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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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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瞳眸猛地一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炎：“父亲，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南宫炎冷冷地说：“夜墨琛居然想登基，做他的春秋大梦，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他登基为帝的。”
“所以，你想拿这些炸药去把他给炸死？”南宫婉道：“你要杀夜墨琛，完全不必买这么多呀，这些东西，足以毁掉一座城池，你难道是想要将整个城池都给毁掉吗？”
“不能毁吗？”南宫炎道：“这一切都是夜墨琛造成的，如果那些人死了，要找人报仇的话，也应该去找夜墨琛。”
“可是，父亲，那么多无辜的人，你是嫌手上沾染的鲜血还不够多吗？”南宫婉劝道：“放手吧，其实，高处不胜寒，那个位置，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南宫炎道：“要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让你弄这个，你就赶紧的弄。”
南宫婉眉头紧皱，并没有动：“父亲，你和夜墨琛争了那么多年，因你们而死的人不计其数，你还要怎么样？难道真的要把整个天下再毁一次吗？”
“你懂什么？”南宫炎一脸扭曲地看着南宫婉，道：“你要搞清楚，你是我南宫炎的女儿，不管你是不是接受，这都是无可更改的事实。你听我的话做事，这是天经地义的。”
“如果父亲说的是对我，我自然会配合，如果父亲是要对付夜墨琛，那么，我也可以帮忙，但是，你要毁掉皇城，要杀那么多的人，我怎么能够帮你？”南宫婉道：“父亲，天下既然已经落到了夜墨琛的手中，你就任由他登基称帝不好吗？”
“这样哪里好了？就没有发现有哪里好的。”南宫炎道：“那个帝位该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允许再生半点偏差。”
“父亲……”南宫婉还想劝，但是，她才一开口，就被南宫炎给打断了，他说：“废话少说，快点帮忙弄。”
南宫婉有些倔强地看着南宫炎，南宫炎抬眸狠狠地瞪着南宫婉，道：“你若是再不知道好歹，我就杀了他。”
“你要杀谁？”南宫婉心下一咯噔，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月梓辰，我让你好好地看着他，只要不死就行，你倒是好，居然把他当成主人般，与你同吃，不仅把他身上的伤养好了，也把他的身体给养好了。”南宫炎道：“你对那个小子是不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你该要知道，他是夜墨琛的儿子，你们是死敌。”
“我知道。”南宫婉道。
“快点过来弄。”南宫炎再一次将话题给绕了回去。
南宫婉蹙眉，南宫炎不断地催促。
见南宫婉还没有动，南宫炎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你现在翅膀石更了是不是？天下人都跟我作对，连你都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你以为你这样的小贱种，怎么配得上月梓辰？月梓辰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
抬手捂着被打的脸，南宫婉道：“我对月梓辰，没有任何感情。”
她还那么小，感情这事，她还是慒慒懂懂地知道一些，她的父亲却已经在往她身上安插罪名了。
她喜欢月梓辰？真是好笑！
“我管你有没有感情？你现在必须将这些给我弄出来。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南宫炎恶狠狠地说道。
这哪里像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态度？如果不是知道他们的确有很近的血缘关系，她真的要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父女了。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终究是遇到了这样一个父亲，有什么办法呢？
“速度快一点。”南宫炎沉声喝道。
南宫婉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觉得累极，她怎么就会有这样的父亲？顺着他的意还好，他的态度不会差，可是，若不顺着他的意，他的态度就会特别差，甚至会想要杀她。
南宫炎从来没有说过为什么，但是，她大概可以猜测得出来，无非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娘亲，而她的父亲最是讨厌她的娘亲。
她听娘亲说过，她其实就是一个意外来的，而那个意外，娘亲也是被算计的，可在父亲的眼里，就是娘亲不要脸设计的，她竟一度成为父亲眼中的包袱，根本就不愿意正眼看她。
如果不是前几年的变动，如果娘亲没死，可能他不会理会她。
这些年来，身为父亲，南宫炎并没有尽到多少责。
如果她的能力够强，还能反抗一下，但她的能力太差，根本就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继续跟南宫炎一起包起火药。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南宫婉不时趁着南宫炎不注意的时候将火药更改。
如果真的让南宫炎抱着一大堆火药去引爆的话，那天下又将陷入一片战乱，她绝对不能允许那一幕发生。
第1374章 无论成败，南宫炎都必死无疑
将火药全部弄好，南宫炎又重新装了回去，起身：“我先出去，你过几天带着月梓辰出来，如果我失败，你就用月梓辰来换我，听到没有？”
“是。”南宫婉应道。
南宫炎若有所思地看了南宫婉一眼，道：“不要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的亲人。”
“我知道。”南宫婉再一次应道。
这些事情，她自然是不可能忘掉了。
她的亲人，本就不多，当娘亲死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父亲了，可惜……
她很快就要变成一个人了吧？
“这个，你吃下去。”南宫炎摊开手，一粒药丸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南宫婉面不改色，但是，藏于袖下的手已经捏得死紧了。
她简直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对药了是有所了解的，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无情的人，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将这样的一粒药送到她的面前，让她服下去。
断肠毒，凌驾于十绝毒之上的一种被公认的毒药，既是穿肠死的毒药，又是狂霸无解的春~药，两种药性，只要发作一样，就能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毒，是一种多年前就绝迹的药，南宫炎手上这一颗，是天下间仅有的一颗。
“你的身体特殊，一般的毒对你没有任何用处，所以，我只能用霸道一些的。”南宫炎道：“这药，是有解药的，但是，解药与这毒药一样，天下间仅有一颗。”
南宫婉的指甲将手收扎破，鲜血顺着手心往下流，但是，这样的疼痛远远不及她心上的疼痛。
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别人的父亲，对子女不说关爱备至，至少，不会想要子女的性命，可是她的父亲呢？就没有哪一刻是不防着她的。
她是他的女儿啊，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哪怕他作恶多端，被天下人唾弃，她也没有放弃过他，可他却将这天下间至毒之药送到了她的面前，让她服用下去。
他的绝情，他的狠心，令南宫婉心寒，身体一阵阵发寒。
“不要怕！”南宫炎道：“这个药吃下去后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第一次毒发会是在一个月之后，在毒发之前，能服下解药，就会安然无恙，我算过时间，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我们拿下这天下，你再服用解药都没事。但若你要做出什么对我不利之事，或者，我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你就只能等死了，明白吗？”
南宫婉心如刀绞，她闭上眼，将情绪完全掩藏起来，头微仰，生生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好一会儿，她才重新睁开眼，故作平静地问：“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如果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哪怕是对一再背叛他的月如霜，他都不曾如此残忍过。
“你当然是我的女儿了。”南宫炎道：“快点将药服下去，我说过，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安然无恙地活着，你自然不会有事。”
“父亲就如此信不过我吗？”南宫婉问得平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怎么样的难受。
南宫炎道：“怎么会？”
“是吗？”如果真的相信，又怎么会这样对她？
“你如此抗拒，是因为要跟我作对吗？”南宫炎的声音猛地沉了下去。
“我怎么会跟父亲作对呢？”南宫婉苦涩一笑，道：“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父亲会有一天将对外人都不会用的药，用在我身上。”
“你在拿自己跟月如霜比？”外人？除了月如霜之外，他还真不曾对谁手下留情过。
南宫婉轻轻摇头：“怎么会呢？我和她有什么可比性？”
“你和她确实是没有什么可比性，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去比。”南宫炎道：“你既然不会背叛于我，那么，服用下这个药又会怎么样呢？”
“不会怎么样。”南宫婉轻轻摇头，然后颤抖着手将药接了过来。
她心下难受得紧，什么话都不想再说。
今日之后，她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南宫炎，她的这个父亲。
若说以前她对南宫炎这个父亲还有一些期许的话，到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期待。
终究，她这个女儿是可有可无的，他南宫炎不会在乎。
既是如此，那么，她又何必非要拿热脑不停地去贴他的冷屁~股呢？
或许，再这么下去，她对他哪怕再好，也终将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吧？
越想，南宫婉心里越是难受，她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父亲呢？她为什么要是南宫炎的女儿？
“吃吧，我该走了。”言下之意：你赶紧吃，吃完了我就走了。
南宫婉捏紧的拳头松了，又捏紧，捏紧，又松开，最终，她当着南宫炎的面将药给吞了下去。
看到她真的吃了下去，南宫炎才转身离开，走前，他还不了忘提醒：“记着，再过几天就带着月梓辰出来，他对我们有大用，知道吗？”
“我会带他出来的。”南宫婉道。
“如此就好。”南宫炎道：“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想法，他注定是活不长的。”
“你要杀他？”南宫婉蹙眉：“你不是只要皇位就够了吗？”
“若我为帝，那么，夜墨琛必然已经是个死人，你认为以月梓辰的条件，他会不报仇吗？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南宫炎道：“你难道认为我会留下一个祸患吗？”
“所以，不管怎么样，无论成败，南宫炎都必死无疑？”南宫婉问。
南宫炎蹙眉：“我刚跟你说过的话，你是忘记了？”
“没有。”南宫婉眉头紧皱，道。
南宫炎哼了一声，道：“没有最好！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将他提前放走，破坏了我的计划，那么，你就死定了。你可要好好地想个清楚，到底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还是他南宫炎的命重要。”
说完，南宫炎便没有再多停留便离开了，而南宫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出神。良久之后才收回视线，跟着下了楼。
第1375章 算我求你，可好？
月梓辰一直在楼下等着，见父女两人上去了很久，都没有下来，心下也是免不得着急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南宫炎要整个大事来。
他的心里总有一些不安，他忍不住想，南宫炎是让南宫婉上去帮着弄炸弹的吗？
左等右等地，终于等到南宫炎下来了，他又没有动一下，只是看着南宫炎，看着对方从身边走过，然后，没有停留地离开。
南宫炎走了没多久，南宫婉就下来了，月梓辰清楚地看到对方肿起的左脸，当即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上前，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他打你了？”
“没事。”南宫婉摇了摇头，又问：“他对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月梓辰本能地摇头，末了，又问：“他应该要对我说什么吗？”
“没有。”南宫婉道：“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太过在意的。”
“他为什么要打你？”月梓辰紧紧盯着南宫婉问。
“没什么，他心情不好。”南宫婉并不打算告诉月梓辰真相。
“心情不好？所以，他就打你？你是他的女儿。”月梓辰满目探究，他并不是很相信南宫婉的话，但是，南宫婉面色平静，根本就看不出半点说谎的迹象。
“我是他女儿，这与他打我并不冲突。”南宫婉道。
想到最后被逼着服下那粒药，南宫婉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痛。
“你没事吧？”眼见南宫婉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月梓辰越发担忧。
在这一段时间，两父女在上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否则，他们不该是如此反应，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月梓辰看着南宫婉，心下有些犹豫，他要不要问一下呢？
“我没事。”南宫婉转身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去楼上休息一会儿，你自便吧。”
“你就不怕我跑了？”竟然放心他一个人在屋子里？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对他的打击那么大呢？
“你会跑吗？”南宫婉未曾回头，话却是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跑？”月梓辰道：“你和南宫炎一起上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改变？”
“没什么。”南宫婉道：“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
“那么，我换一个问题来问好了。”月梓辰看着南宫婉的背影，问道：“南宫炎买那么多的火药是想要做什么？他是打算去炸了皇城吗？他这是疯了，想要同归于尽吗？”
这话一出，他明显地看到南宫婉的身体颤了颤，可想而知，他猜测得不错，南宫炎带回来的果然就是火药，那么，他们之前上去也就是去自制炸药了吗？
“你想太多了，哪里来的火药呢？我父亲带回来的可不是什么火药。”南宫婉愣了一下，然后否定了。
“你以为你否定了，那事实就会更改吗？”月梓辰道：“你之所以会挨打，是因为跟南宫炎发生了冲突吧？南宫婉，我们之间，可能并不是那么熟，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想一想那些无辜的百姓，南宫炎疯了，难道你要跟着他一起疯吗？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对付那些人？你是嫌之前的大战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他要做什么，不是你我可以阻止的。”南宫婉回头，道：“你不要再在那里胡乱猜测，更不要试图套我的话，没用的。”
“你的良心安宁吗？”月梓辰道：“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坏人。”
“良心是什么？你又凭什么说我不是坏人？月梓辰，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对你做过些什么了？”南宫婉冷哼。
“你对我做过什么，我自然记得，一清二楚，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我都清楚地记得，如果你真的心狠手辣，就不会在乎我的死活，也不会在乎村民的死活，我相信，你很多的无奈，但是，能不能说出来，让我跟你一起去承担。”月梓辰情真意切道。
“一起去承担？承担什么？你能承担得了什么？”南宫婉道：“如果你是想要出去的话，那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再过几天，我会带着你出去的。”
“南宫炎拿那么多的火药是不是要去炸皇城？”月梓辰再次将话题给绕了回来。
“是。”南宫婉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说出来后，她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
其实，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他还真能做些什么吗？
“你说真的？”月梓辰的声音都变了。
南宫婉回头，道：“这不就是你想要听到的答案吗？现在，我把答案告诉你了，怎么？你又不高兴了？接受不了了？”
“南宫炎疯了吗？”月梓辰眉头紧蹙，道：“你放我离开可好？我要阻止他，绝对不能让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他是疯了。”南宫婉道：“夜墨琛登基的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并且已经诏告天下，你认为我父亲还能坐得住吗？他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弄出一些事情来的，这一次，夜墨琛死定了。”
“你让我离开，我要回去告诉我父皇他们。”月梓辰上前拉住南宫婉，道：“你也一定不希望南宫炎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吧？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你认为我会为了你背叛我父亲吗？”南宫婉抽回手，问道。
“他是你父亲，可他更是一个疯子，如果天下落到他的手中，那么，百姓们必定会过得很是艰难。”月梓辰道：“你一定不会希望看到生灵涂炭的场景吧？算我求你，好不好？”
“你拿什么来求我？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帮了你，我就会没命，月梓辰，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南宫婉看着月梓辰，心里一阵纠结。
之前，她是想着一定要阻止南宫炎，不能让他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现在……南宫炎的事情做不到，那么，她就要陪着他去死了。
她才十二岁不到，她并不想死。
可是，看到月梓辰一脸乞求的模样，她又动摇了。
第1376章 交换条件
如果她的死亡，可以换来更多人的生存，应该算是值得的吧？
如果她不配合，她的父亲南宫炎也极有可能活不过去吧？
如果……
南宫婉心思有些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应该怎么样去决定了。
“是不是很为难？”月梓辰道：“你现在可以不急着回答我，但是，可不可以先随我去一些地方？”
“你想去哪里？又想玩什么花样？”南宫婉突然警惕地看着月梓辰，问。
“我能玩什么花样呢？论功夫，我还不是你的对手。”月梓辰道：“我只是想要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听听那些百姓的声音。”
“他们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南宫婉故意不以为意道。
“或许跟你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真的不在乎吗？你真的可以看着无辜的人倒在你的身前吗？”月梓辰道：“你并没有那么狠心，为什么又要逼自己呢？没错，南宫炎是你的父亲，你对他有些依赖，有些幻想是应该的，你想要帮他，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们做人不能只在乎那么一个人，有些时候，就是要面临选择，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南宫婉摇头。
月梓辰道：“我是你父亲带回来的，你父亲也说过，只要我不死就行，你完全可以对我狠心一些，可是，你没有，哪怕是我逃过一次回来，你依然没有对我怎么样，反而带我去采药，为了让我可以顺利地采到药，自己去对付蟒蛇，差点丧命，这样的你，我不相信你的内心会无动于衷。”
见南宫婉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月梓辰又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迷茫，很痛苦，很纠结，不知所措，我不想逼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只要你答应带我出去，让我给父皇、母后送信，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有所防备，那么，我可以答应你，让我父皇放你父亲一条生路。”
这是他的退步，也是他唯一可以做出的承诺。
南宫婉并不是傻子，她说：“放他一条生路，一定会废掉他的功夫吧？甚至挑断他的手脚筋，让他再也没有做恶的能力。”
“可能吧。”月梓辰道：“你父亲有多恐怖，你应该也有一个数，如果不做什么的话，又怎么可能让他彻底安分下来？他作恶多端，能够留下一条命，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或许吧！”南宫婉低低道了一声，却没有给月梓辰答复，而是继续往楼上走。
“婉婉……”月梓辰本能地唤道。
南宫婉浑身一僵，但是，也就那么一瞬间，然后，她就恢复了过来，她没有停顿，没有转身，径直往上走。
月梓辰说：“我等你的答复。”
南宫婉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有立刻回复。
她要怎么回答呢？
月梓辰则一直在楼下看着南宫婉的背影越走越远，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视线。
南宫婉，你一定会答谢我的吧？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月梓辰的心绪有些烦乱，也很紧张，虽然直觉得南宫婉可能会给他一个机会，但是，他还是免不得担忧，怕南宫婉不会给那样的机会，如果南宫婉拒绝站在他这一边的话，那么，他的处境将非常危险。
其实，在南宫婉随着南宫炎上楼的那一段时间，他就一直都在想，要怎么做。
现在，他终于是说出了口，却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他忽视的。
但是，细细去想了一下，还是想不出来。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而是开始思考更加长远的事。
月梓辰在下面心绪不宁，南宫婉在上面也是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
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月梓辰说的话，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月梓辰竟然说了那么多，而她竟是一字不差地全部都记得呢。
还真是奇怪。
她将月梓辰说的话细细想了想，最后又考虑了一下他说的留南宫炎一命的事情。
她的心里很纠结，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决定。
依着南宫炎的脾性，如果真的得不到，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掉了，连后半生的生活都不能自理的话，他会选择死亡吧？
如果南宫炎死了，那么，她也活不成了，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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