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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娘子[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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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府外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
  沈历昀一眼看向了娘,眸中都是一样的凝重。
  与此同时,外头的弓。弩手将手中弓箭齐齐举起,对准了定安侯府。
  其实侯府被包围时,姚槐并不知老三在哪。
  之后有他院中小厮来带话,让定安侯府暂且不动,见机行事。
  加之近来发生的种种,也知是老三在其中周旋。
  不过魏敛既然今夜打定主意要动侯府,他们又怎会坐以待毙。
  听着外面动静,沈历昀赶在第一波火箭矢将射入侯府内时,先一步下了令。
  漫天流箭从侯府中飞射而出,落入包围的兵马之中。
  外头的弓。弩手正蓄力待发,猝不及防受到攻击。
  马受惊嘶鸣,场面刹那间变得一片混乱。
  其中也有零星的火箭飞进了侯府,但当下就被击飞扑灭。
  包围的人马被攻了个出其不意,但毕竟他们才是摆瓮的人,不过片刻,就已重新整顿好。
  火箭矢织成密网涌入了定安侯府中。
  府中,护卫护住人往后退开,并击飞箭矢,扑灭火星。
  虽已有准备,但火矢源源不断,如此下去也阻挡不住。
  沈历昀挑飞一支,正欲出去先将首领擒杀。
  正在此时,箭矢的攻势突然一停滞。随之外面响起惊呼慌乱之声。
  府外人马中突生变数。
  不知从何漏出的火油在地上悄然铺开,有火星落地,顿时烧起一片。
  兵马闪躲之间,有不少箭矢偏了准头,更有藏匿在其中的刻意使乱,箭矢带着火直往自己人的头上落。
  首领大喊稳住局面,又见地上起了火势,便打算直接攻入侯府。
  这时,不知有谁指着某处喊了一声,首领循声看去,只见远处一人打马而过,赫然就是沈青洵。
  魏太傅搜捕了他这么久,总算是现身了!
  首领激动得红了眼,再不管定安侯府,命所有人去追。
  不论生死,若他能抓到沈青洵就是大功一件。这功劳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去了。
  沈青洵一拽马绳,身躯直挺,冷冷瞥视一眼,转身打马飞奔。
  他驾马飞快,在城中各条小道窄巷之间穿梭。
  大批的人马走不过,只得改道围堵。
  如此下来,沈青洵七拐八绕之间,后头的不仅没有追上,反而被分散的支离破碎,如同一盘散沙。
  封锁的京城街道之中,早已没了人影,沈青洵纵马直往北城门去。
  与此同时,他派出的人手则趁机潜入了宫中,直奔帝王寝宫。
  正飞驰间,沈青洵忽然察觉有人在快马逼近他。
  他往右侧看去,目色锋利,只见一道人影快马隐在昏暗的窄巷中,径直向他而来。
  他翻出腕间匕首正要掷出,等看清来人面貌后,手上动作一滞。
  秦元铭?
  秦元铭腿上那点伤,早就已养好,看见沈青洵后大喜,喊道:“沈兄!”
  秦元铭过来与他并驾,甩开后头追兵道:“我看大晚上的城中如此热闹,就猜到是你。”
  沈青洵瞥他一眼,冷淡道:“你怎么在这?”
  “沈兄有难,我怎么不能在了?”秦元铭一脸苦相,“我可是好不容易溜出来的。”
  沈青洵不知他突然冒出来要做什么,忙于甩开身后箭矢,无暇搭理他。
  “沈兄,你有法子能开城门吗?”
  “做甚?”
  “看你这么不易,念在咱们的交情上,我把养的马全都借你使使,我的可都是以一抵十的好马。”
  沈青洵颇感意外地看他一眼。
  秦元铭以为他太过感动,正要说什么,却听沈青洵问:“只有马?”
  他险些栽下:“你还要人?又有人还有马,你当我私下养兵呢?”
  “侯爷的大军是比不了,你若真要,我那些养马的奴仆,个个力气大马术好,勉强能凑个数。”
  “只要能开城门,让我手下出去,不出一个时辰,全给你送来。”
  沈青洵思忖一二,点头道:“有多少?”
  魏敛突然动手,他不得已仓促应对,虽说也没让魏敛讨到好,实则早缺可用物资马匹。
  若能有秦元铭的良驹,对他下一步控制宫城有大益处。
  秦元铭得意一笑:“比你猜测的,要远远多得多。”
  沈青洵与他商定,一刻钟后带人来城门。
  秦元铭应了,离开前想到什么说:“沈兄,我的命现在可交在你手里了。”
  “若是你搞不定,以我这勾结逆党的所为,到时候只能被拖进祠堂里打死了。”
  大族虽最为庇护子荫,但也是最不讲情面的地方。
  沈青洵瞥他一眼:“你命硬着呢。”
  二人分道。
  京中动乱以来,秦家闭门甚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放秦元铭偷溜出来。
  不见得没有拿他一条命来作博弈的打算。
  如果最后登位的是沈青洵这个三皇子,秦家也算记有功劳。
  而若是方韦,称不知情交出秦元铭,也可保全。
  不过秦元铭那乍乎乎的性子,大概是想不到这层。
  一刻钟后,沈青洵才在北城门露面,四下他早安排好的人手就瞬间杀出。
  在他调溜对方时,啼莺等人早在其他城门设伏,北城门兵马被调走,最是薄弱。
  秦元铭的人便趁冲开城门的一霎那奔出。
  等他替少爷召完马匹,先一步回来的路上,忽感脚下震颤。
  抬头一看,官道上远远有一支兵马奔来,并往城门而去。
  为首一人一身玄甲,那势不可挡的气势令人熟悉。
  他隐隐认出来,那不正是定安侯沈璋吗?
  ……
  帝王寝殿。
  内侍听见龙床上响起窸窸窣窣之声,这是皇上醒来的动静。
  他急忙上前,帮皇上撩起了帐子。
  之前服侍在皇帝身边,那几个柴德武的人,皇帝都已暗中调换过。
  其余的,在皇帝被软禁之后,也将他当成了个废帝,没再出现。
  身边留下的这个,是皇帝他自己暗暗提上来的。
  内侍扶了皇帝起来:“皇上感觉如何?”
  皇帝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什么时辰了?”
  自大皇子控制禁军,软禁皇上把持了宫廷,皇上在寝殿中多是睡睡醒醒,都不分时辰了。
  内侍正要答,忽听寝殿某扇窗外传来一声细响。
  他看了皇上一眼,过去将窗推开半扇。
  一道影子像是细软无骨,潜伏在黑夜的阴影里,顺着内侍脚下的影子就滑了进来。
  殿内只上了一盏灯,太昏暗。
  皇帝眯着眼看了看来人:“是卯星啊。”
  卯星的声音也像影子,飘忽不定地说:“主子说,是时候了。”
  被长久疾病折腾的皇帝,闻言像是突然抽去了病丝,虽仍弯着后背,眸中颓气却是扫去了大半,比平日看着精神许多:“朕知道了。”
  “主子命我留在殿内。”卯星说着,身子一飘,不知藏进了哪处阴影里。
  内侍将窗闭上,过来问:“皇上?”
  “让韦儿来,就说朕找他。”
  方韦得知了沈青洵出现的消息,按耐不住想亲自去杀他。
  但想起太傅让他等在宫中,便没有擅作主张。
  何况以沈青洵的身手,他即便想去杀,也做不到。
  正等在殿内等消息,听有内侍传话,方韦转而去见了父皇。
  严守帝王寝殿的,都已是忠心听从他号令的禁军。
  方韦进来,见里头太暗,就命人点上了灯。
  殿内一股子沉闷之气,他抬手扇了扇,就不大有兴致在这儿待下去了。
  “父皇找我,是想好要传位于我了?”
  皇帝看看大皇子,忽然想起他小时候的模样来,那时他还是天真单纯的。
  但他多年来忙于应对魏敛和柴德武,挂念着温儿之子的安危。
  对于这个顽劣愚钝的孩子,渐渐就失去了耐性。
  也是他的过错,疏于管教,以至于这儿子轻易就受了他人蛊惑。
  皇帝扶着内侍的手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
  再顽劣,也毕竟是他儿子啊。
  皇帝子嗣本就稀少,到底是下不了太狠的心。
  等到一切落定,他也希望韦儿能够好好醒悟过来。
  “皇儿啊,这个位子并不好坐。”
  方韦以为父皇此话是松动了,双眼一亮:“父皇,儿臣知道,儿臣不在意。”
  只要能拥有无上权势,他还在乎什么?
  皇帝叹口气道:“传位诏书我早已拟好。”
  方韦以为指的是他的,忙抓着他问:“在哪,快给儿臣啊!”
  “在你三皇弟手中。”
  方韦一愣,才反应过来父皇找他来,并非是想通了要传位给他。
  甚至他竟早早将传位诏书给了沈青洵?
  大皇子怒了,狠狠甩开父皇,斥道:“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儿子?”
  内侍在后稳稳扶住了皇上。
  方韦见父皇不说话,便冷笑道:“好,既然如此,你也别怪儿臣。”
  此前他并不知沈青洵手里还拿了传位诏令。
  眼下知道了,就再拖不得。
  否则一旦诏令出现,谋逆之名便会轻易被驳倒,眼下借父皇名义,听从他们号令的兵马,也可能会倒戈相向。
  “来人。”方韦喊道,门外侍卫冲入殿内。
  “父皇病重,神志不清。吾不忍父皇被病痛折磨。”
  “送圣上上路。”
  禁军侍卫迟疑片刻,随后应是,冲皇帝而来。
  这时皇上神色失望,缓缓开口:“来人。”
  “大皇子谋逆弑父,拿下。”
  进来后一直未动的半数禁军,忽然动手,将听从方韦号令的禁军悉数押住。
  殿外又冲入一队侍卫,在方韦的目瞪口呆之中,持刀将他押跪在地。
  形势眨眼间逆转,大皇子神情呆滞,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宫不是早就全掌控在他们手里了吗?
  直到他被五花大绑,才看着父皇不可置信道:“你早有疑心,也早有准备?父皇你装病?”
  皇帝在一旁坐下,摇头道:“这些积年旧病,哪会好的这么快,但又哪里会恶化的那么快。”
  多年来他屡屡在朝议中睡着,虽也有病疾之故,但更是为了麻痹柴魏二人。
  自行宫回来后,他的那点老毛病还好了一些。
  并非如表现出的那样病入膏肓。
  说是装的,也对了一半。
  这些还都是三皇儿的提议。
  包括宫中人手调换的监视,魏敛等人所安插的名录,宫中布防的暗中铺设。
  也都是依他意思去做的。
  魏敛他们以为禁军完全已在掌控,但其中大半皆是他的人,此前只是没有得到命令,暂时先按兵不动罢了。
  跟三皇儿比,方韦他还没开始就已输了。
  方韦被带走关押时,宫内四处已响起了刀剑相击的声音。
  他们的人已经得令,开始在肃清魏敛的人手。
  这样的声音,让皇帝有些恍惚,仿佛想起了当年一般。
  沈青洵在外关注着皇宫的动静。
  见父皇已动手,宫内一乱便以救驾之名,带人杀入宫中。
  方韦此前假传圣旨,将定安侯府上下都打为逆党。
  之后散播出的关于三皇子的传言,也被魏太傅尽数压下。
  宫里除了魏太傅的党羽外,更多的是不明真相之人。
  大皇子更是以帝令,往皇宫外调集了城营兵马作守。
  宫内有禁军在肃清,而他们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见沈青洵出现,便要拿下。
  沈青洵勒马在前,沉声列出方韦和魏敛诸条罪状,并拿出了传位诏令。
  兵马顿生骚乱。
  城守将领不免迟疑。
  虽以私心来说,在听闻沈青洵是三皇子的传言时就已有所动摇。
  但传位诏令也不知真假,实在难以让开。
  而这时,沈璋已带兵攻开城门进了京城。
  得到消息后,便打算直往宫门而来。
  之前在半道上,他们确实被魏敛摆了一道。
  大军被阻截,沈璋就知道京中有变,当下先点了一支先锋,随他赶往京城。
  赶路之中,也得知了圣旨下令封城,将定安侯府打为谋逆反贼的消息。
  沈璋猜测,宫内怕是也被控制了。
  定安侯虽然赶到,但他带的只是先锋,人数并不多,连日不歇不止人倦,也跑废了大半的马。
  就在他带人冲开城门没多久,秦元铭的大批良驹也气势汹汹地到了。
  秦元铭在看见沈璋时,就知他这条小命保住了。
  他赶到了定安侯跟前招呼,随后沈璋带领的将士就地换了马,马驹皮毛油亮,声势顿涨。
  秦元铭还真照着他和沈兄的戏言,拿他马场养马的壮丁来充数。
  连人带马的跟在后头,乍一眼看去,乌乌压压的,竟也极其唬人。
  得亏如此,沈璋带来的这一支兵力,竟还能够分出三队来。
  宋安昱被留在了后头掌管大军,并未跟来。
  沈璋让常五带兵赶去了定安侯府解困。
  另让沈卫骢带兵包围了魏府,拿下魏敛。
  自己则带人冲向宫门。
  沈璋一人,带着十余个大越兵士,后头跟着哒哒飞奔的良驹,和人数庞大的壮丁。
  人马挤满了宫门前的御街,马蹄踏如雷震,硬生生跑出了个千军万马之势。
  宫城前守着的兵马一见,大气也不敢出,顿时缴械。
  一夜之后,京城各处城门总算再次大开。
  前一晚相斗狼藉下的京城,该收拾的都已派人收拾过了。
  清晨落了一阵小雪,很快又化去,街巷干干净净的,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除了宫门前的马粪实在太多,还没有来得及清扫。
  魏敛原本欲逃,被沈卫骢给逮了回来,扣押在牢中。
  皇宫和都城都重新收回了掌控。
  所有兵马都交在了沈璋手上,由他捉拿余下的魏党。
  宫里头则在忙于清理柴魏曾安插的人手,以及收拾之前的残乱。
  至于沈青洵三皇子的身份,已在拟旨很快就将昭告天下。
  一同诏示的,还有皇上将要退位给三皇子的旨意。
  审时度势,最会趋利避害的世家大族都敞开了门,向三皇子殿下,未来的皇帝表达忠心与立场。
  由权臣和阉党把持的大越朝政,总算彻底湮灭在这一夜里。
  因党派相争,曾有帝王批命,却不得已隐藏身份多年的三皇子,终于回归了正位。
  定安侯府则在史官落笔的这一篇页上,稳稳掷下了一把长。枪。
  一切虽是尘埃落地,但朝堂上下,诸多事宜悬而未决,众多官位暂有空置,反而是最为忙碌的时候。
  很快,宋安昱也带着剩下的大越军归京。
  得知家人闺女安好的消息后,他都没得空歇一歇,就被沈璋拖着投入了繁忙的善后中。
  就在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时。
  他们的三皇子,太子爷,即将登基的准圣上方青洵,丢下这堆乱摊子,不见了。
  这日,宋初渺刚喝过了药,抱着素夏刚换好的手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发呆。
  连她身边的素夏悄然退走了,都没有发现。
  忽然间,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这个时辰,应当是出门的钟全回来了。
  宋初渺问他:“可有消息?”
  她以为会得到一句同样的“暂无消息”。
  但脚步声停下了,钟全却没有回答。
  小姑娘疑惑地转过头,待看清身后之人时,心跳猛地一滞,从头到脚都僵住了。
  她缓缓闭了下眼,又睁开,眼前人还是他。
  看着傻气的小姑娘,沈青洵笑意温柔,轻声唤她:“我的渺渺。”
  小姑娘忽然站了起来。
  没拿住的手炉砸在脚边,打了个旋儿远远滚了出去。
  宋初渺上前两步,整个人像只蝶儿一样扑进了沈青洵的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青洵一把接住人,双手环住她纤柔的腰身,抱了满怀,笑意绽开。
  然而还未再说什么,他的笑却蓦地僵在了唇边。
  小姑娘搂着他,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上,身子轻颤。
  肩头一片冰凉,被沾湿了大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风风东 1个;


第77章 
  三皇子不见踪迹后; 起初宫里头乱了一阵。
  后来发现殿下不出面,是摆明了把这堆摊子丢给他们去收拾。
  在这场相争中得以安身的官员; 都小心揣摩着未来圣人的意思。
  并认定这乃是殿下的一番考验,全都战战兢兢不敢有半分懈怠,生怕到时候被殿下寻到错处。
  毕竟三皇子曾经的名声难以令人安心。
  眼下; 他们所惧怕的殿下撩着衣摆; 正亲自在灶房里烧水。
  烧好水端出来,小姑娘正坐着; 跟猫儿似地在揉眼睛。
  “别动。”沈青洵疾步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
  小姑娘双眼微肿; 脸颊的泪痕还花了脸。
  可他觉得,他的渺渺连哭都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
  怕她这样要着凉,他忙取了帕子打湿。
  她的手上还带着凉意,脸颊也瘦了; 瞧来实在叫人心疼。
  宋初渺自己接了过来,不想让表哥瞧她这样子; 侧过了身。
  软软的话语里还带着一丝鼻音道:“我只是担心……”
  沈青洵如何不知,半蹲在她面前,望着她的柔意不加掩饰:“是我不好,让渺渺等久了。”
  宋初渺收拾好情绪; 又听表哥说一切都已解决。
  舅舅和爹爹已经回京了,大家也都没有事。
  知表哥是第一时间便来找她,心里头宛如含了蜜般甜丝丝的。
  小姑娘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京里还乱着,让我爹他们去忙; 等不乱了我们再回去。”
  他想着人念着人,只想要陪着渺渺,哪愿自己的时间被那些琐事给占据。
  宋初渺哦了声,又好奇地往四下看看:“素夏钟全他们呢?”
  自然是都被他赶走了。
  也不见赫连俟踪影,他倒是识相。
  “不必管他们。”沈青洵说道。
  回京之前,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
  他一贯深沉冰冷的眸子里,此刻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心爱的姑娘,泛起柔软温暖的波纹。
  “渺渺。”他轻轻勾起嘴角,“我向你爹求娶你,他答应了。”
  宋初渺闻言倏地惊住了,擦净了还带着层薄薄水雾的脸颊迅速泛起了红。
  她一下变得慌乱,手里拧着帕子不知该往哪放。
  “啊?我,我爹……”
  宋初渺心里的平稳被打乱,她在想着爹爹他知道表哥的心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表哥说爹爹他竟答应了。
  她一抿唇,轻轻地问表哥:“我爹他说,同意了?”
  “嗯。”沈青洵认真无比地点头。
  实则当天沈青洵见了未来的岳丈,起初只是商量京城兵防之事。
  顺便将此事插在其中提了一句。
  宋安昱本就已经忙的晕头转向,甚至还没有从挺看好的小侄,一夜之间将成未来的大越皇帝的惊天事实中回过神来。
  沈青洵一口气提了一堆事项,他一边记着一边应着。
  等离开了,最后回过头才发现,他竟不知不觉间把闺女都给应出去了。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伎俩。
  沈青洵并不觉得自己狡猾,时至今日,他定是要娶走他女儿的。
  他忽地正了正色道:“所以该来问你了。”
  小姑娘疑惑:“什么?”
  “渺渺呢,渺渺答不答应?”
  宋初渺一愣,脸颊顿时更红了。
  她垂了眸子,轻轻咬着下唇。
  表哥真是……
  羞涩的小姑娘太美了,似朵在缓缓绽开的娇艳花儿。
  沈青洵故意失落道:“渺渺不说话,看来是不同意了。”
  小姑娘下意识软软糯糯地驳道:“我没有……”
  表哥眉眼染着笑:“哦,那就是答应了。”
  宋初渺才反应过来,表哥又在逗弄她。
  正要说什么,蹲在身前的表哥突然起身。
  沈青洵搂住小姑娘的腰身,一把抱起。
  “呀!”宋初渺突然被抱起来,一声惊呼,帕子没拿住都掉了。
  “渺渺现在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沈青洵低头在她耳边说,“下聘和礼数回了京就给你。”
  宋初渺耳朵痒痒的,声也软的没脾气:“你干什么呀?”
  “外头冷,回屋。”
  沈青洵将怀里的人儿抱了回去。
  放下人后却也没撒手。
  宋初渺觉着表哥的眼神里有一丝危险,好似那日在京郊,他堵着她时一样。
  小姑娘缩了一下:“你……你别咬我了。”
  沈青洵手臂一紧,截了渺渺的退路,低头亲了上来。
  “只亲,不咬。”
  ……
  沈青洵一到圩县时,就问过钟全。
  钟全说表小姐一切都好,此处也算安稳,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即便有什么,先有两个七星,还有他与赫连俟,也不会打扰到表小姐跟前去。
  少爷一来,就将他们全都赶走了。
  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出现。
  之后少爷见院子里还缺了些东西,钟全只好出去跑腿采买,趁着半夜偷偷送进来,又立马离开。
  明明是少爷身边的随侍,如今却沦落到偷偷摸摸的境地。
  从未好好有过休假的钟全竟还有点开心。
  宋初渺翌日醒来,房中已经盛好了热水。
  她刚将自己整理好,表哥便敲了敲门。
  沈青洵进屋,将手中的包子汤饼放在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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