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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魂锁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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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钟声音首起,点点而发,一起一落,一长一短,在这安静的大厅里慢慢响起,似是从浩瀚星际幽幽传来,一点一点撩拨人心。
  编钟响过一巡,余音远去,又是寂静无声,似一方池塘,镜面一般,没有半点水纹,可是这样的安静却似信号一般,稍过!长啸短笛,似是轻柔的长纱徐徐飘荡,随着厅中苏合香的乳白烟丝,渐渐飞散,也如同这幽香一般绕梁不绝。琴声依次渐起,似是一副繁花图渐渐展开,从未听过的宫廷乐声尽是如此荡涤心怀。
  厅中的人渐渐被这乐声勾起兴趣,皇帝皇后脸上含着一抹笑,成王却是脸色平静,和着这乐声端起面前的一盏酒爵细细浅酌了一口,平日未曾见他饮酒,今日看来也开了怀。
  唐俊只是聆听,不饮酒,就连面前的膳食也不曾动一下,偶尔转过头看我一眼,眼中却不带一点神色,似是看一个不想关的陌生人一般。
  乐声渐渐平稳,一袭香风袭来,一群着朱红舞衣的女子簇拥着一个一身绛红的女子款款而来,步伐轻盈似是踏云而飞,手中执着两根长翎,在身边数十个舞女的陪衬下也一起起舞。女子脸上用胭脂绘着一朵怒放的梅花,点缀在额间,脸颊上,粉脸上更是明媚动人,原来景怡在这!
  衣袂飘飘,夹带着香风徐徐而来,景怡腰肢细柔,步伐似是踏云,随着渐渐高起的鼓点将手中的两只长翎舞的跟剑一般,而那鼓点,如急雨直下,伴着景怡的舞姿,柔美中竟带着女子的飒爽英姿。
  皇后随意的举起酒爵,轻启朱唇,浅酌了一口,眉眼飘动之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而成王脸色依旧,似是对那舞一点兴趣没有,喝完了酒,又举起筷子慢慢吃起的面前的菜。
  香风,衣袂,声乐,还有女子娇美的脸庞,和着这大厅中几盆炉火的暖意,厅中似是如春日般美好。
  一舞完毕,众人退去,穿着绛红舞衣的景怡亭亭站立在大厅中间,好似一株高高绽放的梅花一般,,俏立在枝头美丽动人,因为舞蹈,景怡喘息连连,粉嫩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皇帝敛住笑意,如同雕刻一般的脸上布起一丝冷峻,时刻都是一副天威不可侵犯的样子:“舞姿优美,飒爽英姿,你这跳的是谁啊?”
  皇后伸手抚了一下耳上缀着的明珠,话语里尽是温柔:“皇上又不是不知道景怡的心思?还明知故问!”
  景怡欠了欠身,呼吸渐渐平稳,走到成王面前,声音似夜莺一般柔柔弱弱的:“文宣哥哥可喜欢这舞?”
  成王还低头拨着糕上的枣泥,这似像才回过神来说道:“这音乐是动听,舞也好看,只是刚才肚子饿的晃,只顾着吃东西,倒没有细看,不过景怡向来跳舞是宫中最好的,一定很好看。”
  景怡一脸的失望,黛眉微蹙,眼中闪起一片光亮,似是夜间飞舞的流萤,转头看着我说道:“若是月姐姐能跳这舞,文宣哥哥一定会更喜欢。”声音里带着悲凄,我慌的手中一块枣糕都掉在了桌上。
  赶紧伏在地上说道:“民女粗俗怎能跟郡主相比,何况这音律之事更是一窍不通。”
  皇帝看着我脸上带着厌弃说道:“说了是家宴,不要老是跪着起来说话。”转头又对景怡说道:“景怡到你皇嫂跟前去去!”
  景怡莲步轻移,走过我身旁是眼中还闪着光,却没有半分的敌意,只是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酒过三巡,舞妓又跳了几曲,皇帝似是有微醺之意。屋里暖意融融,催的人是不饮自醉,就连没有饮酒的唐俊脸上也是一阵一阵的泛着红晕。

  ☆、第八十二章 螳螂捕蝉(上)

  乐舞的调和,使原本冷凝的气氛渐渐缓和,我看着唐俊自始至终都是没有用过一点饭菜,起身到他跟前说道:“我白天着了巧玲夜间不时的送去手炉,有吃的有取暖的晚茜不会有大碍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唐俊点点头,脸上有说不出的惆怅:“担心晚茜只是一回事,只是在这里我像是多余的一个人一样,而且我的记忆。。。。我脑子里空空的,这种感觉太难受。”
  我夹了一筷子菜到他面前的的晚里说道:“皇上在这里,我们寄居成王府上,自是要和王爷一起作陪,在过几日得了空我慢慢告诉你。”
  说话之间我不禁想到那一日我们初到赋都他喷着唾沫星子和当铺老板讨价的样子,那样活泼的唐俊多好。眼前的唐俊俊朗依旧,只是消瘦了很多,眼眸清凉,可是眉间却有挥之不去的愁容,更是没有过的言语,许是屋里太暖了,我眼睛一热,水光一片看不清唐俊的样子。
  赶紧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唐俊眼也中升起一片朦胧。唐俊端了茶盏将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因为茶水太凉,唐俊的两道眉毛紧紧的拧在在了一起,一杯茶竟是如同一樽苦酒一般,唐俊带着歉意说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若是我伤到了你,你别记心上,白天对不起了,是我太激动了。”
  我心中一暖努力的笑着:“没关系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厅中暖意正浓,唐俊终于用了一些饭菜,看他在用饭了我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忽然门扉一开,一股夜风夹着寒冷袭进来,敷在在潮热的脸上,似是把凉意灌进了脑仁一样,人不觉得也清醒了不少。
  一直在外伺候的一个内侍,弓着身子,急急的走了进来,恭恭谨谨的跪在大厅中央说道:“启禀皇上刑部的裴玉大人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皇上。”
  皇后拂袖,举起锦帕小心翼翼的擦了一下嘴角,生怕弄花了她的晚妆说道:“此乃家宴,这裴大人有什么急事,需要此刻前来?”
  似是坐的太久,皇帝晃了晃身体,他身上的绣金龙在烛火之下闪着灿烂的金光,皇帝缓缓说道:“都说到这里来了,看来真是什么急事,让他进来吧!”
  成王起身说道:“皇兄即是有朝事要处理,臣弟便带着府上的人暂避一下吧!”
  皇帝衣袖一挥,舒展了一下双臂似是想让自己久坐的身子舒服一点:“此乃你的王府,不必了!你就等着吧!”
  成王一躬身行了个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眼眸低垂若有所思。
  片刻一个着黑锦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衣袍上用猩红的丝线沿着领口袖口密密的织着云纹,乌黑的头发束在头顶用玄冠压着,一双细眼如鼠,算是白净的脸上蓄着一撮八字胡,更是让整张脸看上去狭长无比。虽是瘦了一些,但是瞧着那眉眼跟辅相倒是一路的。随着他的进门,一股寒风嗖嗖的就灌了进来,身上一阵受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依次拜见,那叫做裴玉的大人朝我瞟了一眼,眼中尽是不屑,我心中一凉此人夜闯家宴,来者不善。
  皇帝坐在正中之间,因为位置上有几道台阶,皇帝即使是跪坐在毡毯上也显的居高临下,身后一道黑色屏风更是让皇帝看上去凛冽生威。
  皇帝默认不语,偏着头看了一眼恭敬站在阶下的裴玉说道:“什么要紧的事,要跑到被郡王府来禀报?”
  裴玉拱手行李,脸色镇静不急不缓的答道:“启禀皇上,是为北番王子而来,那阿奴汗在宫中住了两日,一直想见各位公主,可是皇上离宫不得空见他,那北番王子竟然自行闯到了景怡郡主的昭和宫。这外臣无诏便闯入后宫,可是大罪,但是闯入者又是北番使臣,更是王子,臣一下不知该如何处理,所以便来了北郡王府,请皇上赎罪。”
  景怡一直坐在皇后身边,听得这外臣闯入自己的行宫,一下脸上花容失色,脸上刚才的潮红息数褪去,牵着皇后的衣袖惴惴的说道:“皇嫂,那北番王子也太无礼了,幸好今日随皇兄出了宫,不然在宫中撞见了,那倒如何是好!”
  皇后抚了一下景怡白皙的手以示安慰,转头对皇帝说道:“那北番人向来鲁莽,缺乏礼数,但是这入了宫也不不知半点收敛,就这样子还怎么来和亲。”
  景怡听得眼中一片泪光,看了看成王,又转头央求着皇后说道:“皇嫂,景怡不想嫁那王子。”
  皇宫中的公主虽是尊贵却是有自己不可掌握的命运,多是以和亲之名远嫁他国。景怡话语凄凉,哀哀无力,听她说话如此娇弱的女子,却又想起那日在街上看到北番王子粗犷无力,若是景怡真嫁去了,只怕日子难过,想到此经不住轻轻叹息。
  女人的直觉也最是敏感,今日一天所见,知是那景怡心中暗恋着成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成王一心只属景玉。但是听得景怡的话语,成王剑眉微蹙,但是又立马舒展开来,端起桌上的茶如同饮酒一般,浅浅的酌了一口。
  皇帝脸上带着怒色说道:“那北番王子名为和亲实则借着和亲来求取粮草,连月大雪,北番那边牲畜死了不少,就连人也冻死了不少。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极其漫长难等,但是也不能失了礼数。擅闯后宫乃是大罪,念他初犯,而且景怡也不在宫中,你去回了那北番王子,叫他老老实实的等着,朕会酌情先给他一些粮草,若是在敢胡来,和亲之事就免谈。”
  那裴玉恭敬的领了旨,却是站在厅中,没有离去的意思,皇帝扫了他一眼,一手支在桌上说道:“裴卿还有何时?”
  裴玉低着头,皇帝看不见,可是坐在阶下的我却看得清楚,那裴玉脸色一阵一阵的煞白,看了我一眼,咬了一下嘴唇,脸上苍白一下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慢慢涌出的潮红:“皇上,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的脸上有不悅的表情,皱了皱眉说道:“若是当讲,你就讲,若是不当讲,领了旨就退下吧!”
  厅中的炉火渐渐淡下去,一股冷凝聚在屋内,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屋外风声渐起,穿过层林和楼宇发出如鬼泣一般的声音,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晃,那印在窗上的树影,如同鬼手一般张牙舞爪,让人胆寒。
  这裴玉似有若无的瞟了我几眼,那眼中带着的森森寒意让我感觉他跟成王绝不是一路之人,这人来着不善。
  皇帝的话语让裴玉脸上一窘,身子晃了一下说道:“早前臣听闻坊间有传言说是景玉魂魄归来,臣只认识百姓是茶饭后的闲语,何况皇上登基之时就已经大赦了天下,臣也没有理会,但是近日见成王携了一女子在大街上行走,才知道是真,臣才知有一位叫镜月的女子一直住在王府之上。”
  成王脸色微凝,面上寒霜捡起,抬头直直的看着站在厅中央的裴玉,眼神却如慢慢燃起火焰,灼的裴玉身子不停的朝我这边靠来。
  原来这人是冲着我来的,不知道这人要使什么诡计,但是见成王依旧是稳坐在席上,我也只得沉住胸中之气,看看这人到底要使什么鬼。
  皇帝默不作声,龙颜如同凝结的冰霜一般,皇后一脸从容却是无事一般,景怡眼中还带着泪光,唐俊更是不知所然,似是一切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裴玉胸腹剧起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脚下,声音变得镇定宏亮朗声说道:“皇上,此女子犯了大不敬之罪,请皇上降旨诛杀……”话说完之际人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头上似是被人生生给了一棍,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这裴玉有什么仇竟直接指着我让皇帝诛杀。难道有什么事犯在了他手上,我脑中一片混乱,一时想不起到底有什么事出了错。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膝盖却似不停使唤一般直不起来,好不容易站微微的站起来走过去,跪于大厅说道:“民女不知所犯何时,还请这位大人说来,……既是请罪诛杀,倒是请大人给我安一个罪名也让民女死的明白。”
  屋内的火盆,息数灭了下去,温度骤降,就连一旁伺候的内侍都呆在一旁,不敢上前。
  皇帝缓缓起身,一身黑底绣进龙袍闪着寒光,皇帝缓缓步下台阶,一步一步如同翱翔于苍穹的雄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和裴玉,似是看待惊慌的猎物一般。
  皇帝止步于成王面前,脸上的寒冰依旧没有划开,却是越来越浓,沉默不语。
  成王也跟着缓缓起身,剑眉凝蹙,衣袍一挥竟然稳稳的跪在我旁边,看了我一眼说道:“若是镜月真的有罪,只怕本臣弟也脱不了干系,即是有罪裴大人何不一一道来。”
  我心中本是惶恐慌乱,成王看我那一眼却见他眼眸如漆黑深潭,眼底的沉静竟然一下安抚住了我的慌乱,成王朝我微微点头,那脸上的镇静似是忽然给了我无尽的力量,也挺直了身子直直的跪在中央。

  ☆、第八十三章 螳螂捕蝉(下)

  皇帝负手立于大厅正中,眼睛直直盯着裴玉,大厅里静的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伴着屋外猎猎风声,如同置身荒园鬼屋一般,裴玉更是如同幽灵恶鬼一般,恐怖的气息从他身上渐渐蔓延开,跪在冰凉的地上,感觉身体慢慢都冻成冰雕一般。
  良久皇帝才微微的侧首,看了看我和成王说道:“裴卿这话是不是太重了?诛杀!她到底犯了何事要落下如此大罪?”皇帝的话语中含着隐忍的怒气,简单一句话似是雷霆之气从九霄传来,裴玉身子竟然震了一下。
  裴玉细小的双眼似是闭成了一条缝,煞白的脸上那一撮细密的胡须更是如同被墨染一般,拱手回道:“此刁民,明知国姓是景,自己却取名镜月,如此谐音明是冲撞了皇上,何况她容貌跟景玉一模一样,只怕是妖孽横生,故意迷惑北郡王爷,所以请皇上降旨,将此女打下天牢,即刻收监。”
  听得裴玉这话,才稳定下来的心又是一阵慌乱,屋外的风透过屋檐的缝隙丝丝的灌入,屋内变的更加寒冷,我手上冰凉,身上却是一阵一阵潮热,背心里尽然渗出了汗水,贴着的丝衣被汗水浸透转瞬就成了一块冰似的敷在背上,透着脊背一阵一阵的寒意穿透了身体,额上细细密密似是虫子在缓缓爬行,一滴冷汗竟然顺着额头滑下来。
  古人对于皇族的姓氏都有避讳的习惯,一个字错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后,我一直呆在成王府里,成王从来就没有向我提起过更改姓氏的话,我也不争气的把这事忘记的九霄云外,暗暗的恨自己还是考古出身。
  今日真是要栽在这裴玉手里了,想想他应该也是早就听闻了我的姓氏,只是等着今日皇帝在王府里来个突然袭击,这不仅仅是冲着我来,言下之意更是冲着成王来,我若真担下了这大不敬之罪,那成王自也是逃脱不了包庇之罪了,而唐俊更是脱不了关系。
  有备而来!来者不善!
  看着身后的唐俊,我心里一阵钻心的疼,而这疼痛是来自于怒火的中烧。
  我不能连累成王,更不能让唐俊再置身危险之中,经过打磨的人心都会一点点变硬,心变硬了这随之而来的就是勇气。
  我无所畏惧的抬头,将一肚子的怒火都含在了眼里,狠狠的朝那裴玉瞪了一眼。
  成王和我并肩跪在大厅中央,此时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放在了膝盖上,入鬓的长眉紧紧锁住却不说一句话。
  倒是景怡却匆匆从皇后身边跑来,皇后本想伸手抓住她却双手一空,一脸的难色。
  景怡跪伏在地,她身体瘦弱,那细柔的肩都好似在颤抖一样,磕了三个头,却倔强的抬头迎上皇帝已经似冰冻的脸,声音细柔却一字一句不曾间断,没有半分畏惧之意说道:“皇上,这世间巧合之事数不甚数,自今日入成王府来月姐姐谨言慎行,连话都不曾听她多说,未见她有一丝不敬之处,而大人却无端指责。敢问大人除了姓氏相似之外请问大人你可见月姐姐有任何对皇族不敬之处?”
  想不到景怡今日才初见就为我求情,我心中不禁一暖,向她投去感激之意,景怡却似不见一般,俊俏的小脸绝傲的的抬着,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裴玉。
  裴玉倒也不怕,好似根本没把这个娇弱的郡主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与皇族姓氏形同都应加减笔画改姓,此妖女却明知而不为,不是大不敬还是什么?”
  景怡也来了气一张脸瞬时如桃花一般,满脸绯红,这裴玉强词夺理巧舌如簧,景怡一时语塞气鼓鼓的看着裴玉竟说不出话来。
  皇帝依旧没有说话,在厅中转了几步,背向着我们,却不见他脸上是何神色,只是皇后此刻孤立于阶上,与皇帝对望,手摩挲着袖口上细细织就得花纹,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最后垂手失落的站在阶上。
  没有人说话大厅中的死寂如同一只不安的手,撩拨着这厅中每一个人的心,一直站在角落的的的宫女侍从知道事情已经很严重,触泛了天威,都已经跪在了地上,几个胆小的更是不住的瑟瑟的发抖。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转头看成王,却见他只是直直的注视着前方,似是任何都没有入他眼一般,余光触及好似知道我正看着他,没有转头,也没有话语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半晌才听他说道:“敢问裴大人,若是镜月承认了这大不敬之罪,是否本王也得认一个包庇之罪。”
  裴玉倒是没听出这话的意思来还一脸的正色说道:“一切由皇上定夺!”
  皇帝依旧是背向着我们,没有挪动一下脚步,也没有说话,他头顶的灯架上闪烁的光辉一层一层的投下,罩在他的身上,皇帝的身影尽然变得朦胧开来,似是远远的影子一般分辨不清。
  半晌那影子轻轻晃动,转身而来,我一阵恍惚似是看到邱赫缓缓朝我而来,惊的我不由得直起了身子怔怔的看着那身影由远及近,一阵微微的金光,晃的我眼花,我揉揉了揉揉眼才见一袭挺拔身影罩着绣金龙袍已经欺近了身前。
  赶紧定了定神,才见皇帝正冷冷的看着我,薄薄的嘴唇翻动说道:“你可有话说!”
  成王的余光瞟了我一眼,不经意之间投来的关注让我心底一暖似是想起他那日晨辉之下,他站在辅相的大门前,身后是那巍然不动的青玄石,巨大的“功勋世家”四字之下,成王的身子显得有些渺小,但是却有孤傲冷绝,他语气坚定的对我说:“若要利箭脱弦,必先蓄力,否则再锋利的箭都无法射倒敌人,你记住我和你是一起的。”
  心中如同磐石一般沉沉的稳稳的,我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回皇上,大不敬之罪民女不敢认,也不能认!若是单单民女一人被裴大人冤枉也无所谓,人微言轻,死了也不足惜,可是民女一旦认罪却是连王爷也连累了。”
  皇帝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瞟了一眼裴玉说道:“看似说冤枉了你,继续讲来!”
  裴玉看我不卑不亢,脸色一变似是有话要说却被皇帝凌冽的眼神一扫,黯然的退了下。
  心中层云迭起,我却只能一一敛在心中,我闭目沉思片刻说道:“裴大人说我长相酷似那景玉,说民女是横生的妖女,裴大人说笑了。民女凡身肉胎,容貌乃爹娘所给,此乃上天注定,民女怎能选择?何况依大人所言若民女真是妖女一名又怎会被奸人暗杀,有幸被王爷救下即使躲在别院之中也要被追杀,毫无还手之力,别院婢女惨死,唐俊更是因我而重伤失忆,若我真是妖女,云山上坠崖,自是会生还,又怎会需要王爷舍命相救,两人差点命丧雪夜。”
  我字字句句一气呵成,无半点停顿,声音更似寒潭秋水,冷冷生威,那裴玉被我一一逼问竟然没有半句辩解的话语。
  我横扫他一眼,见他面生惧意继续说说道:“裴大人说我妖媚王爷,那更是笑话了。王爷只是看我长得像曾经的意中人,多了一点注意而已,若是真是妖女化身魅惑王爷,怎会到今日王爷还未将我纳入房呢?以裴大人的能耐,大人是失算了吧,等不到王爷将我收了房居然就跑来说民女妖媚王爷,大人是不是太急了点?”
  我一席话说完,胸中似是吐尽了恶气,看那裴玉一句话说不出来心中畅快不已,更是不像刚才那样惶恐不安。目光触及一直站立在阶上的皇后,皇后唇边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发髻间的飞凤金簪上的明珠轻轻晃动,皇后朝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是成王依旧面色不改,冷冷说道:“裴大人,你的包庇之罪,看来本王是不能认了!”
  裴玉心中已如急火燎原,袖口一挥半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说道:“即便你不是妖女,但是你冲撞国姓,此乃不争事实!”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裴玉,口中嗤道:“我本非大都王朝的子民,镜作姓氏何来冲撞之说?”我语气生硬更是夹带了怒火,真是恨不得把那裴玉一口吞了才解气。
  皇帝听我这话,脸上一惊说道:“你不是大都朝人?”
  我恭恭谨谨的在地上叩拜了一下说道:“民女的确非本朝人,跟北番王子一样,也是他国之人,只是家逢难事,流落至此。因为容貌酷似景玉,又被奸人所害,承蒙王爷救助,一直容我在王府住下!”
  裴玉一脸的惊讶,我朝他冷笑道:“裴大人你可能也不相信民女非本朝人事吧!”
  成王此刻脸色稍微缓和了下去,说道:“皇上,镜月她的确非本朝人!”
  皇帝眉宇微蹙,似是层叠的山峰一般说道:“你可有证据?”
  那日我和唐俊在当铺换取了一些银钱后,为了不太过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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