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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魂锁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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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迟继续说道:“那场火的确烧的很大,从火势灼烧痕迹看制衣铺的确是起火的源头,大部分的东西都烧焦,分辨不出是何物,若是有人只怕也会烧成灰烬。但是纵然是再大的火那人身上的金玉之石一类的东西总该烧不化吧!”
  成王点头说道:“宫中制造金玉一类都为如何化金犯愁,若是一场大火就能销金的话那制造司不知道少了多大麻烦。”
  “王爷这样想就好,那制衣铺的老板王大也是不相信。”司马迟顿了顿望着成王说道:“那王大并不是天生残疾,而是小的时候生了一场怪病,周身骨骼就被定型,所以才落的的一个孩童般的身材,后来好不容易娶上了媳妇,那王大虽然身材矮小但是对妻子却是疼爱有加!”
  成王含了浅浅的一抹笑说道:“看来大人从王大那里找到了了解案情的关键因素了,果然是大理寺的断案高手,所有人都认为是一场天灾,可是庭蔚大人却能找到关键证据断定是人为!”
  “哪里哪里!说来说去还是王大他自己。”司马迟谦逊的摆了摆手。“那女子虽然是疯傻,可是王大自己却是视若珍宝,娶回家后请大夫给妻子治病调理身体,嘘寒问暖,那女子的疯傻之症居然渐渐好转,就算是一人生活起居也能应付过来,只是平日里不爱出门也不爱跟人说话,所以街坊里就人为那女人是一直都是疯傻。”
  我心里豁然一亮说道:“难怪那天在街市上所有人都以为是王大媳妇痴傻,才引发了大火。不过对于王大而言是觉的自己的妻子已经好转,所以才敢留她一人在家,换做是别人怎么会单独留一个疯妇在家,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还以为你没想到这一点呢,原来你心里早也就疑惑了!为何当日却不说?”文宣含笑看着我说道。
  我撅起嘴带着不服气说道:“我又不痴傻,我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个,只是那天我都想着那块腰带了!”
  司马迟听的疑惑,但是看到我和成王的对话带着打趣逗乐,垂首一笑复有抬起说道:“下官也算是明白王爷的头发为何这么快就转黑了!”
  我脸上一热,似是含羞草被人不经意的碰触了一下,低着头不再说话。
  文宣替我解围说道:“还是说那案情吧!不然一会有人要走了!”余光触及文宣正满眼笑意的看着我。
  司马迟点点头说道:“那下官就继续讲案情了!”似是讲的话太久司马迟有些口渴,抬手饮了一口茶说道:“王大在大理寺一直声称自己不可能是自己的妻子失手引发火灾,不仅仅是因为对妻子的信任,还有更为可疑的一点就是制衣铺被烧的太干净了。”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枚流苏腰佩,平平整整的放在案上。腰佩上一枚半月形的翡翠在数盏烛火的映衬下凝聚着的翠绿似是一汪碧泉般要益出来。一看就是上好的翡翠,而且这形状是半圆形,应该是一对,还有一半。
  文宣凝眉打量了一番说道:“这是何物?”
  司马迟抚着案上的翡翠说道:“此物乃王大家传之宝。王大年幼时家中也算殷实,能买下这翡翠也是容易的事。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败了下去,但是这传家之宝却一直留着。这翡翠传到王大手中后,王大将另外一半赠于了妻子作定情之物,那王大媳妇很是喜欢日夜揣在怀中不曾离身。”
  文宣微微点头,心中已经明了:“若是这样那王大媳妇若是葬身火海,这翡翠总该留下。”
  “那火灾现场被翻找了无数次,却并没有找到。就连其他女子用的发饰一样都没找到。”
  “如此说来,那王大媳妇就没有在大火之中,或许根本就没有死!”文宣望着案上的玉佩,语气笃定的说道。
  “会不会被人捡走了?或者王大媳妇病好了嫌弃王大,想跑呢?”我的疑惑显然很是不中听,司马迟脸色有着微微的难看,但是我说的话也是有可能发生。
  司马迟毕竟是大理寺的庭蔚,断案也没少听这些争论,何况他也不会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脸色一舜之间又好转,依旧是礼貌的笑着说道:“郡主说得也是有可能,但是火灾现场从事发就一直在大理寺得监控之下,而且牵连多条人命,手下和百姓都不敢踏进火场半步。至于会不会王大媳妇自己跑掉,按照王大的说法可能性也不大。”司马迟摇摇头说道,眉宇不禁微微皱着:“王大媳妇本就是孤女,而且她怀有身孕,马上就会临盆,自己走的可能性比较小。”
  “不在火里,又不会自己跑,那她会去了哪?”我疑惑的问道。
  文宣却说道:“想必大人已经有了答案,就不要吊月儿的胃口了吧!”
  司马迟笑着说道:“王爷就是王爷。”司马迟手往袖中一探,又取出一物放于案上。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惊,正是那翡翠的另外一半。

  ☆、第一百四十三章 真相

  两枚玉佩完好的镶嵌在一起形成一个规则的圆,这一滴凝翠似是从深潭绿水舀出的一捧翠绿,晶莹的光华似是马上流开一样。
  文宣凝眉问道:“这是一对?”
  司马迟点头:“王大看过了,这另外的一枚正是他娘子身上的那一枚。”
  “不是说他妻子很爱惜,都是不离身的吗?这翡翠是在哪里找到的?”我疑惑的问道。
  “昨日有一妇人拿了这翡翠想去当些钱财,可是当铺的老板恰巧认识王大,曾经在王大的制衣铺里见过这枚翡翠。此时王大家中失火,正是需要救济的时候,所以当铺老板将这枚翡翠送到了王大手中,从而也到了下官手里。正是因为王大口口声声称这玉佩的重要,他的妻子绝不可能随意丢弃,所以才觉的可疑!”司马迟说得不急不缓。
  可是我已经是疑云大起,说了这么久,这大理寺庭蔚难道只是来跟我们讲解案情的?
  我索性问道:“大人,您究竟想说什么?你说的有一棘手案件事关我和王爷,可是这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文宣看我说的有些鲁莽,这古人最是讲究礼仪,何况是皇室亲王,于是赶紧劝道:“月儿,听司马大人把话说完!”
  文宣脸上说的郑重,我也只好不在说话,只听的司马迟说道:“郡主请耐心听完下官的话。如今这案件悬而未结,下官也只能连日暗中查看,却查到去当铺里当着翡翠的人却是宫中一位宫女。”
  “如果说这玉佩真的是寸步不离,那自然也就说明王大的妻子应该在宫里。”成王脸色变的阴寒起来,目光落在案上的一对翡翠鱼上再也挪不开。
  看似与朝中没有任何关系的一起案件抽丝剥茧最后却走向了宫里。说的太久,门外的夜变的深沉起来,就连吹进来的风也变凉了。烛火摇晃的更凶,有几盏甚至已经熄灭,灯芯上正冒着一缕一缕的乳白烟丝。
  我起身关上房门,坐的太久,腿脚有些酸麻,索性站着!司马迟望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那宫中的女子也只是暴室中的一名粗使宫女,下官顺着往下查,原来是近来宫中有一女子暴毙。宫女暴毙也就是拉到乱葬岗去处理了就是。这暴室的宫女处理尸体的时候发现死的人身上正有这枚翡翠。”
  那一日的王大哭的何等撕心裂肺,可是这人就是这么横糟飞祸了,我禁不住轻声叹息,脚下似乎也站不稳一般,复又挨着文宣坐下。
  文宣的话语似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般:“那暴毙的宫女身份可是确定了?”
  司马迟也是长叹一声,脸上有着浓厚的悲色:“下官偷偷的带人和王大一起去了趟乱葬岗,王大一眼就在死人堆里认出了自己的妻子!”司马迟似是很不忍心将真相说出来,更像是遇上无法忍受的事一般,手都握成了拳头砸在案上,话语里满是气氛:“王爷,王大妻子死状惨不忍睹啊!”
  文宣忽的抬头,眼神如同霜剑一般:“怎样?”
  司马迟望了望我却是没有回话,我眉心都拧的酸痛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迟一声重重叹息说道:“产道撕裂,腹中胎儿失踪,可是胎儿的胞衣却还连在身上。四肢都有嘞痕,口中都还塞了布,死状极其恐怖,可想而知那凶手是何等的残忍。若是下官腿短的没错王大妻子生前是被人强行将胎儿从腹中拉出。”
  司马迟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道,如同一拳一拳的重击打在心上,自己身为女子听的更是心惊肉跳,背上的寒毛都根根直立,无法想象那王大的妻子临死之时经历了如何的恐怖事情。
  文宣的牙关紧咬,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
  司马迟算是最先稳定情绪的人,拱手说道:“王爷,郡主,若是普通的一起失火案件下官早就已经查清结案。但是这一件案件却是牵连了宫闱,事关王爷郡主所以虽是已经查明却是无法结案,所以才来找王爷。”
  我手心里都是汗,说道:“王大的妻子离奇死在宫中,大人怎就说与皇室相关,更是事关我和王爷了?”
  文宣只是看着我不做声,司马迟语重心长的说道:“王爷郡主何不细想一下,王大和他的妻子都只是普通百姓并无任何熟识的人在宫中。可是王大家中却是离奇着火,王大妻子却死于宫中,唯独腹中胎儿不见。这不难想到这是一场密谋的夺婴啊!想一想近日宫中出生的婴孩,难道郡主和王爷还没明白?是谁急需一位皇子来为自己翻身啊?”
  司马迟转身向成王拱手又说道:“王爷郡主有所不知,王大曾经找大夫看过脉,说脉相是个男孩,而且很多接生的产婆也看过说那王大妻子腹圆如椎,也是个男孩!”
  听的司马迟的这一席话我总算是明白过来,而且成王也说过蔡玲珑肯定不会生出男孩,这如今整个赋都上下都知道她生了皇子,男婴从何而来?不就是如此吗?只是可怜了王大的妻子死的那么惨。
  “好一出残忍的偷天换日!”文宣手握成了拳头,关节都是惨白。“利用大火偷走即将临盆的孕妇,然后又偷换婴儿杀人灭口,这蔡玲珑手下又多了冤魂!”
  司马迟听的成王这话忽的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几欲哽咽一般:“王爷,十年前蔡文亲手制造了景玉叛逆的冤案,数万铁血军一夜失踪。如今又派人纵火行凶,夺*儿。下官知道王爷从未放弃过为景玉和铁血军沉冤昭雪,蔡文如今好不容易被投进大牢,蔡玲珑却有反扑之势。下官特来请命北郡王爷,愿联手揭发蔡文父女恶行,为景玉,为铁血军,为王大妻子及无辜送命的街坊申冤!”
  司马迟说到最后眼中都已经含了泪,文宣的脸更加深沉。
  文宣缓缓起身,双手扶起地上因为激动身体都颤抖的司马迟说道:“大人有心了!大都王朝有你这样的一位大理寺庭蔚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司马迟感动的躬身行礼说道:“王爷过奖了!下官只是在这个位置上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为了百姓也为了自己。”
  文宣点点头说道:“不是过奖而是事实就如此,天下都知知皇室添了一位皇子,可是又有几人知道这婴孩背负了如此大的冤仇。小小婴孩本该在母亲怀里酣睡却是家破母亲惨死,无论是为铁血军还是为了王大和这婴孩,本王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司马迟这一番的到访为的不就是文宣的这一句话吗?耳听的文宣已经说出了这番话心里似是有巨石落下一般,终于轻松的长吁了一口气。
  司马迟又说道:“可是王爷这眼下该怎么办呢?前段时间因为北番粮草被劫一事天下都说皇上失信,龙颜已经蒙羞。如今皇室血脉又被玷污,若是直接指证又会让皇上再度蒙羞,要是皇上为了龙颜来个死保,认下这非亲生的孩子该怎么办?”
  文宣的眉毛就从未舒展开来,我斟了一杯茶送到他手中才发现他的手指冷的如冰一样。
  文宣握着被子似是要用茶水的热度来温热手指一般,紧紧的将茶盏握在手里说道:“皇兄越是在意这件事,才越有可能利用这件事来给蔡玲珑最后一击,蔡玲珑一倒,蔡文失去最后的希望就更好对付了。”文宣终于举杯饮了一口茶说道:“直接指证皇兄颜面受损可能接受不了,那就换一种能让皇兄接受的了的方式。”
  司马迟点头说道:“那王爷可有了计较?”
  “暂时还没有!”
  “那眼下该如何?王大那里已经知道他妻子在宫中遇害,还不知道孩子在蔡玲珑那,这几日很是焦躁,下官怕他受不了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司马迟显的很忧心。
  成王凝眸说道:“眼下王大那里还不能给他结案申冤。”轻轻的一声叹息说道:“明日一早你将王大带来,本王亲自跟他讲!”
  “有王爷跟王大讲,他一定会相信我们会为他妻儿申冤,暂时悬而不结不是要包庇!”司马迟眼中有难掩的喜色,想必他为了王大的案子自己一人是苦撑了很久。面对蔡玲珑和蔡文他的力量还是弱了些,如今有了北郡王相助把握自然更大了。
  这一席交谈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送司马迟出门时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司马迟本来为避耳目是只身前来,蔡文虽然已经倒下但是耳目还在,否则凭借蔡玲珑一个废妃怎么有能力将王大妻子偷进宫。
  为了安全文宣找来马龙,带上几名护卫一路护送司马迟回府。
  第二日果然一早又将王大带到了王府,王大如孩童的身材现在偌大的王府大厅中显得渺小,但是身形却是倔强的一直挺立着。

  ☆、第一百四十四章 劝说

  比起上一次看到,王大明显的瘦削了,脸上只剩下一层皮似是连牙齿都包不住,布满血丝的双眼随时都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只是那乌黑的瞳仁里透出的倔强和难以掩饰的悲愤让人心惊。
  自己本是残疾,家道中落,可是这个弱小的男人却没有放弃过,努力的活着经营着自己的家。可是一夜之间家没了妻子没了,孩子也被人抢了去,其中的屈辱和愤怒可想而知。
  我捧了巧玲奉上来的茶,示意她退下,走到王大身边蹲下身举着杯说道:“喝口茶吧!”
  说话之时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今天天气阴郁,晨间凉爽的风穿堂而过,甚至有一丝丝的凉意。他却是一头的汗水不知道是心里激愤还是因为身材小走路急。
  王大看也不看我,连手都不抬一下不带一丝语气说道:“小的不渴。”眼睛直直得平视着前方看似是在专注看着文宣,可是目光却是空洞没有一点光亮。
  文宣和司马迟本是跪坐在软垫上,倒是和王大一般高,司马迟轻声喝道:“王大!镜月姑娘乃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见了郡主不但不参拜还这般无礼。”
  茶盏托在手中有些尴尬,但是我心里一点不来气,知道王大心里苦闷,恨不得一死,他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全凭的是心里的恨支撑着,一个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惧怕这点。
  王大依旧是连眼睛都不斜一下,我笑着说道:“我这个郡主也只不过是虚名,王大心中并无不敬,只是他心里太苦了而已。”
  这样的话刺痛了王大,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眼中更是亮光一片,那是一层泪附在他的眼中,近来这段时间这个男人只怕是眼泪都流尽了。
  我劝慰着说道:“眼见得就有好日子,该享天伦之乐,却没有想到一场大火毁灭了你所有的梦,你心中悲苦谁都可以理解。可是看你的身形最近是苛待了你自己,你如此的对待自己若是连你都有了事,谁来为你的妻儿伸冤?”
  王大鼻息之间冷冷一哼说道:“我若不是想着为我的妻儿伸冤,早就了解了自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还能在黄泉作伴。留着这副身躯就是为了给我妻儿伸冤。可是生不逢时,明明都已经查到了真相却不肯结案抓捕真凶,官官相护,你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
  王大泪水夺眶而出,通红的眼睛狠狠的逼视着我,仿佛在这世间我就是那个凶手一般。司马迟脸上带着怒意正要起身呵斥,却被身旁的文宣一把按住。
  我也不着急,将茶盏慢慢放回小案上,微凉的风缓缓而来,几缕青丝轻轻晃在耳边,挠的人心里也是*一般,我用柔和的目光迎上王大充满敌意的眼缓缓说道:“你说我们官官相护?”
  王大勇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个身高仅仅三尺多的男子,似是有无穷尽的气场一般,大声问道:“难道不是?我娘子是死在宫中然后被人拖去了乱葬岗,这凶手自然是在宫中。而且能在宫中无声无息的做出这样惨案来地位一定不低,若你们不是惧怕权贵,又不是官官相护的话怎么到现在都不肯抓捕真凶,悬而未结!甚至立案继续查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这王大身体虽然残疾可是脑子却也是不笨,我心里如此的想着,嘴上说道:“若是我们真的如你所说一样惧怕权贵,或者如你所说官官相护,司马大人发现你家娘子的遗体又怎么会告诉你?大人应该比你更清楚杀你娘子的人就在宫中。再者若是真的官官相护,你早就被灭口了,又何必留你在世多生事端?事情真如你所想司马大人又怎么会好心将你留在府中,堂堂北郡王又怎么会请你到府上亲自好言相告?”
  我眼中骤然一寒,像是铺天盖地的冰水将王大眼中的怒意息数浇灭,心里盘踞已久的悲伤突然袭来,悲怆的问道:“那为何大人不肯再往下追查,抓捕真凶为我妻儿还有枉死的街坊伸冤报仇?”王大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的泪水如同喷涌的泉水滚滚而出,如同一个孩提一般蹲伏在地上哭泣起来。
  我转头看着文宣朝他点点头,文宣缓缓起身,靠近王大半蹲着身子语重心长的对王大说道:“王大本王今日找你来,就是以北郡王的身份告诉你为何暂时不往下追查的原因。”
  王大从膝盖里抬起满头满脸是泪的问道:“王爷到底是为何?”
  侧面看文宣他斜飞的剑眉都快入鬓一般,如同刀刻一般的五官一脸的坚毅,文宣缓缓说道:“因为不用在往下追查,本王也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王大听的激动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一滴滴的滚落在油亮漆黑的水磨青石上如同散落晶莹的宝石一般,王大恳求道:“王爷既然是如此为何不伸冤,不主持正义啊!”
  “本王一定会还你妻儿一个公道,本王以皇室宗亲的名义给你承诺,以北郡王的身份告诉你,你的妻子不会枉死你的孩子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孩子?“王大痴愣愣的看着成王。
  文宣起身坐于软垫之上饮了一口茶说道:“是!你的孩子还没有死,只是你可信刚才本王说的话?”
  “那我的孩子是男是女,现在在哪?”王大一喜一悲脸上泛起极不正常的红晕,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真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本王只能告诉你,你的孩子现在在宫中,你的仇人也是本王的仇人。只是这个人不是凭着你我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扳倒治罪的,需要从长计议!”
  文宣脸色冷峻的如同一块黑岩一般,王大很是不解王爷为何会这般,是什么样的人连大理寺的庭蔚和北郡王都是这般的顾忌。王大看着我,我自是不能给他任何的答案,又看向司马迟。
  司马迟这才说道:“王大本官断案数十年你何曾听说过本官手下有冤案的?只是当今你的这件案子所涉及的人的确非同一般,想要治他的罪必须一击便中,不能任何差池。你即便是不相信本官,难打王爷的话你也不相信?你是不放心本官还是不放心曾今征战沙场的北郡王?”
  王大听的司马迟的话半晌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久久才说道:“草民不是不信大人,也不是不信王爷,只是这一等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昭雪?”
  本事该阳光明媚得夏初,今日却是阴沉的厉害。文宣仰头看着乌沉沉的天似是陷入了久久的回忆,就连声音都一下变的幽远起来:“本王都等了十年,难道你眼前这点时间等不了?不过快了,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王大听得这样的话更是眼泪滚滚,伏在地上深深一拜说道:“王爷草民一家就交给王爷了。”
  司马迟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王大,城郊有座参云禅院,近日你就不要留在城中,去那里好生歇着,不要声张,一则是凶手如今正狂着,怕你坏事杀你灭口,二则是你在那里好生静养,他日一旦将凶手伏诛你好来来接你的孩子重新开始生活!”
  王大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草民多谢大人!”说完又朝我拜道:“多谢郡主不计小人冒犯之罪!”
  我笑着说道:“不用放心上,你好生听从司马大人安排就是,切莫到处声张,坏了王爷的大事,不然你妻儿的冤就真的不能昭雪了!”
  王大点点头,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泪。再无其他的事也跟着司马迟回府,相信他很快也会去禅院里了。
  这天就跟人的心情一样,乌云散去日光渐高,在王府里走了一圈身上出了一层粘汗,已经接近六月各色的花儿轮番开尽,王府里到处都是一片葱绿。阳光透过层层的密叶支离破碎的撒下,地面上斑驳一片。
  站在绿荫的深处我说道:“司马大人是忠良之臣,所以王爷才这么信任他吧!”
  文宣转头看着我,端详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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