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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秘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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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安慰老婆婆:“大婶,不要难过了,你儿子是去为国家做贡献呢,是个英雄,而且以他的能耐你怎么知道他不能混个一官半职呢?”
婆婆犯难道:“国家是什么玩意?”
他尴尬笑了笑,继续说道:“以后你们家离好日子不远了。再说还能免去你们的苛捐杂税,岂不是两全其美?凡事都有得必有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老婆婆突然停下了啼哭,似乎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了最后一句,说道:“塞翁?你怎么知道我丈夫是塞翁,他已经死了很久了,我的天哪,我还怎么活呢?两个都去了。”
他赶紧安慰道:“大婶别急啊,人死不能复生,何必要想这些不开心的呢?想点开心的事,毕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啊。”
“有什么能让我开心?家里只有一个儿媳了,虽然她挺孝顺,但总是别人,而且还没有孙子。搞不好就弃我而去了。”老婆婆越说越伤心。
夕哲:“你怎么知道你媳妇不贤惠呢?相信你儿子的眼光。”
“她就算贤惠,也只能和我相依为命,我们弱女子做女红纺织还行,耕种哪有男儿做的好?就算她肯卖力种田,时间久了也会受不了回娘家的。如果儿子在,即使生活艰苦,至少还是个家,可如今他不在了,也该散了。”老婆婆伤心。
“法律有规定,当兵者的媳妇不能改嫁,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对她好,她会孝顺你的。再说她回家也要吃饭呀,说不定她哥哥也被征了,回家也要种田。”他拍了拍婆婆的背。
“也对,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她不照顾我,我就自己照顾自己。”老婆婆用袖子擦擦眼泪。
夕哲赶紧接过话题:“您也别急,不然我给你们当劳力怎么样?反正我也没地方去。”
老婆婆擦擦眼泪,说道:“你是?不会是逃兵吧?刚才旁边那户你看到没有?都被抓走了。他们哭得比我们还惨。”
“大婶,难道逃兵会牵连一家?”他不解地问道。
“当然啊,诛九族啊。全家都要陪葬,所以不是说只要儿子当兵了,一家人就安宁了,省掉的那点税说不定哪天得搭进命去,而且劳力没有了照样会饿死。”
老婆婆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隔壁那家被冤枉成逃兵就满门抄斩了,其实他儿子没有逃跑,只是饿死、病死在路上了,没有死在战场上就被说成是逃兵,也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们家。”婆婆说着也害怕起来。
“放心,我不是逃兵,我没有当过兵,士兵名单上肯定没有我。我也是怕被抓去当兵,才躲在草垛里的,如果下次他们再来征兵我就去别处躲,等安全了再回来,不拖累你们,我是想反正你缺劳动力,我正好没地方去,你就给我个住的地方,有口饭吃就行。”他赶紧解释。
婆婆:“那没问题,就在我这里住下吧,以后相互帮助。正好我家还有一间小房,本来给未来孩子的,你不嫌弃就住吧,就是小点,其他都还好。对了,你从哪里来啊?”
“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好像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他摸了摸脑袋,有点晕。
“也是可怜人,行,那就在我这里种田吧,你能文还是能武?”老婆婆问道。
他犯难了:“好像都不行。”羞愧低下头,心想:“这里一定都用文言文,现在作家根本没用武之地。”
“看来你也就是种田的料了。”老婆婆说道。
他突然想到个要紧事,问道“对了,大婶我这是在哪里啊?”
第五章:农家小住
“这里是豫州啊。”老婆婆说道。
他心想:“豫州?说法这么怪?”又问道:“那当今皇上是谁?”
老婆婆:“你摔傻了?唐高宗啊。”
他继续问道:“那现在的年号是?”
老婆婆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乾封。”
他心想:“那不就是公元666年左右?”又惊讶问道:“那现在首都是长安?”
老婆婆说:“首都是什么?这里和长安远着呢,不过还是逃脱不了朝廷的魔掌。好在豫州刺史比较贤明。”
他问道:“可是越王李贞,李治的亲哥?”
婆婆点点头说道:“对,自从李治当皇帝以后,他就发配到这里了。”
他心想:“皇家都这样,亲人比敌人还不如,对自己有威胁的都打发得远远的。”
婆婆说道:“不过这个李治没什么本事,都靠武昭仪,当然现在是武皇后了。武后心狠手辣,当年唐就看不惯她。”
他看婆婆不喜欢武则天,便投其所好:“哦,据说有次唐问大家怎么驯服一匹马,当时武才人就十几岁吧,竟然说给我铁鞭、铁锤和匕首,它不是很暴烈吗?我先用铁鞭抽它,如果它不服,我就用铁锤砸它的脑袋,如果再不服,我就用匕首捅它喉咙,看它还能暴烈吗?”
老婆婆紧张道:“你怎么知道?你是宫里来的?”
他笑了笑:“不不,我就是道听途说的。”
老婆婆说道:“嘘,小心被她的耳目听到,最毒妇人心啊。她非常有心机,当年故意黏上李治就是看中他老实、容易控制,之后费尽心机讨好唐废了旧太子、立了李治,李治也因此越来越听武的话,也不管年龄问题,一心让武回宫并安排了个身份。”
他假装惊讶,捂嘴:“哇?那一定很美。”美不美她不知道,但是毒不毒,她却说得像亲眼所见一样。
老婆婆又说:“武昭仪如何用毒计废掉皇后和萧淑妃的那段简直叹为观止,说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他假装惊讶又害怕:“太可怕了。”心里偷笑:“这些段子,现代人都知道。”
他又想起个传说,想顺便考证一下:“听说,萧淑妃和皇后被砍断手脚浸泡在酒瓮里七天后才死的,生不如死啊,是不是真的?”
老婆婆说道:“小声点,现在李治身体不好,都是武后在掌权,不能议论她啊。虽然说让太子李弘,但都是有名无实。越王被隔离在外,也管不到朝政,整个朝野都在武后掌控中。”
他心想:这么怕武则天,还肆无忌惮地说?女人是不是都爱八卦胜过生命啊。
“大婶你好像很了解武则天啊,也很恨她啊。”他笑了笑。
“只是大家都这么传,朝野的事件也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武则天掌权后民不聊生更严重,不以仁慈为道,而且常常为了排除异己滥开杀戒,牵连了不少人。她太狠了。”老婆婆说道。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现在是太子弘吗?”他有点不解。
“他是个仁义之人,正因为这样,敌不过武则天。”老婆婆说道。
“不过你放心,过段时间就会废除逃兵牵连全家的制度了,百姓会生活得好一点了。”他突然信誓旦旦地说道。
“是么?你难道会算命占卜?”老婆婆惊讶道,“别安慰我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啊。”
“没有,我说真的,不信走着瞧。”他严肃地说道。
突然夕哲看到有官兵走过来。为了防止被官兵看到,他赶紧拉着老婆婆说:“您也站累了,我们进屋坐下慢慢说吧。”
“也好。”老婆婆带夕哲走进屋子,石头围墙,果然很破。
不过古代就算是王公贵族家也不过是有雕花的木家具而已,只是手工艺不错。婆婆家一眼望去是土色的,到处都是土,房顶是茅草,地面是土,厨房里有一个灶台,上面一个凹陷下去的大坑,应该是当作锅用的,墙上有个孔用于出气。灶台背面是一个大坑用于烧柴火,非常简易,没有风箱。旁边一个水缸,烧菜烧饭用的水就存在里面,估计是附近挑来的山水。整个厨房昏暗暗的,幸好旁边有大窗户,有点光能透进来。
一个大厅,只有一张桌子两条长凳,正堂上放着已故人士的灵位,估计是婆婆的丈夫和婆婆的公公以及他们的上辈。再就是两个房间,估计一个大婶住的,一个是她儿子和媳妇住的,现在她们正好一人一间了。稍微张望了一眼,果然也挺简陋的,除了儿媳那间还有点新房的感觉,其他都破破烂烂的。婆婆那间一定很久没有添置新家具或更换过。
家具很简单,只是床。无非床好看点或是难看点。好看也是素颜而已,连剥蚀的油漆色都不愿意点缀,旧和不旧的区别是有没有蛀虫洞,如果有雕花就看花纹是否磨平,有点过于单调,这里完全没有家居色彩的概念,只有一抹色的古色,连她们的衣服都是一抹色。
婆婆说道:“刚才没有细看,原来你穿的衣服挺不错的,这料子没见过啊。”
夕哲心想:当然了,我是现代人。
婆婆突然小心翼翼说道:“我知道你是有钱人落魄了,但是你要低调一点,在我们这平民不能穿得太鲜艳,只有皇上能穿黄色。你这衣服里有那么一点点黄色唉。”
他惊讶道:“这点也不行?”心想:哦对,我怎么忘了这岔。
他赶紧说道:“那您有旧衣服吗?”
婆婆说道:“等会我找找啊。”婆婆忙着收拾杂物,边收拾边说:“我丈夫生前喜欢帮助别人,我收留了你,他会高兴的。我们家的地不远,就在屋后,一般种稻子,可惜这几年有点干旱,不太下雨。”
“不如少种点稻子吧,稻子耗水,我看这地可以种花生,小麦也不错。你这里有打稻机么?”
“就是把稻子去壳的机器。”夕哲补充了一句。
“哦,你说舂米啊。这个容易啊,只要有力气就行,我们是不太弄得动啊,看到没?家里有个臼,就是那个有个孔的方石,稻子倒进去再用木杵捣碎就行。”婆婆指了指那边。
第六章:学做古人
“这……”,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这样简单?”
“对啊,还要怎么样,难免会把米也捣碎,但是没办法啊,只能牺牲一些米,而后把壳筛掉。大不了碎的弄成米粉啊,不是一样吃么?”婆婆笑着说。
“是,只是我在考虑这个难度也太大了,没有电真麻烦。”他为难了。
“电?闪电啊,闪电可以碾稻?”婆婆惊讶道。
“不是,我开玩笑的。”他无奈地笑了,而后说:“让我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心想:“这样捣下去还不得捣死我。怎么也得借鉴一点现代化的产品。”
“那你们怎么把稻杆上的稻子弄下来的啊?”夕哲又问。
“手掰呗……”老婆婆说道。
他差点倒在地上晕过去,介于地面太脏都不敢倒,顺便问了句:“这地从来不扫么?”
“鸡鸭老是跑进跑出的,我们走进走出的,扫不扫都一样,扫帚是有的。说着指了指墙角那把破烂的竹扫帚。”婆婆说道。
“大婶,都烂掉了。”他随口说了一句,心想“难怪古人寿命不长。”“哦,好久不用了,被虫子蛀了,过几天你到山上折点竹子杆就有了。”婆婆说着感觉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便说道,“你也累了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婆婆带着夕哲爬上楼梯,原来上面有一间阁楼,婆婆说:“以后你就住这间吧。”
“谢谢啊。”夕哲开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屋,笑不起来了,真的很监狱差不多,地上铺满干草,而后旁边有一块高出来的地方草稍微厚一点就算是床了,房梁很矮。旁边什么也没有,别说家具,就连窗户都只是墙上一个大洞,用了个“竹幂”(晒东西用的很多镂空的大竹盘)挡着。晚上应该很黑和地牢一样,毕竟没有灯啊,那个年代油都舍不得用,也不会有油灯了,怪不得古人要用萤火虫看书了,连萤火虫的光都觉得亮。
他心想:在这个专治的社会里,穷人就是在屋檐下低头,低到地板上不得不入土,屋檐要你入土还能不入?不像现在可以逃出屋檐,大不了没有遮雨的保护伞。
“这本来是给小孩用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添置家具,现在家里拮据了,也就不花费了,还望见谅。”婆婆突然有点伤心,克制住了。
又不好意思地说,“我们的房间也不好,也就一张木床,家里床都不够,被子也没有,你就只能将就着用草盖盖吧,正好现在春天了,不冷,等到今年秋天,地里的棉花熟了再给你做一床吧。现在就委屈了,毕竟你也不能和我们挤一条被子。”
“大婶,不用麻烦了,我一个男的怎么都行,你们也困难。”夕哲笑了笑。
老婆婆点点头回房了。
“还是研究一下打稻的事情吧,免得以后把自己累死,还怎么活着回去。对了,这次来如果能遇到她就好了。”他想着,突然笑了,笑自己痴傻了。
“现在几点了?”他想去找手机,突然发现这里只能看太阳,唉,时间也得毛估估了。看着太阳偏西一些了,估计是下午两三点吧。
他心想:古人的生活真乏味,还是短命点好,每天除了吃就是干活就是睡,也没有娱乐活动(当然有钱人是有活动,不过那也比不上夜总会),最多晚上邻居聚聚,估计现在大家被征兵弄得都没心情聚会了。还是等到晚上看看情况吧。说不定谈话间能了解到一些什么。
他又开始回忆婆婆的话:不过大婶说现在是李弘,历史上记载,这一年李弘也就15岁吧,好像是个不喜欢纷争不爱血腥、以慈悲为怀的太子。李贤和他是同岁,那个越王不就是后来反武则天失败的人么?不过听大婶叙述好像是个忠义之士,记得他还有一个儿子叫李冲,应该和李弘差不多大,唉,想这些也没用,他们权利再大也帮不了我。不知道唐朝的巫术到底灵不灵,有没有那么神乎,说不定能帮我找到时光隧道呢?对,那打听一下哪里有巫师,而后先在这里种种田,避避风头,如果混不下去了,凭我这点文笔谋个文书应该还行,幸好学过点古文。对,应该先活下去再打听出路。
这时老婆婆已经在门口喊着:“小兄弟,粗布衣服摆在桌上,我和媳妇去田里摘点菜回来烧饭,你就休息会吧。”
“哦……”夕哲应了一声,心想:正好出去转转,顺便买点必需品?
他换上粗布衣服,说道:“真丑,不过为了活命只能这样。”
他走出老婆婆的小屋,心想:古人打打杀杀、舞刀弄枪的,还是买点金创药吧,万一被弄伤了还能保命,再看看有没有韦小宝那种刀枪不入衣。
满眼望去,都是土坡,人烟稀少,好不容易逮着个男孩,见了夕哲就躲,战战兢兢的,夕哲一把拉住他问道:“我想问下……”
“别,别拉我去当兵,我还没到年龄呢。”男孩惊慌道。
“我不是士兵,怕什么?”夕哲说道。
“哦那就好,这常有便衣士兵,防不胜防。你想问什么?”男孩说道。
“请问哪有药店?”夕哲礼貌地问道。
“买药?”男孩说道。
“当然了,不然去药店干嘛?”夕哲笑了。
“我们这偏僻,没有那些店,买东西都得去集市,每天天黑就收摊了。”男孩说道。
“那快收摊了?”夕哲又问道,“多远?”
“翻过前面那个山头,再穿过一条河,再过一个山头就到了。”男孩说。
“那走半天都到不了啊。”夕哲失望地说道。
男孩偷笑着点点头,“不过,有时上山采药的人会路过这里,你在这等,说不定能等到。”
夕哲:“跟他们买药?”
“不然呢?再说这样的药又新鲜又便宜。”男孩笑道。
夕哲坐在地上,叼了根草,说道:“好吧,坐地等药。”
许久过去,没有来人,夕哲坐不住了改为躺着,心想:夕阳都西下了,再不来人,就回去了。
第七章:初遇萱宁
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坐起来远望发现有个男子挑着担子来了。他赶紧向男子挥挥手:“哎,你挑的是草药吗?”
男子路过夕哲身边,斜眼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走过去,夕哲瞅了一眼发现他扁担里有一棵棵的草,问道:“我想买草药,你怎么不理我呢?”
男子回头看了夕哲一眼:“这一年的草药都被药仙姑包了。今天正好要交货。”
“药仙姑?我还何仙姑呢。”夕哲调侃道。
“不和你开玩笑,这个药仙姑会武功,得罪了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男子战战兢兢说道。
“好像你很怕她啊?”夕哲瞧不起地看着男子。
男子点点头,“反正要买药你去集市吧,要不自己上山采。”
“就少给她一棵药,她看得出来?”夕哲说道,“我要的不多,我就要一点金创药。”
男子:“饶了我吧,药仙姑,为什么叫药仙姑,她可能行家,她知道我的产量。我东拼西凑才凑够了那么多药,现在卖给你,岂不是自寻死路嘛。”
夕哲自言自语:“什么来头?”一抬眼,发现男子已经溜了。
“胆小鬼。”他转念一想,“跟去看看,什么药仙姑。”
夕哲跟踪男子到了一个山脚下,只见一位穿着白色素纱的女子背对着卖药人站着,带着斗笠,传来一个纤细的声音:“药齐了吗?”
男子颤颤说道:“齐了齐了,姑娘验收吧。”
夕哲纳闷:“声音怎么这么熟?”
白衣女子转投身来,脸上罩着面纱,只能看到眼睛,夕哲看着那双眼睛楞了一下,觉得似曾相识。
白衣女子专心看了看药,说道:“应该不会错,你回去吧。”
男子:“多和药仙姑说说好话啊,上次就因为一个误会,把我家都拆了。”男子跪地磕头。
“哎,别这样,你先起来,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师傅要求向来苛刻,我只能尽力而为。”白衣女子说道。
“谢谢,谢谢。”男子说道。
突然一阵风吹来,将白衣女子的面纱吹起了一点,夕哲看到了她的脸庞,晒若凝脂、眉若柳叶,脸颊带粉、眼神清秀,竟然是萱宁,夕哲正要走过去,突然被一根草绊倒在地。
男子:“啊?仙女下凡啊。”
白衣女子赶紧转身,突然一个粗犷严厉的声音说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一个有些年纪却气质不凡的中年女子从天而降。男子赶紧叩拜在地:“不敢啊,不敢啊,药仙姑,是风吹的,小的,不是有意偷看姑娘的。”
“不用狡辩。”话音未落,只见男子倒地,原来中年女子已经飞出独门暗器,夕哲吓得在地上不敢动弹,看了看绊住自己的草,心想:还得谢谢这根救命草啊。
“师傅,徒儿不小心……”萱宁紧张地解释。
“下次当心点,行踪不能暴露。”中年女子说道。
夕哲心想:师傅?她就是药仙姑?幸好没出去,这老尼怎么如此吝啬?连爱徒被人看一眼都不行,难道爱徒是她女儿?那她就是萱宁的娘?好恐怖的丈母娘。
“而且不能轻易让男人看到你的脸,他们都不安好心。师傅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拿好草药,跟我回药仙山吧。”药仙姑说道,萱宁点点头。
“哎,别走啊,萱宁。”夕哲轻声说道。只见她纵身一跃,仙女一般跳入云海,不见了。
夕哲心想:为什么我不能遁天入地?不然就可以追上萱宁了。
“难道在唐朝,萱宁是仙女?”夕哲纳闷道,“可惜我是凡人,除了半吊子文言文,真是一无是处。在现代求美人还能靠写情书,在这里求美人,靠打?看来难咯。”他很沮丧,看天色暗下来,心想:天快黑了,还是先回去,明天再买金创药吧。
他匆匆回到农家,发现婆婆还没回来。便看了看人工打稻机,心想:怎么才能让捣杵在臼上面自动打稻呢?没有电确实难,但用水发电是个庞大工程,而且没有电线,即使有电也不能输送。
“听妈妈说了你的事了,唉,也挺可怜的。”突然一个女的出现在夕哲面前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在想什么呢,安心在我们这里住下吧。”那个女的笑了,倒挺像农村妇女,粗布衣裳,手有些粗糙,一定干惯了粗活,估计是个能干贤惠的女人,只可惜年纪不大已经有点衰老,面色不如小姑娘般红润,不过也有几分姿色。
“你好,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夕哲也笑了笑。
“叫我小红好了。”她又爽朗地笑了,眼睛的挺有神,并没有被悲伤磨蚀掉应有的清澈和活泼,似乎是个挺开朗的女人。
小红笑道:“饭好了,吃饭吧。”
他心想:长得还过得去,可惜嫁过人。
他坐到木桌前的长凳上,不是很稳摇摇晃晃,饭桌上只有一大碗稀饭和一盘青菜。老婆婆也坐下了。
小红说道:“今年收成不好,只有这么多了,将就着吃吧。”
夕哲点点头:“没事,我喜欢吃粗粮。”他盯着小红看了一会,小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他心想:古代女子都这么娇羞?看一眼都不行?可是在这荒野蔓草的年头,连美女都没得看,确切说是连女人都没得看,还有什么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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