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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难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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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由自主地舞动起来,这支舞是唯一能祭奠琴心的了,一勾眉一回首都是无尽的凄凉,到底是怎样的一段情才能诉致如此。
  我忘情地跳着,忽略了跟在身后的秦焕,也忘了自己还穿的一身男装,舞毕,只见秦焕瞪大眼睛,满脸震惊的模样。
  我收回姿势,有些尴尬:“穿男装就不能跳舞?”
  秦焕回过神,温尔一笑,抚着我的头:“我家胡小真是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子…暗器、医药、歌舞,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我伸手打掉秦焕的抚着的手,在他面前总是丢脸,男性装扮却跳了女子的舞,现在想来实在怪异得紧。
  这样的景太过引人回想,朦朦胧胧中带着淡淡的伤感。不再理会秦焕喋喋不休的贫,我往前走着,秦焕见我沉默不语,也止了那张嘴,只是静静跟在身后…
  突然想起被遗忘在街上的古询和琪儿,他们肯定担心死了,懊悔自己太过冲动,没头没脑便跟着那“小偷”去了,我让秦焕送我去了一家客栈,两位老人忙迎出来,盯着我身后的秦焕,谨慎道:“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我绕过秦焕,附在容的耳边低语:“快去找古询和琪儿,告诉他们我在这儿。”
  容点点头,伛偻着身子,“老头子,好好招待客人,我去厨房看看。”

  ☆、第六十六章

  秦焕见我没了危险才离开,看他匆忙的步伐和紧皱的眉头,似乎有很重要的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一次,是他救了我…
  等古询和琪儿匆匆赶到,已过了半个时辰,听容说,她赶到时古询正在和几个黑衣人恶斗,琪儿的功夫不好,古询还得一边护着,手上被划了几处,干涸的血液贴在被划破的衣服上,心中微微泛疼,要不是自己一时头脑发热也不会惹出这些事,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像是有人精心步好的局。目的,就是趁大家都不在时除掉我,这么想我消失的人,大概只有炎卓印了…
  琪儿哭得梨花带雨,头上的发都有些凌乱了,这次算是给她的一个教训,以后总得好好练武了。
  我问幻拿了一些处理伤口的药品,满脸自责,古询笑笑,“小姐没事就好!是我们没保护好小姐,这些伤算不得什么…”许是我手中力道重了些,只听嗤的一声,古询皱紧了眉头,打断了那句“这些伤不算什么…”
  霄玥峡的成员原本就分散各地,只有紧急事情时才会聚集在一起,就如幻容夫妇,隐在这小馆当中,过着清净的日子。
  一月之后,宫中张灯结彩,一派欣欣向荣之景,准备迎接美好的一年。
  近几日素有飞雪,落了洁白一片,这晚宴怕是有些清凉了。第一次离开家过年,心中牵挂,总觉着少了什么,心里很不踏实。
  早早便被琪儿拖了起来,繁琐的礼仪服饰,想着上次入宫的的窘迫,也无了睡意,任凭琪儿的摆弄。
  古询身上的伤早已结茧,敲了敲门:“小姐,莫鹤神医来了。”
  我换了衣衫,走到前厅,莫鹤脸色很是不好,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
  我叫:“莫鹤。”他听见声音忙转过身,走到我跟前,皱着眉头焦急道:“小姐,我已查出那药的出处了,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师弟,背叛了师门投靠太子,只怕那单若也是太子的人啊!我怕她会伤害小姐才匆匆赶来…”至于莫鹤后面说了什么,我便不知道了,脑中反反复复出现那句“只怕单若也是太子的人啊!”
  单若?怎么会…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一路跑向清枫居,我要去问单若,他不会是太子安插在炎卓熠身边的人。她是那么在意炎卓熠,又怎会忍心去伤害他呢!一定是莫鹤弄错了!一定是!
  跑得太急,竟跌在了地上,准备晚宴穿的鞋裂出了一条小口。
  鞋…
  我坐在地上笑了,笑得眼中都冒出了泪珠,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以是你!我当作妹妹的人…
  “姐姐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要准备晚宴了么?”单若坐在我的对面笑意盈盈,让小连砌了两杯我爱喝的花茶。
  我端起那盏花茶,低头饮着,笑着回道:“怕你一人在这儿太过无聊,提早过来陪陪你。”
  仔细打量眼前人的面庞,蒙了纱布总是不清,忽然觉着对已经当作妹妹的人是如此不了解。就如她的轻纱,朦朦胧胧…

  ☆、第六十七章

  单若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抚了自己的脸:“姐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我看着她脖子上戴着的玉坠子,声音飘忽:“你还戴着呢…”继而又笑:“那日给你送来时,你还在休息,脸色也不怎么好,那日都在睡觉吗?”我试探地问道,想看清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世间太多的真真假假,实在辨不清。只有一些微妙的小动作才能真正反应出一个人的内心,那是无法遮掩的。
  “姐姐知道我这身子弱,隔几日便会患些毛病。那天实在不舒服,便睡了半日。”
  心下一凉,眼神再真诚终是谎言,这样真诚的眼神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果然,很多东西是可以装出来的…
  我大笑起来,仰头喝下剩下的半杯花茶,指尖摩擦着杯沿吱吱作响,见我如此模样,单若一头雾水,有些不知所措。
  拉过我的手,试探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一个狠厉的眼神扫在她身上,满是失望:“你是太子的人,对吧?”
  单若握住我的手紧了紧,捏得我手都有些泛疼了,我盯着被她握住的手,也不放开,径自笑道:“怎么这般紧张?呵!原来真是…”我嘲笑自己的愚昧,竟把自己的敌人当了姐妹。
  “我不过是废人一个,连小小风寒也会躺个十天半月,姐姐怎么能这样诬陷我呢!别说是太子的人,就是连这王府也不曾出过啊!”我甩开她的手,盯着那双大红的绣花鞋,上面的泥迹早已不见,“可还曾记得你鞋上的泥?”
  “鞋上有泥不是很正常吗?”单若急着辩解。
  我冷笑一声,笑她的大意:“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泥明显是刚沾上不久,还未干透,你不是睡了半日吗?难不成是那鞋长了脚?自己跑到外面沾了泥?还有那药!也是太子给你的吧?”
  一连串的反问,让单若的脸已经微微泛白。只见她后退几步,眼神慌乱。
  我不再管她,我抬了脚就往外走,冷声道:“你的理由还是留给王爷吧!”
  一听“王爷”二字,单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贯破平日里柔弱的模样,竟跑上前来死死拉着我,两行清泪让我有些不忍,泪水粘到纱上便晕开了。琪儿见单若纠缠不放,上前拉扯,谁知单若的力气竟大得惊人,“姐姐,求你听我解释…”
  我蒙上耳朵,不愿再听单若的谎言,狠狠往前一挣,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带了下来。还未反应过来,单若感觉脸上一凉,下一刻竟惊呼出了声。
  我转过身,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见单若蹲在地上,捡起落下的轻纱发愣。
  “姐姐,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大滴泪珠滚落到轻纱上,瞬间晕染开来,似盛放的夏花,在短暂的时光中,用自己的生命来释放美丽。
  单若缓缓抬起头,两行清泪从脸颊划下,楚楚可怜。在看清她模样的那一刻,我和琪儿皆吸一口冷气,怎会…单若怎会…

  ☆、第六十八章

  以前总觉着那张脸熟悉,却想不起为何熟悉,单若总是以纱抚面,给人的感觉隔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
  我愣在原地,无法说出一语,只听琪儿喃喃唤了一声:“琴心小姐…”
  那个名字仿佛化成了一条长鞭,狠狠抽在我的身上,不由痛得后退几步。怎会…单若的模样,竟和琴心如此相似…
  猛然想起府中下人们的传言,耳边想起那句:听说单姑娘是因为长得极似沁儿姑娘才被王爷带回王府的。
  已经退到墙角也未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面纱下的容颜,使我没有勇气再去想更多,踏出一步竟狠狠撞在了冰冷的石面上,顿时头晕眼花,一时辨不得东南西北。单若见我撞到了墙上,忙提了裙摆来扶,抬眸再见那熟悉的面庞时,心中波涛汹涌翻滚而来,甩开单若的搀扶,跌跌撞撞跑出清枫居,单若、沁儿…琴心…呵呵…无声的笑扯痛了嘴角。
  **树下,一个红色的身影略显憔悴,衣裙明显大了许多,消瘦的身子斜靠在秋千上,望着飘落的花叶出神,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甜蜜的事,溢了满满的幸福。
  “琴心,你这样值得吗?”我皱着眉头,日渐消瘦的身影看着就令人心疼。
  “小月,值得与不值得…其实,我也不知道。”琴心虚弱地笑了笑,望着落下的花瓣:“此刻,在这些飘落的花瓣中,庆幸自己至少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没有仇恨、没有…”
  琴心卡在那个“没有”中,眼神空洞,仿佛触及了最最反感的事物般,我知道自己问了一个不该提及的问题,打破了那份美丽,忙折了一朵娇艳的**花插到琴心的发中,青色枝液沾到手上,一晃便斜划而下,仿佛在低泣花期苦短。心中懊悔,不该折了这正娇艳的花,琴心取下头上的**,拿在手中,盯着出了神,浅吸轻叹:“小月,你不该折了它…”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无意间便念出了这句诗,暗骂自己笨,实在不该在琴心面前如此说。正欲解释,琴心便开口了:“这花,怕是要凋了,只是可惜,留枝独萎,再美好的誓言,再坚定的约定,终究无法敌过这世间千千万万的变化。”
  到底是怎样的变化?会伤得琴心体无完肤,至今也没能明白,每当提及,琴心便闪闪躲躲。
  入王府之后,常有人提起沁儿和单若,无意去听那些八卦之事,对于沁儿仅知道一个名字而已,沁儿会是琴心吗?心中有千万的疑问,沁儿怎么可能是琴心…怎么可以…
  我跑到前厅,莫鹤并未离去,上前抓着他的衣领,眼睛红肿:“告诉我!告诉我当年你们调查的琴心的事!”语气坚定,不容莫鹤反对。
  琴心出事后一直不肯说她中毒的事,小天无法,只好暗中调查,待我问小天的时候,他却怎么也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字,只是一味沉默,见他表情从未有的严肃,便再没开口了。

  ☆、第六十九章

  单若的面纱,就是一颗炸弹,炸得我心慌意乱,不愿去承认那个猜想。捏着莫鹤的手指发白,脸色更是铁青,莫鹤见我如此模样,愣是吓了一跳,吞吞吐吐不知作答。
  我几乎低泣,压着心中的暗涌,道:“快告诉我琴心的事!快呀!”使劲摇着莫鹤的身子,害他差点儿跌倒。见我如此激动的模样,莫鹤愣了愣,望着我的眼睛:“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难道小姐听说了什么?”
  “大家都说单若长得像王爷深爱的女子,为什么那张脸却那般似琴心?我…竟嫁给了琴心最爱的人吗…”松开抓着莫鹤的手,顿时无力跌坐在地上,那个琴心念念不忘的人,是炎卓熠吗…
  那毒,又是谁给琴心下的…
  猛然想起那年,藤木秋千,红衣飞舞,琴心漾着一脸甜蜜,把头伸到我耳边,偷偷炫耀:“小月,我终于找到那个教我骑马的人了,再不用羡慕你和哥哥…”琴心歪着脑袋,似沉浸在幸福中,笑溢满面,怔怔说道:“以后,我们都要幸福着…”那句话是如此美好,印着夕阳余晖,海枯石烂。也许太过美好,只能留在憧憬的梦境中,合着那些甜蜜被深深掩葬,相隔了天涯海角。
  天色已模糊不清,城中却灯火通明,争着热闹的众人早早挂了各式花灯,从城外赶来看热闹的人更是挤到了宫墙之外,想一探繁华,无奈宫墙万丈,宫门前个个手持利刃,重兵把守,挤破了头也只能一窥其威严,与想像中的美好完全不符,纷纷摇头,避开了这冰凉之地。也有的人巴巴望着,各位大人的华轿一一停落在宫门之外,那排场引得一阵惊呼,只听一人唏嘘道:“那轿帘的布料比我最好的衣服还要好咧!”
  难怪,有那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要往里挤…
  炎卓熠看着身旁的空位,眉头微皱,朝肖飞招了招手,避了众人:“王妃还没到吗?”
  肖飞点点头,附在炎卓熠耳边低语:“王妃让王爷不要担心,她等会儿便到。”
  都已经快开始了,她到底在干什么?
  只听空中爆开的声音,顿时火星四射,众人欢呼起来,仰头望着瞬间消逝的星光,即使短暂的美丽也是如此多彩吗?
  琪儿手握珠钗,眼神恍惚,唤了一声:“小姐…”便卡住了。
  我拿过她手上的珠钗,细细端摹,一袭火红的色彩,正衬了今天这件衣裙,望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装扮…还真有几分相似。外面烟花炸开的声音正浓,把珠钗放到琪儿手中:“插上吧,别让这烟火失了颜色!”
  接近烟花尾声,一阵凄切忧伤的曲调飘忽而来,众人闻声皆被吸引,伸着脖子一探究竟,要知道,这样的日子总会给人很多惊吓或惊喜,这花美与不美,盛绽先凋全在一念之间。
  舞台四面各摆了两只大鼓,那曲声悲喜尽诉,弹曲之人盘旋于舞台上方,大红的轻纱被风拂得飘飘,就如…一团燃烧正盛的焰火…

  ☆、第七十章

  那抹红色的身影深深震了三人的心…
  手指轻拨,偷偷瞄了一眼炎卓熠,发现他瞪大眼睛盯着我,仿佛不可置信。
  琴声渐渐透出一股悲愤之气,我朝着炎卓印的方向邪魅一笑,琴心的悲伤停在这一刻便好…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按奈住心中的怒火,手扶在琴弦上,顿时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嘴角微扬,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盯着炎卓印,即使光线灰暗如斯,那张泛白的脸颊,分毫不差的映入眼里。眼神不移,手中捻了一根琴弦,一发力,只听咚的一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弦的一端已狠狠打入了台边的鼓中。
  穿了黄裙的舞姬从四面飘入,又是咚咚几声,琴上已无一弦,抛了琴身,飞到纵横的琴弦上,踮着步子,那支舞,一姿一势,一弯身一回眸,此刻,终于能明白琴心当时的心情,步步为难,处处是困,找不到一个能冲脱的细孔。
  天空竟飘起雪来,落到指尖,冰花化了血水流下,静静低泣,连你也感动了么…
  我一袭大红的衣裳,随着雪花一起飘下,落入黄裙舞姬中央,飘起的轻纱似一团熊火,灼伤了几人的心,地上静躺的琴身略显落魄,被拔了弦的琴已算不得琴,以纱带起,直抛高空,顿时火花四射,墨黑的天空再次盛放出绚丽的烟花,连那轻纱一同燃了起来…
  那烟火,当真绚烂,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举步欲退,却被一人紧紧拥在了怀中,唤着:“沁儿…”
  那一刻,心凉下了半截,分不清为了什么,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伏在炎卓熠心口,贪恋着这份美好,轻启朱唇:“王爷,我不是沁儿!”
  炎卓熠的身体明显一晃,像沉入谷底般绝望,盯着我的脸不发一语,座上的众人看清我脸的一刹才明白炎卓熠冲动的举措,纷纷低头抿笑。耳边飘过碎语:“这王爷和王妃的感情还真是好啊。哈哈…”
  不免苦笑,好与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炎卓熠发现众人的低语,拉了我侧过身子,神色已恢复如初,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到我身上,触及红裙时他的手明显一顿,转瞬即逝,这件裙衫,琴心也有一件一摸一样的呢!
  “小月真是给朕颇多惊喜啊,皇后,你说朕该怎么赏赐她?”坐在主位上的父皇心情愉悦,对着皇后笑道,那皇后是炎卓印的母妃,自是见不得自己儿子的竞争对手在圣前博得龙悦,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端庄贤惠的模样,不着痕迹地瞥了我一眼,正好被我撞上了她的目光,那眼神中的狠厉冷得我打了个颤,听说皇后本不得宠,父亲也不过是个地方小官,能坐上如今位置,怕是没那么简单。
  炎卓熠握了握我的手,温暖的体温传来,扩至全身,心中再没什么好惧的了,暖暖一片。皇后见此,温润一笑,“这小两口恩爱至极,皇上还是问他们自个儿吧。”

  ☆、第七十一章

  父皇捻着胡子,哈哈一笑:“小月,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啊?”
  我福了福身,“谢父皇,小月实在没什么想要的。”
  “难道都不让父皇表表心意?”我瞥了瞥炎卓熠,一张脸始终被寒冰冻着。
  上前跪下:“若父皇真想赏赐小月,那么请父皇让熠王爷答应小月一件事吧。”
  父皇和在座的大臣都笑了,以为是炎卓熠欺负了我,在御前告状呢。
  “哈哈…熠儿听到了吧?好,这件事父皇就替他同意了!说吧,什么事?”
  我叩头谢恩,“至于事情…小月现在还没想好,还请父皇拟道旨,免得王爷以后不承认。”
  “哈哈…有趣有趣!小安子,拟旨!”得了圣旨,抱在怀中,有朝一日,兴许真能用上呢…
  回到席上,我始终不敢看炎卓熠的表情,自从在莫鹤那里知道琴心的毒是炎卓印下的,心里便有一团无法熄灭的怒火,我发誓要让那个阴险小人受到煎熬,从发型到整个穿着都仿了琴心素日里的爱好,还有…那支舞…
  那团怒火烧掉了我的理智,甚至忽略了琴心最爱的炎卓熠,此刻,他的心里才是最煎熬的吧…
  “你是七王妃?”一个穿着并不似本国服饰的人走到我面前。
  “嗯”我点点头,继而问道:“你是?”
  那人忽然笑了,笑得有些仓惶,似乎对我是王妃这个答案很反感。
  “我是西秦国的三皇子,久闻七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东熠国的奇女子,只是…”他顿了顿,眼中满是落寞,“没想到王妃的名字还可以这样念…”
  前几日便听炎卓熠说西秦的皇子要到东熠拜访,对于这个三皇子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待我回神,那西秦的三皇子已经回到了席上,坐在炎卓印的对面端着酒杯,仰头喝下。
  无暇顾及那独自喝闷酒的奇怪三皇子,我望了一眼炎卓印,发现他正死死盯着我,整个眉头都快拧到了一块儿,烟花的光彩印在脸上,有说不出的寂寥,既然当初你选择了这条路,这一切都是你该承受的。我朝他笑了笑,当初那么决绝,又何必装出一副放不下的样子。
  迎着他的目光,我缓缓吐出“琴心”二字,相信他一定能懂这唇语。果然,看见炎卓印瞬间即变的神情,心情真是舒畅,仰头喝下杯中的美酒,从喉中沸腾直下,无数个泡泡瞬间炸开,那么,炎卓印的心中是不是有该千万只蝼蚁在撕咬呢?呵呵…偷偷看了炎卓熠一眼,又一杯喝下,只是,我的心中为何会如此难受?
  炎卓印离开了酒席,往外走去,我看了一眼炎卓熠,不知在沉思什么,此刻,他的世界中大概只有琴心了,我起身往炎卓印的方向追出去,起身那刻,圣旨从身上滑落了也不知道…
  炎卓熠回过神,见身旁已空无一人,脑袋中凌乱的画面不停重叠,一女子身着红裙翩然起舞,在**树下,在山涧,在梦境,又在舞台…

  ☆、第七十二章

  被那道明黄的圣旨吸引了目光,捻手捡起,墨迹还未干透,心中梗塞,你要了这旨意是在担心什么?
  忽想起那日,山风轻拂,一波一波的山草似汪洋大海般起伏摇摆,放眼望不到尽头。
  山腰下的溪水之边,一抹红色的身影翩然起舞,不经意间点燃了这无边无际的汪洋,远远只能窥见一个模糊且熟悉的身影。墨黑的发被山风缠绕飘扬,如血红裙泣诉野火焚身之伤。
  那舞…
  沁儿!炎卓熠猛然反省,追随那身影而去,只是他尚在半山腰,是谁说沁儿已不在的,那身影除了沁儿还有谁?本已快到山顶的炎卓熠一路狂奔而下。寻着那抹红色的影子,心中欣喜万分,沁儿没死…沁儿没死!
  下到山脚,被乱枝揽破了衣衫,显得狼狈不堪,顾不得许多,往那红色身影的方向望去,只余小溪潺潺,哪有红衣飞舞,不过是幻象!幻象!跌坐在地,喃喃唤道:“沁儿…”
  命运便是这般弄人,猜不透,遇不着…
  再次回到山顶,墓碑上“龙琴心”三个字是他最最不愿承认的事情。
  伸手抚上那碑刻,四肢冰凉,忍不住颤抖:“沁儿,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吗?”
  昔日蜜语句句回荡,无法说出一语。瞥见新种的**,突然放声大笑,**…**…
  炎卓熠盯着墓碑,张了张嘴,始终无法说出那几个字,声音哽咽:“刚刚那是你吗?红舞漫天,为什么偏偏是龙家?偏偏是龙家…”语气尽显悲伤无奈,抚着石碑仿若珍宝。只是那石碑早已冰冷得没了丝毫温度,若离去,便无回头。
  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肖飞找到沁儿墓的那天正是沁儿的生辰,回到王府后,本就苦闷,清枫居却是一派热闹之气,心中来气,没想到她的生辰竟和沁儿只差了两天,怒气渐渐消散,她知我心情郁积,便让古询寻了好酒,依稀记得那晚喝了很多,趴在桌上辨不得东西,抬起头见一女子红裙飘扬,暗自苦笑,难不成是喝得太多,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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