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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人养成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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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枝惊讶于何家的体贴,一连送了两次,生怕他们少了什么。
  若松接过来包裹,一看里面竟然还有木炭和衣服,多的是吃食。
  顾南枝谢过小厮以后,又让若松给了两个铜板,然后就送走了人。
  黎晖听到声响,出来帮着搬东西进去。
  顾南枝问:“程璧今天起来了么?”
  黎晖喜滋滋的笑道:“起来了,好了许多了,看来过两天就能去书院了。”
  顾南枝听了心里安心多了,“那还好。”
  这场雨下了三四天,早上停了,中午不到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
  半个京城都泡在了水里,京中各处的积水都不少,甚至还有倒塌的房屋,好在京城的詹天府还有各个部门都及时调度人员通水救灾,也没有大灾害。
  太医院怕疫病传染,还组织了京中大大小小的医馆到处撒药预防,
  疫病是古代最可怕的灾难之一,涝灾过后,家禽野兽死伤无数,到处都是尸体,疫病肯定很快就出现,不过好在这一次雨下的时间并不长。
  约有十多天就放晴了,京中有权有势的人也立即救治平民,连二皇子也各种出力,相比之下,三皇子还在书院内欺负同学,显得格外惹人厌。
  但是此次涝灾中,功劳最大的就是京城知府,已经有四十多岁,曾在何老太爷课上呆了有半年,后来出仕,一直在青州附近和西北,半年前才调任回来。
  安置灾民,提供衣服食物,还有送药预防疫病,做的妥妥帖帖,甚至第一天雨停的时候,就派兵去京城各处通地下的管道,将积水流出去,避免了更多的灾害。
  沈赢很是佩服,“这个知府在涝灾出力不少,我记得他也是何老太爷的旧识。”
  顾南枝点头,“是的,要不是他一早就开始预防疫病,又招徕人手救灾,估计不知道损失多少,这一次过去,皇帝有的赏他。”
  沈赢笑,将于淄博告诉他的密辛说出来:“二皇子那边向来喜欢拉拢朝臣,这一次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我听说他也是一个固执性子,不知道和二皇子会生出什么样的矛盾。”
  刘程璧皱眉,“既然大家都知道,为何二皇子要去招揽他?”
  沈赢顿了一下,“程璧,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往里面走,有些事你必要明白了,书上和我说的再多,也没有用,你要自己体会。”
  顾南枝复杂的望过去,想安慰刘程璧,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沈赢毫不客气,“南枝你说给他听。”
  顾南枝慢慢说道:“宫里,人人自命不凡,何况二皇子,他出了门的爱结交,他的朋友没有八百也有一千,食客有多,幕臣能人更是过江鲤鱼,他想去结交一个人,一是以身份,二是以自身魅力,所以他笃定自己能够拉拢到臣服于自己的,如果拉拢不到,即可弃用不再起用就是。”
  刘程璧楞了一下,低声道:“他觉得他一定是会继位的人,所以顶着身份去拉拢人,就是给那个人好处,没有不敢臣服于他的是不是?”
  沈赢看着顾南枝说道:“这么说也对,他对自己也很自信,从他言谈就能看出,这个人如果没有三皇子挡着,手会伸的更远。”
  “那我们”
  沈赢目光一转,冷冷道:“时机成熟,他必须成为垫脚石。”


  ☆、第八十六章皇帝来了

  雨来的急,晴的也很快,第二日就艳阳高照,但是却越发的冷了。
  还未到月底,大雨冲刷的京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热闹。
  崇阳书院宣布比赛如期举行,加大了终赛的奖励,一是可以拜入余洋老人的门下,一是皇帝拿出一副赏秋图作为添加奖励,崇阳书院也拿出了一本孤本讲义当做例外的报酬。
  三个奖励说起一般,但是余洋老人门生天下有,已经有十年没有收过学生了,最迟一批的学生早就爬到四品大员了,所以一旦成为他门下学生,同门就是四品大员,到处都是方便,更多好处不必细说。
  皇帝的赏秋图也是另外一种嘉奖,若是进了殿试再露脸,那不是状元也是探花了,怎么也是无上的荣耀,连一品老臣也只有开府的时候,皇帝为了荣耀,会赐予一副亲题的匾额,可想这副图有多重要,但是皇帝心里想着,怎么也是留给三皇子,给他开路,阵仗大一点也无所谓。
  最后的孤本讲义,也许只是为了让铜臭味少一些,而故意加进来的罢了。
  比赛定在了月底二十三号,也不过两三天的时间了。
  刘程璧前些日子的风寒好的很快,没两天就生龙活虎的,和顾南枝在院里面打拳。
  沈赢还是很重视这场比赛,一直都在看书,连和顾南枝斗嘴的心情也没了,可是闲下来又看着院里的刘程璧发呆。
  顾南枝知道他担心比赛遇到皇帝的事情,皇帝的心思捉摸不透,沈赢也是赌一半的可能性,赢了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输了就是万丈深渊。
  直到比赛前夜,沈赢又摸进来顾南枝的屋子,低声问:“这一次我怕,你要不要出京城躲一段时间?”
  顾南枝眨眼,狡黠笑道:“我躲猫猫吗?”
  沈赢无奈,满是宠溺的语气,“你不要任性,我有些害怕。”
  顾南枝蹭这沈赢的颈窝,嘿嘿笑的大声:“我昨夜观天象,你一定心想事成!”
  沈赢忍不住笑出声来,捏了一下顾南枝的脸颊,忽然觉得身子有些热了。
  顾南枝和他睡在被窝里,她钻在他的怀里,虽然穿着衣裳,还是不免有些亲近。
  沈赢深呼一口气,思绪渐渐飘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脸红的次数越来越多。
  “南枝,等我考中了状元,便娶你为妻!”
  “乱讲!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不,要堂堂正正的拜堂。”
  顾南枝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沈赢,“你过了年也就十七岁哦。”
  “十七岁也不小了”
  顾南枝呼口气,是的,不小了,都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宫里了。
  沈赢抱着顾南枝睡了一夜,一夜也没余睡着,天方凉的时候,在顾南枝脸色亲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起来出门。
  这日比赛十分热闹,还没有走近书院,就听到吵闹喧哗声,进了书院大门,才发现书院里面满是人。
  平常这里清净的很,又离内城很远,所以人也好,没想到今日人全部挤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皇帝亲临有没有关系。
  他们打量着周围,见到的确是布置了重兵把守,在街外还有一群人官兵巡逻,阵仗之大,叫人害怕。
  他们进去以后在垂花门后的几个山长那里交了牌子,然后进入了操场。
  崇阳书院的操场格外大,被一分为二,左手边是武比的台子,右手边放置了二十个矮桌和蒲团,最上面设了一个台子,上面有五把椅子,应该是皇帝正座。
  边上的武比的台子下面也放了几把椅子,还有十几个侍卫把守着。
  沈赢有些疑惑,皇帝好文,喜爱人才,怎么这一次叫人守着武比,不叫去守着文比的台子。
  他想了一会,就豁然开朗,这三皇子文采随时不错,但是在于淄博和黄声之下,怎么比也不好明着偏袒三皇子,而武比却是三皇子拿手的,他想来武艺不错,崇阳书院重文轻武,三皇子几乎无敌手的,所以武比第一名几乎是稳妥的。
  想到此,沈赢更加忧愁了,皇帝也实在是太护短了,不知道刘程璧能不能成功,就看皇帝对他的态度了。
  离巳时开始还有一刻钟,官兵已经将所有人群赶到了操场外侧,只放行了将要比赛的学生进去。
  顾南枝一个人跟着余洋老人,还好他年纪大,不爱走动,只在一侧的椅子上养神,她也有空闲去打量周围的阵势。
  这时候黎晏书已经被赶出去了,只能在外面远远看着他们。
  沈赢进了文比的队伍里,刘程璧进了武比的队伍,然后每个人又重新分了一个木牌,每个木牌上面都写了自己的名字,二皇子站在最前面,拿了两个牌子,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
  计山长站在最前面,喊了一句话,因为离得远,顾南枝也没有挺清楚,只见他们跟着山长们到了武比的台下面,似乎先是准备武比完了以后,再进行文比。
  顾南枝登时就疑惑了,问余洋老人道:“不是说同时开始吗?怎么他们全部去了武比那边?”
  余洋老人眼睛都没有睁开,轻声哼了一句,“宫里面传的旨意,我们照着做就是了。”
  顾南枝嘶了一声,正想反驳,就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鼓声。
  余洋老人立即睁开眼,冷冷道:“皇帝来了!”
  果然,那边人群都让出了一条道来,身着金甲的两排侍卫鱼贯而入,一个穿着烟青色锦服的中年男人缓缓走进来,只见他须发皆白,却精神奕奕,眼神锐利的扫过了全场,便走到了武比前面的椅子边上。
  余洋老人拉着顾南枝,随着人流呼啦啦的跪下来,高呼了三声万岁。
  皇帝爽朗一笑,喊了句无须多礼,便坐在了最前面的椅子上。
  余洋老人艰难的站起来,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晦暗。
  顾南枝好奇,他明明是一个学院的掌院,怎么皇帝来了,也前去参拜,反而躲在了后面。
  正在她乱想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到余洋老人就喊道:“哎哟先生您怎么坐这里?皇上请您去坐着呢!”
  “草民年纪大了,有些腿骨不好,劳烦公公了。”


  ☆、第八十七章武比

  那公公嘿嘿一笑,赶紧上来搀扶余洋老人,“先生您是皇上的亲师叔,若您不去,这太不像话了。”
  余洋老人嗯了一声,转头叫顾南枝,“带你去前面瞧一瞧。”
  顾南枝赶紧跟上去,搞不懂余洋老人怎么特意带自己到御前去?
  走过寂静的人群,几个人到了皇帝跟前,余洋老人作势要跪,皇帝赶紧一手搀扶起来,笑眯眯的喊道:“你我不见外礼的。”
  顾南枝却不敢不跪,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皇帝随手就叫她赶紧起来,无须多礼。
  顾南枝这才敢抬头,之前站得远,瞧得不太清楚,原来皇后和二皇子也都来了,现在安安静静的坐在皇帝右下首的椅子之上。
  皇帝看她打量,不自觉的注意到她,面色却未松动半分,只是拉着余洋老人坐到了自己左手边的位子。
  不是皇家人,却坐在皇帝身边,是人一辈子也求不来的荣耀,他这样做,也是给天下人看,我皇帝仍有恭谨之心,容不得他人再诋毁。
  众人见余洋老人坐下,几个武官裁判也坐下了。
  瞧着时辰已到,计山长清喝一声,随即响起了一阵鼓声,旋即有两个人上了台。
  首场比赛的是两个崇阳书院的学子,向来以武力闻名,打头做第一场,也是给皇帝瞧的。
  这是计山长的私心,也是崇阳书院的私心。
  皇帝只是瞧了一眼,转头就和余洋老人说话,“师叔咱们有多久未见?瞧着师叔精神头比朕还好!”
  余洋老人微微一笑,眼神仍旧停留在台上两个拳脚相向的人身上,“皇上您折煞草民了,我已入天命,哪能与您正值壮年比较!”
  皇帝一直爱被人奉承,听到余洋老人的话,不自觉笑了起来,便和他又说了几句闲话,话题终于转到了顾南枝身上。
  “师叔你多年不收弟子,怎么着今年收了个娇俏的小女孩进来?恒裕和我说的时候,我还相信呢!”恒裕是三皇子的名字,皇帝的眼神在顾南枝身上绕了一圈,便又转到台前。
  余洋老人哎哟一声,赶紧喊冤,拉着顾南枝到前面来,说道:“皇上您不知道!我这可是沾了您的恩德才有的这侍读。”
  皇帝枯槁的脸上有了意思异色,“此话怎么说?”
  余洋老人哈哈一笑,调侃道:“这是您小师妹呢!”
  “朕的小师妹?”皇帝一惊,“是何师傅他?”
  “可不是吗?”余洋老人示意顾南枝给皇帝好好看看,“您记得何醒夫吗?这是何醒夫妻弟家的。”
  皇帝皱眉,“我记得何家那浑小子,后来说是跟着师傅回了青州,娶了个美人儿连朕的官都不想当了。”
  余洋老人笑了,摸着胡子慢慢道:“可不是,那浑小子成亲的时候给我来过信,当时提了一句他的妻弟,叫沈赢,字北风,就跟在何老太爷膝下学着,但实在身体孱弱,我本以为不会上京,可是巧着了,前几年娶了个媳妇,身体反而好了,今年带着她就上京来了,我一瞧这不是皇上您的恩德吗?还不赶紧收下来!”
  皇帝这才明了,原来是那家人的儿媳,想要指亲的心思就淡了下来,笑道:“原来是这孩子是何醒夫妻弟的妻子,看着也聪明激灵,能拜在你门下,是她的福分。”
  顾南枝陪着笑,见两个人说的差不多了,才悄悄走回余洋老人的身后。
  而下首的二皇子一听这话,面色有些古怪,看着余洋老人不说话。
  余洋老人没有去瞧他,叹着气道:“何老太爷当时要去青州,带着一大家子,现在又稀稀落落的回来了。”
  皇帝附和:“朕听说何家那几个孩子也回来了,想着今年能热闹些。”
  “可不是,今年上京考试的人比前几年要多许多,有的热闹了。”
  皇帝知道他的话意有所指,笑了笑,并未接话。
  台前的两个人这时候分出了胜负,第一场快速的结束了,底下的人欢呼起来。
  皇帝并未去看,面上带着笑容,环视周围。
  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问余洋老人道:“你说那叫沈赢的孩子也在这里吗?”
  余洋老人随手指了指文比队伍里的沈赢,“嗯,自然在的,不过他身子不好,参与不了武比,就只能参加文比了。”
  皇帝顺着看过去,不由喜上眉梢道:“这孩子长得文弱,却眼神锐利,定是个好孩子,要不然师叔你不会满嘴称赞。”
  余洋老人笑了,“那是自然,何老太爷教出来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好的,您说是不是?”
  皇帝点头,“我瞧着他也亲切,等比赛结束后,要是得了不错的彩头,给个什么由头,我招他进宫里来说说话。”
  “那皇上您拭目以待。”余洋老人见第二场是刘程璧上台了,也有心提拔,又对皇帝说道:“皇上,您瞧台上那穿黑衣的孩子,瞧着是不是熟悉的很。”
  皇帝嗯了一声,这才转头去看台上。
  只见计山长转身下台,留下了两个少年面对面站着。
  左手边那穿白衣的少年,一脸稚气,却喜气洋洋,可那穿黑衣的少年,身姿挺拔,一身劲装,整个人绷着像是一只离弦的箭,但是余洋老人一说他,皇帝只觉得这黑衣少年的眉眼却有几分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喃喃道:“是看着熟悉,应该是哪个王工大臣的孩子。”
  余洋老人皱眉,“我记着好似也是青州来的,南枝,你知道这是哪家的孩子吗?”
  顾南枝低头,有些紧张,“是与我们一同来的,也是出自青州大鼓镇。”
  余洋老人问:“那知道是哪家大人的孩子吗?”
  顾南枝摇摇头,“不知,他并未提过,我们也未曾去问。”
  “原来这般。”余洋老人嗯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而皇帝却百爪挠心,只觉得那少年的一举一动都牵着自己的心,好似在哪里见过。
  余洋老人忽然嘶了一声,脸色发白,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然匆匆低头。
  皇帝立即注意到了,凛着脸色道:“师叔你是怎么了?”
  那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柔柔弱弱,“先生年纪大了,今日话说的太多了,许是伤神,皇上”
  皇帝转头去看,见皇后微微笑着,脸色有些绯红,也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怎么。
  顾南枝也偷眼去看,听沈赢说她是继后,但是家族势力庞大,又深得皇帝喜爱,膝下三皇子又聪明,在宫中势力不可谓不可怕。
  此时的她出言阻止两个人继续讨论,便知道刘程璧的来历了,想来之前在京城外,被刺杀也是出于她的手了。
  皇帝并未接话,面色不快,抬眼去看台上二人交手。
  刘程璧武艺高强,自幼承袭刘创的真传,一直以外家武功见长,尤其是苦拳,辅以内力,这书院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三皇子,不消多少回合,就能将他打败,只是这么久以来,一直不敢透露出来。
  此刻,站在台上,他也不再顾虑了,右手出拳,带着拳风,凌冽至极。
  台下忽然有人惊讶,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似乎是苦拳!”
  “是呀!这少年不是说青州来的吗?怎么会苦拳?”
  “所以奇怪呀!”
  声音越来越多,渐渐的传到了台上。
  但是台上数人一个字不敢说,都冷汗涔涔,想起了当年的刘创,也想起了当年出走西北的那位皇子。
  皇后面色由红转白,冷冷的看着台上那人。
  二皇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段皇家密辛,他知道,也派人私自找过,想不到有一天,这个人会从西北回来,他转头去看皇帝的脸色,却一点也看不清楚,隐在帐篷下的脸色氤氲着,眼里也不知道是什么。
  三皇子不再看了,他扫了一眼皇后,见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不由翘起嘴唇,总有人来处理掉台上那个人的。
  “轰隆”刘程璧找个空档贴近了白衣少年,狠狠一拳击到他右下的肋骨,将他重重击倒在地,半天也起不来。
  计山长等了一会,见那少年不起来了,赶紧走上去,宣布刘程璧胜出!
  “刘程璧”不知是谁轻轻说着少年的名字,含着莫名的情绪。


  ☆、第八十八章刘程璧夺魁

  刘程璧下台以后,皇帝也看的兴致缺缺,
  他面色阴沉,整个人都隐在了帐篷下的暗处,瞧不出什么情绪。
  三皇子什么也不知道,在上台比武之前,还跑过来请安。
  皇帝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他走。
  三皇子纳闷了,按理说今天不是夸奖自己的么?怎么这般态度,他狐疑的看过去二皇子,见他面上有微微的笑意,心里忍不住暗恨,定是他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教皇上迁怒自己了。
  他冷哼一声,转头就走,在计山长喊了名字以后,赶紧上台,一点也不留情,将对手打的鼻青脸肿,十分骇人。
  可和三皇子对垒的是青松书院的一个学子,是凉州按察使的嫡子黄舍,前几年进京读书,在武艺上有些心思,为人固执,就算是三皇子也不轻易认输。
  计山长在边上看的心惊胆战,忙给下面的几个裁判使眼色,可那几个裁判比计山长更焦急。
  凉州按察使是三品大员,虽然不在京中,但是土皇帝也不是几个人能惹的,尤其这黄家百年根基,势力之庞大,就算是皇后娘家也要顾忌,这三皇子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将黄舍打成这样,腊月他黄按察使来京述职,必有一番动荡!
  实在是不成熟!实在是顽劣啊!众人都忍不住叹气。
  皇帝也冷意森森盯着台上,好半天转头对皇后道:“皇后,你教的好儿子,黄家人都比不上了。”
  皇后一听,整个人脸色更白了,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低声道:“恒裕还小,他性子顽劣”
  皇上怒然,喝道:“他再有几年都及冠了,朕和他这般大的时候,已经绑着父皇处理国事了,他到好,性子越发顽劣了!”
  皇后知道他真动怒了,便不敢说话了,只是心里越发的愤恨刘程璧。
  二皇子看黄舍已经神志不清了,再被打下去,恐怕不得了,他思忖了片刻,站起来喊道:“三弟,黄舍已经认输了,你别昏了头!”
  三皇子满心眼里都是刚刚皇帝的样子,被激怒了疯了一般打在对手身上。
  等他被二皇子遥遥一呼,立即清醒过来,再去看对面的人,自己也是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被自己打的满脸都是血。
  皇帝哼了一声,“快将黄举人送下去医治!”
  他在举人两个字眼上咬的特别重,生怕三皇子不知道似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三皇子被看的冷汗淋漓,十分害怕,他不自觉抬头望向皇后,却发现自己的母亲也满是惧色,到底他做错了什么?
  计山长见他站在呆呆的站在台上,上去夸耀了他几句,连忙将他拉下台。
  此时,台下都是妄语。
  “如此暴虐,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能堪当大任。”
  “纨绔子弟,空有拳头,完全没有脑子。”
  “势力再大,也不能立这样可怕的人为储君啊!”
  几场比赛下来,计山长择出了八人,八人再抽签之后,又决出了四人。
  刘程璧和三皇子也进了最后的四人之中,沈赢的计算精确,刘程璧打败了另一个学子,三皇子打败了另一个人,两个人在最后争夺头名的比赛上碰上了。
  三皇子虽然骁勇,但是之前搓了锐气,也脸色灰败,见刘程璧虎视眈眈,也赶紧打起精神应对,不能叫自己在父皇面前输了脸面。
  刘程璧不管他如何应对,之前他和三皇子比试过,他力气颇大,应该是外家功夫见长,内力稍微,并且看起来打法粗暴,但其实粗中有细,叫人防不胜防,第一次比试的时候,刘程璧就摸出来三皇子的底细了,打败一点不难,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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