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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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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等到我的折腾,都是个问题。

    她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妆,红唇灼人,只是这画出来的神气,远不及昔日她由心而发的咄咄。

    洛伏苓便立在一旁,一袭华服,双手交合于身前,微微垂头,却是一眼未看明王妃,也没有跟随上前。

    皇叔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面上绽出笑意来,抬手缓缓执起明王妃的手,宣她为后,简直和那日大殿里,任凭她伏在地上冷眼旁观的‘明王’判若两人。

    再然后,便是那挺着大肚子一摇一摆的柳依依,肚子里是龙嗣,当真是母凭子贵了。

    再然后,便是洛伏苓……

    洛伏苓向前走的时候,身旁的顾君则忽而翻过手掌覆上我的手。

    他的掌心灼热,我微微一愣,随即便听见皇叔字正腔圆,宣洛伏苓为‘嘉和长公主’。

    ‘长公主’,是了,皇叔虽然不好意思撤我的长公主位,但是从今往后,也许这天下人都已心知肚明,我洛伏波当了十几年的长公主,再也不是长公主了。

    这称号伴我如此久,突然意识到失去了,心里却是空空落落。

    不过顾君则的手掌那般暖。

    处于前排,却攥我攥得那般紧,我又岂会不懂他的意思?

    我用指尖轻轻挠他的手心,复又反攥住他的手。

    我的驸马,我又岂会不相信呢。

正文 165‘吃里扒外’

    这大典时辰不久,中间也无波澜,一切都顺顺当当。

    顾君则被封为永安侯,顾君启被封为永定伯,便是我,也没被落下——皇叔将我封为‘孝懿公主’,这公主的名字是留下了,封号也没变,但是‘长’字不见了。

    也对,洛伏苓虽至今未婚配,但是她本就年长于我,何况她才是皇叔的亲闺女,皇叔登基上位,如何会肯让我再占着这长公主之名?

    心下了然,便也释然,我只是依礼上前,谢过皇叔。

    周围没有任何低语声,想必是大殿之上不敢造次——不过我心里一清二楚,他们心里定然犯着嘀咕。

    那便随他们想吧,一切都走着瞧——长公主之名,现在,我已经可以不在乎了。

    大典顺顺利利,直到最后,众臣一并退出大殿,殿门关合的一瞬,终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顾君则执着我的手腕,微微垂眼瞧着我,没有多说,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身边大臣来来往往,有的向顾君则问好,也有一小部分向我致意。

    徐文起也是来我面前行了一个揖礼,我点一点头,他便又转身而去。

    ——不避讳认识,但是也不会表现得过分熟识,这是最为正常的方式,免得让人怀疑。

    我本想着这个招呼打的再正常不过,于是打完了招呼又只顾着顾君则。

    谁知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再然后,耳边便掠过一阵风去。

    倒是半路停了下来,我一回头,便是一个愣怔——

    面前一个气喘吁吁,面色通红,面带怒意、头发还有些蓬乱的女人,高高地抬着手,这一巴掌仿佛是想要扇向我的,却半路被顾君则伸手拦下。

    于是她便立在原地,被拎着一条胳膊,无可奈何却又怒气冲冲地瞧着我。

    不过,头发虽然蓬乱了些,到底也能看出是个流云髻——所以说,这大抵是个已经嫁人的女子,指不定是谁家的家眷。

    “这位夫人,大典方毕,宫殿之侧,动手可就不合礼数了。”

    顾君则皱起眉头,看着这妇人,沉声说着。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不知该如何做。

    那女子冷哼一声,顾君则的声音便又冷硬几分:

    “更何况,公主乃千金之躯,容不得你言辞不敬。”

    他话音方落,便只见又一人匆匆而来,正是徐文起。

    他满头大汗冲过来,几步上前抓住妇人的手臂:“小雅,小雅别闹了,这是公主殿下。”

    那唤作‘小雅’的夫人一凛眉,冷哼一声,反手甩掉徐文起的手。

    这边顾君则大抵是看出来她是徐文起的妻妾一流,施施然也放开了她的手腕,却是身形一晃半横在我和她之前。

    “闹?我哪里在闹?!徐文起,我孙雅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丫头,但也是要颜面的!”

    徐文起皱紧了眉头:“这与夫人的颜面何干?夫人这般闹,才是丢了颜面!”

    孙雅面色通红,声音更是放大:“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瞧瞧你自己做的事,还有……她!堂堂公主,做出这般下贱的事情来!”

    她对我比起手指,怒目而视。

    顾君则愣了愣,随后抬手把她的手强行拂开。

    孙雅却是抬起头看向他:“顾公子还护着她?看来顾公子还被蒙在鼓里!”

    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

    顾君则皱着眉:“孙夫人这是何意?”

    孙雅咬牙切齿道:“我知道徐文起和公主当初险些成了未婚夫妇,是因为我和他订了娃娃亲方才没能继续,但是依妇人瞧,断了便是断了,没缘分便是没缘分,如今都已成婚,一则为有夫之妇,一则为有妇之夫,没分寸的事情便不要做!做了,便别怪别人说!”

    “顾公子也是,别再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短,再护下去,额上发冠都要成绿的了!”

    顾君则低头瞧着她,沉声道:“孙夫人,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血口喷人。”

    “子虚乌有之事,不可拿来损坏公主名誉,否则便休怪顾某不客气!”

    这一番争吵,惹得周遭还未散去的众人齐齐聚了过来。

    可是我知道,此事真的不是‘子虚乌有’,多半是我和徐文起议事被她知道并且误会了,这事情很难解释!

    解释不清,今天算是要在此处颜面扫地了,不仅如此,估计顾君则也……

    我之前是问过他的,但是我不知道,如果事情真的被这孙雅夸大了讲出来,他会不会信我?我又该以一个怎样的理由让他相信?

    孙雅咬牙切齿,怒目看向我,哼道:

    “子虚乌有?公主是皇家之人,但凡妇人有半点拿不准,都不敢污蔑公主,只是如今……妇人委屈!”

    此言一出,周围人便是一番窃窃私语——

    “嗬,看来之前宫里的谣言没错了?公主的‘淫乱’之名,难不成……”

    “我看像是,这孙夫人大吵大闹的,多半是因为公主和徐大人不干不净……”

    “我觉得不应该啊,你瞧瞧顾公子是什么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功勋有功勋,听说又待她那么好……而那徐文起,相比之下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谁知道,没准公主就好这一口?和有妇之夫闹腾,也许才刺激呢。”

    “你竟说这有的没的,没听见刚刚说的吗?公主和这徐大人差点订婚哩,没准是余情未了……”

    ……

    我攥紧了拳头。

    “妇人那些日子看见文起给公主写信,妇人瞧了一眼,文起便藏,妇人还不信,谁知后来,妇人家的妹子竟是和妇人讲,瞧见文起和公主一同在尚春楼看戏!还是一个小隔台,好不热闹!”

    孙雅愤愤不平。

    周围人的议论声更大了。

    “信件是妇人瞧见的,看戏之事也是自家妹子所见,公主这般未免过分了,吃里扒外,只怕是要遭报应的!”

    徐文起那边皱了眉,声音提高了几分:“你浑说什么!”

    孙雅涨红了脸眼泪都出来了:“我说错了吗?还是因为我说了她一句,你便要护着她?!”

    “看来,事到如今是我多余了,当初本就不该有这娃娃亲,早就该成全你们,也免得你们现在偷偷摸摸!”

正文 166信与不信

    这般讲着,愈发声泪俱下,好不凄凉。

    而我却是有口难辨,心里更是忐忑得紧——既担心此前和徐文起谈的事情败露,又担心被人当初偷腥的荡妇。

    更担心,顾君则……他会怎么看?

    偏偏周围人更是念念叨叨,声音更甚,出了宫殿,现在也没有人来管事,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善后。

    徐文起这边皱眉,亦是扩大了声音:“信件本就是依礼问候公主,至于外出一事……根本没有,你那妹子多半是浑说!偏偏你如今还信以为真,来这里一番闹腾!”

    “误会,停了吧,回去再说。”

    那孙雅却是个不好应付的,任凭徐文起如何拉拽,她咬着牙就是不肯走。

    我沉了口气——既然徐文起这般说,我便接下去。

    我沉声道:“夫人误会了,本宫与徐大人确是曾经将将谈及婚嫁,但是最终也没有成,于是如今也没再想着那般事。只是此前徐大人也曾教授过本宫些课业,较为熟识,如今许久未见,又不方便直接相见,他才写信来问候的。”

    “至于外出一事,确是没有的,夫人如今这般笃定,不妨把您家妹子寻来,让她仔细说说,若是真能拿出真凭实据来,本宫自是无话可说,若是拿不出来,这等诽谤诬陷,还在这等日子里,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得平淡镇静,仿佛真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此说着,明显看见这孙夫人面色一白。

    ——人对自己所见是确定的,但是对别人见到的,便不会这么确定了。

    更何况如今涉及性命,想必她会退一步,息事宁人吧。

    而孙雅还在犹豫。

    这四下也安静下来,直到身旁的顾君则开口:

    “这等日子不当闹这种事。”

    “君则为公主驸马,这些天也并不繁忙,君则自可作证——公主不曾外出,此事只怕是个误会,应当是看错了。”

    他说得很是平静。

    我心里却打起了拨浪鼓——

    我明明是和顾君则说过要外出的……只是,我和他说的,是想带着丫鬟出去逛逛街。

    他如今为何会帮着我撒谎?

    是真的相信我,还是单纯想息事宁人?

    我心中一团乱麻,好在,孙雅见顾君则言辞笃定如此,终于悻悻低了头:“如此……如此,许是妇人搞错了。”

    “在此对不住公主了。”

    徐文起赶忙拽住孙雅,也向我俯首:“公主,贱内不懂事,也是微臣的不是,惊扰了公主。”

    我沉了口气看向他二人,只是点头:“不妨事。”

    “今日是陛下登基的日子,容不得胡闹,大家都散了吧。”

    徐文起携夫人同我道了谢,随后他低声跟孙雅念叨了一句‘别闹,快走了。’,便匆匆而去。

    周围人估计也是怕惹上麻烦,略略嘈杂,却都是脚底抹油一般,极快地散了去。

    顾君则回手执了我的手臂,只是低声道:“走吧。”

    我点头,抬眼瞧他,却发现他把脸别向前方,没有瞧我。

    心里愈发忐忑,我怕他不信我。

    ——偏偏这件事我真的不好解释。

    我真的没有和徐文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但是我和徐文起谈的事情,和我在做的种种,我都骗了顾君则,骗了他很久了。

    他便牵着我上了马车。

    外面临风吩咐着车夫回府,马车晃晃悠悠地,今日日子特殊,街道四下也格外热闹,只可惜这些热闹都和这车内的人无关——这车里安静得紧。

    我双手反反复复绞着袖口,而顾君则一直瞧着窗外——却是连帘子都没拉开,我不知他在看什么,想什么。

    半晌,我狠狠沉下一口气,试探性地开了口:“方才……多亏你解围,不然,真不知该如何善后。”

    顾君则身形僵了一下,随后只低低道:“……嗯。”

    我咬了咬牙,声音不知不觉间又低了几分:“那……我之前说过,希望你能信我,你现在,肯相信我吗?”

    顾君则安静了一瞬,低了头,半晌都没个回答。

    我心里更是一番翻江倒海。

    “微臣很想相信公主……只是如今,不知该如何相信。”

    他低沉着声音道。

    “书信的事微臣不知,但是既然公主、徐大人、孙夫人都讲了,那多半是真的了。”

    “上街的事……公主前一阵子却是上了街的,微臣当时担心,便说让侍卫随着,公主也答应了下来,可是侍卫半路跟丢了,找了许久,才发现公主自己回来了。”

    “此前临风也说,公主去军营,有几次和徐文起聊了许久……”

    “加上,公主当年差点就和他订婚了,微臣不能不多想。”

    我咬了牙,伸手出去攥住他的手:

    “那我便和你说实话。”

    “信确是写了的,那日戏台子,也的确是去见他的。”

    “这两件事都是真的,但是其他的,都是孙夫人自己暗自揣度的。”

    顾君则转头过来瞧着我。

    可我依旧不想把一切和盘托出。

    “徐文起是一介书生,家境平平,当初却被父皇重用,给我当过一阵子老师,父皇甚至还想过定亲,他也一直念着父皇的好处,这些天也听说了当年宫变事情的一部分原由。”

    “正在皇叔要登基的节骨眼上,他瞧见我安定下来,便念着父皇母后的安危,想问问我有什么打算,有没有他能帮上忙的,所以想见一见我。”

    “只是此事的确是太过敏感,若是在府中说,被有心人察觉,只怕是区区一个谈话还要连累你,我算计了一二,便约了个戏台子的小隔间,简单谈了谈。”

正文 167转折

    如此,总算是勉勉强强‘解释清楚’了这一番事。

    顾君则大抵是信了,于是接下来回去的路上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寂寂无言了。

    我松下一口气,回了府里,便连衣服也顾不得换,索性一头扎进床榻里。

    ——心惊肉跳,这一天可真是吓死人了。

    我正想把气喘匀了,便听见耳畔传来一句话:

    “确定要这么掩饰过去,不说真话?”

    是闻信的声音。

    这厮一直在暗处待着,说实在的,他知道的事情真的不少。

    我生怕他把知道的告诉顾君则,猛地直起身子:

    “如今说了算怎么回事?自然不说。”

    闻信哼笑:“什么叫‘如今说了’?我猜公主是以后也不打算说罢?”

    我一时被这句话塞住,犹豫一瞬,把声音放得强硬了许多:

    “以后也不打算说又如何?你若是敢将此事告诉他……”

    孰知闻信却是笑着打断我:

    “放心,我还没有活腻味,自然不会告诉他。”

    他话锋一转:“不过,公主也说过,容许在下有复仇的权利,对不对?”

    我皱眉:“我的确如此说过,但是,走漏我让你保密的消息,并不能算在其中。”

    闻信的声音稍稍稳重了些:“如此便好,公主请放心吧。”

    他如此说,我心下也安稳了几分,好在他讲完这几句话便也不出声了,我大致换了衣裳,哪怕是正午时分,也把自己整个人都团进了被窝里。

    如今这波折暂时歇下,最近的日子,是不是就能轻松几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没出息的,其实我还是很盼望能和顾君则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比如……像我和他上次在边陲的小木屋里的日子,如果他没有受伤,身后没有追兵,肩上没有那般重的国恨家仇,哪怕贫穷清苦一些,我也觉得很好。

    可惜,我的愿望落空了。

    只几日过去,皇叔的江山便又不安定了。

    这一次是西北边陲不甚安定,而朝中少将领,皇叔思量一二,便又派顾君则前去镇压。

    我心里实在不愿——毕竟这等事,总觉得是皇叔设下的圈套。

    不想皇叔动顾君则,我担心皇叔算计他、伤了他。

    可惜我拦不住,曾经的我拦不了,如今连‘长公主位’都失去的我,更是拦不住了。

    顾君则走了两个月,我心里便惴惴不安了两个月。

    盼星星盼月亮盼他安然归来,可终究没料到,归来,才是一切的开始,我面临的是一番地覆天翻……

    他回来的时候,城中天气已略略转凉。

    那日城中鞭炮鸣响,喇叭声长,顾君则带兵归来,风尘仆仆,而皇叔、如今的皇帝,自也在宫中设宴,表彰功臣。

    顾君则是我的驸马,我自然也要携家眷前去。

    我入殿的时候,宫殿之中,人们落座了七七八八。

    顾君则已然坐在桌前,他身旁空了一个座位,应当是我的座位。

    我拂了拂袖子走过去,到座位前,一抬眼,却发现青萝坐在顾君则斜后方,用一种……有些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心下一怔,但这等场合,也知不可多言,我心下算计了一瞬——青萝这丫头原本是不在府中,也没有跟着顾君则去边陲啊?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此之前,她分明是在老夫人那里……

    想不明白,便只好垂了眼眸看向顾君则:“回来了,辛苦了。”

    顾君则抬眼看向我,唇角微微扬起:“公主这些天可还好?”

    我点头:“我很好,你呢?有没有受伤,都还好吗?”

    顾君则颔首:“都好,不妨事的。”

    说着他动了动身旁的座位,引我过去坐下。

    我便落了座,只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皇叔先敬了众臣三杯酒,复又转身执酒走下台来,向着顾君则举杯:

    “此番平叛,多亏永安侯出力,为国奉献,朕在此敬爱卿一杯!”

    顾君则淡淡而笑:“陛下客气,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说着也举起杯盏,一饮而尽。

    皇叔一笑,又说了些客套话,随后竟是看向顾君则身后的青萝:“听闻此番在西北边陲,青萝姑娘忠心护主,救了永安侯一命,此前不曾见过,朕还好奇是怎样的女子,今日得见,不得不赞叹,当真是妙人!”

    青萝微微一笑,亦是执起酒盏:“陛下过誉了,小女一介家奴,护主是本分,断不敢当陛下的称赞。”

    皇叔却是笑:“青萝姑娘谦虚了,此乃奇女子,如何能沦于‘家奴’之名?”

    “既然如此,朕今日不妨牵个线,朕知道尚书刘大人,年迈无子,不知刘大人可肯收了青萝姑娘为义女?青萝姑娘可肯为刘大人义女?”

    青萝施施然一拱手:“若能如此,自是青萝的荣幸,多谢陛下了,看刘大人的意思罢。”

    那边刘大人白发苍苍,捋了捋胡子笑道:“如此好的女娃儿,老朽欢喜还来不及,哪里能不收呢?谢过陛下了!”

    一拍即合,也对,这等好事,双方谁会不收着呢。

    按理说,有功得赏,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为什么我听着这一番事,心里这般奇怪呢?

    是因为之前种种,单纯的妒忌青萝,不想她好,不想她威胁我吗?

    我不否认自己心里没那么高尚,但是,好像我心里觉得怪异的不仅仅如此……

    还有,为什么青萝舍身救顾君则的事情,顾君则给我的信上,只字未提?

    我皱了眉,想不通其中缘由,可是思量一二又不得已收了思绪,调整好面色——身为顾府的女主人,应当依礼起身给青萝敬酒,以示大度和对她救护顾君则的感谢的。

    我自也如此做了。

    青萝在大殿上自然不似曾经那跋扈的模样,恭恭敬敬饮了酒。

    皇叔微笑着站在大厅里,捋了捋他那一小溜胡子,又做了中间人,安排刘大人和青萝互相祝酒。

    我只冷眼而观。

    可是心中的惴惴挥之不去,直觉告诉我,有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

    青萝敬完刘大人转身回来,竟是到桌前,双膝一软,跪在顾君则面前……

正文 168多余

    “婢子能有今日,承蒙陛下隆恩、刘大人厚意,但过去数年,全然仰仗主子和老夫人的关照,婢子在此敬主子、老夫人一杯。”

    青萝说着又举起酒盏来。

    我坐在一旁左右不是人,虽说我的确没关照过她,但是多少也是顾府的女主人,而这青萝半点不提我,我只觉得尴尬不已,却又说不得什么,只得微笑。

    顾君则沉默了一瞬,抬手举起酒盏:“客气了,也辛苦你了。”

    这二人只这两句话,随后尽是一饮而尽。

    我心下暗暗松口气——酒喝完了,也该消停了吧?

    谁知这青萝没完没了,放下酒盏,转身又给皇叔跪下了。

    她今日跪完这个跪那个,跪的时间堪比守灵,我觉得她简直就不用起身了,在这大堂里匍匐前进岂不是更方便?

    “陛下,刘大人,婢子承蒙厚爱,却仍有一不情之请。”

    青萝双手一合,略有怯弱之意。

    皇叔点头:“青萝姑娘请说。”

    青萝颔首道:“青萝如今承蒙厚爱,得了陛下赏赐,又被刘大人收留,已是感激不尽,只是……”

    “婢子打小在顾家长大,受老夫人教导,伺候侯爷,十年如一日,已然习惯了,不舍、也放心不下离开侯爷,不知陛下、刘大人能否允许婢子日后……还跟随侯爷左右?”

    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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