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寒门妇-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崖儿不理他,自顾去看风景,感叹要是有相机就好了。这美景,不将它留下,似是对不住这一遭了。
迎面走来一猎户,手里提着竹筐。。。。。。那银白的,是狐狸么?
崖儿不自觉的问了出来,闵宗海应了声是。
马车缓缓而行,那狐狸却直直地盯着崖儿,不泛一丝怯。。。。。。在与马车擦肩而过之时,有晶莹的东西掉落下来。。。。。。
崖儿心中一振!赶忙叫住那猎户。
“何事?”那猎户停下回头。
崖儿跳下马车,走到狐狸身边,蹲下看它,果真!它哭了!
“崖儿何事?”闵宗海也下了马车过来。
“这位夫人,我还要赶路呢,你有何事?”
“这狐狸是你猎的么?可否卖与我?”
“行啊,我正要拿到集上卖,夫人要买,却是正好。”
“你要买多少?”
猎人伸出一指,“五十两。”
闵宗海叫道:“五十两?你卖金子呢!”
崖儿伸出一根手指,“十两。”
猎人忙摆头,又提起竹筐作势要走。“瞎胡闹!”
“叔伯慢。这狐狸通身银白,属罕见的灵狐,通常隐居在山林之外、洞湖之边。这只银狐恐怕来自。。。。。。忘忧山吧?”忘忧山,禁地!恰又离此地不远。相传女娲补天后,又因对人类产生了不舍之情,为了了断这份债,她把自己关在忘忧山。但一千年过去了,她仍然忘不了,以至于最后她不得已将自己的身躯化为灵物,洒向大地。不能离开,那么就彻底沉沦!后人为了感恩,便把忘忧山列为禁地,将它永久地保存下来,以示对女娲的怀念之情。
猎人一下慌了,“胡说!这是我在那边林子猎的,哪儿是什么忘忧山的?”
崖儿笃定道:“是与不是,你只往那集上走一遭便知。”
那猎人瞧崖儿与闵宗海穿着文雅,不似平民,想来见识也是不凡的。那忘忧山他是知晓的,那是不可触碰的存在!至于这银狐是否真只生存于忘忧山,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一咬牙,“行!”万一是真的,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二人说好了十两的价钱,买卖便成交了。崖儿喜滋滋的,只那猎人苦着脸,拿着十两铺子,不情愿的走了。
“崖儿怎知它来自忘忧山?”
“不知。”
“。。。。。。”
她笑道:“诈他一诈。何况十两银子买一只狐狸,他尽够了。”
闵宗海笑着摇头。
“那买它做什么?是要狐狸皮么?”
“胡说,我要那皮做什么?”
“那你想养它?”
“不是,待会儿我放它回林子里。”崖儿感受到那狐狸的异样,笑道:“我想它可能怀小狐狸了吧。”
闵宗海惊讶,“你如何得知?”
崖儿正色道:“方才它一直盯着我,那是一种凄惨与绝望。狐狸一向都有灵性的,我觉得它那样望着我,必是有所求。当我们错过之时,它居然落泪了。灵物落泪,定是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她摸了摸它的肚子,它也不退缩,“它的肚子有些凸,所以我想它怀小狐狸了,它在求我救它的孩子呢。”
闵宗海看了看银狐,又看了看崖儿,心里庆幸,她也会如此般为他们的孩儿吧。“幸好崖儿察觉,不然这小东西可就没了。”
离那猎户远了,崖儿把银狐放在路边,挥手道:“去吧,可别再被捉着了。”
银狐一步三回头,十步一伫立,终是消失不见。
因铺子里的面粉余下不多,送货的日子又尚未到,容珍便亲自去城外的庄子里提货。崖儿建议,闵宗海把城外的十八亩地中间的地都买下,佃了一户人家种地,又买了两个汉子管理。如此,一个庄子便成了。
出北门时,容珍一眼便认出那站在一边守门的闵宗辉。
“辉三爷,你不是典吏么?如何在此。。。。。。”
闵宗辉与旁人打了招呼,便把容珍领到树下僻静处,才道:“你知晓的,我家无权无钱,任人宰割是命。”
“辉三爷,我。。。。。。”如今的闵宗辉没了往常的戾气,多了一份随和,让容珍有些无所适从了。
“你这是何处去?”
“我去庄子里传话,铺子里的面粉不够了。”
“为何让你一女子独自去?你家老爷呢?”
“老爷和夫人外出了。”
“你等我下。”闵宗辉折回去与同僚说了几句,又回来,“走吧,我陪你走一遭。”
容珍与闵宗辉接触不多,印象里只是不好相与了些,如今看来,也不那回事嘛。
一路上,闵宗辉一反常态,对容珍关怀备至。容珍也渐渐地放开了防备,有时也会说笑了。
“我听同僚说,城东也有面包铺子了?”
“是啊,偷人秘方,断子绝孙!”容珍被崖儿惯得泼辣了不少,此时粗话出口,方觉不妥,便住了声。
闵宗辉作赞同状,“偷人秘方,实为不妥,但他们似是学得不像,味道稍差。”
说到这个,容珍颇为得意,“自然,学了皮毛就想当师傅,妄想!咱家夫人聪明过人,做什么也没有藏着掖着,故而别人也能学到一些,我们只保住精髓,便可无恙!”
“精髓?”
“是啊,就是汤种。。。。。。”容珍猛然醒悟,她这是在做什么?差点儿。。。。。。闵宗辉虽是亲人,但也不可如此轻信。她不能说,又贪念他的温柔,心里百尺柔肠纠结着,只得用歉意的眼神望着他。
闵宗辉明了,笑道:“无妨,即是秘方,便不足以外道。我们还是快些走吧,我是私自出来的,回去晚了要被头儿责骂了。”
到了庄子里,大管事荣开命人备好面粉,又将一些瓜果蔬菜一起装了车,由小管事荣胜运送去铺子。闵宗辉亦是忙前忙后,不见丝毫不满,对她的隐瞒也是只字不提。容珍这才放下心来,不免对他又高看了一分。
将容珍送回了城里,忘着她的背影,闵宗辉终是露出了惯常的阴沉。那日从美味情缘出来,被季礼责备了一通,回了衙门又被荣知县骂了一通,随后便派来守北城门了。当初虽是为了弟弟闵宗耀,却更是为了打压一番闵宗海,顺便奉承一下荣知县。如此一石三鸟之计,却被那墨逸一招毁了。
他恨!凭什么好的都是闵宗海,而他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折磨?
江宁府,宁兴城。
“这个客栈好,就住这里吧。”崖儿指着宁兴城里颇有名的紫霞客栈,满意道。
“客官,里面请。客官有眼光,咱客栈在宁兴可是数一数二的,在江宁府地界已有十家分店呢,咱店是总店,服务、设施自是一流没话说的。”小二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见二位不接话,于是又乖乖问道:“二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一间上房。”闵宗海把包袱放在一旁,又道:“先上点吃的吧。”
“好嘞,二位要吃点什么?”
崖儿第一次下馆子,兴奋得很,一连报了好几个菜名,听得小二两眼冒金星。
闵宗海提醒道:“崖儿,你说的这些,恐怕这里没有。”
“啊?为何?”
“这些菜都是你自创的呢,这里如何有?”
崖儿这才会晤过来,前世的新式菜品,这里怎么会有?平日里自己做习惯了,以为那些是家常菜呢。“我还想着与这里的手艺比比呢,看来是不行了。还是相公点吧,我都不知有哪些菜。”
“小二上三个招牌菜吧。”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擦了一把汗,方才他还以为是砸场子的人呢。
对面悠然居二楼,一扇窗微开着,一双沉醉的眼眸一瞬未瞬地盯着他们,似要把那娇俏的女子印入心中一样,那样深刻,那样哀怨。。。。。。
“派人暗中保护他们,要毫发无损。”他轻轻开口道。身后的侍卫应声去了。
自他们入江宁地界,早有上次随行的人认出崖儿,并禀告了墨逸。
墨逸听到消息后,心里一抖,过后只得无奈地叹息。
她为何要来?他说过不再理会她,可是当听说她在紫霞客栈,又不自制的尾随而至。他望着他们谈笑风生,看着他们情意绵绵。真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公子真是痴情。”柔柔地女声传来,打断了他的心肠。
他回头,“妩娘,别来无恙。”
被称作妩娘的女子貌似三十,但却不过二十有四。岁月的沧桑、世事的无奈,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也是因经历了太多,她才有如今的淡然。
一切皆不过一个活字!
妩娘为墨逸倒了一杯茶,笑道:“才几日不见,墨大公子竟客气起来?”
“你这次如何?”
“我办事,公子还不放心么?”她在他身边坐下,“公子是动情了?”
“这是我的事。”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妩娘褪去面上的微笑,定定地望着墨逸离开的方向。
终是错过了么?
第三十五回 遇险
更新时间2015…5…15 11:04:35 字数:3268
沧澜海。
一望无际的海面、微大的海风,崖儿站在岩壁上,任风吹起衣裙、吹散发丝。
“风大,仔细头疼。”闵宗海将事先准备好的披风搭在她身上。
“这儿风好,景也好。总是让人心宁。”
他牵着她,“崖儿喜欢,总来也可,定居也可。”
崖儿望着他,“你不是不喜江宁么?”
“我何时说过?”
“来时的路上,你为何总是说别处好?”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又转身面对大海,海风似乎真的吹走了他所有的心思。“我说出来,你别笑。”
“嗯,不笑。”
“因为这里有墨逸。”
崖儿望着他,“我是你的妻。”
闵宗海点头,笑而不语。崖儿亦是。
海边,有不少孩子,或嬉戏,或打闹,或淌水,或捡贝壳。。。。。。
崖儿瞧见,心痒痒,便拉着闵宗海也过去。
“我想做个贝壳头饰。”
于是,两人埋头捡起了贝壳,各式各样的贝壳,手上拿不了,便用衣衫装了一大包,用闵宗海的话说,便是:“用不完,送人也不错,花儿肯定喜欢。”
崖儿懒得理会,“用贝壳送礼?也只有你才会想到。。。。。。怎么要装饰一番吧!”
“。。。。。。”
“嫂子!”一白衣男子翩翩而来,近了一瞧,原来是苏流尘!
“苏公子,有幸!”闵宗海抱拳见礼。
苏流尘这才瞧见闵宗海,也正式见了礼,又往旁处看。
崖儿见状,说道:“苏公子,花儿不在。”
“她在哪儿?”
“昌城。”
苏流尘面色一暗,“我还以为她同你们一起呢。”
“公子。。。。。。”苏孺气喘吁吁地赶来,站到苏流尘后一步的地方。这公子每每听到孙姑娘的消息,便同疯了一般。
崖儿心里摇摇头,以苏流尘如此紧张的模样,恐怕是泥足深陷了。至于是长情还是短情,还为时过早。
“那她可还好?”
“父疼母爱的,有什么不好?”
“那,她可有。。。。。。”
“苏公子,你与花儿的事,我也无权评论。我只是想问一句,你可保她一世安好?”
苏流尘沉默了,是啊,他一纨绔子弟,有何能力保她一世安好?苏家,亦不是好相与的,否则,他也不会经常流连在外,被人指责不学无术了。
瞧苏流尘的落魄模样,崖儿有些不忍,毕竟他本质不坏,若能加以鼓励,未必不是花儿的良配。“苏公子今年几何?”
“十八。”
“嗯,苏家祖先业成是在几何?”
“老祖宗四十建立了天下绣庄,历经十年,天下绣庄遍布大江南北。。。。。。”他突然领悟,笑道:“我知晓了!多谢嫂子。”他作一揖,转身离去。保她一世安好的资本便是自己足够强大!
“崖儿看中他?”
“我看不看中,不重要。他若是人杰,自是良配。如今又不是定下来,激一激也没坏处。”
“喂,你们!叫你们呢!”五个膀大腰粗的汉子出现在崖儿他们跟前,颇有些匪贼的意味。
闵宗海微微把崖儿护在身后,“你们有何事?”
“何事?”一个领头的大胡子恨道:“你们可知这是谁的地儿?在此处捡宝贝也不事先孝敬孝敬!”
“这贝壳是宝贝?”
“不是宝贝,你们捡它做甚?”
“不曾听说这沧澜海有主!”
“有没有主,我说了算!要么交银子,要么。。。。。。”他望着崖儿淫笑一声。
闵宗海厌恶他的眼神,厌恶至极!他紧紧地抓着崖儿的手,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岂容你们糟蹋?”
大胡子大呵一声,“兄弟们上!让他们瞧瞧谁才是土皇帝!”
几个大汉一下子冲开了闵宗海与崖儿,眼见一大汉的拳头要落下,崖儿本能的大叫。等了半响,也不见疼痛,睁开眼睛,只见突然出现了一队侍卫,三两下将那五个大汉制服。
闵宗海解脱后,立马来到崖儿身边,上下左右地瞧,“你如何了?”此时,他真恨自己无权无势,连拳脚也不行,正应了方才崖儿问苏流尘的话:你可保她一世安好?
如此卑微的他,如何能保她一世安康?
崖儿摇头,又去瞧他可有受伤,见到他只是有些擦伤,也放下心来,只未察觉到闵宗海微妙的情绪。
墨逸从远处走来,威武无比,只那颤抖的手指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害怕又不能表现出来,他隐忍得唇色发白。
一侍卫一脚揣在大胡子的肚子上,“说,谁人指使?”
大胡子拼命地叫唤,“大姑娘,大姑娘,救命啊!”
“大姑娘?”墨逸眉头一皱,“把他们送去府尹衙门。”侍卫队押着那五个大汉而去,也不理会他们的求情与叫喊。
闵宗海抱拳道:“多谢墨公子。”崖儿亦是行欠身礼。
“不必,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何况宁兴城内出现如此恶事,我墨家解围义无反顾。”他不着痕迹地扫了崖儿,确认她无事,才又道:“你们可有伤着?”
“我们无事。”闵宗海急急的答道。崖儿知他的心思,也不点破。
一时之间,无话。
墨逸觉得自己像是外人,甚是难受。便说道:“无事便好,我派人送你们回客栈吧,若有事,可去对面的悠然居找妩娘,她会解决的。我还有事要办,便不相送了。”
崖儿转身之时,感受到一股留恋气息,可她只能向前走,不可回头,那是害人害己。
闵宗海见她走得慢,便牵起她,他们相视一笑。
墨逸期盼的目光渐渐暗了下去,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期盼什么,是她的一次回眸?抑或是她的一句言语,哪怕一句多谢?
“公子,他们走远了。”
“你去警告杨亦雄,若杨柳儿再行此类之事,叫他亲自来我墨家交代!”在世人眼里,杨家与墨家一样,不可一世!可墨家真正的势力就是如此么?杨家家主杨亦雄颇有些门道,虽知晓得不全,但也明白杨家在墨家跟前犹如蝼蚁一般!墨逸如此警告,杨亦雄不但不会去墨家,还会拘着女儿,不让她乱来。
昌城。
锦绣庄接了一笔单,只一件物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而且指定孙小花绣所有的花纹,说是自那次凤凰赛后,对孙小花的雨过天晴绣品甚是欢喜。
“我家姑娘说,若能得孙姑娘一绣品,实为一幸事,必定感恩不尽!”
有人喜欢自己的绣品,孙小花自是高兴的,于是没日没夜地赶制衣裙。
冯莺莺端了甜汤进来,“花儿,歇会吧。”
孙小花放下绣布,接过甜汤,“多谢莺嫂子。”
“这面料真好,绣线也好看,花儿知晓是谁人订做的么?”冯莺莺摸了摸面料,又拿起金线看了看,感叹道。
孙小花摇头,“一个丫鬟来订的,也不肯说主子是谁,只留下订金便走了。”
“怪人。”冯莺莺嘀咕一句也不再问了。
孙小花望着那些个上好的绣料,不知怎地竟想起了苏流尘。已经大半个月了,也不知他在做什么?临走时,他说他的心,他知道。如今呢?是否初心不变?他是大家族的子孙,周遭的名门闺秀一定很多,他回去后,许是记不起何人是孙小花了吧?
她摇了摇头,甩掉心里的那丝酸味,又一心扑进绣花里了。
冯莺莺叮嘱她早些睡后,自个儿也去睡了。早先就见过怀了身子的妇人,又吐又呕的,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喝,看着就难受。如今轮到她自己,除了嗜睡些,能吃些,并无其他不妥。这让她很是高兴,小张氏说这是孩子心疼娘呢,惹得冯莺莺心化了水,更是注意起居饮食。
如此四天后,孙小花望着那丫鬟拿走衣裳,心里满满的幸福。她的愿望终于得尝了不是?
不想,下晌盛牡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锦绣庄。
孙小花一眼就瞧见了二丫,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
“谁是孙小花?”
“我是。”孙小花走上前来。
盛牡丹盛气凌人地盯着她,耻笑一声:“果然什么样的人,绣什么样的衣裳!”
孙小花眉头一皱,“什么?”
“连话也听不懂么?这么烂的衣裳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说完,一旁的丫鬟拿出孙小花做的衣裳,丢在她面前,亦是蔑视道:“歪歪扭扭,还不如我做的呢!”
孙小花捡起衣裳,打开一看,有金丝竟然断了!她惊恐地看着盛牡丹,“不可能!我先前查过了,绝对没有断的!”突然又看到幸灾乐祸的二丫,灵光一闪而过,“二丫,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
二丫笑道:“笑话!你瞧见了?况且,这是牡丹的衣裳,我与她情同姐妹,如何会做这种事情?自己不行,反赖别人,这就是你们锦绣庄的做事态度么?”
“何人闹事?”梁锦娘优雅地从二楼而下,虽妩媚之极,却也威严之极!
二丫没了底气,不敢接话。盛牡丹自视清高,如何能容忍有人比得过她?还是一个“老女人”?
“锦娘子,你的门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还不许我质问一声么?”
“哦?什么卑劣之事,值得盛大姑娘动肝气?仔细上火。”
“你!”盛牡丹险些要破口大骂,被二丫拉了一下,立即想到这第一娘子不是一般人,不可鲁莽对之,复又道:“锦娘一看这衣裳便知!”
梁锦娘走到孙小花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使她安心些,才拿起衣裳瞧,“盛大姑娘是说这衣裳是我们故意为之?”
第三十六回 别离
更新时间2015…5…16 11:02:42 字数:3396
盛牡丹看了一眼二丫,才道:“是否故意,我不知。我只知晓我订做的衣裳是烂的!”
“这金线可不是一般的线,要断可不容易。”梁锦娘盯着二丫,笑意盈盈。
二丫心里一抖,强作镇定道:“真想要断,总有法子。”
“什么法子?据我所知,金丝除非火烧,否则是不会断的。”
“怎么可能?用剪刀,一剪就断!”二丫捂着嘴,后悔莫及!她慢慢后退,似有逃跑之状。
孙小花张着嘴巴还来不及反应,只听梁锦娘大吓一声:“素儿,关门!”
靠门最近的素儿连忙把门关上,并以身挡之,令二丫无所盾形。
“闵二丫!”盛牡丹甚是恼怒。
“牡丹,不是我,我。。。。。。”二丫极力地想要辩解,可是在事实面前,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盛大姑娘,今日之事。。。。。。”梁锦娘并不把二丫放在眼里,这个盛牡丹才是个祸害。到底是小丑所为还是二人联戏,尚是未知之数!
盛牡丹面部有些松乏,但仍是不可一世。“今日之事,我也是被小人蒙蔽,如何也不能算在我的头上吧?锦娘子?”
“那么此事与你无关了?”
“自然!”
“好!芊儿,去将季捕快请来。”
二丫一听,慌了,大叫:“牡丹,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吧!看在我一直忠于你的份上,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孙小花有些不忍,毕竟相识一场,此事也没有如何严重。待她要说话之时,梁锦娘拍了拍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忠于我?忠于我会做出此等之事?”
“不是的,我不是有意的!”二丫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盛牡丹一脸厌恶的看着她,身边的小丫鬟一把拉开二丫,不让她靠近盛牡丹,似是有什么不干净。
不一会儿,季礼带一个小捕快极速而来。
“何人闹事?”他本是想卖梁锦娘一个人情的,不想一进屋瞧见盛牡丹,心里大叫一声命苦,怎么就变成两头不是人了呢?
梁锦娘将他的神情变化瞧个一清二楚,她玉手朝二丫一指,笑道:“季头,此人毁我绣衣,污我声誉,你看该如何办?”
早在路上,芊儿已与他说了大概,只未说牵扯盛牡丹,在她看来,盛牡丹也是被人蒙蔽而已。季礼一瞧,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即不与盛牡丹相干,便好办了!他朝小捕快使个眼色,那小捕快会意,立马拑了二丫。二丫吓得大叫,直求盛牡丹救她,见她不为所动,又转而向孙小花说道:“花儿姐姐,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孙小花哪儿见过如此阵仗,早已慌得不知所措了,想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