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回看向他:“我的话便搁在这里,我死之前,定然不会忘记触动毒蛊,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如若你想,我也不介意你用性命尝试一二。”
闻信垂眼瞧着我,愣了一瞬,随后摇头笑了笑:
“公主当真是个赌徒。”
“不过,也罢,既然如此,护你一时又何妨。”
“只是……你也不要误会,我答应现在在暗处保护你,并不代表我会放弃复仇,洛伏波,你记住,性命欠下的仇,必须要用性命来偿还,或早或晚!”
我笑。
我洛伏波本也没什么志向,也没那么贪心长久安宁的日子,如今对我而言更是可望而不可即;故而我只希望能救回父皇和母后,不辜负顾君则,如若有空,大抵也只是对那些人的复仇,此外的事情,大抵是无暇顾及了。
“只这一时,足矣。”
正文 138亲儿子和干儿子
几日过去,宫里流出传言来,说是明王心急之下已经命人将西花园湖水上的坚冰生生破开了,奈何根本寻不到洛伏泽的踪影,但是明王丝毫没有停止之意,马上下令完全封锁都城,全城搜查,严实得就连商贩都被堵在城墙两侧,至于他在宫里还有什么动静,便不得而知了。
实话实说,我心里略略有些不安,我担心他们求子心切,把东花园湖水的冰面也给撬开——东花园西花园虽然间隔略远,中间还有一处进入大殿的必经之路,他们估计不会怀疑到东花园,但是,也不排除他们太过心急,一气之下把整个皇宫的冰面都掀开的情况。
今年这个冬至宴过得当真是闹心,我当真是羡慕去年的我,因为随着顾君则外出给老夫人过寿辰不在都城,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参加冬至宴,那时我本以为以后都可以不参加这破宴会,不想今年事务繁多,意外频出,竟是没能回去给老夫人过寿辰。
此前我也问过顾君则的意思,他却说他装着伤病,跑这般远的路只怕要惹人猜疑,于是最终他只是给老夫人写了一封信,又派人捎了些物品去。
如今都城封锁了,顾君则自然也无法出城去替皇叔办事了,于是他养好了病,又得了个假期。
这一日,窗外绽了几树梨花,确是又落了雪了。
我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天气寒凉得我不想动弹,于是团了团被子又缩了回去。
昨晚顾君则有事出去忙活,这一晚也没回来,我心下暗自想着,他若是在,大抵能暖和些。
许是闹出些动静,门外霜桥一如既往地轻声试探道:“公主?”
我又掖了掖被子:“嗯,醒了。”
停了停,又不想起床,担心她进来给我收拾,便补了一句:
“还不起。”
霜桥称是,随后又问:“可是不舒坦?”
“不是,只是嫌冷。”我说了一句,又往衾被里缩了缩。
霜桥停滞了一瞬,随后回道:“好,那奴婢过会儿再进去给公主收拾。”
我‘嗯’了一声,心安理得地继续在榻上缩缩着。
在这府里的日子愈发舒坦了,再不像刚成亲的时候,刚成亲的时候顾君则和我之间颇为疏离,青萝还频频叫嚣,如今顾君则有闲暇时便陪着我,青萝虽然回到了府里,但是已然不敢造次了。
缩在榻里半迷糊,突然间却听见了门板打开的‘吱呀’一声,与此同时,感觉到一股凉气灌进屋来。
我猛地又一缩被子,还未转身过去,便听见身后的门板‘砰’的一声马上关闭。
身后传来顾君则的轻笑声:“关上了。”
我有些费力地在榻上转过身去看向他,自己都觉得笨重得像一只毛毛虫。
顾君则垂着眸子看向我,他的眼睫毛修长,刚刚从外面进屋,上面落着些晶莹的、渐渐开化的雪花,漂亮得紧。
他眸子含笑,伸手出来似是想拍拍我,却是在距离我大抵半尺的位置停下手收回去,笑:“都是寒气。”
我却是瞧着他眼睫毛上的雪花,稀罕得紧,眼巴巴地瞧着他:
“不管什么寒气的,你……凑我近些。”
顾君则微微一愣,随后倒是乖乖蹲下来凑近我,却并不碰我。
大抵还是觉得他自己身上带着寒气吧。
“做什么?”
他眨了眨眼,看向我。
我紧紧盯着他的睫毛,生怕他把仅剩雪片抖落下来,随后鬼使神差一般的,也不回话,径直直起身子来,抬头吻上他的睫毛。
他的眼睫毛猛地一颤,我便随着他动了动,探出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舔舐,感受雪片在口中融化的感觉。
不知怎的,居然隐隐带些甜味。
倒是少得很,舔一下便没了,化得也快,于是我停滞了一会儿,便将他放开了,此时方才觉得当真是冷,于是干脆利落瑟瑟缩缩又回了被窝。
“这雪挺甜的。”我在被窝里回味着那股甜味。
顾君则抬手拽开披风的系带,一面脱披风一面垂眼瞧着我笑:“公主这个没良心的,尝完雪便不要微臣了。”
我自知没理,只掖了掖被子,没答话。
顾君则便将披风放得远远的,又笑道:“再说,雪怎会是甜的呢。”
可算给我寻到了个由头,我当即一转眼:“也对,雪怎会是甜的呢,莫不是你这晚上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染的胭脂香?”
顾君则不慌不忙地理着披风,竟是无比从容地反问我:“嗯,哪里染的胭脂香?”
我挑眉:“我怎么知道是哪里?大概是你新婚夜去的地方?”
顾君则却是又笑:“微臣去那里作甚,难不成是公主又冒出一个干儿子来?”
我一愣,随即想起来,他新婚夜是去处理‘假摄政王’的那个孩子,也就是差点成为我干儿子的那个孩子的。
一时被压住了气势,我头脑一转,回呛一句:“我有没有干儿子,你要问你自己啊。”
顾君则愣了愣,随后却是搓了搓手,伸手过来,暖和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若是问微臣的话,那公主便只能有亲儿子,不能有干儿子了。”
我抬眼看着他,他微笑,又道:
“嗯,一辈子都会是这样。”
我心里倏地一暖,这暖流滚烫得整颗心直要发颤。
承诺真真是这世上最美的东西,尤其是,当对方全心全意向你承诺的时候。
纵使有人说,承诺就像烟花,只作数这一时;有人说,男人的承诺最不算数,他们承诺时乃是一片真心,反悔时也是当真做不到了;可如今我痴痴傻傻,竟是甘愿全全信了他这番话。
我愣怔了一时,倏忽间却见顾君则又褪了外衣,只余里衫,施施然回身上榻钻入衾被中,此时他身上已然去了外面的寒意,温暖舒服得紧。
他抬手便抱住我,低头下来乖乖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处,动了动便闭上眼。
“何时回来的?昨晚还是刚刚?”
他低声答:“昨晚,公主约莫睡下一个时辰后。”
“那怎的如今还睡?”
他笑:“公主未起,微臣便随着上榻,再歇歇也是好的。”
我低头再度吻上他扇骨般漂亮的长睫毛,同时抬起手臂搂住他结实的窄腰:“你不缺觉,那便不睡了,不过,我还不想起,不如……”
正文 139夜长梦多
又过了约莫一个月,春日未至,湖面未解,都城也早已解封,只是宫中依旧没有传来找到洛伏泽的消息。
我心下略略安心,同时又想着,万一湖面化开,被他们寻到,可如何是好?
真的被发现洛伏泽在东花园的湖里,就算他们知道那日我也受袭而不会怀疑我,恐怕或多或少也会考虑到我。
夜长梦多,不能再拖了,我必须提早处理好这件事……
可是,此事我绝不能牵扯到顾君则,既是不想他知道,也是不想给他招致杀身之祸,因此如今我能用的人,不过三位:闻信,徐文起,高宁。
闻信身手好,但是让他在众目睽睽的宫中,帮我从结冰的湖里捞起人来带走,未免太过危险了。
高宁如今是为数不多的可堪大用的将军,出入宫中应是不少,机会颇多,然而他似是谋略稍逊,何况一介将军出入宫中花园,本就怪异。
至于徐文起……
相比其他二位,他没什么明显的特色,武功平平,也不能时常出入宫中,但是,他善谋略。
也许我可以寻到他一问,看看他能给我出什么主意,然后在让另外两个有能力的人帮我施行。
如此,我暗自拿定了主意。
思量一二,近日边疆一位大将年迈病重,不得不从边疆返回,于是皇叔也必须从朝中选一人前往边疆镇守,于是顾君则恰恰好也要时常出入军营。
不如我缠一缠他,央他带我一同去。
如此想着,前一日傍晚和顾君则一同在书房,听他说起第二日一早便要去营中择人,我便笑嘻嘻凑上前去:“我在府里闷得慌,明日随你一同去可好。”
顾君则愣了愣,抬眸看向我。
随后却是施施然扬唇微笑:“换个理由。”
我头脑一转,又凑近他几分:“我……想跟你一起,明日随你一同去可好?”
顾君则这厮得意地笑,显然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面颊却是略略红了几分。
“好。”
我心下发甜,正想多说,不想这厮又把脸转过去,有些别扭地补上了一句:“罢了,也不知是不是真心的,又糊弄我。”
我微微一个愣怔,随后又凑近:“自然是真心的。”
顾君则转头过来又瞧我,面颊微红,随后他低头移开眼去,继续道:“不过明早微臣出去得只怕是很早,公主若是起得来便一同去,若是起不来,便在府中休息吧。”
我一愣:“不若你起来的时候叫我一声……”
顾君则看向我:“别这么为难自己,起得来便去,起不来便休息。”
其实,按照南国的规矩,丈夫起床时候,妻子是该更早起来收拾的,只是这个规矩在顾府似乎从未存在过。
顾君则对我纵容得很,且不说我比他起得早,有时候就算我睡大半个上午,张开眼便发现他笑着坐在塌边瞧我,桌案上放着摆好的早膳。
可这种纵容,如今反倒让我没法多说。
于是我只得点头:“也对,那就看我起不起得来。”
顾君则笑着抬手揉了揉我的头:“最近是太忙了,以后有了时间,微臣便随着公主去逛街。”
我向他点头。
心下暗自算计,这一晚我要回自己房里睡,也好让霜桥早点喊我起来。
和顾君则又讲了几句,我便借着犯困的理由溜回房去。
到了房门口,准备和霜桥交代,却发现自己忘记问顾君则,所谓的‘早’,究竟是什么时辰?
但是现在回去问,又怕他多想。
一时犯了难。
“你所知道的,顾君则最早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霜桥愣了愣,随后答道:“奴婢不曾瞧见过,只是听着厨房的刘嬷嬷说,有一次公子早起不到卯时便出门去了。”
卯时……这么早?
我咬了咬牙:“好,那明早你便卯时叫我起来。”
霜桥惊得瞪大了眼睛:“公主,怎的这般早?”
“平日里……公主早了也是将将辰时起来,如今为何……”
我只得交代:“我明日想随着顾君则去军营,可他说早晨不叫我,我能起来便起来,起不来便不去。”
霜桥笑:“公子都这般说了,公主便好好休息,不要为难自己了。”
可是霜桥你不知道,这事情有多着急多要命啊。
但是,一时也没想好要不要和霜桥说明情况。
“我在这府里闷了太久了,想出去走走,何况……我小时候,其实也没少去军营里面的。”
霜桥闻言一愣,随后面上带了几分凄楚之意,我又何尝不知她是想起我武功的事情?看见如此,心下有些愧疚。
她却又匆忙掩饰下去:“如此……公主便去去,奴婢卯时便唤公主起来。”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能睡觉的时辰,舍不得亏待自己和周公,于是交代完了事情,回房洗漱一二,便上榻入睡。
霜桥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便叫我起来了。
我张开眼的时候,天边只有隐隐一丝亮光,惺忪的睡眼同我顽强抗争着,上下的眼皮仿佛不舍分离。
这床板上也仿佛粘了胶,简直难以把自己从床榻上撕扯下来。
想了想,性命攸关,我终于咬咬牙,便要起身。
却是动了动就觉得被窝外面的冷气灌了进来。
于是我反手又抱住了衾被,想着再歇一下、就一下,然后两个眼皮就又开始黏在一起,头脑便也开始迷迷糊糊。
直到门外霜桥又叫了我一声,我方才又清醒了几分,想着不能如此,于是我一咬牙,生生把自己身上的衾被拽开去。
冷风瞬间吹了过来,我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可是冷意到底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嗯……醒了。”
我翻身起来,困意未能全消,但多少也能收拾着起床了。
一边收拾着,心里却又突然想着——顾君则每日早早出门,也当真是辛苦。
还好。
我赶到顾君则房门口前,看见门内亮起灯来,顾君则还没走。
我瞧了一眼守在门边的临风,思量一二道:“不若我便在门口等等,他应当也快收拾好了罢。”
免得现在进去,给他带进冷风去。
临风点头称是。
我便靠在门边上等他出来,不想门外这么冷,困意依旧不离不弃,卷席而来……
正文 140始端
不知迷迷糊糊过了多久,身上被裹了一层披风,然后被人团进怀里去。
我揉了揉眼睛张开眼,正对上顾君则的目光。
他瞧了瞧我,有些无奈道:“怎的这般倔,大早晨地靠在门口睡,早知如此昨日便该答应叫你的。”
总觉得眼前有一层雾,我只得又揉揉眼:“如今可以随着你去了吗?”
顾君则看着我叹口气:“带着你去。”
“来,先吃早饭,外面冷,早晨多喝热粥暖暖身子。”
他又叨叨起来,末了又压低了声音:“这几日还带着你,过几日估计该来葵水了,就安安生生在府里,别乱跑,也别折腾得这般早。”
我心下一愣,头脑有些发蒙地看着他。
顾君则,他永远都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他却看着我又笑:“别这么倔,不然该疼了。”
心下瞬间暖得仿佛入了夏日的阳光,与此同时我也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洛伏泽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顾君则被牵扯进来。
用我自己的力量,也一定能够处理好。
起得早,吃饭也早,到军营亦是早。
顾君则此番前来是对将领进行初步甄选的,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我同他讲我想在营里逛一逛,他犹豫一二,终于答应,却是让临风一路小心跟随着我。
我便先围着这军营绕了一圈,想着这样子才能对徐文起在哪里心里略略有数。
可是没走出几步去,徐文起没碰到,倒是碰见了匆匆而来的高宁。
高宁看见我愣了愣,随后恭恭敬敬一行礼:“公主。”
我思量一二,总归今天向徐文起问了方法,日后多半还要靠高宁来处理事情,与其到时候再想方设法联系高宁,不如现在便跟他说明了。
“高将军,许久未见了。”
我向他微笑,自是免了礼。
高宁道:“许久未见,公主万安。”
我笑:“倒也不仅仅是高将军,本宫也是许久未见嫂子了。”
高宁微微一愣,随后也是会意,忙道:“确是如此,如今事务繁杂,确是抽不开身,耽搁了公主。”
高宁果真是个聪明人,这句话讲完,又赶忙补上一句:
“如今年关将近,忙过这一遭,大抵能有些闲暇,定要登门拜访公主,赔个不是,却不知公主何时有空?”
我颔首:“今日是来不及了,今日之后,皆是闲暇,只是许久未见,想多聊聊罢了。”
高宁眼光一闪,回道:“那末将寻到空闲,必将尽早看望公主。”
我点一点头。
高宁今日应当还要和顾君则一起择人,我也不好多耽搁他,简单道个别,我便又开始围着军营转圈。
临风倒是个好人,每每到一处地方,还会告知我,这里是做什么的。
而我知道徐文起武功平平,谋略甚优,因此按照临风说的,有些地方我就不必多看了。
大抵走了一会儿,总算看见一个帐子外,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形。
可不就是徐文起。
我心下一喜,当即发足奔去,不想临风却叫住我:“公主,您要去做什么?”
他这一喊,那边徐文起闻声也转过头来,自然也瞧见了我。
徐文起自是比高宁要聪明得多,他瞧见我冲他跑过去,也是会意,赶忙几步过来,向着临风道:“大人好。”
临风不明所以,但是也识得徐文起,便依礼道:“徐大人好。”
徐文起便又道:“公主这般激动,许是因为想同末将聊聊,公主小的时候,末将曾陪同公主学过书,当初还是陛下亲自指派的。只可惜朝中发生意外之后,末将已然许久不曾见公主了。”
“不知公主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临风皱眉:“徐大人,恕在下直言,如今公主已嫁与顾帅,您再和公主单独见面,未免不妥。”
这临风,忠心谨慎,如今竟是连干醋都抢先一步帮顾君则喝了。
徐文起忙道:“末将当初只是陪读,断不敢对公主有分毫非分之想!”
临风又皱眉:“徐大人没有非分之想,但是孤男寡女借一步谈话,未免不妥。”
眼看着徐文起一个人忽悠不住了,我赶忙补上了一句:
“临风,当年我一直把徐大人当做半个老师,奈何宫中出意外后也见不到他,我的确有些事想问一问他的。”
临风顿了顿,随后不得已向我点头:“是,公主。”
“那属下便在此处等候公主。”
大抵是顾君则交代过临风要听我的话吧。
我点点头,随着徐文起入了帐子。
帐子里空无一人,但是我依旧担心隔墙有耳,便放低了声音:
“徐文起,此番我特地来寻你,是有事情想让你帮忙出主意。”
徐文起郑重地向我点头。
我咬咬牙,又道:“你要记住,今天我说的事情,切不可透露出半个字去,否则,无论你我,都会遭受杀身之祸。”
徐文起一愣,不过吃过噬心丹的他,自然是没什么退路,他回过神后,依旧点头。
我便压低了声音把那日冬至宴的事情同他讲了。
徐文起不做声地全全听下来,末了却是皱眉:“公主,解决此事并不困难,只是恕属下直言,公主此举,有些不值。”
我叹口气,事后其实我也想到了,只可惜,当我好不容易爬上岸去,手却被洛伏泽踩住,他还几次三番用尽力气想杀死我的时候,我的头脑里全是杀他对我有好处,半点不该杀他的想法都没有。
徐文起低声继续道:“公主,须知杀了他,作用不过是略略延缓明王登基,明王如今身体正健,甚至也可说是年富力强,再要一个孩子也未必是难事。”
他沉默一二,又道:“更何况,如今明王登基,实际已是大势所趋,阻挠不了了,公主此举,只怕是吃力不讨好。”
我咬了牙:“吃力不讨好?大势所趋?我不会容许伤我父皇的人,披着一张假惺惺的皮,在那个位置高枕无忧!”
徐文起看向我,眯了眯眼眸:“如此说,公主是想推翻明王?或早或晚。”
我犹豫了一瞬,随后点头。
徐文起沉默一二,随即道:“既是如此,或许这也不是很坏的一步,反倒可以成为一局大棋的始端……”
正文 141上策
这是何意?
“还请先生从如何解决此事后患说起。”
徐文起笑:“这是自然,不过,这两件事,实际上可以看做是一件事。”
我微微一愣,不过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下也踏实了不少。
父皇看人到底还是准的,譬如当年他看重徐文起的谋略,以至于想让我嫁给并无势力的他,大抵就是因为徐文起谋略甚佳罢。
“愿闻其详。”
徐文起便道:
“公主担心湖面春日冰破,实则很有道理,如若我们白白等到湖水自然开化,皇宫本就戒备森严,加上一切风平浪静,自然是不好出手,便会颇为被动,倒不如我们制造一场混乱,人为破冰,同时恰可毁尸灭迹。”
我皱眉:“人为在皇宫制造混乱,未免太过困难。”
徐文起笑:“公主说的,是人为作乱,这自然是困难的,并且风险极高,一旦被发现,便是满盘皆输,因此此行绝不可取。”
我点头。
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