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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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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王爷厚爱,夕儿实在受宠若惊,只是夕儿尚不满十四,于礼不合…」
果然还是推托,慕容琰竟然不觉得心里难受。只因浅夕率性、开朗,不像从前宛儿,脆弱的蜷缩在她薄薄的壳中,教他连触碰一下也要犹豫…
含笑坐下,一手轻叩桌案,一手支颐,慕容琰似乎自语:「此案若是告破,皇上默许本王以矿金犒劳边城将士,安抚关外百姓,复苏民生。」
「待稍后有了孟贲的准信儿,本王便要赶去涿郡,此去便是一年半载难得回转。若是夕儿不急,亦可先定下亲事,待本王归来,再…」
什么?他要去涿郡!查郁山的案子么?其实他也想查清父亲真正的死因和幕后的黑手,对不对?不然何须一年半载。
浅夕大眼惊喜。这样的好机会,她断不肯放过,若是嫁过去,便可赖着他一道去涿郡。名正言顺的查,可比她在东都铤而走险要有实效的多!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浅夕衣裙蹁跹,已经疾步到了慕容琰身前,扯住他衣袖:「急当然急。」
「急什么?」慕容琰一脸茫然。
「急着嫁啊!」浅夕毫无防备,脱口而出。
慕容琰已然绷不住,展颜一笑:「正好,本王也急着娶。」
瞪眼呆看了慕容琰半晌,浅夕只记得他冷峻肃然,专注军务,不记得他竟也深谙闺阁之乐。
陡然醒神,浅夕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松开手就要逃。慕容琰已然起身,一把将她锢在怀中,眸色幽深俯看了她,气息寸寸逼近。
浅夕才刚他被调笑一番,哪里肯依,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的挣扎。
头忽然被慕容琰按在心口。
「本王总是在等,像是有些等得怕了…」
心酸地低喃,浅夕听得清清楚楚,耳边除了慕容琰闷闷的声音,还有心膛里沉稳的心跳。
陡然停住,僵在慕容琰怀中,浅夕心里一阵阵抽痛。
不容她胡思乱想,热吻已寻着了她花瓣一样的唇,辗转攫取,长驱直入。餍足的叹息,慕容琰恨不能将她揉进身子里。
仿若六年的等待,一朝圆满,怀中的人这样的甜美,这样娇柔,听她轻声嘤咛,小手揪了他的衣襟微微颤抖,慕容琰沉寂已久的心,终于飞扬。
门外,红蒹捂眼偷看相濡以沫、难解难分的两人,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艳羡、向往全都化为一种极美好的认知,烙在少女单纯的心里。
翌日,浅夕终于开始安安分分的预备做她的小新娘。
有了她的配合,一切都飞速进展着。吉日虽在下月,但是却只剩十几日时间。洛氏有孕,不可太操劳,窦老太太亲自吩咐了管妈妈给顾妈妈搭手。秦月澜亦主动请缨,浅夕来者不拒,如今她是真急着嫁了。
阖府诸人这才敢相信,府里的庶四小姐,真的是要嫁入王府了。各种酸溜溜的情绪悄然蔓延,没人敢冷嘲热讽,纵然是庶妃,也是妃,何况还是嫁给裕王,这几乎是东都城里所有待嫁女子的梦。
郭嫂子将消息带回桑园,上至赵氏、韩姨娘,下至桑农织户,惊喜之余,无不奔走相告,弹冠相庆。
第138章姐妹相杀
相府里因有秦钦的白事在前,欢庆的气氛到底难放在明面儿上。
秦月澜带着月潆私底下送去贺礼,恭喜浅夕。月潆似乎也有些领悟母亲和姐姐的苦衷,含泪拉着浅夕说了许多不舍的话。
脸上带了几分落寞,秦月澜依旧讷言,静静替浅夕整理衣箱里的绣品,欲言又止。
纵然她不说,浅夕也猜得出这两姐妹的心事。李氏自从那冰媚儿之事被窦老太太敲打后,便一蹶不振。老太太也不知下了什么禁令,竟让李氏这样消沉,如今秦月澜一肩担着二房,不可谓不辛苦。
但是这位二姐也是个心气儿高傲的,浅夕不动声色,只是想着若寻到机会,就去给老太太讨个赏,恕了李氏。
二房则气氛沉肃紧张,下人们都收敛言行,生怕得罪了正在风头上的大房。
秦月茜至今口唇上疤痕未消,好在大夫说,她年纪尚小,坚持用药,一二年后自会长好,不细瞧看不出来。
如今,她遇见晖露园的丫头都绕道走。
浅夕的亲事定下来后,她足足呆楞了半日。她以为自己是吃惊的,可是想想,又觉得心里似乎早就知道有这一天。避着自己的嫡姐,秦月茜日日窝在史姨娘房里,连面儿都不露,对外只说是在跟着姨娘学下厨。
秦月曦更是诡异,要么神出鬼没,要么就在房里怪笑。莺歌禀了严氏,想让夫人请郎中给秦月曦瞧瞧,结果差点儿没被严氏把嘴打烂。
亲事一日日临近,除了窦老太太和洛氏给浅夕筹备的嫁妆,穆太后和赵皇后也赏赐了喜被喜帐,最难得是赏乘十六抬喜轿,这是郡主、县主方可享用的规格。
太后殿里,皇后赵凤裙迤逦,明珠步摇,喜庆光鲜而来。
娄贵妃已被褫夺贵妃尊号,贬至妃位,看管在宫里。只待娄家的罪证查实,须臾之间就要发配冷宫。
赵皇后瞧着惠帝没有半点舍不得的意思,愈发把兴头都放在了脸面儿上。
「太后,您瞧瞧!皇上再高兴,也不能这么送啊!」赵皇后嘴里嗔怪,脸上都是谈论起夫君的狎昵。
几尺长的礼单,都是惠帝给慕容琰的新婚贺礼。
穆太后瞥了一眼,冷笑道:「没出息,有这些个花费,都可以募一支军队了。」
赵皇后讨了没趣,讪讪收起礼单,脸上堆了笑找话儿说:「依臣妾说,还是小皇叔手笔大。为了讨佳人欢心,西山军营也舍得!这军权皇上想了多久,如今一朝得了,兴头大着呢,日日都去西山阅军。」
慕容琰肯交出少许兵权,岂会是只为了博美人一笑?穆太后眼神复杂,心知赵皇后因为娄妃之事已压抑太久,不忍扫她的兴,点头道:「皇上高兴,便是后宫之福。」
旋即想起选秀的事临近,穆太后怕赵后又犯胡涂,当即旁敲侧击地询问提醒。
实则,赵皇后经娄霖灵一事后早已想通,皇上是个喜新厌旧的,后宫美人络绎不绝,制衡争斗,才不会再有娄霖灵这等一人坐大之事。皇后的位置才更稳固,太子也更安全。
二人心事想到一处,当即议定,裕王纳妃后,选秀便如期举行。
严氏收到大女儿秦月胧的消息,愈发看紧了秦月曦,跟田妈妈两人来回开导游说。
秦月曦似乎对慕容琰已死了心,又开始添置新衣首饰,苦练体态,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嫡女气派。
翌日,恰逢家宴。
侧厅里,老太太及三房夫人,并奶娘抱了铭哥儿坐一桌。
女孩子们一桌,秦月曦仍是坐主位,浅夕今日则被让到上首,几个姨娘都陪坐在下头。
秦月澜姗姗来迟,见自己的位置变了,便笑道:「都是要做王妃的人了,倒来抢我的位子,快坐回去。」
浅夕诧异,眼神交错间,竟觉秦月澜眼中闪过一丝急色,便含笑让了椅子:「原是二姐姐的,她们偏撺掇我坐。二姐姐来了又取笑我,这饭还让不让人吃了。」
众人都应景笑了。
来得最晚的依旧是秦阆,进门就撸袖子净手,打手巾擦脸,直嚷嚷「一会儿出去还有正事」!云云。
窦老太太心疼孙子:「你二叔父那样多事务,也不见像你这样忙…」
秦阆无声一笑,不搭话,也不朝女眷这边瞧,径直坐下。
丫头们便开始上菜。
家里愁云惨雾一个多月,窦老太太特意命人备了酒,也算去去晦气。女眷这边是香甜的桂花酿,正厅正席上都是宫酿的玉液醇。
酒过三巡,气氛果然喜庆了不少。
秦月曦两颊绯红,愈见明眸顾盼生姿,艳光四照。
几个姨娘都恭维,三小姐真是越生越美,莫不是家里还要出一位王妃。
秦月曦眸光妖异,咯咯笑道:「承几位姨娘吉言,那我可得沾沾四妹妹的喜气。」
说罢,便回身让莺歌斟了玉液醇来,说要与浅夕同饮。
莺歌应声出了屏风,须臾之间就从正厅斟了两盏回来。一人一盏,分别放在秦月曦和浅夕面前。
秦月曦玉指微翘,懒洋洋拈了那花骨朵大小的酒盏,殇着眼道:「四妹妹不会连沾个喜,也不肯吧!」
直觉这酒喝不得,浅夕已捏了帕子在手中。
忽然一只衣袖挡在浅夕面前,另一只手飞快地在衣袖的遮挡下,换了二人的酒盏是秦月澜!
「既是沾喜,我也来凑个热闹。」秦月澜执杯示意,一脸光风霁月。
不过一息之间,莺歌刚给浅夕斟来的那盏玉液醇,就已被秦月澜端在手中。
而浅夕面前搁的,则是从开宴伊始,秦月澜动也没动过一桂花酿。
横生枝节,秦月曦眉头一皱,想想又笑道:「自然好,可惜四妹妹不给面儿,二姐姐你也不劝劝。」
「四妹妹不会的!」秦月澜笑着向浅夕一举杯:「二姐可是先干为敬了。」
执杯的手明显微抖,下一刻便被秦月澜决绝的仰头灌入喉中,浅夕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拿帕子轻唇上的酒渍,秦月澜照一照手中的空杯,乌眸里一片平静。
第139章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为什么?秦月澜是在为自己舍身挡祸么!看着秦月澜微白的脸色,和尚且镇定的眼神,浅夕缓缓端起面前的酒盏。
不会!不是这样。
秦月澜一向循规蹈矩,今日家宴来迟,已不寻常,进门还高调与她计较坐次…这酒里一定有问题,但是,秦月澜却是来之前就已知道了。
此时此刻,真真有问题的酒,应该是秦月曦手中那一盏!
桂花酿凑到唇边,浅夕浅饮入口。秦月曦立时粲然一笑,将手中的玉液醇也一饮而尽。
一股热辣辣的火在心头轰然燃烧,叫嚣着流窜全身。
这感觉似曾相识,却要炽烈的多!秦月曦陡然瞪眼慌神,来不及愤怒怨恨,趁着脑中所余不多的理智,秦月曦霍然起身,掐住莺歌的手腕,眼底一片猩红。
「小,小姐不胜酒力,奴,奴婢带小姐去歇息,小姐、姨娘们慢坐。」莺歌声音都在打颤。
她方才还在偷眼盯着浅夕,看会有何异状,不料陡然被小姐抓了手。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是酒盏弄错了么?天哪…
莺歌脑中嗡嗡,搀了秦月曦踉跄而去。
诸人见二人这般怪异无礼,皆不明所以,只有严氏心里咯噔一下。
窦老太太见秦月曦一言不发就走,恼道:「小饮怡情,如今三丫头也没了分寸。」
「这两日我身子一直不爽利,没掌住自己的酒力。媳妇让田妈妈跟着去,不然两个丫头这么回去,媳妇不放心。」严氏试探。
「罢了,还是你去瞧瞧吧。」窦老太太扫兴,懒得再敷衍这对麻烦的母女。
严氏忙谢了,也离席而去。
浅夕搁下手中的半盏桂花酿,大眼清澈望了秦月澜,只是不语。被盯得久了,秦月澜才用两人可闻的声音,低低道:「姑息,便是养奸!」
「到底是何物?」浅夕叹气。虽说秦月曦自作自受,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月澜默然摇头。
雪月轩里,莺歌赶走了所有丫头,又紧闭门窗,也关不住秦月曦的尖声嘶喊。
严氏和田妈妈赶到时,看在莺歌掩门堵在外头,屋里俱是毛骨悚然的叫声,当即上前就打,质问道:「小姐明明不适,为何不在里头伺候。」
莺歌迎头挨了田妈妈一巴掌,却好似不觉得一般,抬了血淋淋的手,指着里头摇晃:「小姐,小姐…疯了!」
「天杀的,这是什么?」田妈妈看见莺歌满手血,已经软了腿,嚎道。
「是,是小姐咬的。」莺歌终于跌坐在地上,想要逃离也不能。
严氏听说不是秦月曦的血,这才稍稍安慰。
开了门要冲进去,秦月曦已经扑出来,在一把抱住她的田妈妈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喉里发出兽一般的呜鸣。
「快,快去把我房里那两个残婆子叫来。」田妈妈忍痛回头吩咐。
莺歌知道事情难得善了,忙拿袖子掩了血淋淋的手,朝田妈妈小院奔去去。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来了,几下便把发疯的秦月曦捆成个布筒子,搁在榻上。秦月曦犹像濒死的鱼一般,弹跳折腾。
田妈妈肩上臂上都被咬了好几口,龇牙咧嘴的上药。
「这又是在做什么孽?」严氏身心疲惫,欲哭无泪。
莺歌喘着气,结巴道:「小姐说心里气不过,要让四小姐在家宴上出一回丑,她才能甘心入宫。奴婢劝了,小姐不听…非让奴婢把药下在酒里,端给四小姐。」
终于哭出来,莺歌不受控制道:「四小姐一定是有神仙护身,好端端,下了药的酒就被小姐自己喝了,四小姐一点儿事儿没有,呜呜呜…」
「这个痴儿啊!」严氏看着已折腾的不成人样儿的秦月曦:「多少次了,娘就说那丫头邪性,你不是那丫头的对手。你怎么还要与她硬碰,这可怎生好,到底是下得什么药,还不赶紧请郎中来!弄到这个田地,还管丢不丢脸?」
田妈妈黯然摇头,一脸颓败:「没用的,看样子是惑仙露。小姐下得太多了…」
莺歌也在一旁呆呆点头。
惑仙露,就是当初花嬷嬷调教秦月曦时,留下来的宫中秘药。
可涂抹,可熏香,慎服用!否则…
当初花嬷嬷还戏言,若是不慎食用了,「小姐未来的夫婿可就要受累了,不然以小姐这样的娇贵人,多半要丢掉半条命去」!
如今,正应在秦月曦自己身上。
严氏早已呆了,她也是名门贵族出身,对这样的腌事,一时也束手无策。
田妈妈一咬牙:「不然,这就去咱们家铺子上寻个清秀的小伙计,扮成郎中进来,替小姐解了药…」
「混账话!」田妈妈话未说完,严氏已然怒斥:「她是相府的嫡小姐,还是要入宫的人,破了身,名节、名声全毁了!」
「那怎么办?这秘药效用烈的很,若是这么硬扛,小姐身子只怕要毁去大半。」田妈妈身上又痛,心里又急,尊卑也顾不得了。
严氏恍然未觉,泪珠扑簌簌的落下:「你当我不知么…这是她的命,便是从此变了病秧子,她也要保住名节!我是为她好…但愿她从此能悟了,知道什么叫『忍』!」
乱哄哄的局面,秦月曦呜呜哀嚎。
头昏脑涨的三人皆没有想到,今日这惑仙露,是被男子饮用的烈酒玉液醇送下,药性已被酒催得如穿肠毒一般!
最后,到底还是请了严家可靠的郎中来,秦月曦已经折腾的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郎中也不多问,无言摇头,开了许多祛毒解热的方子,一盅盅灌下去,好歹缓过来,死挺挺地昏睡在床上。
田妈妈重金酬谢,郎中也不收,只说要三日后,方可看得出小姐伤到哪一步,接下来该用什么药。
严氏才刚刚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
莺歌倾力守在榻前伺候,只求夫人不要取了自己的性命。
严氏哪里还有这个心,老了十岁一般,勉强在外间歇了一个时辰,梦里全是女儿血淋淋地喊:「母亲,你好狠心!」
第140章以恶报恶
北苑上房里,家宴并未受太大的影响,除了秦阆沉着眼频频看过来,众人都没当一回事儿。
一时宴罢,浅夕让彩薇去截秦阆。
秦阆却拂袖而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今晚我不出门。」
看着秦阆急匆匆的背影,浅夕心头微暖:他本是要出去的吧,大约是觉察出家宴上有些不对,不放心,才留在家里的。
「四妹妹真有福气!」秦月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浅夕身后:「嫡母疼、兄长爱,亲生的也不过如此了。」
说罢,伸手紧了紧斗篷,便牵着秦月潆离去。
浅夕心中五味杂陈,这位二姐姐还真是难得琢磨。看秦月曦方才的样子,那酒中之物必然极阴毒。既然秦月澜事先知道,为何要将那酒故意调换给秦月曦,还在自己面前演一出苦情戏…
「姑息便是养奸!」秦月澜的话落地有声,言犹在耳。
还真是个刚烈的女子!
浅夕摇摇头,和彩薇一道回了晖露园。她实在有些厌倦这些姐妹争斗,至于秦月澜今日是迫不得已,还是心冷如铁、以恶报恶,都无关紧要了。她只知,这次她欠下秦月澜一份人情,早晚有一日,秦月澜会来向她讨回。
实则,秦月澜确实不知道那杯中到底是何物,只是通过芍药和丹桂,这条埋在二房和三房之间现成的眼线得知,秦月曦要在家宴上让浅夕丢丑。而害人的药,就抹在带了记号的酒盏上。
可惜丹桂根本难得近莺歌的身,是秦月澜费了好大功夫,用自己的丫头引开人,才寻着机会调换了酒盏的记号。
待上酒的时候,莺歌果然弄错了。
秦月澜故意当浅夕的面换酒,引起浅夕的注意,确有演苦肉计的意思。但她心里害怕也是真,万一中间有个阴差阳错,她可真是要舍身替浅夕挡灾了。
想着浅夕素日待人宽厚,秦月澜相信,只要浅夕看出自己这份心意,便一定会领她的情!
彩薇也瞧出端倪,回来和绿芜两个人一对,都齐齐变了脸色。
「再有几日,小姐便要嫁了,三小姐为何就这么容不得!」彩薇气愤。
绿芜之前只是怀疑,但是自上次见了裕王那等卓绝风姿,心里已有了几分笃定:「从前,三小姐就一心想入宫,听说是相爷不许。你说,三小姐是不是转头又瞧上裕王殿下了!三小姐可是嫡出,能做正妃的人…」
「瞎说!」彩薇立时瞪了眼:「王爷能看上她?心如蛇蝎,妖精似得。王爷的正妃必然要如太后、皇后那样!不对,不对…将来小姐诞下子嗣,王爷一定会将小姐扶正的!」
是啊,这个家里姊妹斗,王府里将来总不能只有她一个庶妃…浅夕望天叹息,两个好丫头啊,就不能让她舒坦一会儿么。
饶是如此,想起慕容琰,浅夕心情还是好了许多。
他不是寡情薄幸之人,诚如彩薇所言,日后诞下子嗣,也不是没有扶正的可能。如今她身体康健,生儿育女是理所当然的,再不会有上一世自卑自怜的悲剧…且慕容琰皇叔的辈分摆在这里,他若不愿纳正妃,太后、皇上只能劝,总不好太勉强。
婚期渐渐临近,只剩一件事浅夕放心不下,便是白毓。
承诺要交给他的人皮《郁山工事图》,须得给他一个交待。
但是,浅夕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慕容琰借办采金案的机会,调查当年之事的办法,更好更直接。
试想,是谁将这图纹在凶徒背后?凶徒绝不会是孤身一个。从郁山这个源头查起,蛛丝马迹一定不少,好过在东都这等势力林立的地方,铤而走险。
横竖是要还父亲一个公道,大白真相于天下。是慕容琰查出来,还是她与白毓查出来,又有什么要紧?把自己和弟弟都保护好,也是她身为长姐的责任!
次日,秦阆主动来了晖露园。
兄妹二人要叙私话,彩薇远远守着。
听了浅夕想要再见一面白毓,秦阆目光一闪,旋即又归于黯淡。
「四妹妹,你还是忘了小侯爷吧。母亲说的对,王爷更能护你周全,小侯爷到底势孤。」
浅夕听得哭笑不得,也不好解释。
秦阆又闷声道:「二哥前几日听说,王爷已经向皇上交了西山军营的兵权,虽然二哥不知道是为何,但是总觉得和咱们家、和四妹你多少有些关系。」
「虽是庶妃,王爷多半也会好生待你,若是受了委屈,就来找二哥,二哥给你出头…」
慕容琰交了西山军营的兵权?浅夕一震,是这样才换来调查父亲死因的机会么?眼眶陡然一热,浅夕心不在焉托辞道:「人贵言而有信…此事关乎烈侯,实在是有些要紧话,夕儿想要提醒小侯爷。」
看浅夕一脸诚恳,秦阆也深知其中牵涉,还是答应带浅夕出去一次。
只是,如今洛氏防的甚严,秦阆便决定先出去约好了白毓,带一个小厮回来,然后再让浅夕扮成小厮出门。
晚间,费了好大劲,浅夕才说服绿芜、彩薇引开红蒹的注意。
二,这次秦阆守在外头。
白毓、韦天枫也都听说了娄霖义之死,和浅夕的婚讯。再看这位秦四小姐时,眼神里已多了几份赞赏、敬重。
尤其白毓,想着从前她诳了自己叫她「姐姐」,如今她又要嫁于慕容琰为庶妃,总觉这当中似有冥冥天意在主宰。而今他终于可以直视了那双冰雪般的清眸,才蓦地发现,与姐姐何其相似…
浅夕却无心顾暇二人情绪变化,见白毓一次不易,她真的有许多事尚未问明。成亲后,她便要随慕容琰去郁山了,总不能揣着这些疑问离京。尤其白毓是如何发现父亲被人谋害,她始终不曾想明白!
取出描摹的图纸,交给白毓。浅夕坦言慕容琰的计划,白毓激动之余,倒没有说自己要同行,只希望浅夕带了韦天枫同去。
「小侯爷是信不过浅夕,还是信不过王爷!」
白毓一时语塞。
第141章月黑风高杀人夜
浅夕不理会他,转而望向韦天枫:「浅夕上次说过的话,韦叔可还记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侯爷今年才多大?哪里就急在这一时半刻。」
「烈侯生前与裕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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