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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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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二哥还年轻,总有一筹壮志的时候。此时此际,怎能让他陷在一场虚无无果的情愫里,英雄志短?留下他,信任他,让时间来帮他…眸光微漾,心中灵犀闪动,浅夕唇角浮起释然。
她本该相信二哥的,不是么?就算所有的人都不信他,她也该信他,是也不是?亲人的信任,就是最大的鼓励,二哥早已不是当年的青葱少年,边塞的风霜磨砺了他的意志,两度远行锻炼了他的心性,不过只是纤薄如纸的一层心障而已,还怕他早晚一日不堪破么!
…
圣旨一下,便是铁板钉钉。
秦阆年纪轻轻便做了卫尉,窦老太太和洛氏欢喜的差点儿晕过去,直呼圣上英明,天意怜恤。
秦鸿谦有些惊疑不定,秦阆却是愤懑到了极处!
已经快一年了,他日日在边关打听,四妹却像春风无痕一般,了无踪影。初时的信心满满,现在都已化为了担忧和迷茫,沉重而无以言表的思念几乎日夜凌迟他的心…
当时是他硬要将四妹带回家,才会中了毒;也是他为了私心,带着四妹远赴柔然求药…他害的四妹容颜尽毁,有家不能回,所以上苍才这样惩罚,教他再也寻不到她么。
其实这些秦阆都不在乎,他怕只怕四妹是毒未痊愈,不然以四妹对裕王一番情意,怎么会不归家,难道真是出了意外?
百般懊恼愤懑,秦阆的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爆掉一般,只想仰天大吼,才能稍稍纾解。可惜这里不是边关,没有千里雪山万里草原可以让他驰马发泄,洛氏期待又凄哀的眼神绵绵如茧,缠裹在他身上秦阆觉得自己要疯了。
甚至生出一走了之的念头,只是今时今日的他懂得了责任,不会真这般冲动冒失。
睦怡斋里,春芽脸红心跳,偷眼瞧着书房里坐立不安的的二少爷。
大不同于从前,秦阆高大的身子立在书案后,剑眉星目,九尺昂藏,一张纨绔不羁的脸已被磨砺的棱角分明、锋锐隐隐,紧闭的唇角还噙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与郁郁,教人望之失神。
第476章一生难忘
秋苇从外头匆匆进来时,看见的便是春芽那张春心荡漾的脸
没有取笑、不屑,秋苇一垂眉,也悄悄红了耳朵尖儿。她与春芽是自小就被挑出来搁在秦阆身边服侍的,本来有四婢,现在只剩她们俩,算是入了洛氏的眼,留在秦阆房中,也就是将来的暖房人。
从前秦阆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和春芽也都只是把秦阆当成小主子,尽心服侍而已。谁也不想,这次二少爷从边关回来,竟然忽然成人一般,话也少了,心思也深沉了,举手投足间都裹挟着成熟男子的气息,站在她们面前便如一方天,教她们窒息晕眩。
秋苇目光在秦阆宽厚的背上停留了一会儿,眼中不觉黯然。春芽是个没心机的,她却看得出,二少爷回来这些天,目光何时在她们身上驻留过片刻。
洛氏还特意紧着给她俩做了新衣裳,只是这比姨娘还讲究的衣裙行头,连秦阆一个诧异的眼神都没换来。
「什么事?」醇厚的声音,带着武者特有的力量和明朗。
出神的秋苇心里一突,闪避着那道灼人的目光,结巴颤抖:「信…二小姐,啊,不是,是怡嫔娘娘给二少爷的信。」
前言不搭后语,秦阆没有理会,过去抽走被秋苇攥紧的信函,自坐去一边拆阅。
秋苇黯然叹息。
「咣!」桌案狠狠被撞开,秦阆猛地起身,狠狠盯着手中的信函,模样像要吃人一样。接着,便冲出们去!
事后,秋苇才知道,原来那信上说,怡嫔娘娘去求了郁妃,请她设法留下二少爷在京中任职。
所以…二少爷这是去枫露行宫,找怡嫔娘娘「兴师问罪」去了么?
实则,信函的内容却另有其意秦月澜告诉秦阆,若是他实在不想留在京中,可以试着去求见郁妃娘娘,毕竟卫尉是内廷官,若是郁妃允准,或许有转机也未可知…
秦阆自然当天就去求见了。
雪后初晴的天气,别有一番明丽。
秦阆连斗篷也没有披,只一袭藏青色的薄袍,却面色如常,身姿昂藏轩然。尹荣就可怜多了,皮袍夹袄的穿著,还是禁不住笼起袖管,身子瑟缩。
将秦阆请进长秋宫大殿里等候宣见,两人闲话好一会儿,鸾驾才缓缓而来。
单膝跪下,秦阆隐约见帘幕后的人明显挺着腰腹,左右扶着侍女,小心的坐去鸾椅上。
隐隐有些愧疚,这位帝姬曾对他有赠符之恩,现在她身怀六甲,外头又雪湿路滑,她却还要勉力前来,应付他求见。
「臣惶恐。」不知怎地,秦阆就脱口而出。
「不妨。」帘后的声音虽然疲惫,却并没有半点不悦:「秦大人这么急见本宫,所为何事?」
「…」
这样的气氛,秦阆倒不知从何说起了,本是二姐向她求了官,自己此刻又说不肯。一时间,直肠子的秦阆倒不知如何措辞才好。
帘后的人似乎是在微笑,低声吩咐道:「看来大人是有难言苦衷,你们都退下吧,莫让人来打扰。」
尹荣退下,芳怡守在殿外,殿中只剩下秦阆,他倒生出几分不自在。
顾不得心里那一丝愧疚,秦阆忙道:「禀娘娘,微臣前来,确是有一事相求,卫尉一职,微臣粗陋莽撞,恐无力胜任…」
「你还是放不下那位在郢水关失散的亲人么?」幽幽的叹息。
秦阆微顿不语。
帘后又道:「你可曾想过,你这般惦念,她心中也会不安。况且你们兄妹情深,不管她身在何处,也只会盼着你平安喜乐,又怎会怪你…你又何必这样执着,搁放不下。」
「四妹她…」生生被触动心弦,秦阆不再辩解,躬身道:「娘娘既明察秋毫,就请让臣回去。」
「天下何其大,她早已不知归于何处,京城也罢、边塞也罢,你人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等。」帘后声音渐低,却仍旧清晰可闻:「只要她人尚在,早晚会回家,不是么?」
沉默良久,秦阆本就没有巧舌如簧,心中百折千回,末了,只得了一句:「微臣做不到。」
帘后寂静,半晌才道:「大人如此任性妄为,可知令妹担心?」
「她一去音信杳然,生死未卜!希望一日渺茫似一日,若是微臣能知她担忧,还何须如此折腾!」陡然气愤起来的情绪,秦阆不觉失控。
帘后的人却丝毫不以为杵,一声喟叹道:「若是大人知道她的下落,便能释怀了么。」
「若知她下落,臣必然…」话说一半陡然停住,秦阆仿佛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冲上两步,扬声道:「莫非娘娘知道我家四妹下落!」
想起曾经的提点,秦阆平白生出奢望,一瞬不瞬望着那道帘幕,恨不能望出一个结果来。
纤纤素手撩起轻纱,乌发低绾,素缎小袄,除了隆起的腹部,全然是似曾相识的装扮。
「如此,二哥便可以放心了,是也不是?」
血轰的一声全冲上了头顶。
秦阆硬生生僵在阶下,紧紧盯着那双幻花水月般的眼。
秋水乌瞳,明亮慑人,独他知道那里头有千般温柔,万般不胜,印藏在他心底,一生难忘。
干净素白的小脸不见半分妆容,除了眉间多出一粒嫣红的朱砂,一切看在秦阆眼里,就与从前的那个人一般无二。
「夕儿…」秦阆笃定无疑。
「二哥。」
全身僵硬似铁,思念了几百个日夜的人就在眼前,秦阆却失了意识,茫然看着她轻挽笑靥,一如晖露园里满院的蔷薇。
目光流连不舍,仿佛要将多日的思念都看回来,目光落在她宽松的衣裙上,才陡然惊醒她竟然成了郁妃,还身怀皇子!命运究竟是怎样的阴差阳错,让人追悔不及。
心中抽痛不止,秦阆攥紧颤抖不止的指尖,声音艰涩沉哑:「都是二哥的错。」
「明明是我欺瞒了二哥,哄得二哥一直为我伤心,怎么又是二哥的错?」浅夕明眸微凝:「二哥刚才明明说过,知我下落,便可释怀…怎可言而无信!」
第477章无处安放的情愫
秦阆懊恼摇头:「若不是我,你又何须受这些委屈。」
「若不是二哥,我中毒死了也未可知;若不是二哥,我此刻还是满脸疤痕也说不定…」浅夕与他相视而立:「二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然我也原谅不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二哥的欺瞒!」
仿佛想起什么,秦阆忍不住抓了浅夕肩急问:「夕儿,你还不曾告诉二哥,你怎么成了卿欢帝姬?为什么上次不肯告诉二哥真相,到底出了什么事?」
浅夕语塞。她要怎么告诉秦阆,她真实的身份?
假如她说她这腹中的孩子是慕容琰的,她留在宫中是为了报仇,其实她是…那么秦阆会不会义无反顾的掺合进来?最要紧,二人从前那些所谓的「兄妹情深」岂非都成了虚影!秦阆如今都还困在这段莫名不伦的情愫里未得解脱,她要再说她其实根本不是秦浅夕,那秦阆岂非更要迷陷不能自拔!
眸中微微黯然,浅夕心中歉疚,她终究要还是要瞒着他,用兄妹名分警醒着他,由他简简单单做个忠臣良将就好。至于那些谋算、仇恨,都与他没有半分干系。
抿唇一笑,浅夕拉下秦阆扶在自己肩上的手,轻轻挽了他的胳膊,眼中是明媚的忧伤:「说来话长…二哥你坐下,我都告诉你!」
将自己巧遇姬欢、靳寒的事告诉秦阆,虽然匪夷所思,但是见她说的头头是道,事实确凿,秦阆倒都信了。
「怪只怪我当时被恨蒙了心,想着若能以帝姬的身份回大燕来,便可以亲手报仇,所以一时胡涂,弄到今日这等不可挽回的地步。」
彼时,浅夕确实性情大变、脾气崩坏,秦阆没有起疑,只是垂眉道:「二哥也想不到,大姐竟做出这等事…如今她不得善终,也算罪有应得。」
「大姐没有死!」
浅夕早晚会让秦月胧出来作证,是以,她不想让秦阆日后生疑。
「什么?这怎么可能!」秦阆意外。
「真的,大姐也是被人利用,起因是有人想要报复王爷,所以才借了她的手来害我!」浅夕解释:「后来,那人又想杀掉大姐灭口,是丹姬把大姐救下来,现在安置在城外一间宅子里关着。」
秦阆眉间怒气顿盛:「那人现在何处?」
「就在宫里。」
「是谁?!」
「二哥,你不要冲动。」浅夕牵住他的衣袖,恳求:「这个仇让我自己亲手来报,可好?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二哥,你也不想再见到我那时愤愤不甘的刻薄样子,是也不是?」
「这…」秦阆眼中挣扎犹豫。
浅夕又道:「其实以我今时今日之地位,要捏死他便如碾碎一只蝼蚁,我只是好奇他潜入宫中想要干什么?又有何不可告人之目的。待查清楚了,我不会手软!」
信任浅夕的聪慧,秦阆凝望她半晌,终是默许。
「夕儿…」声音里带着万般怜惜和心痛。
「嗯?」
「你今后…要怎么办?」
「跟二姐在宫里做个伴也不错啊!」浅夕笑得没心没肺。
「真的可以么?」秦阆怀疑。
裕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庶妃变成惠帝的妃嫔…可是,这孩子又…秦阆真的凌乱了。
浅夕低头摆弄裙带:「二哥是在担心王爷么?他那样的人,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他的眼睛。我回京没多久,就被他认出来了。」
秦阆震惊:「怎么会这样?那他还任你留在宫中…他亲征西南,又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浅夕开始打马虎眼儿,撅嘴任性发脾气:「二哥,你一定要问这个么!如今我已有了身孕,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目光落在浅夕腰腹之上,秦阆呼吸一滞,心中又开始抽痛。
看他神色又变得混沌纠结,浅夕扯扯他衣袖,岔开话题怯声道:「二哥,留下吧,有你在宫里,我才能安心。不然到了分娩不能自保之时,我会害怕。」
牵住浅夕冰凉的手,秦阆眸光顿时坚毅起来:「别怕,夕儿在哪里,二哥便在哪里!明日我就进宫来应卯入职…」
吃吃一笑,浅夕展颜:「二哥怎地也胡涂了,你进宫来一趟回去就转了性子,不是明着让人起疑么?我这身份,除了你与二姐,万不能再让人知晓了去,否则便是一家子的欺君之罪!二哥,还是安心等过了年,好生替我陪陪母亲和小五儿,正月完了,再徐徐进宫的好。」
秦阆不好意思一笑虽然他万般放心不下,也知道浅夕说的有理。
外头天色不早,浅夕起身送他:「二哥也去看看二姐吧,她自有法子与我联络。若是有事,也可以让二姐告诉我。」
「我省得!这一月,你万事小心些,往后…都有二哥在。」
爱怜地摸摸她的鬓发,秦阆又深看了她几眼,才不舍离去。
天依然被雪映得澄明,秦阆忽然觉得,其实从此后,就这样守护着浅夕也不错。横竖日日都能看见她,他依然是她最亲的二哥,再也不用一边忍受着内心谴责,一边牵肠挂肚。
守护她的安全,陪着她待产,保她在后宫一世平安…无处安放的情愫,忽然就找了去处,秦阆沉重了两年的心境,在失而复得的重逢惊喜中,一朝轻松。
当秦月澜在枫露行宫里,再次看到秦阆明朗阳光的笑容时,她便知道,浅夕已经把问题都解决了。
除夕夜,焰火照亮了中天。
东都城里,到处充满着团圆的喜悦,和对新年的冀盼。
只有浅夕坐在一片歌舞升平中,心却觉得冷寂到骨子里。
她不让秦月澜回来,坚持让秦阆等到正月之后再入宫当值…除了想让他们过个团圆年之外,是另有原因的。
惠帝安排这样多的节目,宫中难免人多,鱼龙混杂。浅夕总有一种要出事的预感,她本不同于寻常人,这样明显的不安,她不会小视。
果然,正月还没过完,惠帝就生病了。
第478章想死的冲动
热闹的气氛一夕之间跌落冰点,原因只有一个惠帝很不爽!
广阳宫里的宫人日日看着暴走的惠帝,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甚至有人猜测,圣体违和,会不会根本就是个籍口,其实,是朝中出大事了?
然而真相并没有那么高深莫测,惠帝是真的病了,还是病在见不得人的地方,「罪魁元凶」则是一片不痛不痒的小疙瘩,生在命根子上头,实在有碍观瞻的很。
陈太医花白的头发一夜急成了全白,可怜他医书翻烂、脑子想穿,也没搞清楚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几天之后,那些小疙瘩开始溃破,却仍然没有半点痊愈的迹象。陈太医森森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阵一阵的凉,偶尔还有一种项上人头不是自己的,这种神在在的错觉…
又一次给惠帝上完药,被骂得狗血淋头之后,陈太医望着苍茫茫的天,终于想通了一件事哪怕死,也要留个全尸啊!不然下辈子都别想投胎了。
穆太后病势沉重,有没有精力再管这档子闲事另作一说,万一,再一着急晕过去,他就成功把自己又往死路上推了一把;至于太子,虽是储君,到底还是个孩子,这种事儿可怎么开口…思来想去,这后宫里,唯一能让他去「坦白从宽」的人,也只有郁妃娘娘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陈老太医哭晕在悦仙宫里,抱着柱子不撒手,跪求降罪。
浅夕听他说完惠帝的症状,就很不厚道地笑了。
「不过是几只小疙瘩,无非生错了地方…再小的症候,要痊愈总须几日的,皇上急躁也就罢了,怎么陈医正也乱了方寸!」
「娘娘有所不知啊!」性命堪虞之下,陈老太医也顾不得脸面了:「这症候微臣也见所未见,只知凶险,怕是不易好,偏还生在那个地方…」
「不至于吧,」浅夕不以为然,稍稍颦眉:「难道是这些日子,宫中人多,鱼龙混杂,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皇上不慎沾上了?」
愣了一下,陈太医听懂了浅夕的话,连连摇手:「不会,不会,皇上已洁身自好多日,彤册都有记载,并不曾胡来!」
「那也未必。」
手抚隆起的腹部,浅夕只淡淡一句,侧脸四十五度,忧伤望向窗外,陈太医立时心领神会,低头再不言语。
毕竟惠帝的黑历史,曾经是那样的暗无天日、漆黑一片。
教琼花送走了陈太医,浅夕松下一口气。
果然让秦月澜和秦阆暂不入宫是对的,摘的干干净净,不用担心受牵连。至于她方才的那些话,也是故意误导陈太医,免得太医署起疑,太快查出病因来就让惠帝多受些罪,岂不大快人心?
安安逸逸吃了两块糕,浅夕觉得,严若儒使了那么多坏,就这次最在点子上!不枉她让芳怡偷偷给严若儒行了那么些个方便,严若儒总算没辜负她一番期望。
现在柔妃失宠了,但同时又怀孕了。严若儒这么兵行险招,敢动到惠帝身上,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让惠帝没办法再宠幸任何嫔妃,当然也不可能再有皇嗣。如此一来,柔妃在大宫的地位起码保住了!
说起来,这法子也真够阴损的,不过浅夕还是让琼花去给菩萨添了两柱香,感谢老天开眼。
至于严若儒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对付自己和秦月澜腹中的孩子了,倒还在其次,浅夕现在更关心严若儒想把惠帝折腾到什么程度,这才是她喜闻乐见的。
换上一身喜气的衣裳,浅夕带身上十八婢女,浩浩荡荡去往广阳宫,慰问身心受创的惠帝。
鬓边明珠步摇甚是耀眼,一袭妆花缎面儿的大红牡丹裙袄,衬得浅夕愈发娇嫩的如花朵上一粒堪堪欲坠的露珠,晶莹爱人。
看着这样的娇妃,就站在自己面前,大眼紧张,珠言玉辞,盈盈关切,惠帝真是心魂俱醉!可是再一想到自己的「病」,他马上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这个陈瑞,未免也太危言耸听,皇上明明好好儿的,倒教臣妾白白惊吓一场。」浅夕软语抱怨:「不过,皇上也莫要怪他。此番,他若是不告诉臣妾,臣妾倒要重重罚他!难得他殷勤上心,知道分寸…皇上也莫要着急,静心养些日子,便会好了。」
浅夕故意只字不提病灶蹊跷之处,更不打算去调查病因。惠帝又哪里肯在美人面前示弱,拿陈太医说事儿,数落了一通,之后,便闷声养病。
病情时好时坏,他也不许陈瑞再报知浅夕,太医院上下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都只能哑巴吃黄连,闷头苦治,再无处申诉去。
惠帝打肿脸充胖子,外头没事儿人一样,照样上朝,轻易也不肯大发雷霆。浅夕眼瞧着惠帝这是打碎了牙和血往肚子里咽啊,实在敬佩的紧。
…
正月过完,秦阆入宫了。
一家人都只当他勉为其难,秦阆的心却飘扬着飞上了天。不过他到底沉稳干练了许多,接任以后,就是一番内帷整顿,将从前霍斌留下的心腹之人都清了出去。而后,便如用筛子筛过一般,将所有侍卫捋了一遍。
所有人都不敢打马虎这位新的卫尉大人可是有老丞相、怡嫔娘娘做靠山的人,行事又这等勤勉,谁活的不耐烦了,该捅这个马蜂窝。
秦阆这个卫尉算是顺风顺水,没费多少功夫,便理顺了后宫。接着,就开始安插自己人。
秦鸿谦也没客气,每日朝上都是唇枪舌战,朝下雷厉风行。
惠帝的注意力早就被那点子不痛不痒的小病分散的不像什么,连修陵都提不起兴趣,哪里还有心思管别的?
二月里,秦月澜养得珠圆玉润,回宫了。
浅夕办了一场宫宴来迎接,席间庄娥、柔妃,徐嫔、凌嫔悉数到场。瞧瞧秦、程二人的脸色差别,诸人都是感叹。只有柔妃自己,心不在焉,神思缥缈,倒像根本不在乎一般。
第479章恶贯满盈
众嫔御皆盛装而来,席间环肥燕瘦,借了早春风光,倒也花团锦簇。关键,谁敢扫郁妃妃娘娘的兴,也不看看,现在谁是后宫的主子?
一番坐定,浅夕笑盈盈望了众人,却不开席。
各人正暗自猜测,就听外头四喜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惊喜、错愕、慌张…各种情绪涌上众妃的脸时,惠帝四平八稳从外头进来了。
冷清如凌嫔都微低了头,更不要说庄妃、陈慧、赵怜儿之流,一个个都霞飞双颊,脸红羞怯。
连日来,都听说圣体违和,看样子好像也不甚打紧。想到这里,众妃的目光都热切了起来。
这席间,一个、两个、三个大肚傲娇的人,谁不羡慕?帝心凉薄,圣宠就算了,皇嗣可关乎下半辈子的荣宠啊,哪怕生个公主呢,也是依靠。再这么不上不下的,皇上百年之后,不是青灯古佛了残生,就是殉葬啊!谁愿意落到那步田地…
傻乎乎的陈慧、老好人徐嫔…心思都活络起来,望着惠帝冀盼盈盈,秋水频传。惠帝僵着一张脸,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能看不能吃,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虐心?
秦月澜挺着大肚,养得明媚鲜妍,如一朵灼灼盛放的芍药也就罢了;郁妃更是粉颊桃腮,花钿妖冶胜火,三分笑意撩人…惠帝一狠心,都不敢去看;偏偏身边庄娥旁若如人,三分羞、三分嗔外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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