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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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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惠帝登基已久,早就以天子之尊俯瞰万民,他才不在乎什么天下人不天下人,他是根本不想认错。灭掉烈侯,剪除祸患,以保自己顺利登基,在他看来,这些根本就是天经地义。
  「朕凭什么要去给裕王之党羽请罪,还要当着一个黄口小儿的面!你说,凭什么?」惠帝抓起雨墨先生的衣领,眼中猩红狰狞。
  「那,那皇上不如索性杀了白家后人,将其灭族,一了百了。」雨墨先生惊惧,一时口不择言。
  掐在领间的手陡然松开,惠帝诡异一笑,愣了半晌道:「这个法子好…一了百了,干脆的很!」
  「皇上…」
  瞠目结舌,雨墨先生还不及说什么,惠帝已经大笑了扬长而去。
  长乐宫外,穆太后看着那道斑驳荒凉的宫门,不忍进去。
  这里曾住着一个风华绝代的悲苦女子,如今她已抛却幼弟而去,可是烈侯的死,却迟迟不能给他们一个交代。
  方才,惠帝来说,为了江山社稷安宁,为了四国结盟顺利达成,希望太后可以体谅,勿要让他在这个时候昭告天下,他愿意去烈侯祠请罪,以示安抚。
  说实话,穆太后听了很动心。
  毕竟将皇帝逼急了,对白毓并无好处。再加上去烈侯灵前请罪,是惠帝主动提起,多半带着七八分诚意…在穆太后看来,对于故者而言,诚心忏悔,远比一纸形式上的「罪己诏」,好过百倍。
  如此双方各让一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毓那里都好说,她于白氏姐弟还有些恩惠。她若开口相劝,白毓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理当明白其中利害。
  只是慕容琰,性情深沉,又是统兵之人,为了抚慰军心,也不知他肯不肯退让。
  扶了芳清叹气,穆太后默然回宫。
  芳清并不知穆太后所忧何事,直当太后睹物思人,心生伤感,当即柔柔劝道:「今儿个,怡充媛问了奴婢好几次,怕是惦念太后呢!不如太后去和充媛娘娘聊聊天,或可解闷。」
  「是么?」穆太后勉强微笑:「去瞧瞧也好。」
  二人转道踱去永乐宫的汀兰苑,秦月澜正歪在榻上,气色已大好,榻前端立一人,赫然正是蓉娘。
第202章谁劝谁
  穆太后看见蓉娘便想起聪慧宜人的浅夕。
  「夕丫头今日倒没来?」
  蓉娘忙伏跪下去,恭谨浅笑道:「庶妃娘娘若是入宫,必然头一个给太后请安去,今儿只是让奴婢送件儿衣裳进来。」
  一旁打开的衣匣里,樱色的裙袄,绵绵软软,柔暖的颜色,如同姐妹间的脉脉亲情。
  「你也是该穿些喜庆颜色衣裳。」穆太后过去秦月澜身边坐下:「这两日感觉可好些。」
  秦月澜在枕上给穆太后请了安,目光盈盈一脸感激:「蒙太后抬爱,臣妾早就没事了,都是姐姐们不让起来。」
  芳清闻听微微一笑,算作回应。
  「她们都是懂得的,你年纪小,只管听她们安排。」穆太后看秦月澜眸光流动,唇畔微笑,心中生出感慨。前些日子还是一团死气的躺在榻上,到底年轻,性情也坚韧。
  实则秦月澜那日被四喜喂了欢颜丹,诸事都记得不大真切。加上浅夕来告知她窦老太太宽赦了李氏,接着,又得以在太后宫中赡养,是以心里并没有遗留下多少创伤,身子好了,人也就精神了大半。
  一时众人退下,芳清沏了热茶来。
  秦月澜望着穆太后的愁容一脸关切:「太后可是有什么事烦心?」
  芳清已笑道:「方才,太后娘娘又去宛公主的长乐宫瞧了半日,这会子正心堵呢,怡主子可得开解开解。奴婢们嗦,娘娘都听不得了。」
  「偏你就多话!」穆太后微嗔,转头看了秦月澜乌眸深沉,稳重聪慧,不禁心中一动,问道:「听说你病中,睡着了还在惦记弟妹。」
  「是,臣妾娘家这一房就三个孩子,平素都是臣妾管着他们,习惯了。」秦月澜温言莞尔。
  「那若是你弟弟做错了事,你父亲要罚他,也是你在当中劝解么?」穆太后端了茶在唇边,专注的看着她。
  秦月澜眼波微闪,想起蓉娘的嘱咐,旋即笑道:「错了便是错了,便该认罚,劝有何用?不过…」
  微微一顿,秦月澜又道:「母亲只有弟弟这么一个儿子,总不忍心眼见着他受父亲鞭笞,所以每每都会让小妹月潆去劝父亲。」
  「你的幼妹?」穆太后微怔:「哀家不是听说她还不到七岁,不想,竟这样伶俐懂事。」
  「聪明倒未必,傻傻的倒是有一些。」秦月澜掩口忍不住笑出来。
  穆太后不解。
  秦月澜敛了笑意,细细解释道:「太后您想啊,臣妾的弟弟本已做错了的事,母亲若还执意去劝说父亲,岂非是勉力狡辩,再多道理还是会被父亲一句『慈母多败儿』拦回去。而父亲一向最喜爱小妹的天真烂漫,平素都是捧在手心儿里疼,让她去撒娇央求,反倒比臣妾的母亲说一百句都管用…」
  「有道理。」穆太后闻听不禁失笑。
  霍然开朗,回了太后殿,穆太后便让芳清明日召了浅夕入宫来。
  就算慕容琰掩饰的再好,穆太后也能真切的感受到,浅夕就是那个他捧在手心儿里疼的人。既然硬道理说不通,那就让他的枕边人去软语相劝,再说,就凭浅夕上次入宫来送木鱼儿说的那番话,就是个极智慧的女子,未必劝不服裕王。
  芳清见穆太后愁色尽去,也欢喜应道:「奴婢这就去。」
  出去找了传话儿太监,芳清叮嘱:明儿个一早就宣裕王府的夕庶妃入宫,太后等着见呢。
  不远处,花丛后的小宫女听得真切,转身悄悄去了太医署。
  晚间,慕容琰听说太后有宣召,就知秦月澜已将话传到了。
  帷帐里,轻抚着浅夕安然的睡颜,慕容琰眼中温柔得快要淌出水来。他不愿她有半分勉强或是遗憾,就想通过太后瞧瞧她的反应。若明日回来,但凡见她有半分不爽意,或者黯然不振,他便快刀斩乱麻,以雷霆手段了却了此事,从此带她离开这东都是非之地。
  翌日,二人起身梳洗用膳,慕容琰亲手替她戴了雪月琉璃的华胜抹额,披了大毛儿斗篷,如看着枯瑟冬日里鲜妍的阳光一般,望着她出门。
  此际,谁也不曾料想,转身是地狱,一别成永夜…
  永乐宫里。
  太后早早便已等在苑中,见浅夕雪中精灵一般进来,就与她相携去了梅园。
  芳清带了一众小宫女远远跟着,浅夕猝不及防,太后就谈起烈侯。
  意外心惊,浅夕安静听了半晌,才闹明白穆太后的意思。
  原来太后并不是瞧出了她什么破绽,而是因为慕容琰查到了残损不全的物证,来找穆太后向惠帝施压,而惠帝还是想要逃避昭告天下,提出了退而求其次的办法。穆太后不知慕容琰是否能够接受,是以,寻了她来劝说。
  「如今正在四国联盟,皇帝也有苦衷,当年严望山是私揣圣意,阴差阳错才弄成了这桩惨案。」穆太后说得有气无力,嘴里维护着惠帝,眼里却都是渺渺失望。
  「阿琰是统兵之人,军心稳固也是头等大事,哀家知他为难,好在此事尚未张扬出去,何不双方让一步。」穆太后停下,恳切地望着浅夕:「何况皇上已然认错,还肯在烈侯祠当着白氏先祖和后人的面请罪,心诚比什么都强,夕庶妃你说呢?」
  浅夕低低答一句:「是。」
  「且,与皇上闹不痛快,委实是件得不偿失的事。阿琰哀家反不但心,倒是白家那个孩子…哀家可以护他一次两次,却护不得他一辈子。如今他已孑然一人,孤单凄苦,若再惹得皇上不喜,哀家如何向烈侯的在天之灵、向她已故的长姐交代?」穆太后携起浅夕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眼中忍不住落泪。
  浅夕顿时眼中一热。
  宫中那几年,他们姐弟确实得穆太后照拂良多,尤其毓儿,在宫中一应规格比照皇子,确实没受过半点委屈,这都赖穆太后悉心安排。穆太后早年夭亡了一个孩子,没有亲生儿女,是真心怜惜他们姐弟。
  心意动摇,浅夕低问:「皇上亲口说要去烈侯灵前请罪?」
第203章白毓失踪
  穆太后叹息点头:「不然哀家也不会召了你来,请你去劝劝阿琰。」
  「太后言重了,太后一番慈悲心怀,臣妾也闻之动容。」浅夕眨眨眼,犹豫道:「只是白小侯爷他…烈侯是他的亲生父亲,知道父亲是被谋害而死,心中痛楚想必胜过旁人百倍。且他年纪尚小,听了这样的结果,会不会一时冲动义愤…」
  「这个不必担心。」穆太后抬眼继续朝前走:「哀家和他有个小秘密,告诉了他,他一定会听哀家的劝。毓儿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也是白家唯一的香火承继,他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小秘密?一丝疑惑在浅夕眼中闪过。太后和毓儿能有什么秘密,竟连她这个做姐姐的都不知道?
  压下好奇,浅夕索性也宽了心。她能重活一世,父仇得报,又与慕容琰重拾前缘,实在已经感激上苍良多!
  如今四国结盟,若是惠帝失德的事传出去,对大燕确实没什么好处。西边的强魏还在虎视眈眈,总不能为一己私仇,祸及社稷、百姓。若是父亲还活着,也断然不会让她这么做。
  人活一世,最要不得的便是钻牛角尖。要说父亲的惨案,归根到底皆是因惠帝与慕容琰之间的皇权争斗而起,惠帝到底有没有明确授意过,让严望山去谋害父亲尚做两说,难到自己还要连慕容琰也一起恨了不成…
  罢了,既然惠帝肯亲口承认自己当日的错,还愿意在父亲和毓儿面前请罪,退一步海阔天空!免得惹了那昏君记恨,令毓儿日后遭受无妄之灾。
  就此了却了这桩仇怨,只当替白家,替大燕的百姓们积福了…
  长息释然,浅夕微笑福身:「和为贵,民为贵,太后所虑周全。若臣妾将太后的意思带回去,想必王爷也会体谅太后的一片苦心。」
  如此便是应承了,穆太后见她信心满满,当即也高兴表示,自己会在宫中等好消息。
  从太后殿出来,浅夕小脸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解脱,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也算圆满。如今她再无顾虑,今日便去找了毓儿,表明身份。她与毓儿相依为命多年,便是谁也认不得她,毓儿一定知道她就是姐姐。
  且毓儿一向听她的话,只要她开口,毓儿从不违逆。
  天忽然有些阴,飘飘摇摇落下几片雪花,浅夕仰头去接,竟然觉得这四方天的皇城有些旋转晕眩。
  这是幸福临近的感觉的吗?
  淮安不知道有没有下雪,雍州却是最温暖的,两处皆是慕容琰的封地,不知道毓儿会喜欢哪里…
  蓉娘也觉得娘娘今日有些不一样,伸展了双臂,雀跃的就像要振翅飞入云端的鸟儿。
  红蒹一路欢闹,三人高高兴兴出了宫门,浅夕直说要去白府。
  蓉娘哪里肯?每次出门,慕容琰都是千叮万嘱,生怕浅夕出半点差错。
  今日,浅夕却是不依的,恳切地跟蓉娘说:「太后娘娘召见,就是为了让我回去劝王爷,若是我不先劝服白小侯爷,拿什么和王爷说呢?」
  蓉娘本是知情的,虽然她不太明白,这事儿王爷为什么非要从夕妃娘娘身上绕个圈子。好在白府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今日天色尚早,去一趟也无甚不妥。
  当即车夫赶了车,主仆三人去到白府。
  蓉娘上前打门,浅夕候在车中。
  见是裕王府的名刺,门房管事忙出来躬身带笑说:「这位姑姑真是不巧,今儿侯爷入宫去了,仿佛是太后娘娘召见。」
  浅夕在车中听得奇怪,她们刚从宫中出来,怎么一路不见白毓。再说,走的时候太后明明白白说要等她的好消息,慕容琰都还没给准信儿,太后急着把毓儿召进宫做什么?
  「红蒹,问他小侯爷是几时出门的。」
  红蒹撩了车帘子出来问,那管事儿思忖了片刻道:「怕是有小半个时辰了,这会子多半都在宫里了。」
  浅夕心中咯噔一下,若是白毓去觐见太后,万不至于两起子人遇不到一处…难道是,要出事儿?
  「蓉娘,你有入宫的腰牌,快去瞧瞧白小侯爷去没去永乐宫,或者找芳清问问,太后有没有召见侯爷!」
  浅夕一脸急色,蓉娘却犹豫不决。王爷吩咐要她寸步不离,可是三人中,只有她常入宫走动,是有腰牌的。
  白府门前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浅夕想起这里离宁远大街不远,忙命车夫先去小院儿。
  郭妈妈自然不在,杨叔出来开了门,小六儿则正要到王府去。
  下了车,浅夕一言不发就朝内院走。冷不丁,院中站着的人,倒吓了浅夕一跳。
  「夕儿?」秦阆惊喜地不敢置信。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浅夕一怔。
  「二少爷常来,让小的给娘娘送信儿,这不,今儿也不用送去了。」小六儿笑着扬扬手中的信,插言解释。
  原来自己每日收到的信,都是秦阆亲自送到小院儿,让小六儿递给郭妈妈的。
  浅夕心中一动,忙拉了秦阆的衣袖进屋问道:「二哥今日可有去见小侯爷。」
  秦阆口中苦涩,每每难得收到浅夕信函,信中多半也都是问白毓,抑或洛氏,旁的再无其他。
  「昨天见过,今日倒没去。」
  「二哥,小侯爷怕是有事儿…」浅夕丝毫不觉秦阆神情有异,一一将方才之事告知。
  秦阆听闻,也觉不放心,当即说要出去寻一寻。
  众人一商议,杨叔、小六儿曾经盯过白毓的梢儿,知道几个白毓常去的地方,且小六儿对那些个三教九流的地方熟悉,连乞丐也常打交道。白毓离府才半个时辰,出去打听一圈,兴许能打听到行踪。
  至于蓉娘,还是入宫去问一声比较直接,免得众人瞎猜乱找。
  蓉娘面有难色,只是百般不放心浅夕。
  秦阆心中一动,忙道:「近来母亲害喜厉害,汤水不进,还常念叨四妹,不如我先送四妹回去看看母亲,然后再出来找。」
  浅夕自是愿意的,她今日还有许多话要与白毓说,若是回了王府,出来又是不易。
第204章姐妹一场
  看兄妹二人一心,浅夕又有秦阆亲自护着回家,蓉娘只好答应。想着自己速去宫中走一趟,回来便去秦府接人。
  安排妥当,众人当即兵分四路,杨叔、小六儿一路,出去打听白毓行踪;蓉娘入宫问消息;红蒹去寻慕容琰,安排天枢阁的暗卫出来寻人;浅夕则乘了马车,由秦阆送回秦府。
  一路上,心心念念的妹妹近在眼前,秦阆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浅夕只当他是怕自己忧心,故意说话来分神,是以并不曾多想。
  秦阆却惦记着怎么回去央了洛氏,好让浅夕在家里多住两日。他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思念的紧,也想知道浅夕到底过得好不好。
  回到秦府,二人一同去了闲听苑,洛氏自是万般惊喜。
  浅夕见她养得珠圆玉润,脸上气色也不错,只是眼圈微暗,想是妊娠害喜,不曾吃好睡好的缘故。当即笑脸上前,母女二人拉了手,促膝说话儿。
  秦阆这才转身出去,让浅夕不必忧心,他一会儿就回来报讯。
  可母女二人坐着说了好一阵子话,仿似连蓉娘都该从宫里回来了,秦阆还是不见影儿,浅夕渐渐揪心。
  如今她已是裕王庶妃,看样子就像是有要紧的事,洛氏也不好多问。
  两人都正心不在焉,外头小丫头进来说,西大院儿的大姑奶奶有请。
  浅夕一怔,大姑奶奶?秦月胧么…她怎么也在娘家。
  洛氏无奈一叹:「自打二弟妹被廷尉府的人带走,二房人心都散了,我又有了身子,老太太让管妈妈分些神出来管,精力也有限。」
  「铭哥儿还有个乳娘,又是嫡子,尚算能过;你五妹刚瞧中的一门亲事,也没音信了,日日都躲在房里哭;只有你那三姐,疯的不成样子,二弟妹走后,她常对人又打又咬,丫头们连喂饭也不敢,现在瘦的人形儿都没了。」
  「前些日子,胧丫头在外头求了药回来,三丫头吃后就安静了些,晚上也不闹了,每日还能勉强喂两顿饭,方家也就由着她常回来瞧瞧…」
  洛氏眼中同情。
  从前再多隔膜,也是妯娌,如今严氏连命要没了,儿女又一个个这样,她天天儿的耳闻目睹,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是真真儿地应在了二房身上,浅夕不可置否,问道:「那母亲可知大姐寻我作甚?」
  「怕多半还是为了你二婶娘吧!」洛氏久坐疲累,起身晃悠着,歪去榻上。
  「母亲先躺着,我出去问问。」想起绿芜把秦月胧打出门去的事,浅夕到底有些搁不下,看洛氏的样子,仿佛并不知道一般,难道秦月胧受了委屈,竟没有回来大肆哭闹?
  扶洛氏躺好,浅夕留下红菱伺候,自己带了蓝蕙出去。
  传话的小丫头见了浅夕,吓得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好。
  如今二房的人四处不招待见,大姑奶奶许了她一根明晃晃的簪子,她才敢跑到东大院儿来。
  蓝蕙看着小丫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心烦:「娘娘回家来,是瞧夫人来了,娘俩难得相聚,你们大姑奶奶有什么急事儿,还要请娘娘过去?好大的架子…」
  「大姑奶奶说,姐妹一场,谁都来雪月轩看望过,今日,她想请娘娘也去瞧一眼三小姐。」咽了咽口水,小丫头勉强把秦月胧交代的话原样儿说出来。
  「她这话什么意思!」蓝蕙顿时怒道:「三小姐出事的时候,娘娘正准备出阁,不便前去,依她的意思,这竟是不顾姐妹情分?」
  蓝蕙还要再骂,浅夕伸手拦了。
  秦月胧这是摆明在激她,从前是因为出阁,不曾前去探望,如今她几次回娘家,看也不看一眼,确乎情理上说不过去。横竖秦月胧就是想见她一面,走一趟又何妨。
  带了蓝蕙,一路去西大院儿的雪月轩。
  满庭枯枝萧索,院儿里还有一股怪味儿。秦月胧独自坐在厅里,并不见秦月曦。
  青萝宽身袄儿,百褶素裙,头上只一根玉簪子,秦月胧打扮的极简素,人却如玉兰花般绽放。再看那脸儿上,不着粉黛,只唇上点了些口脂,柔嫩的肌肤、波光粼粼的眼却都仿佛要滴出水来。
  浅夕暗暗奇怪,蓝蕙显然也看出来了,脸上越发不待见。
  让了浅夕坐下,秦月胧自顾说道:「今儿总算是见了四妹妹金面,刚才曦儿顽累了,转眼就睡着了,四妹妹要不要随我进去瞧一眼。」
  无声哂笑,浅夕端坐着望了门外:「大姐本就不是来让我探望三姐的吧!」
  意思便是教她有话直说。
  秦月胧也不以为杵,亲自斟了茶:「曦儿素来脾气不好,从前与四妹也有许多磕碰。可她如今这个样子,四妹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她吧!」
  「自己家姐妹,大姐言重了。」浅夕淡然。
  「如今四妹妹已是娘娘,放眼这家里,现在也就四妹妹说话有分量。今日大姐就厚颜求你,让老太太把曦儿接到北苑去吧!我到底是出嫁的人,顾一时不能顾一世,四妹妹现在但凡进里头去看一眼,就知道曦儿有多可怜!」秦月胧潸然泪下。
  浅夕皱眉:「这怎么可以,祖母是上了年纪的人,三姐那样疯闹,祖母如何受得了?」
  秦月胧噗通跪下:「那也请祖母拨个屋里的老嬷嬷过来照看照看啊,曦儿到底是嫡女,如今就像个没娘的孩子一般,小丫头都可以偷偷欺负她…」
  实在不愿多与她纠缠,心里又惦记着白毓,浅夕点头叹气道:「好,我勉力去和祖母说一说,成不成,还要看三姐的造化。」
  大喜过望,秦月胧满脸泪痕也不擦,帕子托了茶盅敬上:「如此我就当四妹妹原谅曦儿了,替她谢谢四妹妹的大恩大德。」
  浅夕随手接过,只在面前虚抬了抬,就算意思到了:「大姐若是没有旁的事,恕浅夕还要回去看母亲。」
  搁下茶盅,浅夕带着蓝蕙离去。这院子阴冷的仿佛没有人气儿一般,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第205章魔咒
  一股阴寒之气在周身流转,浅夕心惊眼跳,仔细感觉去又仿似并无不妥。首发)
  回头,秦月胧还站在暗沉沉的门洞里,白脸素衣,如傀偶鬼魅一般…
  「蓝蕙…」
  二人出了西大院儿,浅夕就觉满心不祥,话还没出口,就看秦阆远远奔来。
  「夕儿,你先不要慌。」秦阆站定,努力平复了眉间的忧虑,低声道:「小侯爷他,确实没入宫。」
  「是蓉娘回来了么?」浅夕只觉脚下一软。
  伸手扶住,秦阆尽量温声道:「没有,是小六儿,他找到了小侯爷的马车,停在一间茶楼下,但是人却不在。问了小二哥和掌柜,说是看见三个人进来,但是没见着出去。其中两个人,便是小侯爷和韦叔的模样,小六儿和杨叔现在又去打听了。」
  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周身都如同被绳子捆缚,浅夕张了张嘴,却急得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恨不得抱了她安慰,秦阆看得心疼,也只能干巴巴说:「没事的,既然有韦叔在身边,小侯爷一定没事。掌柜兴许是没注意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又或许是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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