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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难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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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两人非要相守终老,皇上对那公子颇为赏识,只因城中谣言,公子的威望在群臣与百姓心中越来越弱,不乏在背后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之人。
皇上终于是看不过去,一道圣旨,赐婚丞相之女与公子,并以巫女之名将女子关押起来,若公子不愿成亲,便把那女子以巫女处置。若是同意,他们成亲后自会放了那女子,只是不准她再踏入京中半步。
公子为救她性命,不得已只有与丞相之女成亲,然在他们成亲当日,女子便自尽狱中,待公子第二日赶到,人早已没了气息,只留一封血书与一月前二人说要一起种的树种…
老伯讲完后,琪儿终于是忍不住问道:“那颗树种可是现在的这颗姻缘树?”
老伯点了点头,回道:“正是,公子不忍独留母亲一人在这世上,便寻了个山清水秀的灵地将这树种上,请人悉心照料。只等老母百年之后便去与女子会和。”
“那女子到底在信中写了什么呢?”我问道。
“此生不能伴君左右,只消化作树中精魂,等君白头…”苏小姐吟吟念道,心中似乎很是钦佩这对恋人,看了眼手中丝带,不禁也念了出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那丞相之女既已与公子成亲,那她最后如何了?”我问道。
老伯指了指桌上铃铛,抽出空隙赶忙喝了口水。
笑嘻嘻道:“各位听完就在老头儿我这儿买几个铃铛,保证你们不亏!”
我赶紧掏钱,不管他那铃铛到底有何作用,只想赶紧听完之后的故事。催促道:“老伯,我这都已经买了,您赶快讲吧!”
不想那老伯却并非是个爱财之人,将银两还给我,说道:“这位姑娘的钱方才公子已经付过,就不必再付了,我老头虽靠这小摊儿养家糊口,却不是个贪财之人…”
☆、第140章 缘许三生
我点点头,将钱收回,心中对老伯生出一丝敬畏来,若那公子的母亲也能想得如此明白通透,也便不会造成最后这种局面了,不过都是宿命…
“你们猜那些谣言是怎么来的?”老伯问道。
“江州老家知晓些内情的人所传?”一人试探回道。
老伯摇摇头,又卖起关子来。径自摸起自个儿胡须来。
“难不成是那丞相小姐说的?”老伯还是摇摇头,趁着那人沉思之时塞了个铃铛到他手中,然后一摊手,挑了挑快跟头发一般花白的眉毛,示意道:“一两银子…”
那人似乎还在想那问题,直到将钱给了老伯才反应过来,有些黑脸:“不过是个铃铛,哪里值得一两银子,你这老伯刚才还说不是贪财之人,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小伙子真是没眼光,你仔细看看这铃铛,你以为这缘定三生是这般容易的啊,老头儿我还没见过几个一次就将铃铛抛上去挂好的呢!若是这铃铛不能经受个几十次摔打,我将银子还你便是!”
眼见着跑题了,若是这么听下去怕不是就要天黑了,赶快将话题带回来:“既不是江州知晓内情的人,也不是丞相家小姐所说,那到底是何人所说呢?”
“只怕啊…你们是无法猜到这个人了…”
众人更加疑惑,我沉思半响,心中却有些不敢确认那个答案,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难不成是那老夫人所说…”
“诶!正是!正是…”老伯揪着我的话音接下去,“其实老夫人也没说什么,那丞相的女儿既是喜欢公子,自是要讨未来婆婆欢心,一来二去,那小姐往公子家里去得是越发勤了,夫人对小姐也如同亲生母女般,也是因此,公子怕女子在府中受委屈,才会决定立即成亲,小姐气得在夫人面前一阵哭诉,那夫人也是无心,情急之下不知如何安慰,便说了一句胡话,不想那小姐听闻之后,觉着不可思议之际更是心生一条毒计,命人在城中散步谣言,让女子再无立足之地。”
“原来如此…”众人叹道,“女子死后,公子伤心欲绝,小姐却还是不肯收敛自个儿的泼辣性子,待公子冷静之后细想便明了其中不对之处。派人细查方知这一切不过是场阴谋,奈何一切早已无法挽回。那夫人心中到底有愧,没过几年便去世了,据说在那几年之中,公子再没踏进小姐房中一步,在给老母送终之后也随女子而去,终是赴了那三生之约,他们的这段爱情太过凄美,不愿再见人间男女相爱不能相守的结局,于是二人的灵魂便相守于这姻缘树中,若是一对恋人的丝带和铃铛能相互缠绕,那便是得了他们的祝福,此生定能有段良缘…”
听完老伯讲的这个故事,众人皆沉默了片刻,本是一段良缘,不管是那女子还是那小姐,若是有一人肯放手,也不至于演变成如此结局。
☆、第141章 任性王爷
我看了一眼炎卓熠手中的铃铛,却从未仔细看他丝带所写内容,风一拂过,那几字迎风而来,丝毫不差映入眼帘。
我撇过头,不再看他,老伯的摊子倒是被争抢一空,就连琪儿、鹊儿几人手中也握了一个铃铛,我摇摇头,笑道:“你们独自抢了这铃铛,倒是要与谁的丝带一同挂着?”
听我如此一问,才后知后觉感叹起来,皆是一副愁苦模样。
老伯走到我们面前,解释道:“其实也并非需要两人的丝带一同挂着,只要请求之人心诚即可,当然两人的丝带一同系上那是最好,不过就如姑娘所说,来此求姻缘的也并非都有心仪之人…”
听完老伯的话,几人跑到一旁,拿了木梯将铃铛系到之前所系的丝带上,而炎卓熠,依旧不断调换位置,将铃铛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抛,若说老伯这铃铛卖一两银子,那也真是有些亏了,想那铃铛被摔了那么多次,不仅没变形,声音反而越发清脆动听。
我有些不解,问苏夫人:“这铃铛表面如此光滑,就这样凭空扔上去,如何才能与丝带缠绕在一起?”
苏小姐见大家抛得尽兴,也拿着自个儿的铃铛一同抛了上去,苏夫人看了看自个儿女儿,神秘一笑,说道:“王妃仔细看看那铃铛里面。”
我不解,将早前鹊儿为我抢来的铃铛拿在手上细细打量一番,才发现这铃铛纹路甚是奇特,在铃铛内壁的外沿之处竟蜿蜒着细细钩针,就如我腰带上的暗器一般,难怪会和丝带缠绕在一起,但上抛的过程中最先接触丝带的却是铃铛光滑的外壁,想要勾住丝带,也不是那么轻易便办到的。
我又看了看那苏小姐,玩得正欢,想起她两刻前慌张又惊喜的模样,心中想笑,怕是这砸出来的缘分比挂上去的缘分来得更多吧。
只听一声惊呼,寻声望去,只见一人指着铃铛兴奋得不知如何表达了,连着叫了几声,终于说出个:“我挂上去了!我挂上去了!”
听得此言,众人皆向他望去,那铃铛正好勾住一条丝带底端,铃铛之下是那男子的丝带,风一吹来,叮铃作响,只是不知另外一条丝带的主人是谁,若是真能牵出一段良缘那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众人连连与他道贺,我心里暗想,若是那条丝带的主人是女子,与他道贺那是情理之中,若是那条丝带的主人是个男子…这贺道得便有些为难人家了…
眼看天色渐暗,爹娘唤了管家前来催促,也该下山去了,我看着炎卓熠一次又一次往上抛,一次又一次往下落却依旧不放弃的模样,心中有些温暖,握了握手中的铃铛,开口道:“我们下山去吧,爹娘该等得着急了…”
他将目光落于我身上,看了半晌,侧身站了个绝世大侠一飞冲天的姿势,大家以为他终于要使出绝招的时候,只见他一手往上,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对肖飞招了招手,如对阵敌前的指挥一般,那气势…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只听他快速坚定的说了三个字:“拿木梯!”
☆、第142章 不悔
我看着他一步步踏上木梯,风一微拂,手中丝带便带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我对他这孩子气的行为很是无奈,也不知这传说可是真如人们传说那般灵验,若是当真,炎卓熠今日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抛,想来我和他也算不上是一段良缘…
苏夫人在一旁看着,眼角始终带着笑意,并不时看着炎卓熠对我点点头,不知是在称赞他些什么…
待炎卓熠将他的丝带牢牢系上,他站在木梯上低下头来,绽出一个让我此生再也无法忘记的笑颜,他说:“你总是这般想要把自己一人放到谁都触碰不到的地方,可会孤独?今生,不管你在何处,我都会陪着你!伴着你!缘许,方不悔此生!”
此刻,我只听见周围一片喝彩之声…
我亦看着他,他站在木梯之上,只能迎着刺目的阳光仰视着他模糊不清的身影,不知是不是被阳光刺的,不觉眼角竟有点点水雾,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他一个后旋,稳稳落于我的身前,苏夫人识趣地后退几步,将空间留于我们二人,我望向他,噗地笑了一声,转动眼珠,手指捻着他的半幅衣袖,道:“不管我在何处,你都会陪着我?伴着我?这话可是当真?”我一连三问,细细看着他的眼眸,生怕放过任何一丝会让我失望的神情。
“当真!”只听他无比坚定的说出这两个字,心中一暖,他拉过我的手,看向头顶那孤枝上两条相互缠绕不休的丝带,只需淡淡微风,丝带便会带动底下铃铛叮铃作响,“此生有我伴着你,愿你如那铃铛,始终欢乐…”
我终于鼓起勇气,放开捻着他衣袖的手,没想到他却快我一步,在我放开的瞬间将我牢牢握住,那一刹,直觉头顶的铃铛如风铃般,叮铃起伏,甚是悦耳!
上山之前,我与炎卓熠尚是别扭,其实这个说法是我一厢情愿,别扭的始终是我,若不是受师傅点拨,若不是因着这一连的故事,兴许我还不能走出自己给自己设的那个牢笼。
琪儿陪着苏夫人先行下山去了,鹊儿和肖飞等人此时自是识趣地先行离去,他们方才亲眼见证了我与炎卓熠的改变,有炎卓熠在我身边,便不用担心我的安危了。
他拉着我,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行了几步,方觉手中还握着鹊儿给我的铃铛,
微微笑了笑,向后一抛…并未看那铃铛落于何处,此生,有他足矣!
只是,多年后重回此地,见着那断枝上依旧只绑着我与他的丝带,许是我们选的位置太过荒凉,许是旁人看着我们我们两人的丝带相依相伴,不愿来凑这个热闹。
令我怎么也无法想到的是,那丝带上竟挂了两颗铃铛,一颗有些微扁,像是被摔了无数次变形所致,一颗只是因着岁月洗涤,有些微旧,样貌倒像是没经过摔打一般完好无损,不过只要微风一拂,两个铃铛便会此起彼伏的叮铃作响…
一如当年风华…
☆、第143章 执子之手
我与炎卓熠携手站在爹娘面前之时,他们二老的眸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琪儿与苏夫人一同下来,此刻正站在娘的身旁,至于那苏小姐…
似乎有些意思,总会有意无意望向肖飞的方向,再看琪儿,似乎也察觉了这一点,一张小脸儿愁苦得没半点儿往日里的活泼之气。
母亲与苏夫人几番闲聊下来很是投缘,也顺路,我们两路人便一道回城了,只是她们同坐一辆马车,爹爹也不便一起,于是,我与炎卓熠便让出了自己的马车,一路风光正好,鹊儿将自己的马让出,让我和炎卓熠同骑。
至于鹊儿,被娘叫去陪苏小姐解闷了。
我缩在炎卓熠的怀中,不时探出半个脑袋,又想起几日前我与他同骑的场景,那日我似乎一直捏着他的手臂不放,用的劲儿也似乎有些大了。
如今想起,心中有些愧疚,不过我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谁让他偏偏要招惹我,我看了看他拉着缰绳的手,挽起他的衣袖,已过了三四日,就算真被我掐出什么痕迹来,想必也早便消失不见了。
炎卓熠见我对他的手臂左右打量,起先还有些疑惑,不过片刻便明了,我觉察他的气息越发靠近,有些紧张,不敢再妄动,他贴近,附在我耳边打趣儿道:“娘子这会儿才想到心疼为夫?”
我用手肘将他推开,最近只要一听他说“为夫”便有些紧张,每次听到这两个字准没好事。
只得转移话题:“王爷,你说今日老伯讲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
“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最想做什么?”炎卓熠轻轻踢了踢马腹答非所问道,马儿立即加快步伐与众人拉开距离,我回头望了一眼渐远的众人,他们似乎也都有默契般保持原来的速度,一路赏景漫步。
他最想做的事情?我冥思想了想,一时思绪太多,待细细考究一番却并非能用一个“最”字来形容的。
我晃晃脑袋,反问道:“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他将我往他怀中拢了拢,声音也柔了下来,“以后唤我熠,可好?”
“熠…熠!”我有些别扭的唤道。
“熠,那你最想做的到底是什么呢?”我问。
我缩在他的怀中,直觉他有片刻的微愣,然后爽朗大笑一声,说道:“真是个傻丫头!”
直到此刻我才有些明白他最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只是…
见我还有些迷糊,他让马儿放缓速度,反正身后众人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马儿一步一步走得甚是悠闲,他道:“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夫君,只想做你的夫君,而不是什么王爷,所以我不想听你叫我王爷,这次可听得明白?”
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脸有些微红,这个叫做熠的男人是我的夫君,而七王爷与古小月,中间隔了太多的杂质与交易,对我和他而言,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一个炎卓熠和古小月的开始…
☆、第144章 有异
从寺庙回来之后,因王府还有诸事需要炎卓熠回去处理,所以便只停留了一日便和他们一同回王府,只是这次,我是心甘情愿与他回家。
前些日子太过招摇,以致近几日京中各种传言让我这个当事人听了多少有些脸红,虽喜街上热闹之气,不过有他在马车中陪着,便不再那么失落。
进王府之时,他与我十指交握,显然这个状况并不是大多数人能一下便接受的,比如那颤颤巍巍的老管家,瞪圆一双老眼,看着我们走近,愣是忘了行礼问安,他是府中老人,亦是看着炎卓熠从小长到大的。
也怪不得他们,当初我与炎卓熠水火不相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尊他是长辈,遂先开口于他打了个招呼。
“李伯,几日不见,您的气色似乎不怎么好啊…”管家脸色并不太好,他一向是挺喜欢我的,所以断然不会因为我和炎卓熠的变化而…
难不成是近几日炎卓熠不在府中,诸事烦劳所致?可李伯在王府待了快二十年,炎卓熠也不是头一遭不在府中,至于府中一应大小事务,他素来拿捏得很有分寸,能让他烦劳成如此模样,我倒真有些好奇。
老伯毕竟年迈,毕竟也算炎卓熠的半个长辈,很是为他的将来担忧,如今见着我们紧紧相握的手,很是欣慰,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这才想起行礼鞠躬,道:“多谢王妃关心,不过是些府中杂事罢了,老奴自会处理好的。”他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低喃道:“如此,老奴也就放心了…”
炎卓熠看了看老伯,沉默半晌,这些日子光和他打闹,倒是忘了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问:“可是黎语有什么事?”
李伯踌躇半晌,既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
看他表情,料定是有事,于是我问:“李伯,郡主怎么了?”
李伯一躬身,对炎卓熠行了个礼,道:“王爷,王妃,郡主她…”
“李伯,到底怎么了?您倒是快说啊。”我着急问道。
“其实老奴也说不上来,郡主表面看着倒是没什么事,可是终日不与人说话,老是独自一人坐在花园发呆,老奴见着情况不太对,几次请了大夫来瞧,皆都被郡主挡了回去,眼见郡主一日一日消瘦下去,老奴也是无法了…”
“为何不早日禀报本王?”炎卓熠冷声道,前一刻他还是个向长辈问安的晚辈,此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冷情王爷。
可怜李伯一大把年纪了还得跪到地上,我看了看炎卓熠,他并非有意要责怪谁,遂将李伯扶起,老伯很是感激,对着炎卓熠道:“前几日听说王爷和王妃…老奴是怕打扰王爷才没将郡主之事告之。不过老奴猜想,是因郡主近日受的打击过大,没个贴心说话的人开导开导,老奴已经问过大夫了,大夫虽没看诊,不过依郡主反应来说,问题应是不大,所以才没及时告之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第145章 甜蜜
炎卓熠拉着我往黎语居住的清枫居走去,起初我并不情愿,觉着总有些不好,但炎卓熠将女主人的身份往我身上一压,黎语现在又是他的义妹,作为这个王府的女主人,作为他的妻子,我是无论如何也该去看一看的。
只是,与他如此出现在黎语的面前,其实我的心里还有有些犹疑的,他执意如此,我也拗不过他。
这次去庙里,临走之前我专门为她求了一个平安符,炎卓熠觉着欠她的,我尽量一点点替他弥补…
我与炎卓熠携手站在黎语之前时,如李伯所说,她的脸色确实不好,苍白得吓人。她回过头,先前的半点儿喜色瞬间僵住,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常态…快得让我怀疑那只是我的错觉。
炎卓熠放开我的手,将她从窗边扶回房中软榻坐下,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失落,至于失落的原因我并未细想,也不管他这个义兄当得如何尽责,我这个做嫂子的自然也不能落下,一番悉心询问嘱托,又仔细交代了服侍他的丫环小厮,才终于放下心来。
近来天气很是阴晴不定,像她这般大病初愈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一个大意就会让自个儿遭罪。
炎卓熠着实不放心这个黎家唯一的女儿再有什么事,尽管李伯几次保证黎语的身子没有大碍,但还是让人请了御医前来诊一诊脉,也是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对自己在意的人是这般贴心。
待一切安排妥当,我才和炎卓熠一起离去,刚走出门口,才想起放在怀中的平安符还并未给她,本想让鹊儿送去,仔细一想又觉着不妥,还是得自个儿跑一趟,只好让炎卓熠先走,他本就繁忙,这几日堆积的公务估么着又要忙到深夜了。
我转身之际却被他拉住,在我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他道:“我只当她是妹妹,你这小脑袋里又在胡乱想些什么…莫不是又在咕噜咕噜喝瞎醋?”
我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么多人看着呢…能不能别这么不正经…我什么都未曾说,怎的又是喝醋了?”
他将我拥入怀中,嘴角笑意越发浓烈,似乎心情颇好,压低声音在我耳旁道:“你有没有吃醋为夫还看不出来么…不过,我真的好开心!”
我承认我是喝醋了,以前倒不觉得,但自从心底有了他的影子后,总会不自觉地在意许多。我这性子,估么着也是见不得他有二心的,倘若将来他想娶个侧妃纳个小妾的…
想得有些远了,尽管作为皇家子嗣,传宗接代本就是他们的责任。为皇上分忧,朝臣再亲也不如亲上加亲,娶妻纳妾那也算尽了儿子与臣子的本分,现在想来,这个问题着实是在自寻烦恼。
罢了,既然已将心交于他,便试着相信他吧。
与琪儿和鹊儿走在路上,不出所料,刚才那一幕被她们瞧见,准是又要嘲笑一番了。
鹊儿笑嘻嘻地凑近,嬉笑道:“小姐,你到底咕噜咕噜喝了几坛醋啊?”
☆、第146章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毫不客气地拍了她一掌,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如此下去怕不要被她欺负死。
我上下打量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只好求饶道:“小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讪笑几声,单手托着下巴,左右思量会儿,笑道:“鹊儿啊,我觉着小师傅说得有理,你的那个良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想想怎样才能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呢…”
鹊儿冥思苦想了半晌,还是没个头绪,揪着我的衣袖,很是乖巧,问道:“鹊儿实在想不到,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鹊儿吧。”
我一挑眉毛,一点一点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扒开,心中暗自得意,说道:“想知道啊?”
鹊儿如拨浪鼓般点了点头,这个丫头最近着实将我欺负得有些惨了,若是此时不欺负回来点儿,以后还怎么得了。
我甩了甩衣袖,一转身潇洒地走了,鹊儿最是个急性子,也就如此才能磨磨她的性子。鹊儿跟我磨了半天,看来真是女大不中留,想来也差不多够了,看着琪儿在一旁笑得很是欢乐,如此想来她应该是猜到了大概,鹊儿这丫头欺负人欺负惯了,能欺负她一会儿,估么着大家都很愿意的。
今天才发现,鹊儿不仅是个急性子,磨起人来那也是有一手的,我想我要是再不告诉她,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受罪了,于是对琪儿道:“琪儿猜到了?”
琪儿摇摇头,眸中却带了笑意,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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