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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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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如霜成为尧国公主,他成为尧国附马那一刻起,他在夜国的威信怕是也会跟着下降,哪怕没有回去看,他也可能想象,他的那百万大军必然有人接手,而他原来那些老部下不知道又会是什么下场。
当然,他之所以不回去,便也是不想要人抓住把柄,不想给那些老部下带来什么麻烦。
再说尧国,他虽是附马,但月如霜这个公主也是突然正名的,若非她将先皇莫云给治好了,处境必然好不了,哪怕是现在,他这个附马也是备受争议,地位真心不怎么样。
再说这南国,南皇说他是太子,还想给他正名,立他为储,可他这突然出现的,以前还是夜国厉王的太子,有谁会服?或许,在南国群臣及百姓眼中,他这个太子还不如二皇子南空了呢。
这就是现实。
他现在的身份不管走到哪都是尴尬,而南宫炎又在咄咄相逼,若是他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凭他现在这能力,迟早会失云如霜,且,他还没有足够的本事将人给救回来。
难道他每一次都要等着月如霜自己想办法逃出来吗?南宫炎已经让如霜逃出过一次,若然真的再将她带走了,又怎么可能再让她逃出来呢?
所以,如霜是怎么也不能再落到南宫炎手上的,他若想要留下如霜,必须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行了。
天下之局,从来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分离已经是够久了,眼下,各国矛盾频生,内部争夺亦是不断,表面还维持着那一分合平,照这局势发展下去,不出半年,便会有人行动了。
尧国有精通阵法与兵法的尧白镇守,新皇莫非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加之有一个毒圣三皇子,又新添了一个精通医术,与邪医捆绑在一起的月如霜,地域宽广,军民团结,可谓是几国之中最强大的国家。
月国从不参与各国之争,没有人知道它的到底是强是弱,但是,仅凭设有圣殿,每逢选择新帝便会有灵蛇显现这一条,也没有人敢拿它开刀。
西域虽说不大,但是,整个西域的人都擅毒,会制盅控盅,想要活得久一些,想来,没有人会率先去挑西域。
南国与金国向来野心勃勃,一直都在下手布局,以期名正言顺地出兵,这两国各有特色,虽不说多宽广的土地,但胜在兵力强,南宫炎一直就看重南国,也想了温和的方法控制,而金国那边就他培养出来的锦轩阁来说,既是神秘,又是厉害,一支队伍横扫千军不可能,但是,以一敌十,甚至敌百还是有可能的,毕竟,南宫炎变得厉害了,锦轩阁也差不了哪里去。
还有一个只存在于传闻中的烟国,那才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人见过烟国在哪里,偏还就有人说它存在,对于这样一个连存在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自然不可能会有人去挑它了,即便想,也没地施展啊。
如此一排除,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若然他猜测不错的话,原本因他镇守而令人不敢动的夜国,在失了他之后,只怕会成为野心勃勃的南宫炎第一个下手的国家。
倒不是说他要小看他们,实在是……
就他估算,夜国虽有一百多万将士,但同样地域宽广,若然领军者对兵法不熟悉,没有办法合理安排的话,能赢的仗,也有打输的可能。
既然这天下会乱,迟早也会有一统天下的时候,与其等着南宫炎攻占各国,成为这天下主宰,抢走如霜,不如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
他要现在跟南宫炎作对的话,那么,是很不现实的问题,人家什么都有,而他仅有的势力无法与其抗衡,便是连单打独斗,他也被甩出不知道多少条街了。
故而,现在是能不碰面,就不要碰面了。
“想什么呢?”月如霜伸手在夜墨琛眼前晃了晃,这想得也太久了一点吧?眉头一会儿舒,一会儿紧的。
“我在想你方才问的那个问题。”夜墨琛毫无隐瞒,他说:“我思虑之后,觉得我确实不该就这样下去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不仅会失去你,只怕还会是永远失去,毕竟,南宫炎那身手,简直就是一变~态。”
“我以为你会想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月如霜眼里明显有着欣慰,她其实也是怕他太念旧。
但是,他现在既然已经想通了,那么,这南国的太子之位也是时候去争了。
她看着他,无声询问,他点头,伸手握着她的手,紧紧地,生怕一松开,她就会不见似的。
心下了决心,再面对南谨时,他也更加坦然了。
“父皇,您打算何时将儿臣的身份公诸于众?这南国一直在外学艺的太子突然回来,可不是小事。”
第629章 到底是他欠了他
南谨被夜墨琛那一句“父皇”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已经做好了夜墨琛不唤他,不认他的准备,可是,这一声“父皇”来得太过于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应。
之前听夜墨琛拒绝了太子身份,他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令他接受,可他还没有想出个办法来,他已经接受了,还想着要公开身份了。这于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
他高兴,但很快又回过神来,这事来得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一些?他抬眸看着夜墨琛,问道:“怎么突然又想起来愿意承认身份了?”
“我觉得,放眼南国,没有人比我更加适合那个身份,不管是能力还是什么,他们都不及我。”夜墨琛这会儿倒真是自恋得可以。
南谨失笑:“你可真是自信。”
“这一点自信还是必须的,想来,我的大名于南国上下的臣民来说,并不陌生。”他早就名震四海了,不是吗?
“你的大名,何止于南国?便是放眼天下,只怕就没有不知道你夜墨琛的,你现在的名声,与邪医可算是一般了。”说着,南谨止不住叹了一声。
夜墨琛唇角微弯,扭头看着月如霜,凑近她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努力了这么久,名声总算是与你齐平,现在,我们才算是真正的相配了。”
“幸在,你还知道上进。”月如霜一本正经地点头。
但是,话音落下之后,两人都笑了起来,眉眼间的愉悦可想而知。
“阿琛,你这个名字,以后得改过了,不能再姓夜,得姓南。”南谨道:“认祖归宗,更名这是第一步。”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特意扫了月如霜一眼,尔后才又继续:“据朕所知,尧国的烟公主也是‘病’了多年,这一点,烟公主应该非常清楚吧?”
“父皇,您以后还是唤如霜吧,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这一个名字,莫紫烟这个名,一直都在皇家祖籍之中,故而,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做的。”话到此,月如霜话锋陡然一转,继续道:“说起来,阿琛的情况与儿臣是差不多的,若然他的太子身份一直都在,那么,他在南国皇家祖藉的名字也是定然在的。”
“确实如此。”南谨点头,道:“他的名字还是他母后给取的,名唤子归,南子归。”
简单的三个字,却令夜墨琛心间一窒,这名字虽简单,但是,饱含了什么意义,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又是在何种情况之下才起出的名字,不言而喻。
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只怕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在离世之前见到自己的大儿子吧?
一时间,现场皆沉默了起来,三人各有所思。
哪怕未曾见过那位已经逝去的南皇后,夜墨琛心里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特别是在听过南谨之前所言后,又猛地听到他说南皇后取的那个名,他真是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他甚至不敢副去想,那个已逝的女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心境去取的那个名字,在确定名字后,她又是在怎么样的心情下去一遍遍地唤着那个名字,每每午夜梦回,想到那个无缘得见,始终寻找不到的孩子,她又是怎么样的痛彻心扉。
她,一定是爱极了他,也念极了他吧?
在生命弥留之际,她念着的还是他,她在离开时,又怀着怎么样的遗憾?
她,是不是拉着夫君和孩子的手,哭着求着他们,让他们不要放弃找寻他呢?
越是想,心尖越疼,很快,就像一个打开的缺口,冷风袭袭了,冻得他哆嗦,又疼得麻木。
突然间,他生起一股见一见那个逝去母亲的念头,仅仅片刻,那种想法便如野草疯涨,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只要他想,他的情绪几乎不会表现出来,可现在,他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令人想要忽视都不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忧伤,更是令人喉间发紧。
站在他身边的两人自然不可能会错过,月如霜伸手握住他的手,给其无声的安慰,而南谨更是直接,他说:“朕一直相信血浓于水,看,哪怕你与你母后从未见过,还是会因为她做的事情而动容,阿琛,如果有时间,你去看看你母后吧,如果她看到你,一定会特别高兴。”
大儿子找回来了,他日去到九泉之下,他也可以面对自己的发妻了,对他自己也算是有一个交待了。
当年之事,归根究底,也是他的过错居多,若然不是他伤了发妻的心,心高气傲的发妻又怎么可能会离开他?若然发妻不离皇宫,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了。
他欠了发妻,也欠了这个儿子。
幸在,他这个儿子还活着,甚至是非常的优秀,连妻子都找了一个不错的女子。
他的愧疚与心疼直接表现在了行动之上,正如此次五皇子南孟的出事。
“走吧,五皇子怎么说也是你们的皇弟,他现在死于非命,你们身为皇兄、皇嫂,理所应当去看看。”
说话的同时,人已经走了,夜墨琛与月如霜相视一眼,然后交握着双手一起跟了上去。
大殿之上,早有人在等候着,见两人随在南皇身后走进去,在场的人皆是一脸震惊,但是,他们也没有失去理智,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微臣叩见皇上。”
“这位是朕与先皇后的嫡长子南子归,其身边乃太子妃莫紫烟。”斟酌了一下,南谨终究还是选择了这两个名字。
可即便是这两个名字,也同样令人震惊,南子归这个名字,南国人都知道是二十多年从未现身的太子,而莫紫烟却是尧国十几年不曾于人前露面,不久前突然出现,不仅有了附马,还有儿子。
那一阵闹得挺大,天下皆知,莫紫烟就是与邪医关系不明的夜国相府四小姐月如霜,厉王妃,而附马则是大名鼎鼎的夜国厉王。
那一阵风波还没有过,现在,居然又变成了南国太子与太子妃,最重要的是,这两人与五皇子之死关系重要,这要人如何接受?
第630章 凌厉反击
眼见着在场的人没有人开口,南谨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怎么?朕方才说的话,没有人听到吗?”
这一点,绝对不可能,可是,却无人理会他,他还在这里站着,在场的人竟无一人开口,当他这个皇上是死人吗?
越想,越是愤怒,南谨的脸色自然就更加的难看。
“皇上,他们当是夜国的厉王与厉王妃,尧国的公主和附马吧?怎么又成了我南国的太子与太子妃了?皇上,臣等皆知你心善,但是,这心善也是要看情况的……”
“闭嘴!”南谨一口打断对方,视线凌厉地扫了过去:“你们这是在质疑朕?怎么?难道朕连自己的儿子也会不认识了?”
“皇上,太子殿下这一失踪就是二十几年,您不是说去学艺了吗?眼前这位厉王可是自十几岁开始就在驻守边关,战绩惊人,我南国在他手上吃的亏还少吗?一年前,我们派去夜国的人,又有哪一个是活着回来的?这一切,不全是毁在眼前这位你口中的‘太子’口中吗?”
“放肆!安太傅,你居然用这样的态度跟朕说话,怎么?想造反不成?”
这位安太傅,乃五皇子的恩师,毫无疑问,是贤妃那边的人,支持五皇子为储的人,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南孟,这会儿倒是好,人说没就没了,他能气愤?能不难过?
他是来宫中弄清事实真相,也希望皇上能够严肃处理,来后,他便向负责此次事件的人打探清楚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夜墨琛和月如霜,他正琢磨着要劝皇上好好地收拾这两人,不料,皇上竟然带着人来了,他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看着那两人简直咬牙切齿。
这样的情况下,还想让他唤人太子,可能吗?
“皇上,老臣岂敢造反?而是此次五皇子的死与他们二人有着关系,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老臣无法唤出口。”
“怎么回事?”南谨回头看了夜墨琛和月如霜一眼,扭头凌厉地扫向跪在地上的都城史,此次事情便是由他负责的。
“你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五皇子的尸体是在城外被发现的,臣领着人去带回来的,在五皇子死亡周围,臣发现了几条已经死亡的毒蛇,还有几只毒虫,后来,臣比证过,五皇子便是被毒虫给咬了,毒入五脏六腑而亡。”都城史如实回答,末了,似乎是怕南皇不信,又继续道:“臣已经将那些毒物给带回了刑部,交给了刑部尚书,经由刑部查证,与臣之前比证的结果一样,五皇子死于那些毒物,若然皇上不信,可以去看看五皇子的尸首,他的尸首里应当还有毒虫,只是,为表对五皇子的敬重,臣不敢再动手将虫给取出来。”
“呵呵……”
一声冷笑,在场所有人都循声看了过去。
立于南皇身后,一直不曾言语的月如霜突然走上前,眸光凌厉地扫向都城史:“本宫倒是想要问问了,你凭什么认为五皇子是被毒虫给咬死的?凭什么认定他的体内还有虫子?凭什么认定这些毒物与本宫及阿琛有关?你对毒了解多少?又对你们带回的那些毒蛇和毒虫了解多少?你们凭什么就认定它们的毒可以毒死一个人?你们知道毒蛇和毒虫的毒有什么不同吗?你们又可知道,毒蛇与毒虫一起,为什么是毒虫咬死了他,而非毒蛇?难道在你们看来毒虫比毒蛇还难对付?”
她眸光凌厉,言词激烈,话语逼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铺天盖地地砸向都城史,直砸得人眼冒金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怎么?你之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哑巴了?一个问都答不上来,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非咬着那些与我们有关?”月如霜讥诮道。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神色晦暗,一身凌厉,直令人不寒而栗。
气氛,一时变得紧张而又诡异。
片刻后,安太傅开口了:“素闻厉王妃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大人过奖了,难道你们听到的不该是本宫与邪医关系暧昧不清,手上还随时带着其喂养的小绿蛇吗?”月如霜似笑非笑地反问:“比起阿琛,本宫的嫌疑应该更大吧?”
这本来就是他们所想,可是,一时间,他们竟有些不知道如何继续这个话题,月如霜这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他们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她的话。
不过,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都城史还是开了口,他说:“我们既然敢那样说,自然是有依据的,太医查验过,五皇子中的毒,与毒虫体内的毒一样。”
本以为这样说可以暂时堵一下月如霜的嘴,哪知,他的话才刚落下,月如霜就道:“太医查验过?他们分得清一般的虫毒和盅毒吗?如果这点都分不清的话,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
“好狂妄的女娃,难道你想说五皇子中的是盅毒,而非一般的虫毒?你连尸首都未曾见过,凭什么下这样的定论?”安太傅的声音仿若淬着冰般,十分冰冷。
月如霜全然不介意,她道:“所以,本宫要求一起去看看尸首。”
“怎么?把人杀了,现在又想去毁尸灭迹不成?谁不知道你手里有一种药可以引来那些个毒物,你现在想去,只怕不是要去看尸首,查证原因,而是要去毁灭证据吧?”
此番,说话的不是殿内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一道陌生却又出奇好听的女声。
不必猜,也知此人必是五皇子生母…贤妃。
殿中之人齐齐将视线投过去,月如霜明显地怔了一下,好美的女人,如果抛开她此时凌厉而又冰冷的气质,以及她投到身上那要杀人的目光的话,还真如画中走出的仙子。
她本能地去拉夜墨琛,却没拉动,回眸,却见夜墨琛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贤妃,眸色沉沉,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第631章 明显偏袒
眉心一拧,月如霜在夜墨琛的手背上用力拧了一下,后者被疼痛惊醒,正要发作,却看到月如霜近在咫尺的脸,他当即歇火,凑过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怎么?本邪医还不如眼前这个老女人?”眼睛都瞪直了,这是想怎么样?
“吃醋了?”夜墨琛好心情地反问。
“谁吃醋了?本邪医看起来是那么幼稚的人吗?”月如霜冷哼,扭开头不看他。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争执和分歧也不是没有,但还没有见着她吃醋呢,而今,她却吃醋了,一时间,夜墨琛心情大好。
他的如霜,吃醋都那么可爱,看看,她现在扭开头的模样,真的让他喜欢到了骨子里。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不过,解释是必要的,他都有些迫不及待地知道如霜在听到对方的身份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如霜,你大可不必如此介意,我对除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我会看着她,实在是被她的长相给震惊了,说出来你或许不会相信,这位贤妃,与我那逝去的母妃一模一样。”
其话一出,月如霜猛地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眼里有着求证,她还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愣了一下后,她想到了紫烟,于是,他压低声音道:“又是吃了那种焕颜药?”
“不是。”夜墨琛道:“她是母妃的娈生姐姐,当年母妃出事,外公、外婆伤心过度,不久便撒手人寰,不久后,母妃的娘家被人一夜屠尽,若非见到这位贤妃,我都忘了,母妃还有一个娈生姐姐了。”
“我怎么感觉事情就那么玄幻呢?”月如霜沉了沉眉,道:“如果我记得当年的事情就好了,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从没有哪一刻,她如此刻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记起那段忘记的过往。
她努力地去回想,可是,她稍微一回想得深一些,便会头痛欲裂。
眼见着她面色惨白,冷汗涔涔,捂着头,一脸痛苦的模样,夜墨琛顿时心疼起来,伸手将人搂进怀中,一遍遍地唤着她:“如霜,不要再想了,虽然我心有疑问,但是,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你不要再这么逼自己,知道吗?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就算逼我,我也想不起来。”月如霜无奈地苦笑。
以前,她没有那么重的心思,可就在方才,她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她必须要想起来,好像只有那样才能帮助夜墨琛。
“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秀恩爱,不知死活。”
贤妃恶狠狠的声音传来,她看夜墨琛的眼神完全是带着杀意的。
“贤妃,你身为六宫之首,难道不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吗?”南皇蹙眉。
“皇上,死的是臣妾唯一的儿子,面对杀子仇人,你还让臣妾注意形象,臣妾没有冲上去杀人已经非常克制了。”贤妃的情绪明显地激动起来。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能断定是他们所为。”南皇道:“朕相信子归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子归?他分明就是夜国厉王,皇上,你是老糊涂了不成?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信他们的鬼话?死的是你儿子。”
“贤妃,请注意你的言词,你现在可是在跟皇上说话。”
安太傅在一旁听得胆颤心惊,生怕贤妃会激怒南皇,一听她说的话越发不过脑,便出声制止了她,提醒她之后,又才对南皇道:“皇上,贤妃突然失去五皇子,情绪难免不稳,还望不要与其计较。”
“安太傅,在你眼里,朕就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吗?”南皇凌厉反问,末了,他又看向贤妃,道:“朕念你平日端庄贤淑,因失爱子才会如此,朕不会与你计较,子归夫妇也不会,但是,朕希望你能理智一些,若是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也不必去五皇子府了。”
“不行!”贤妃果断拒绝,原本态度生硬,但是,在接触到安太傅的眼神后,她稳了稳,终于还是服了软,她说:“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最后一程,若然臣妾不去送送他,他一定会伤心的,方才是臣妾太过于激动了,臣妾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南皇看着她,本能也没有真正想要怎么着她,这么多年了,对她虽说不上爱,但是,一般的情分好还是有的,毕竟,那个儿子也是他的。
深深地叹了一声,终于在贤妃的眼泪中,他道:“孟儿的死,朕也很难过,但是,事情没有查明之前,朕绝对不可能定子归的罪,他们夫妇刚回来,五皇儿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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