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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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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晋成这才半睁开眼,倦倦道:“你误会了,就是你身怀有孕,我才不想跟你提,我不想你跟着烦恼。”
    郦海瑶听了仿似怜惜的语声后,春情四荡,娇笑一声,语气中不无自满道:“你这什么瞧轻人的话,我郦海瑶,堂堂一个郦人妆的掌柜,连点事都不能抗?说吧,或许在你眼时是大事,在我这里,指不定就是一件小事……。”郦海瑶越发软了声,身躬微微扭动,伸出莲藕般双臂复缠上男人的身子,吻上他,身子轻轻扭动,娇喘连连道:“而且,我瞧出来……母亲对我有些意见,但我不介意,人与人的感情是慢慢培养出来的,等时间长了……她自然会发现我的好处,至于你的妻子,我当初跟你在一起时,爱的是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心满意足,且……。已经很明白地说过了,名份……。我郦海瑶真没瞧在眼里,更不在意,或妾或是外房,皆无所谓,我的天空,又不是在后院之中,只要我丽人妆永远屹立不倒……谁还敢瞧轻了我郦海瑶?”
    郦海瑶始终秉持一个理,男人只有在欲望得到满足时,才会对女人百依百顺。
    “别,小心孩子……。”
    “不怕,冬云说了,这都三个月了,可以行房,晋成……。你别说你不行了……”谢晋成尽管很累,到底也是正值壮年,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加上郦海瑶这女子,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对他如此主动示好,焉能不动心?
    一番云雨后,郦海瑶身心皆满足地趴在男人身上,手指轻轻地划着他的胸口,“晋成,我这次带了不少银子来西凌,原计划是想找钟亚芙合开丽人妆,既然你们谢家有难,我责无旁贷。反正跟谁合作都是赚,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跟母亲说一声,我入股谢家,如何?”
    谢晋成半阖着眼缓缓睁开,思忖了许久,方道:“母亲恐怕不会接受。”
    郦海瑶却听出其中犹豫,心中冷笑:谢家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门面,没事,我现在提出来,让你心动一下,稍后几天,我看你们母子俩会不会来求我。
    “那算了吧,我也只是提一提,反正丽人妆在西凌还是个空白,只要一间铺子开成功,很快就能在全西凌开遍,本来这买卖我也没想便宜钟亚芙,主要是因为我是东越商人的身份,在西凌抢饭吃,怕遭人恨,所以,才想和人合作。”丽海瑶说到后面,声音有些糊不清,身子渐渐滑了下去,一转身,便睡了过去。
    谢晋成的睡意却被打乱了。
    如果谢家此时有强有力的商户合作,会消弥大半以上的不利消息,给谢家喘息的机会,或许,谢家的产业就能全部保住。
    只是郦海瑶一旦成了谢家的掌权人之一,只怕将来刘氏和良媛的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
    他也明白,虽然郦海瑶嘴上说得漂亮,但哪个女人真的不要名份,永远顶着妾氏的名头在外经营?
    而母亲年事已渐高,若有一天不在了,这谢府上下,谁还能真正替刘氏作主?
    难道是他自己……。想到这里,谢晋成侧首看着郦海瑶裸露的香肩,薄衿盖不住她优美丰腴的曲线,即便有了身孕,在床第间,依然火辣得令男人血脉喷涨。
    思及此,他唇腔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冷嘲,他和天下所有的负心男人一样,心里想着对结发妻子一生一世,却没管住自己的欲望,女人一挑逗,便缴了兵器投降。
    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成为刘芝的依靠,只怕再过十年,刘氏未出老态,他已理所当然地将她晾在后院之中,与郦海瑶并肩于商界。
    想到这里,胸口一阵阵的酸疼,今晚,他宿在此,刘氏肯定一夜无眠。
    可他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妻子的寝房不让进,妾氏又怀着身孕,他总不能让两个女人都不开心,都怨他?
    怪只怪,当初自已粗心,被人算计,惹了官司,进了东越牢狱,如果不是郦海瑶鼎力帮忙,恐怕他到现在都无法出狱。
    更怪自已,贪了杯,莫名其妙地和郦海瑶一夜风流……。
    辗转反侧间,突然听到外面一声男子朗笑,“谢良媛,我连城公子千里迢迢前来见你,你居然如此戏弄,于心何忍?”
    连城公子着一身醒目的大红纱袍,如游鱼般在亭台楼谢间穿梭,避开两个暗卫的攻击,见四周寝居内,灯盏渐亮,又是一声长吟,“谢良媛,出来……。”
    他今晚特意提前半个时辰,满心欢喜地到甘泉湖的观湖亭等待谢良媛的到来。
    那日在双缘拍卖行旁听公审,亲耳听到周玉苏、钟氏证实女娲玉舞人中的骨骼是夏凌惜时,他简直无法置信,那样一个聪明绝顶的鬼丫头,会死在两个名不见经状的妇人手上。
    他不信——
    但夏凌月的到来,粉碎了他最后的希望,若不是强撑的一缕冷静,他差点在公堂之上,就杀了周玉苏和钟氏等人。
    可很快,他渐渐冷静下来,反复思索着今日女娲玉舞人玉皮脱落的不合理之处。
    那天温度不冷不热,最热时,二楼展示厅搁了几盆冰块,这样的温度,既便是赝玉之品也不可能会无端脱落。
    还有,在他之前看到谢卿书与周玉苏两人卿卿我我时,刚离开二楼拍卖厅,回到厢房,南宫茉就出现,说明,有人在暗中监视展示厅里的一切。
    但他不认为,此人设下机会仅仅是为了监视拍卖过程。
    所以,他断定,拍卖现场时,有人在另一间厢房,暗中监视女娲玉舞人,并计算玉舞人最恰当的脱皮时辰,便是——
    谢卿书签下了买卖契约!
    当时,他站在公堂上,昂首看着二楼拍卖厅的位置,很快就断定,在一楼,必然有一间秘室,在秘室里别有乾坤,可以让女娲玉舞人受冷受热,以致在恰当地时机,玉皮脱落。
    所以,在所有人的视线在公堂上时,他悄然离开,寻找密室的暗门。
    果然,不负他所望,
    接着,他开始跟踪南宫茉,他深知这个落难的皇族郡主如今正听令于夏凌惜,所以,这期间,南宫茉与谁接洽,谁就是怀疑对象。
    令他完全想不到的是,居然是谢府病女谢良媛,那小身板,既便说是夏凌惜易容成的,他都不信。
    但,这么一个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女子,凭何一夜之间忽然受了帝王兰天赐的关注?
    更甚,为夏凌惜一雪沉冤的公堂之上,处处透着皇权的味道,最后,裹着夏凌惜的玉舞人被殓在雕着西凌国花的玉棺之中,由八个宫人带离。
    如果从常理推,恐怕谁也不会将其联系起来。
    但——
    可连城出生名门,自出生起便受高僧祈福,所闻所见自然不是一般百姓所知。他甚至知道,当今西凌的太上皇兰亭在十多年前曾借用南皓时光回溯之秘术,让沈千染重生。
    所以,他笃信,如今的谢良媛正是夏凌惜。
    也正是谢良媛隐在周玉苏和谢卿书的身后,摆下一道惊天奇案,让所有害她致死的人陪葬。
    所有的不合理之处被他大胆的推测后,变得合情合理。
    他无法形容他得出结论那一刹那的喜悦,好象人在黑暗中摸索时,突然看到前方透出一丝的光亮。
    所以,他让南宫茉约鬼丫头出来,还特意穿上一身吉袍,谁知道——
    观湖亭上居然会发生令他哭笑不得、又气、又恨的一幕,气得只差点当场杀人,恨得想捉了鬼丫头狠狠揍她的屁股,心中唯念:鬼丫头,你行,你给小爷等着——
    

第79章  意外中定情
    此时,月值中天,寒辉淡照人间。
    谢府一片,唯有甘泉湖上,粼粼波光,与一曲廊道相辉映。
    今夜,未近戌时,连城刚到甘泉湖附近时,就感到四周异样的眼光,初时,他也未觉异样,他生在钟鼎之家,享尽世人羡慕眼光,加上姿容出色,哪一次在人群中,不是受人追捧?
    所以,他孰若无睹,翩然前往观湖亭。
    很快,他感觉到那些视线与往日的不同,那是一种指指点点,其中还挟藏着低低碎碎的不屑、耻笑之辞:“没错,就是他,下午开始,有一个老妇人带着五个孩子,拿的画像到处问人,找的就是这个人渣。”
    “可怜那些孩子,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看那样子,好象都没吃饱过,可这男人穿得居然如此体面。”
    “果然是小白脸,瞧他穿得跟个妇人似的,真不要脸……。”
    “人模狗样的,抛弃妻子,我呸……”
    连城眼神飕地如带了利刃般飞向那卖水果的中年男子,心道:难道是说我?
    犹疑思忖间,突然,耳畔响起一群孩子的啼哭声,呼拉拉的,紧接着一连窜的话飙了出来。
    “爹,爹,狗儿终于找到您啦……”
    “爹,二娃好想您呀……。”
    “爹,娘亲她想你想得生病了,死掉了,爹,我们没有娘亲了。”
    “爹,我饿,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饱饭了……”
    连城尚未消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四五个孩子,飞快地从一条花径中冲出来。
    衣衫褴褛——
    逢头垢面——
    涕泪齐流——
    许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感到太震惊,连城竟一时忘了避开,让五个孩子团团围在中央,三个小的抱了他的大腿,奶声奶气地抽泣……。
    两个稍大的分别抱住他的左右手,扁着小嘴,大声恸哭,“爹,娘亲死了,呜呜,爹,我们好饿呀……”
    最小的一个,索性抱着他的腿坐在地上,仰着头嗷嗷大哭,嘴里咿咿吖吖的谁也听不懂。
    旁观的莫不测然泪下!有心软的妇人忙劝道:“年轻人,虎毒不食子,都是自已亲骨肉,怎第能忍心扔下他们不管。”
    “是呀,你看这些孩子,身上衣衫没一件是好的,这都入秋了,穿得还是如此单薄,连双鞋都没有,你这做父亲的却穿得花里胡哨的,你于心何忍。”
    “喂,你们是谁的孩子,认错人了吧!”连城满脸激红,生平第一次手无足措。
    想使内力推开,可一根根竹节似的手臂,恐怕稍一用力,就折断。
    任其厮缠?
    鼻息间全是酸臭之味,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几天没洗过澡,满脸激红。鼻涕、眼泪沾到他的手背时,令他癫狂……
    “柱儿呀……。这天下,孩子或许能认错爹,做娘的哪会认错自已的儿子。”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柱着拐,脚步蹒跚,边走边痛哭流涕,“柱儿呀,为娘终于找到你了,你真是不该呀,为了荣华富贵,连家中的结发妻子也不要,还有这五个可怜的娃,没有一天能吃饱,为娘是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们一路乞讨到皇城,找你了……。”
    人群越围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愈来愈激烈,“这真是太不该了,为了荣华富贵,居然连老母儿子都不要,简直是畜牲……。”
    连城脸上疑色顿失,不再推开孩子,他负手而站,耳畔尽是劝告、嘲讽之声……及五个孩子撕心裂肺般的哭声。
    一副惨绝人寰的情景。
    最后,老人又是连连抹泪,开了话,“儿呀,跟为娘回去吧,这里再好,不是我们该留的,家里再差,也有三亩地,好好种,省一省,也能把这些娃给带大……。”
    一群孩子齐齐应着,“是的,爹,我们太想你了,我们很乖的,会帮你种地的。”
    真是群惹人心疼的好孩子!
    “鬼丫头!”连城暗骂一声,脸已经一阵红一阵白,霍地推开两个最大的孩子,一旋身,跃出三丈外,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中。
    连城双足刚粘上谢府的屋顶,两个黑色劲装的暗卫如鬼魅般袭来,月光下,身形矮小,着一身几乎能融进夜色的乌青夜行衣,唯有两道目光凌厉,带着浓浓的警告,“连城,如果不想招惹麻烦,速速离开。”
    “你们尽管上。”连城淡笑一声,红绸纱袖蓦然扬起,夜色下,挥出一道如霜剑光直逼向暗卫,三人很快就缠斗上。
    南宫茉、周舟、青竹听到动静,从寝房里冲出来时,连城已和两个暗卫斗得难解难分,一红两黑,红袍男子在月色下衣袂飘飘,动时,外罩的红绸衫惊若翩鸿,尤为显眼。
    而暗卫则一身乌青劲装,若不是与连城换招时,众人听到博斗的动静,几乎以为只有一个红衣人在花园中自娱自乐。
    “大家一起上,别跟这厮客气。”南宫茉从腰间抽出长鞭,这是她败后想了很久,想到的武器,虽然刚从武器店买来,使得并不上手,但那夹着凌厉的利风连连抽向半空中的连城时,果然,对方的轻功受了限制,动作不再游刃有余。
    风华苑,周以晴带来的八个婢子齐齐出动,站在一处廊道上,手执兵器严阵以待。
    青竹徒手加入暗卫,三人配合以三足鼎立之位,施展近身博击,而南宫茉则使长鞭阻截连城窜出三个的狙击圈,周舟手执暗器,时不时地偷袭。
    很快,连城便落了下风,被青竹的爪子勾住衣袍,用力一甩,红纱罩被撕了一大半下来。
    连城一看青竹,冷哼道:“玉蛟死士,你居然袭击本公子。”
    青竹一惊,东越死士等级森严,一等死士里,还分五个级别,玉蛟是二等,此人仅凭她一招就断出她的身份,可见不是寻常之人,思忖间,动作一缓,被连城一脚踹了下去。
    同时,连城袖手一扬,手心里多出个碧绿的龙头玉符,“斩蛟令在此,东越死卫还不赶快护主?”
    青竹一凛,眼底震惊,但下一刻,几乎本能般地腾身跃起,转攻向暗卫,同时,站在廊道上观望的八个侍婢齐齐挥剑刺向暗卫。
    周舟目瞪口呆,“什么情况?”
    南宫茉咬牙切齿道:“这厮有斩蛟令,可以号令天下东越死士。”
    东越斩蛟令,是帝王南宫醉墨亲授,执令者,如朕亲临,所有死士皆拼死护主,既使执令者所杀的是死士所护之人。
    违令者,所有东越死士,人人可诛。
    瞬间,战局发生诡变,连城趁机窜出包围圈,直接袭向谢良媛所寝的碧慧阁。
    他虽然跟踪了南宫茉几日,但他从不曾潜入谢府,因为他知道这里潜伏着兰天赐的暗卫。
    今日是被逼急了,才闯了进来。
    果然,暗卫袭来,他不动声色,观察四周,留意到南宫茉出现时的寝居,断定,那就是谢良媛的闺房。
    连城身形晃动,刚靠近寝房三丈内,瞬时,从黑暗出倏地出现数十名暗卫,个个身形不动,但那眼底的杀气,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磁场饶是连城也暗感心血激荡。
    这是他见过的最强的暗卫,难道是传说中,西凌的异能暗卫?
    谢良媛的寝房四周,居然布了这级别的暗卫?
    莫非,这寝房里还藏有旁人?
    如果真有人,除了兰天赐外,不会有旁人。想不到夏凌惜如此有能耐,死了复生在一个病女身上,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搭上西凌的帝王,两人在双缘拍卖行里卿卿我我不算,夜里还玩上了偷情!
    偷——情?
    连城眼底滚过戾色,思忖:今天不让你兰天赐出丑,我连城岂不是白来了这一趟?
    遂,夜色中,男子恣意庸懒一笑,在众暗卫感到不解时,突然,气沉丹田,发出清朗之声,“谢良媛,我连城公子千里迢迢前来见你,你居然如此戏弄,于心何忍?”
    寂静的深夜,连城公子的声音如魔音灌耳,将谢府上下所有的人从梦中惊醒。
    所以,各个寝房纷纷展灯,主子丫鬟婆子一个个披着外袍出来看情况。
    谢晋河、谢晋元不由分说,披了外袍便冲了出来,喊了值夜的婆子和丫鬟赶紧展灯。
    周以晴亦被惊醒,迅速穿戴好后,出了寝房,见八个侍婢与两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在屋檐上打斗,瞬时花容失色,难道,这些人是针对她和郦海瑶来的?
    可刚才,她明明听到对方喊的是“谢良媛”。
    老夫人刚出寝房,谢晋河三兄弟已经赶到,护在了老母亲身边,“母亲,这里有儿子们,你进寝房先歇着。”
    “不行,我得去看看六丫头。”谢老夫人哪里肯,推开众人,柱着拐就朝碧慧阁走去。在此之前,谢良媛差点被掳的情景还沥沥在目。
    不多时,谢府之内,灯火通明,郦海瑶和周以晴站在廊下,看着一红衣男子站在碧慧阁前的假山之上,两人同时认出,此人是东越皇商连城公子。
    “你没事吧!”周以睛见郦海瑶脸色阴沉得厉害,便随口问了句后,自语道:“为什么连城会出现在这里,还和谢良媛搭上关系。可见,这谢良媛并不简单。”
    “没事!”郦海瑶僵着脸,想到方才一听到动静,身边的男人二话不说,披了衣袍,便跑,完全把她给忘了。
    寝房内,兰天赐在连城潜进谢府时,便悄然睁开双眼,耳畔,随之响起暗卫的细语,“皇上,是东越的连城公子,是否诛杀?”
    兰天赐调查过夏凌惜的过往,自然知道她在泯山时与连城有一定的交集,甚至对这次连城来西凌的目的也是一清二楚,但今晚连城突然夜袭谢府,这不象是连城的作风。
    “拦住便是。”兰天赐下令,接着将脸半埋进女孩的秀发里,阖上眼,欲接着入眠。
    少顷,利刃相击之声响起,兰天赐微一蹙眉,耳畔突然响起男子清朗之声,怀中的人瑟抖了一下,蓦然睁开双眼,一眼看到兰天赐,眼睑急跳。
    兰天赐双手撑于她的身侧,凝视着身下那张神情不安的脸,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呼在少女脸上的气息如同千年雪峰融化时散出的寒气。
    那连城居然敢道出如此暧昧不清的话,他想干什么?或是,谢良媛与他之间有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的事,逼得连城如此失态。
    谢良媛直直仰躺着,近期她已经习惯了睡得半梦半醒之间,有人搂了上来,一夜无梦醒来时,枕畔空无一人。
    可今天晚上,半夜惊魂,显然是个意外!
    怎么办呢?她自觉脑子挺机灵的,可关健是她一动脑筋,兰天赐就能轻易读者她的心思,所以,她什么也不敢多想,结果就落得个,逢此人必傻的结局!
    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解除身上的警报,谢良媛唯绷着全身的神经,眼珠子不安地左转转,右转转,就是不敢看正上方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心里不停地念叨:什么也别想,保持冷静。
    不能想,是因为兰天赐能轻易读出她的心思。
    可心底还是悠悠然地跑出一句:怎么搞得跟捉奸似的,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好不好?
    兰天赐仿佛聆听到她腹内之音,只觉胸中有一股闷气四得冲撞无处奔走,最后从唇腔里挤出来,俯了首,啃住了那微微颤动的唇瓣,恨声道:“捉奸,亏你道得出口!”
    谢良媛憋着气,更是连眼睛也不敢眨,感觉唇腔内有东西在一阵游走后,移到了她的颈上,渐行渐下,谢良媛想到胸前的紫痕,连连抽气,脑子便开始停滞不前——
    仿似,仿似有一股陌生的、让人羞涩的感觉从腹下涨腾,她又惊又怕,不停要告诉自已,什么也别想……。
    要不?想别的,比如,夏家的雕刻技艺如今只有她一人掌握了,是不是该考虑收个徒弟?
    其实,也不用刻意,骆骆就不错了,又勤快又守得住寂寞,是最佳弟子良选。
    不行……感觉怎么这么怪,好象全身要烧起来一样。
    一阵混混沌沌后,突然一个念头冒了起来:捉奸,顾名思义,就是捉到奸情,或是捕捉奸情的过程。捉的一方为奸者或被奸者的夫君或是妻妾……。嗯,所以,好像是用错词了!
    难怪他这么生气!
    兰天赐倏地撑起身子,掐住她的下颌,迫她直直面对于他,双眸如带了针芒,直刺到她的瞳孔深处。
    谢良媛猛地清醒过来,霎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忍不住揪了他落在她耳边的长发,发狠地一扯,下一刻,猛地想起,俯在她身上的人是西凌的帝王,手一抖,忙松了手,进而,讪讪地抚了抚他的鬓发,细声细气地抱怨:“你能不能不要……。读我的心思,这让人太纠结了。还有,你偷听就偷听嘛,动不动就发火干嘛,我确实没真正理解捉奸的意思,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人挺肆意又骄横又无礼!”
    这傻姑娘,到现在还没发现她有两个破习惯,一个是一走神就是啃手指,另一个是无声的啐啐念。
    或许,旁人未必知道她在念什么,可兰天赐五岁被兰亭扔进暗卫营,在暗卫营里就有一支奇特的暗卫编队,他们全部接受唇语的培训,可以在百丈外,完全听不到声音的情况下,凭着对方的唇瓣张合的形状大致判断出交流的内容。
    兰天赐毕竟年幼,自然对这些旁门左道感兴趣,学了一阵子,虽然学得不精,但如此近的距离,且两人在一定的勾通情况下,他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判断从这傻姑娘腹中的诽语。
    平日,她腹诽什么,他权当作乐,便是暗骂他几声,他也听得兴起。
    可这会,他正感到全身血液沸腾时,她几句所谓捉奸何解的碎碎念,硬生生将他从旖旎中拨出!
    同时,兰天赐对她如此理直气壮的误解哑然失笑,他哪是在意她用了“捉奸”一词,而是在他感到情恸时,她脑子里却在想着无关紧要的事,真真煞尽风景!
    盯着少女无辜又委屈的眼神,兰天赐有些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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