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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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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墨哲一直都在直直地盯着自己,月然心里一动,不由低下头去。
    一缕晨光穿过帐篷的门缝,洒在她如同大理石一般白皙得肌肤上,使她平添了几分神圣。
    柔和的眼神看着月然,墨哲嘴角上扬,温煦的话轻轻逸出口中:“饿吗?”
    忙活了一整夜,哪里还顾得上吃饭?不过也没觉得又多饿,也许,昨晚上吃得太多了。
    月然不好意思地睨他一眼,微微摇头:“不觉得饿。”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伤者,只见他唇角干裂,散发着不正常的紫红,月然忙吩咐那两个老头儿大夫:“待会儿他醒过来,无论多么渴都不要先给他喝水,用淡盐水沾了白布给他湿湿嘴,等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再喂他喝水。把我配好的药浓浓的煎一碗,这是解毒的药,可要仔细了。”
    昨晚上这两个老大夫早就见识过月然的手段了,这会子只恨不得拜在月然的门下,哪里还有一开始的轻视?
    两个人忙毕恭毕敬地答应着:“先生劳累了一夜,就交给老朽们吧。您尽管去歇着。”
    月然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命人把那几个火盆都端出去,打开帐篷的窗户透透气,她也就出了帐篷。
    外头的冷风猛一吹来,她打了几个喷嚏,身子缩了缩,却还不想进屋,那里头的气味太难闻,昨夜里自己被那大汉身上血腥味和汗臭味都快熏晕了,直到现在,衣服上还有溅上的血迹。
    墨哲静静地站在她身后,见她身子微微抖着,不言声地解下自己的大氅,悄悄地给她披上了。
    回过头,正对上那双深情款款的紫眸,月然的身子猛然一震,那双眸子里波涛汹涌,狂风巨浪,几乎快要把她吞噬。
    她不敢和他对视,只低头道谢:“谢主子。”
    一声“主子”拉回了墨哲渐行渐远的心,是啊,她是自己的下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当初协议上就明明白白地写着,不能强迫人家献身的。
    只是这和对她生情是两个概念吧?不能献身并不意味着不能生情?生了情也不一定要献身啊?
    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好笑,墨哲一张温煦的脸上就露出那种宠溺的笑,当然这笑只有月然能看得到。
    见月然依然一脸的愣怔,墨哲不由拉了她的手往前走去,“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手指插在嘴里呼哨了一声,那匹通体黑亮,四蹄雪白的乌锥就踏草而来,远远地对着他们摇头摆尾。
    没想到一匹马儿也能灵性到如此地步,月然深感好奇,笑问他:“你是怎么驯服这匹马的?赶明儿,等它生了马驹子,你也送我一匹。”
    又忘了主仆之分了,她以为这马是随便送人的吗?要知道,在草原上,一匹名贵的马,那可是千金难求的。
    她就这么轻松地说出来,完全忘记了墨哲是她的主子,她,只不过是他的无数下人中的一个罢了。
    可墨哲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宠溺地替她把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去,柔柔的声音里似乎掺了蜜:“你要是喜欢,等我物色一匹给你。只是乌锥是不会生马驹子的。”
    “为什么不会?”晕头晕脑的月然沉浸在自己也能有一匹这样马儿的喜悦中,完全就不动脑子地问出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因为么……”墨哲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见那小丫头一脸的傻样,大手不由抚摸上她的发顶,笑道:“因为乌锥是匹公马!”
    “啊?”过了傻劲的月然恍然大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脸红得似火烧一样,真后悔自己能问出那么愚不可及的问题来。
    墨哲暗暗好笑,却怕伤了她的自尊,强忍着憋住了。
    乌锥马蹄达达已经来到身边,墨哲一个旋身已经上了马背,望着还在羞愤中交加的月然伸出了修长的大手。
    那双手五指饱满圆润,细白柔滑,只掌心处有几个明显的茧子,看得出来不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
    望着这只手,月然忽然想起了拓跋浩,他的手和墨哲的很像,看起来像是一只书生的手,白白净净的,但掌心里却又一层薄薄的茧子,许是练武磨出来的吧?
    只不过这家伙这一段日子都没和她好好说过话了,同生共死里走出草原的人,理应更亲密些才是,他反而更加疏远自己了。自己实在是搞不懂他的心思,等忙完了这两天,找个机会好好地和他聊聊吧。
    一脸若有所思的月然,被那只大手拉上了马背,自然而然地靠在墨哲的怀里,有意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可墨哲这个家伙好像是故意一样,大声吆喝一声,马儿前蹄竟然高高扬起,一下子就把她给推倒在他的怀里。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骏马已经飞驰电掣般地狂奔而去,急速的风就在耳根子边儿刮着,让她不敢抬头,只好一直窝在那具温暖的怀抱里。
    墨哲低头轻笑:“这么多天了还怕吗?”
    “能不怕吗?要是好好的骑,她还能有些心理准备,这家伙出其不意地偏偏大声吆喝一声,她不怕才怪呢?”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却绝不敢说出来。从手术中走出来,月然就恢复了理智,不再是那个唯手术为至尊,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的女子了。
    想想也很可笑,当时没有助手,自己只要递一个眼神,墨哲就能心领神会,把自己需要的器具递过来,真是一个做护士的料!
    正暗自想得高兴,却见马头拨转,往南驶去。不知道这家伙要带她到哪儿去,也不好问他,迎面的风已经吹得她喘不过气来。
    策马奔驰了约莫有二十里路,就见前头一座坐北朝南的宅子孤零零地坐落在群山环抱的洼地里,墨哲摇摇地指着那座宅子笑道:“那是我的别院!”
    月然听了顿时睁大了眼睛远远地观望着,好家伙,这古代的人真是有钱啊,想她前世里要死要活地也没攒够一套房子,人家却一出手就是好几座宅子。
    京中的那片府邸足有上百亩,这里还有一片“别墅群”,还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呢。
    想不到这夏国地靠边陲,竟还有这么一片幽静的去处,就见那宅子四周俱是青山,上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这大冷的天儿里格外夺目。
    月然一开始也不甚在意,以为山上都是松柏,冬日里青翠倒也正常,谁知道随着马儿跑近,才看清这山上不仅仅是树木青葱,就连树下都开着各种不知名的花儿。
    这下子轮到她惊讶地比不上嘴巴了,眼睛使不过来一样,四处打量着。
    墨哲头低了低,状似无意地在她发顶摩挲了一下,心里登时有了一种快感,没想到这个女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光是近距离的接触,就让他一颗冷漠的心有了变化,若是真的和她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他开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看到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月然,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在她耳边呵着气:“这里,我从来都没有带一个女人过来!”
    “哦。”看得眼花缭乱的月然自然地应着,却后知后觉地体会出他这句话的意思来。他说从来没带一个女人过来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第一个?
    只是他为什么要带自己过来?莫非他……
    不敢想像下去,月然只好暗自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她是他的下人,他们之间有过协议,他不能逼着她献身……
    昨晚上两个人共同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一条性命,也许,在他眼里,她很有利用价值,带她来他的“秘密基地”也就理所当然了,而无关乎男女!
    这么想着,她已是镇定下来,跟着墨哲就下了马。
    从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墨哲没看到一丝惊喜,不由纳闷:难道她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还是她不喜欢这里?
    古铜色的两扇兽头大门被缓缓打开,里头走出一个年逾花甲、一身赭石色皮袍的老者来,手搭在胸前,对墨哲恭敬地行了礼,朗声问道:“主子来了?”
    “嗯。”墨哲淡淡地应着,拉着月然柔嫩的手,沿着一条青石砌成的平整小路往前走着,只有那个老者在前引路,连个下人都看不到,更谈不上那些侍卫了。
    这里和京中墨哲的府邸完全不一样,京中府邸下人众多,护卫成群,一个府邸守得就像是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这里,就像陶渊明笔下的桃源仙境一样,除了这个老苍头,真的快要与世隔绝了。
    更奇妙的是,这是个仿照中原地区建造的宅子,三进三出的院子里,处处都是奇花异草,在这春寒料峭的寒意里,竟然争奇斗艳,好不美丽!
    廊下的柱子上,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拐角的地方多按插着名贵的紫檀木屏风。
    墨哲见她低头瞧那花儿,就耐心地给她解释:“你是不是好奇这花儿怎么这个时分开得这么鲜艳?”见月然点头,他则继续说道:“这个地方有温泉,这花儿都是汲了温泉的水浇的。”
    月然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么冷的天儿,别的山上都是大雪封路,这里却一片青翠,当真是个好地方啊。
    前世里就像泡温泉,可一直忙于工作,抽不出空儿来。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地见识见识这温泉。
    温泉里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对人的皮肤是极好的,也能疗治风湿病症,总之,是个好地方!
    她喜滋滋地猜测着墨哲的心思,带她来这儿是不是拉她泡温泉的?不过想到他们一男一女、一主一仆,满心里的高兴又化为乌有。
    见她刚才还艳阳高照的脸,一会儿就乌云蔽日了,墨哲实在是捉摸不透这小丫头的心思。
    来到后院里一处小小耳房外,墨哲径自拉着她推门而入。迎面氤氲的雾气扑面而来,还含着好几种花香,这是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进去一看,原来这是一个空旷旷的房间,里头修建了一个硕大的水池子,池子边儿上都是上好的美玉铺就,一级一级的台阶蔓延而下,里头的水约莫到人的胸口,正是一个温泉池子。
    水上撒满了各色花瓣,清淡的香气让月然真想一跃而下。
    无奈这墨哲就站在这里,她也不知道他带她来究竟想干什么。看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办成这些事儿的。
    墨哲侧脸看着月然一脸的期待,就笑道:“忙碌了一整天了,又出了汗,咱们还是先洗洗再吃点儿东西吧?”
    月然高兴地直点头,旋即又摇头:他说“咱们”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要和她洗“鸳鸯浴”?啊?这可不成。就算是不洗也不能让这家伙沾了便宜。
    早就看透了这小丫头心里的墨哲不由仰脸一阵大笑:“哈哈……放心吧,我对小丫头不感兴趣!”
    这话听起来非常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啊?
    月然脸色极不自然,斜瞥了他一眼,低了头不想理他。什么人啊?竟在这里逗她开心,她累死累活地给他救活了帐下的先锋,还要受这样的待遇啊?
    墨哲笑了一阵子,只觉得心里舒爽得很,也不再捉弄她,指了指隔壁的一间房子,“那里也有,我去那儿洗。衣裳就放在这个柜子里,待会儿你自个换就行了。有什么事儿就喊一声,自然会有婢女过来的。”
    原来这里头有人啊,不过月然可没见到一个人影子,也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墨哲说完就迈步朝外走,月然赶紧跟上,好去插门。墨哲笑着直摇头:“你要是把门关了,一会儿婢女们该进不来了。”
    不来就不来,反正插上门安全。月然嘟着一张粉嫩的嘴儿,一等他踏出门槛,就豁朗一声把门关死了。
    自己放了心把衣裳脱了,就下到水里去。
    温热的水包裹着疲惫的身子,她只觉得舒服到了极点,每个毛孔里都透气了,舒服得她直想大声喊出来。
    用手掬一捧泡着花瓣的水,细细地洒在白皙得身子上,月然就倚在池边的凹槽,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惬意地感受着这难得的片刻!
        
五十 六章 春色
    躺在温热的泉水里,浑身都松弛下来,满身的疲惫渐渐地都散去了,剩下的是浓浓的困意。
    靠着那溜滑的玉槽,月然昏昏欲睡,索性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用干净的布巾搭在身上,小憩一会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温热的泉水里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她身上萦绕,睡梦中的月然,用手去扒拉那东西,谁知道那东西竟顺势缠上了她的手指。
    冰凉的触感,让她以为是不是这泉水已经凉了?
    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她被迫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缠在手指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一声持续连绵的尖叫声传来,隔壁正在享受温泉的墨哲猛地一下子惊醒了,捞起岸上的一块大布巾往身上一裹,三下两下就窜到月然的房间。
    他听得真切,刚才那声尖叫就是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用手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
    几个守在暗处的侍女们也都赶来,惊得脸色发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墨哲在外头高声喊着:“月然、月然……”可里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他顿时慌了手脚,往后退了几步,一个旋身踹开了那门,两大步就跳进去了。
    只见屏风后头露出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地上已经有一摊水渍,正蔓延开来。
    他不敢上前,就隔着屏风问道:“月然,是你吗?”
    月然此时早就快要吓傻了,听见他的话,半天才放声“哇”地哭出来。
    墨哲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干站在那里也不敢过去,连声问了好几次,无奈月然只知道哭,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她哭够了,墨哲才柔声问道:“月然别哭,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就像在哄着一个小孩子,墨哲的声音里有化不开的温柔,听在月然耳朵里,她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块布巾,竟然和墨哲近在咫尺,中间仅隔着一架屏风。
    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儿上,月然手足无措地往上扯了扯那块长条形的布巾,眼睛慌乱地不敢看向对面。
    望着地上那一滩的水,她才惊觉自己站在这里好久了。
    稳了稳心神,她才说出原委。
    原来她刚才正睡得朦朦胧胧,被一阵凉意给惊醒了,用手捞了一下,结果手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给缠住了。
    睁眼一看,却是一条两尺来长、筷子粗细的一条花斑水蛇。她的头皮立马就炸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来了,拼命地一甩手,两只脚丫子在地上一撑,扑棱着就爬上了岸。
    浑身湿漉漉的,连件衣裳都没顾得上穿,只裹了一条布巾。正在这时,就听到门外墨哲在大声喊着开门,她这个样子又怎敢让他看见?
    只好缩到屏风后头,藏着不敢见他。见他一个劲儿地追问,她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伸出一根颤巍巍的指头,指了指那池子:“里头……”
    还没等她说完,墨哲已经飞身跑过去,噗通一声跳到了池子里,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再上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拎了一条二尺多长的花斑蛇,浑身滴着水站在屏风那边笑问:“是不是这个东西?”
    月然从屏风后头探出脑袋来,那条蛇的尾巴蜷缩着,想要盘上墨哲的胳膊。月然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个东西她生来就怕,一看见就浑身发寒。
    墨哲哈哈大笑:“没事儿了,快出来吧。这里的水冬日里也温暖异常,又是从山上接下来的,四周都环抱着树木,有蛇也不足为怪。亏你还懂医呢,还怕成这个样子?”
    听着他的调侃,月然不服气:这跟懂不懂医术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心里总算是轻松了,忙让他把蛇给扔出去。月然就伸了半个身子,想要够那架子上搭着的外袍。
    虽然隔着屏风,可两个人俱都衣衫不整,总不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啊。再说了,他是主子,万一要是见了自己这副样子,兽性大发,对她用强,她又能如何?
    最保险的还是先弄件衣裳披着。可这一伸头,却让月然差点儿没吓死!
    墨哲竟然全身赤裸地站在屏风前,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布丝!
    健硕的身子雪白如玉,墨黑的长发滴着水,披在脑后,一张邪魅的脸似嗔似喜,手上还缠着那条花斑蛇,真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月然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又是一声大叫,缩回了屏风后头,闭上了眼睛。
    墨哲压根儿就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事儿,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蛇,以为月然怕蛇呢,忙向她保证:“你别怕,我这就给扔出去,扔得远远地。你还是先穿衣裳吧,不然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月然咬咬牙,听着他关切的话似乎不像隐藏着不好的想法,只好直白地告诉他:“那个,……你还是先穿上衣裳吧。”
    墨哲哑然失笑:“我身子壮实,还不要紧。”
    那身子壮实也不能不穿衣裳啊?这像什么话?难道仗着自己的身子壮实,就可以到处光着身子去炫耀啊?
    月然嘴上不敢说,心里早就已经沸腾了。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又是在洗浴的地方,她身上仅裹了一条布巾,而墨哲却……全裸。
    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
    见月然缩回了脑袋再也不出来,墨哲以为她实在是害怕那条花斑蛇,就要开门出去把它给扔了,谁料到还没走到门口,月然又是大叫一声:“你不能出去!”
    墨哲还以为她吓得一定要有人陪她呢,于是回身温和地笑着:“我扔了就回来,你先换衣裳吧,若是不方便,我去叫侍女进来伺候着。”说完,那手就要去拉门把手,已经开了一条门缝儿,墨哲扬起手来就把那蛇给扔到了外头,随着也要跨步出去。
    吓得月然一个激灵:这家伙若是就这么出去了,自己的名声还能保住吗?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他们呢?
    为了自己的名声,月然豁出去了,在墨哲的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她伸了头大喊:“别出去,你光着身子!”
    喊完了,她已经羞得眼角眉梢都堆满了红晕,双手捂着脸躲在屏风后头,不敢看墨哲此时的窘状。
    若是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在婢女面前光着身子,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
    尤其是像墨哲这样平日里以温文尔雅自诩的男人,月然真是无法想象,他要是看到自己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会不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良久,都听不见动静,月然不由纳闷加好奇:难道那家伙已经羞得不预备出去,要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了?不过自己怎么办好呢?她也没有穿衣裳啊。
    慢慢地把一张瓜子小脸从捧着的手里钻出来,她悄悄地靠近了屏风的边缘,想一睹为快,现在的墨哲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前世里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裸男,她本就是医学院毕业,上课的时候,就常常研究人体的身体构造,这实在不算什么事儿了,跟家常便饭一样。
    工作了,还经常为男人做手术,那都是脱光了衣裳的,一个个“玉体横陈”的,她哪天不得见上一两个!
    不过像墨哲这等上等优质的“玉体”,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司空见惯的她,竟有点儿上瘾,还想再看一眼。反正不看白不看,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难以寻找第二个了。
    脸趴在屏风上,慢慢地往前挪,生怕让墨哲发现了,眼睛刚刚好看到,她就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墨哲像是个泥雕的胎像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好似失去了灵魂。雪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似乎难以接受自己的出囧。
    愣了好半天,也不见他动一动。
    月然心里有点儿过不去,自己是不是太多嘴多舌了?要是刚才自己不多嘴,由着他就那么出去,也就几个婢女能看见,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雅的事儿,顶多回到屋子里找件衣裳换了就得了。
    怪就怪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潜意识里不想让他就这么被人给看光光,谁知道竟然把一个温煦如暖阳的人给吓傻了。
    “哎。”幽幽地轻叹一句,月然满怀同情地安慰着墨哲:“你不要紧吧?放心,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话听在墨哲耳朵里,让他生出一种自己好似被人看光光的怨妇的感觉!她还说她会负责的,他什么时候要她负责过的?她要怎么负责啊?
    甩了甩头上的水滴,墨哲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刚才听风就是雨,见她指头一指水池子,他就不顾一切地飞身跳下去,摸到了一条蛇出来,却忘了自己身上仅裹了一条布巾,动作之大让那本就不牢固的布巾掉到了水里,而他,却浑然不觉!
    好笑地看了看像一条银鱼一样的身子,墨哲也说不出来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光着身子被女人看去了,远没有女人感到羞耻。
    听月然那意思,似乎想为今儿看过他的身子负责呢,正好,他可是正有此意呢。
    起了一丝捉弄的心思,墨哲不仅没有慌张,心里还隐隐有一丝的快意。
    甩了甩手,赤裸着身子,他迈开步子就朝月然藏身于后的屏风走去,他想看看月然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她不是说过要负责的吗?那他就让她负责吧,看看她到底负责什么!
    躲在屏风后面的月然,早就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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