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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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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轻的一点,心底却是如掀起了万丈波涛。
木兰马上便要离开,后脑却被他用力压了下来。
瞬时他便探了近来,木兰瞳孔顿时缩紧。
似是一场追逐的游戏那般,他穷追不舍,她百般逃脱却被他死死拿捏着。
木兰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只觉得万般羞辱层层覆上了心头。
难道软弱退让便是要被人如此羞辱么。。
曾经他那般欺骗耍弄自己,如今却还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甚至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木兰的心一阵抽疼,泪水顺着眼眶话落。
拓跋嗣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咸湿,睁眼却见她早已红了眼眶,眼睫上挂着泪珠。
脸上的不堪忍受的痛意顿时惊痛了他。
心底的那股躁动怒火灭了下去。
他竟让她这般不堪忍受么?
拓跋嗣放开了她,沉默着拿起一旁的衣衫为她缓缓穿上。
缠胸被他撕破,已是惨不忍睹。
却还是被木兰夺了过去,待木兰穿着整齐后,再未看过他一眼,离去前冷声道:“望都督能信守承诺。”
***
刘宋与北盛对峙于孟平关。
咸阳城可谓河北紧要之地,北盛早已对此处虎视眈眈,可孟颉死守咸阳城,刘宋攻了几波兵力都未成功。
帐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谅那孟颉如何都想不到,此番陪了夫人又折兵。如今有了苏皖这一棋子,我们大可一用。”
长孙嵩唇角扬起,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之意。
拓跋嗣缓缓勾唇,“自然,这枚棋子可是大有用处。”
咸阳城内,孟颉正与诸将商议要事却听兵将来报。
“将军!大事不好了。距离城门百丈外,那北盛的人摆起了一口大锅,我看那被绑起来人的模样像极了小姐!看这架势他们是要当众煮人啊!”
孟颉身子一晃,气息有些不稳。
其余众将领迷惑不已。
前几日探子便断了消息,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不想果然。
“孟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令爱为何在他们手中!”
“对啊!我前些日子还听说,您女儿不是送回都城了么。”
孟颉眼底霎时布满了血丝。
半年前他确是想送女儿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却未曾想在房中商议探子一事被瑶光听到,那时青州的苏皖如何都不愿意,瑶光百般请求,誓要为母报仇,无奈之下,他便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送了过去。
这半年来得到的消息也不少,却不想这一天来临的竟如此之快。
他依稀还记得,临行前他问她若是今后被暴露了如何处理。
她的眼神坚定无比,“爹爹不必管我的生死,为了国家大义,死又何惧。若是瑶光的死能为众将带来生,瑶光死也无撼了。”
孟颉顿时热泪就要下来,揉着眼。
他的女儿啊。
急匆匆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又一人上前报:“将军!现今已是确认那人正是小姐!刚才北盛那边已是放了话,若不开城门便要生煮了小姐!”
孟颉心口一窒,跨刀大步朝外走去。
烈阳如火,一寸寸打落在孟瑶光的肩膀上。
如今她整个身子被固定在身后的架子上,手脚皆不能动弹。
这一天,自她决心要来这里那日开始,她早已料到,却迟了半年才来,想来这半年她所透露出的消息,孟瑶光深深闭眼,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的死没有为父亲蒙羞。
距离她不远处的大锅里,沸水已是煮的冒起了剧烈的气泡。
等会她所要承受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响起。
孟瑶光的意识已是有些模糊,隐约抬眼,看到不远处那人骑着黑马,一身黑色的衣袍,那双眼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禁苦笑,终究木兰未能帮她。
罢了,她一个细作又有什么立场请求一个敌国的将领来帮助她呢。
不知如今比肩怎么样了。
孟瑶光舔了舔干得脱皮的唇角,倏然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都督!”
熟悉的声音贯入耳中,孟瑶光猛然睁眼,阳光刺有些刺眼,视线模糊不清依旧能分辨出来人。
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他没有被抓?
或许他只是不想见她?或许又是那人设下的局。。
若是如此,那夜比肩又何必救下她。
孟瑶光想苦笑,却没了力气。
“剩下的,交给你了。”
拓跋嗣坐于马背上,仰头望着不远处那座城,他知道与此同时在城楼之上的孟颉也在同样望着自己。
比肩颔首:“是!”挥刀策马朝着孟瑶光那处驰去。
耳边的马蹄声越发逼近,孟瑶光眼角渗出了泪。
那些感情本不应该有的,真真假假她又怎能分的清楚。
终究是这颗心不听话罢了。
“尔等听令,立刻放下城门,不然汝将领之女孟瑶光便为肉羹,分与众将。”
浑雄有力的声音从这方穿透至对面。
孟瑶光忆起不久前,帐内那些短暂的旖旎,唇角掀起淡淡的笑意。
是假的真的重要么。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那些得不到的本来就是不应该有的。
孟瑶光闭眼,唇角缓缓勾起。
死在他的手中也好。
比肩吼了几声,策马扬鞭,转了几个来回,或许风吹的紧,刮的眼框红了一片。
他直着脖子,望着那被紧紧捆绑的女人。
前日夜里,他亲自向都督请命,由他来亲自手刃这女人。
曾经消息的泄露的确是与他有着不可推脱的干系。
未想都督却将他关入牢中,直到今日才将他放出。
这把刀他曾手刃仇人,也曾在战场为他杀人无数。
如今却用来取她的性命。
鼓声几过三响,对面城门丝毫未有开放之意。
比肩抽出长刀,扬鞭马儿顿时扬起嘶鸣声。
锋利的刀缘泛过一阵白光。
孟瑶光突然笑了起来,泪水顺着眼角话落。
原来惧怕死亡,是每一个人都无法逃避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疼呢。
却未料到,一声巨响过后。
孟瑶光并未感到疼痛的来临,睁眸下一刻身子却被他腾空置于马上。
马儿剧烈的朝着对面的城门奔去。
孟瑶光万分震惊,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腰被他狠狠掐着仿佛想要将她揉进怀中。
比肩疯狂的弛向对面,城楼之上的众将士却高举弓箭,对准了来者。
孟颉眼底遍布血丝,指节握得泛白。
“将军!这该如何处理!”
下属面色为难询问。
总不能让这敌国得将领进了城内,万一有诈又该如何?
而另一边高台之上,长孙嵩冷笑:“可笑,当真是被女人瞎了眼。”
拓跋嗣面色如常,眼底泛着阴鸷的冷意。
原本他还曾想给他机会,既然是他不要,那的确是无可奈何。
拓跋嗣举起□□,对准了那远方那人的后背。
“不!”
在箭被射出的同时一声呼喊从身后响起。
可箭已从手中脱出,快速刺破空中直直传入那人的左胸膛。
同样,在此刻万千箭雨从高城之上飞下。
比肩从马上跌落,紧紧将孟瑶光护在身下。
万剑穿身,腥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滴落。
他们二人倒在地上,比肩看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她痛彻心扉的哭喊声是那么遥远。
脑海中倏然忆起那夜里,女人红晕的脸颊,含羞的眸。像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美的惊心。
可惜再也看不到了。
比肩的眼依旧睁着,却没了光亮。
苏皖泪水毫无截止得流下,拼命嘶吼着他得名字,可是她明白他再也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木兰失了神,怔愣了有几秒,怒从中起,策马上前不顾他人惊诧的目光。
愤怒嘶吼:“你分明答应我的!你分明!”
拓跋嗣直视前方,神色冷漠:“回去。”
木兰怒火攻心,听到不远处苏皖哭喊声,扬鞭便下意识就要朝那边策去。
众兵将皆是惊呼,长孙嵩蹙眉正欲拦行,却见拓跋嗣下一刻落入木兰的马背上,只见他朝她后背快速一点,下一刻木兰便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拓跋嗣眼神冷的吓人,朝着长孙嵩那方看去:“剩下的交由你来处置。”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于眼帘,长孙嵩眸色深了几分。
终于箭雨停了下来,苏皖的脸上尽是粘湿的血,她伸出颤抖的手将他的身子推开,朝着城楼高处那方望了望,唇瓣颤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已是哭哑了声音。
她缓缓直起了身子,伸手抚。摸着他还残存者余温的侧脸,眼神温柔无比。
她不后悔的,即便是死在他手里她也不会后悔。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应是知道她的父亲绝不会打开城门,他也知道此番只是太子故意带给父亲羞辱。
可他还是这样傻,把她亲自送到了城门前。
自己却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
“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孟瑶光喃喃,一切的温存只是假象,他们心知肚明。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啊!”
孟瑶光扬起头,奋力嘶吼,长发悉数散落于身后,猛然抽出比肩身侧的长剑,鲜红的血溅射在空中留下了一条红色的痕迹。
她望着天空的瞳孔渐渐散去了光。
此事被云幕遮掩的太阳,渐渐露了出来,一丝光落于她的身上,莫名孟瑶光感到了一丝暖意。
曾经得她明明深处暖帐围在篝火旁却日日如履薄冰,时时刻刻无不感到寒冷。
却在今日终于得了一丝暖意。
剑落于地上发出清澈的脆响,她缓缓倒地,眼神望着不远处的比肩,似是含了一丝笑意。
城楼之上的孟颉身子如同抖得如同筛子,喉中哽咽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沉默垂底了头转过身去,老态尽显,步伐缓慢沉重,似是有千斤的重量压于头顶。
木兰醒后,察觉自己是被打晕了送回来的,急忙揪着鲁秋问苏皖怎样了。
鲁秋沉默着不说话。
木兰望着他的神色,恍然了片刻,脸上多了几分凄厉。
他的心过真如石头那般坚硬。明明他们可以不用这般。。。
为了他的谋划,所有的人都可以死,所有的人都可被利用。
什么真情什么忠心都是狗屁!
都是他逼出来的,全部是他逼的!
木兰掀开帘子便朝外走去,不顾路上若干人的阻拦,木兰发了疯似终于来到了都督的营帐内。
只见拓跋嗣与帐中其余人一愣,余下人望着木兰一脸怒火,不禁面面相觑。
拓跋嗣淡淡扫了一眼:“你们先退下。”
待帐内只剩二人时,木兰眼底多了几分厌恶:“卑鄙!”
拓跋嗣脸上漫不经心,眼神多了几分阴戾。
“你可知何为用兵之道!若是天下将领都如你这般心慈手软,想必国都内的子民早已被屠杀殆尽。”
木兰直直冷笑:“我承认,论心机比不得都督九巧玲珑的心思。但我知道,何为真心!何为君子!你这番冷漠无情,肆意践踏他人真心之人,不配拥有别人的真心!”
拓跋嗣掀了掀唇,“在这里,不需要君子!”
木兰点头,眼眶有些红:“对,这里的确不需要。那曾经在桃花县呢?”
拓跋嗣神色一变。
木兰紧紧盯着他:“你的身份,你的名字甚至连你的性别都是假的。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可以任由你来欺骗对么?”
拓跋嗣神色越发淡薄,抿唇一言不发。
木兰看着他仿佛置身世外的模样,眼眶瞬时红了一片,忍住喉中的哽咽:“罢了,我怎么会指望一个没有的心的人感到疼呢。”
拓跋嗣见她转身,意图离开,眸色终于变了变,隐约有什么情愫从中破开。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彻底离他而去了。
他上前了几步,距离她的发只剩下一尺的距离,手掌却顿住。
这就是他,他为何又要做多余的解释。
她的脚步像是他在心上,慢慢距离他远去了。
拓跋嗣握紧了拳,胸口的情绪如同万丈的波涛般掀起剧烈的浪花。
仿佛他的唇角动了动,他的视线有些破碎,寻找着什么东西。终于桌子上的那瓶木兰花夺取了他的视线。
拓跋嗣跨步上前,抚上那片花瓣,手却顿住。
只见那细嫩的花瓣边缘透着股衰败的黑色。
他猛然抬头,抬步便掀开帘子追了上去。
周围蝉鸣阵阵,夜晚的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
木兰走的很慢很慢,仿佛背上有着千斤的重量。
她突然弯了腰,坐在台阶上,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抬手看到掌心的纹路以及虎口处越发厚重的茧子。
想来她从军已有一年之久了,她亲眼看着同袍熟悉的面孔一个个消失下去,亲眼看着前一秒还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将士下一刻死于敌兵的尖矛下。
如今又看着曾经帮过她的人死去,还是那般的凄惨。
木兰闭眼,哽咽被咽了回去。
深深的无力感像是一把枷锁狠狠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几近窒息。
她曾把尊严放在地上,忍者被他践踏的羞辱。却换了了如此的结果。
他的国家大义,他的深谋远略,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又怎可比的上一分。
不远处立着一人的身影,一旁的侍卫欲开口行礼却被他示意离开。
拓跋嗣远远站着,却未踏上前一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追出来是为了什么,他想挽回什么,那个答案如同迷雾一般笼绕在心头。
明明触手可碰,却又遥不可及。
木兰察觉到了身后那人,不知为何明明要咽下去的泪水突然失了堤。木兰急忙把脸埋在怀中,他又来做什么,是要再嘲讽她的软弱么。
拓跋嗣眸里浸入了冰凉的月色,看不出什么神色。
一旁路过的将士看着这一幕也是无比诧异,却也不敢多停留半分。
过了有半响,木兰似是终于不想再忍受下去,起身便要离开。
未走几步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臂。
第40章
木兰脸上依旧残存着泪痕,眸色疏离:“请都督自重,兵家重地,开不得玩笑。”
拓跋嗣脸色登时难看了几分,手被她一把甩开。
周围路过的兵将皆是低着头,距离几丈远都能感受到来自都督浓郁的煞气。不知木将军是怎得了,竟得罪了都督。
看来以后木将军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
木兰脚步加快了些,欲彻底断了他要追上来的念头。
拓跋嗣眸色垂落在地上,他知道这些对于她来讲有些残忍。
但他不会后悔,同样也永不会放手。
她恨也罢,怨也好。
这辈子,她逃不掉的。
***
柳枝被风吹得摇曳,如同舞女的腰肢在风中柔软摇摆。
木兰将比肩与苏皖二人的尸体葬于一处村庄后的小丘上。
这里临近溪水,每逢春季四周都会遍布野花,春日烂漫摇曳,美不胜收。
她将二人合葬于此,生前或许看不到如此美景,死后在此终于能得到半分安宁。
木兰静立于碑旁,面色沉静。
不知过了有多久,肩上落了一面温热的手掌。木兰一惊循去,却见不知何是长孙嵩过来了。
他掌中似是拿了一柄长剑,将其放于碑前。
“此剑乃比肩生前所佩戴。也算是物归原主吧。”
长孙嵩语气浅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股酸意再次涌上来,木兰深深闭上了眼:“走吧。”
木兰的影子被光拉成一条细细的黑影,有些寂寥。
长孙嵩沉默了片刻,追了上去。
“很多事并非你所看到的。”长孙嵩与她并肩行走。
木兰望着不远处的田垄,只见一个双髻的孩童在花间扑着蝴蝶。
“我知道。”
她真正无法接受的,是那个人的手段,将人煮成肉羹,众将分食只为降刘宋士气,还有他的背信承诺。分明他答应过自己的。
这真的是曾经她认识的人么。
木兰无法相信,心里从未感到如此的疲惫。
立场,国家,仇恨,这些对她来说太沉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倏然一声清脆的哭喊。
只见原本那田野间玩耍的孩童消失,只见一黑衣男子夹着那孩童匆忙离去。那男孩的小身子挣扎无果,只得大声哭闹着。
木兰未有迟疑,立即抬步追了上去。
“你先回去,我去去就回。”
长孙嵩蹙眉,迟疑了半分,这兵荒马乱的哪里来的人家在此。大多数都纷纷离开避难了。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来,欲呼喊四周已是不见木兰的身影。
长孙嵩快速朝木兰那方追去,大声唤了好几声也未得到回应。
眼神霎时冷了下来,八成其中有诈!
木兰追了上去,绕了好几个转角渐渐她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
这人似是刻意引她而来的,而此处怎么有孩童呢?按道理来讲此处是不应当有人家在此居住的。
木兰神情凝重,警惕打量着周围。
倏然一抹黑色的衣角一闪而过,木兰顿时一惊,暗惊不好。
一股异香弥漫而来,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
“你说什么!”拓跋嗣眸色阴鸷,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长孙嵩眸色沉沉,“怕是有人早有蓄谋,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取抓木兰。她本是孤儿,应不会有其他的仇敌。
拓跋嗣唇角绽出一抹冷笑,苏皖。。。怕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这半年来怕是透漏出不少消息。
“报!”
拓跋嗣眼神一闪,“说!”
将士将手中一之物呈上:“属下在外接到此物。”
拓跋嗣攥紧了那张纸,眸色愈发阴冷。
长孙嵩扫了一眼,沉声道:“此事我也有责,让我去便可。”
拓跋嗣讥讽勾唇:“不,即是刻意引我去。何不遂了他的愿。”
“此事不可大意,你还是在此,我定回把木兰带回。”
拓跋嗣目光扫向他:“不必,你在此等候,听令!”
长孙嵩垂低了眸,声音低沉:“是。”
待木兰的意识渐渐恢复时,发现自己双手竟被吊了起来,整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睁眼却发现自己脚下竟失百丈高的悬崖。
细细的冷汗从额角分泌出。
头上有声音传来。
“呵,此番只能怪你命不好。谁让那敌寇中意你。”
男子冷笑,眼眸滑过一丝残酷的神色。
“待他死于我手下,我定会给你个痛快。”
木兰感到头上砸落下来些细细的石子,抬眼看去,自己的双手是被一条粗绳捆绑在一起。
绳子在崖壁上来回摩擦着,怕不会有多久便会断开。
木兰重新镇定了心神,“这位兄弟,我不知你所说的是何人。但我向来做事无愧于天地。”
“你不知道?”男子的声音有些讥讽。
“简直是笑话,你说我应该是叫你木将军,还是叫你木姑娘呢?”
木兰僵住,他为何会知晓自己的身世。
这声音如此陌生,分明不像是营内之人。
一种大胆的猜测倏然滑过心头。
木兰缓缓挣脱着手腕,一边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认识苏皖。”
木兰心底有些怀疑,说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上面之人的语气有些怪异。
过了片刻后,冷笑:“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你只需要知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木兰沉默了有半响。
果然。。。此人将她绑至此处,为的便是报仇。
心底猛然一惊,他真正想报复的人是拓跋嗣!
木兰心底有几分惊慌,慢慢又镇定了下来。像拓跋嗣那般心机谨慎之人,又怎么轻易上当。
“不必费心思了,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木兰终于觉得那绳子已是慢慢松弛了下来,就差一点便刻意挣脱,届时再借力上去便可,曾经师傅多次将她吊于树上练功,这于她来说并非难事。
“呵,听到了么?他来了。”
男子突然放声笑了起来,自下睥睨着木兰,脸上多了几丝快意。
阿姊说的果然没错,拓跋嗣对这女人的确不同。
他转身,唇角挂着快意的冷笑。
“待我解决掉了他,再让你下去陪他一起死!”
木兰咬牙,耳边穿过一阵隐隐的马蹄声。
终于等到上方没了动静,木兰借着力终于从上面翻了过去,解开受上的绳索,朝着树林那方望去。
拓跋嗣这样的人,分明知道有诈又怎会来!
木兰匆匆朝着那方赶去。
周围是一片杨树林,面前崎岖不稳,层层落叶覆盖于地面。
木兰一路追寻,在林中却迷了方向,仿佛她一直在这里绕圈打转,不禁心下有些焦急。
再一次看到树上前不久标记的记号,木兰咬牙。
心头乱了起来,闻到一股血腥味。
木兰蹙眉,心底的不安加剧。
苍天保佑,千万别是。。
木兰不敢去想后面,心中万分惧怕,仿佛又回到了桃花县的那日。
可再深想,曾经她见过拓跋嗣的身手,应是不会的败于一般人手下。可万一有埋伏。。
木兰加快了脚步,终于待她看清面前的场景后,整个人怔愣住。
一陌生的男子面目全非,口鼻之中尽时鲜血,胸前的学金更是浸湿了一大片:“我绝不会告诉你。。”
拓跋嗣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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