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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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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狸焉焉的跳上桌,用爪子扒拉着午餐,不高兴。
  它要吃熊瞎子。
  “瞄瞄!”
  冲着它家若若叫了两声,委屈。
  若翾揉了揉它的脑袋,笑笑:“乖!吃完带你去后山!”
  后山?!吃熊瞎子!
  阿狸嗖的竖起猫耳朵,眼珠子绿油油的,拿爪子拍拍它家若若的手背,老怀安慰:朕甚幸慰!
  秦寿眼巴巴的看着他媳妇:“媳妇,我要去!”
  若翾嫌弃他。
  秦寿内伤了,他媳妇嫌弃他嫌弃他嫌弃他!
  若翾伺候好阿狸,跟长平说:“吃完去外面看看,把人打发走吧。”
  长平闷闷的嗯了声。
  秦寿怒瞪长平,媳妇快要被小厮拐走了,这个小厮真讨厌。一顿饭,可劲儿给小厮使眼刀子。饭后,媳妇抱着傻猫走了,难得秦世子没有纠缠他媳妇。
  秦寿气嗷嗷的走在长平前面,病态的脸装深沉:“本世子倒要看看,是哪些山野刁民,敢堵门!”
  长平木着脸:“少爷!女大夫说了,少爷要静养!”
  秦寿握着拳,对自己发烧头疼这等小病浑不在意:“有媳妇在,怕什么!”
  长平失语。
  两人走到门口时,意外看到常老头。
  秦寿见了常老头会做恶梦,他长得太磕碜人,就偷偷往长平身侧躲了下。
  长平看眼外头的情况,没看到那两具尸体,门前却跪着一排人,有些疑惑:“常大爷?”
  常老头回头笑了下,少一只眼珠子的脸堆满褶皱,笑声跟卡壳的磁带声一样,听得人头皮发麻。
  长平绷直了身子盯着常老头。
  常老头道:“小娃们来了!老头这就把人打发走,打发走!”
  说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外走。
  “慢着!”秦寿不舒服的皱紧眉头,他看到门外跪着的人额头上血肉模糊,地上流着一滩血,想着这些人把头叩得血肉模糊,却仍不起来,心里的感受难以言喻。
  脑子里想到很多年前,他娘为了给他祈福,就是从宝音寺的山脚下一步步叩头到大殿,头破血流,双手双脚血淋漓的,但从疯和尚手里接过平安福时,却笑着哭成了泪人……
  常老头站在背光处阴森森的看着秦寿。
  秦寿抿了抿唇,朝外面的人走了过去。
  “你们起来吧!别叩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单薄的身子给人一种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错觉。
  老太婆费力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娃,头低了,腰弯了,这个叩头却没有叩下去,而是倒在了秦寿双腿间。
  “老婆婆……”
  “娘!娘!”
  ……
  若翾给老太婆施了针,又教长平给她处理额头上的伤,上了药然后包扎。
  老太婆醒来,费力的看着女娃,眼泪就流了下来。
  若翾扯了扯嘴角,无奈:“老婆婆!我只是个大夫!不能将人起死回生!”至于给你儿子找凶手,抱歉,她没点亮福尔摩斯侦察技能,她不会查案!
  老太婆眼泪掉得更凶了,呜呜的挪动着双唇,发出悲戚的声音。
  若翾憋得慌,索性抱着阿狸走了。
  秦寿眼巴巴的看着他媳妇离开,又回头看眼悲伤的老婆婆,想了想,跑去追他媳妇。
  “媳妇!”
  若翾把小白脸拧起来丢床上,恨恨的说:“老实给我待着,在给我出幺蛾子,分分钟跟你解除婚约!必须!”
  秦寿惊恐了,抱着他媳妇的手臂一个劲的蹭:“媳妇!媳妇!我在不闹了!我乖乖躺床上!在不闹!”别不要他!
  若翾将人拧开,一脸不耐烦。
  秦寿乖乖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看他媳妇。
  最后还是若翾憋不住,沉着脸问:“问出什么来了?”
  秦寿看眼媳妇脸色,磕磕巴巴的道:“那那老婆婆是山下刑村人,死的那个刑二是她的二儿子,那个叶五是刑二的表弟。两人前天说上山来猎些小动物回家打打牙祭,没想,没想会出这事……老婆婆大儿子说,他们并不知这山庄有人,他们刚找到刑二和叶五的尸首,本想抬回村里,半道上,老婆婆悲伤过度支撑不住,晕倒了,他们这才到了这个庄子停歇……”
  这么说,那就是巧合了?
  不过从那两死人跟熊瞎子打架方式就知道,这两人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身上只有基础的拳脚功夫,还都是蛮力。刑二抱着叶五离开的时候,他们虽然看着被熊瞎子虐得不轻,但那点伤还不至于致命,所以她才没出手相救。
  “他们只是命不好,不是别人盯上的。”
  秦寿乖乖点头,又义愤填膺:“媳妇!凶手太残暴了!把人脸皮撕下来!真是个畜生!”肯定让哥把凶手抓出来,虐死他!肯定!
  若翾皱眉:“脸皮?”是啊!把人杀了,剥了脸皮……
  刑二是被震碎心脉而亡的,又有这么利索的剥皮手法……
  高手啊!

  ☆、【066】有心试探,情景再现

  若翾再回到院庭,常老头收起个小瓶子,一深一浅的走了。
  远远的,有股若有似无的焦味。
  若翾神色一凛,快步朝长平走过过去,要接近常老头时,右手腕出莲花佛影手朝着常老头肩头打了过去。
  常老头的头跟他的背几近平行,看人得费力的仰起头,渗人的脸上挂着笑容:“小女娃来了!”
  一深一浅行走速度没变,甚至对肩头处的掌风和压迫没有知觉。
  在掌心要打在常老头肩头那刻,若翾猛然收了内力,随着莲花形状把内力一波波荡漾而开化解掌心之气,双手扶上常老头,笑笑:“常大爷您小心脚底下的石子。”
  常老头呵呵笑了两声,走了。
  “怪人一个!”
  长平走到女大夫身边,阴沉沉的瞪着常老头的身影。
  若翾蹙眉:“他没有武功!”刚刚出掌力,就是想试探他会不会武功。如果是会武的人,不可能能躲得过她的掌力,要是她没有将掌力收回来,这人的一只手就废了。
  “他来看老太婆?”
  长平摇头:“常大爷给老婆婆拿了瓶金疮药,说治老婆婆额头上伤口的!”他没收,老婆婆额头上的伤女大夫教他处理了。
  “嗯!别管他!”若翾收回心思跟长平说:“我要出去一趟,小白脸睡了,一个时辰后把他揍醒,喂药!”
  长平抿着唇点头。
  若翾见不得那老太婆,转身就走。
  既然常老头没有手脚功夫,也就是一个残疾老头,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个山庄好歹是晋阳候名下的,排除内部人员外,高手杀人魔不至于大白天冲进山庄里剥小白脸的皮。
  女大夫走后,长平让长生带着一封信回晋阳候府,嘱咐一定要交到二公子手中。
  长生不乐意回去,他要照顾少爷,凭什么让他回去送信?
  长平沉着脸:“那我回去送信?”
  长生一个哆嗦,气鼓鼓道:“我去就我去!凶什么凶!”
  把人打发走了,长平回头去跟老婆婆和她大儿子交涉。
  门外好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这么堵着院门,也不是个事!
  ……
  “喵!”
  阿狸来山上,就很兴奋。
  若翾弹了弹阿狸的脑袋,宠溺的笑笑:“不许闹!我们先去昨天碰到熊瞎子的地方!”
  “喵喵!”阿狸拍拍若若的手背,窜了出去。
  若翾无奈的笑笑,小家伙太野了!
  离了旁人的视线,两人撒开了在树林中追逐,眨眼便到了目的地。这个不大的树丛里,地上还残留着大量的血迹。
  这些血大部分是熊瞎子的。
  若翾嗅了嗅味道,昨天熊瞎子离开后,血的味道又引来了其他的动物,气味挺杂。没在这找到跟那两个人有关的东西,若翾有些失望。
  阿狸在树上跳来跳去,没看到熊瞎子,略烦躁。
  若翾拧紧眉头:“阿狸,找找昨天那两人往哪个方向离开了。”
  阿狸跳到它家若若的怀里,呲牙:找熊瞎子!找熊瞎子!不要笨蛋!
  若翾耐心的安抚没肉吃暴躁不停的小家伙:“回去给烤两只兔子?先找人好不好?”
  阿狸顿了下,拿尾巴拍打若若的手背,三下!
  若翾木着脸:“好!三只!都是阿狸的!”
  “喵喵!”往这边!
  一人一猫沿着一条小路,快速的飞奔。这条小路是沿着山路朝下的趋势,只是,走出几百米开外,中断了。
  若翾有些闷闷的:他们该是准备回家的,只是没想到会在半路丧命。
  这里的血腥味更浓烈。
  阿狸却跟打了鸡血似的,窜到一旁的树丛里,喵喵直叫。
  “阿狸?”若翾顾不得在现场找线索,跟在小家伙身后,顿时失语。
  是只熊瞎子!
  死了!
  她是瞎的,看不见多惨烈的死状。
  有些疑惑,熊瞎子的伤口她做过处理,按理来说,不该死才是!
  “喵喵!喵喵喵!”阿狸踩着熊瞎子的一只爪子,蹦来蹦去。吃熊掌!吃熊掌!还有一只熊掌!
  若翾把阿狸抱起来塞进怀里,按住小家伙的脑袋:“不吃熊瞎子!”
  阿狸不干。
  若翾木着脸威胁:“再闹,兔子也没了!三只!”
  阿狸不闹了。
  若翾走回刑二被震断心脉的地方,深吸一口气,静静感受着空气浮生的流动因子,将昨晚刑二被害的画面在脑子里模拟了遍。
  刑二抱着昏迷的叶五,匆忙逃命,跑出百米开外后,自身体力不支,到在地上,回头看熊瞎子没追上来,喘着粗气打算休息片刻在走。把叶五放地上,叫了两声,突然被人一掌打在后背……
  若翾猛地张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失口叫了声:“小白脸!”声音尖锐,又慌又急。
  ------题外话------
  啦啦啦啦!公司奖励泰宁两日游!22—23号!据说素爬山游湖飘流耶!艳艳去浪了浪了浪了浪了浪了,就素缺个男银呀!四十五度角忧伤!

  ☆、【067】很快!很快这张脸就是我的了!

  刚刚屏息凝神太专注,猛然被惊醒,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整个后背都是冰凉的。
  若翾喘着粗气,有瞬间的恍惚心悸:“……小白脸!”
  骤然转身朝山庄飞了出去。
  一回山庄,若翾直奔小白脸的房间。
  “小白脸?”声音有些抖。
  粗鲁的将房门踹开,若翾奔到床前,脸沉了下来,转身往院庭跑。
  阿狸感受到紧绷和危险的气息,从它家若若的怀里窜了出去。
  若翾脚步一顿,跟着阿狸就跑。
  有瞬间,她忘记了自己眼瞎。心中的不安让她失了方寸,忘记了阿狸。
  阿狸停在温泉假山前,安安静静的蹲在石头上,尾巴毛全部炸开,做出攻击的姿态。
  假山处大石头上,有个血红的血手印。
  若翾赶了上来,停在阿狸身边,不动了。
  一张脸血色全无。
  “喵!”阿狸叫了声。
  若翾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双脚沉重得她抬不起来,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小白脸的血她怎么会闻不出来。
  当初为了救小白脸,可是一个时辰一小杯的给他放血啊!
  若翾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力气瞬间被卸下,脑袋里一片空白,明明很想往前走,双脚却跟扎了根似的,动不了。
  “喵!”阿狸突然朝假山上窜了出去。
  “……阿狸!”若翾身子一晃,眼前一片白芒消失了,脑子被重启过般,强行恢复了知觉。若翾木着脸跟在阿狸的身后,进了假山。
  只有一个人躺在血泊里。
  是长平!
  若翾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却又陷入更加焦心磨人的处境。
  长平没死,但离死不远了。
  手筋脚筋被挑,身上筋脉尽数被斩断。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心脉不知道被什么挡了下,神奇般的护住了,留了半口气下来。
  若翾揉揉隐隐作痛的眼角,鼻尖熟悉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强忍着暴躁,把长平先救了。
  ……
  哗啦!
  一盆水朝绑着的人浇了上去。
  被绑的人头被水冲击歪了歪,然后没了动静。
  彭!
  将水盆砸在地上,来人暴怒的盯着不醒的人,一深一浅的走上前,将绑着人头拉了下来,形成个诡异的弧度。来人凑到昏迷不醒的人耳边阴测测道:“醒着剥下来的皮才又鲜又滑,好好睡,睡醒脸色才鲜活!桀桀桀!”
  佝偻干枯的手贪念的在这张脸上留恋的摸来摸去,一双阴鹜的眼珠子又是贪婪又是憎恨。
  “很快!很快这张脸就是我的了!桀桀桀!我的了!桀桀桀!”
  ……
  秦寿是被冻醒的,脑袋晕晕沉沉的,身子颤颤发抖。
  哆嗦着打了个寒颤,手中的铁链哗啦作响。秦寿呻吟一声,费力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半湿的衣服粘着冰冷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打着颤,一阵寒冷过后紧接着是一阵火热。
  头好重,好疼。
  身子跟火烧一样!
  秦寿无力的低下头,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自己又发热了,媳妇知道他又闹幺蛾子,肯定要跟他生气。
  秦寿难受的吸了吸鼻子,扯了个难看的笑,迷迷糊糊的喊:“……媳妇,别不要我!”
  ……
  山庄里很安静,老太婆和她的儿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若翾给长平做了简单的急救措施,把长平拧回他房间。
  手筋脚筋已经接上了,至于其他筋脉……
  若翾给他服用了颗保命丸,还是那句话,她尽人事他听天命。
  阿狸突然从外跑进来,窜到若翾怀里。
  若翾神色一冷。
  常老头一深一浅的走进来:“这是后院收的菜,趁着新鲜吃,老头给小娃们送了些过来。”
  阿狸安安静静的看着常老头。
  若翾一下下抚摸着阿狸的脑袋,绷着身子硬生生的克制下杀气,笑笑:“常大爷辛苦了。”
  常老头将小半盆的菜放下,走了。
  一句废话也没有。
  一道残影闪过,门框上被生硬的掰下一块手掌大的木块下来,若翾将手中的木块焚了个粉碎,此起彼伏的胸膛压抑着杀气。
  阿狸盯着常老头的背影,窜了出去。
  常老头深一脚浅一脚走回茅屋,很快,屋顶升起了烟雾。常老头做饭炒菜,慢慢吃完后,烧了热水洗了澡,然后一直在屋子里没在出来过了。
  阿狸蹲在横梁角落里,静静的守着常老头睡觉的屋子,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子冒着绿油油危险的光芒。

  ☆、【068】有一种感觉叫:透心凉

  ……咚……哒……咚……哒……
  秦寿动了动僵硬的颈部,微微侧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黑暗中,稍微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尖锐和敏感,更何况还是这种鞋底摩擦地面,像是被强行拖着行走的声响。
  拖行了一会,声音停了。
  秦寿呼吸发紧,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做了好几次吞咽的动作,在漆黑中哆哆嗦嗦的睁大双眼,紧紧看着发声的地方。
  突然。
  漆黑的空间亮如白昼。
  秦寿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习惯了黑暗的视线,一下暴露在光亮中,有短暂的不适应,闭着眼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秦寿晃了晃沉重的脑袋。
  “桀桀桀桀桀……”
  阴森森,诡测测,令人头皮发紧的声音。秦寿猛地抬头,随即倒抽一口气,额头青筋显见,眼珠子凸起,那是在看到危险骇人恐惧的东西后,反射性的自然反应。
  脸……人脸……人……脸……
  他视线所过及处,悬挂着一张张人的脸皮……
  秦寿绷直了身子,收缩着瞳孔,目光骇人。
  ……
  常老头像是没发现人醒了,从角落的瓷缸里掏出新得的两张脸皮,不知用何药水浸泡过的脸皮还保存着人在临死前那一刻的表情。刑二的惊骇恐惧,叶五的痛苦扭曲。将两张脸皮小心翼翼的用肉线穿好,悬挂在梁上。
  常老头叹息的抚摸着新挂上去的这两张脸皮,送到唇边如置珍宝般亲吻,恐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一只浑浊的眼睛里流入出爱怜之色。
  依依不舍的亲完,常老头流连在脸皮丛里,幸福的张开双手,这些还留有喜怒哀乐恐惧甚至大笑的脸皮,像是人影般,跟他在嬉闹着,追逐着……
  秦寿由惊骇到头皮发麻的看着,紧着呼吸生怕惊醒了这个骇人的疯子。
  常老头跟脸皮闹玩了,神色满足,临走前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人,桀桀的笑了两声。
  秦寿看着这疯子朝他笑,浑身上下只有一种感觉,透心凉。
  呼的一声。
  屋里的烛光全灭,又回到了黑漆漆不见光的时候。
  咕咚!
  秦寿大气不敢出,砰砰砰的心跳证明他还活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努力吞咽口水的声音。只要一想到在自己面前,挂着无数张各种表情的人脸皮,那个长得比鬼还难看的疯子跟这些脸皮玩耍,亲吻……
  秦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
  ……
  大清早,秦二来砸门。
  常老头深一脚浅一脚的开了门。
  秦二面瘫着脸,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常老头有瞬息时间,才冷淡开口:“常伯。”
  常老头呵呵的笑着:“小娃进来。”说完看眼跟在后面的长生。
  长生被他看得有些皮紧,嘿嘿笑得有些傻。
  秦二点了个头,直奔弟院子。
  常老头一出茅屋,若翾把阿狸塞兜里,面色发冷的进了他住的地方。
  阿狸最敏感的就是气息。
  常老头能隐藏他的武功和内力,但藏匿不了杀人气息。他杀刑二和叶五的时候,她和阿狸都没在现场,等隔天再去,常老头留下的气息早就散了。可小白脸不同,假山后的血都是鲜活的,存有温度。她和阿狸只是晚到了一步,才让常老头得逞。
  “喵!”阿狸叫了声。
  若翾一身杀伐,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掌将唯一一张木床给炸成了木屑。
  “查!”
  一来就看到弟的小厮手筋脚筋被挑,身上筋脉基本错位,被吊着一口气在床。而弟和弟媳却不见踪影。秦二一声怒吼,杀气腾腾,数十道影子嗖的消失在原地。
  长生哇呜的扑在床上,哆嗦着想摸又不敢摸长平,嚎声凄厉。
  秦二满脸杀气看向常老头:“弟没事就算了,要少了根头发,我要你全族陪葬!”
  “小娃言重了。”常老头少了只眼,塌陷的脸上渗着诡异。
  秦二冷冷的朝外走,脚步有些凌乱。
  刚走到门口,眼前一阵影子飘过,回头看时。
  女大夫和常伯打成了一片。
  若翾杀气四溅,攻击常老头招招致命。常老头被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也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
  秦二仅是瞬间愣神,手中大刀闪过寒光,冲了上去。
  弟媳是弟的命,弟媳打架,先帮了再说。
  若翾五指朝着常老头咽喉扣,怒吼一声:“小白脸在哪?”
  心乱,出手的杀招就失了两分杀力。
  “可惜了那张脸……桀桀桀……”常老头的丑态被逼了出来,一个缩骨后,人不见了。
  “啊——”
  若翾一掌将大门给轰了。
  “阿狸,我要他生不如死!”
  阿狸无声无息的窜了出去。
  长生被女大夫给惊呆了,张着嘴忘了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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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暴躁不安,你个疯子

  秦二的脸阴沉得没法看,黑漆漆的眼珠子阴森森的看着弟媳,道:“弟呢?”
  若翾掌风未收,回头杀气四溅,冷冷道:“闭嘴。”
  秦二面无表情。
  弟媳气场比他还冷几分,黑漆漆的眼珠子沉了沉,不废话了。
  ……
  四方桌上,两人对立而坐。
  若翾面无表情的将活剥脸皮的事做了个简单的说明,主要阐述小白脸生死不明。而现在又打草惊蛇了,若翾非常暴躁。
  长平的来信对凶残的剥脸皮事件作了说明,他也是冲着这起杀人凶案来的。现在听弟媳这么一说,屁股坐不住。
  恨不能将常折命碎尸万段。
  秦二一拳头砸在桌上,桌子一角被砸出一个拳头的洞。
  若翾纹风不动坐着,内里因子同样暴躁不安。
  秦二嘎嘣嘎嘣的咬着牙:“常!折!命!”
  “这个人既然是晋阳侯留在这的,其他事就交给你办。小白脸是生是死,我都带他回来。”
  若翾面无表情的说完,走人。
  秦二跟着起身:“等等!我同你一起去!”
  若翾停顿了下,缓缓勾勒唇角,笑意森然:“不!”小白脸是在她手中丢的,她负责找回来。
  至于找回来后……
  找回来再说!
  若翾沿着阿狸留下的记号,朝后山一路狂奔。
  深入树林内部,意外的,有处断崖。
  “喵!”
  阿狸蹲坐在断崖上,背部微微弓着,尾巴一下下拍打地面,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断崖悬空处。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转头叫了声,跳进了来人怀里。
  若翾抱着阿狸迎风站在断崖处,温柔的抚摸着阿狸的脑袋。
  阿狸蹭了蹭脑袋上的掌心,喵喵叫了两声。
  若翾笑了下,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
  秦寿觉得自己就是个扫把星的命,一出身就身残心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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