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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界邪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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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野听得云里雾里:“不是说修真度劫后就可以成为令人羡慕的仙人吗?仙人居然还不是最厉害的?”
“仙人在神人眼里,就是一条自以为是的虫!”
萧野一下就傻眼了:“那我们拼命修炼,就为了去当别人的虫吗?”
乾坤如意镯哼了一声:“你如果不拼命修炼,在别人眼里,就连虫都不如!”
“我不相信!”萧野叫道,“我马上把鱼乘风喊出来问清楚。”说着,萧野意念一动,鱼乘风就倏地从乾坤如意镯中钻了出来。
鱼乘风晕头转向地看着萧野,不满地说道:“主人,不要没事拿我来折腾好不好?”
萧野眼珠一转,便狡黠地笑着说:“你不懂,我这是为了锻炼你的敏捷性。”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谁在哪里呀?”
萧野急忙用意念把鱼乘风唤回乾坤如玉镯中,然后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少女从林中走了出来。原来是个小姑娘,她的年龄大概在十四五岁左右,一双亮晶晶的杏眼显得又圆又大,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嘴角略微上扬,整个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那红衣少女好奇地盯着萧野看,目光一直落在萧野黑乎乎的脸上,那里粘着已经干了的黑泥巴,跟着就蹙起了秀眉,便大大方方地问他:“你是谁呀?”看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心里似乎在说萧野五官不错,可惜面目黝黑,脸上似乎还长有印记,不知道纯阳门为何收得有这样的徒弟?
萧野愣了下,便说:“我叫萧野——”
萧野刚才介绍到名字,那红衣少女抿嘴笑说:“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认识你。”当然,这话另外含着一层意思,即是说,她对萧野没兴趣。
萧野暗想:这话说得很对,别说她不认识我,只怕掌门现在可能也不认识我。
这也难怪,混元门近千年来从来无人混进来过,鱼乘风又不慎飞错了方向,竟然落到了秀灵峰上。这秀灵峰自古以来,只收女弟子,因此才让那红衣少女误认为萧野是今天来拜访的纯阳门掌门带来的弟子。而萧野恰好也没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秀灵峰上。
红衣少女又对萧野施了个礼,道:“萧公子请不要到处走动,随我到内堂去吧,紫韵师姐马上就要到了。”
第六章小子逞能
萧野刚想解释一番,说自己可能走错路了,但忽然听到可以见到心仪已久的神仙姐姐时,心中不免一阵悸动,就身不由己地跟了上去。
到了秀灵峰接引殿内堂门口,红衣少女示意萧野自己进去。萧野随即便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整座大殿很宽阔,且布置得很奇特,竟呈银灰色,大约可以容纳百来号人。
堂内上首左侧坐着一个身穿青袍的漂亮道姑,宝相庄严,年龄却不大,约摸三十多岁,萧野心想这人应该是悟心仙长的师妹月心仙姑。右首坐着一个中年人,衣着锦衣华服,头戴一顶圆形蓝帽,帽子正前面有一颗大如鸽卵的宝石,方脸大眼,颇具威武之相,从刚才那红衣少女的话中分析,这人估计是纯阳门的门主。
下面左侧坐了一排道姑,右侧却是五个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子。其中尤以第二个最为与众不同。但见那人二十来岁,生得俊美,眼角上挑,一袭亮银色的绸衣隐约透出华贵之气。
萧野想了想,便走上前去,径自坐到右侧,毕竟左面坐的全是道姑,他如若坐过去,就显得有些不类不伦,因此只能坐右面。
不过,他才一坐下,场中所有人都向他投过来奇怪的眼神,纯阳门的人可能都在想:这秀灵峰几时收了个丑陋的男弟子?
而秀灵峰的道姑却暗自摇头:这纯阳门的弟子并非个个都英俊洒脱,而且,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竟不守规矩,明知秀灵峰是女子聚居的地方,他还一个人四处乱跑。
大家各怀心思,均误以为萧野是对方的人,所以,就没有人和他说话。那月心仙姑却不悦地瞪了旁边的纯阳门主一眼,隐隐有责备之意。那纯阳门主不禁发起呆来,暗想:女人真不好侍候,无缘无故就变脸了。
萧野不知道大家在等什么,心下忐忑,又不好四处张望,只好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纯阳门主和月心仙姑,竟看到纯阳门主泥丸宫隐隐有个婴孩状,并伴有蓝光闪烁,心下吃了一惊,这纯阳门主当真厉害,再提升一个境界恐怕就要白日飞升了。萧野心里又觉得有些困惑,自己连内丹都没有,怎么运足目力就能看出别人道行的深浅呢?
萧野移过目光,再看那月心仙姑,发现她那泥丸宫也有一个很小的孩状,且隐约发出一丝青光。萧野依照先前悟心道长告诉他的级别理论,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么罗列了一下,才惊奇地发觉,原来月心仙姑只比纯阳门主低一个境界,当真也不可小看。
其实萧野有所不知,他在九天仙鼎中收获巨大,洗心革髓后又得到神光改造,完全可以相当于出生在神界的普通人,固然没什么修为,但神界的人本身就是神人,正如仙界出生的人就是仙人!由于出生的环境不一样,本身就具有一些最基本的功能,凡人在神人和仙人眼里只能算低一等的生物,就象人和类人猿的比较,区别还是明显的。
只不过普通的神人和仙人徒有神灵之气和仙灵之气,没有大神通是突破不了界与界的结界,当然神界和仙界也有严格规定,禁止私自越界。而且,神人和仙人中,身具大神通者一般不会轻易到这修真的世界来。其主要原因是凡间少有仙灵之气和神灵之气。不但修为无法增长,一旦损耗就更难补充,即使他们可以顺利吸收凡间大量的灵气,却也转化不了多少仙灵之气,更别说转化为神灵之气了。
但是,一个没有功法的普通神人和仙人虽然体质远远比普通人好,也可以长生不老,但如果和功法厉害的修真人争斗起来,一样只有挨打的份。不过,生长在仙界和神界的普通仙人和神人,岂有不会功法的道理?象萧野这种由于机缘巧合强行被外力炼成的神人出现在凡间界,极为罕见,恐怕千百万年来也只有他这么一个怪胎了。
萧野当然不会想到这点,还以为自己天赋异禀,目力超凡。
萧野正在出神地想自己天赋异禀的原因,忽然发觉众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齐齐地望向了殿门口,只听一个美妙的声音传了进来:“请师傅见谅,紫韵刚才收功,来晚了。”话中稍见停顿,接着又说:“紫韵拜见谭门主。”
萧野心里一阵鹿跳,暗道:“神仙姐姐来了。”萧野赶紧收敛心神看了过去。就见一个身着绿色长裙,长发飘飘的女子迈着盈盈碎步走了进来。萧野只看了一眼,顿时就看呆了!差不多有八年不见,神仙姐姐的花容月貌如沉鱼落雁,她峨眉轻扫,眼含秋水,宛如出水芙蓉一样纤尘不染,直是那九天仙女下凡来,也定不过如此。
月心手轻轻一抬,示意紫韵坐下。
萧野看着紫韵,心中激动不已,八年了,终于又见到了心目中的女神。
场中纯阳门弟子一阵燥动,有个定力不够的弟子还“啊”地惊叹了一声,月心仙姑下意识地一眼扫了过来,立刻把众人的神情都收入了眼中。当她的目光从萧野脸上滑过时,看见萧野黑乎乎的脸上嵌着透亮的眼睛,目光清澈,不禁点了下头,但月心仙姑的目光扫过谭门主的公子,立刻被他猴急舔唇的表情弄得直皱眉头,心中暗想:这简直就是一副好色登徒子的嘴脸。月心仙姑微叹了口气,心下又道: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而已。
纯阳门谭门主咳了一声,说道:“月心仙姑,今日谭某携犬子谭松前来贵门,希望松儿能和贵门的紫韵姑娘一结秦晋之好,还望仙姑成全。”
月心寻思道:这纯阳门乃当今天下第二大修真门派,仅次于我元极门,如果冒然拒绝,恐有失礼之处,但这谭松,一看就是个顽劣之人,如果我冒然把紫韵托付于他,岂不是毁了我这聪颖的爱徒。”月心仙姑如此一想,就用疑问的目光看向了紫韵。
紫韵乃何等聪明之人,岂有不明白师尊的意思。她起身就肃然说道:“紫韵只想静心修炼,终身侍奉师傅,哪里也不想去,恳请师傅不要舍弃紫韵。”
月心仙姑暗赞紫韵聪慧,转头就故意面露难色地望向谭门主,沉声说:“真人,我这徒儿自幼孤独,入我门中,一直刻苦修炼,如今刚有点小成,贸然换个环境,只怕不妥,这事不如从长计议,以后再作打算如何?”
“这——”被人当面拒绝,谭门主脸色微变,心里大感不畅,心下暗道:想我堂堂纯阳门合籍双修功可不是一般人有机缘学的。若不是松儿去年遇到了这个丫头,成天吵着要娶她为妻,我何苦到这里来看人家的脸色?
正在这当儿,却见谭松挺身而起,立刻展露出一副迷人的笑容,径直走向紫韵,极尽温柔地说:“前些时日与紫韵姑娘一别,谭松甚是想念,今天特地前来,想请紫韵姑娘到我家一叙旧事,一起研修本门不传秘功。我那门中秘法定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假以时日,一定会轻松升入仙界,还望紫韵姑娘深思。”
紫韵只听了半截,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心中大为慎怒:明明是那令人不耻的合籍双修,这人竟说得如此厚颜无耻,仿佛不当回事,这话真不知他对多少女子说过,想来就令人恶心!
谭松一见紫韵没有说话,以为她心动了,心下大喜,上前一步就去拉紫韵的纤纤玉手。
紫韵心中动怒,但碍于师傅和纯阳门主在场,却又不便发作,只得飘身往后退开。
谭松想着身后有老爷子撑腰,胆子便大了起来,又想趁机卖弄一下身手,因此,他毫不顾忌地欺身上前,还做了个环抱的姿态,气得紫韵只得再次往后急退。
这时,厅中忽然响起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谭公子,你扑来扑去的,既不像猪拱土,又不像狗撵花,你这是合籍双修功吧?我天生愚蠢,怎么也看出来这功法高明之处在哪里?而且,我听说最近几千年来,贵门也未见多少人飞升仙界,心中就感到十分困惑,这个中原因,究竟是什么,想请谭公子指教一二,行吗?”这声音正是出自萧野的嘴中,他眼见谭松对心目中的神仙姐姐无礼,顿时大怒,略一思索,就记起史载中纯阳门,忍不住出言相讥。
殿中所有人都惊异地转头望向萧野,纯阳门中人更是怒目而视,月心仙姑心情复杂,暗道:这小子肤色黝黑,难道不是纯阳门中人?看他内丹全无,似乎毫无修为,胆子竟然还不小,不知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谭门主猛地站了起来,正想发作,谁知谭松已先他一步,转身拔出一柄宝剑,挽了个剑花,剑气破空而出,迅速指到了萧野胸口,怒喝道:“看阁下这副黑不溜秋的模样,既然口出狂言,想必是个高人,不妨下来与小爷比试一番,再逞口舌之利如何!”
谭门主用观术法查了一下,发觉萧野体内内丹、元婴都没有,就猜测他是混元门一个不学无术,最多有点来头和背景的毛头小子而已。于是,谭门主便对谭松点了点头,示意他大胆挑战、务必和萧野一比高下。
萧野心中微微吃了一惊,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暗想自己一动手就露馅了,但如果现在退怯,那也太丢人了!萧野转头看了眼紫韵,却见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顿时豪情满怀,暗想今日就算为神仙姐姐去死,又有何妨?于是,萧野镇定下来,转头轻蔑地盯着谭松,冷笑道:“不知你想比什么?下湖捉鱼我倒是可与你一拼,倘若比剑,你只好自个儿练了。”
“为何要我一个人练?”谭松愣住,“朋友,你把大话说完了,我向你挑战,你竟然想耍赖皮挂免战牌?天下有你这样的螃蟹吗?”
第七章谁欺负谁
“因为我未曾习过剑法,怎么和你比?”萧野抱着必死之心,冷着脸又说:“不过,倘若我能向神仙姐姐讨教过一招半式,说不定也能胜过你这稀松难看的剑法。”
场子顿时传出一片哗然!
“不懂剑法还出来逞能?想救美人,就把自己当英雄啊?”
“这小子不懂剑法,却又这样表现得如此镇定,难道内功了得吗?”
“这小子可能是元极门哪位前辈私生的二世祖吧?”
这些话全出自纯阳门弟子嘴中,且多半不安好心,多有羞辱之意,月心仙姑一听就感到有些恼怒,但又不好发作,毕竟她见萧野刚才大模大样地走进这厅中,暗想他可能真有些背景,因此,月心仙姑只得沉声问:“你是何人门下?”问完,又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你怎能对纯阳门少主如此无礼?”
萧野起身对月心行了一礼,说:“我叫萧野,是祈灵峰打扫藏经阁的弟子,不小心误入秀灵峰,还请月心仙姑不要见怪。”
萧野这话一出,秀灵峰这边的女弟子就窃窃私语起来了。
“骗人吧?一个打扫藏经阁的弟子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我们秀灵峰来?还说误入!谁信呀?”
“我们天天轮班值守,哪怕一只鸟飞进来,也全然知晓,他又如何躲得过我们巡查?”
“可能是从祈灵峰那边飞过来的吧?”
“他不是说不会剑法吗?不会剑法怎么能用飞剑?不用飞剑也能肉身高飞吗?不像,不像,除非他是我们师叔假扮的!”
月心仙姑当然不相信萧野是她师兄假扮的,心下更加凉了半截:原以为他是个身藏不露的高人,原来只是个杂役弟子。月心仙姑心下又想:莫非这小子身上藏着极其强悍的法宝?或许真有这种可能,否则他也进不了我秀灵峰!
这种猜测终归只是猜测,月心仙姑想不明白,就想查看一下他的身手,所以,她马上就对紫韵说:“紫韵,你且舞上几剑,教教这个未入室的师弟。”
紫韵幽幽地看了萧野一眼,柔声说:“师弟,我舞给你看,你可得用心记好啊!”说完,手掌伸出,掐了个剑诀,手上顿时凭空多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宝剑,跟着便抖了个剑花,刹时就如仙女散花一般舞出满天剑气,且气势磅礴,竟隐隐夹着奔雷呤动之声。
纯阳门众人只看了一眼,就都吃了一惊,谭门主这才惊骇地发现,眼前这个紫韵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竟然达到了元婴内丹呈黄色之境。
此刻,紫韵汹涌澎湃的剑招落在萧野眼里,却又像蜗牛一般奇慢无比,他不禁暗想:神仙姐姐的剑固然舞得好看,不过,这么缓慢,却是中看不中用,就好比刚才那斜着撩过来的一剑,自己只需错步往边上移开,然后推她一下手臂,就可以轻松破解了。
萧野一边想,一边记,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全记在了心上。当紫韵把剑舞到极致时,尤其显得婀娜多姿,身影十分曼妙,萧野看得兴起,不禁鼓掌叫好:“好看,好看,就象仙女下凡一般美妙啊。”
紫韵已经一口气把这套剑招舞了两遍,本以为萧野会露出潜心钻研的表情,哪知却听到萧野叫好,心下不禁有些失望,似乎在怪萧野轻重不分,自己再演练下去,也是枉费心机。紫韵只得黯然收住剑招,淡然扫了萧野一眼,退到边上。
萧野这份神情落在众人眼中,显得有些滑稽,殿中众人大多数也在暗笑萧野是外行看热闹。谭门主更是捋须微笑,面露得色。
谭松飘身过来,剑尖点在萧野的胸前,盯着他喝问道:“想必阁下已经把剑招学会了,那就出来比试吧!”
“比就比,急什么?”萧野伸手拨开谭松的长剑,不以为然地说,“紫韵师姐虽然舞得漂亮,但这跳舞之法却也简单,我说不定还能比师姐跳得快一点。”
听到萧野答应比剑,谭门主顿时松了口气,心下暗喜。月心仙姑连声叹息: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剑法中的精妙处没有学会,偏巧只记得紫韵的舞姿去了。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本,再想回头,却已经不太合适了,月心仙姑只好吩咐门人随意取了一柄长剑,递给萧野。
萧野提着长剑,心里默想着紫韵的剑招,然后就把剑举过头顶摇晃了几下,大概在找“跳舞”的感觉。
众人看他像个玩劣之童,不仅都忍不住想笑,纯阳门众人自是嬉笑不堪,混元门的众道姑心下却是苦笑。紫韵想到这个黑小子固然有点傻,但却真心向着自己,而且在谭松试图欺负自己时挺身而出,她心里立刻又对萧野升起一股关切之意。
谭松右手握剑,起了个手式,左手忽然运起功法向萧野拍了过来。萧野正陶醉在神仙姐姐的美妙舞姿中,一时不防,一股大力竟把他推得倒飞了出去,顿时跌了个仰面朝天。
纯阳门众人立刻大笑起来,元极门中也有人忍俊不禁,好几个道姑都掩着嘴在偷笑。哪知萧野居然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伸手拍了拍沾衣的尘土,说道:“比剑就比剑,你推我做什么?”萧野根本没料到谭松会突然推出一道掌风,在他的想像中,比剑自然是剑与剑相撞,怎么又会徒手相搏呢?他之所以这样想,却是因为他从未习过武功和招式,理解上就有一定的偏差。
谭松心下却大感震惊,不禁暗想:刚才我手中施展开纯阳真经,以七成真气拍出,即使是河中的鹅卵石也给拍碎了,这小子竟这么古怪,竟然毫毛无损,还以为我在推他。真他妈遇到怪事了!难道这小子在扮猪吃虎?
如此一想,谭松更加不敢马虎,立刻运满真气,剑刃处刹时红光闪烁,跟着又引得殿中狂风大作!就在那当儿,他那剑尖忽然冒出一团炽烈的火焰!
月心仙姑一看,就明白这正是纯阳门焰光流彩诀,不禁为萧野暗捏了把冷汗,紫韵十分紧张,脱口叫道:“师弟,你要小心啊!”
谭松听见紫韵在关心萧野,心中立时妒火中烧,他那剑招陡然变快,剑光频闪,一团火焰挟着爆裂般的响声闪电般地直冲萧野面门而去。
但在萧野眼里,却见那火慢慢地飘了过来,便手舞足道地挥剑挡向那火。嘴里却叫道:“你放火烧我做什么?我只这惟一的一套好衣服,若是烧坏了,你得赔我!”他手脚却也不慢,正好截住那团火焰,但那火顺势在剑上烧了起来,萧野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剑往地上拍了拍,费了些周折才扑灭了剑上的火焰。
众人这时已经看傻了,个个都露出一副怪异的神情,大家都在想:这黑小子手脚摆动起来时,令人眼花缭乱、快得惊人,但他好像又不懂法术,简直就是个怪物。
谭松迟滞了下,挺身又扑了过来,手上长剑摆动更快,刹时便把满天剑光罩向了萧野。但他刺得如此卖力,落在萧野眼里,却依然慢得可怜。萧野甚至还在皱眉暗想:这姓谭的把剑舞得像团乱麻,一点不好看。
萧野不禁又想着自己舞起来一定比他好看。于是,萧野便把紫韵刚才那套剑法舞将起来,竟也有九分相似,但见剑影如织,快得惊人,谭松竟然攻不进去,只一会儿功夫,萧野就舞完了一遍,一时无趣,停下来惊讶地说道:“比完了吧?你这剑怎么舞的?居然往我身上来了?”
谭松的剑追得紧,萧野只得一下跳开了三丈。
谭松的剑竟如影随形,紧跟着欺身上来,且使出了一招长蛇出洞,顿时挟奔雷之势笔直地刺向萧野。
萧野微吃了一惊,急忙往后倒退了三丈。
萧野倒退的速度快得惊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萧野瞬间就变换了方位,''前面那个身影还没来得及消失,后面那个身影已然现出来了,如同场中同时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场中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谭门主忍不住皱起眉头自言自语:“莫非这就是失传久远的易形换位?”
谭松这一剑去势极猛,他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几乎平平地飞了起来,犹如一条箭鱼紧追着萧野,虽然他的速度慢了不止一拍,但还是成功地刺破了萧野的衣服,直抵萧野的身体。
萧野只觉得一根棍子支着自己的腰间,举剑就拍到谭松的剑上,一下就把他的剑给“当”的一声震开,萧里嘴里还不悦地叫道:“比剑就比剑,又不是拼命,难道你怕我抢走神仙姐姐,故意想害我性命?”
谭松刺中萧野时,不禁大喜过望,但转眼间却发现自己的剑好像刺在了石头上,跟着又被萧野一剑拍下来,直震得他的手腕发麻,长剑差点脱手落地,谭松心里悚然暗惊:这小子真邪门啊,莫非早就练就了刀枪不入的神功?
萧野低头却见衣服破了个洞,不免心痛起来:他爷爷的,这是老子长这么大来,穿过的最好的衣服啊!就这么毁了?萧野顿时大怒:“赔我衣服来。”说完举剑就平平地刺向谭松。
只听卟哧一声,萧野这平淡无奇的一剑竟然透过了谭松的护体罡气!虽然谭松退得很快,但他的身体仍被萧野破开了一个血洞,一根指头粗的血箭冲到了空中,谭松大叫一声,轰然倒地。
谭门主大吃了一惊,嘴中却怒喝起来:“姓萧的小子,你好毒!”一边骂,一边腾身而起,如疾风一般掠到萧野和谭松中间,跟着抬掌猛然击向萧野。
萧野没料到谭门主会偷袭自己,一时不防,竟被震得飞了出去,正好撞上殿墙,只得轰隆一声大响,竟把殿墙撞开了一个大洞,整个人就撞到了墙外。
紫韵“啊”的叫了一声,神色间有些慌乱,可能是碍于场中人多嘴杂,她不敢奔过去查看萧野的情况,只是不住地拿关切的眼神去看破开的墙洞。
第八章诊断有误
谭门主并指如风,迅速地连点数下,很快就把谭松的血给止住了。
这时,萧野从地上爬了起来,心头一热,吐了一小口暗金色的鲜血。萧野以为自己受了内伤,赶紧深呼吸了几下,才发现体内没有任何异样之处,原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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