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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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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冷宫怎么有灯光?”
“不会是有鬼吧。”
“真的有鬼吗?”
听到外头的对话后,赫君还立即是吹灭了灯笼,带着任长央快速的躲进了殿内。两人屏息凝视,果真看见阚宫的大门被打开一个不大的缝,两个女侍卫探头进来,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
吓得两人转身跑开。
听见不再有动静了,两人这才转过身来,赫君还再次吹亮了火折,凭着依稀的火光,环顾四周。
殿内依然还是保持着宗祠的陈设摆布未曾移动过,左右两边是残留的白蜡,正前方原本摆着牌位的地方早已经空掉,可在最底层有一只蟾蜍吐铜钱。
任长央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宗祠里怎么会放着蟾蜍吐铜钱?”
这时候,赫君还站在身旁,他一手抓住了蟾蜍的头部,用力一拔,才发现这个蟾蜍根本是取不下来。“这是固定的。”
这个蟾蜍放在这里的确是令人匪夷所思。
“随本王来。”赫君还轻言细语,从她身后擦肩而过。
闻言之后,任长央放开蟾蜍立马跟上去。这个宗祠的摆设很是简单明了,虽然已经空如也,可依然还能感受到严肃的气氛。随着赫君还的脚步,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牌位台的后面。蹲下去,打开那块黄步,牌位台下方是空心的,躬身的赫君还一进去,一脚踩在一块空地之上,就听到了空旷的回响声。
没想到这通道是在牌位台的下方。
任长央仔细观察了四周,根本没有发现类似开关的东西。
明明密道已经找到了,可找不到开关打开。
赫君还也不会在里面多留,很快就弯腰走了出来,“时辰不早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密道,那么有的是时间寻找开关,这白宫里到处都是青玉案的眼线,本王先送你回去。”
的确,任长央也不含糊,点点头准备起身。可不想那原本隐藏好的脖露出了一部分,赫君还眼疾手快,反手抓住了任长央的手臂,用力一拽,任长央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他的怀中。“你脖上的是谁弄的?”一股浓浓的杀气逐渐蔓延开来,带着怒火滔天,阴沉地质问着。
很快的任长央挣脱了赫君还的手,将自己的脖藏好。
“是不是青玉案?”赫君还一下就猜想到了。
任长央也不隐瞒,她认真又严肃,“青玉案知道我是北朝公主的身份,今日逼急了他,他才出来的。”
一听,赫君还简直是要暴走,“你故意刺激他?”
任长央挪开了视线,转移话题,“你这些事情会不会是青玉案做的?”
“不可能,青玉案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帮玉琳琅守住毕罗,但是玉琳琅并没有野心,自然青玉案也不会轻举妄动。”赫君还肯定地反驳了任长央的猜疑。
“青玉案他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任长央沉沉的。
“他有一个身份,也是本王前几日才查到的。”
“什么身份?”
“他曾经是花家的弟。”
听到这消息,任长央也是露出了惊愕的样,“花家是蛊术的鼻祖,当年的确是有许多的各国人乔装打扮成北朝人,为的就是去花家学习蛊术。”
“青玉案进门的那一年正好花家家主下令不再收弟,所以那一年的弟都被赶出了花家。”
“如此的话,花大哥是认识青玉案的。”任长央嘀咕着。
听到花大哥三个字,赫君还莫名的醋意浓浓,脸色是越发的阴沉可怕。“你和花一裳可真是青梅竹马。”
这阴阳怪气的话语终于是让任长央感觉到了不对劲,“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函湘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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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守着
将近凌晨,天边逐渐亮起来,万物也是开始复苏,有了生机。
安静的白宫也是开始忙碌起来,时不时能听到宫女三三两两走过,其声笑语。
任长央的房门紧锁,她摆着脸坐在凳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惬意闭目养神的赫君还,难以想象他们回来之后他是怎么在自己面前耍赖皮不走的模样,和传言中的威武战神的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天马上就亮了,你还不走?”任长央气结。
赫君还一手搭在腰间上,一手支撑着右脸颊,尽显慵懒,那窗户照进来的白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光彩照人。“你在担心本王会被发现?”
“我是怕你会给我带来不便。”
“过些日本王就是会来毕罗,只不过提前到了罢了。”
“王爷,你料事如神,睿智聪慧,应该知道玉琳琅用这个条件来交换借兵是为了何意。”任长央冷不丁地提醒他。
果不其然,赫君还脸色变得极快,可是看到任长央有些侥幸的眼神,却很快也是笑了起来,“本王的爱妃是在吃醋?”
“我为何吃醋!”任长央没好气的反驳回去。
“玉琳琅喜欢本王,她为了引本王来毕罗,利用爱妃。怕是爱妃心中醋意浓浓,要是让玉琳琅知道本王在函湘阁,呵呵!”赫君还竟然笑了,而且还是带着浓郁得看好戏的态度。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乐女侍!”是尘雪。
任长央一个扭头回来,躺在床上的赫君还早已经没了身影,“来了。”任长央故意应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又迅速地将床上的被弄成睡醒后翻开的模样。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才去开门。
打开门后,尘雪手上端着脸盆,一眼就看到了任长央脖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惊呼,“乐女侍,你脖怎么了?”
“昨晚蚊太多,我一不留神就抓成这样了。我正要跟你,等一下往上面涂一点粉遮一遮。”罢,任长央已经坐回了梳妆台上,开始自己梳头。
与往常相同,任长央梳妆打扮之后,就开始朝着天鸾殿去伺候玉琳琅起床准备上早朝。
这些日玉琳琅的心情是格外的好,整个白宫的气氛也是融洽许多。
穿上龙袍,带上皇冠,久久未曾开口话的玉琳琅,动了动嘴,“朕听昨晚有几个女侍卫巡查经过阚宫的时候是看到了鬼火。”话落间,玉琳琅款款走到桌面前,任长央为她盛了一碗燕窝粥。
“鬼神之,无稽之谈。”任长央淡淡回应。
“阚宫荒废多年,难免阴气重,回头你多带几个人去看看,顺便打扫打扫。”玉琳琅喝了几口之后,就肃然起身径直走出天鸾殿。
望着玉琳琅渐行渐远的身影,她也是收拾后离开了。
走在回函湘阁的路上,和尘雪正商量着这些日所要做的事情,面前忽然站着一抹霞红身影。“狗奴才!见到本姐竟然不行礼!”
一道长鞭在半空中旋转几圈,如同灵蛇般直击任长央,啪得一声响,任长央的左肩已经皮开肉绽。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随着尘雪的呐喊,周围的女侍卫宫女都是闻声而来。
任长央捂着伤口,脸色已经惨白,额头上也是开始冒出无数细汗,她冷着脸看向站在面前得意忘形的萧安安。
“萧姐,你好端端的怎么可以拿鞭抽人!这里是白宫!”尘雪愤怒得指责,早已经忘记了站在面前发泄后得意的萧安安是何等身份。
“你一个的贱婢也敢如此无礼的跟本姐话,看来乐女侍的掌管能力不及,那就有本姐来帮忙代劳了!”萧安安一鞭打在地上,清脆震耳的响声。
任长央的脸逐渐阴暗下来,“萧安安在白宫蓄意打架,目无王法!来人,给本官抓起来!”
这好歹是白宫,天住的地方,萧安安区区一个丞相之女,而任长央如今的身份是伺候天,还是红人。孰轻孰重,谁都清楚。任长央的一声令下,女侍卫们自然是听从命令。
萧安安的功夫只不过是三脚猫,寡不敌众,挣扎了几下就被控制住了。她依然不知死活地怒视着任长央,“乐恙,你不过是一条狗,一个卑贱的奴才,也敢对本姐如此无礼!本姐一定让母亲把你碎尸万段。”
任长央的脸色渐渐地恢复正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步步走到被控制住双手的萧安安面前,“萧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站的地方叫什么?既然忘记了,本官告诉你,这里是陛下的白宫,不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萧府!”
“那又如何,只要本姐母亲的一句话,你以为你还能在这白宫过得如此惬意!”萧安安毫不畏惧,恶狠狠地瞪着任长央,她还在不知死活的警告她。
“哦?看来丞相的本事是比陛下还要厉害了,还能在这毕罗只手遮天了?”
“我母亲当然是厉害,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此话一出,周围一片沉寂,萧安安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顿然间她脸色苍白,瞳孔紧缩,仿佛是看到了害怕恐怖的东西。
她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错了话。
“乐恙!你在套本姐的话!”
“本官何时套你的话,在场的人可都是听的明明白白。陛下已经在上早朝了,这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任长央冷冷嗜血一笑,“去金銮殿的殿外等着陛下退潮,本官相信这件事情丞相听到了一定会很意外自己是生了一个多么宝贝的女儿。”任长央一言一语咬着,字字珠玑。
萧安安听了之后,才意识到那寒意从脚底袭遍全身,她就算再蠢,也知道任长央的话中话。
就因为她的大言不惭,会害死萧家。
“本姐不去!本姐要回府!”
看着萧安安拼命像极了一个泼妇在不断的跳脚挣扎,任长央嗤之以鼻,“萧姐,你既然有胆量进宫来闹事,又何惧本官到你去见陛下。”
“本姐没有,本姐是看不惯你那嚣张的样,本姐的弟弟哪里不如那个连城诀!”
“那萧姐的意思,萧公才有资格当这毕罗的凤后吗?”
“只有我萧家的身份地位才配!”
“如此!那这件事情就一并跟陛下,怎么就这凤后只有你们萧家才有资格,莫不是这萧家的地位是高于陛下不成!”任长央的话很冷静,却是每一次能将萧安安的话挑出刺来。
闻言,萧安安几乎是要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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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萧家
御花园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白宫里传遍了,更是想不到萧安安会那么大胆的进宫鞭打陛下身边的女侍。可又是意外的是,萧安安如今的处境。
金銮殿外,任长央左肩的鞭痕还是触目惊心,一旁是被扣住的萧安安满脸恐惧不知该如何逃脱更是不敢想象进去之后所发生什么,而身后还有一群当时在场的女侍卫和宫女。
人证和物证都在此,萧家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
果不其然,因为情况特殊,已经有人进了金銮殿禀报。
又因事发突然,包括萧安安的肆意妄为,陛下震怒,青玉案直接要求在朝廷之上彻查此事。
所以,任长央在接到了特许之后,带着所有人踏进了金銮殿。
文武百官左右两旁站着,一眼就是能看见那个跪在地上有些瑟瑟发抖的萧丞相。整个殿内都是金碧辉煌,四根白玉石柱上各是盘着金色的龙凤呈祥,在正前方高台上,金灿灿的龙椅之上玉琳琅一身金黄色龙袍,威严傲气又不失英气。
此时此刻,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看到了任长央左肩上血肉模糊的鞭痕,谁都知道萧安安的贴身武器就是鞭。
玉琳琅眼中透着阴戾,而那志在必得的态度一闪而过。她直接是阴沉着脸,抬手道,“乐女侍,你身上有伤,这虚礼就免了。把在御花园发生了什么事情仔仔细细一字不差的告诉朕,你是朕身边伺候的人,若是真的是谁让你吃了亏,朕一定不能饶恕!”
得到了玉琳琅的庇佑,任长央自然是将当时发生的事情都的清清楚楚,包括了萧安安最严重的那两句话。
所有人听了后都是倒吸一口气,心翼翼看着龙椅之上的陛下脸色越来越难看。而跪在地上的萧丞相是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冲动,话如此不经过大脑深思过滤。
“陛下,若是怀疑卑职的话真不真实,可以问一问这些侍卫和宫女,当时他们都是在场的。事情发生之后和来到金銮殿中间也没有停留过时间。”任长央认真的。
顿然间,整个殿内弥漫着肃杀之气。
玉琳琅在忍着。
青玉案倒是先走到了萧丞相的面前,双眼之中同样是流露出不善,“萧丞相,乐女侍是陛下亲口封的,打她如同是在打陛下的脸。这萧姐的每句话,萧丞相可是清楚其中的轻重?”
待青玉案的话音刚落,玉琳琅怒拍,“萧然!朕待你萧家不薄!”这句话直接吓的萧丞相后背直冒冷汗,拼命地磕头求饶,
“陛下!微臣教无方!教无方啊!”
“教无方!你以为区区一句教无方就能相安无事吗?若不是萧丞相你真的有只手遮天的本事,这萧安安还能有胆进宫对朕的人下毒手!那是不是今后你们萧家还能派刺客来对付朕!”玉琳琅怒火冲天,她又岂会放过这一次击垮萧家的机会。
“陛下!微臣对陛下绝无二心,忠心耿耿啊。”萧丞相害怕至极,她现在是恨不得亲自手刃了萧安安,知道她有心进宫对付乐女侍,她就算打断了她双腿也不会给她有进宫的机会。
“陛下,在乐女侍进宫那日,微臣可还有一件事情还未禀报。”青玉案微微垂首躬身,瞥过不动声色的任长央,他的嘴角扬起不明思议的弧度。
“!”
此时此刻的萧安安已经是汗如雨下,嘚嗦得牙齿都在打架。
“那日萧姐在市井闹街上赛马,害得许多百姓叫苦连天,甚至还差点撞死一个姑娘,后来被乐女侍给救下,却害得萧姐坠马。那时候萧姐可就是打算要将乐女侍送进大牢。”
这席话,简直就是加快了萧家走向死亡的催化剂。
“扰乱秩序,公然不顾百姓安危,在街上赛马!”玉琳琅紧握拳头,额头上甚至青筋暴露,“看来萧丞相的本事真的是难以想象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这件事情微臣根本不知情啊!”
“来人!现在立即派人去大街上问问百姓,这萧安安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若是人神共愤,立即封查萧府!朕倒是要看看萧丞相的手都伸到了哪里去了!”
充满威严怒火的言语在金銮殿内响起,萧丞相的内心随着跳动加速,随后直接昏厥在地上。
“国师,这件事情你来负责,带着朕的圣旨!秉公处理,绝不留情!”
闻言,萧安安已经是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看着早已经昏厥过去的母亲,她终于认真地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冲动出头,害得他们萧家就要走向灭九族的地步。
发生这件事情,众人都是心照不宣。
玉琳琅对萧家本就虎视眈眈,这一次萧安安如此胆大妄为,正好是让玉琳琅有机会抓住把柄,一举拿下。
就算这一次萧家还有机会躲过,但是在玉琳琅派出了青玉案,那么这萧家差不多都是气数已尽。
相信过不了一日,萧家的所有人都是会被送进天牢。
今日的金銮殿上,可真是惊心动魄,令人惊魂未定。当然看到萧家在劫难逃,有些人甚至是暗中拍手叫好。
任长央最终被送进了太医院去疗伤,今日的事情她不但是给自己出气,也是无意之间帮玉琳琅除去了一大隐患。
在花锦节之前就发生此等好事儿,玉琳琅的心情只会更加的好。
而在任长央包扎好被尘雪送回函湘阁的时候,玉琳琅已经是赏赐许多补品首饰,算是任长央记功一件。也是姑且特赦让她修养几日,无需去天鸾殿伺候。
在喝下太医院送来的汤药,任长央感觉到身体有些在发烫,便也是昏昏沉沉地打发了尘雪,准备睡上一觉。
迷糊当中,任长央感觉到自己的床动了动,甚至嘴中还被塞了一颗香甜的丹药,感觉到那一瞬间的舒服。鼻尖闻着熟悉的味道,原本还有些紧绷着身体的任长央也是瞬间的松懈下来。
她知道这个人是赫君还。
不知为何,有赫君还在,她总是能特别的安逸。
她同时也感受到了赫君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和杀戮之气,她知道赫君还一定了解到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无妨,萧安安的下场,任长央已经亲自送她下地狱了。
她任长央虽然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得罪她的人,她想保自然不会给人留余地,不想动手那只能是对方根本不屑她动手。
只不过,
赫君还,我到底是对你存在的是什么样的情愫?
你又是对我抱着如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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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惹怒
夜黑得如同推倒的墨砚,浓稠的化开。凉风阵阵,夜空无星无月。
任长央不知自己是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眼前就是一片漆黑,唯有门口的依稀灯光给了些视线。动了动身体,左肩上传来的痛感,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她的脑又清醒了三分。
口干舌燥,任长央下床为自己倒了杯水,还将房间里的灯点亮。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两次敲竹声,原来现在已经是两更天了。她才刚缓缓拖着身坐下,门外出现了个人影。
“乐女侍,是你醒了吗?”
闻言,任长央意外,尘雪那么晚还未睡。“嗯,进来吧。”任长央应了一声,尘雪就推门而进了。看到任长央坐在凳上,意外地连忙上前,企图要把她送回床上。
“乐女侍,你的烧才刚退下,你怎么就起来了?快躺回去。”
随着尘雪的话刚落下,任长央就阻止了她的举动,疑惑地问,“你我发烧了?”
“嗯啊,奴婢守了你一天一夜,这估摸着乐女侍就要醒了,所以特地去熬粥,没想到乐女侍当真醒了。”指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玉米粥,任长央一丝欣慰,同时也在好奇那晚是自己做梦还是赫君还真的在身旁。
“我睡了多久?”
“从昨天乐女侍要睡一下,就没想到睡到了现在。”
“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事情?”任长央已经坐下,她的确觉得胃里空空的,就自行端起那碗玉米粥吃了起来。
起这个,尘雪的表情也是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还带着几分恐惧,“有,发生了可大的一件事情。”
喂到嘴边的勺也是一制,抬着头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国师大人把萧家的人都送往天牢的路上遭到了一群莫名的黑衣人刺杀,萧家的人无一幸免,就连国师大人也受了伤。这件事情也是传遍了临凤城,陛下吩咐彻查此事,但是根本无头无尾,后来国师大人他们或许萧家的仇人见萧家家道中落,所以趁机报仇雪恨。”
“那萧家被灭一事就这样过去了吗?”不知为何,任长央总觉得这件事情跟赫君还有关系。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玉米粥,心中已经是思绪万千。
尘雪点头,“国师大人这件事情也是萧家罪有应得,所以陛下也不打算深究。”
玉琳琅自然是乐意了,毕竟要杀萧家也是她的意思,如今有人替她做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毕罗已经是再无萧家,除掉了玉琳琅的心头之患,她也算是可以高枕无忧。
眼看着花锦节就要到来,算算日,那些使臣怕都是已经在路上了。
“哦对了,这两天庭之公都来了七八趟,见乐女侍不曾醒来,就留下了一些上等的金创药还有这祛疤痕的舒痕胶,是等乐女侍醒了,他再来看你。”着话,尘雪已经走到了梳妆台边上,拿起了一个不大的木盒,摆在了任长央的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有五六瓶。
“这两天有劳你来照顾我了,你去休息吧,我估计会清醒一会儿。”
尘雪的确也是困得不行,嘱咐了几句关切的话后,也是依依不舍离开了房屋。
不过片刻,任长央还在认真的思考着问题,手中的青瓷碗就被一只手给拿开,而在她的面前就摆着一个暗红色三层高的盒。她抬头仰望,就看见赫君还凝重着脸,一席暗蓝锦袍在身,挺健硕的身体往她身旁一坐,一股压抑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任长央想要什么,可是赫君还从头至尾都不曾开口,只是不言不语得打开了盒,将其中的饭菜端了出来。
三菜一汤,全都是清淡可口。
喝了玉米粥也不过几口,任长央看到这些,肚也是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赫君还只是瞄了一眼,已经为任长央盛了一碗素粥,摆在她的面前。
见状,任长央也不犹豫,开始吃了起来。
屋内的气氛依旧还是让人喘不过气来,任长央大胆地看了看赫君还的脸色,她知道他在生气什么。酝酿了许久她才开口问,“萧家是你杀的吧。”
“明日就跟本王回赤邡。”赫君还冷冷丢下一句话。
“我还没找到江山阙歌图,不会走的。”任长央也不隐瞒,直接拒绝了赫君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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