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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匠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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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万一东瀛无人发现咱们那张画里的奥秘呢?岂不是便宜了足利?”
“放心,”白棠在水面上勾出朵卷草纹来,“我早准备好了个惊喜留给她呢!”
阿寿拂手,几乎可以见到足利得知真象后备受打击的凄惨模样!
“让她自食恶果!”
回到东瀛的足利,带着《簪花仕女图》的真迹,果真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天皇的召见,将军的嘉赏,世人的赞美,令足利炙手可热!
然而在举国的轰动与欢庆中,间仲龟密满心疑惑:此画由皇帝赏给定国公,如何到了足利小姐的手中?
“不瞒间仲先生,此幅真迹亦是我用另一张名画从定国公手中换来的!”足利回答得理直气壮。她可没撒谎。
间仲龟密不由冷笑:他可不知将军府然还有能够打动定国公,换来《簪花仕女图》的名画!
就在一场将军府举办的宴会上,足利将军受部将的再三请求,也是高兴之下,命人捧出了这张画。
“龟密先生是我们中的行家!”足利将军笑道,“您看看,此画如何?”
间伸龟密审视着精妙无比的大唐盛世的画作,即便满腹疑惑也赞声不绝!足利小姐还真有本事,竟然真的弄回了真迹?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他请执画的人举高画作,置于窗前阳光下,他在图中寻觅了片刻,刹时挑眉一笑。
假山石的辛夷花下,几近透明的两个字在阳光的映射下清晰可见:棠制。
练白棠制!
间仲龟密的嘴一扬:难怪,大明怎么可能送出《簪花仕女图》的真迹!
足利将军见他神色诡异,心中一个格楞。起身走到他的身边,目视画面,些许疑惑的神情骤然凝固!
间仲龟密见好就收。他已经厌倦极了足利小姐的嚣张和不计代价只顾眼前利益的短视。今日之后,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这是张足以流传千古的大作!”他笑着向将军到礼,“恭喜将军。”
足利将军眸底的怒意一闪而逝,尴尬凝结在他脸上。他实在说不出话来!连天皇都为之艳羡的大唐真迹,轰轰烈烈的惊动了全国,结果却是幅赝品?!
这场宴会后,足利家族将此画收藏,再不肯拿出示人。至于足利小姐,原想挟此画嫁入皇室,但却让父亲草草定了个手下的将领。
足利乍然从美梦中惊醒,自然是气疯了闹到父亲面前,却连父亲的面都没见到!将军只给了她一句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最后还是武田暗中查出了原委。
“小姐,我亲眼看到了印在画上的字。”武田面容灰败。“我们一定是被大明人给骗了!”
“棠制?棠制——”足利瘫软在榻上,肩膀不住抖动。她连复仇的话也说不出口——她现在已形同幽禁,只等着嫁人。嫁人后,再不可能自由出海。更不提去大明了!所以这一局,她输得永无反败为胜的那日!
如果不是她贪心,得到宋版的《簪花仕女图》立即回国,也不会惨败至此!
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418章 作死
又是一年新春,京城三大国公府频传喜讯。先是英国公喜得千金,后是魏国公府徐嵘迎娶雪涵,没几日,定国公的长子出世。一连番的热闹下,练家二房这边的动静几乎无人关注。
在练老爷子的默许下,白瑾留在了廊坊四街,知闲居换了掌柜,重新开业。看在练家和白棠的面子上,大伙儿纷纷上门道喜!
练绍达欢喜不尽,儿子在东瀛历练大有长进,又回到正途被大伙儿接受,他此生无憾!就连何妙莲听说儿子又有了出息,立时放下屋里怀孕的小萍,又主动对白瑾嘘寒问暖,还盛装出席了知闲居的开业礼。
白瑾对何氏感情深厚,心中虽已有了个结,但待她还是一如即往。
练家今年的团圆饭难得的人齐热闹。练石轩瞧着子孙满堂,笑得合不拢嘴。见到练绍达小妾萍儿的肚子,还关心了一下:“绍达,生好孩子办好满月酒再回南京不迟。”说完全不由自主的往白棠这一桌瞅了眼:怎么白棠的肚子还没消息?
练绍达自是应了。只要白瑾过得好,他在南京北京都一样。倒是何氏掩下眼里的怨毒,白了眼萍儿,又将目光投向白兰夫妻。
白兰面容饱满,穿着宽松的衣衫,虽不显怀,但也已怀孕三月有余。高益明掩不住满脸的喜悦之情,与白棠徐三杯酒往来,意气风发。
要做爹的人,怎么都那么风骚?徐三心里有点儿不爽,正好瞥到何氏贪婪的眼神,不由推了下白棠:“我怎么觉得那何氏还要作妖?”
“她自顾不暇呢!”白棠不以为然。
苏氏也喜不自胜,连声道:“再过半年,我就要做外婆了!”又叮嘱益明多关照妻子,说着,想起什么事,也往白棠的肚子瞄了一眼。但她极明智的没半句催促。搞不好是女婿有问题呢!于是又往徐三身上瞟了一眼。
徐三白棠近来没少让人用这番怪异的目光打量,心里嘤嘤嘤的骂,脸上声色不动。
席间白兰更衣,何氏立即起身跟在后头。白瑾见状不由心中微悸:娘是放不下亲生的女儿么?也不知会和她说些什么?实在忍不住,也悄悄跟了过去。
更衣间里隐隐有何氏的哭声,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诉说,这三年来有多思念白兰,想得她撕心裂肺!白瑾听了,心酸不已。苏氏可没多看他一眼,何氏却对白兰这般牵肠挂肚!
待何氏哭够了,白兰冷静的声音响起:“何夫人,该说的我三年前就已经说完了。您过去担心白瑾不争气,不能照顾你,可如今白瑾在京城也立稳了脚跟,眼看着前途无忧,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何氏装了半日的可怜也没能打动白兰,又气又苦:“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没良心——”
“何夫人!”白兰有些不耐,“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瑾听得十分不满,何氏毕竟是白兰的亲娘啊!怎么能这待她?
“白兰,我是你娘!你就算你将来做了进士娘子、官夫人,我也是你娘啊!”
“呵!”白兰冷笑,“何夫人真是贪心不足。白瑾出息了还不够,还想沾沾我夫家的光?”
何氏声音渐冷:“白瑾再出息也不是我亲生的!谁知道他哪天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管我!你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我当然指望着你!”
一股寒意从白瑾的心底生出又漫向四肢。
白兰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理!”
何氏大喜过望!
“对嘛,我们才是亲母女啊!”
“但我有个条件。你既然认了我,那白瑾也要认我娘。从今以后,我孝敬你,白瑾孝敬我娘。各归各家,你看如何?”
“你傻丫头,我让你认我这个亲娘,又没阻拦你去孝敬苏氏!”何氏不满的埋怨!
“那我娘也多个儿子孝敬,有何不可?”白兰冷笑,“凭什么不让白瑾认他的亲娘?”
何氏久久没出声。
白瑾是明白她的心思!何氏从来以生了儿子为荣,没少嘲笑苏氏生不出儿子,可结果儿子是苏氏的,连女儿也都归了她!好歹现在自己还在她的名下,若是认了亲娘,她算是一败涂地!
“白兰!”何氏再开口时,声音冰冷。“既然你这么绝情,也别怪我狠心。”
白瑾一惊:娘要做什么?
何氏怒咻咻的推门而出,白瑾忙闪到一边躲着。担忧不已,他娘的性子他最明白,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称了别人的心!他得盯着何氏,免得她再生枝节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日子!
很快到了元宵,白瑾犹豫了下,还是备了份礼亲自给苏氏送去。彼时苏氏正指挥着丫鬟们布置院里的灯笼时,听闻他上门,又惊又喜。白瑾也没久留,说了番客气话就告辞了。
苏氏心有不舍,不管白瑾如何推却,直送他到门口。寒风吹在脸上,两人心中却都是暖的:也好。就从普通亲戚走起吧。
又过了几日,苏氏在家中突然听到隔壁院子里的吵闹声,不等她问,就有丫鬟来报:“夫人,隔壁的那个小妾萍儿,流产了。”
苏氏一惊:“平时看她挺机灵的,怎么流产了?”
“练老爷正和他夫人吵架呢,说是她弄没了萍儿的孩子!”
苏氏听得好气又好笑:“不关咱们的事——你偷偷打听清楚再来告诉我!”
丫鬟抿嘴一笑,又去墙根听壁角了。
何氏气定神闲:“她自己弄没了孩子,与我何关?练绍达,你不要欺人太甚!”
“萍儿的孩子是自己弄没的么?”练绍达气急败坏,“如果不是你大冬天的晚上要她起床伺候你几回,她会落胎?”
“那是她的事儿!”何氏还有委屈呢,“我每日里好汤好药的养着她,她身子骨不经用,怪谁?”
“妙莲啊妙莲!”练绍达满肚子的暴怒忽然间漏得一干二净。他这时才想起苏氏的好处来。至少,她绝不会对别人肚里的孩子下手!也怪他自己,这些年将何氏宠得无法无天,如今只能自食恶果!
“既然孩子没了,那我们就早些回南京吧!”练绍达神情阴郁的抱着脑袋,有气没力的喃喃,“咱们好好过日子。”
何氏扭腰冷笑道:“急什么?我还想等着春闱放榜哪!我可是听说,我那女婿极有可能高中呢!怎么,难道你不想沾沾这喜气?”
练绍达没再理她,转身就去安慰照顾萍儿了。
何氏脸色铁青,暗骂:你们的好日子,都要到头了!
第419章 有孕?!(大结局)
转眼到了四月底,春闱放榜。蜇伏三年的高益明果然高中两榜进士。高家和白棠两家自是欢喜得敲锣打鼓,筹备酒席,宴请亲朋好友不在话下!
正喜庆时,人山人海的放榜处,一身素净衣衫的何氏对着或喜或悲的人群满面的冷笑。她理了理鬓角,又扯平了裙子。深吸口气,正要放声大喊,冷不防被人从后边按住肩膀!
“娘,你要做什么?”
白瑾?
何氏吓一跳:“你,你怎么来了?”
“别胡闹了。”白瑾目光扫过人群,“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何氏也顾不得太多,索性耍起泼来,“我不管!凭什么那些个贱人这般好运?我偏不让他们如意,偏要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白瑾见四面八方射来的好奇惊诧的目光,急得面孔涨红:“快别说了!”
“你还认我这个娘,就别拦着我!”她冷笑,“你还不知道你让你爹害惨了吧?我现在这告诉大伙儿,你和白兰——唔——”何氏只觉腰间一阵锐痛,她扶着腰怒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栽倒,白瑾紧紧扶着她往回走,一边不忘向路人解释:“我娘她伤心过度,胡言乱语当不了真!”
“唉哟,小伙子是不是这回没考上?”有人摇头,“下回再考嘛!你还年轻嘛!你娘也真是的,这就受不了啦?”
白瑾不住苦笑,拖扶着何氏送到路边一辆马车上。练绍达急忙接过她,瞧着儿子的脸,万分的后悔只化作一声叹息:“白瑾,爹对不住你!”
白瑾默然,抬头笑了笑:“爹,您转告娘,我永远是她的儿子,我会好好孝顺她的!”
练绍达眼睛一红:“好,好孩子!”
马车滚滚向前,他用力向儿子挥手。他已经铸成大错,现在能做的唯有替儿子解决何氏这个麻烦而已!
何氏在马车的跌荡中悠悠醒来后,自是勃然大怒又吵又闹!还对练绍达拳打脚踢。练绍达由她发泄完了,才冷冷的道:“白兰是你亲生女儿,你竟想利用她的身世坏了她们夫妻的名声!你真是疯了!”
何氏咬牙切齿:“白兰是我的女儿?笑话,她有叫过我一声娘么?她既然不认我,我也绝不能眼睁睁看她便宜了苏氏!”
练绍达怒极:“哪怕你毁了我、毁了我老练家也在所不惜?”
何氏几近颠狂:“是你对不起我,是你们练家对不起我!”
练绍达忍无可忍,一个耳光甩她脸上:“没有苏氏,你现在就是个官妓!没我练绍达,你就是个丫鬟!我给你个儿子,扶你做正妻,你倒是说说,我练家哪里对不起你?!”
何氏捂着火辣辣的脸,一下子呆住了!
脑子里轮转过十几遍:他打我,他竟然打我!欲哭未哭时,再听到丈夫的声声质问,一时无言以对!连眼泪也流不出,只呆呆的望着面容狰狞的练绍达,气也不敢喘一下。
好不容易一路安静太平的抵达了南京。练绍达直接将何氏关在了院子中,派了几个老妈子看守院门,不许她随意出入。
“你好好和萍儿作伴。”练绍达再不提将萍儿送走的事。“院子里的那么多丫鬟仆妇陪着你,免得你无聊,胡思乱想之下又要惹祸。”
何氏眼看情形不对,不可思议道:“你,你想软禁我?!”
练绍达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浮于面皮未及眼底:“我就白瑾一个儿子!那也是你亲手养大的儿子!我不会给你一星半点的机会毁了他的!”
他不顾何氏的哭闹转身就走,末了突然又回头对她说了一句:“白瑾说了,你永远是他的娘,他会孝顺你一辈子!”
何氏一怔,刹时间想起白瑾小时候的事来。他第一次走路时的样子,第一次喊他娘,生病时缠着她不放,哭着要妈妈。一股排山倒海的悔恨漫上心头!瞧着院子上方的一片天空,她哀哀的念着白瑾的名字,泪流满面。
当练绍达再度收到来自北京的信,是他兄长通知他,他当外公了。白兰给老高家生下了玄长孙。他想着白兰连儿子都生了,白瑾的亲事却还没影。不过有老爷子和兄长在,他也不用太担心。次日,他正准备去点心铺子订些喜饼分送左邻右舍。不料楼上楼的伙计送了上百份精致的点心来,笑呵呵的道:“练老板!这是您家小外孙的喜饼!北京那边通知我做的!你看看可还够用?”
练绍达还能说什么?苏氏连自己给外孙花银子的机会都不给,太狠了!
高家后宅。
“我这小外甥,长得还挺漂亮!”白棠抱着孩子逗弄了半天舍不得放。苏氏瞧着,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喜欢就自己生个呗!”
白棠唉哟一声:“尿了尿了!”忙不迭将孩子还给苏氏。“臭小子,就喜欢拉在我身上!”
苏氏白了她一眼,给孩子换好尿片后,悄悄的拉着她问:“是你不行,还是徐三不行?”
白棠眼一瞟:“您胡扯什么呢!”
“那你怎么现在还没消息?”
白棠哼唧:“有消息那就出大事了!”
“什么?”
“没什么!”白棠提腿就溜,“我铺子里还有事,先走了!”
苏氏骂了她几句,拿她没辙,只好暂时作罢!
白棠是真有事儿,徐三一早就约了他到北海游船。北海属皇家园林,经三朝之力,修建得宏伟漂亮。白棠一路到了湖边,一艘雕梁画栋的双层大船泊在岸边,船上仆从侍女来往不断,更有丝竹之音传来。
“仙乐坊?”白棠听着熟悉的曲调,笑嘻嘻的踏进船舱里:“徐三,你今日是——”话音嗄然而止,船舱内俱是熟人!阿寿夫妇,徐嵘夫妻,还有杨千骏并秦轩站在一块儿,工部的罗大人,礼部的姜大人,就连皇帝竟也穿着便服笑吟吟的坐在上座:“白棠,你可来了!”
白棠有点儿糊涂:“陛下?”说着瞅了眼边上红衣鲜艳的但一脸便秘般的徐三:什么情况?
皇帝挥挥手,笑道:“那么多人没吓着你吧!都是徐三那家伙,硬是把我们叫来替你庆生!”
白棠又是一呆:“庆生?”今天是他生日?
徐三此时叫嚷道:“陛下,我可没请您!是您自个儿要来凑热闹的!”
皇帝嘿的一笑:“你用朕的御厨、朕的花园、朕的游船,还不许朕来凑个热闹?”
白棠闻言失笑:“陛下,咱们自家人,您别跟徐三计较!”
皇帝听着自家人三字,心中便觉熨帖,笑道:“今日看在白棠的份上,饶过你!”
徐三偷偷叫屈:“白棠,我明明只求了御膳房为你办桌寿宴,谁想陛下硬是要来。他总不能独自来吧,呶,把我们的熟人都拉来了!”
“来都来了,就好好玩一场吧!”白棠失笑,他用力嗅了嗅鼻了,“我闻到股海鲜味?”
徐三立即兴奋起来:“还记得咱们头一回同榻而眠么?你在家中招待我们吃海鲜来着!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味儿,所以寻了许多新奇的玩意让你今日吃个够!”
白棠正要高兴,突然间一阵反胃直冲喉咙!
他顾不上太多,急忙捂嘴冲到舱外,待闻到新鲜的空气,肠胃立即平复。可一想到海鲜,又是股翻江倒海!
“白棠,怎么了?”徐三在他边上直转,“是不是吃坏肚子?要不要找太医看看?”
杨千骏和秦轩站在门前,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徐夫人这情形,可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啊!”
“那是什么?”
“啧啧!”杨千骏笑容满面,“别是有了吧?”
白棠蓦地回头,一脸的惊怖!
有,有了?
上回大姨妈是啥时候来着?上个月,上上个月?
徐三的表情也极精彩,想相信又不敢,想笑又得强憋着,没看白棠已经快疯了么?
“白棠,也不一定是怀孕。”他忍着兴奋安慰情人,“说不定就是吃坏肚子呢——唉哟!”
白棠提脚就将他踹进湖里,指着他破口大骂:“徐裘安!你TMD做的好事!”
缠着他晚上穿女装,才一回,果然女装诅咒灵验了吧!
徐三在湖里扑腾了几下不忘安抚他:“白棠,你别动气!孕妇不能生气的啊!”
白棠脱了自己的鞋子就往他头上砸:“徐裘安!难怪最近的药味道有些不一样,定是你偷偷的换了!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不是女人不怀个包子我瞅瞅?”
徐三在水中左躲右闪:“药,什么药?白棠,别扔了!陛下,阿寿!我的滴师傅们啊你们看什么笑话,快帮我拦着他啊!”
白棠发泄够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船舱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欲哭无泪:死老天,你丧心病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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