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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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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信那边拂了拂袖子,当即起身:“好,我便去做饭。”

    “就在隔壁,你有事要叫我,别自己乱折腾,不然,有你好受,出了事情也别怪我。”

    我犹豫了一下:“我们还等他吗?”

    闻信瞧我一眼,又转头过去:“他最早下午回,等他你就饿死了。”

    这厮的嘴依旧是半分不留情。

    他念叨了几句,拔腿即走。

    我在床榻上愣了一愣——闻信能做饭?第一次见他,还是在营里,他一袭黑衣挡着面颊,声音冷冽无比,这样的一个人,我实在想象不出他能做出饭来。

    事实证明我猜的没错。

    过了一会儿闻信端着几盘子菜,还有粥过来了,齐齐摆在床榻边的桌案上。

    我垂眼一瞧,那些菜皆是有些焦糊之色,还好倒是闻不出糊味,说明还没有糊到病入膏盲的地步。

    而那粥,看着也是凄凄惨惨,分明是热粥,清粥和饭粒却分得格外清楚,活了这么多年我都不曾见过这般神奇的粥。

    不过……

    这饭菜惨归惨,好歹也是他特意给我做的,我总不能折了他的好意。

    所以,虽然不能违心地讲出一句‘好香啊’,我到底也说了一句:“好多菜,多谢了。”

    闻信笑了笑,随后又是铁着脸坐在一旁了。

    我摆了摆手:“那我开始吃了?”

    他点点头。

    我拿着筷子看看他:“你怎么不吃?”

    闻信愣了一瞬,随后微微皱眉:“你是公主,我只是平民。何况如今我勉强算是你的下属,如何能一起吃饭。”

    我虽然从小就是公主,也知道这些规矩,但是一直也不以为意。

    为什么非要从吃饭的先后体现出身份高低呢?何况,我总觉得,闻信应当不是南国人,所以更不必有条条框框。

    更何况这顿饭全然是他做的,我什么都没做,不劳而获还让他看着我吃,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比了比窗外:“时候不早了,你不饿吗?我吃饭慢,你要是等我吃完再吃,饭都凉了。”

    闻信皱眉:“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对饿没这么敏感,在外面跑得多了,本也吃不了几顿热饭。”

    “你要是饿了就快吃。”

    我拿着筷子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可是这饭……全是你做的,我什么都没干,现在你等我吃完你才吃,我总觉得不合适。”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都趁热吃吧。”说着,我递了双筷子给他。

    我只有一条手臂能用,给他递筷子其实挺费劲挺狼狈。

    闻信低眼瞧了瞧我的手,总算把筷子接了过去,却是一面低声哼哼:“哼,你大抵是怕我在饭里给你下毒。”

    一面却是实诚,拿起筷子便夹了一柱子饭菜送入口中。

    说实在的,我真没往下毒方面想。

    我也夹了菜要吃。

    孰知眼看着他饭菜入口,他竟是自己皱了眉。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把夹着的菜也送入口中……

    神奇的味道。

    比起这味道,这菜的模样真算是好了不少。

    不过,他特意做的,我总不能吐出来吧。

    我勉强咀嚼了几下,然后无比坚强地咽了下去。

    有一种……许多糖许多盐还有葱姜蒜醋辣椒都放了的味道,可谓一道菜藏人间百味,说实在的,要不是今日和他相处半日多了解了些,要不是他刚刚嘟囔了一句,加上他自己也吃了,我真要以为这菜里有毒。

正文 172抉择

    到底是不能饿死,我咬咬牙皆是吞了下去。

    不知怎的,却是忽而想起来,当初和顾君则一起在小木屋躲避追兵的时候,当时他手臂受了伤还给我做饭,并且饭菜颇有几番滋味。

    当时他笑着和我说,是跟着军中的厨子学习过一二。

    当初的情形,如今想来,历历在目。

    只可惜……

    如今一切都变了,或者说,宫宴上的一切,我现在都觉得像是一场梦,全然不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顾君则,他怎么会那般待我?

    “别比了,也别瞎想了。”

    闻信的声音无波无澜。

    我愣了愣,方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把筷子放在嘴前,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动弹了。

    而动了动眼睛,又发现眼眶有些酸涩。

    ——好丢人,竟然在旁人面前如此失神失态。

    我狠狠咽了口气,看向他,嘴硬:“我没有想什么。”

    闻信哼笑:“那你便当我随便说说——”

    “我做的饭当真是不好吃,有的人做饭的确是好吃,但是那好吃的饭菜,公主现在是吃不到的。”

    吃不到。

    对啊,不仅仅是我见不到顾君则。

    即便我见到了,估计他也不会再给我做了吧。

    我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闻信的声音放缓了几分,似是在劝我:

    “所以,还是先好好把饭吃了,味道虽不好,蔬菜干粮肉类一应俱全,吃好了,才能养好伤。”

    我点点头,也不多说,手也不再停了。

    却总是不自觉地往别的地方想,越想越难受,独独有一点,心里稍稍安稳——我的武功,还有我做的一切,没有告诉顾君则。

    如此,难过归难过,我多多少少还是有后路的。

    傍晚时候,狐狸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都城那家颇为红火的南都排骨,找了个盘子,摆了满满一盘,不住地告诫我多吃点。

    我听话地大口吃排骨。

    狐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他当做家人了。

    狐狸便在一旁督促我:“多吃点,这胳膊伤得不轻,明天先生才能过来给你瞧,今天便只能先多吃点,好好补补了。”

    我点头,吃得愈发积极了。

    狐狸总是这么喜欢念叨我,我记得当初在衡州,他也是这般来来回回地嘱咐我……

    ‘吧嗒’。

    眼泪突然就狠狠砸了下来。

    我匆忙放下筷子,用手背有些慌乱地擦着眼泪。

    狐狸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替我擦眼泪:“傻丫头又胡思乱想什么?”

    我勉强稳了稳神:“我想起上次在衡州的时候,我们分别,你也是嘱咐了我好久。”

    狐狸微微皱眉,叹口气:“所以,公主可是听了我的话?”

    我咬了下唇:“我庆幸我听了……多亏我听了你的话。”

    “你当初反复告诫我,武功的事,不可同旁人说,顾君则也不要说……我当时不甘不愿,但是终究还是听了。”

    狐狸眉头皱的愈发紧了,沉沉叹了口气。

    眼前一片模糊,我努力地抬眼瞧着他:

    “我欠他许多条性命,我该还他的,所以莫说这次手臂是伤到了,即便是生生断了,我也觉得应该救他。”

    “但是……但是心意不一样。”

    “狐狸,我当初在衡州寻不到他,火烧火燎甘愿独自一人在混乱的城里闯,我有的一切我都想告诉他……事到如今,我想,也许……”

    “也许这番心意算是错给了他……”

    狐狸眸光深了几分,摇摇头,只是抬手给我擦着眼泪:

    “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了。”

    “只要没有把你的武功告诉他,就还有后路可走的。”

    我抽噎着点点头。

    他拍拍我的肩膀:“小公主,往前看啊。”

    “狐狸认识的小公主,可是那个能在危急关头斩杀将帅的奇女子,可是那个一无所有困顿于宫中仍然竭尽能力想要自救的倔强丫头,事到如今又算什么呢?所以,冷静一下,我们来想想以后怎么做。”

    我心下愣怔。

    随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上,我的确是同往常大有不同。

    顾君则纳了青萝为妾,从那一刻开始,我便全然乱了方寸。

    之后的一切浑浑噩噩。

    狐狸许是见我没有答话,便又问道:

    “比如说,你在这里养好的手臂上的伤,然后打算如何呢?”

    “是还要回到顾府,还是……跟着我走?”

    跟着狐狸走?

    这是我不曾想过的事。

    我有些迷茫地看向他,随后摇头:

    “狐狸,我……肯定不能同你走的。”

    狐狸皱了眉:“为何?公主,我不是他,何况我还欠你的愿望,如若你想跟我走,我定然会护你周全。”

    我咬了唇角:“狐狸,实不相瞒……我一两月前试探一个段家人,问他失去武功应当如何恢复,他跟我讲了那解药的配方……”

    “我听下来,心里有了些猜测……”

    狐狸不曾言语,一对凤眼深深瞧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讲出了那番话:“狐狸,我猜……你会不会是北国皇室之人?”

    狐狸愣了一瞬,随即只是叹了口气,不曾回答。

    我心下有些没底,不自觉地已然加快了语速:

    “不,即便你真的是北国皇室之人,我也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对你有什么隔阂,只是,身份摆在这里,我是南国的公主,又已经嫁了人,你若是北国皇族,届时一旦被人发现我失踪之后出现在你这里,只怕你我二人都不好收场。”

    “不仅如此,南北两国利益冲突本就不少,多半也会让这件事扩大,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不是什么无私之人,但是也明白,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念之私,害了这么多人。”

正文 173师父

    狐狸眸光暗了一暗,却是不置可否。

    末了,他低声道:“所以你便打算回顾府,仅仅是因为这些吗?你可知道,你回去必会受尽委屈。”

    我何尝想不到?

    可是,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固执,尤其是我。

    就像当初,我在宫里困顿不已,可是念及沉晔宫是我长大的地方,便依旧是几次三番狠不下心离开那牢笼;而如今,我明知顾府已不是从前的顾府,回去只怕要吃苦,可笑心中对顾君则仍存那一线期待,且不忍他因为我的失踪被皇叔刁难,我还是打算回去。

    我点头:“我还是回去为好,柳暗花明,以后没准会好呢。”

    狐狸看了看我,叹气:“我记得,曾经在宫里和你聊,你也总是这种想法。”

    我哑然。

    狐狸叹口气,也不多言,把排骨推得又离我近了些:“不说了,多吃些,一会儿凉了。”

    这地方是荒郊野岭,可是我留在这里,却是自在得紧。

    原本有些认床,可是这一晚上在这里,也是睡得安安稳稳。

    我大抵是真的把狐狸当家人了。

    一觉到天明。

    窗外是隐隐鱼肚白,我揉了揉眼睛,忽而听见外面的交谈声。

    ——又是狐狸和闻信在聊。

    “那边再催了,您再不回去,只怕那边的人又要说道。”

    是闻信的声音。

    狐狸声音沉沉:“近日天气阴翳,便说赈灾归去途中遇雨,山体巍巍,道路泥泞,不敢前行。”

    闻信叹口气,隐隐有劝谏之意:“您何苦如此固执,一旦碰巧,他们便抓住了把柄,到时候可不好处理了。”

    狐狸冷笑:“碰巧?你是说他们碰见我么?他们若是敢如此讲,我便也可说,他们蓄意跟踪于我,数次从中作梗,又在朝堂上嫁祸于我,图谋不轨。”

    闻信沉默一瞬,随后只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您来这边也有几次了,那东西的线索都找不到,如今都城出了这大案子,想寻到更是难上加难,您留在这里,也做不来什么,为何不回去呢?”

    狐狸声音略略高了几分:“我本也没打算此番找到那东西,但是小公主还在这里,手臂伤成那副样子,我如何能先走?”

    闻信声音有些发软:“她也没说让您留下陪她……”

    他停了停,又道:“不若您先回去,您交代我了事情,我总归也要留在这里,请放心,我定会保她无恙。”

    狐狸笑了笑:“当年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你来这里,既是帮我们探查那东西的情报,不也是为了找她寻仇?”

    “我信得过你,但是我不相信仇恨是这么容易消解的。”

    闻信声音也高了几分:“那您对她的仇恨呢?”

    “那是我的父亲,便不是您的师父吗?”

    我头脑一蒙。

    刚刚醒过来,本就迷迷糊糊,听着他俩这样不明不白的谈话,心里便更迷糊了。

    问题是,他们说的事情,似乎与我相关,可我却一句都没听懂。

    就在这里迷迷糊糊干着急。

    狐狸沉了一口气:“师父永远是我的师父。”

    闻信的声音咬牙切齿:“那您为何如此待她?!”

    狐狸声音严肃了几分:“原因十年前便同你讲过,只是你一直不信。”

    闻信冷哼:“十年前?您是说那个理由?”

    “怎么,那唬人的话,明摆着是朝廷不敢和南国为难,估计找寻的借口,怎么,连您都信了吗?”

    “您是真的毫无根据地相信,那传遍天下的消息是假的,还是您根本就从心里不肯与她为敌?”

    狐狸停了一瞬,随即道:“毫无根据?闻信,根据明明白白,是你不肯信。”

    “你从未想过,师父是何等人,如何会死得这么轻巧?”

    闻信据理力争:“轻巧?她的武功回来了,你也看到了吧?确是有几分厉害的,您如何能说是‘轻巧’?何况是背后一击,更是说不准了!”

    狐狸反驳:“可是师父身经百战,不可能……”

    “二位,打扰了。”

    突然之间,又有一个格外熟悉的、厚重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动,有些费力地抬起头来。

    外面一阵安静,随后是匆匆的脚步声。

    我不知他们都去了哪里,只是谈话声再听不见了。

    可是,刚刚的那个声音……

    我心下有几分雀跃,困意消了大半,今日手臂好了几分,绷带又包扎得完好,我大致能自己起身处理东西,收拾好衣裳,洗漱完毕。

    一切妥当我推门而出,直奔正屋而去……

    闻信给我开的门。

    他瞧见我皱了眉:“你倒是顽强,自个儿也能起来。”

    狐狸在屋里的主位上坐着,他身边,是一个白袍长髯的老人,仙风道骨,他瞧见我,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

    我却是眼眶一热,几步向前便要跪下。

    却被他和狐狸一人一条手臂扶住。

    “师父……”

    我哑着嗓子唤这老者。

    师父摇了摇头,只是低声道:“你手臂伤成这样,便莫行大礼了。”

    我被他们拽起来,看着师父,声音不自主地发颤:“师父,这些年,您去哪里了?宫中发生了许多事,父皇母后他们……”

    师父摇了摇头:“公主,我云游在外,却并非不问世事,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

    我犹豫了一下:“所以,您……”

    他沉了口气:“此番,即便……”他转眼看了下狐狸,随后低声道:“即便他不来寻我,我也定然要找到公主的。”

    “尚有一个约定未能完成,老朽还要寻公主赴约。”

    我一愣:“什么约定?”

    师父瞧我一眼,声音低了几分:“公主不是陛下,这约定,不需知道得这般清楚,只要明白,于公主无害便好。”

    我皱了眉,愣在原地。

    师父却显然无意多谈,伸手比了比我的手臂:“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了吧,若是耽搁了,落了病根或是伤疤,都不好。”

正文 174是他眼瞎

    我点头称是,心下存疑,但是如何好反驳师父的话?

    更何况我知道师父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不打算告诉我的事,就算我软磨硬泡,也是不可能问出来的。

    “既是老先生决定留在此处,不如……您便先回去,事情紧急,切莫再耽搁了。”

    这边师父给我瞧着伤,那边闻信看着狐狸,一脸认真。

    话题还是早晨我隐约听见的话题,闻信还在劝狐狸回去。

    狐狸没做声,倒是师父听见他的话,转身过去瞧了他二人一眼,淡淡道:“我既是过来了,便一切稳妥,自己的弟子,自己自然会照顾好,更何况有约在先,二位若是事忙,便请先回,毕竟身份特殊,留在此处多少也危险。”

    狐狸犹豫了一下,闻信却道:“在下是不回的,和公主尚有约定。”

    他倒是没提和狐狸之间好像有什么‘事情’,只说是和我的约定。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我觉得他们三个人都知道好多事情,只有我迷迷瞪瞪蒙在鼓里。

    不过,来不及想这么多了。

    我弄明白了一件事——狐狸若是留在这里,恐怕会有麻烦。

    我是绝不想让狐狸为难的,我知道他待我好,我也把他当家人。

    “狐狸。”我犹豫了一下,开口。

    狐狸看向我,眸光深深。

    “不若你先回去吧,我手臂好得差不多了,师父和闻信也都在这里,一切都稳妥,你放心吧。”

    狐狸皱了眉,大略瞧了一眼闻信,随后沉声道:

    “公主确定?”

    我点头:“确定,这里一切安全,你先回去忙吧。”

    狐狸转眼看了看立在一旁的闻信,他二人似是交换了个眼神,随后,狐狸向着师父一拱手:“如此,公主的安危,便托付给老先生了。”

    我师父捋着胡子笑:“你这后生可是有趣,你二人萍水相逢,我却是她师父,你却要同我讲‘托付’二字。”

    狐狸一愣,随后面颊微红转脸过去。

    我向着师父笑:“师父,伏波也当狐狸是家人一般。”

    师父转眼看了看我,没多说什么,随后转头又看狐狸:“且放心吧,我在这里,便不会有意外。”

    狐狸又瞧了闻信一眼,随后向着这边三人拱手:“如此,在下便先行一步了。”

    狐狸交代我几句,便匆匆而去,我心下只想着,千万不要耽误他太多事情。

    而师父给我又查了查手臂,便放我先去休息,告诉我等手臂好了八成,便再教授我些武功,毕竟这些年几经波折,我的水平估计已经大不如前了。

    闻信便陪着我往屋中走。

    方才合上师父所在屋室的门,闻信便斜眼瞧了瞧我,低声道:

    “怎么样,公主,我说话算话吧?”

    我头脑发蒙:“怎么?”

    闻信哼哼一声:“公主的脑袋是木头做的?”

    “他不相信我,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的约定,我没泄露消息,难道不是说话算话?”

    这弯弯绕绕的计较方式,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过,多少也是他履行了承诺,我颇有几分郑重地点头:“如此便好,说话算话。”

    闻信的面上竟是隐隐显出几分得意之色来。

    我瞧了瞧他,也懒得说什么,不想没走几步,他又补上一句:

    “今天早晨我外出,听说了些事情。”

    我一愣,下意识地想到了顾君则:“什么?”

    闻信声音又低了几分:“你可知道,顾府现在又加了力道,在找你和那……那个刘青萝,就算是个小集市,都有人在发寻人的单子。”

    我略略皱眉:“寻人的单子?是如何模样?”

    闻信答:“长三宽二,长条模样,上边是你的画像,旁边是字,下边是刘青萝的画像,旁边也是字。”

    我‘哼’了一声:“单是这寻人的单子,都足够我在都城中颜面扫地。”

    堂堂公主,被驸马画在单子上,和驸马的侧室一起。

    真的是丢人。

    闻信显然明白我的意思,他微微停顿,随后仿佛是在宽慰我:

    “公主,你也别太难过,我瞧了瞧那单子,再怎么说,你也是列在那刘青萝上面的,显然比她重要的多,并且,多多少少,那画像还是属实,画的你比那刘青萝好看上许多许多。”

    我哼哼一声:“你的意思是,因为差的多,所以别人看了这画像,就不会觉得我狼狈,只会觉得是顾君则眼瞎?”

    闻信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听见他好像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也对,要是顾君则不欢喜你,欢喜那刘青萝,他大抵真的是眼瞎。”

    这几日过得安稳依旧。

    闻信口舌不饶人,但是也当真是安安稳稳陪着我。

    师父照顾我,等我手臂好得差不多了,便开始跟我讲习武之事。

    直到那天闻信从外面回来,瞧了瞧我,声音有些犹豫:

    “公主,城里有消息了。”

    我本是看着师父给我的书,闻言抬眼多瞧了他两眼:“如何?”

    更多的却是不以为意的。

    孰知闻信却道:“那位刘青萝……已经找到了。”

    我手一停,随后佯装镇定:“该找到的,她又没有像我这样,被你们发现,故意在躲,顾君则搜寻的力度那般大,自然是该找到了。”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我心里颇有一番郁郁。

    刘青萝回去了,我没有回去,那如今顾府里,他二人便是名正言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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