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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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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花妩媚一笑,迷得众人七魄失了五魄。“似花只能说冯公子事运不佳,总在似花不便之时来请。”
    半晌都未有人说话,似花假意伤心道:“看来是似花坏了你们的兴致,似花这就走便是了。”
    冯宣立马站起身来,拦住她道:“似花肯来,是我们的荣幸,怎会嫌弃?快坐。”似花坐下后,痴痴地望着苏流尘,“苏公子,似花留下,可好?”
    如此温柔可人之人,既可爱又可怜。男子见了,无不动心的,苏流尘也不例外。只是想到在家的孙小花,又不忍做令她伤心之事。一时之间,竟踟蹰在那里。
    似花阅人无数,怎会不知他心里所想?“似花只是仰慕苏公子,并无他意。今日只喝酒,如何?”
    苏流尘端起一杯酒,说道:“今日只喝酒。”
    似花笑颜如花。
    魏明拉了泛酸的冯宣坐到原位上,安慰道:“世上无佳人?何必单挂这一支?”
    冯宣瞧着他们的动作,自顾自地喝着闷酒。魏明则是一幅悠闲的模样,喝着小酒,时不时与一旁的女子说笑几句。
    时至晚膳,苏流尘未忘记与孙小花的约定,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今日能结识似花姑娘,是我之幸。”
    似花看着他,“能与苏公子共饮一回,亦是似花之福。”她说得深情,他听得感动。
    冯宣酸溜溜地道:“都酒足饭饱了,还回去做什么?不是与似花姑娘聊得投机么?通宵达旦也不过份了。”
    苏流尘一拍他的肩膀,“还有完没完了,改日再聚。”
    待他走后,似花头也不回的出了房。前后判若两人,令冯宣与魏明惊叹不已。他们虽不如苏家有钱,但比之普通人还是好很多,这似花有何资本如此傲慢?

  ☆、第九十一回 毒米

苏权有三儿一女。大公子是王姨娘所生,但因天资聪敏,又会讨好苏权,便管了买卖之事,后因事故瘫痪在床,与人买卖之事便交与了女婿时瞳。二公子是佟夫人所生,极为宠爱,掌管着苏府的帐目,每月与苏权汇报即可。苏流尘是三公子,虽是嫡出,却被夫人嫌弃。
    自那日见了似花,苏流尘生出一股怜惜之意,每每郁结难开之时,便去阮梦香楼与似花畅谈一番。
    回数多了,便有了闲言碎语。
    孙小花听着素卿的述说,忽然想起在昌城之时,崖儿曾问她:你介不介意苏流尘纳妾?当时她虽回答是不允许他纳妾,但她仍是觉得苏流尘不会如此负她。故而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若他真是想纳妾,她该如何?
    素卿劝道:“少夫人,奴婢与你说这件事,是想让你心里有准备,免得往后你听了别人的碎语,胡思乱想,坏了孩子就不好了。此事如何,尚不知情。不若待公子回来,少夫人问问,许是误会了也不定。这闲言碎语最是信不得的。若是因此坏了你们夫妻情份,岂不冤枉?”
    孙小花点头,“我先问问吧。”
    在五家商行交粮期间,卞临府下了几日大雨,曾经崖儿以为又要在未央呆十天半月了,不想雨后六日,天终是晴了。
    驿馆旁边的仓库,满满地都是大米高粱。一大早,墨家商队的人都整理完毕,只待墨绥下令起程。
    啊切——这是崖儿的第二十一个喷嚏。
    墨逸担心道:“去瞧瞧大夫吧,定是前些日子的阴雨天,着了凉。”
    “不用了。商队马上要出发,耽误了行程不好。我只求快些回去。”崖儿却觉得不像风寒,除了鼻子痒痒的,并无其他症状。
    墨逸亦是觉得此次卞临之行,耽误了太多的日子,回去晚了,恐生事端。于是不再强求。与崖儿一齐下了楼。去门外集合。
    一辆辆地粮车,齐齐排着,每辆都有四个侍卫守护。崖儿的鼻子愈来愈难受。待到走近其中一两粮食车时,那种感觉更甚。若是风寒,可不会随位置而变。她想起了自个儿的一个特殊体质,于是起了疑心。
    她拉住墨逸。“可否让我瞧瞧这车粮食?”
    “怎么了?”
    她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有何奇怪?”
    “我也说不清楚。你让我瞧了便知。”
    墨逸看了她一眼,朝那车的一个侍卫说道:“把这袋打开。”
    那袋子打开的瞬间,崖儿又是一阵喷嚏,墨逸忙扶住她。叫道:“快去请个大夫!”
    崖儿拉住她,憋着脸红,说道:“不必。你扶我去前头。”
    待墨逸将她扶到队伍前头,远离了那粮车之后。她的喷嚏明显好了许多。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粮食掺了石灰粉!”
    墨逸皱眉,“你如何得知?”
    “我从小就有个毛病,见不得石灰粉,一闻到石灰粉,便是不停的打喷嚏。方才接近那车粮食之时,喷嚏更甚,由此可知,那粮食里掺了石灰粉。只要将粮食泡在水里便知!”
    “泡在水里?”
    “石灰粉泡在水里,可使水冒泡。”
    墨绥走了过来,“大哥又怎么了?商队都准备好了,你的这位小哥又出了何事?”
    墨逸看了他一眼,便朝后头走去,弄得墨绥莫名其妙。
    他来到方才打开的那粮食旁边,吩咐道:“你去打一盆水来。”
    墨绥又跟了过来,“这个时辰了,还打什么水?”
    “你一边看着即可,不必多语。”
    被墨逸教训,墨绥本能退却,却又在心里想着,等回到墨家,定要他好看!
    侍卫很快端来一盆清水,墨逸亲自舀了一勺大米,丢进水里,顿时那水像烧开了似的,翻滚不断!
    墨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这是什么?”又朝那侍卫吼道:“你端的什么水?”
    侍卫一脸无辜,“就是井水啊。”
    墨绥又惊恐道:“难道我们平日里吃的水有毒?”
    墨逸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是你收的粮有毒!”若不是事先知晓会出现这种状况,指不定此时,他亦如墨绥一般,惊恐不已。
    “不可能!这些粮食,我都亲自检查了,如何会有毒?”墨绥不能接受,这次收粮决不能坏在他手里。
    “全部验一遍便知。”
    随后,仇桑依此法,给每辆粮食都验证,得出的结果是:有五辆车的粮食遇水会冒泡,其他皆正常。
    墨逸问道:“这五辆粮食是何家商行的?”
    仇桑答道:“兴旺粮行,东家张有道。”
    墨绥猛地想起,那日张有道来送粮,眼神飘忽,额头冒汗。他还道他亲自送粮,累得自个儿满头大汗的,多不好,让下人做便是。如今想来,那竟是他心虚的表现!
    “墨柄,去将张有道那小儿给我绑来!”墨绥简直气坏了,他头次收粮便出了如此纰漏,叫他往后还如何驭下?
    众人又回了驿馆,等待张有道如何解释。
    不久,墨柄将张有道截了来。
    “三公子,此人见了属下,便想逃,可见心中有鬼!”
    张有道哭道:“大公子,三公子,小人不认识他,见他一幅凶狠的模样,心中害怕,怕了自然是想逃。并不是小人心中有鬼啊。还请大公子、三公子明鉴!”
    墨绥大声道:“你是说你并不在粮食中作假了?”
    张有道连声道:“是是是,小人虽微薄,但也不敢干那种埋没良心之事啊。”
    墨逸说道:“张有道,我们查到有批粮食有气味,心中疑惑,请想便请你来瞧瞧。方才只是三弟试探你一番,如今知晓与你无关,自然也可告知实情。而且那批粮食并不是你兴旺粮行的,故而也是信你的因由之一。”
    一番话说得张有道松了戒心。他道:“原来如此,不知小人有什么可帮的?”
    墨逸又命人取了两碗大米来,指了其中一碗好米道:“这是你兴旺粮行的米,是上乘的。”又指了另一碗道:“这是别家的米,我用醋泡了,也瞧不出什么。”
    张有道心下自然明了哪个是自家的,不知因何,竟与别家错了位。如此也好,总是逃过去了。心里没了顾忌,便张口脱出:“何必用醋?直接用清水便可,冒了泡出来,便是以次充好的坏米。”

  ☆、第九十二回 返航

这时,有侍卫搬来一袋毒米,显于张有道跟前。他顿时傻了眼,那袋子边缘清清楚楚地写着“兴旺粮行”,他一时口快,将内情说了出来,如今这是自投罗网了。
    张有道是头次与墨家做买卖,不知墨家有个习惯,在收粮之时,都会在袋子边缘写上商家名字,便于往后查找此批货出于何家。此举亦是避免他人作假而无从着手查探。
    那日交粮,由于太紧张,故而未注意墨家侍卫写字的动作。
    张有道是个小商人,一直以来也未做过什么害人之事,今次之事,亦是属无奈。不过再大的无奈,也不可拿人命来赌。
    五家粮商,张家有幸位列其中。张有道高兴之余,又被告知粮食不够,匆忙之间便从临镇调运,不想途中遭遇了大水,粮食毁于一旦。无奈之下,有人献计,浑入石灰粉,将仓里的次米扮作好米,交与墨家。张有道忙乱之时,竟同意了此人的做法。
    如今被墨家查出,他摊倒在地上,叹道:兴旺粮行毁矣!
    墨逸命人将张有道送交官府,由官府来判决。临时又从老顾客闻家买了一万旦粮食,这才打道回府。
    季雅蝶经过十来日的查探,终于从门房口中得知,驿馆的客人曾来程家,拜托程老爷一事,但不知是何事。她又偷偷地来到驿馆,正巧见到墨家整顿返航。崖儿跟在墨逸身后,在众人羡慕中上了马车。
    她虽着的是男装,但对于一齐生活了十几年的季雅蝶来说,认出她并不难。
    至此,她终于知晓了。近日她家的好事都是这个素日最为讨厌的妹妹所为。这个妹妹并没有与她赠金赠银,而是赠了一条生存之道。她没有出去与她相认,只是躲在一旁默默地流泪,心里感慨万千。
    毒米之事,打碎了墨绥最初的愿望。堂中,墨老太爷及三房人均一脸严肃,端坐在自个儿的位置上。
    墨绥低着头。站在下方。
    墨老太爷失望至极。墨琰亦是一脸恐慌,儿子犯了如此大错,还好未造成任何损失。不然他们二房真是坠入深渊,不得翻身了。
    墨琛作为家主,亦是惊出一身冷汗。若是将毒米上交了朝廷,后果将是墨家灭顶之灾!一方面对墨绥深深的失望。另一方面又感到庆幸。墨绥犯了如此之错,往后想要再担重任。怕是不能了。而此次之祸皆得益于墨逸,幸得他及时发现,这才救了墨家。墨逸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自然自豪。
    “绥儿。此次之事,你有何想法?”
    “大伯,此次绥儿大意。令墨家蒙羞了,往后定将更奋发蹈历。”
    “你是有错。而且是大错特错!卞临府有几家粮商是我墨家的老顾客,一直以来亦是相安无事。你竟贪他人的微薄之礼,置墨家家业于不顾,是为大错!你若是能寻找更好的商家,亦是你的能耐。可你不但未寻到好商家,还中了别人的圈套。你在墨家活了二十几载,竟然好米坏米都分不出么?”
    墨绥心里仍是觉得冤枉,那张有道用的伎俩高超,他从未见过,又如何得知?即便是墨逸也未必能知晓。对了,都是那个小侍卫!此次的领头是他,粮食出了问题,他不向领头禀报,反而告诉什么事都未做的墨逸。显然是故意的!怕墨逸回家后受罚,便给了他一个大功劳。
    墨琛瞧墨绥神游天外了,也不多说,转头看向墨逸,欲问问他的想法,可见他一脸不相干的神情,便知问不出什么了。随后说了一些墨家家规,警告众人不得做损害墨家之事,否则就不是逐出墨家如此之简单了。
    墨绥回房后,烦燥不已。瞧哪,哪不顺眼。索性去了阮梦香楼。
    “妈妈,有没有新人啊?”
    娇艳的老鸨笑道:“有!墨三公子许久不来,竟不知晓我阮梦香楼的新头牌么?”
    一听到新头牌,墨绥来了兴致,“哦?新头牌?我倒要见见,看看到底是个何种货色,竟将如月比了下去!”如月是阮梦香楼头号摇钱树。
    老鸨将墨绥带到一空房间,“墨三公子稍等,我去将似花叫来。”
    屋内一片寂静,屋外却是歌舞升平。等了半晌,也无人进来。墨绥不高兴了,便开门出去。迎面撞上一绝色娇艳女子。看得他的眼睛闭不上,也挪不开。
    后面老鸨急忙赶来,“似花,那墨三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墨家可是咱们惹不起的,好歹喝几盅酒,亦无伤大雅吧。”忽然瞧见一旁呆了的墨绥,老鸨尴尬的神情才退了些,又对似花说道:“这就是墨三公子了,如何?不比那苏公子差吧?”
    似花蔑视地瞥了他一眼,“妈妈,我说过,今儿心情不好,不接客。”
    她转身间,发丝飞扬,落在墨绥的脸上,彻底熔化了他的心。他伸手想捧住那令人痒痒的东西,却抵不过她离去的背影,只得看着她扭着细腰,如浮云一般飘了去。
    老鸨在他跟前晃了晃手,叫道:“墨三公子,回魂了。”
    墨绥回神,但仍是有些恍惚,“妈妈,方才那姑娘便是似花?”
    老鸨调戏道:“是啊,可还入得墨三公子的眼?”
    墨绥的脸笃然一变,“为何不早说?似花的初夜,本公子竟然没赶上!”
    “三公子啊,似花登场之日,您还未归来呢。”
    也是,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既然我未归来,为何不等我归来?分明是瞧不起我墨家!”
    与浑人说话,永远没有对。
    “似花为何心情不好?是你惹了她,她才不理我的?”又来了,老鸨无法说实话,只得装作瞧见了熟人,迎了出去。
    “哎,我还没问完呢?似花今日方不方便?”老鸨一踉跄,差点儿跌倒。
    老鸨不理他,他也不恼,一心扑在如何得到似花的亲睐上头。他朝似花消失的方向寻去,多多说话,指不定她能发现他的好处呢?
    崖儿在静忧居,听着李五的唠叨。她都不知晓,他竟如此能说。不过,说来说去,只一个意思,就是要崖儿再买一个门房!
    崖儿知晓她出去的这一段时间,让他们担心了。当初留书出走,只是不愿瞧见他们不舍的神情,不想竟是让他们更加担心。
    银曼生来就不是大喜大悲的性子,她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要什么,她都会立刻办好,然后又站在她身旁,如影子一般。

  ☆、第九十三回 阮梦香楼

崖儿拉了她坐下,问道:“银曼怪我么?”她原以为她会摇头的,不想她竟诚实地点头。
    “夫人一人偷偷地去,不知晓我们有多担心么?整日整夜地盼着夫人能快点回来,最是害怕我们瞧见夫人时,夫人又是一身伤!”她还记得那年,她被掳走,又回来时,那一身的鲜血!想到此处,她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水一般掉了下来。
    崖儿慌忙帮她擦泪,可愈擦愈多,怎么也擦不完。最后,她抱着她,呢喃道:“好银曼,我知错了,往后再也不会了。”
    此时,李五端了燕窝进来,银曼这才好些,总算收住了泪。
    “夫人,这是银曼做的燕窝,煲了很久,你尝尝。”李五又端了另一碗与银曼,道:“你这些日子没睡好,也补下吧。”
    银曼有些不自然地接过燕窝,道了谢。
    崖儿似乎捕捉到空中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不过,这种味道,她喜欢。
    银曼喝了一口燕窝,忽然起一事来,便道:“夫人,孙姑娘有喜了呢。”
    “哦?太好了。那我明儿便去瞧瞧。”
    第二日,银曼准备了好些礼品,随崖儿去了苏府。
    有人来报,“少夫人,有个人自称是闵家嫂子,要见少夫人。”
    孙小花听到是崖儿,猛地起身,可吓坏了素卿。素卿拦住她,“少夫人再欣喜,也不能不顾自已的身子啊。”又对来人道:“把闵夫人请进来吧。”
    崖儿进屋后,孙小花一把拉住她,呜呜地哭泣起来。崖儿吓了一跳,一边安慰她。一边道:“花儿这是怎么了?”
    孙小花几日来的隐忍,此刻都泄了出来,待哭够时便平静了下来。
    “流尘常去。。。。。。妓院。”
    “你亲眼所见,还是他亲口所说?”
    “先是下人们私下议论,后来我发现他常常晚归,或是吃了晚膳仍是出去。我问他去哪儿,他便支吾说有友人相约。”孙小花拭了拭眼角的泪。又道:“有时。他晚归回来,我闻到他身上有香味。。。。。。那是女子的熏香。”
    “你可有向他问问?”
    “有,他却叫我别听闲言碎语。还把那些私语的下人都骂了一遍。”
    遇到此事,崖儿也不知该如何了。在这里,纳妾是常事,若是不允夫君纳妾。便会被安上一个悍妇的恶名。对于她自个儿来说,她自是不怕被说成悍妇的。可孙小花小同,她是“本地人”。她是否会委屈求全,她真不好断定。
    寻些话安慰了一番,崖儿便告辞了。
    是夜。苏流尘仍是出了门。孙小花避开了素卿,偷偷跟了去。她的肚子才两个月,不显。故而行动未有防碍。远远地,他果真是去了阮梦香楼。
    瞧见那人声鼎沸的场面。孙小花有些害怕,可又不甘如此回去。她一咬牙,返回去了静忧居。
    听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李五开了门,见是孙小花,有些奇怪。“孙姑娘?如此晚了,你怎地一人出来?快进来吧。”
    孙小花进了院门,问道:“嫂子可在?”
    “在,恐怕是睡了。”
    孙小花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去了崖儿屋子。又是一阵敲门,银曼揉着眼睛,开了门,欲责备李五,抬眼竟是孙小花。“孙姑娘?你。。。。。。”李五与银曼认识孙小花比较早,一直喊惯孙姑娘,竟是改不过来了。
    孙小花径直冲进屋内,叫醒崖儿,“嫂子!”
    如此模样的孙小花,叫崖儿惊讶不已。“花儿?你怎么来了?”
    “嫂子,他又去了妓院。”见崖儿无反应,她又道:“方才我跟着他,瞧着他进了阮梦香楼!嫂子,我想进去瞧瞧。”
    “你等会儿,我换了衣裳便与你一道去。”崖儿下床,丢给孙小花一套男装,“你也换上。”她自个儿亦是换了一套男装。这两套还是与墨逸在一起时,他给买的。
    银曼担心道:“夫人,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不必了,人多不好办,何况没有多的男装了。”
    “那让李五一起去,他是男子,好歹有个照应。”
    崖儿思虑着去妓院的人大都不是泛泛之辈,有个真正的男子一起,确实安全些。于是叫了李五,三人一同去了阮梦香楼。
    他们在大厅坐定后,开始四处寻找苏流尘的身影,寻了半晌仍是不见。正在疑惑之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崖儿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
    “墨大公子。。。。。。”孙小花亦是瞧见了。因他们坐的位置靠边,墨逸又向来无视旁人,故而也未瞧见他们,径直上了楼。
    楼上又传来另一熟悉的声音。
    “大哥怎的如此慢?”
    “你小子怎的又来这里?不是说不来了么?”
    “我来这里不是大哥想的那样,你进来便知。”
    随后便没了声响。孙小花急得不得了,他们进了厢房,瞧不见,也听不见,可怎么办?崖儿亦是未从方才所见之事中缓过神来。
    倒是李五清醒些,“有墨大公子在,想必也只是喝酒而已。”
    崖儿瞧见老鸨过来,叫道:“妈妈,有空的厢房么?这里太吵了。”
    厢房的价格自是比大厅的高些,老鸨笑道:“有的,几位客官跟我来。我们的姑娘都是调教得极好的,待会儿我与几位引荐几个姑娘,包你们满意!”
    老鸨故意押着的声音,令孙小花一阵恶寒。路过方才传出声音的屋子,正巧旁的屋子是空的,崖儿说道:“就这间吧。”
    “呃,这间是我们阮梦香楼上好的屋子,这价钱就。。。。。。”
    “价钱无妨,只要舒适即可。”
    “哎,好嘞!三位里边请。”
    老鸨走后不久,便带了三位美貌女子进来,又一阵夸赞,便被崖儿请走了。三位女子分别坐在他们三人身边,李五与孙小花均十分不自在,唯崖儿还欣赏地看了她们几眼。
    女子分别与他们敬酒,李五与崖儿都喝了,孙小花因有了身子,不便喝酒,便以不会推了。那三个女子相视了一眼,便坐在一旁,没了言语。
    此时,隔壁厢房里传出女子娇吟的笑声,令崖儿与孙小花一阵恶心。
    苏流尘道:“似花的书法不错吧?我早就与你说过,她是个难得的才女。”孙小花伤心得咬了牙,他都不曾如此赞过她。
    似花笑道:“苏公子过奖了,似花这点能耐,算不得什么。听闻苏公子的娘子是个绣艺高人,那一幅雨过天晴,可惊了不少人。第一娘子不是因此而请她入了锦绣庄么?似花很是钦佩她呢。”

  ☆、第九十四回 似花闵津

苏流尘道:“花儿在绣艺方面,确是很好。似花也不必与她比,你们的才情不同,如何比得出来?”
    “多谢苏公子夸赞,似花很开心。”
    此时,一直未言语的墨逸开口了,“流尘,我有一事要你帮忙,你与我去一躺。”
    “天已晚了,明儿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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