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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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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玉裴女皇最伤心欲绝的时候,她遇到了郭氏,被他的萧声所感染,两人再次坠入爱河。玉裴女皇封他为凤后,并且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可不想最后郭氏道出自己和月氏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是来报仇的,随之他带走了男孩儿。

    而偏偏这个时候玉裴女皇再次怀孕,生下了玉倾城。

    而信中提到郭氏和月氏的真实身份是墨家。

    一看见最后的墨家二字。

    他们立即是联想到了墨闫末和玉琳琅之间的模样比较,眉宇间是有几分相似。

    随之他们又是打开了这个长盒,里面是一幅画,落写着月氏二字,另外还有一个名字,墨槐。

    上面这男的样貌极美,一身白衣,与风满楼的素雅倒是截然不同。

    “青峰山庄的庄主的确有一个很早就死去的兄长叫墨槐。”

    “如此的话,玉琳琅三姐妹其实都是墨家的血脉,而墨闫末很有可能是玉琳琅的同胞兄弟。”

    “若是这样,那么或许墨闫末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接受了玉琳琅的要求迎娶自己的妹妹。”赫君还淡淡地。

    这个秘密的确是挺惊人,只不过一想起,“他们既是兄妹,却又成婚。”这是违背道德。

    “怕是这个秘密玉琳琅三姐妹根本不知情,玉琳琅一心想要在青峰山庄上捞到好处,或许墨闫末早已经给她设下圈套,等着她自动跳进来。”

    “如此来的话,皇家猎场上的事情墨闫末会对玉琳琅有谋害之心也是在理的。”

    “他要自己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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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死了

    密道里最大的秘密莫过于是玉裴女皇一生的经历,可终究是没有找到任长央想要的东西。

    这些东西,任长央和赫君还还是决定放回原处,他们自然是不会拿出来辞,只放在心中知道就好。

    走出密道,外面已经是二更天。

    “我怀疑江山阙歌图在龙床的某个角落里。”任长央站在门口,望着外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天上还是能看见几颗硕大的星星闪耀无比,在殿外还是能听见一阵脚步声。“若是这江山阙歌图是玉裴女皇的宝贝,那么她自然是不会藏在阚宫那么远的地方,反而是自己休息的寝殿是最安心的。”

    闻言,赫君还和涧亦对视一望,尤其是涧亦的脸上有些挣扎一闪而过,更是不敢直视任长央。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任长央逼近,询问道。见两人不话、任长央又是转身折回,“玉琳琅现在是有凤后的,这天鸾殿必定是空着,我们现在去在适合不过了。”

    “玉庭之死了,玉琳琅把玉玲珑召回宫,花锦节和封后大典都取消了。玉琳琅生病了,如今是玉玲珑暂且接手处理国事。”赫君还蹙眉,他及时出口,制止了任长央准备开门的手。

    此时此刻,任长央只是感觉到脑里一片空白,她僵硬着身体转过来,抿着嘴径直走向赫君还的面前,“你玉庭之死了?”

    “你受伤的那晚。”

    “这件事情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他怎么会死?”任长央脑里浮现着那个少年天真烂漫的笑脸,还有他温室里养着的七彩玫瑰,甚至还想起他想要回到母亲身边那满怀期待的样。

    “他在御花园被人给掐死的。”赫君还道出事实。

    “白宫戒备森严,他那么大的一个人深更半夜在御花园身边就没有一个宫女吗?”好歹也是有着半个多月的感情,任长央一直当他是自己的弟弟。听到这个噩耗,她也是心痛不已。

    这时候,涧亦连忙是上前,“王妃,那晚庭之公知道你受伤,所以独自一人去了御花园准备将自己种的几株珍贵药材给你采回来。宫女发现的时候,庭之公就是倒在那草药的身旁,手上还有一些泥土。”

    听到这些话,任长央不敢置信,泪珠盈睫,她有些身体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赫君还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本王已经派人调查过玉庭之的尸体,看见了他脖上的勒痕,在食指和中指上有两个独特的缺口,符合这个的只有青玉案。”

    “你青玉案杀死玉庭之的!”任长央抓紧了赫君还胸前的衣领,眼中流露出了对青玉案满怀的愤怒。

    “那晚的死士玉琳琅怀疑是青玉案故意安排出来的,所以玉琳琅一气之下赶走了青玉案。而在玉玲珑被召回城的路上,青玉案杀掉了玉玲珑的人马。好在玉玲珑及时赶到白宫,让青玉案没有下手的机会。”顿了顿,赫君还又道,“青玉案如今已经凭空消失了。”

    任长央离开了赫君还的怀中,她冷着脸走到蟾蜍的面前,思量了许久,才开口道,“庭之会被青玉案杀死,必然是庭之知道了青玉案什么事情。”

    “玉琳琅有意放走青玉案,玉玲珑对她的愤恨也是到了极致。”

    到玉琳琅,任长央脸上转瞬间就变得有些缓和,她对她有着丝丝同情。玉琳琅是个有血有肉的女,恐怕她是跟玉裴女皇最相似。

    那晚玉琳琅伤心欲绝的话语还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她以为死士是青玉案所为,所以在赫君还赶来的时候她赶走了青玉案,那是因为她对青玉案还存在着情分。

    或许玉琳琅很清楚玉庭之是青玉案所杀,可是她还是替青玉案隐瞒起来,而她如今必然是对玉庭之充满了歉意,否则也不会将玉玲珑封为辅佐王爷,暂且接管。

    只不过玉琳琅所做的这些,青玉案能理解吗?

    若是能理解,他就不会对玉玲珑怀有杀心。

    “我要去天鸾殿看看玉琳琅。”她的出现或许会让玉琳琅有些心安。

    在任长央眼中,她敬佩玉琳琅的忍耐和豁达,还有她的默默付出。

    玉琳琅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她面对自己的情感的时候,从未想过任何极端的办法来得到。

    她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眼中的确是妒忌愤怒还有杀意,可是在日日的相处,任长央也逐渐的发现,玉琳琅并非是那种被情所能迷惑了双眼的女。

    至少玉琳琅的内心曾经想过,她希望能与任长央称为最好的知己,而在没有赫君还的前提。

    是呀,如果没有赫君还,她们或许的确能成为最好的知己。

    至少那个时候,她们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有分歧。

    想着想着,赫君还已经带着任长央飞过来帮个白宫,经过函湘阁,经过太保殿,经过长安殿,最后落在了天鸾殿面前。

    涧亦眼疾手快将掌灯的宫女给打晕。

    推开鎏金铜大门,烛台上的蜡烛油已经是滋滋作响,就快要见底。龙椅面前的书桌上的几堆奏折被整理的很整齐。整个殿内还熏着熟悉的沉木香。

    越过外殿,缓缓走向内殿,那高床的桌上还放着已经枯萎的七彩玫瑰。看着嫩绿的叶,也是能猜想到这七彩玫瑰是今早采的。

    咳嗽的声音不断的从屏风那边传来,透过那凤凰屏风就能看见有个半起的声影,一手支撑着,一手捂着嘴巴,仿佛咳得很痛苦。

    看到这一幕,任长央竟然有些不敢去看。她能猜想到那张脸已经是苍白无色,憔悴不堪,与一个月前神采奕奕的样定然是判若两人。

    她就站在那里,不曾走过去。

    然而屏风后面的玉琳琅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房间内有人,她竭尽全力,沙哑的声音,“朕,朕不是过不要进来的吗?”完这句话,玉琳琅就已经开始费力的喘气,紧接着又是剧烈咳嗽。

    那一声呕,那个身影突兀地僵硬住。任长央一丝动容,她才想起要将殿内的香炉给灭掉。

    “谁给你的胆把香炉给浇灭!”这一声玉琳琅充满了怒火,厉声喝道。

    任长央这才款款走向凤凰屏风,抬手将凤凰屏风慢慢推开,带着责怪的样,骂道,“是不是习惯了有我的伺候,陛下看其他宫女就很不顺眼,才来就听到陛下一直责怪。”

    看到了任长央挺纤细的身站在面前,玉琳琅带着微怒的样也是转瞬间变得高兴。“是呀,没你伺候,朕还真是不习惯呢。可惜你是豫王妃,不是朕的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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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坦诚

    殿内的烛光开始摇晃,映在前面上的倒影也是开始晃动着。外面还是会有侍卫巡逻,不过至少姑且暂时不会有人进来。

    任长央为玉琳琅倒了杯水,坐在床沿边上,轻轻为她拍背,让她慢慢喝着水。“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陛下怎么这副样。”

    闻言,玉琳琅将手中的杯交给了她的手中,苦涩得一笑,满是凄凉。现在的她就像是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枝,仿佛随时都会被厚重的雪堆给压垮了身体。“物是人非罢了。”玉琳琅转过身又是坐躺着,她仰着头,那双眼睛还是尽量看着任长央。“这个时辰进宫,莫不是偷偷进来的。”

    “嗯。”任长央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肯定得应了一声。

    “你应该不是来看朕的吧。”玉琳琅有些难过的问。

    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嘴角上扬,笑得很温柔友善,“不是来看陛下,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你怪朕吗?”玉琳琅苦涩的笑了笑,话音刚落,又是伴随着几声咳嗽。

    任长央摇头,“若不是到了毕罗,或许我还不会认识陛下。”

    “是呀,咳咳。”玉琳琅将被提一提,仿佛是感觉到有些冷。“你是不是觉得朕现在是在遭报应?”

    “庭之的死不是你的错,我受伤也不是你的错。”任长央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坚强的玉琳琅咬着嘴唇,看着她,就是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这时候,任长央却是给了她一个无比安慰的笑容,“如果你不是陛下,我不是豫王妃,我想我们肯定是一段很好的缘分。”

    顿然间玉琳琅破涕为笑,点点头,“是呀,朕也觉得。”罢,她握住拳头堵住嘴巴,又是开始剧烈咳嗽。

    “当初我救你,是因为我知道国不能一日无君。”任长央已经起身,又是倒了杯水,却在其中放了颗丹药,很快就化开了。“王爷告诉我,陛下为了救我,将自己唯一保命的丹药给了我。”

    “朕不喜欢欠人情。”玉琳琅如实来,任长央的杯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杯的水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诧异地抬头看着任长央,然而任长央只是给了她一个保证的眼神。

    “若是不喝,我可就要欺君犯上了。”

    终于玉琳琅接过,无奈的喝下。

    “朕以为你是来看朕的笑话。”

    “已经看到了。”任长央又是坐回床沿边上,她将手放在玉琳琅的手背上,紧紧握住,“陛下心中的痛苦,我都能理解。庭之死了,陛下内心愧疚,可陛下你不该如此折磨自己。”

    撇过头,抽回手,“庭之是因为朕而死的。”

    任长央蹙眉,抿着嘴,不言语。

    “当晚朕一气之下赶走国师,朕根本不知道庭之也在御花园。”

    “陛下觉得国师是那种受不了打击而为了宣泄而杀死庭之?”

    玉琳琅摇头,“朕不知道,朕只知道当那天看到庭之尸体的时候,朕就知道他是国师所杀,可惜朕并没有通缉他。更是没有想到他还要杀朕的皇姐,后来皇姐亲口告诉朕,当年是国师利用蛊术迷惑了母皇和朕,所以朕才有了如今这个位。”

    “所以呢?所以陛下故意让自己生病,然后将皇位给了沐王?”

    “当年的太本就是皇姐。”

    “可如今皇位是陛下你。”

    “朕欠皇姐太多太多,国师跟随朕已经多年,虽然啊他做了太多的滔天罪行,朕不会怪他,朕一点儿都不怪他。”

    “陛下觉得我任长央的身世可怜吗?”话锋一变,玉琳琅瞬间制止了眼泪,不敢置信地看着有些生气的任长央。她笑了笑,眼中只有羡慕,

    “不可怜,你有赫君还。你现在是豫王妃。”

    “那若是我告诉陛下你,我的真正身份是北朝公主呢?”任长央很冷静,她也知道自己在什么,和该什么。

    这一回,玉琳琅因为激动而咳嗽一波接一波。

    任长央淡然面对,为她继续轻轻拍背,“任长央的身份让各路人都来追杀我,可还是暴露了我的真实身份,想必杀我的人会更多。”

    “你!你为什么告诉朕?”

    “我只是想要告诉陛下,不要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悲惨的一个人,从而让自己颓废,这世上惨的人多的去了,大家不都是好好活着吗?若是陛下觉得用慢慢折磨致死的方法用在自己身上,陛下到那时候我会看不起你。”

    玉琳琅苦涩一笑,“朕的确是佩服你的勇气,也知道赫君还喜欢你的原因何在。”顿了顿,她接了一口气,继续道,“纵然你北朝公主的身份还是任长央的身份是多么的可怜凄惨,但终究你有赫君还的保护。一直以来,朕从第一眼喜欢上赫君还之后,他从未正眼看过朕。唯一的两次,那也是因为你。”

    任长央没有接话。

    “既然有了你任长央,那为何这世上有我玉琳琅。”

    “陛下你的存在有陛下自己的意义。”

    “有时候,朕就特别好奇,朕的祖先为何要让女当家作主,看着别的女人都是能依偎在自己夫君的身边,而朕却只能日日夜夜守着毕罗的江山。”

    “可也有人羡慕陛下你权位高。”

    “朕宁愿当个普通人,过的逍遥自在。”任长央还想要什么,玉琳琅也是欣慰地摆摆手,“朕知道你要什么,朕都懂。朕更加欣慰这辈还能有你这个亦敌亦友的知己,朕也欣慰我们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秘密。”

    任长央笑笑,听着她继续。

    “朕现在做的只是把原来的东西还给皇姐罢了,庭之间接也是朕害得,朕也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国师,他今后如何也是他自己的造化。”到这里,玉琳琅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既然你告诉了朕你的身份,那么朕觉得有一样东西应该物归原主。”

    话落间,玉琳琅从背后的玉枕当中取出了一份被牛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朕为自己的母皇对你北朝的所作所为只能一句抱歉,这东西朕打开看过一次,只可惜朕对江山阙歌图没有任何兴趣,当然也知道它留在毕罗是多么危险。”

    接过来,任长央将它捏在手中。

    这时候的玉琳琅如负释重,“朕这辈只喜欢过一个人,只做对过一件事情,只和你一人坦白过所有,已经足矣。”

    “刚才水中的丹药是王爷给我的。”

    闻言,玉琳琅难得露出了意外的惊喜,“至少他也关心过我了。”突然间,她又起身抓住任长央的手,“不要让他进来,我不要让他看到如此难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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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0章 对打

    三更天,整个临凤城还是在沉睡着,寂静得诡异。

    走出殿内,任长央与赫君还对视一眼,三人便默不作声离开了白宫。直至听不到动静了,玉琳琅才起身,走到了殿外,坐在龙椅上,草拟了一份遗诏,她催动内力将那喝下去的水全部逼出来。

    那瞬间,口中吐血,溅了圣旨。她满意得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很是劳累,她缓缓上了床,躺下给自己盖上了被。

    离开临凤城,回赤邡金陵城的路上,已经过去了两天。

    玉琳琅死了,那是他们出城的第一天就得到了消息。在她的遗诏当中,玉玲珑继承了皇位,玉倾城不满,觉得事有蹊跷,怕是两人之间的争斗也不会停歇。

    这样的结局,怕是墨家最想要看到的。

    将来的毕罗面临的不是战乱,而是墨家。

    至少任长央是如此认为的。

    第三天,翻过这座山就能到了金陵城。还未到驿站,马车突然间停下。躺在马车内休息的任长央也是被突然间的停顿还有外头马儿的嘶吼声给惊醒了。

    赫君还紧绷着脸,带着微怒,打开了帘,走了出去。

    这时候任长央缓缓起身,若不是感觉不对劲了,她偷偷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服下了颗寒露丹,才会觉得身体疲惫,躺着休息。她将手摁在额前,散去了不少痛苦。

    “赫君还!不要以为你是王爷,本公就怕了你,交出公主,否则本公让你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

    闻言,有些浑浊的脑一下就清醒了不少。任长央猛地打开了帘,果不其然就看见了面前一匹白马上花一裳红衣似火,妖娆邪魅狂狷。

    眼中的怒火,直视着赫君还。

    当一看到任长央,他的脸上转变很快,“公主!”

    任长央的脸一变,“这里没有公主!”厉声喝道。

    花一裳脸一抽,有些不情愿的唤了称呼,“姐。”见任长央没有意见,他立即是从马上跳下来,直奔到这头,涧亦和黛青警惕的拔出了长剑,却不想手背上传来一阵凉飕飕,低头一看是两条红绿花蛇。他们皱起眉头,用力一甩。

    蛇是不可怕,怕就怕在突然间的出现。

    两人欲起身,却被赫君还给制止住。

    见状,花一裳也是冷冷一笑,“算你识相。”扭头回来,看着任长央的眼中尽显温柔,“姐,你怎么可以擅自出山!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不是好好的吗?”

    “难道姐你忘记了你的!”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指责我吗?”任长央速度快他一些,连忙是打断了他的话。

    看见任长央的一举一动,花一裳猫腻得眯着双眼,心中顿然间了解了。

    瞧着他们两人眉目传情似的,赫君还心中很不爽。不等花一裳开口话,赫君还就已经很霸道得将任长央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与花一裳拉开了距离。

    见到这一幕,黛青和涧亦可是大快人心啊。

    “花阁主,你是不是离着本王的王妃太近了,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话语中带着微怒,更多的是醋味。

    眼睁睁看着任长央从自己手中滑走,他也是差点暴走。他对赫君还本来就是极其的不满意赫君还,“赫君还!”他气的找不出骂人的词语了。“你也是男的!”

    “我们是夫妻!”

    “没有拜堂成亲!何来夫妻!”

    “只是虚礼罢了,要是可以的话,现在花阁主就跟我们走,或许还能喝上一杯喜酒。”

    “本公不会让姐嫁给你!”

    “既然你是仆人,又怎么可以管起主的事情,花阁主,你逾越了。”

    “你!”

    黛青和涧亦看的目瞪口呆。

    听着他们争执来回,任长央听着都是头疼不已。她伸手制止了两人的对话,“一切等进城让我休息了再好吗?”

    可惜花一裳根本没听见,他登时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厉声喝道,“赫君还!本公今日倒是要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是有多好!”语罢后,花一裳脚尖一点,踩在了马车上,手中的软剑抖动两下,如同灵蛇版扭曲着。

    千钧一发之际,赫君还将任长央推向了黛青,手中的紫虹剑也是出鞘,提手一刺,两剑之间的剑尖对准。与此同时花一裳右脚一蹬催动内力,逼退赫君还。

    须臾间,赫君还前后脚尖拂过地面,整个身体都是迅速往后退。余眼扫过身后的大树,他喝斥一声,整个身体都是悬浮起来,手上的剑从他左脸擦肩而过,两脚顶在大树上。巧地躲开了花一裳的软剑。

    见状,花一裳反手将剑附背,左手化作掌风,双脚蹬在大树上,驾着轻功上去,与赫君还实实地打在了一起,地面突兀地一阵风沙扬起。

    这时候,赫君还一个潇洒利落的翻身,错开了花一裳的手掌,从他背后越过,手上的紫虹剑用力拍打在他的背上。花一裳一不留神脑袋就撞上树上,突地就起了个大包。

    花一裳伸手一摸,气红了眼,身体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手中的软剑直接飞出去,赫君还提剑挡住。此时花一裳再次催动内力,提快速度,接住被反弹回来的软剑,他双手拿住两端,一瞬间就放开了顶端。

    那软剑迅速地从赫君还右脸翻过,千钧一发之际,赫君还直接弯腰,那软剑又是弹回了花一裳。

    看见此景,花一裳目瞪口呆,自然也是以最快的速度向后倒,可是他的脚还是踢在了已经站起来的赫君还的左肩。

    最终,花一裳以漂亮的姿势坐落在了马车的顶端,得意的不行。赫君还淡然的伸手拍拍肩膀上的灰尘,无动于衷。

    看见他们两人结束,任长央也是松了一口气。

    同样黛青和涧亦也是许久没有见过两个高手之间的比较,看着好像打了平手,不过他们看得出来,他们的主略胜一筹。

    赫君还的功夫在六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排位。

    站在了两人的中间,任长央有些赌气,“打完了吧,赶紧进城吧,天也快要黑了。”话落间,她伸手制止了花一裳开口,“若是还想要跟我话,那么现在闭嘴,跟我进城。我赶了几天的路程很累,想要休息。”

    一想到任长央的身体状况,花一裳只好作罢。他肃然起身飞上了马儿,“既然姐累了,那么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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