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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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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大哥!”
木兰刚抬眼,突然愣住,脸色猛然涨红!
迅速转过身去,这这这!长孙大哥怎得不穿衣服!还有下面怎么也还有大瘤子!
她只知道男人和女人下面是不同的,却不知哪里不同。每每去解手的时候总是躲着人。自然也避开看到不该看的。
木兰脑子突然乱起来,耳边一阵嗡鸣。
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孙嵩吃力把药布缠好,才穿上了衣衫,前几日不慎中箭,忍伤坚持了好几日,伤口也不见好转。
如今才得好好包扎一番。刚才忘了派人守着,如今被撞见倒是有些不妥,只是不都是男子,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小子怎得跟个女人似的!
“木兰!你来了!”
木兰转身,露出了一丝眼缝,看到了他穿好了衣衫才松了口气,坐在了他身边。
贴近了他耳朵压低声道:“长孙大哥,你怎么也有大瘤子啊!”
长孙嵩瞧着她脸色涨的通红,小心翼翼模样,莫名笑起来。
木兰见他只笑不语,不禁有些恼怒。
“怎怎么了!你笑什么!”
长孙嵩笑得更开怀,甚至扯到了伤口,眉头一紧,唇角还扬着。
“你小子以为这是大瘤子!”
木兰蹙眉,“对啊!那么大能不吓人么!”
长孙嵩将长臂架在她肩膀上。
一股男性的气息包裹着木兰,木兰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半推搡着:“长孙大哥,你快说啊!”
长孙嵩低低笑着,抬眼看她:“这不是瘤子,我们每个男人都有。你小子不是从那旮瘩出来的。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木兰倏然面色一白。站起了身来,竟觉得有些不稳。
怎么可能!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
那思思呢!她一直以为思思与别的女子不同,以为思思因此被歧视。
怎么会是这样。。。
木兰觉得喉咙被什么堵住,牙齿里像是掺了铁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盘旋着不远处他人大肆的笑声。
仿佛像是嘲笑着她自己的愚蠢。
曾经若兰在耳边的提醒怀疑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他的个头很高,骨节很大,还有喉结。
她怎么会觉得那是个女人呢!
忆起被扔进井里的檀木盒子,还有莫名见了他们就跑的郭老三,以及那日被神色异样的方仲黎。
答案慢慢清晰起来。
木兰没站稳差点摔坐在地上,不知不觉她来到了篝火旁,靠着树,浑浑噩噩看着周围的人。
有的人在喝酒吃肉,疯狂肆意的大笑像怪兽般扭曲的脸。
她距离火堆那么近,却觉得那么冷。
难道真心一点也不值钱么?不值钱么。。。
她明明救了他,他连性别名字身份也要骗她。原来她的真心以对换来的竟是这般。
当她把心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会不会在讥笑。
木兰浑身发凉,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一直以来的她以为的东西突然被打破的七零八碎,胸口仿佛缺了什么。
“你们知不知道,都督就是当今的太子。听闻太子长得那是一个好看,比那青州美人不知美到多少倍!”
“嘘!你可得小声点。我听闻以前宫里有人嚼舌根,莫名就不见了。太子性情阴戾。别看面上温和,那手段狠起来那没的说。”
“你知道那些青州的那些俘虏被弄哪了么?”
“哪啊?”
“前些日子我夜里去解手,看到有些士兵在城下埋什么东西。虽然隔得远,我看的特别清楚。那小孩的手都在土里露出一截。”
木兰脖子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从来没觉得思思对于她来说是这么陌生过。不,他不叫思思。或许连苏穆也是骗她的。
他真正的名字原来是拓跋嗣。
从头到尾,全是他的谎话。那些泪水,那些笑,都是假的。
什么都是假的。
木兰的瞳孔里映出熊熊燃烧的火焰。
她为什么要去火堆里去找一个那样的人。她于他而言,连个陌生人都算不上吧。
那块玉佩,他甚至可以不屑一顾吧。
难怪。。。
她只是一个乡野村姑,又怎么会值得他的真心相付呢。
木兰手指紧紧攥着胸口,死死咬着牙关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不要为了这种人哭。
他不值得!
木兰刮掉眼角的湿意。
好好打仗,打完仗就回去。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又何必参和。如今自己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半点用处。
也不会威胁到他什么。
一股浓郁的酸疼缠绕在胸口,木兰觉得透不过气来。
“木兰,刘将军叫你。”
突然一侍卫站在不远处喊道。
第33章
木兰抬眼望去,还是那夜的侍卫。
刘将军叫她!怕是太子叫的她吧。
“愣什么!快去啊!”那侍卫蹙眉粗声道。
木兰硬着头皮,迈步到了帐前反而有些退缩。
她该拿什么姿态来见他?愤怒去质问他,还是默不作声继续佯装不知。
“还不进来?”
那熟悉的声音像是毒蛇吐着信子滑过一般。
木兰顿时心跳如雷。
她竟和一个男子共枕一塌数日,甚至前些日子还未着衣缕在泉水中坦诚相见。
再多想三分,木兰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掀帘进去,一副熟悉的面容赫然入目。
如旧惊人绝美的面孔,眼底似是含了几丝凉意,淡漠打量着自己。
木兰顶着这股视线有些局促,只看了他一眼就垂底了眉,盯着他黑色的胡靴。
“屁。股怎么样,好些了么?”
这语气听着就不像是一个近侍的口吻,她真是被驴提了脑袋,会觉得这么一个人善良又真诚。
“嗯。”木兰垂着头,语气淡淡。
拓跋嗣慢慢扣着桌面,目光晦暗。这女人又在乱想这什么,这几日倒是给她放了假,待在营帐里休息了好几日。
没想过了几天,连头也不带抬下的了。
“抬头!”
木兰顿时一惊,却还是低着头,甚至有种隐隐后退的迹象。
拓跋嗣舔了舔唇,唇角绽出一抹冷笑来,抬步缓缓靠近她。
他每进一步,她便低着头后退一步。
最后木兰无处可退,身后便是帐壁,而拓跋嗣已然是逼到了面前,手臂撑在她的侧脸,睥睨着她。
“躲什么?”
他的声音微微上扬,带了一丝调侃之意。
木兰心底越发难受起来,原来曾经乖巧可人的思思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如此身份之人。
根本让她无法接受!
感受到他垂底了头,倾吐的气息喷洒在侧脸上。
木兰一把推开他,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连滚带爬逃出帐外。
剩下拓跋嗣一人立于帐内,灯火映出他的沉静的眉眼。
她知道了什么。。竟避他如毒蝎!
拓跋嗣神色沉了下来,捏紧的指节隐约泛白。
接下来的日子,一旦有拓跋嗣出现的地方,木兰必定远离十丈。
连青枫都察觉出来,这个木兰好像开始躲着主子了。
把这现象告诉主子后。
“呵!”拓跋嗣重重放下茶杯,眼底晦暗,
既然想躲,就别落在他手上。
青枫看着自家主子变了几变,都点替木兰发凉。
自北盛大军攻下青州后,拓跋嗣便命人将投降的士兵一一斩杀,再将其头颅悬于青州城墙上,以降刘宋的士气。
天气严寒起来,不久开始飘起鹅毛般的雪来。
没多久,地面便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雪花。
凌乱的马蹄瞬时乱了这层雪白,四周一片空荡,唯独几声战马的嘶鸣声格外响亮。
木兰收拾残场地时候意外发现几名敌兵,一路追杀。
□□勾去了几人性命后,木兰策马疾驰追逐着最后那名敌兵。
那敌兵本是遍体鳞伤,仅存着一口气拼了命往外逃,马儿已是饿了好些日子,自然比不得北盛的战马健硕。
没多久就被追上了。
木兰一下挑翻了那敌兵,马儿脱缰而逃。剩下那人孤零零躺在地上,腿上涓涓留出殷红的血来。
那敌兵脸上一片狼狈,浑身血迹,唯独那双眼闪烁着疯狂的求生欲。
他挣扎着跪伏在地上,泪水从眼眶掉落。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他说到最后声音嘶哑不成声。
木兰手中的枪毫无犹豫,直直逼向他的喉咙。
“求求你,我的女儿才五岁,还在家里等着我。她不能没有爹。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来当兵了。”
那枪头距离他的脖子只差毫厘,却硬生生被木兰顿在了空中。
他有个五岁的女儿?
若兰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吧。
若是非她的缘故,想必这个时候若兰也会在家里祈祷着张元能平安归来。
这个男人的妻子也应是在家里,抱着孩子苦苦恳求上苍自己的丈夫早日回来。
莫名木兰的心头酸了下来,收回了□□束在身后。
“你走吧。”
这里距离营地也是有些距离,放走了这个人大概也不会有人追究。
过了半响却无回声,木兰回头看去只见那男人瞪大了眼,一支箭羽贯穿了他的左胸膛,已是没了动静。
木兰猛然朝那方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人披着黑袍坐在战马上,另一只手还拿着□□。
那双眼淡淡注视着她,几近冷漠。
他怎能这般冷血!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木兰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策马疯狂驰到他的身侧。
却见拓跋嗣策马转身,冷淡道:“自令十杖去。”
木兰想质问他,却只是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次的刑罚不比以往,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传来。
木兰咬紧了牙,硬是一声没吭。
回到帐中,已是夜深人静。
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浸湿了一片枕巾。
木兰望着帐顶,心口疼到窒息。
她终于感受到了何为战争。
在战场上是不能有感情的,一旦有了感情,处处皆为绝境。
木兰闭眼,最后的泪水滑过眼角浸入枕上。
***
桌几上烛火冉冉。
夜色细细勾勒出她柔美的下颚线,灯火下那纤细柔和的脖颈细白无比。
苏皖就这般静静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连耳边的碎发有些俏皮的跳出来都不知道。
玉色的耳铛悬在白嫩的耳垂下,闪烁着摇曳的烛光。
倏然帘帐被掀开,像是一抹寒气入了帐内。
四周的空气都渐渐冷凝了下来。
只见一身材高大的男子进来,□□佩剑,重重的脚步声像是刻意踏在人心上。
砰的一声,一柄宽长的剑被搁置在兵架上。
苏皖瞧瞧抬眼,正好于他探来的视线撞在一起。
他的眉毛很浓,五官凌厉,颧骨略高,轮廓隐约透着硬朗。
苏皖慌乱垂下了眼。
比肩自顾自倒了杯酒,一杯杯饮下。
不知喝了多少,意识微醺,但眼睛依旧清明。
正当他准备倒下新的一杯时,手腕被她握住。
比肩抬眼,正看到她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莫要喝了。休息吧。”
苏皖轻轻启唇,两颊透着浅浅的晕红。
比肩冷笑了一声,抬眼看她:“你不怕我?”
苏皖愣了下,垂下了头不语。
比肩摇头,继续把酒饮下。
他不知都督将此女人送他这来是何意!
“你受伤了?”
那股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比肩蹙眉,“莫要你管。”心下烦躁无比,正欲拿剑离开却被她拦住。
这女人看着是弱不经风,手下倒是有点力气。
比肩抬眼,却见她不知从哪拿来的白纱药物,她扒开他的手掌,用水小心翼翼擦拭着手心干涸的血迹,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
苏皖眉梢微蹙,拿起药瓶,抬眼看着他。
“忍着些。”
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比肩闭眼,唇角微抿。
想他比肩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倏然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比肩倒吸了口气,顿时瞪目。
这女人哪来的药!
只见她浅浅勾唇,眼底似是含了几丝笑意。
“都说了会有些疼。”
比肩欲发怒,对着她温润的目光那股怒火却慢慢平息了下来。那细白的指尖如今还在掌心里。
他琢磨,这女人的手怎得就是比男人的手好看那么多,跟葱似的。
想着他便将她的指尖捏在了手里。
苏皖心头一跳,欲缩回手来却被他捏住。
“松开!”她蹙眉,嗔怒。
比肩抬眼,只见她两颊晕出了丝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青州第一美人的名号果然不是白来的。
比肩盯着她:“这是我的营帐,我拿着我的东西为何松开?”
闻声,苏皖反而垂下了眸,低低咬唇。
“你若要就拿去。”
比肩听了反笑,微醺的眸子竟清明无比。
“要什么?如何要?”
苏皖倏然抬眼,眸里闪烁着股被羞辱的不堪。
“你!”
比肩未理她,反而合衣躺在榻上,连靴子也不脱就那般直直躺着。
“莫要再说话。”
话落便闭眸未再出声。
苏皖睫毛动了动,望着兵架上的大刀出神了许久。
***
鲁秋听说木兰又被罚了十杖,心底那是一个难受,正午别人都再吃饭的时候,拿了几个馒头进账。
看到木兰躺尸趴着一动不动的样子,叹了口气。
那三十杖才挨过去,又来十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自前个木兰回来他就觉得木兰不太对劲,这几日饭不怎么吃,也不爱说话训练完回来,就那样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吃点吧。有力气才能恢复快些啊。”
鲁秋放缓了声。
见她把脸埋在枕头上,过了半响。
“搁一边吧。我等会吃。”
她声音有气无力的,很是低靡。
“木兰,你就吃点吧。都好几天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明明那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无缘无故挨罚了呢?”
鲁秋蹲下身来,问她。
木兰侧过脸,故意不去看他。
“莫问了。我求你了。”
第34章
鲁秋叹了一声,察觉帘帐被掀开。
“长孙将军!”
鲁秋立刻站直了身子,脸色有些不自然。
长孙嵩瞥了一眼木兰,对他摆了摆手示意出去。
“这。。”鲁秋一脸犹豫。
“出去。”
鲁秋低应了声,回头又看了好几眼慢慢走了出去。
长孙将军来找木兰做什么?不会是他罚的木兰吧。
鲁秋心头百般疑惑,走出了帐外立刻侧在一旁听着里面的声音。
“你的事,我听说过了。”
长孙嵩望着木兰的后背,浓眉微敛。
自开战前,这小子就跟他讲过内心的恐惧。怕是他被怜悯冲昏了头才会想要放过那敌兵。
“我来这里并不是责怪你。在战场上,一旦有了怜悯,寸步难行。”
木兰唔了声,依旧背对着他。
长孙嵩拿出一黑色的小瓶子。“你连续几次挨板子,这药抹上去,虽是疼了点,总归是能好的快些。”
见她还是不语。长孙嵩叹了口气:“莫不是你连我也怪上了?”
却见木兰转身抬起头来,那两眼红的跟兔子似的。
“没有。”
语气中带着浓厚的鼻音。
长孙嵩扬唇笑了笑,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小子有种,敢当着都督的面放人,这若是常人早就被处死了。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木兰垂下了眼,捏了捏鼻子:“谢谢长孙大哥。”
长孙嵩看着她那净白的面孔,倒是跟这军营里其他的糙汉子一点都不像。
不禁摸着下巴琢磨起来:“我说怎么越看你越像个女人。”
木兰瞳孔猛然一缩,手不自觉蜷缩起来。
“我说你有过那个没?”
木兰张了张嘴,活像个呆头鹅:“哪个?”
长孙嵩有些无语:“女人。”
女人?木兰呆愣了有两秒,瞬间脸色涨红。
直直摇头,连忙结巴:“没。。。没没。”
“啧。”长孙嵩打量着木兰的身板,“依我看,你就是因了这个才没男子气概,等过几天伤好了,我带你开荤去!”
木兰的心瞬间调到嗓子眼里了,开什么荤!这不是找死么!正欲拒绝却见鲁秋不知何时进来。
“将军啊,使不得啊!”
长孙嵩蹙眉,这小子让他进来了么?不悦的眼神扫过去。
鲁秋瞬间怂了下来。
赔笑道:“将军,您有所不知啊,木兰家里订了亲的,他媳妇凶得很,若是知道了她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木兰可是要被那夜叉给捯饬死。”
木兰瞬间眼睛一亮,急忙点头:“对啊,将军,我家里早就订了亲的。使不得使不得。”
长孙嵩低低笑了几声:“倒是个专一的憨子。”
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好好休息,早些给我恢复。”
说罢便转身离开,走过鲁秋身边的时候,眼神倒是多了几分深意。吓得鲁秋后背出了身冷汗。
待长孙嵩走远后,鲁秋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亏得我给旁边守着。不然你就惨了。”
木兰也是擦了擦汗:“多谢了。”
经过几日的颓靡,木兰也渐渐想开了,其实深想来这件事的确是她的错。身为北盛的子民,肩负国家重任来到战场杀敌。
若那日她当真让那敌兵逃走,或许接下来她又会放掉第二个第三个。
但她始终介怀拓跋嗣杀了那人。
或者是自己的原因吧,曾经她以为单纯善良的思思如今完全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高位者。
她始终无法接受,甚至她有时候会有这样的念头,拓跋嗣根本不是思思。
他们或者只是长得像了些。
可她也清楚得明白这分明是自欺欺人。
木兰夜里失眠常常趁着夜深人静绕过巡逻的士兵到练兵场上呆一会。
寒风呼啸,隐约夹杂着雪花。
木兰裹紧了衣袍,望着夜空上的星星。
莫名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秋日的那晚。
潺潺流水从耳边滑过,她和思思并肩躺在草地上。
他的眼睛很美,像星星那样照在她的心底。
万般思绪牵扯回来,忆起那日他那一双冷漠的眼。
当真恍如隔世。
木兰不禁苦笑。
感觉吹了会儿风,冻得腿有些麻了。木兰正准备回去却见不远处隐约有一条熟悉的身影。
倏然木兰浑身僵住,立刻转身绕道走。
“你见了我只会躲么?”
他的声音不冷不淡传来。
曾经被她掩埋的不愿被发现的倏然被人无情的撕开。
木兰瞬时红了眼,转身重重跪下,低头伏身:“木兰参见都督。”
拓跋嗣看着她,眉眼冷淡,看不出什么神情来。
想故作疏远?可以。
“夜半外出,是何居心?”
他睨着她,发觉她的唇有些苍白,或是冻得或是身子还未恢复过来。那十杖也不是那么轻易扛过去的。
他打她就是为了让她深深长个教训,免得今后再犯同样的蠢事。
木兰愣住,咬紧了牙。
她睡不着出来吹风也错了么。
只听他轻笑,似有几分讥讽之意。
“不会是夜半勾结外贼吧。”
木兰蹙眉,握紧了拳,正欲解释:“我。。”
“都督大人,怎得有空来我这了。这小子是我给叫来的。前些日子不是犯了错,这几日我便罚她每日睡前在这里自我反省。”
木兰抬眼,正看到长孙嵩朝这边走来,一声戎装挺拔威武,意气风发。
顿时心头一热,木兰眼底立刻浮上了层感激。
拓跋嗣神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来做什么?
盯着木兰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这才几日,两人之间的情谊就这般深厚了?
长孙嵩可不是这么善心之人。倒是这傻子倒是容易对人真心。怕是最后被卖了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便回帐去。”
拓跋嗣视线扫向木兰带了几分冷意。
木兰垂下眼:“是。”临走前又朝着长孙嵩那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长孙嵩回之一笑。
拓跋嗣扯了扯唇角,表情淡淡。
“我说殿下,大半夜的不睡怎么有精神来为难一个士卒呢?”
长孙嵩环臂打趣道,
拓跋嗣淡淡扫了他一眼:“我想。”
长孙嵩吃瘪,正要还口却见一身影在不远处一闪而过。
眼神迅速凌厉几分,拔剑快速追上。
拓跋嗣也注意到了,眼神也冷了下来。
不想军中倒是真的有鬼在作祟。
第二日木兰便被一阵剧烈的敲鼓声震醒。
所有将士被聚集到练兵场上,高台上有将士高喝:“军中出现内鬼,其后背有刀伤,每名将士立刻脱衣检查!不得例外。”
台下一片哗然。
“竟然有内鬼!”
“太可怕了,若是内鬼消息给泄露出去,指不定要死多少人呢。”
“赶紧脱衣服吧,脱慢了指不定还怀疑到你身上呢!”
听着耳边乱嗡嗡的声音,木兰脸色僵了起来,浑身仿佛被定住。
身旁的人都开始解开战袍,赤膊裸。背。
木兰僵住一动不动,手指颤着解开领口的扣子。
“木兰你快脱啊,我们都快脱完了。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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