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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魂锁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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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言善辩,言辞犀利的晚茜此时只有滚滚热泪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握住晚茜冰冷的手,她翻手紧握,两人的心里彼此敞亮明了在也没有得猜疑。“晚茜你和唐俊要好好的!”我心里默默地想着,那一份唏嘘和遗憾此生也就留给我一人吧!
我和晚茜在院中走了许久,感觉夜风逐渐寒冷,方才回房,文宣将晚膳传进了房里,三人第一次这样坐在一起用膳,晚茜较以前柔和了很多,我和文宣也是这般要好,落落大方没有半分的别扭。
中午梳洗后一觉睡到上灯,起来也只穿了寝衣和披风,不带任何钗环,就连重新穿好的凤魂珠也没戴,脖子上人脸面具样的伤疤经过半年已经变的苍白,晚茜不经意间第一次见到这伤痕着实惊讶了一番。
我一一下想起在北番听到得关于凤魂珠的事,面色一下凝固文宣问道:“好好的,怎么一下变了脸色,是身体不舒服!”
我抚了一下脖子凹凸不平的伤痕,忍住指尖触及到疤痕带来的异样说道:“王爷,晚茜我要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晚茜和文宣互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我一下变的如此凝重。我起身走到榻前,将放在锦盒里的凤魂珠取出,。
屋里几个灯架上的烛火将屋子照的通透,凤魂珠淡淡的覆了一层荧光,握在手里手也像染了一层霜一样。
文宣不解的问道:“月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道:“在云山崖下凤魂珠曾经沾染了你的血,便红光大放,你可还记的?”
文宣点头说道:“当然记的,但是也只是放红光而已其他并无特别!”
想到即将出现的情形我定了定神说道:“可是我的血却不一样!”
说完我从梳妆台上拿出一支发钗,一点犹豫也没有便刺破了手指。
文宣看到我这样,眉毛一下皱在一起,有薄薄的怒意:“月儿你做什么?”晚茜也是疑惑不解,从怀里摸出一块锦怕向来为我包扎,我抬手制止说道:“这点伤不要紧,文宣晚茜你们仔细看看她是谁?”
屋子里就我们三人,我口中的“她”惊的两人面面相觑。
殷红的血被滴在凤魂珠上立马被吞噬掉一般消失不见,而凤魂珠如霜的光华立刻隐去,周身变得通红,珠子的中心更是红光刺目,如同夺目的火焰燃烧起来,整个珠子迸发出如血的红光,三人如同置身血海。
红光染透房间里的每一寸,这一次看的真切有如萤火般的光点从四面八方聚拢,一团红影出现在屋子的正中间,红影最初如同薄雾一般,慢慢变的清晰能辨别出是个人的形状,片刻之后萤火聚集的越来越多,看的越来越真切,一个和我一般容貌的女子,穿着一身大红衣裳女子如同沉睡般站立在那里。
我已经是第三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也不觉的奇怪,可是文宣和晚茜却是惊讶的双眼圆睁,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晚茜失声喊到:“将军!”
文宣双唇颤抖,模糊不清的吐出两字:“玉儿!”
景玉已死多年,尸身都不知道在何处,眼前突然出现景玉自是激动不已,而这激动里更多掺杂的却是悲凉。
待他们两人的情绪稍作平复后我将在北番听到的关于凤魂珠的事一一讲给了他们。
晚茜眼中已经含了泪,痴痴的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期盼说道:“那你到底是?”
我决断的说道:“我当然是镜月,和景玉虽是长的像但是真的没有半分关系。”
文宣已经恢复平静,冷静的说道:“凤魂珠本就是传世异宝,有这些玄妙不足为奇,景玉已死,剩的只是冤!!”转首对我说道:“凤魂珠这奇异的功能切莫在外人面前展示,免得有人借景玉之事又来害你。”
说完从我拿过凤魂珠,擦去面的血迹,红光和景玉的幻像也立即消失不见。
成王的脸色兀自的沉了下去,透着一丝不能亲近的威严,我心里一下不安起来,难道我不该将此事告诉他。晚茜脸色也有些不好,夜色已深索性想告辞回房,准备第二日回宫去。
房间里又只是剩下了我和成王,窗外月色有点泛黄,不似之前那般皎洁,成王站于窗前仰头看着天空中忽明忽淡的夜色,高耸的发冠在偶尔乍起的夜风中微微颤抖,本来还是一脸的喜色,刚才看到景玉的幻像后忽然变了脸我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两人之间的沉默让气氛有点尴尬。
☆、第一百二十一章 暴雨将至
我缓步靠了过去,和他一起站在窗下,夜风有着透心的凉意,身上未曾取下的披风随风翻飞着,文宣抬手给我紧了紧披风说道:“小心着凉!”
心里一下缓了下来,原来是我多心了!
我温柔的笑道:“刚才还笑着说要做梅花酥呢,怎么一下就变了脸?”
成王将窗户掩上牵了我的手向屋内走去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多想!我又怕你烧了我的屋子,自己想一个人溜!”
我轻笑:“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就不会在介意了!”
成王亲手把软塌上的丝被铺好,扶了我坐下说道:“如此就最好了!”温热的手掌划过我手背有一瞬间的停顿:“你的身子还需要调理,早些休息吧!”
他的眉毛微微蹙起,我伸手抚平他眉心的焦虑:“可是在担忧阿奴汗怕死不愿意拿性命交换,无法扳倒蔡文?”这是我第一触及文宣的脸,他的脸有些凉。
“他一定会!北番若不是碰上百年难遇的大雪灾,那也是草原上的霸主,他深知眼前的雪灾只是一时的困境,只要想法弄到粮草就算是挺过去了。他怎么会屈居人臣,而且还是蔡文的傀儡!所以他绝对不会!”夜来渐凉,文宣拉过丝被盖在了我的腿上,陪我一起坐在了软塌上,榻上小几香炉里的苏合香悠悠然的青烟一丝一丝的升起又消失,又升起,缕缕的幽香不时传来。
“既是如此,那何时烦忧?”我歪着头认真的看着他。
文宣转首看着我,有淡淡的哀愁闪过他的眼,轻轻抚了一下我垂下的长发:“我是怕伤到你!南麓……地处东胡、大都、北番三国交界,数万只狼的聚集地,若不是凤魂珠你只怕早就已经……”文宣心疼的执了我的手抚在心口,仿佛是担心一眨眼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一路的惊心动魄现在想起来都是身上汗毛倒立,但是我不能将这样的情绪传染给他,于是说道:“那是以前,我只知道一味的躲避,才落的那样的下场,但是现在我不会。至少我不会在让人轻易的伤到我。”我语气坚决,透着凛冽。
文宣温柔说道:“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轻轻点头:“那后面怎么办?那封信阿努汗可曾给了你?”
文宣抬眼看了窗户上印着的树影,在夜风中轻轻摇晃,脸上又多了一份凝重:“给了,是蔡文的笔迹!可是这对于搬扳倒蔡文没有一点帮助!”
我很是不解,问道:“为何?”
文宣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安慰:“皇兄他多年都不愿意提景玉的事,对蔡文又是放纵。如果我要用那封信来扳倒蔡文,份量还不足。蔡文来个死不认罪,找个替死鬼随便扣了罪说是被人冒名仿了笔迹,我也拿他没办法。要想扳倒他只有用最重的罪,用皇兄最为介意的事来扳倒他!”成王脸色愈加凝重,眼里寒冷如同冰湖一般,新仇旧恨这一次他是打算一起报了。
我小声说道:“可万无一失?”生怕惊到了他。
文宣嘴角上扬,神秘一笑,眼中的寒冷依旧没有褪去:“晚茜回来告诉了阿努汗的来意开始我就已经想好了计划,推演了无数次,这一次他跑不掉了,还有绮贵妃。”转首看我的时候我的影子倒映在他眼里。
文宣眼神柔和了很多继续说道:“好戏已经开场,主角压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到他们演的差不多了,我们在慢慢出场,收拾一下局面就可以了!”
“既然这样我就随你安心等待吧!”我柔声说道。
文宣轻抚了一下我的胳膊点头说道:“你该休息了!不用太操心,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短短四个字却有足够的力量让人觉的心安。仿佛惊怕,烦忧都已经渐渐远去,只因为有这一句话。
夜渐渐深沉,风渐大,连那昏黄的月都躲进了乌黑浓重的云层里,连丝星光都没有,浓墨般的夜空低垂在头顶让人感到沉闷窒息,几盏通夜长明的灯笼摇摇欲坠,似是夜兽的眼睛一般。
我送文宣出门的时候几粒冰冷的雨滴飘来打在脸上,一下凉到了心里,这是暴雨即将来临的征兆。看着文宣远去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我隐隐的觉得异样的血腥味夹在层出不穷的权谋计策中向我袭来,只是这一次我不再像以前那般胆小懦弱了。
手上的伤口被紧紧的包扎,轻抚在脸上有淡淡的草药味道,梳妆台上的铜镜反射出我的身影,身形瘦削的我,脸上有着坚定的深情,就连深陷的眼窝里散发的都是冰冷的寒光,这样的眼神跟文宣的眼神好像!
我浅笑一下,伸手直接用手指掐灭了烛火。
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高照,夜间的诡异和不安全都在金色普照的阳光中消失殆尽,就连地上的青石都没有一点浸润,好像昨夜就没有下过雨一般。巧玲帮我梳洗完毕,陪我一起用完早膳后,独自去往园中。
春日早晨的空气有淡淡的凉意,和着甜蜜的花香,经过夜雨的清洗湛蓝的天上的云淡淡的,阳光穿透而过像是水晶一般迷人,新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细碎的光良如同满箱的珠玉一般璀璨夺目,晚茜今日要回宫,该去送送她了,不知她是否已经出门了。
穿过大厅,却见成王和晚茜正站在影壁前小声说着话,见我过来,晚茜的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
“今日要回宫?”我尽力的笑着,维持着风度。
晚茜摇摇头,头上的素银流苏簪在发间轻轻的摇晃,眉宇间淡淡的愁容。
“我有些事要托晚茜去办,其他的人我不放心!”文宣朝我说道。
“那必定是很重要的事了。”我转头看着晚茜,她脸上的忧愁更浓:“那唐俊呢?他去吗?”
“皇上要留他在宫中,我办完了事在回去!”晚茜抬手行礼对文宣说道:“王爷若是有空可否进宫帮我看看他!”
我心里一凉,皇帝的脸在眼前清晰浮现,像是一根刺扎进了肉里拔不出一般难受。那句“谁也动不了蔡文的话”似魔咒一般在脑海的回旋,震的我一阵一阵的晕眩。眼前唐俊被皇帝留在了宫中自是人质,他一心觉的控制了唐俊等于控制了我,而我也是成王心头的梗!
成王这一次势在必行,而且有一举扳倒蔡文和绮贵妃想法。皇帝的话到后来会不会影响结局横生枝节,我不敢说一定。想着手心里出了一层西汉,脸上也是一阵一阵潮热。
只听得成王说道:“放心吧!本王虽是多年不在朝中,但是不代表本王就与朝中的人没有了联系,我会嘱人关注着他。”
晚茜感激的点点头,拱手行礼后便往外走去,那一抹浅绿色很快消失不见。
成王携了我的手往回走,手指在我掌心轻轻划了几下说道:“天气不热,怎就出了一手的汗?”
我张了张嘴,想说却有止住了,那是皇帝给我的密旨,皇权的威严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我怎敢轻易说出口,越是这样紧张越是浑身神经的紧绷,手心里的汗更是不停的渗出,连成王的手都觉得湿滑握不紧。
成王越看越觉得我不对劲,赶紧带我进了书房,小心翼翼的问:“身体不舒服?”
我摇摇头,头上的珠花呖呖作响。
成王蹙眉抓住我受伤的手又问道:“伤口疼?”
我紧咬着下唇,还是摇摇头。文宣抬手轻轻拨开我的唇说道:“嘴角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说完看着我凝然不语,眼里有薄薄的寒光,自己都觉的这不像样子了,转念一想既然已经与他一心了,也是可以说的。
想着我把皇帝给我密旨的事情合盘托出,文宣一副吃惊的样子不关心为何皇帝动不了蔡文而是说道:“你火烧我的书房原来不是介意景玉啊?”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介意!但是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当时我想着只要我离开了,这里的一切也就应该恢复平静了。”
“但是你没想到的是无论你怎么样的躲,总是防不胜防!”成王转身坐在书案前,依靠在凭几上,身后的书架上林林总总的又摆满了书,满屋的木香气息让人肺腑里都跟洗了一般。
成王挥了挥手示意我坐过去,我听话的靠了过去,手上的伤该换药了。文宣从书案下取出小药箱,摆出几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取下我缠在手上的白布,看他专注的样子似乎对于我的担忧一点不放心上。
我心里一急,呼吸也变快,文宣抬头看了我一眼柔和一笑,那笑就跟窗外明媚的春光一般,说道:“你还是涉世不深,人心一事还是不了解!皇上给你的密旨我虽然猜不出具体,但是也知道他肯定给了你难处,要不然凭你……怎敢烧我的王府!”
“就算你知道我是故意烧你的书房你也不会拿我怎样!”说话之间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似是被小虫骤然咬了一口般,低头在看,因为血液凝固,布条的最后一段被牢牢的粘在了伤口上,说话时趁我不备嗖的一下被他扯了下来,干净利落没有多少痛苦。
我皱了眉说道:“我是想问,皇上为什么说谁也动不了蔡文?”
成王并不抬眼看我只是低着头取了一个小瓷瓶拔下塞子将白色的药粉均匀的洒在了伤口上说道:“传说蔡文有道免死金牌!”
我惊的手都抖了一下:“免死金牌?那……还怎么扳倒他?”
我一动药粉撒在了软垫之上,成王一把抓住我的手,佯怒道:“别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不解的看着文宣,见他眼神专注,小心翼翼的护理着伤口。
似是察觉到我一直在看他才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先换药!”
无奈,只有耐心看着他换药包扎,又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药箱放回了书案下,才正儿八经的看着我说道:“朝野传闻父皇驾崩的时候赐了他一道免死金牌,至于为什么不清楚。”文宣摇摇头说道:“多年来皇兄对他放纵而他本人做事有恃无恐,这传言也有七八分像。不过你放心,不管他有没有免死金牌,这一回他都是跑不掉的!”
看来他早有应对之计,我心里舒了一口气,他的智慧我自是信服,干脆也不在去想那些事了,支着头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成王双手放于腿上,唇边勾起一抹浅笑说道:“等!等消息!等着漫天的风言风语传遍整个大都!”窗外春光正好,鸟声阵阵,他的白发在通透的屋内看上去更加炫目苍白,成王半眯着眼幽幽的说道:“阿努汗!应该差不多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流言
因为我是已死人的身份,终日关在王府之中,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更是把自己关在房内。成王本就无朝事,偶尔去别院转转,假装是看看别院修葺之事,更多的时候是按照往常的生活习惯起居。而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只有在晚上无事的时候陪我在院里走一走,透一透气,外界的所有消息都是来自于他,也不过是一些坊间趣事。
转眼四五日过去,每天喝着药调理,加上心情愉悦虽然依旧是清瘦但是气色却好了很多,手上的伤也脱了痂,唇边的伤也痊愈,只是掌心多了一条暗红色伤痕,唇边也似是多了一粒朱砂痣。韩叔配了药膏要我每天涂抹可以抹去难看的伤痕。
这一日晚膳过后成王在书房中牵着我的手一点一点帮我涂着药膏,他的手指修长洁白,划过掌心的时候有点*,我支着头看他认真的样子心里像是灌了蜜糖一般,不经意的抬头发现他满头的苍白中多了一抹乌黑。
我欣喜的伸手抚了如缎的黑发:“原来真的可以转黑!”
药膏涂抹完毕满屋子的清新药香味夹杂着苏合香的味道让人倍感安心舒适,成王拿了桌上的锦帕将手上残留的药膏擦净捉了我在他头上游走的手说道:“皇兄不是想看我的头发变黑吗?那我就只有遵旨了!”
我心里一暖,知道他是想让皇帝不在牵怒于我。痴忘着他,发现白发的他气质清冷待人却又让人觉得他温润如玉,如今头上多了几丛乌黑让他的盛年男子气息浓烈了一些,看上去俊秀无比。对我也是上心,这样安稳踏实的感觉不是和邱赫在一起的青春悸动,也不是和唐俊在一起的愧疚悲伤,这是爱情本该有的样子。
我想得出神,成王轻点了一下我额头说道:“就黑了点头发,你就看呆了!要是这头发全黑了这还得了!还是不要黑了吧!明日开始我就把那药扔了。”
我慌的赶紧说道:“不要!黑发好看!”我抿嘴一笑,脸上微微热起来。成王两眼含了水一般,望着我不说话,空气中微妙气息四散开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似是石块惊了一池春水般,成王敛色端坐笑着说道:“有消息了!”声音陡的抬高朝门口说道:“进来。”
许久不见的马龙依旧如故,只是神情之中有点疲惫。我好歹还是皇帝封的郡主,马龙如仪参拜后,看我神色有些犹豫,成王眼神凛冽淡淡得扫了一眼说道:“无妨,直说吧!”
马龙拱手说道:“北番传来消息,和亲郡主在出嫁的路上被人杀害,东胡人抢劫不成放火烧了北番一半的粮草。”
成王起身在室中来回踱步问道:“然后呢?”
马龙吞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朝中和坊间传闻辅相出使北番,愿意再次提供粮草,但是条件是北番必须归顺于我大都。”
成王的步伐依旧没有停歇,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踩的稳稳的,书房里铺的是桐木地板,穿着刬袜踩在上面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坊间和朝野还有没其他的传言。”
马龙点头郑重的回答:“有!北番王子阿努汗自是不肯归顺,带着汗王书信来我大都求取粮草,但是半路上却被一队武功极高的人截杀!”
我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终究还是答应了,那夜在梦中看见他一身漆黑得衣服远远而去原来是这样得预兆,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如今亲耳听到这样得消息依旧是稳不住,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成王停下步子,抬手捻着袖口,脸色沉了下去,而眼中更多得是坚毅:“北番既然与我大都联姻,困顿之时向我朝求取粮草不是怪事,怎么会被截杀?”
马龙皱眉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马龙低头思索片刻又说道:“坊间倒是有一种传闻!”
成王负手而立,对传闻很是有兴趣的样子说道:“本王倒是好奇了,什么传闻?”
马龙恭敬的说道:“说是王子此次前来不在是为了粮草,是王子怀疑和亲出发的粮草被劫是因为蔡文把运送粮草的路线出卖给了东胡,让北番又一次的陷入困顿是为了以此为要挟北番归顺于我朝。而王子咽不下这口气说是带了当年长林一战的真相来揭发蔡文,所以半路才被蔡文截杀。而且在王子被截杀的地方同时发现了雷傲的尸体,雷傲是蔡文的人,这一点谁都知道。而且还有人说……”马龙说着声音斗转之下。
成王的眼神瞬间变的森冷,逼视着马龙说道:“说什么?”
马龙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杀王子的是人是蔡文,而蔡文又是听命于皇上,目的就是想皇上想趁着北番虚弱是吞了北番!”
成王唇边勾起一抹冷漠的笑:“东胡北番均遭雪灾,阿努汗来大都求亲之事天下皆知,东胡意外知道有粮草会回北番不是怪事,怪的是和亲郡主怎就被杀了!怎么又有雷傲的尸体被发现,这时候的辅相大人应该都如锅边的蚂蚁了吧!”
成王抬手扶起地上的马龙说道:“那此事怎么就到皇兄头上去了?不可乱加猜测!”
马龙急忙辩解道:“王爷不是小的一人这么想,而是整个坊间和朝野都在这么传言。还有大都虽已是春季可是北番还在飞雪,有些北番难民实在受不了都已经涌进了赋都。”
成王抬手喝道:“坊间和朝野怎么传是他们的事,但是北郡王府内不语任何人传,否则别怪本王心狠。”
马龙身子微微一阵,可能是成王对他们向来仁和不曾如此动怒,不敢有半点微辞,无事在禀报,也退了下去。
如是又过了两日,果然坊间流言四起,都言当今皇上失信,在两国休战期间一面和亲送粮草,一面却是派蔡文杀和亲郡主,出卖粮草路线,害的北番丢了粮草,想要借粮草之事吞并北番,如此失信绝非一个天子能做的,更有甚者担忧会因此带来战事。
而且北番难民也出现在赋都之中,流言更是传的厉害,事关天子荣誉,朝廷抓了几个散播流言的,可是欲盖弥彰没有半点作用。
这一日早晨文宣早起后还没用膳,马龙慌慌张张的跑来,连脸色都跑变了。成王正在梳洗,我跟着小九学了几日怎么给男子束发后,今日恰巧赶着他穿戴后跑去给他束发。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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