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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人养成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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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赢性子执拗,加上在书肆和别人大打出手,已经早就恶名在外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中了案首,叫不少人气的牙痒痒。
  不到晚间,前来请人的衙役就来了,恭恭敬敬的请了沈赢去黎家府上赴宴。
  顾南枝拿出一块碎银子,塞给了衙役以后,笑道:“我们家少爷晚间一定去拜会黎县令,叫官爷辛苦来一趟了,天热拿去喝喝茶。”
  那衙役顿时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果然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他前去请那个客栈的学子,人家只是嗯了一声,瞧人家大门大户的少爷,银子都足足赏了半两,可真是大方,对着沈赢和顾南枝一顿吹捧,然后就回去复命了。
  三个人商量,决意都一起去,包括顾南枝,虽说女子不该抛头露面,但是书肆闹也闹过了,名声也在外了,这时候藏匿起来,到叫人笑话。
  沈赢觉得在理,觉得有时候顾南枝的想法叫人措手不及,但的确是在理。
  三个人换了一身衣裳,刘程璧中规中矩的穿着长衫子,半旧不新,看着干干净净。
  沈赢换了更加隆重的衣裳,穿鞋带冠,和平常在家过年过节穿着打扮。
  顾南枝也换了一身稳重些的衣服,挽上妇人髻,走在沈赢边上,到是十分妥帖。
  雇了一辆马车以后,三个人便向黎府上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那边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顾南枝挑开窗帘看了一下,这一次不止是宴请学子,还来了好些有来头的世家。
  这芦城最大的官儿就是同进士县令,然后就是举人出身的县丞,同进士的县令几乎可以说一手掌控这芦城了,其实这一次,他要偏袒自己儿子黎晏书,一点也不难,但是就是没有一丝一毫偏袒,每一次都是给黎晏书次名。
  沈赢不禁对这个黎县令感到好奇,到底是怎么样公正不阿的一个官儿。
  由小厮引进府内,便往后边垂花门后去。
  只见后边朗朗阔阔竟然是一处花园,园内点着灯盏,明明灭灭,颇有意境。
  再往前就是一座三层木楼,建造的十分有气势,里面也是灯火辉煌。
  沈赢拉着顾南枝往里面去,一进去就瞧见首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深褐色的便服,双眼炯炯有神,一瞧见沈赢进来,便瞧着他。
  顾南枝看了那人一眼,便转头去看别人,何长生已经到了,坐在右手边,顾朝西也在,只是隐在后头的席位上,而黎晏书坐在右手边朝着她盈盈一笑,示意他们坐过去。
  沈赢朝着主位上的黎县令拱手,“小生沈赢拜见黎大人,住的远些,所以来迟了,叫大人担心了。”
  客气话谁都会说,沈赢会说,顾南枝心里却有点惊讶,想来他也开始慢慢改变待人接物的态度了。
  黎县令听到沈赢不卑不亢的样子,展颜一笑,似乎很是满意他的态度,他大手一挥,指着黎晏书边上的席位道:“过来坐,还站着做什么!”


  ☆、第二十三章被跟踪

  赢便就拉着顾南枝和刘程璧一起入席,然后拱手和黎晏书道了个好。
  黎晏书嘿嘿笑,也还了个礼。
  倒是黎县令这时候看清了沈赢身后的顾南枝,起初以为只是丫头来伺候的,但见那丫头长得粉妆玉琢,十分乖觉讨喜,仔细看去,两靥娇艳如花颜色,双目不怵,仪容请清朗朗,气度不俗,端不像是个丫头。
  待到她坐倒在沈赢身边,黎晏书瞧见她妇人的发饰,不禁大吃一惊,笑道:“沈小公子,这么早便娶亲了,我家晏书痴长几岁,还是孑然一身呢!真是惭愧!”
  黎晏书被黎县令说的脸色绯红,道:“父亲又说笑了!”
  顾南枝浅浅一笑,适时的露出羞怯之色,沈赢便道:“我家娘子怕生,黎县令可不要在笑我了。”
  黎晏书嘴角直抽抽,若说顾南枝怕生,那天下的女人都见不得男人了。
  “早成家好,早成家好,有人照顾着,你瞧这一次不就拿了案首!”黎县令哈哈大笑。
  沈赢也难得笑起来,转头对着顾南枝道:“这一次也都是托了我娘子的福气。”
  刘程璧已经司空见惯,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恨不得每天十二时辰都看见对方,也不知道他们腻歪不腻歪,反正刘程璧是腻歪了。
  黎晏书瞧着也不好意思,转首去找何长生喝酒,这何长生也是不多得的人才,父辈都是农户,还是给财主家做佃农的,出来一个如此的何长生,想来是十分艰辛的。
  刘程璧和何长生二人十分不对付,一瞧见黎晏书竟然去给他敬酒,登时一股子火气就要冒上来了。
  沈赢知道二人嫌隙,皱着眉头,低声对刘程璧道:“我们在外面,你收敛些。”
  刘程璧这才愤愤的转过头去吃菜,也不再理会黎晏书了。
  顾南枝知道他心性不羁,却有些冲动易怒,但人总是自己人,便劝道:“你莫要禀不住性子,日后跟沈赢一起朝上走,若事事如今日一般,什么都摆在脸色上,叫人看轻了不说,也要吃大亏的,你讨厌他,咱们都知道,但是功夫要做的,我们不看,有的是人看,今日县令和县丞都在,你仔细想一想,以后少不得碰到这样子的事情,要是你与真正的仇人共坐一桌,你还拔刀杀了他不可?”
  刘程璧听到这话,脸色腾的发白,眼神都冷冽起来,他端起一杯酒,过了许久,忽然朝着何长生道:“咱们一个村子出来的,今日你的前十,我还没有好好贺喜过呢!这杯酒敬你!”
  何长生听到刘程璧面色淡然的说出这话,吓了一大跳,脸色怔忪,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缓过神来,微微一笑,也端起酒道:“刘兄哪里的话,咱们都是同喜同喜,有什么敬酒不敬酒的。”
  黎晏书和黎县令微微诧异,都惊讶道:“原来还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秀才,这事可不多见啊!得再喝一杯!”
  沈赢对刘程璧的态度十分满意,打算帮刘程璧博上几分面子,便调侃道:“我也是和他们一同的呢,长生是我家庄子上长大的,程璧和我交好,他爹爹又在我家里当差,黎大人咱们村子一下可是出了三个哦。”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个骄傲的何长生原来是佃户的儿子,还这般傲气。
  那县丞本来是想和沈赢交好,他家中有一女儿,年纪不过十四,长得娇俏可人,正是结亲的时候,原本就想在今年择一个好苗子,瞧见沈赢已有嫡妻,不想自己女儿委屈做侧室,就把主意打倒了何长生身上。
  可是沈赢又说何长生是他家下人,顿时心思就没了。
  要是清清白白的农户家,他还能帮衬一二,可是庄子上的佃户,说出去是农户,可实际上就是沈家的下人,他上一辈都卖给人家了,小一辈就算自立出来,也永远逃不过奴仆的后人一说。
  这个县丞本姓刘,字承益,本是京郊人士,考了举人以后,怎么也考不上进士,便托家里人的关系,做了个富硕的小县丞,多年来也是舒舒坦坦的过来了,可是为人爱面子至极,他思索再三,转头又去看其他人,瞧见一个个歪瓜裂枣的,也瞧不上了。
  正好,他看见刘程璧起来敬酒,他的模样有些熟悉,小小年纪,样子老成,可到底剑眉星目,英气十足,不巧的是又是个做下人的,便没了心思,准备明年再寻。
  “说起来,我和沈少爷还有何公子、刘公子也是同地出身呢!”顾朝西这时候忽然站起来,端起酒杯,朝着沈赢咧嘴一笑,“这杯酒咱们该一起喝。”
  沈赢嗯了一声,也端起酒抿了一口,“顾公子客气了。”
  刘程璧和何长生也都喝了一杯酒,那黎县令看的有些惊奇了,当时翻阅履历的时候,瞧见沈赢出自大鼓镇沈府,他记得沈府和何府结亲了,所以对他也是几番照顾,叮嘱了自己儿子可以结交,没想到这大鼓镇子竟然出了这么多能人,不由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那刘县丞瞧见了顾朝西的时候,眼睛一亮,他记得这人,似乎也是前十的名头,他瞧着顾朝西敦厚老实的模样,心里有了计较。
  他端了一杯酒站起来,笑道:“瞧今年大鼓镇子可要出名了,竟然来了这么秀才,后生可畏啊!来!我敬大鼓镇子各位学子一杯!”
  沈赢和刘程璧坐在一起的,刘程璧稍稍在后面,本来隐在后头瞧不清楚,这一站起来,倒是叫人瞧清楚了,长得眉目俊朗,身姿绰约,端的是一副好皮囊,和沈赢完全不一样,一股子阳刚气。
  那县丞瞧了顾朝西一眼以后,转头一一去看别人,瞧见刘程璧俊脸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顿,神色突变,他赶忙喝下手中的酒,勉强一笑以后,坐下来也不再说话。
  黎县令瞧着奇怪,也没有说什么,那县丞仗着自己家族在京中有些势力,常常给人脸子看也不是第一回了。
  众人推杯换盏,谈诗论词,不知不觉已有一个多时辰了,瞧着外面都静下来。
  黎县令便准备了一些醒酒的汤水给众学子,又嘱咐天黑小心,一一送走众人。
  只余下了沈赢和刘程璧,他们还在和黎晏书说着话,黎晏书兴趣丝毫不减,带着他们在花园里走了一会。
  沈赢有些乏了,身子沉重,走了一半,就耷拉在顾南枝身上,但顾南枝却是精神奕奕,和黎晏书时不时说上几句话。
  说着说着便提到明年春季的省试上去了,黎晏书但笑不语。
  刘程璧便觉着不服气了,道:“瞧你样子,莫不是胸有成竹,打算明年就去上省城考试?”
  黎晏书哈哈一笑,“在下正有此意。”
  沈赢听了,不由打起精神,问道:“黎兄真有此意?”
  黎晏书听沈赢语气,收了玩笑的模样,转头道:“正是,我不愿蹉跎,本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县试以后也禀明了父亲,父亲也同意我的做法,想来一人上省城孤单,沈公子”
  沈赢和顾南枝对视一眼,他们就是如此打算,县试以后,大多数学子回乡继续苦读几年,加固学识,为的是省试更加保险,但是沈赢不愿意浪费时间,对他来说考试只是一种手段,他自恃读书多年,承袭何家教育,和太子也就是当今皇帝同出一个师傅,他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原本他准备和顾南枝回去住一月,便北上去省城,静待省试。
  没想到黎晏书也是这个打算,叫他吃惊,也叫他欣喜,也算是有个说话的人。
  沈赢想了想,笑道:“黎兄如此,是有把握一举中举了?”
  黎晏书觉得沈赢一定是和自己有同样的心思,想来笑容更深了,“本来是这般觉着,但是遇到了沈公子,有些拿不住了,但还是想一试。”
  沈赢低头,声音却朗朗,“那我便和黎兄做个伴吧省的黎兄路途寂寞。”
  黎晏书大喜,激动走上前,就要去握沈赢的手。
  沈赢灵活的躲过去,“南枝在这里,你莫要拉扯我,省的她生气。”
  顾南枝看沈赢真心欢喜,心里也高兴,但听见他又存心编排自己,更加乐了,这沈赢当真是小气。
  黎晏书却没有在意,嘿嘿的搓搓手,道:“我去告诉父亲,我们一路,他也放心的多。”
  沈赢点头,“按规矩,我也该回去和家里说一声,现在先同黎县令说去。”
  黎县令得知沈赢也要去参加省试的时候,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就差站起来拍桌子了。
  顾南枝看他们黎家父子的心性是真好,怪不得外间也对他们一家人爱戴有加,对那县丞却说起来都是怨言。
  她看黎县令言语之间,都是嘱咐黎晏书多照顾一些沈赢,似乎是知道沈赢身子不爽,心里觉着奇怪,过几日回了沈府问一问是不是家族里有和黎县令交好的,还是他曾是何老太爷的学生。
  听何醒夫说,老太爷以前年轻些的时候,在京中书院教习过七八年,手下的学生不知多少。
  他们在黎家又逗留了一会,便告辞了。
  顾南枝看刘程璧一路上不曾说话,知道他心里不舒坦,她朝沈赢使了个颜色。
  沈赢掀开眼皮,打了个哈欠道:“这回回去,你多读些书,虽然侥幸过了县试,成了秀才,但接下来要万分努力才可,你不比黎晏书是书香世家,自小便捧着书长大的,你的时间紧迫,不要有些其他念头了。”
  刘程璧抬起眼睛瞧了两个人,然后微微一笑,“我省的。”
  沈赢想了想又道:“我既然教习你,我去哪里,你便跟着,日后我不能教导你,便会给你寻更厉害的师傅,不要灰心,你比黎晏书的天赋只高不低。”
  刘程璧听到这话,脸色松动了许多,他点头,“我知道。”
  顾南枝看刘程璧这样傲娇,丝毫不愿意比黎晏书低,忍不住想要调侃,忽然身后传来一串细密的脚步声,几乎是细不可闻。
  她先是一怔,随后又放松下来,“快到家了,咱们走快些,你看你们都困的上下眼皮打架了。”
  沈赢刚准备说这离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呢,抬头看见刘程璧的脸色严肃,眼神不住往后看,立即明白了身后怕是有人。


  ☆、第二十四章回家

  三个人拐进前面的巷子里,然后在里面驻足了一会,说说笑笑,好似是找不到钥匙了一般。
  顾南枝把沈赢塞给刘程璧,“我爬墙进去,给你们开门。”
  刘程璧大声:“瞎说什么!咱们找个店住一晚不就成了,你一个女孩子,做这事不羞吗?”
  顾南枝把匕首拿出来,眼睛警惕的盯着外面,嘴上说着“嘿嘿,不羞,咱们有住的不方不回,住什么店啊”
  “倒也是,你等等我,我去爬墙。”
  两个人插科打诨,过了好些时候。
  刘程璧忽然道:“人走了。”
  沈赢立即睁开眼睛,左右看了一下,“赶紧回去。”
  这一次他们从巷子里绕回去了,一进屋子,立即关上大门,加了大栓,才松懈下来。
  沈赢的睡意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坐下来顾南枝倒了一杯水以后,道:“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明天出门且小心些,有宴会再请,一律推说我身子不爽,过两天,我们便回镇子。”
  顾南枝也是这样打算,心急火燎的坐下来,端起水就喝,砸砸嘴道:“这夜路走的不安生,看来芦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赶紧回去吧。”
  刘程璧却吓的心惊胆战,不知道这跟着他们的人是冲着谁来的,他也不敢说什么话,只是点头道:“回去也好。”
  沈赢不着痕迹的瞧了一眼刘程璧,道:“嗯,今天也累了,早些歇息,明日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顾南枝给刘程璧到了一杯水,“喝一口去睡觉吧。”
  刘程璧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一饮而尽所有的茶水,转头进了自己屋子,心砰砰直跳。
  看着刘程璧的背影,顾南枝问:“你觉得这事情是冲着他的吗?”
  沈赢也摸不准,“不清楚,也许我得罪了那帮子学子,他们想要讨账说不定,先去歇息,明日再瞧。”
  顾南枝心里是真的奇怪,怎么在黎晏书家喝完酒,回来就有人跟踪他们呢。
  黎晏书也是知道他们家地址的,应该不会是黎晏书,而且这人跟过来也只是为了弄清楚他们的住址,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二人回房以后,顾南枝把这话和沈赢说了出来。
  沈赢满不在意,只是嘱咐早些歇息。
  顾南枝心里更加疑惑了,夜里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大早,沈赢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独自练着拳。
  顾南枝昨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了,就在门边上打了个哈欠,看沈赢打拳,一边看一边调侃,“往右一些,拳头用力捏紧了,腰腹用力。”
  沈赢一个眼神过去,“多嘴。”
  顾南枝哼了一声:“不多嘴,你多错。”
  刘程璧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一脸大汗,瞧见两个人起来了,从身后拿出一个食盒,“我早上买的蒸糕,你们吃。”
  顾南枝心里一咯噔,“你出去了?”
  刘程璧淡然点头,好像完全不是什么事情,“我出去瞧一瞧有什么不对劲,在那巷子里注意了一会,没有什么状况,就随手买了蒸糕回来了。”
  沈赢也忍不住有些焦躁的停下动作,转头去看刘程璧。
  瞧见他脸色好了许多,只是眼下发青,叹了一口气道:“你去歇一会,起那么早,今日我们收拾一下,明日就走。”
  刘程璧点头,“行。”
  顾南枝也道:“我去和厨娘说一说,明日就不要买菜了,今天吃上一顿,一早就走。”
  刘程璧把蒸糕笼子放在屋里桌上,转头又叮嘱他们:“快吃,要不等会凉了。”
  顾南枝摆摆手,喊他快去歇息,伸手捡了一个蒸糕,塞进嘴里。
  沈赢慢慢走进来,“还没洗脸就吃东西,不羞吗?”
  顾南枝抹抹嘴,又拿了一个,道:“有什么好羞的,民以食为天。”
  沈赢被她气的乐了,拿汗巾擦擦手,然后坐在桌子前喝杯水,才伸手去拿蒸糕。
  一口刚进嘴巴里面,就听见门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切。
  顾南枝一口蒸糕赶紧吞下去,立即奔到大门前,轻轻问了一声:“谁?”
  外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然后一个男中音响起来,听着浑厚的紧,“我是县丞家的小厮,我家老爷今天想请沈公子和刘公子去府上,请帖都带来了。”
  顾南枝一愣,转头对沈赢打手势,叫他进去。
  沈赢皱眉,转身走到屋子里面,推开一侧的窗户,紧紧盯着外头的情况。
  顾南枝看见人进去了,才拿下门栓,道:“是县丞家的,我家相公还未起身呢,昨夜喝多了酒,身子乏着,半夜又发烧,这会儿还没醒呢!”
  屋外果然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皮肤很黑,浓眉大眼,穿着一身布衣,他手里拿着一张请帖,还不停往里面张望。
  嘴上不依不饶道:“可是我家老爷说沈公子得了头名,务必想去做客。”
  顾南枝冷了脸,“那可不凑巧了,我相公病的厉害,能不能走路都是问题,做客怕是不能了,你这名帖我先收下,待哪日身子好转,便上门去道歉,你回去复命吧!”
  那人犹豫许久,好像不愿意离开。
  顾南枝皱眉,“怎地你还不走,我可要去抓药呢!”
  “那刘公子可还好?”那人又问。
  顾南枝心里有些怒意了,声音不自觉加重许多道:“你这人这么多话做什么,若是我家相公身子好了,便去拜见县丞,多有见谅之处,自会请你们家县丞见谅,你不要拦着我做事了,快些回去复命吧!”
  磨了许多嘴皮子,那个县丞家的仆人才离开。
  顾南枝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走远了,赶紧关上大门,招来厨娘出去买些下热的汤药,厨娘吓了一跳,这秀才老爷怎么才考试完就生病了,该不是没福气享受吧。
  顾南枝不管她如何想,又告诉厨娘沈赢身子不好,明早就回家,今天且收拾收拾,待会回来便结算她的工钱。
  厨娘听了,更加肯定沈赢生了大病,拿了银子出去以后,拐到街口,瞧见平常一起买菜的婶子,一把拉过来,便把沈赢病了的事情全部抖落出去了。
  等她买完药回来,这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沈赢生了大病,明天就回去。
  不过这时候离开的考生不少,考好的没有考好的,除了那几个高调的学生,都开始准备回乡了,继续下一次考试。
  沈赢在大鼓镇颇有名气,病秧子的名头也不是虚的,他一病,众人都又笑起来,少不了一些龌龊话,诋毁他和顾南枝的。
  不过这正好给他们了由头,第二日一早就找了马车,运了一些要紧的东西回去,剩下都托给镖局了,日后一并运到省城去。
  启程那早上,他们天刚亮就走了,街上除了买早点的人,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索性回大鼓镇不过一上午的时光,一回到家,他们才觉得一颗心放了下来。
  沈渔和何醒夫没有接到他们俩的口信,还以为他们会在芦城多带些时间的,没想到他们吃着晌午饭的时候,三个人就赶着车回来了。
  沈渔惊讶的很,赶紧让小厮收拾东西进院子,给三人备下汤水,又叫人通知族里人,今晚上家宴。
  毕竟中了秀才也是大喜的事情,礼数不能少,他们家世代从商,名头一直不好听,上一辈开始注重读书科举的事情,家中子弟天赋参差不齐,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沈赢,这大喜事恨不得召告全镇的人。
  二人一回来,歇息了片刻以后,便去沈老太爷房里磕了头,然后又去何老太爷屋子里说了会话,直到傍晚才有空去找刘程璧和刘创他们二人。
  刘创到底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试了试顾南枝的功夫长进没有,还恭喜沈赢拔得头筹之喜,一点不像是危机紧迫的样子。
  顾南枝心里有些不明白,瞧见刘程璧垂眸看书的时候,忽然豁然开朗的了,这刘程璧定是瞒着刘创他们在芦城遇到的事情,生怕刘创不愿意他跟着他们去省城考试。
  他这般心思,叫人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自己这般危险,还一直以身犯险,这书就这么有趣不成?
  辞别了刘创以后,大厅那边已经热闹起来了。
  沈赢怕耽搁时间,赶紧拉着顾南枝去就做,今日他是主角儿,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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