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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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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请任姑娘一同去太原府办案。”涧亦站在她身后,轻言轻语,解除了她的疑惑。

    这时候任长央才回身过来,平静的看着涧亦,一脸的坚定,“你们主仆二人原本的计划可是来定州办案?”

    “正是。”

    “可是什么案?我方便在场吗?”

    “是官员频繁被暗杀一案,事关重大,交给京兆尹也是毫无头绪。所以爷亲自下来彻查此案。”涧亦如实回答,既然爷叫他前来请任姑娘一同前去,自然也是不打算隐瞒。那如此,他现在了,也是在理。

    想了许久,任长央才开口话,“我记得太原府是从四品官职。”

    原来赫君还在昨个下半夜就赶去太原府,只因亥时第四位官员被封喉流血不止而死。涧亦是被命令留下保护任长央的安全,直到天微亮,他才动身去敲门。

    客栈与太原府的距离只不过一条街,听着涧亦对案的陈述,任长央想了一路。

    直到进府,看到了赫君还站在四具被盖着白布的尸体面前,脸色有些难看。想必是案卡在了死胡同中,并未找到有用的线索。任长央将头上的带帽取下,随着涧亦一同进去。与一只暴露在外的手擦肩而过,她自始自终都是从容淡定。

    看着任长央的动作,直到她走到了跟前,赫君还的脸上也是变得缓和,反而直接问,“有什么要的吗?”

    须臾间,任长央有些诧异的看着赫君还的双眼,“王爷是与我吗?”

    “明知故问。”

    无奈之下任长央只能是用干咳来化解尴尬,指着这些尸体,随意的问,“我能看看尸体吗?”

    此言一出,赫君还嘴角便微微上扬,觉得自己请她来是个明智之举。“打开!”

    站在不远处的几位官员原本是被赫君还的气场吓得不敢吭声半句,又在咄咄逼人的方式追问下,令他们苦不堪言,生怕自己错话被送进大牢。可不想在这位陌生女出现后,他们意外发现气氛似乎变得舒缓不少,更是震惊一个柔弱女竟然不怕这些死人!

    有一具是相当惨不忍睹,即便是他们看了也是几天吃不下饭。他们似乎能想象得到这位姑娘吓得晕过去的场景。几位官员相继对眼,心照不宣。

    四具尸体的前后腐蚀程度很大,而方才被任长央注意到的那只手显然是第一个被杀的官员。他是被一箭刺中心的位置,可是脸上没有丝毫被射中后垂死挣扎的表情。

    顺着头部,任长央慢慢将眼神集中在了那只手上,拿起一旁的一块方布,她淡然地举起那发紫发黑的右手,看了又看。“把他指甲中的东西弄下来。”

    紧接着,任长央又是看着第二具尸体,若不是靠着脸上尸斑的程度,或许她会认为这是第一具尸体。这具尸体是被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起了大不一的水脓包。然而致命点并非这些,而是下体。

    他被割掉了男人最主要的部分。

    面对任长央对尸体的认真研究,相比之下恐怕连仵作也是很难做到不皱眉头淡然处之的样吧。

    再走到第三具尸体边上,此人是被抽掉了全身的筋脉,如此的拔筋之痛,可她依旧没有发现死者脸上的狰狞模样。逐渐的,任长央感觉到了奇怪。

    看着昨夜被杀的官员,他是直接被封喉,那血从脖被割出的洞不断流血,从而导致流干血而死。

    这些人死前应该都是承受着极大折磨,可偏偏每个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反而相当的安逸。

    “如何?”看到任长央思索中,仿佛是在犹豫什么。

    被这一喊,任长央这才抬头,又是同时扫过那些尸体。迷惑不解的表情顿然间就茅塞顿开。“王爷,这必然是一场报复性的暗杀。”

    “怎么?”

    “他们的死法都是相当痛苦折磨,可想而知凶手是多么憎恨,想用这种方式来泄恨。可是凶手偏偏又同时让他们安逸的死去,感觉不到痛苦,这明凶手连最后的挣扎也不留给他们。”顿了顿,任长央接过侍卫送来的温水洗掉手中的污秽,“王爷,或许你可以从这四位大人之间的关系与他们的交际场合着重下手。当然,也不是不排除有人暗中设局的可能性。至于刚才我要求从死者指甲缝中取出的东西,王爷可以派人去查查是不是迷幻散。”

    一阵滔滔不绝,已经是让一旁干站着的官员们目瞪口呆。这些细节,他们的确是不曾发现,竟然还有迷幻散的可能性。

    紧随着,赫君还冷冽的扫过那些官员,哼哧一声,“方才王妃的话得可都明白了?”

    恍然间,任长央莫名的有些耳根发烫,她自然感受到那些官员惊得目瞪口呆,她选择无视掉。反而是抬头狠狠瞪着赫君还,算是警告。

    可同时赫君还也无视掉了她的诧异。

    终于在涧亦的握拳咳嗽一下,几个官员立马回神过来,连忙鞠躬行礼,“卑职等明白。”

    “既然明白了还不去查!”一道呵斥,尽显威严,霸气凛然。几个官员吓得踉踉跄跄逃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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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设局

    晌午过后,本是阳光明媚,却突然乌云密布,刮起北风,接着就是一场不大的冷雨,却是寒冷刺骨。还算热闹的大街上也是变得格外冷清,偶尔见到几个人会高抬袖跑着走。

    走出太原府,任长央看到的便是如此的情形。她将毛领提了提,尽量不让冷风吹进脖。可她还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将双手放在嘴边呼着热气。

    任长央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很奇怪,明明在东翟的时候,自己并不怕冷。可为何对赤邡的冬日如此害怕。

    这时候,涧亦已经将马车驾到了太原府门口。任长央根本不知赫君还何时站在自己身旁,并且将自己的双手夺取,还存在着温度的手套入了她的手。

    任长央意外的抬头,那张俊俏绝伦的脸硬生生跳进她的眼瞳中,她似乎看到他的疼惜。“这是雪山抓的白貂做的,耐寒!戴着!”直到赫君还的开口,她才逐渐的回神。

    结果不等任长央开口话,赫君还又是反手牵住她的手,护她上了马车。

    很快,马车扬长而去。

    打开帘,任长央看着飞快而过的景象,脑里回荡着那四具尸体。沉思半顷,放下帘,转过头来看着闭目中的赫君还,“不知王爷对这四起凶案有何看法?”

    渐渐的,赫君还睁开了眼睛。望着她,“你有哪里不对劲吗?”

    “我的确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定州虽然是赤邡不可多得的繁盛的城市,可是靠近番禺城,那便是靠近边境。不管这凶杀案有多复杂,这京兆府是何等地方,怎么可能连蛛丝马迹都察觉不到,而最后是惊动了王爷您亲自下来。”越任长央越觉得诡异,她不再下去,反而是看着赫君还。

    此时此刻的他同样是眉头紧皱,不言语。

    直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怎么回事?”

    “爷!有刺客!”涧亦的语气中充满了警惕性,随着话音刚落,他的剑已经出鞘。

    果然,从一开始这便是一个局。

    一个引出赫君还的局。

    赫君还已经半起身,低头对着任长央道,“在里面不要出来!”

    须臾间,任长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王爷,这也许是个圈套,不管这些人是谁,但是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你死,你且要多加心。”

    “这世上要杀本王的人数不胜数,那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能力与本王匹敌。”赫君还冷笑着,此时的他如同一头桀骜不驯随时爆发的狮,散发着逼人的气场。

    随着赫君还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任长央立即是起身将双手放在被紧随关上的车门上。很快,她便听到了外头冷兵器碰撞的声音,雨水拍打在各处的声音。

    打斗声并没有维持很久,当车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赫君还的脸依然是铁青,而后面嘴唇有些发紫半昏迷的涧亦也被扶了进来。任长央的双眼定格在了那陌生的脸上。

    一席墨紫色劲装,面容清秀,尤其是那眉间英气逼人,不容是泛泛之辈。

    “馥衣!驾车!”

    随着赫君还的一声令下,任长央真切的感受到那最后看她的眼神中,是打量,是不服。

    不由得,任长央想笑。她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涧亦左肩上的暗器上,她靠近一些,看得很认真。

    这个六角的飞镖,很眼熟。

    此时,赫君还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涧亦的嘴中。这才坐正了身,反问任长央,“你认识这种暗器吗?”

    这时候,任长央指着那飞镖,有些意外的看着赫君还,“莫不是王爷不知?缙江的皇家暗士有六位掌管六支队分别保护缙江最重要的皇家人,因此他们就有这种独特的标志,六角棱!”

    “你是这暗器是缙江所有?”

    “六角棱大陆各地都能打的出,但是缙江暗士手中的这六角棱是有特别之处的,每个棱角之处都是无数个齿轮痕迹,这种精湛的手艺唯有缙江才能做出来。”

    涧亦虚弱的扭头看了看,未曾发现六角棱上的齿轮,“爷!这六角棱上并没有齿轮痕迹。”

    “这大陆上有六国,唯有缙江的实力能勉强与赤邡对敌。若想要取胜,自然是少不了挑拨离间。”任长央静静地描述了自己的肯定和结论。

    “爷!有人是想要栽赃给缙江,让赤邡与缙江先打起来,然后他们才能有机会趁虚而入。”涧亦也是非常赞同任长央的法,回想起整个事件,他也是觉得这个是别人设下的圈套。

    杀官员,只是一个诱饵。

    从一开始,赫君还就知道整个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可不想,竟然有人会动起他的心思来。

    真是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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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利用

    一场雨,冲淡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那些躲在暗处的百姓们看得真切,也是怕的真实。这样的场面,令人寒毛竖起,惊心动魄。

    马车并没有回到原来的客栈,而是弯进了一个巷。

    任长央是最后一个下了马车,她抬头一看,那棵几乎压到房梁上的大樟树就立在大门一边,那弯下的树枝极为茂盛,也是完全掩盖住了那门匾上秀气的三个字。

    莫水院。

    进去之后才意外发现是别有洞天,蜿蜒曲折的石道,奇形怪状的假山,就算是没有鲜花相称,也丝毫不减风雅之气。

    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任姑娘,这边请。”馥衣突然出现在任长央的身后,冷淡而有些不屑的语气令她收回了继续欣赏的念头。

    她不知自己给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留下如何不好的印象,但是只要对方不越线,她自然也是选择无视。她淡然一笑,静静地看着眼前有些藐视自己的女,不言语。

    馥衣最终是挪开了眼睛,她莫名地觉得这个女人的眼中有些骇人。“爷吩咐叫我带任姑娘去房间。”

    “走吧。”

    一路上,馥衣走在面前领路,任长央紧随在后。直到馥衣推开门,她踏进了房间,“任姑娘,跟在爷身边这种场面随时都会发生,你可能受得住吗?”又是一阵讥讽。

    这时候,任长央笑着转过身,悠悠道来,“那你可见过沙漠中被一群红蚁生生啃噬只剩下一堆骨头的场景?那你可见过风雪交加时被一群雪狼撕啃的鲜血飞溅的场景?这些或许你都见过,不过想必一具腐烂的蛆虫乱爬,眼珠凸起,弥漫着腐烂味的尸体你没见过吧?正好我今日便见了,如今那尸体还躺在太原府,馥衣姑娘可有兴趣想去欣赏一番?”

    听到最后,馥衣捂着嘴巴,苍白了脸,跑着离开了。

    望着馥衣踉跄的跑开,任长央摇摇头便关上了门。

    随着暗杀者出现,按照原本想法去调查也是不成立。赫君还早早就已经派人暗中调查,而四位官员被杀一案,最终以某种恩怨情仇而告一段落。

    三日后,阳光高照,回升的暖意让人惬意不已。任长央望着手中的奏折一遍又一遍,笑了两声,抬头看着悠闲自得喝着茶的赫君还,“用这种理由是不是太唐突了些?”

    “本王很感激他们除掉的是几只害虫。”轻描淡写的话语,悠然自得的模样,可依然不失威严。

    有人天生便是群傲天下。

    “他们会死不瞑目。”

    “本王以为你没有怜悯之心。”

    “我只是觉得王爷如此草率处理,会不会让外人质疑了京兆府的办事不利。”

    眉梢一挑,赫君还似笑非笑的与任长央四目对望,半顷后才动动嘴唇,“若不是他们京兆府办事不利,本王会遇刺吗?”

    任长央不再多话,她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了。再者,京兆府的确是办事不利,才会让敌人趁虚而入,有机可乘。

    喝完一杯茶,任长央便是准备起身回房继续看书,如此的生活日复一日,她很喜欢。即便她知道这本不长久,“本王照你的描述并未找到你的侍女。”

    仿佛是预料之中,任长央并没有显露太多的失望,“阿酌的武功不差,不带上我她脱险的机会便大些。”

    于是,赫君还也不在开口。恰巧是这时候,一个侍卫匆匆来到亭中。见状,任长央俯俯身就悄然离开。

    在园中闲逛一番,无意间就撞见了几日不见的馥衣从一个婢女手中接过托盘,并在耳边窃窃私语。这原本没什么,可偏偏馥衣还东张西望,就跟个做贼似得。任长央自然而然就藏住了自己的身体,心中更是好奇的跟上了脚步。

    顺着一路走去,眼看着馥衣进了房间,任长央走近一看。透过虚掩着门中看到了躺在床上气色逐渐恢复的涧亦,还有端着药碗坐在一旁凳上的馥衣。

    原来馥衣是为了亲自给涧亦送药啊。

    这边任长央准备转身离开之时,无意间听到了馥衣开口起,“爷非要等到娶了那任姑娘才下手吗?”

    闻言,任长央屈身一震,脚下仿佛是扎了根,怎么也挪不开步。

    “外头多少人盯着任姑娘,你又不是知道。”

    “但是爷也不用委屈了自己非要娶她呀!区区一个手镯罢了,凭爷的身份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寒意袭遍全身,僵硬了许久。任长央缓缓抬手,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手镯,脸上犹如铺了一层寒霜,横眉怒目。努力压制住心中反常的情绪波动,她脚下飞快,回到房间将自己反锁起来。

    原来他同样是为了江山阙歌图。

    为了得到,不惜代价甚至是娶自己,不顾自己原来的身份。

    想着想着,任长央凄凉一笑,总以为自己早已经看透,原来自己这颗凉薄的心终究还是会被骗了去。即便当初他过娶自己无非是一个幌,一个平等条件换来的。但是她任长央依然还是准备去相信一次,可是这根本信不得。

    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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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离开

    夜色凄凉,寒风凛冽。

    任长央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男装换在身上,按照白日规划的路线,她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莫水院的后门,悄声无息得离开了这里。

    若不是今晚赫君还不在,她也不会有如此好的机会。

    城门只有在卯时才会开启,任长央深怕赫君还会提前发现了她离开,她便来到了城隍庙躲了一晚。

    天依然还是灰暗,外面打更人早已经是打过了五更天,任长央抖动了一下早已经冻僵的身体,冷静得查看了四周后才加快脚步赶往城门口。

    四个方向,任长央临时决定了往南走。

    离开定州一路向南,便是向阳城。那是靠近皇都城的邻城,繁华的程度不比定州差。

    赤邡的四季不同边境,夏热冬寒分明。越是南走,这生起的暖意,感觉就像是进入了春夏交间的燥热。

    足足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任长央才在驿站的客栈停下脚步歇息一番。

    三杯水下肚,任长央才觉得整个人舒畅了不少。按照这赶着来的时间,料想赫君还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太早发现。这顿饭她还是能吃的慢一些。

    驿站的客栈中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形形色色之人,遍布都是。

    任长央本就是女,换上男装依然嫩白清秀,那不可多得的容颜也是受到了众人的关注。她淡定自若的吃着菜,时不时望着窗外的情况。

    直到一位充满书生儒雅气质的青衣男,谦卑有礼的站在她的面前。只见这青衣男抱拳深深鞠躬,一脸得不好意思,“这位公,在下云书人,是前往皇都城赶考的书生。只是云某赶路欠早,这也是满座,见公一人用膳,方不方便借用公一席之地。”

    “坐吧。”

    见状,云书人忙是道谢,放下东西后便招来了二,点了两盘菜。可又低头看着任长央吃得饭菜,又是多点了两个菜。他喝着茶,解了渴,这才动动嘴皮,“这位兄台一表人才,看样也不像是赶考去。”

    顿时,任长央夹到嘴边的菜停顿了一下,不言语的看着云书人。

    被盯着看的云书人吓得一愣一愣,忙是挥起双手,“在下没有其他意思,在下没有其他意思。纯属是因为觉得有缘分又出于礼貌。。。”

    “嗯,我不是去赶考。”任长央打断了云书人的话,继续吃着馒头夹着菜。

    面对任长央的忽冷忽热,云书人也是头一次觉得相处是这般的难。“莫非兄台是去向阳城欣赏大元节的百灯会吗?”

    听着这个倒是颇有兴趣,任长央好奇的抬头反问,“你是大元节吗?”

    云书人忙是点头,“对呀,再过四日便是大元节,各地都会有不少的节目,不过起最好玩的莫过于是向阳城的百灯会了,那日会有许许多多的人从各地赶过去看。”

    “那从这里到向阳城需要多久?”

    “兄台是走水路呢,还是走国道呢?”

    “哪个快?”

    “向阳城有四个码头,本就是靠走水路富起来。从这里走水路也只需要两天的时间,若是走国道的话就得花上三天了。”

    “如此,去看看也好。”如今去哪里都是不会安全,倒不如走到哪算哪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顺其自然吧。

    看着任长央很有兴趣的模样,云书人也是高扬起来,“兄台,恰好在下赶到这里的时候先去附近的码头打听了一番,再过一个时辰后会有一艘船是去向阳城的。正好在下也想先欣赏百灯会再赶去皇都城,不然我们同路也好有个伴。”

    到时候总是要分离的,只不过姑且是同路罢了。任长央也不计较太多,便爽快的点头。

    良久之后,云书人纠结了一番后,心翼翼的开口问,“在下能否再冒昧的问一句。”

    “但无妨。”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问完话后,云书人又是紧接着解释,“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这样不够礼貌而已。”

    任长央不想自己的不多话,反倒是在别人眼中成了不要冒犯的意思。“乐恙。”

    “布帆无恙挂秋风!”云书人眼前一亮,念出了这诗句。转瞬又是微微点头,礼貌的唤了一声,“乐兄。”

    乐恙这个名字,无非是她临时取的。到了书生的嘴中,反口成了一句诗词。不由得,任长央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谦谦君。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股彬彬文质,尔雅温文。

    或许是个不错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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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水上

    一顿饭下来,两人也算是相识。久而久之,云书人才发现任长央并非是过于冷漠,而是本身就过于话少好静罢了。

    如此,云书人自然也是随着她的习性,不多言语。

    徒步到码头,平静的江面上不见一艘船。云书人疑惑的挠挠后脑勺,有些呆然,指着江面,扭过头,“乐兄,一个半时辰前我真的是打听好会有船是去向阳城的。”

    环顾四周,风平浪静。似乎有些静的出奇,这种感觉很是熟悉,任长央不由得提高警惕。

    直到云书人站在码头的顶端,朝着任长央挥手,“乐兄,看船来了。”

    随着云书人指着的方向,只见一艘船逐渐从芦苇荡处缓缓划过来,头戴斗笠,压的很低,一身灰衣上多处补丁,双手左右摇摆划桨。不知为何,任长央盯着那船夫撩起衣袖的双手,看了许久。

    若不是云书人跑过来喊着任长央,或许她还未曾回神过来。

    “乐兄,乐兄,这个船家其它的船都已经客满开走了。他来得比较晚,正好准备去向阳城办点货,二两银可以顺带我们,今天不会再有其它的船经过这里了。”从这里到向阳城的码头本来是需要五两银,二两对于云书人来是非常便宜了。

    看着云书人满是兴奋,仿佛是捡到了宝。任长央原本想拒绝,可看到这眼神也就点头应下。“既然能顺带自然是最好。”

    于是两人便上了船,任长央与船夫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深意的打量了几番,一种不明的气氛围绕在她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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