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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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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说,那边柳依依一愣一愣的,忽而嚎啕大哭:

    “如若王爷执意如此,依依便也无话可说!”

    “不若如今便做一了断!此前不论是谁的错,都是依依的不是!依依今日便撞在这柱子上谢罪!”

    语罢竟当真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柳家人见状大惊,皆是上前阻拦。

    场面乱做一团,而我注意到,皇叔分分明明也站起、赶上前去了,明王妃一家人安安静静的,明王妃坐在座位上兀自掩面。

    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我们这一众皇戚,也是安安静静地不发一言。

    半晌,总算拦下人来,众人又归了位。

    皇叔面露难色,再度看向明王妃的父亲:“岳丈,您瞧,如此这般……”

    孰知那老人家半分不饶人,冷哼一声,面色更厉:

    “谁先行不义之事,谁心里有数!我家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而你……”

    孰知话没讲完,皇叔面色铁青,冷着声音打断:

    “没有任何对不住我的?!”

正文 158洛伏泽的玉佩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明王妃那位老父亲也是一惊,愣愣看向面前一直对他客气得紧的女婿:“明王……这是何意?”

    皇叔狠狠皱起眉睫,回瞪着他:

    “不知岳丈如何解释,此前泽儿失踪,是王妃陪嫁嬷嬷看着的时候!嬷嬷一直宣称是寸步不离,这么多年也从未出差错!”

    那老人家皱眉:“万一一万,此事我也痛心。”

    皇叔冷笑,又道:“那你如何解释,王妃两兄弟入宫之时,宫中突发大火,久扑难灭,足足耗了一个晚上!当时此事并未查明,我是给足了面子,方让他们先行离开!”

    “宫中大火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岳丈不会不明白吧!”

    明王妃父亲眉头愈发皱紧:“此事说不清楚,但并非我们所为!”

    皇叔笑:“倒是摘得干干净净!”

    “那我再问你,那天送别宴,为何王妃会被人算计?!”

    老人家面色沉沉:“王爷此言差矣!老朽再不济,也不至于谋害自己亲生丫头!”

    皇叔笑:“那按你的说法,就是她自己算计着谋害她自己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明王妃面色一白,身体一震,愣愣地看向皇叔。

    而她的父亲亦是一惊,犹豫一瞬,方道:“……此话怎讲?”

    皇叔冷哼,自袖中取了一物摆在桌案上,明晃晃的。

    众人皆是引颈而望,须臾之后皆是大惊。

    ——那桌案上,赫然是洛伏泽随身的玉佩。

    此物柳家人虽是不识,但是明王妃娘家人和这一众皇亲国戚皆是清楚,这边宁王、诚王更是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了一番,我想这柳家人听着应当也明白了不少。

    明王妃更是瞪大了眼睛,半晌声音发颤,站起身来逼近那桌子:

    “这是……这是泽儿的玉佩?”

    “王爷、王爷,我的泽儿找到了?”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哀戚和恳求,这模样和此前那个给我喂毒、废我一身武功的跋扈凌厉的女人,那个随在皇叔身侧一颦一笑八面玲珑、仪态万方的女人,截然不同。

    皇叔却是眯起眼睛冷冷看着她,一抬手拢了那玉佩,拦住明王妃匆忙伸过去的手:

    “这话……本王倒也挺想问你。”

    明王妃一愣,颓然后退几步:“王爷……这是何意?臣妾不明……”

    皇叔陡然站起,手执那玉佩悬在明王妃面前,声音已然带了几分狠厉:“或者说,本王想问你,还有在座的,你的父亲和兄弟——”

    “你们究竟把泽儿弄到何处去了呢?”

    明王妃瞪大了眼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泽儿是臣妾的心头肉,更是臣妾的盼头,臣妾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泽儿出事啊!”

    “臣妾当真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皇叔冷笑:“不明白?”

    “若是让本王说得更明白些——便说得更明白些,总归如今诸位皆在此处!”

    “王妃,这玉佩是你在送别宴上被人陷害之后,本王去探望你,却偶然发现你枕下有流苏一般的物什,取来一瞧,发现是泽儿的玉佩!”

    “这玉佩泽儿始终随身携带,当初他在你的陪嫁嬷嬷的看护下消失,如今这玉佩又出现在你枕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冷硬得都唤‘王妃’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夫妻二人之间的裂痕。

    明王妃颓然伏地,泣涕涟涟:

    “王爷,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自那日泽儿失踪,臣妾便再没见过泽儿的踪影,如何心急,王爷不也瞧在眼里吗?泽儿是王爷的孩子,也是臣妾的孩子,臣妾如何会……”

    此时,明王妃父母总算看不下去,那老夫人几步过来扶住明王妃,老爷子则看向皇叔,一拂袖,一拱手:

    “明王,此事与段家无关,只怕其中有人动了手脚。”

    皇叔冷笑:“事情都这么明白了,岳丈大人还想和本王打什么忽悠?真当本王是痴傻之人,任由你们拿捏?”

    段家老爷子皱了眉,没再说出话来。

    皇叔却是冷狠地盯着他:“莫要欺人太甚了!”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此番本王也算是见识了!”

    这字眼分外难听,惹得一众人纷纷皱眉。

    可是皇叔脸色铁青依旧滔滔不绝:

    “泽儿在陪嫁嬷嬷的看护下没了踪影,之后他的随身玉佩在王妃枕下出现。”

    “段家二位兄弟入宫即起了一场大火,送别宴王妃又中了红汤,再难有孕,如今为了这等事更是半分不饶人,哪怕柳家人以命相逼——王妃再难有个孩子,便不允本王再有后嗣?”

    “还是说,你们本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想要谋害本王,想要操纵本王、制约本王?”

    “可笑你们如今还敢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和本王讲什么——不曾做过对不起本王的事!”

    段家老爷子拧了眉头:“王爷怕是多想了!”

    皇叔冷笑:“我倒是害怕这不是我多想!”

    如今终于开始分毫不让人了。

    我心下一清二楚事情的全态,也自然知道这段家、明王妃都冤枉得紧。

    明王妃那模样可怜又无助——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呢。

    大堂里沉默了,半晌,柳丞相终于开口:

    “段家老爷子,依下官所见,阁下帮衬王爷是真,但是未免太过失度了。”

    段家老爷子冷冷瞪了他一眼,可是没有证据,又如何解释?

    柳丞相笑了笑,倒是开始打圆场:

    “依下官所见,事已至此,还是王爷登基为重。”

    “让依依给王爷当侧妃,这孩子也随着入宫,至于以后谁来养,谁来教,我们不妨以后再行商议。”

正文 159东花园和西花园

    段家老爷子面色铁青,可是铁证如山又无从反驳,只得坐在原地不做声。

    明王妃倒是咬着牙,涕泣依旧:“王爷,王爷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

    而皇叔只是摆了摆手。

    我心下了然。

    当初父皇如此待皇叔,他尚且能下此毒手,明王妃哪怕是他的身边人,一旦碍着他的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拔除。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精神真是被皇叔诠释得淋漓尽致,只可惜这明王妃,白白做了二十载枕边之人,却始终没能看清他的心。

    此时,明王妃的母亲终究是看不过自家女儿受委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王妃多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若是放那柳家丫头入宫,明摆着便是厌弃了王妃,你如何能这般绝情……”

    皇叔闻言面色铁青,陡然转身过来,低下头,对这老夫人怒目而视,抬起手来,狠狠地戳着他自己的心口,声音嘶哑,几近崩溃:

    “我绝情?我绝情!岳母大人,您且瞧瞧这些日子,我生了多少白头发!”

    “我又何尝不想安稳团圆?我又何尝不想以泽儿为后嗣,以王妃为后?是你们偏偏要拦着我,算计我!”

    他皱紧了眉头,瞪着眼睛,面色一青一白复又一红。

    那老妇人同明王妃皆是吓得愣怔,双双跪在原地没讲出话来。

    他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声音又提了几分:

    “想要她不入宫,想要一切如旧,你们……你们便把泽儿还回来!交出来!”

    我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

    心下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的泽儿,早已溺毙在东园冰池之中,此后肉身被焚尽,枯骨终也成了灰,明王妃一家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寻不到他们的‘泽儿’了。

    “王爷,泽儿真的不是臣妾……”明王妃颤着声音,还在伸冤。

    我垂下眼帘看着她,安安静静不做声。

    皇叔却是愈发不耐烦:“不是你们,还能是何人?”

    明王妃闻言身子一抖,哆哆嗦嗦瘫软在地,只是哭泣。

    一旁段家之人皆是愣怔,讲不出话来。

    柳家之人起初还窃窃私语,如今看着这堂中争吵如斯,也是鸦雀无声。

    更别提这一众皇亲国戚,听出事情敏感,一个个安静得紧,仿佛嘴巴都给人缝上了一般。

    大堂里一派僵持。

    我心下思量了一瞬,随即缓缓开口:

    “皇叔,也许您真的冤枉了王妃……”

    皇叔闻言一愣,皱起眉头看向我,细眯眼里隐隐闪过光去。

    明王妃略略抬起头,亦是看向我,眉眼里却也有不明之色——她自然知道我和她的过节,如今大抵是想不清楚,我为何会替她开脱罢。

    当然,我又不是佛祖菩萨,没这种以德报怨的胸怀。

    我缓声道:“其实伏波方才想起来,小世子失踪的那日,好像也恰恰是伏波受袭被丢入冰湖的那日。”

    “只可惜那日伏波受人设计,又武功全无,根本看不清是何人,只是猜测,袭击小世子之人,和袭击伏波之人,会不会是相同的?”

    皇叔拧了眉毛,明王妃面色更是一青一白。

    我抬眼看向皇叔:“皇叔,那二人虽已被枭首示众,他们的头颅亦是悬挂许久,但是皇叔始终没讲他们的身份,伏波也始终不知。”

    “却不知皇叔究竟有没有查他们的身份,这会不会和小世子相关?”

    此言一出,皇叔面色未变,在座各位段家人,面色亦是微妙。

    我自然明白他们所想——因为谋害我的人是洛伏苓,而这一切他们讲不出来。

    皇叔皱眉道:“已经查清,只是事出敏感,只怕不能同公主言明,还请见谅。”

    明王妃红着眼眶伏在地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倒是明王妃那大哥冷哼一声:“王爷何必如此护短?有什么不可说的?是不是觉得说出来丢了自己的人?”

    他说得气势汹汹,但是段家人都没有阻拦,这倒是让我生疑——难道洛伏苓不是他们的亲戚了吗?

    皇叔大抵是一时寻不到反驳之法,愣在原地哑然无言,于是这位段大人更是分毫不饶人:

    “长公主殿下,今日便告知你,那日企图害你的人便是……”

    “住口!大哥……别说了!”明王妃突然嘶哑着声音道。

    她那大哥生生一愣,随即皱着眉看她:

    “妹妹,你是不是个傻的?她如此待你,你还一心袒护她?”

    明王妃眼泪‘吧嗒’‘吧嗒’地便往下落,好不凄凉。

    如今她更是面色憔悴,粉黛施了不少,但是半分精神气也没有,如今的她,和当初给我喂毒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两个人。

    皇叔皱了许久的眉头,半晌终于颔首,转身看向我道:

    “即是如此,也不再瞒公主了。”

    “当初……正是伏苓年幼不懂事,一时胡闹任性所为。”

    ‘年幼不懂事’,‘一时胡闹任性’,呵,孰不知我和洛伏苓分明是年纪相仿啊,她如此待我,能说得这般清新脱俗,试问如今我如果告诉他们洛伏泽是我杀的,他们是不是也能因为这两个理由原谅我?

    ——当然,我肯定不会说。

    我笑了笑:“伏苓从小如此,如今我也无性命之忧,不妨事的。”

    “方才如此说,也只是觉得,如果是旁人所为,宫中同时进入两伙刺客是几乎不可能的,又听说小世子是在西花园失踪,偏偏我也是在东花园出了事故,多少有些巧合,所以才关联在了一起。”

    皇叔面色一沉,只是向我点头:“的确有些巧合,但是大抵是误会。”

    我笑:“那依伏波瞧,如今事已至此,诸位若是不为难皇叔,都应当以大局为重。”

    “总归时间还多,先忙完一时,也不妨以后从长计议。”

    “若是段老爷子实在心下不安,也不妨让皇叔先留下字据凭证,双方都稳妥。”

正文 160段昊

    “依伏波看,留下这孩子,柳姑娘母凭子贵也当先随皇叔左右,当得上一个侧妃的名分,而王妃自然还是正室,毕竟,如今只知道有孩子,可为皇叔借力,却连他是男是女也说不清,所以关于以后的事,不妨便以后再说,当前还是以皇叔登基为重。”

    身后诚王和宁王亦是附和:“如此甚好,事已至此,还请各位都以大局为重。”

    皇叔面色稍缓,点了点头:“谢谢诸位体谅。”

    “不知柳大人、岳丈是何意见?”

    这两方人表面上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但是他们心里估计也明白,自己不完全占理,于是犹豫一二,终于双双点头。

    皇叔算是如愿以偿。

    而我算计着,皇叔以后登基,以及刚刚登基的这段日子,估计不会为难我的性命。

    倒不是我指望他记着我帮了他一把,只是我想——最终双方谈拢的主意终究是我提出来的,这一众皇亲国戚对外也是以我为首,如果我出了什么问题,人们一定会认为是柳丞相和段家有所不满,如此势必会对皇叔的前庭后宫有所猜测,使人心不稳,所以,大抵一时半会儿的,他不会动我吧。

    事情议毕,皇叔大抵是担心节外生枝,便也无意多留我们,于是这三队人马齐齐离了宫殿,自然,除了两家的当家人,段老爷子、柳丞相留下签个凭证,明王妃,还有个大着肚子的柳依依——毕竟已经是皇叔的准侧妃了。

    我站起身瞧了瞧,发现他们也无意让我再留下做什么见证,便也带着人举步离开。

    ——只是今天的事情,又让我想到了新的突破口。

    毕竟明王妃和柳依依,以及她们背后的家人、势力,一时虽然妥协了,但是矛盾依旧是存在的,并且双方都野心勃勃,这种矛盾只会愈发扩大,而不会缩小。

    我倒不妨做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渔翁,至于皇叔,大抵就是那在相争之中被搅得一团混乱的池水了。

    我一面算计一面往宫外走,孰知到了宫门口,忽而听见身后有人唤我。

    我一回头,却见明王妃那大哥,便是在殿上言辞激动说洛伏苓的人,向我拱手。

    可惜我认得他这人,却只知道他姓段,连具体叫什么都不知。

    我回了一礼:“段大人何事?”

    这位段大人忙道:“当不得公主的‘大人’二字,段某此来,是想请公主借一步说话的。”

    我微微一停顿,下意识地瞧了瞧四下,却发现此时他并未和段家人一同,身边只有两位随从,看上去大抵是亲信。

    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一则是这位段大人一看就几乎不习武,而我武功在身,哪怕他会制毒,我应当也能防得住,借一步说话,我是半分不吃亏的;二则,一旦他伤了我,那皇叔便更有机会除掉段家,也免得再左右为难了。

    于是我点了头,向着宫门外一摆手:“如此,先出去再说。”

    他颔首,便随我出去。

    临风在一旁面露难色,我瞧他一眼,低声道:“你且放心,如今是你看着我跟他去讲话,方才殿里的事情我说了话,此番要是我出事情,他段家也难保,不妨事的。”

    临风总算点头。

    于是,临风一众便和段家的两位随从留在原地,我同这位段大人前走几步,寻了一僻静角落交谈。

    “公主许还不知段某名姓,段某名叫段昊,乃是段家长子。”

    段昊向我又是一拱手。

    我笑笑:“说来惭愧,此前确是不知,此番记住了。”

    段昊一笑,又道:“公主有胆有识,此番敢应下在下的邀约,在下倒也是又惊又喜。”

    我倒是平平静静:“其实本宫和段家素来有些不合,其中因由,想来也不必多言。此番过来,倒不是出于对大人的信任——毕竟你我不过是一面之缘,将将认识罢了,本宫不知大人人品,也无从信任。”

    段昊微笑:“说的是,那公主为何过来?”

    我答:“来了总要说些事情,有的事情,听听也好。”

    段昊又笑:“公主不怕段某加害?”

    我笑答:“方才殿中之事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如今虽然妥协,但明眼之人均能看出,皇叔心有不愿,依旧为难,这二妃在左右,对他而言便如隐在乌云后的雷,不知何时会劈下来,而他为难和想要处理的,大抵并不是那孩子的生母。”

    “也许除了顾及洛伏苓,他更想解决掉王妃这边的麻烦。”

    “此番我家侍从都看着我随你过来,我若有个三长两短,段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你说是不是?”

    这番话我讲出来,其实也是为了提醒他一二,让他保持清醒,不要加害于我,同归于尽。

    段昊听我这般说,倒也不惊慌,只是笑:“公主当真是聪明人。”

    我还未说话,他便又道:

    “不仅仅是来见段某这件事聪明,看别的问题时,也格外聪明。”

    我眯起眼眸看着他:“段大人此话怎讲?”

    他摇头道:“实不相瞒,自王妃失势不久,洛伏苓便同王妃解除了母女关系,许是念及她加害公主那日,小世子也一并失踪,还妄图把脏水全都泼到王妃头上,装出一副她一无所知被人当刀使的模样。”

    此言一出,我猛地一愣。

    虽说在大殿之中,我已经料想到明王妃和洛伏苓的关系有了裂痕,但是直接断绝关系,我还是真没想到的。

    看来是我低估洛伏苓了,她远比我所想的还要心狠手辣,以至于对自己的母亲都能如此。

    段昊眸光深了几分:“而王妃看着精明,其实是个傻的不能再傻的!”

    “当初是她自己非要嫁给明王,无论家里如何阻拦都不管不顾,如今明王不搭理她,洛伏苓也和她解除了关系,她也被人害得连孩子都不再能有,她却还是一心想留在宫里,半分不曾想过段家安危。”

正文 161当年事

    段昊停顿一瞬,复又恨恨道:“不仅如此,不仅这些年,此前也是,她为了这明王,半点不考虑……”

    他话未说完,我眯眼微笑:

    “段大人,插一句嘴。”

    他停了声音,抬眼看我。

    我缓声道:“段大人同我如此言说,难道就不怕我将这些话告知皇叔吗?”

    段昊愣了一愣,随后摇首而笑:“段某知道公主不会。”

    “为段家长子,从段某小时候,父亲盘算的,便是让我长大以后跟随陛下,当时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是唯一的嫡皇女,我自然也着意颇多,公主是何等人,如何心气,在下多多少少也知晓一二,虽然——公主大抵对在下一无所知。”

    他又笑:“所以,在下断言,公主在大殿之中格外帮衬明王,多半是缓兵之计,心里倒未必信服明王。”

    我哼笑:“这只是你的猜测罢了,皇叔如今是父皇唯一的兄弟,我帮衬他是以大局为重,再说,你又能否拿出证据,说我不信服于他?”

    段昊微笑:“证据?段某猜测,只要仔细查查,或多或少都会有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笃定地讲出这番话?

    难道是因为我设计的这一番局被他发现了?

    却又不像,因为如果他看透这一切,刚刚揭露我,那么除掉我,为他段家平反,简直是轻而易举。

    心下没底,想要早点结束和这个男人的对话,以免言多必失,表面上强装一番冷静,我笑笑:“或多或少?只怕是子虚乌有才对!”

    “如果段大人今天叫本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有的没的,且恕本宫无意奉陪了。”

    孰知段昊却摇头:“公主且请留步。”

    “公主不理解段某,也是因为公主插入这个话题,没让段某人把刚刚那番话说完,若是说完,公主定会明了。”

    我真的看不透这段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着他一对眼睛,眸光深邃得吓人。

    也许或早或晚有一日我都要会会这个人物?

    那么,他了解我,我也该了解了解他,所谓知己知彼,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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