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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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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蹲下了。
多么出人意料,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来到关押重犯的死牢,竟然像个孩子般蹲在她面前。
陈齐扶起她的头,只几日时间,她消瘦的如此厉害。
“做我的皇后,我可以既往不咎。”
蓝玉感觉一下全身的细胞都骤然紧缩,让她很不舒服,“皇上仁慈,可罪臣怕受不起。”
“为什么?”
“皇上,罪臣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从我约见王远起,是不是就掉进你设好的局。皇宫御宴上的刺客也是你自己的安排,包括立后大典,也是你用来除掉陈宣的工具。”
蓝玉平静说道,“你知道我手里有先帝遗诏,也了解我一旦听闻你立后的消息会报复。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而当陈宣自以为得逞时,也正是他最放松的时候,你便可以一举反败为胜。”
“这一切都不过仗着你断定我喜欢你。”
“是,”陈齐沉声道,“陈宣早有谋逆之心,在之前的反腐案中便与一些人勾结。我将上谏的官员调的调,贬的贬,实则是让他们放低警惕。更让王远暗中部署,只等时机一到便将这些叛贼一网打尽。”
“这过程中,你把我置于何地?”
陈齐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反问,一时不知怎样回答。
“你猜对了,我喜欢你,但我不会跟一个利用感情的人在一起。”她毫不避讳,看向他的目光也毫不退缩。
陈齐的心渐沉渐深,他从不应该存有期念。
“既然如此,不要怪寡人无情。”
“臣不敢,臣罪有应得。”蓝玉的眸子一片清明,“皇上,臣有一个请求,请看在过往能成全罪臣。”
“说。”
“求皇上饶陈宣不死。”
陈齐的神色瞬间变冷,本以为她会求他放过楚家一干人等,没想到却是这样。他怒极反笑,“好,好,这就是我大陈的太史令,这就是楚家养育出的好儿子!”
“请皇上答应微臣。”
“你就不怕寡人将楚府全部处死?包括躲到天涯海角的楚昊和司马昭絮亦会受你连累。”
他明显已到极怒的状态,蓝玉这次却是一点也不怕,“你不会的,楚夫人毕竟是你的母亲。”
“你以为你就了解寡人了吗?我要让他们全都给你陪葬,让你生生世世都记住有这么多的人因你而死!”
“至于陈宣,寡人如何舍得杀了他?寡人要让他在这皇宫终老,让他一辈子亲眼见证属于我的荣耀。”
蓝玉瘫倒在地,这一世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清音,你曾护我安全,我还不了你平安到老。
等待死亡的时间总是很漫长,那么久那么久的记忆好像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侵占她小小的身体。
“楚玉,时辰到了。”狱卒的声音好像从九天之外传来,“怎么这么脏,快上路了,还是给你拾掇的干干净净才好去见阎王爷。”
午门外,刀起刀落。
“启禀皇上,叛贼共计56人,已全部处决完毕。”负责执刑的官员监斩完毕,快马加鞭地赶进宫交差。
御书房的那人什么也没说,跪着的人不知何意,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得龙颜大怒。
“高大人,您先退下吧。”
小福子走到他身边,他是陈齐身边得力的小太监,说话颇有分量。跪着的人忙起身,退了下去。
“皇上,先休息一下吧,你已经连着看了两个时辰的书了。”
书桌边的人仿佛没有听到,而模样憔悴不堪。
小福子暗自叹气,希望吾皇能尽快振作起来。
而这一天,午门外几乎血流成河。观斩百姓无不胆战心惊,即使罪有应得,面对五十几条生命的转瞬即逝,唯有叹息。
也是从这日起,楚府闹起了鬼。
正文 第68章——楚府失火
因为前太史令楚玉参与政变,楚府被封,其家眷下人都被贬出京城,一时繁闹的楚府变为孤房。
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楚府总有怪声传出。百姓传言,也许楚玉是含冤而亡。城中爱慕他的姑娘小姐,纷纷请人为其诵经超度。
一时间,各寺院的香火鼎盛。
“小姐,你听到外面的传言了吗?”穿蓝衣的姑娘凑到正专心致志刨土的某人耳边,“他们说这宅子闹鬼啊……”
某人头也不回,“是啊,这宅子里真的有鬼,看,就在你旁边……”
“啊!”蓝衣女一声尖叫,发现被骗不由娇嗔道,“小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谁让你那么笨,宅子里有鬼也被你这声吓跑了。”某人将铲子扔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回屋。
“啊,今天又白忙了……”蓝衣女跟在后面,“对了小姐,该吃药了,皇上吩咐过,每日三次。”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说错什么,直到走在前面的身影突然停滞。
“对不起小姐,我是说那个人……”
“好了,睡觉吧……”
蓝衣女只好将未完的话咽到肚中,每当她想提及那件事,她都会避过去。小姐难道还不懂那个人的深情吗?
蓝玉何尝不懂她的用意。在行刑那日,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有再醒来的机会。小路子也恢复了女儿身称作蓝菱。
蓝菱说,皇上特意让狱卒将她弄的披头散发。待行刑前验明正身后,再利用板下的机关将另外一个死刑犯与她对换。
这样瞒天过海,以前的楚玉已死,她也能顺其自然的恢复女儿身。
陈齐,为何你要算计的这么好。
即已决心放她走,又何苦让她知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感动既往不咎?不,她怎么会这样就屈服。
月老曾说,你为谁心疼,便为谁而动心。
此刻,她的胸口阵阵刺痛,似乎在提醒她长久以来的问题有了答案。
蓝玉,即使转世,你还是爱上了他。
第二日,蓝玉两人又在楚府后院刨了一天的土,总算将她一直偷偷藏的私房钱全部挖出。看着这样一大笔钱财重见天日,她不得不感叹自己有先见之明。
如果哪天小命堪忧,这笔钱足够她一家人跑路了。
“小姐,咱们要去哪儿?”
“北落,听说那里景色怡人,很适合定居。”
“不去找老夫人吗?”蓝菱有点疑惑,皇上开恩,只将楚府所有人贬嫡,现在他们都在陈国的一个小镇。为什么不去一家团聚,反而要去北落国?这样一来,小姐跟皇上怕是更加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我注定不是属于这里的,就趁这次机会让他们当我死了吧。”蓝玉轻声道,她听见了蓝菱所有小声的嘟囔,那个问题她强迫自己不去考虑。
突然,一声巨响从晴空划过。像是一条带着尾巴的火龙,正好就落在楚府的房梁之上。紧接着就引燃了一场大火。
“小姐,这怎么回事啊?”
蓝玉拿好包袱,拉着被吓住的某人就往楚府的后门跑去,“没出息,一个天灾就把你吓这样。还不快走,等着人来送你去官府喝茶?”
“哦哦。”
两人忙从后门离开。果不其然,突然的天灾在楚府引起一场大火,为了避免连累左右,百姓们纷纷参与到救火之中。
然,这场火来势汹汹,众人刚刚提溜个水桶赶到,火势就已不可阻挡。救火的人只好退了出来,庆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
火不停的烧,从后院烧到前院,连带着半边天都红了脸。
蓝玉躲在远处,看着自己十八年的家被大火一点一点吞噬。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眼中。
他将一床棉被用水淋湿,批着棉被就要往里冲,但被身边的侍卫死死拦住。
就这样没有防备的,眼泪就不停地从她的眼里冒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蓝菱急的手足无措,她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小姐,小姐……”
而陈齐好像听到了这声音,他回过头,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哪里有她的身影。楚玉,你那么精明,会在危险来临前就躲开的吧。
“皇上,火势太大,只怕楚府救不回来了。”
“滚开,让所有人都来给寡人救火!”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场大火会无休无止地继续烧下去时,几道闷雷响起,倾刻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下雨了,下雨了。”
人们欢呼着,这场雨来得及时,一定能将火扑灭。
小太监忙不迭地撑起雨伞,“皇上,保重龙体,请先回宫吧。”
陈齐仿佛没听到般,他没有下令,其余人自然也不敢动,都跟着立在雨中。说来也怪,刚把火浇灭,雨就渐渐小了。
很快,天竟然又见晴起来。
因着大雨,蓝玉两人并未走远,在一家客栈投宿。她们俩穿着女妆,又是刻意装扮了一番。别人也只当是两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并未太惹眼。
而回到宫中,陈齐便病了。
他的病十分突然,毫无征兆可循,每日只是昏睡不醒,幸得臣相暂时处理朝事。
太医们每天请脉开药,一次不落,但陈齐还是只管睡他的。这可急坏了太医院一众院士,天天同僚们的眼神都是草包啊草包,这让他们十分抑郁。
朝中大臣也有揣测是否是被逆贼或敌国投毒所致,因这问题专门派人去边界打探消息。一来二去,得,发生口角,那还有什么说的,打呗!谁打赢了谁就是老大!
众将士慷慨激昂,只等吾皇醒后一声令下就攻进对方老巢。
街头巷尾则小声议论,吾皇怕是中了邪了。
蓝玉对此倒是不知情,因她很快便离了京。但是她知道楚府的这场天降大火并非无故,是上天给她的警示。约定之期快到,若不能与真心相爱之人在一起,她便输了。结果便是要灰飞烟灭。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她必须要尽快找到五色灵石,也许这样还能与上天对抗。
所以,她去北落,去寻找乌雅告诉她的忧郁。
正文 第69章——无妄之灾(1)
五天后,陈齐终于在万千期待中醒来了。
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楚玉”,服侍的众人面面相觑,人都死了还要怎样,吾皇的怨念着实太大了一些。
丞相顾若风眼含热泪,“皇上,您总算醒了!”
陈齐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什么都不要讲。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然一干大臣没有想到,虚弱的吾皇醒来便下了直攻北落的命令。
这,他们还什么都没说呢!
莫非吾皇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如果真如此,真乃大陈之福,一个个眼眶犯红,欣慰到无以附加。
“皇上,北落与我大陈素来相安无事,此次若贸然进攻……”
顾若风考虑周全,总觉不应这样冲动,但他的话被陈齐打断,“陈宣不过一个闲散王爷,并无兵权,怎么能轻易就控制京师?”
他这样说,众人都明白了,一定是陈宣和北落王相互勾结。管它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呢,重要的是他们有一个能名正言顺出兵的理由。
这是要一统三国的节奏啊!
老大发令,手下人很快就着手实施去了,大军开始浩浩荡荡的向北落开去。
至于陈齐,他留书一封,表示自己为将士加油打气御驾亲征去了。
可是皇上,您老根本没说你要去的哇!你这是私自出宫有违祖制的你知道伐?被留下独守空闺的丞相老泪纵横。
陈齐哪管这些,带着小福子颠颠地出宫了。
而此时,蓝玉正欢快地在北落境内转圈。依乌雅所言,蓝色的灵石就在北落,至于忧郁现在转世为谁,他也不知道。
这样找起来犹如大海捞针,还好五石之间相互能够感应,不如就安定下来等忧郁自己来找她。
蓝玉打定主意,在北落境内开起了酒馆,取名“一剪秋”。
既然忧郁,说不定就会借酒消愁,说不定就会送上门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这小妮子就是学不到她处变不惊的本领,“再说一次,是少爷。”为了方便,两人又换上早已熟练的男装。
“我听来往的商客说,陈国和北落要打仗了!”
什么?她刚盘下店还没开张几天呢!一打仗兵荒马乱,人心惶惶,谁有心思逛酒馆啊,她的银子是要打水漂的节奏啊。
“小姐?”
“是少爷……”
“不仅如此,为了避免有奸细混进来,街上最近多了许多士兵巡逻。”想起刚刚看到外来人被士兵当作奸细烤打盘问的画面,蓝菱就有点害怕。
“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生意人。”蓝玉安慰道,但她的心里也有几分不踏实。
因此这两日酒馆早早地关了门,只在白天接待几个客人。
两人也是倍加小心,尽量不与客人发生什么争执。即便如此,麻烦还是找上门来。那是一个耍酒疯的男人,应该说是借酒耍疯的男人。
因为酒的后劲很大,蓝玉卖给每个客人的酒都只有一壶,就是怕有些人喝醉闹事。而这个男人来了两三次,只喝一壶酒是绝对不会醉的。
“小二,你家的酒是不是掺水了,老子喝起来跟马尿一样。”
蓝菱有些烦这个男人,因此说话也没留情,“客官,您还喝过马尿?”
“你嘴巴里说什么玩意,信不信我抽你?”
“这位客官,您别跟这臭小子一般见识。”蓝玉冲她使个眼色,自己从柜台前走出,“客官,您喝多了,不如去雅间歇息一下醒醒酒。”
“没你什么事,滚开。”男人骂骂咧咧,将蓝玉推开。
他本来就膀大腰圆,蓝玉站他身边那是十分消瘦。这猛地一推,蓝玉倒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你这大胡子好不讲理!”蓝菱气的满面通红,急忙去将蓝玉扶起。
经过这一闹,店内有些客人怕惹麻烦在桌子上扔了一些钱就匆匆离开。
“嘿,我就是不讲理,怎么的?”男人手叉腰,“告诉你,这一片我豹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从没有人敢跟我讲理。”
蓝玉心里了然,怕是遇到了地头蛇。
“豹爷,实在不好意思。”她堆起笑,从袖子里掏出两块银锭,“我们初来乍到,没去拜见豹爷实在是小的疏忽。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被称豹爷的男人冷笑道,“算你识相!”
拿到银子,这风波自然平息。
“小姐,我不明白,他又不是皇上,不过是一个地痞流氓,我们干嘛要对他唯唯诺诺!”自家小姐如此忍让的样子,就是在陈齐面前也没有过。
蓝玉瞟了她一眼,“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就不算事,我担心的是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她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这是不好的征兆。
“小姐,你是不是被奴役惯了?”蓝菱还生着气,口不择言。
幸好蓝玉熟知她的脾气,也不与她计较。心里只盼别出什么乱子就好。
事与愿违,当天夜里北落的官兵就包围了一剪秋。幸好她十多年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脱衣服睡觉。
为什么?
出了问题好方便跑啊!
她是个男人,如果睡觉时被人发现真身万事休已。这一习惯也让她在应付陈齐的半夜传诏时方便不少。
想到陈齐,蓝玉的右眼又跳了一下。这跳一下不要紧,要紧的是两只眼睛争相跳起来……
于是,见到北落的大人她是这幅样子的。两只眼睛,左眼跳完右眼跳,来,看谁跳的更欢快。
“哼,大胆刁民,见到本大人还敢如此轻佻。”
大人生气了,得,别管因为什么事,第一印象就不好了。
某人卑躬屈膝,“大人喜怒,小人的眼睛出了毛病,才会一直跳个不停,并非对大人不恭敬。”
“来人,把他带走!”
“等等,我家少爷犯了什么罪,你要抓她?”蓝菱护到她身前。
“一起带走!”
北落的大人真的很有办事效率,抓谁办谁,一点也不含糊,甚至连原因都不需要浪费时间讲。
这不,连夜开审,工作热情实在让人敬佩。
“堂下所跪何人?”
“小民楚玉。”
“小民楚林。”
“啪,”惊堂木一拍,“大胆楚玉,所犯之罪,你招还是不招?”
某人哆嗦着身子,“大人,小人不知犯了何罪。”
“你不知?好,本官问你,可认识雷豹?”
“回大人,小人不认识。”
“别答那么快,你可要想仔细了。来人,把尸体抬上来,帮助他好好回忆一下。”
蓝玉心里一个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得令的衙差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抬到堂上,白布揭开,赫然是在酒馆闹事的男人。
啊,豹爷,祸害活千年,你咋那么快就玩完啦?
正文 第70章——无妄之灾(2)
“现在认不认识?”
“回大人,小人只在酒馆中见过一面,连他姓什名谁都不知道。”
蓝玉如实据答,但在北庭辉的眼中,这个男人太过沉稳淡定。即使是衙差,在乍看到这样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时也难免骇然。而另一个人的反应又太明显,瞟过一眼,脸色都白了。
“此人便是雷豹,今日戌时被人发现死在城西的乌衣巷,而有人看见你与雷豹争吵,是不是你怀恨在心将其杀害?”
“大人明鉴,小人今日下午是与雷豹发生一点争执,但绝不会蠢到将他杀害。”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有杀人动机的了?还不快从实招来,本官也许可以考虑从轻处理。”
“大人,”蓝玉一声厉喝,“请注意措词,小人只是如实陈述事实。如果大人这样主观审案的话,小人不服。”
“大胆!”
“小人并非大胆,只是大人不问详情便断定楚玉是凶手未免有失偏颇。其一,雷豹是什么人,想必大人比刚到贵国的楚玉清楚,与他有误会甚至结仇的远不止小人一人;其二,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拿双,大人可有人证物证?”
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北廷辉眼微眯,以为他只是个唯唯诺诺的生意人,这一点两点分明在说他是个不会断案的贪官。
北庭辉冷哼一声,“楚玉,今日戌时你在哪里?在做何事?谁人能够证明?”
“我在睡觉,我的小二可以证明。”
“对,大人,我可以证明,我家少爷一直在睡觉,从来没有离开过房间。”审案的大人目光灼灼,蓝菱直被他盯得发毛。
“荒唐!难道你与店小二同睡一房?”
蓝玉点头,大人和衙差的眼光瞬间变得异样。哦对,他们外表看来是两个男人。两个大男人独处一房,的确容易引人瞎想。
“就算如此他也不能为你证明,他是你的小二,自然要听你的话。”
“大人,小的不敢说假话……”
“放肆!”公堂上的人二拍惊堂木,“本官没有问你,你再不问自答,本官就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蓝菱咬着唇,不再作声。
蓝玉隐隐不安,这丫头的行为太古怪了。跟着自己那么久,达官贵人没有少见,怎么现在这样绷不住场面。
就在她认为对方无辙的时候,从大堂后门进来一个中年男人,附在北廷辉耳边说了几句,目光若有所指的掠过她。
也是从这刻,蓝玉的感觉更加强烈,有人在盯着她!那个人就在大堂的幕后!这种感觉糟透了。
妈妈的,有本事出来比比谁帅!
“本官再给你二人一次机会,主动坦白兴许可以减轻惩罚;如果等到证据确凿,本官一定严惩不怠。”
“大人明察,小民二人并未做过,又如何坦白?”
“来人,将嫌犯收监,明日再审。”
于是,某人第三次进了大牢。看到蟑螂老鼠,闻到霉臭气味,甚至还有点回到家的熟悉感呢。
不过这毕竟是地方级的免费公寓,不能跟中央的豪华公馆比。想到天牢的雕龙石柱,再看看现在的腐朽木头。
貌似逃个狱好简单的呢!
“小姐……”
“NO;少爷或者公子,或者老板。”
蓝菱懒得深究她那个“喽”是什么意思,一把拍过正努力刨土的某人,“小姐,如果哪天我离开了……”
“离开?去哪儿?”某人手中的小石籽不停,头也没回。
“嘁,我又没签卖身契给你,管我去哪儿。”
某人这才回头,颇为正经的瞟了她一眼,“我是为你担忧,上哪儿去找我这么平易近人温柔体贴的主子。”
说到这里,蓝玉停下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的敢么,您老就是神,别人都是渣。”蓝菱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将话题进行下去。
所幸她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在睡觉时听到一句很轻的话,就像是梦呓。如果你想离开,我会欢送你;哪天累了想要回来,我也会张开双臂迎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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