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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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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他再次回到桌案前,一本本账册重新翻开。上奏的密函铺在案上,洛云渊开始奋笔疾书。
夜空中似乎酝酿着一场风雨,连天明都来得迟了些。
清晨,浅夕醒来时,榻上又只剩了她一人。
这么早,公务断乎不可能,莫非,慕容琰每日晨起,还要习武练剑?从前,父亲白濯总是如此,风雨无阻。可慕容琰他,肩上还有伤呢!
闷闷地起身梳洗,浅夕没办法出去找寻。
裕王府占地颇广,看她这间宫殿般的寝,起初还当是哪一院的主屋,实则只是一间偏院儿而已。
昨天下午听彩薇说起,这王府大概分了三部分,一是西边的山水园子,并一片沧澜湖。二是北边的天枢阁,王爷幕宾所在的机密重地。
三就是东边一苑,名唤昌华苑。慕容琰大多数时间都在此处,前头有书房、公务之地,和后面是居所、宴寝之处。
现在浅夕所处的地方就是后苑,进了苑门,绕过石山子,后头是散开的品字形三方院子,中间以抄手游廊相连。主院雨墨斋是慕容琰的寝卧,两处偏院儿,一处名叫栖霞馆,一处名叫栖月阁。
栖月阁就是浅夕偏院之所在。
偌大的王府,浅夕此刻根本不知慕容琰身在何处,若是贸然找到主院去,只怕要立时就要遭人耻笑。
早膳时,慕容琰一切如常,并没有活动过筋骨后的样子。浅夕也不好问,不然岂非像欲求不满的小媳妇一般。
第三日,仍是如此。
终于,要三日回门了,慕容琰说是不送,临行前仍是上了马车,一路陪她到相府,又借口说去军营看看,稍后回来接她。浅夕笑而不语,只是点头应承。
秦府里,出来迎接浅夕的人并不多,却足够温暖。
秦修言、洛氏夫妇自不必说,窦老太太也早早遣了管妈妈来等消息,三房里秦月澜带了小月潆,握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如同亲姊。二房自是没人来的…浅夕唯一遗憾,没见着二哥秦阆。
浅夕先要去给老太太磕头,众人在上房热闹了一回,窦老太太坚持留饭。浅夕拉着秦月澜,恋恋不舍,秦月澜也是琉璃七窍心,知道浅夕多半有事儿,便也欣然留在上房凑热闹。
一时,午膳用过。
浅夕说想让二姐作伴,再去自己的晖露园瞧一瞧,窦老太太焉有不准之理。
姐妹两人回了院子,浅夕让绿芜、彩薇守在外头,便说起了赵皇后问秦月曦的事。
第152章三日回门
秦月澜听了一脸震惊,却没有追问为什么,浅夕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人。
上次二人树下交心,浅夕记得秦月澜提起过二房三房之间的眼线丹桂和芍药。她本是想让秦月澜去打听清楚,二房母女之前到底在谋划什么,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秦月澜没有隐瞒:「我知的也不多,但是两月前就得知三妹在筹谋入宫。后来花嬷嬷到咱们家来,我猜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可是她们居然是走得皇后的门路,这个我真不知道。」
事关皇后,干系重大,又岂是丫头们可以偷听到的。
到底还是证实了,严氏瞒着秦鸿谦,让秦月曦入宫选秀了。浅夕无奈叹息,若不是秦月曦已疯,被赵皇后钦点看中的人,只怕相爷也只能顺水推舟,严氏母女还真能得偿所愿。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秦月曦疯了…
若只是寻常选秀,只报了个名册上去,出了这等情况,就说女儿得了恶疾,也不打紧。但是事情已经推进到皇后哪里,太后殿里,皇后还兴致勃勃…若是现在去跟皇后说女儿病了,像极了推托;若对外头说女儿疯了,更是不行,这样秦家得招来多少风言风语。
浅夕心里一阵发寒,赵皇后是太子的亲母,未来的太后,秦家此番开罪了赵皇后,并不是一朝一夕的隐患。
秦月澜显然也想到了这些,脸色苍白,眼神闪烁。
「这事儿还是我先去给母亲报备一下,二姐姐就装作不知,免得无辜殃及池鱼。」浅夕安慰她。
秦月澜当然点头,她若显出知情,便是隐瞒不报,到时候事发,老相爷雷霆震怒,她哪里逃得过责罚。
洛氏是当家人,由她赶紧去寻了两位老人家商量对策才最稳妥。
浅夕见秦月澜眼神飘忽,知她心绪复杂,可是这事,也不是一时就能想出法子解决的。当即转了话题笑问道:「三婶娘还好么?我瞧着二姐姐今儿就没有从前那么累的样子。」
「是啊,母亲缓过来了,我自然轻松许多。」提到这个话题,秦月澜脸上立时有了些血色,眼神也灵动起来:「母亲早就悔了,当年也是年轻气盛,如今听了我的劝,已经振作起来要给父亲认错。我正在试着探父亲的口风,就差了合适的机会了。」
「如此甚好,不急在一天半日的。」浅夕也替她高兴。
秦月澜念着浅夕的提点之恩,愈发一脸暖色,牵了浅夕的手,羞怯的问道:「裕王殿下,待你好么?王府规矩大不大,可有受委屈?」
浅夕一一作答,直到洛氏差人来寻,二人才依依分别。
洛氏已知了浅夕尚未与裕王圆房之事,心情与赵氏一样喜忧各半。好在两人总归是同榻而眠,犹豫许久,洛氏还是劝了浅夕早日迈出这一步。王爷已是成年男子,老是这么吊着,总要去侍姬房里纾解不是事儿,日子久了,对浅夕并无好处。
浅夕听得似是而非,男子的渴求,她是真不懂。前世母亲走得的早,她又一直女扮男装跟在父亲身边,实在没人告诉过她这样的事,可是…军中有军妓,这个她知道。父亲还常常隐晦的叹息说,虽是陋习,却也没办法,士兵也是人,常年戍边太苦了。
思及此处,浅夕心里莫名不适。
那裕王府里,除了先帝赐的四宫女四采女已年长持重,操持打理着慕容琰的日常起居。三年前惠帝赏赐十二美姬可还是个个鲜妍如花年纪。莫不是?
想着自己每日清晨醒来,他总不在身边,浅夕脸都白了。
闭眼摇头,不可能!不能瞎猜!再怎么,他们还是新婚,这一点脸面,慕容琰还是会给自己留的,何况他人品贵重,不是那等色急之徒。
洛氏看出浅夕动摇纠结,便从荷包里取了三个养身方子出来:「这都是我方才找出来的,当年我有钦儿的时候,也才十五。你外祖让人给我求的方子,你先拿去用着。我明儿就知会你大舅舅一声,让他出去给你寻千金方儿去。」
「只要莫过度,身子保养着些,晚些生,并没有那么可怕。」
「不然。」洛氏看着呆呆的浅夕,又沉吟道:「我从咱们家乖巧貌美的小丫头里头择一两个,给你带回去,用自己人总比外人好拿捏。」
「谢谢母亲,不用了。」浅夕会过意来,顿时一个激灵,从洛氏手中拽过药方儿,脸上红红白白好不精彩。
洛氏暗暗发笑,谁说夕儿不愿嫁,不愿嫁能这么紧张?王爷那样惊才绝艳的人,大燕找不出第二个来。多少女子都妒红了眼…偏王爷还是个执情、痴情的。
想到从前关于裕王和端静公主的一些隐秘传言,洛氏又是不安,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了夕儿。横竖斯人已逝,不知道也好…
从来母亲忧心孩子,总是这样患得患失。
浅夕稍稍平复下来,就立时换了话题,给洛氏说起二房严氏母女的事。
洛氏听见她们居然已经搭上了皇后那条路子,顿时色变。
浅夕忙到:「母亲是有身子的人,不宜过劳。明日还是禀了祖母吧,就说是我带回来的消息,让祖母去问清楚了,早作打算。不然会酿成祸事的!」
洛氏也已去看过秦月曦,知道情势不可挽回。而严氏,想必在打击之下,还未曾顾及到该如何善后。
点头应下,洛氏暗忖,这事儿多半还需相爷才能把握得好分寸,岂是她能担当的起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相府的劫数来了不成…
晚膳后,慕容琰果然来接。
但只是坐在马车里,不曾通报府里,也未露面。洛氏体味出其中绵绵心思,宽慰不少,她的夕儿不管去到哪里,都不会乏人疼爱。
扶了慕容琰的手上车,浅夕便乖巧的牵着他,不肯松开。慕容琰眼底带笑,不枉他心神不宁,等她这一日。
马蹄滴答,跑过宁远大街,想着毓儿府邸离此不远,浅夕又分了心。
第153章补身药膳
上次一别,不知毓儿可安好,有没有被韦天枫劝服,肯不肯耐心静待慕容琰去郁山查明真相。
还有那夜遇袭之事,也不知慕容琰查的结果如何。
思及毓儿安危,浅夕不自觉便问出来:「王爷小巷的黑衣人,陆昌可查出是什么来历了么?」
想起那天她与白毓,慕容琰顿时脸色一黑:「尚在查,你好生待在府中,自然无虞。」
实则,自那晚遇袭后,慕容琰便在白府外加了一队暗卫,以护白毓周全。
浅夕觉出他话中有刺,不想引他不快,偏了头默然无语。横竖这两日瞧着,红蒹与陆昌很是亲近,倒不如回去问红蒹,来得更容易些。
好好儿的气氛僵住,慕容琰竟觉无策。从那日见识了她的眼泪之后,今天又知道了她可以随时用赌气方式来让他不痛快…真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而白府中,白毓则早已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开始跟着韦天枫习武练剑。
他整整想了三日三夜,连韦天枫也没有告诉。
那一声「毓儿」,和飞扑而来的身影,除了姐姐不会有旁人。就算浅夕不是姐姐,那一刻,也一定是姐姐的魂魄显灵了。
幼时,母亲早逝,他几乎是姐姐一手带大。个中亲密,无人可及,姐姐的感觉,他最清楚。
从前因着男女有别,因着浅夕是秦家人,他心有抵触,便是正眼也不肯看她。
但是那晚,她舍身相救,还扳了他的脸庞问,「毓儿你怎么样?」
那一瞬,白毓便从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到了姐姐宛如复生。
心中再没有了孤苦,姐姐的话,他会听,也会等。韦叔说的也有理,没有权势地位,再不练好身手,便是仇人近在眼前,也无力替父亲报仇雪恨!
天气渐寒,晚间已有轻霜。
栖月阁的内殿里,浅夕窝在慕容琰怀中安然睡去。一整晚都绷着脸的那人,这才眸光柔和,拥揽了她的腰肢,亲吻她的发顶和额头。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煎熬,偏偏他已嗜毒成瘾,舍不得放手。
迷蒙间,残烛暗去,窗棂上,却已东方发白。
浅夕这次特意留了心,但凡身边的人动一动,她便挨上去。待到慕容琰起身时,她就伸长了两支羊脂白玉般的藕臂攀住他的颈项吊着。
无奈只能再次躺回被中,慕容琰看着眼前几乎诱惑的睡容,和微微散开的衣领里,精巧的锁骨上艳醴的胭脂痣,鼻息渐沉,一时苦不堪言。
迷迷糊糊噙了得逞的笑,浅夕又去他怀里寻舒服的睡姿。不经意,腿根处碰着一个硬物,想也未想,浅夕便伸手去摸索。
慕容琰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几欲失控,低哑着声音,在粉颊上亲了两下,哄道:「夕儿乖,松手!」
握了她的玉腕,将那闯祸的小手带离。
清晨的大脑还有些迟钝,浅夕依言将小手松开,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抓的是什么。
心头一阵乱跳,两颊滚烫,浅夕背过身去缩成一团,佯装熟睡未醒。
慕容琰知她羞怯,心里好笑也不揭穿,替她掖了背角,俯身轻道:「时辰尚早,本王去园中走走,你再歇一会儿。」
听着他起身离去,浅夕羞得整个人钻进被里。
天哪,她做了什么?想知道慕容琰早上去了哪里,让绿芜、彩薇留个心不就是了,非拉不下脸面,要自己逞强。结果,现在更丢脸。
从绣褥里探出半个头来,浅夕哪里还睡得着?
原来慕容琰每日清晨离开,都是去园中散步了么…是因为抱着她捱了一夜,早上格外敏感么…浅夕捂了脸。这可怎么办?
跳下床榻,从妆匣底下将洛氏给的三个方子寻出来,浅夕偎在床上就了晨光细看:其中两张都是膳食单子,最后一张是药方。
若说昨日她还有些犹豫,今天她已经决心要把这些个东西赶紧吃起来。
晨间,绿芜进来伺候梳洗,看着满眼清明的浅夕不禁诧异:「娘娘今日醒的早些么,还是昨晚不曾歇好?」
「唔,」敷衍着应了一声,浅夕又唤彩薇进来,将三张方子递给她,说是洛氏在家交代的补身方子。
彩薇不敢耽搁,忙出去找了郭妈妈,着人速速配进来。
如今王府后苑中,算是浅夕一人独大,开个小厨房易如反掌。且绿芜出手阔绰,膳房的婆子们不到半日,就把一处久不曾用的小厨房清理了出来。郭妈妈亲自带了两个粗使丫头,去盯着熬药,煮药膳。
一时,浅夕又唤了红蒹来细问那晚遇袭的事。
陆昌果然已查出些眉目来,和浅夕猜测的相差无几,还是娄家人在为了娄霖义伺机报复。如今,京兆尹正四处搜捕娄家余孽呢!
知道黑衣人袭击的对象是自己,浅夕稍稍安心。又想着京城的事进展如此有效率,不知涿郡那边孟将军可有控制住郁山。
听上次慕容琰的口气,仿若是要等娄家采金案尘埃落定,他才好启程去涿郡。再说,他们是新婚,一月不到就匆匆离京,意图也太明显了些。
下午,浅夕午歇,蓉娘便过来在一间抱厦里,给几个丫头还有郭妈妈授王府的规矩。
蓉娘便是当年长乐宫的芳瑞姑姑,如今她已重回天枢阁。
三十上下的年纪,性情温和宜人,绿芜、彩薇都称呼她「蓉姑」。
浅夕也和蓉娘打了一两次照面,并未察觉异常。
当初芳瑞在长乐宫,只是负责针黹衣物,与浅夕接触并不多,且当时她遵了慕容琰的吩咐,怕公主疑心,刻意保持了距离。是以,如今她盖头换面,浅夕竟毫无察觉。
日子周而复始,流水一般。
一盅盅药膳喝下去,着实让人腻味,可浅夕的身子却以看得见的速度丰盈起来,尤其那张小脸儿,粉莹莹,吹弹可破。
慕容琰惊觉时,竟已是大半月后。着实是因为孟贲在涿郡一日一密报,教他分心良多。
晚间,搂着浅夕日渐曲折玲珑的身子,慕容琰几番狠狠吻了她甜美的唇,不知这样的「惩罚」还要到何时。
第154章代妹入宫
慕容琰的隐忍给了浅夕极大的鼓励,她想当然的认为,二人圆房后,慕容琰也定会节制自控。于是,便满心满意的盘算着,什么时候捎信儿回趟秦府,让洛氏找位通歧黄之术的嬷嬷给瞧瞧身子,定个圆房的准时候儿。
结果信儿还没送出去,浅夕倒收到秦月澜的来信。
火漆密封的信匣里,是两只迭得繁复的梅花信札,只要拆开,便会破损,想必是要紧的私话。
开了头一个,信里说相爷已经知道秦月曦选秀之事,还说皇后已然给派发了留用玉牌,连相爷都深感为难。
因为此事不比其他,若是贸然推托,跟皇后闹得不快都是小事,只怕皇上会对秦家生疑心。
浅夕皱眉暗叹,可不就是这个理儿!皇上可以不留用臣子家的女儿,但是臣子不能推说自家女儿不方便嫁…惠帝最是心胸狭隘,疑心病重的人,秦鸿谦是天子近臣,又岂能不知。
想秦鸿谦两朝老臣,行事一向八面玲珑,如今被自家人将了一军,上下不得,必然恼火至极。
摇摇头,展了信笺再往后看时,浅夕顿时怔住秦月澜居然说,她打算代秦月曦入宫选秀,如此,既是给皇后一个台阶下,也能免去帝心生疑。
信上,秦月澜说的很公心,为了秦家解困云云。可是浅夕还是觉得里头有秦月澜「私心」的影子,觉得她多半还是为了李氏和三房弟妹。
浅夕思忖了半日,按理,这些事她不该再管,她也本就不是真的秦家人。可信拿起又放下,她始终不忍对秦月澜置之不理。
宫里是个什么地方,没人比她更清楚,惠帝绝不是个长情的帝王,若是月澜无法诞育子嗣,下场之凄凉,浅夕可以想象。
哪怕在京城中随便找个家世清白的士子嫁了呢,都比那样的结局好上百倍,月澜此去,就是在为了给三房争脸,而牺牲自己。
晚膳后,浅夕拉了慕容琰商议。
从信笺说到三房,又说到二房,一应牵涉的秘事,嘴都说干了,然后眼巴巴地望着慕容琰问,该怎么办。
慕容琰听得很认真,他不是对相府后宅里的那些秘辛有兴致,他是头一次听浅夕这么用心的讲娘家事,还如此坦言信任。
从前,他怎么会以为浅夕是宛儿的呢?是他思宛儿太甚了么…还是两个女子都一样钟灵毓秀,他着实有些困惑。
秦修言、洛氏夫妇对浅夕的宠爱,他早有感触,如今再看浅夕这样了解秦家,紧张二姊,又怎么可能不是秦家人。
慕容琰说不出心中是惆怅还是欢喜,只是拉过她坐在自己膝头,捏了她素如葱白的小手安抚道:「听你所言,二家姊是个沉静讷言之人。依本王所知,只怕皇上不会喜欢。皇后与皇上是少年夫妻,皇上的脾性,她还是知道的。」
浅夕微楞,惠帝不喜欢二姐这等木美人么?
「选秀层层筛选,能留下,册封的人并不多,筛掉是很正常的事。」慕容琰又补充了一句。
「如此,依王爷的意思,二姐此举竟是可行的么?」浅夕眨眼。
「不过入宫应个景儿,给两方一个台阶下罢了。」慕容琰不假思索:「皇后见都未曾见过三家姊,就给了留用玉牌,多半是看中她的闺声闺誉,还有容貌出身,日后可堪大用。这些,又岂是你二姐姐能替代的。」
「那若是选妃不成,留下为女官、为宫婢了怎么办?」浅夕犹不放心。
慕容琰无声笑道:「皇上倚重丞相,若是留用,就必然会有册封,怎能为婢。满朝上下都瞧着呢!指一位贵戚、世子倒有可能。」
若真赐婚,倒是秦月澜的运势了。
浅夕笑笑,摇了慕容琰的手道:「明儿个,我还是想回家看看,当面问问她,王爷说可好?」
慕容琰眸光闪烁了几下,方道:「让红蒹跟着,早去早回。」
如此,一次便可以解决两件心事。浅夕欢天喜地的歇了,次日清早,就匆匆赶回秦府。
洛氏见她这样早跑回娘家,先是吓了一跳。
后来听浅夕说是想寻个嬷嬷瞧身子,就笑个不住。这孩子着实太紧张了些,王爷也是把她宠上了天,任由她胡来。都大半月过去了,两人日日同榻而眠,居然还不曾圆房!
正好,前几日窦老太太荐了一位郑嬷嬷来,颇通妇科,洛氏便召了进来,给浅夕宽解一番。
这位郑嬷嬷果然不简单,只看浅夕脸色就笑着说「补过了」。
再仔细替浅夕拿过脉后,又福身下去道:「说句不怕夫人责骂的话,娘娘实在不必这样补,那千金方儿也莫去求了。所谓瓜熟蒂落,娘娘身子好得很,又像是爱活动筋骨的人,小小年纪吃这些个药汤子作甚么?」
「夫人当年吃,那是生了孩子,要滋补养元。娘娘新嫁,实在没有这样的必要。若是娘娘想养生,老奴这里有一张膳食谱子,只八样儿,四季里头应着季节吃。上合天道,下应地理,必然身体康泰。」
洛氏也被郑嬷嬷说愣了,隐晦问起,浅夕年纪尚小,圆房太早,有什么要注意的,云云。
郑嬷嬷是瞧过多少夫人、小姐的人,只对浅夕一番望闻问切,就已看出这位庶妃娘娘尚是处子。
再看这母女二人神色,郑嬷嬷当即一语中的道:「娘娘满了十四就是虚岁十五,有甚大碍?再说裕王府是多尊贵的地方,从宫中请个太医时时来府里请平安脉也使得。」
「调理身子,要因时而异,因人而异,有太医时时瞧着,对症开方儿,才是正道。」
这话,洛氏和浅夕听着都觉是正理,同时安了心。
想着慕容琰的嘱咐,早去早回。现在心事既然已了,浅夕便匆匆赶去三房看望秦月澜,想当面探探她的真实想法。
谁知进了秦月澜的小院儿,秦月澜惊喜之余,眉眼带笑跟浅夕提及的根本不是有关选秀之事,而是一个浅夕几乎快遗忘的人洛云渊。
洛云渊从淮安郡回来了,差事办的京畿震动!
第155章国有诤臣
浅夕闻听反应平平,在她眼里,洛云渊不过就是个略比旁人稍熟悉的外家表哥罢了。
且上次洛云渊离开京城时,曾向她赠画以明志。两人闹了乌龙,在浅夕看来,洛云渊既然在彩薇面前自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就是已将二人纠葛释怀放下了。
看见浅夕一脸淡然,秦月澜顿觉匪夷所思,惊奇道:「这样大的事,四妹你竟不知么?」
浅夕洗耳聆听,她倒不好奇洛云渊办了什么震动京畿的案子,她好奇连洛氏都只字未提的事,这位与洛家毫无干系的二姐却这样热衷。
原来,淮安郡税银年年拖欠,皆是官弊所致,洛云渊身为御命特使,但也只是负责查理账目而已。
哪知这位年轻的洛少卿在淮安郡埋头查了三个月帐后,就大刀阔斧,请了御剑出来,上至郡丞,下至仓曹、金曹、计曹,连斩八颗人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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