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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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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侯爷已经吓得从椅子上坐到了地上,一边往椅子上爬,一边还得拼命拿袖子擦汗。
  南阳王被摸浑身上下都酥麻了阵,脸色正要缓和,突然只觉眼前一阵发黑,暗道不好,刚要发作身子就软在了椅子上。
  “逆逆女!你你你做了什么!”大着舌头瘫痪在地上浑身使不上力气的若侯爷面色发白,目光惊恐。
  南阳王软绵得跟只泡了开水的死鸭,任由人拔毛剥皮,这种感觉很该死。南阳王脸色发白的盯着对他做手脚的女人,阴冷的眸光满是杀气,但没有什么杀伤力,语气都是软绵绵的:“你——”
  若翾施施然起身,将渣亲爹和王爷一手拧一个,往床上一丢,迅速把两人扒了个干净,衣服从窗户口丢了下去,说:“王爷下次出门,最好多带两个黑衣人,动作太慢了。”
  若侯爷体力不支,又惊吓过度,晕死了过去。
  南阳王闭了闭眼睛,强忍屈辱,今日是他疏忽小看了这个胆敢闯他房的女人,他认栽:“好!好!很好!本王记住你了!”今日之耻,来日他定要百倍千倍的加还在她身上,百!倍!千!倍!
  “可千万别!王爷知道我没恶意,只是不想给你当妾而已!”若翾呵呵一笑,王爷手一抓,柳叶刀一出,在白纸上按了个血红血红的手印儿,把盖了手印的白纸朝王爷眼珠子面前晃了晃,满意的收起柳叶刀:“谢过王爷了。”
  九万躲在万花楼后门角落,焦急的等着。看着人来人往的巷子,一颗心提到了嗓门眼上。
  突然巷子楼上往下掉了一堆的衣物,九万想也没想跑上前,捡了衣物闷不吭声的跑了。
  若翾从屋顶跳下来对九万说:“把这两套衣物送到染坊,换个色给城外的乞丐送去。”多好的料子,丢了会遭天谴了,这世道,吃不饱穿不暖的大有人在。
  九万小心的看着他家小姐的脸色,只觉得怀里这堆衣物烫手得很:“小姐——”这么做,真的好吗?王爷和老爷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若翾讽刺一笑:“照我说的做。”
  九万低头:“是!”

  ☆、【039】传闻!我只是来进谗言滴!

  回府后若翾还是觉得不放心,虽然有无字手印书当押宝,但堂堂王爷毕竟是王爷,在这个皇权大于天的时代,老百姓不太好活啊!于是乎果断决定等夜黑风高时,爬墙去进谗言。
  东宫
  太子默默的盘腿坐好,被单盖住脖子以下,静静的和拉着把凳子往他床前一坐的女大夫眼瞪眼。
  柳叶刀一刺,把飞来的暗器钉在了墙板上,女大夫幽幽开口:“我就来进个谗言,说完就走。”所以,被扎手的那个,老实待你横梁上。
  躺在梁顶的暗一默默挠梁柱,盯着被柳叶刀咔嚓进墙板的暗器,脸都木了。
  女大夫柳叶刀使得帅呆了。
  女大夫来东宫悄无声息,守在二门的暗二都没察觉;他刚发现,暗器就被柳叶刀横劫了,上一次,可是他夹着女大夫腰出城的……
  暗一内心崩溃。
  太子抽了抽嘴角,强撑着意识,特别想霸气的挥挥手,说:爱卿啊!有什么谗言只管进,有本太子为你做主。谁敢欺负本太子的女大夫,全族提头来见。
  实际上是,柳叶刀寒光太逼人,太子略虚弱的开口:“您请说。”有他能办到的,绝没二话。母后和自己肚子里的虫子,还得靠您呢!
  女大夫一本正经的掏出王爷按了手印,后来被她添了几个字上去的纸,往太子面前一送,说:“据说我爹要把我嫁给南阳王做妾,南阳王说另可去睡奴才秧子,心爱表妹,情真青梅也不睡我这个乡野庶女。正好!我也没有睡王爷的癖好!太子,您给做个主呗!”
  太子抿着嘴角,脸绷得厉害,看一眼人畜无害的女大夫,嘴角往上翘一点,看一眼,翘一点。把女大夫递过来的纸接来一看,可不是嘛,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
  “老六的手印?”
  女大夫死鱼眼。
  “咳咳!”太子假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略磁性的说:“女大夫放心,本太子定给你做主。”
  若翾满意了,上前拉住太子的手往他手背摸了把,略温柔的说:“有句话可经典了。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番薯。太子,我只是个大夫。”
  太子嗖的抽回手,往被子里一塞,坐得笔直,刚正不阿的说:“女大夫,夜深了。”快回去睡觉去吧!本,本太子也困了。
  女大夫呵呵笑了两声,拍拍屁股走了。
  临走前,把不知道哪窜出来朝她愤怒又撒娇的傻猫往怀里一兜,带出了宫。
  暗一默默的跟在女大夫身后出了东宫,只看到一阵残影飘过,脊背一凉,在定睛一看,女大夫一片衣角都找不着了。
  震惊得心情难以平复,最后只得焉焉的返回,往太子床前一跪。
  太子平复完激动的心情,装深沉:“如何?”
  “深不可测。”
  “你也不是她对手?”暗一可是暗卫长,武功绝技自没得说。
  暗一绷着脸朝地上叩:“奴才该死。”
  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回想着女大夫离去前最后那句话是何意。现在,似乎有那么点头绪了。
  “下去吧。”
  ……
  一夜好眠。
  转天,若翾吃过早饭,拿了昨晚上调配好的半步癫,心痒粉往狗洞走去。
  郑管家一大早就没了影,若翾招呼二饼问:“郑管家忙什么去了?”
  二饼胖滚滚的脸略激动,眼珠子都冒着光:“小姐,郑管家被大管家叫走了,昨天晚上,老爷和王爷一起睡在万花楼,早上老爷是被下人抬着回府的,从后门。嘿嘿!”
  若翾脚步一顿。
  多实诚的孩子啊!
  她什么都没问,就噼里啪啦一顿倒豆子。
  二饼左看右看,没看到人,做贼似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接着说:“听芙蓉院里的小厮说,昨晚上老爷和王爷两人来了一场双……双……双龙……”没说完,二饼脸爆红,羞涩得说不下去,一扭身,双手捂脸。哎呀!他他他都不好意思开口了,这这这种事,老爷怎么做得出来……
  若翾嘴角一抽,想起昨天扒渣亲爹和王爷衣服裤子时,好像挺痛快的。
  撒完狗洞,若翾回屋,九万闷闷的说:“小姐,外头都在传,老爷和王爷昨晚上跟万花楼头牌睡了一夜,王王爷太不讲究了……”
  九万低下头,他说不下去了。
  今早上,王爷和老爷还有头牌嫣儿都光溜溜的被逮个正着,外头传得可热闹了。
  说什么的都有。
  九万手抖,老爷和王爷的衣服,可是小姐给扒的,还是他给送到染坊去染色的。
  若翾无语:“我就下了点软筋散,两个时辰而已。”挨不到今天早上,个没文化的。所以,渣亲爹和王爷跟那头牌被光溜溜捉在床这样那样很污很污的事儿,真不是她的错。
  然后脚一抖,话说,南阳王你也太重口了有没有,她渣亲爹能当王爷你爹了,这样还能两男一女滚起来…
  卧槽!
  还能不能好了。
  看小姐心情不错,九万很着急:“小姐……”您倒是快想办法啊!
  若翾想了想说:“要不,我再去帮王爷和爹把衣服穿上?”
  “……”
  “就这么决定了,九万带上衣服,找老爷去。”
  “……”小姐,今日过后,我还能在见着您吗?

  ☆、【040】小老婆杨氏卖得一手好棋

  渣亲爹睡在芙蓉院,由芙蓉院里那位小老婆伺候着。
  若翾没遇到过她渣亲爹这位得宠的小老婆,想想第一次空手去,不太合适,就打发九万回去,不居什么,拿得出手送人当见面礼的就行。
  送出的礼还没到,得宠的小老婆就挺着个小肚腩出来了,笑说:“快请二小姐进屋来。”
  若翾愣了下想,渣亲爹的小老婆还挺和善的,多礼貌啊!
  于是从兜里掏出一粒安胎丸往人面前一递,微笑:“安胎保命丸,治腹痛,便秘,保胎,谁用谁知道。”
  小老婆杨氏有些傻。
  伺候她出来的丫鬟不仅傻了,脸还红了。
  若翾当人不好意思接她的礼,就热心的把药丸往小老婆手里塞,摸到小老婆的手,脸色就微妙了些,迟疑着说:“像血参这么大补的东西,就不要吃太多了。哦!尤其是这血参还是以假乱真的,搞不好,一尸两命就不好了。”
  小老婆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双手下意识的捂上小腹。
  伺候小老婆的丫鬟变了脸色,心跳骤然加快,慌忙蹲地上捡帕子掩盖心虚。
  若翾叹息一声,又是一个内宅高手,大人斗就斗了,祸及子女,就天理难容了。她那嫡母,可不要被天大雷劈的好啊。
  “你——”
  二小姐瞧着就不是个会挑事生非的,更何况,昨晚上知道她吃了血参的,可没几个人啊!小老婆杨氏脸色惨白过后,有些扭曲。昨晚上的血参可是她近身的丫鬟炖的。杨氏闭了闭眼,攥紧拳头。
  若翾木着脸说:“太激动了,容易流产!哦!也就是滑胎。”
  杨氏的丫鬟低着头不敢吭声,额头上全是冷汗。
  杨氏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把伺候的丫鬟打发走了,才挤出笑容亲自将人迎进了院子:“还请二小姐救救我儿!日后!二小姐但凡有吩咐,妾当拱手相帮。”
  若翾在渣亲爹小老婆滑溜溜的手背上摸了把,笑嘻嘻的说:“嘿嘿!”渣亲爹的小老婆真真真是的太懂事了!嘿嘿!她就喜欢懂事的儿!
  看过渣亲爹,若翾脸色就微妙了。
  滚床单子孙流逝过度直接导致身体硬件软件瘫了……
  开方子的时候,加了几味补身补肾的药,还弄了张清余毒的方子。青楼里添加情趣的药物,可不要太霸道啊,没看她渣亲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嘛。估计有好长一段时间,渣亲爹的小老婆得睡空房了。
  杨氏不敢靠近若侯爷,一靠近,闻到侯爷身上怪异的味道,她就反胃。
  早上侯爷被送回来时,她可把胃里的东西,全给吐光了。
  “二小姐,侯爷定是被人设计陷害了,外头的传闻,妾也听闻些许。侯爷与南阳王闹出这么一出,只怕日后会祸及侯府。”
  若翾停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汁,微笑的说:“我只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才是她的天职,阴谋论宅斗技能这些,可别把她的这光环给点亮了。
  她不乐意参和。
  杨氏便闭了嘴,她最是知情识趣,才能享受侯爷这些年来的独宠。
  看过渣亲爹,顺手挽救了下渣亲爹小老婆肚子里的她未来的小弟弟一命,若翾打算走人。杨氏亲自把她送出院,两人走到芙蓉院二门,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裙的丫鬟远远的走了过来,喊了杨氏一声。
  到门口了,若翾想了想,说:“有孕的人忌讳花花草草,胭脂水粉。你院子香味太杂,有时间,清一清吧!像刚刚喊你的那位,身上的麝香虽然淡得无味,但常年月累,滑个胎还是能办到的。”
  若翾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至于渣亲爹的小老婆要怎么做,那就跟她没关了。
  刚走到丰纪院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秦二公子面瘫着脸杵得跟电线杆一样,找到女大夫,两大步上前一拱手冷冷的说:“得罪了。”然后抓了人就跑。
  若翾有些傻,只觉得脑门一跳,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然后肚子上挨着块骨头,然后哇的一声,跟五级地震级别的杀人颠簸模式开启。
  秦二公子非常帅的把女大夫丢上马,紧跟着飞身上马,一拉缰绳,千里良驹撒开蹄子飞奔,来一段当!街!纵!马!
  到了晋阳侯府,秦二公子把女大夫抓下马,女大夫一根针往人手腕扎,颤颤巍巍的蹲台阶下一顿狠吐。
  黄疸水都给吐了一半。
  秦二公子木着脸,黑漆漆的眼珠子焦急万分,但一看女大夫吐得虚脱样,没由来一阵心虚。但也顾不得心虚,顶着被扎的手,抓了女大夫往屋里跑。
  他弟还等着女大夫救命呢。
  若翾惨白着脸,一副死狗样,任由人拖着走。
  屋子里乱哄哄的,哭的喊的发神经乱叫的,干什么的都有。
  秦二公子一进屋,长平就朝若翾跪了下去,砰砰的扣头:“女大夫,求您救我家少爷。”
  长生哇的哭着往若翾身上扑,抱住若翾的腿一阵嚎,鼻涕眼泪一抹一抹的:“女大夫!女大夫!快救救我家少爷!长生给您当牛做马施肥除草!救救我家少爷!”
  若翾被嚎得脑壳一阵阵的疼,偏偏某个想死的男人还抓着她不放。
  秦峥抓着人往床方向拖,看到他爹他娘,面瘫脸更瘫了:“女大夫来了。”
  晋阳侯抖着手从床上站起来,拉着他哭得眼睛红肿的媳妇就朝女大夫九十度腰弯了下去,磁性雄厚的声音苍老了许多:“恳请女大夫救救小儿。”
  晋阳侯夫人软着身子靠在晋阳侯身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若翾匀了口气,拖着被马折腾得死气活来的身体往旁边挪,这位可不是她渣亲爹,侯爷名是靠先皇赐来的。这侯爷名头,可是人家一招一式杀敌万千名声给打出来的。让这么位大人物行大礼,若翾表示亚历山大啊。
  “您快起来!我我……我是医生,只要我能救,我定会医好您儿子。”
  刚说完脸色变了变,越过晋阳侯夫妻,往床上坐去。
  怎么回事?
  小白脸的呼吸怎么这么弱?

  ☆、【041】小白脸瘫了,秦二你想去吃沙子吗

  两指迅速在小白脸脖子上切了脉,眉头就夹死了。
  有了女大夫,屋里的人大半找到了主心骨,尤其是长平长生两人,赶紧凑到床边等女大夫吩咐。晋阳侯眼巴巴的看着女大夫——的嘴,就怕女大夫一出口就说不孝子不行了。
  大动脉硬化,血液循环受阻。若翾脸色难看的抓了小白脸的手又诊了足足两分来钟,公式化冷声说:“笔墨伺候。”
  长平忙去拿笔墨纸砚。
  一转头,二公子已经拿在了手上,朝女大夫递了过去。
  若翾把兜里的针袋瘫在床上,掀开被子,麻利的把小白脸衣服扒干净,一边说:“穿心莲五克,百叶三克,茯苓两克,血参半斤……”
  一连串的药名药量报了出来,秦峥看着被扒干净的弟弟,面瘫的脸有瞬间的恍惚,然后一激灵,忙奋笔直写。到最后女大夫越报越快,他写得额头开始冒汗才勉勉强强跟上,等停下来的时候,秦二公子丢下笔,背在身后的手有些抖。
  “准备药浴。”
  长平把还在眼泪鼻涕一起流的长生拧走了,忙去大厨房烧滚烫的水,少爷的药浴他们在熟悉不过。
  若翾跨在床上,将小白脸从头扎到尾,脚心都没放过。中途还不忘让人去若侯府,她院子里把藏在床底下的药箱送过来。
  秦峥去办。
  若翾将人拦下:“你去找药引!金蟾蜍,千山雪莲,紫貂胆三药,必须要给我弄回一样。”说完,往小白脸腰眼上扎的针顿了顿,转头精准的找到秦二公子的位置,冷冷的说:“必须。”否则,你就给你弟收尸吧!
  秦峥面瘫着脸,绷直身体点头。将手中的药方往他爹怀里一塞,飞快的出门。
  晋阳侯眼珠子发直的抓过儿子给的药方。看完女大夫熟练的扒他不孝子的衣物,看着女大夫把他不孝子扎满了梅花针,连……连……不孝子的断子绝孙根都不放过……一颗老心一会痛得撕心裂肺,一会又快乐得心花怒放。女大夫坐不孝子身上的姿势,真真真是太太太雅观了。
  就这么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女大夫回头朝他吼了声:“还不去找药。”
  晋阳侯挺直腰杆,拉着他迟钝的媳妇,跑了。
  终于清净了。
  若翾拧着眉拍了拍小白脸的脸,咬着牙说:“这么身残,还敢跑出去撒疯,瘫了吧!活该!”捏完脸不解恨,又去揪他耳朵,狠狠的那种。
  秦世子躺着,没一点反应。
  就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
  若翾泄了气,又心有不甘,当初把小白脸赶回来的时候,她就说了,小白脸要静养,最好躺床上别到处瞎转悠,要闲得蛋疼就去给他妈剁剁饺子馅。还提醒过晋阳侯爷,要是小白脸太蹦跶了,保不准就得给他儿子收尸了。
  怎么样,出事了吧!
  该!
  药浴的水很快准备好,长平长生做这事熟练,用不着女大夫吩咐,就麻溜的办好了。
  晋阳侯出马,做药浴的药材很快备齐。长平长生忙把药材一一放进木桶。
  若翾吊着小白脸一口气,药浴备得差不多了,把小白脸身上的针全拔了,拧着人丢进了浴桶。
  晋阳侯再一次被简单粗暴对他不孝子的女大夫震得有点傻。
  坐在浴桶,小白脸只露出个头,若翾往他头上扎了三根针,把人扎成天线宝宝,然后问长平:“我的药箱拿来了没有。”
  长平闷不吭声往外跑。
  半路上从侯爷的贴身小厮手里抢过女大夫的药箱,风一样的往回跑。
  晋阳侯的贴身小厮板着脸瞪长平。
  被清理出屋的晋阳侯和他媳妇在长廊上排排坐,晋阳侯问他媳妇:“……媳妇啊!家里还有多少银两能使动的?”不孝子说他能不能嫁给女大夫,就看他这个爹给的嫁妆多不多了。
  侯爷默默的侯府公产数了遍,又把自己的私产扒拉了一遍。然后,整个脸像他二儿子看齐,果断瘫了。
  他媳妇恍恍惚惚愁得很,一颗心在她小儿子身上。伺候的丫鬟拿了帕子裹着热鸡蛋跑过来,给她敷眼睛。
  晋阳侯心疼坏了,忙接过鸡蛋,把丫鬟打发走了。媳妇的眼睛肿得成了一条小缝,晋阳侯绷着脸,心底在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老爷们,差点掉金豆子,哽咽着说:“儿子会没事的!有女大夫在呢!”
  晋阳侯夫人抓着侯爷的手,抽抽鼻子想哭。
  她的儿子,刚出生就差点夭折;五岁大就被高僧批命活不过二十,现在她儿子都十八了,在屋里躺着不见生死,叫她怎么不痛心!怎么放得下心!
  紫貂胆找没有,金蟾蜍见所未见。
  但千山雪莲,还是有一个地方有的。
  秦峥拿了腰牌去了东宫,把太子从床上扒拉起来,往国库拖。
  今日就算是闯阎王殿,他也非闯不可,别说区区一个国库了。
  太子要知道自家伴读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一定把他家伴读发配到边疆塞外吃沙子去。一定!
  区区一个国库!
  伴读你想全族提头来见吗?
  “秦二,停下。”你太子喘不过气来了。
  秦伴读脚底生风,瘫着脸硬邦邦的说:“要天山雪莲。”
  太子不走了,惊奇的看他家伴读。说什么来着?
  秦伴读回头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太子,然后上手一抓,将太子拖走了。
  “……”
  太子黑着脸:“要什么?”你在说一遍,保管把秦二切成秦一。
  秦伴读深得太子之心,沉默着往国库跑。
  跑着跑着,太子觉得这景色好熟悉,在跑着跑着,太子的脸色相当精彩。
  大白天跑国库,秦伴读你果然是想全族提头来见。

  ☆、【042】同床共枕,好想揍就怕舍不得

  药箱送来后,若翾往药浴里加了一味药,雾腾腾的热气挥散药性,顿时就闻到一股馊水味道。
  秦寿被蒸熟了,脸红扑扑的,挣扎着睁开眼,迷迷糊糊中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女大夫。
  女大夫弯着腰,双手撑着木桶边缘身子前倾,眼看就要亲上了。
  秦寿脑袋不太灵光,没意识此刻的自己身处何处在干着什么,嘴角却咧得大大的,哑着声音喊了声:“女大夫。”
  若翾搅浑了药水,然后一根针往人胸口扎了进去。
  秦寿顶着脑门三根针胸口在一根头一歪,不省人事。
  若翾弹了弹秦世子的脑门,哼了声,继续朝药浴里加药材。期间,长平端着炖好的药膳来敲门。若翾接过碗,把人关在门外,然后走回秦世子面前,扣着人下颚,手一翻,脖子一捋,一碗药灌了下去。
  一连三天,若翾没出过小白脸的房门。
  小白脸扎完梅花针,泡完药浴,灌完药膳,来一遍分筋错骨手。而这一次每天睡前用柳叶刀划破指尖,接银子弹杯大小的血液……
  第三天晚上,秦世子醒了。
  秦寿供着屁股趴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躺他身边的女大夫!
  女!大!夫!
  真的是女大夫。
  秦寿的心砰砰砰的狂跳,猛地从床上蹦跶起来,一捏大腿,眼泪汪汪:好疼!
  既然会疼,那他就不是做梦了!
  秦寿盯着女大夫的睡颜,慢慢的,慢慢的把嘴角勾咧到了耳后。
  嘿!嘿嘿!
  若翾被某个不和谐的声音给吵醒了,手习惯性的往一旁摸,然后就顿住了。
  秦寿看着女大夫在他躺着的地方摸来摸去,一颗心都飞到了天堂,偷偷的把手摸上女大夫的手背,激动羞涩的开口:“女大夫,我在这儿。”
  若翾木着脸把凑上来的手打掉,从床上起来,端着宝相庄严严肃脸说:“醒了就起床。”然后按了按有些刺疼的眼角。
  这三天没日没夜的医小白脸,累狠了。
  她脑子里有个瘤,这东西和不太好相处,一累它就变着法的折腾你。
  太糟心了。
  好不容易睡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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