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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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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五将宋晚晴之事又告知了闵宗海,只时间紧迫,便隐去了他自个儿的身世。闵宗海一心都是崖儿,哪儿管得那许多。李五如何知晓此事,他亦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如今崖儿在哪儿,是否受伤。
他跑到宋晚晴暂住的客栈,“小二,宋晚晴住哪间房?”
“她已经退房了。”
“什么,退房?她去哪儿了?”
“哎哟,客官,这我可管不着。”
闵宗海从客栈出来,茫茫人海,上哪儿找?
城外一间竹屋内。
崖儿悠悠醒转,环顾四周,简朴又不失整洁。脑后仍是隐隐作痛,她忍着疼痛起身,欲离开。可一拉门,却如何也拉不开。门从外面锁住了!
她走到窗边,窗子亦是打不开。她试着朝外喊话,终究是无人应她。究竟是何人抓她?难道真是宋晚晴么?为何?因闵宗海?
头痛欲裂,崖儿又回去床上躺着,思考着最近发现的事。不一会儿,却是睡着了。待她再次醒来,已是月上梢头。肚子有些饿,可在屋内找了一遍,除了茶水,别无他物。那茶水亦不知是何时的,若喝了伤了肚子就得不偿失了。
抓了她,又关在这里,不闻不问,是何意?
时至半夜子时,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崖儿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盯着门,她倒要看看是何人为非作歹!
来人一身青衣,素雅至极,发髻亦是简单盘着,不戴任何饰物。那张脸瘦得利害,崖儿瞧了半晌。才认出此人是谁!
“香韵?”
刘香韵嘴角一笑,“嫂子还识得我?”
“香韵,那人果然是你,你为何引我进林子,为何绑我?”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谁?”
“不急,明日你便会知晓。”刘香韵坐下来。提壶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如此好茶,不喝。真是可惜了。”
崖儿亦是走到她身边坐下,“香韵是恨我么?”
刘香韵摇头,“不是恨,我如今不想恨任何人了。恨太累。我承受不起。”
“那你为何助纣为虐?”
“嗯,不知哎。许是为着好玩吧。”刘香韵整个人懒懒的,毫无生气。“你知晓么?闵宗耀是个浑人,他们一家子都是疯子。我不喜他们,不想与他们玩。所以来找你玩。你会陪我玩吧?”
崖儿眉头一皱,该不会是疯了吧?
刘香韵突然大笑起来,脸色一变。狰狞至极,“怎么?吓着了?季崖儿不是有本事。有胆识么?为何吓得如此模样?”
“你果然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那又如何?你们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刘香韵瞪了眼睛,愤怒和不甘溢眶而出!
她从崖儿的生活中消失了许久,久到她都忘了有这号人,如今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出现,崖儿想像不到,接下来,她会做什么令人嗔目结舌的事来。她不自觉地抚上肚子,无论如何要保住孩子才行。
“若不是你,宗海哥娶的人便是我!若不是你,我便不会嫁那个浑蛋!若不是你,我便不会遭受那些折磨!全都是因为你,季崖儿!”刘香韵吼完,心里亦平息了些,接着嘲讽道:“如今有人要你的命,我自是乐见其成的。没了你,我便能回宗海哥身边了。”
“要我的命?”事情严重了,她并无与人结怨,谁会要她的命呢?
“我今儿是来见你最后一面,顺便瞧瞧你落魄的模样。”她附身欺向崖儿,“你死了,我便开心了。”
“我死了,你也回不到相公身边。”
“为何?”刘香韵一愣,显然入了崖儿的局。
如此好骗,就好办了。崖儿笑道:“宋晚晴回来了,你知晓么?”
“那又如何?她已嫁作人妇。”
“你不也已嫁作人妇?”她嘲笑一声。
“她背叛了宗海哥,宗海哥不会心悦她了。”
“相公又何曾心悦过你?”
“你胡说!宗海哥对我可好了,什么都让着我,这不是喜欢我么?”刘香韵一拍桌子,激动了起来。
崖儿见时机成熟,再来一个试探。“人家可是相公的未婚妻,只这一点,你就比不过。我一死,宋晚晴便以未婚妻的身份再回到相公身边。”她缓缓起身,慢慢踱步来到门边,继续刺激道:“你以为她捉我做什么?不是为了相公,她为何要我死?”
“你胡说!她明明说过,你死了,我就可以回到宗海哥身边,宗海哥会娶我为妻的!”刘香韵瞪大了眼眸,不停地摇头,脑子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闵宗海不会要她的,另一个说闵宗海会娶她的。
果然是宋晚晴!到底是她自个儿的主意,还是她背后之人?崖儿得到答案,趁刘香韵神经错乱之时,抬脚向外跑去。听到门晃荡的声音,刘香韵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恼怒异常,她亦是追了上去。
林子里一片漆黑,脚下不稳,难走异常。不过,如此一来,刘香韵想要追来,亦是艰难。
崖儿先在屋子外面的林子里等了会儿,见刘香韵追了出去,便朝相反的方向离去。虽是林子,但地势平坦,不是山林,应该不大。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大约一个时辰后便气喘吁吁,累得不行了。又一天未米粒未进,体力实在是不支。她就着树下坐了,突然头晕目眩、浑身冷汗,难受至极!
她喘着粗气,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能有事!
心跳平缓后,整个身子亦是软了下来,却是没有那么难受了。她闭眼是想养神,不想刚合上便睡着了。这一睡便是三个时辰!待她睁开眼睛,天边已露鱼肚白。
刘香韵拐进一个小巷。见左右无人,便进了那个小门。二楼厢房内,刘香韵将崖儿跑了的事告知了宋晚晴。
“你真没用,连一个怀了身子的人都看不住!”宋晚晴一脸嫌弃。
刘香韵大惊失色,“什么?她有了?”
见她难受的模样,宋晚晴觉得真是恶心,“怎么?她怀了闵宗海的孩子。你不忍了?”
“胡说!我恨不得她死!我还没有回到宗海哥身边。她怎么可以先怀上宗海哥的孩子?宗海哥的孩子只能由我生!”
宋晚晴似是听到什么很可笑之事,“你生?你生得出来么?”
笃地想起那次小产之时,大夫说的话:不可再受刺激。否则终生不孕!可是,自打小产后,闵宗耀便不似以往那样顺着她。她经常哭闹,他烦了便躲出去。几日几夜不归。有次,她病了。大夫只说好生将养吧。何意?是说她好不了么?她不能再生孩子了么?
“不!我可以去找神医,神医一定可以医好我的!”刘香韵接受不了,神医是她最后的希望。
“神医?你身子亏了,神医难救。我看。你还是趁早回去,安安分分地当你的闵夫人!记住,你永远都是闵宗耀的人!”宋晚晴一向不喜刘香韵。此次亦是不得已才找她,否则她都不愿与她多说一句!“闵宗海。是我的!”
刘香韵此时又想起了崖儿的话,宋晚晴不会将闵宗海给她的。“呸!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么?若宗海哥知晓你绑了季崖儿,要害她性命。你说,他还会要你么?”
“谁瞧见我绑她了?谁知晓我要她性命?”
“我可以做证!”
“你做证?就是你引季崖儿去城外竹林的,你说他会信你么?”
刘香韵一下摊坐在凳子上,一幅绝望的神情。看得宋晚晴直犯恶心,她眉头一皱,轰人道:“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快滚!”
刘香韵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亦不怕有人瞧见她。刚出门口,指指点点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模样挺俊的,哪天我也来尝尝。”
“呵,她这是什么表情?”
“嘿嘿,这你就不知了吧?指定是通宵达旦了呗!”
“哇,历害!那更要试试了。”
“到时指不定是你不行了。。。。。。”
刘香韵听着污言碎语,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写着“温柔乡”三个大字的牌匾,煞是刺眼。这里是妓院!难怪他们如何也找不到宋晚晴!当时宋晚晴告知她联络地点,只说了后巷的小角门,刘香韵不疑有他,故而未在意。
“咦,这不是浑人闵宗耀的娘子么?她如何在这里?难道是捉奸?”
“抑或得不到满足,来这里寻下刺激?”
淫声不断,刘香韵受不了了,她跑了出去。如今怎么办?被人认出她在妓院,闵宗耀会打死她的。不,不能回去!她脑子只有一个人,对,去找他!
温柔乡二楼方才的房间。一丫鬟为宋晚晴斟杯了茶。
“你不怕她去告知闵宗海么?”
“怕什么?他知晓最好。我如今被困妓院,正好要他来救一救。”
“那季崖儿呢?不去追她么?”
“不必,他们弄得满城风雨的,谁人不知美味情缘的闵夫人失踪一天?过了今晚,她想活着是亦是难了。”
嫣红是宋晚晴在沐府救的一个丫头,如今嫣然成为她的心腹。
“沐侍郎那个贱人,居然逼我到如此地步!我真是想不到,那个草包,居然这么快便找来。”
“姨娘。。。。。。”
“叫姑娘!”
“是,姑娘。姑娘偷了他的令牌,恐怕他是非讨回不可了。”嫣红偷瞄一眼宋晚晴,小心问道:“不知,姑娘为何非要那令牌?”
“不该问的别问。”宋晚晴露出狰狞地笑容,似乎在想着什么有趣的事。
☆、第四十六回 回来
城内,闵宗海等人亦是一大早便出去寻找,吴小子、孙小花也叫了几拔人帮忙找。刘香韵到美味情缘之时,只容珍一人看守,防止崖儿自个儿回来却无人知晓。她说明了来意,容珍不疑有他,便告知了闵宗海的去向。
待刘香韵赶到时,闵宗海正要出城,若是真出了城,便难找了。
“宗海哥!”刘香韵忙叫住他,又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小脸已是煞白了。
“你来做什么?你别闹了,我还要出城呢。”
刘香韵见他要走,急忙拉住他的衣袖,“等等,我知晓宋晚晴在哪儿!”
温柔乡!
他顾不得思虑宋晚晴为何在妓院,一路疯跑而去。刘音韵忍着劳累,亦是跟了上去。
到了温柔乡门口,闵宗海定了定神,才进入。
老鸨扭着粗腰,笑眯眯地过来招呼道:“客官,面生啊,头次来吧?要不要我与你介绍几位姑娘?我们这儿的姑娘个顶个的貌美、才美,保你喜爱得不得了!”
“宋晚晴呢?”
“宋晚晴?我们这儿有燕儿、鸳鸯、香丹、艳情,就是没有宋晚晴。”
闵宗海无法,便朝着里头大喊:“宋晚晴,宋晚晴,你出来!”
宋晚晴听到叫喊,忙用一染了药的帕子拭了拭眼睛,顿时泪溢于睫。她才走出去,惊慌失措地回道:“海哥,海哥,你在哪儿?”她来到栏杆,俯身望去,只见两龟公扯着闵宗海的衣衫。不让他上楼。她忙下了楼,推开那两龟公,扑到他怀里哭道:“海哥,你终是来救我了!”
闵宗海把她拉到僻静处,“我问你,崖儿呢?”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她的下落?”宋晚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先告诉我崖儿在哪儿。”闵宗海面露歉意。但还是忠于自个儿的心意。
宋晚晴别过脸。冷冷道:“不知。”
“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会掳走她。”
“你有证据么?她失踪了,与我何干?”宋晚晴扬着脸。恨恨地问道。“我被迫困于妓院,你来了,一句话都没有,张口闭口都是季崖儿!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在这里是怎样的处境?”
他如何不知这儿的女子凄惨之处。只是她贪慕虚荣、谎话连篇,竟与宫中的茹妃牵扯不清。如今身陷妓院是否又是她的另一场好戏?他一狠心,再次说道:“你敢指天发誓,崖儿失踪与你无干?”
宋晚晴不想他如此冥顽不灵,竟是一心只为季崖儿。如此甚好!她亦是恨恨道:“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干!”不知回头,那就悔恨一世吧!
闵宗海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刘香韵跟至温柔乡门外时。便驻了步,她不想再踏入这个地方了。等了小会儿。闵宗海便出来了。她迎了上去,“怎样?”
“她说她不知。”
刘香韵又纠结起来,宋晚晴没有承认,若是她说了,他会不会认定是她掳走崖儿?若是那样,可就糟了。她小心问道:“现在该如何?”
“我出城去找。”闵宗海拔脚便走。
崖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停走停,她不敢太过劳累,怕伤了孩子。这林子虽不大,可她却是无论如何也没走出去。她知晓她可能绕了许多弯路,但也只能继续朝一个方向走,否则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自天微亮时起,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崖儿却觉得自个儿似乎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日月交替了,久到她以为她就这样死去。在绝望之时,拨开一片矮树丛,眼前立刻豁然开朗起来。崖儿恨不得欢呼一声,可终是力不从心了。
她迈过矮树丛,不察脚下一石头,扑通摔了下去。肚子一阵抽痛,她抚着肚子,心里默念保佑保佑。待好些时,她又站起来,继续前行。
果然,不一会儿便见到城头了。她开心一笑,终于回来了。
路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纷纷注视着这个乞丐一样的女子。头发凌乱,衣衫污秽,脸上却是带着浅浅的笑。有人想要去问问可要帮忙,可见了那笑容后,怯步了。
闵宗海见到崖儿时,便是这一幅景象!他呆呆地望着,他想过她会狼狈,会受伤,会害怕,独独从未想过她拖着受伤的身子,狼狈地朝他笑。那不是害怕,而是喜悦,是见到他后欣喜的心情。
他快速跑到她面前,崖儿在他扶住她的那一刻倒了下去,身子似是掏空了似的,没了知觉。
闵宗海笃地瞧见她下身那殷红的裙子,是血一样的红色,瞬间刺痛了他的心。
终究是没了!
他抱着她,疯一样的奔跑,去了城里最大医馆。医馆内等候的患者亦是颇多,但见到崖儿的模样后,都纷纷退让,让大夫先救治她。
那老大夫让他把崖儿抱到后院房间,又命药童烧了开水,才替她把脉。良久后,“脉象极虚,好在她身子尚且健朗,捱住了。好生调养几月,会好的。只是孩子没了,我一会儿开方子,将体内的残物排出。”
“多谢大夫。”听到崖儿没事,他总算是放下心来,虽有遗憾,但也知足了。至于孩子,往后会有的。
温柔乡。
啪——宋晚晴狠狠地甩了嫣红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杀人也不会!竟然让她回来了!”
嫣红抚着脸,低头道:“奴婢对这儿不熟,那林子颇大,实在不好找。”
宋晚晴也知不易,只是她心里有气,总要发出来才好。季崖儿竟然自个儿回来了,那就等着吧!
“京城还没有信儿么?”
“没有。”
闵宅。
崖儿醒来后,已是在自个儿的家里了。闵宗海一直在一旁守着。
“你醒了?”
“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
“你一天一夜未合眼?”
“我不困。待会儿你喝了药,再睡会儿。我便去休息。”
李五端了药进来,铺子暂时关了门。他又懂医,便抢了熬药的活来做。
闵宗海把崖儿扶起,靠在床头,才接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喂她。
李五捏紧拳头,心里疼痛不已。当他瞧见平日总是清爽秀丽的崖儿一身污秽,昏迷不醒之时。他便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他一直认为只要在她身边便好。将来如何,却是不管。不想世事无常,她遭遇了如此变故。他却是一分力气也使不出。第一次生出了对权力的渴望。
伊人在,情心锁;伊人失,情心疯;伊人归,情心痛;伊人好。情心了。
一碗见底,闵宗海端来清水。“喝些水吧,你现在身子虚,不宜吃那些酸的甜的,茶最好也禁了。怕与药冲了。”
嘴里没那么苦,崖儿才想起一事来,“孩子还好吧?”
闵宗海一滞。李五亦是别过头,不忍瞧她的神情。
他们的反应。崖儿猜到了。其实在林子里时,她就有种预感,这孩子恐怕是无缘了,只是她总盼着一丝希望,他能留下,多好。
“我累了,想再睡会儿。”她慢慢躺下,慢慢闭上眼睛,真的要好生休养才行,还有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闵宗海见她呼吸平稳,才放心的离去。
门外,“老爷一日未合眼了,去歇会儿吧。”李五瞧见他眼眶深陷,不些不忍。
“好,这里你看会儿,有事便去喊我。”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去了厢房。
李五坐在院子的树下,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做。宋晚晴竟然去了妓院!是她自个儿故意的还是沐侍郎卖了她?她此次回来真是为了闵宗海么?若是,又为何如此明显的掳走崖儿,闵宗海知晓后依旧是不会要她的。
维珍瞧见李五一人沉思,本是不愿打扰的,只是此事非说不可。她走到他跟前,轻声道:“李五。”
李五回神,见是维珍,问道:“何事?”
又是这幅淡淡的模样,维珍心微微抽痛。她定下心,道:“夫人已无大碍了,家里有银曼青曼两个。我想,我想把铺子开起来,那是夫人的心血。”
“也可。”李五应声后便不言语了。良久,维珍还未离去,他奇怪道:“还有事?”
维珍一咬唇,“你不去么?”
“夫人这里,我走不开。”
“为何?煎药不是有银曼么?”维珍不知李五会医,亦是觉得他留下也无多大用处。
“我得为夫人调理身子。”
维珍愣住了,调理身子?那不是大夫做的活儿么?
“我会医。”
维珍更是奇了,“你会医?怎从未听你提过?”
李五看着她,“我,好像无需与你提及吧?”
维珍瞬间涨红了脸,眼眸亦是红了,眼见要掉下泪来,她丢下一句“冒昧了。”便转身离去。她的心思,李五并不是不知。只是有些事,有些情,不是知道便要回应的。
院子隔壁的厢房内,青曼歪着脑袋,“维珍姐姐怎么了?”银曼摇摇头,又望着窗外,思绪似是漂到了远处。
维珍容珍回了美味情缘,继续开张。
天刚黑透,崖儿便醒了,此次觉得精神头清明了许多,身子也不似那么乏了。李五端了清粥过来,“夫人吃些粥吧。”
崖儿仍是坐在床上,接过粥,吃了两口,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那我拿去温着,夫人饿了再吃。”李五拿过碗,放在托盘上,欲出去。
“老爷呢?”
“午时睡了,我去喊他。”
“不,让他多歇会儿吧。”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闵宗海见李五端着碗,便问道:“夫人醒了么?”
☆、第四十七回 诈她
门外,闵宗海见李五端着碗,便问道:“夫人醒了么?”
“是,方才夫人还问老爷呢。”
闵宗海两步并作两步入了屋。李五欲关了门出去,便听到崖儿说:“李五,送了碗再过来一趟。”他应声去了。
“你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崖儿瞧他脸色亦是好了些,便安下心来,想起宋晚晴,她又有些没把握了,“相公。”
“你说吧,我大概知晓,只是我想听你亲口证实。”闵宗海握着她的手,再也不想放开。天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的。即便是宋晚晴有难,他亦是想先寻到她的,确定她平安无事。
崖儿先是把李五的身份与宋晚晴现在身份说与他知晓。闵宗海感慨:“不想李五竟是太医之子,难怪他懂医术。”至于宋晚晴,他真是无法评论,亦是不想评论。
“老爷、夫人。”李五敲了敲门,待得到应声后,他推门而入。
崖儿道:“别站着,坐吧,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李五顺势坐在了桌边,离床一人之隔。
“那天我在树下等银曼,忽然瞧见一女子,手里拿的竟是相公的外衣。我奇怪,便跟了上去。直至城外林子,我才发现了不妥,想回头时却被人打晕了。再次醒来,便是一个小屋。她们没有绑着我,却把门窗都封死了。时至半夜子时,才有人开门进来。”
闵宗海问道:“此人是宋晚晴?”
崖儿摇头,“是刘香韵。”
闵宗海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道:“香韵?”
“是,引我去那林子的亦是她。”
“她为何要如此做?”
“她说。她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谁?”
“宋晚晴。”
“果真是她!”
“我用了一些话激怒了刘香韵,趁她迷茫之际,跑了出来,隐在暗处,待她追了出去后,我便朝相反的方向跑。不想这一走。便是好久。久到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闵宗海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一阵害怕席卷全身。崖儿感受到后,拍拍他的手。“我已无事了。”
“刘香韵说了什么?”李五问道。
“她说宋晚晴想要我死。”
“她果真是想要当闵夫人!”李五看了看闵宗海,还是道了出来。
闵宗海愧疚极了,皆因他而起。他猛地起身,“我去找她!”
崖儿忙拉住他。“别急,先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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