楼中,耶律齐正摆好了坐席等待着。
“不用了,这里风景很好,视野也开阔,我想透透气。”
她现在心魂不定的样子,不适合和任何人呆在一起。她该要平复一下心情。
她不知道她这样很像是望夫崖上的怨妇吗?
耶律齐听到侍从的禀报,远远地看着她第二十五次看着远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萧平看着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握得紧紧,泛白的手尖,手背上青筋暴露。
“汗王!”
此时的汗王像极了一个醋意大发的丈夫,正看着一个在自己的面前红杏出墙的妻子。只怕他自己毫无察觉吧。
这场三个人的角逐,只怕胜负已经初现端倪。
“汗王!”
他又唤了一声,耶律齐这才慢慢收回视线,有些不豫地看着他。
“?”
“其实汗王此时正好有了一次绝佳的机会。”
“什么?”
“反败为胜!”
他说的,该不会和他此时心中所想的,正好是一回事吧?
第百十九章 上策
耶律齐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用若无其事地语气问道:
“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反败为胜之计谋?”
或者他应该问:为何他要反败为胜吧。
可是面对萧平那分明是十分了然的神情,他不想假装无知,也不想故作无事。
他也已经不再去深思自己,在她在政治上的支持,和她在情感上的关注之间,到底更在意哪一个。
胜利者,是应该两个都得到的。
他从来不是个胜利者,无论是被父汗漠视,被兄长戕害的少年时期,还是母亲去世之后,那近乎决绝的王位争夺战的多事之秋,他一直处于守势。
甚至在他登上王位之后开始,他就时时刻刻做好了,强势的摄政王叔,会用各种手段逼他退位的准备。
然而随着成长,他已经开始学会了反击,学会了处心积虑地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力。
在闯进她的浴室,看到了她那措手不及的娇态之后,他还能平静地用曾经有过的那种疏远平淡的心态,去面对她吗?
“汗王?!”
他怎么又失神了?
顺着他那痴痴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年轻太后,城墙上强劲的风不停地撩拨着她的衣角和发丝,让人有种飘飘欲仙随风而去的错觉。
萧平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若是耶律齐这么快就能堪破情关,就不再是他心目敬爱的那位至情至性的汗王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
耶律齐这才注意到左右两边的侍从宫人们都已经被萧平遣开,距离刚好能看到他的手势,而听不到君臣二人的谈话声。
“臣的下策是:派人截杀摄政王,结束这场争斗,汗王自然能稳操胜券。”
静默。
令人窒息的静默。
萧平的表情却是十分之悠游,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说了最大逆不道的话。
耶律齐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冠冕堂皇地对萧平说:摄政王是寡人最最敬爱的王叔,是寡人政治上的依靠,是国之栋梁,民之所望,寡人如何能对自己的亲叔叔下手!
可是,他开不了口,面对从不会对他打官腔,矫饰作伪的萧平,他不能不承认,萧平挖出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魔鬼。
他嫉妒自己那位过于优秀的叔叔,自从他开始察觉了自己的真心时,洪谨的存在就时时刻刻煎熬着他。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位洪谨王叔是个万人迷,并曾为此而自豪过。
他可以迷倒全天下的女人,他都不会介意。可是他最最不该的是独霸了她的心!
“上策呢?”
他的语气很平静,从那沉稳的脸上看不出他内心的挣扎和喜怒。
“臣以为上策便是,太后手中的权势,和太后本人,汗王只能取其一。”
萧平自然知道自己的下策绝不会为汗王采纳。若是耶律齐真能够做得决绝些,根本就不可能等到摄政王回来。
“何解?”
他不是曾经说过得到太后,便是得到了太后手中掌握的权势,也就等于得到了完整的哈努儿吗?若不是听多了他的暗示和明示,或者他依旧只会真容保持着纯真干净的感情,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上下不能的地步也说不定!
耶律齐挑挑眉,第一次严肃正经地看向萧平,明知自己迁怒的成分多些,可神色间还是微微有些恼怒。
似乎明白他眼中那埋怨之色由来为何,萧平开始觉得脑门上有些冒汗。
“依臣所见,太后虽然似乎对摄政王青眼有加,可是她前些时候的所作所为,分明在政事上更偏向汗王一些。汗王觉得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
“若是臣猜得没错的话,太后是想要让汗王尽早亲政,而逼摄政王更多地放权。只要汗王能耐心些等待,小心积累实力,和太后配合无间,掌握我哈努儿朝政,亲政之日则指日可待。”
萧平的意思是,既然江山和美人不能兼得,所以他只能无奈地舍弃真容,而取更容易得到的政权?
真是让他自己选择的话,真容和至上的王权之间,他该选哪一个呢?而若是换作洪谨,是会选择江山,还是爱人?
汗王之位,是他父汗临死时托付给他的重任,上面担系着父汗和王兄几条人命,他能说放弃就放弃吗?这让九泉之下的父汗母妃情何以堪?
换作是洪谨,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十几年的忍耐和等待,处心积虑地运筹帷幄,不就是为了从洪德的手中夺取他心目中本该属于他的天下吗。如今,洪德死了,政权落在孺子之手,如此鲜明的强弱对比,在无数人心目中,他独霸政权,篡夺王位,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又怎肯轻易为了一个女子而放手!?
包括耶律齐在内,大家只不过是惊异,洪谨为何能忍耐两年之久,而不曾悍然撕破脸,对他动手。是为了一直居中调停的真容吗?只怕对于真容,洪谨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吧!
对他而言,下策则太急,太过冒进。尽管想要独占她,他也想要她的甘心情愿,而不是被迫。
而上策则太缓,太过保守。用自己所心爱的女人,去换取天下,是他所不齿的,也是他年轻的心不能接受的权益之计。
看着那城墙上迎风而立的窈窕身姿,少年老成如他,也想要在此时此刻,放手一搏。
他扶着椅子站起身,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地交界处,那里影影绰绰似乎出现了一条黑影。
“还有没有中策?”淡淡的语气显得有些压抑,飘入萧平的耳中,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命令。
萧平眨眨眼,明白他这是想要二者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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