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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昭郡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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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她这话,郭太后险些气的晕过去,“你当真是疯了?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无论是出身还是别的,蓁丫头不比永昭郡主差。可被你这样一折腾,即便是最终如愿嫁给靖南王世子爷,届时又有多少流言蜚语。你这不是逼着她去死吗?”
  郑皇后却撇了撇嘴,“姨母,淮安侯府不过是外戚,蓁丫头也并非皇室公主,这历朝历代,都有公主为了和亲外嫁,怎么现在,轮到蓁丫头就不行了?为了家族的荣耀,她还能说一个不字不成?比起最终获取的利益,那些流言蜚语算的了什么?”
  说着,她声音突然有些哽咽,“我当年逼的穆氏避居长春宫,这些年,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语,姨母想必也看在眼中。可我能怎么办,不也得这样强撑着,为了成国公府,为了淮安侯府,所有的屈辱也只能忍了。而今,蓁丫头这点儿委屈又算的了什么?姨母若真的替她着想,该把眼光放长远些才是。只要我们能让太子顺利登基,届时蓁丫头要什么没有。”
  “等她生了子嗣,即便是到时候她想给自己的亲儿子请封世子,我也有法子逼的靖南王府点头同意。”
  郭太后再没这样震惊的时候,她像是有些不认识眼前这外甥女了。
  蓁丫头给靖南王世子爷当续弦,为了阖府安宁,不善待先世子妃的孩子就罢了,她若存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岂不弄得众人指点。
  她忍不住厉声喝斥道:“好了!你当年逼的穆氏避居长春宫,哀家不好说什么。可现在,你最好把这些话收起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只知道算计,蓁丫头更不是你,这样成日的算计,费尽心机,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你以为自己能替她做主,你怎么就这样自以为是呢?”
  说完,郭太后冷冷丢下一句话,“蓁丫头的婚事哀家自有安排,皇后你就歇了你的心思吧。说什么,哀家都不会让她再继续和靖南王世子爷的婚事的。除非哀家死了!”
  被郭太后这样指着鼻子骂,郑皇后其实又何尝不尴尬,可她也知道,如今郭太后在气头上,她就是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的。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
  也没再多解释,她高昂着头就出了慈宁宫。
  郭太后见状,再忍不住哭了出来,“哀家当年怎就那样糊涂,让她侍奉太子身边。若不是这样,哀家堂堂慈宁宫太后,也不至于这样被她处处压着。”
  景嬷嬷小心翼翼的端了茶上前,“娘娘,太医院的人都说了,您不宜动怒。您这个时候若是倒下了,皇后娘娘岂不更有恃无恐。奴婢知道您心急二姑娘的婚事,可越是急,您越不能在这个时候,失了稳妥。”
  郭太后拿过茶杯,喝了几口,半晌才顺过气儿来,“哀家就是拼了这老命也不会这样看着蓁丫头继续这门婚事的。”
  可话虽这样说,她心里又如何能不伤心。
  淮安侯府的人,竟然没一个人给她暗中通传消息。否则,何以像今日这样被动。
  别人也就算了,可张氏是蓁丫头的生母,两年前她的二儿子又坠马身亡,她怎么还能坐得住呢?
  景嬷嬷却有些感慨道:“娘娘,张氏性子说好听点儿是和软,说不好听了,就是懦弱。尤其这事儿想必是淮安侯府老夫人和侯爷点了头的,又有皇后娘娘示意,张氏又怎么敢到您面前嚼舌根。”
  “若她真有此意,前几日往坤宁宫去,也该借着往慈宁宫请安,最后搏一搏。可她并未这么做。您还能指望她为了二姑娘去争吗?”
  郭太后暗暗叹息一声,她又哪里是真的怪罪张氏。这真正的始作俑者,除了自己那个好外甥女,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
  “人都说为母则强,这张氏,当真是让哀家失望之极。”
  说完,郭太后又吩咐景嬷嬷道:“借着太子大婚,你罗列一下京城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哀家也相看相看,不管怎么,哀家都不会让蓁丫头受了这委屈的。”
  景嬷嬷有些为难,迟疑了下,还是开口了,“娘娘,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又有皇后娘娘在,太子又即将大婚,这但凡有些眼力劲儿的,怕是都不想招惹这麻烦。”
  郭太后虽也知道景嬷嬷说的话不假,可她如今也在气头上,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哀家一道懿旨下去,他们还敢不从不成?!哀家虽不是皇帝的生母,可哀家若要执意做成这件事,皇上顾着孝道,也不该让哀家寒了心。”
  这边,郑皇后出了慈宁宫,长长的宫道上,她气的也有些指尖颤抖。
  赖嬷嬷看着她这样,低声道:“娘娘,您勿要动怒。太后娘娘老了,好多事情也想不了那么深。”
  郑皇后却是嘲讽的勾勾唇角,“她哪里是现在糊涂了,若不是当年本宫费尽心机,她如何能有如今的体面。本宫若不是这中宫皇后,没让崇哥儿得了太子之位,这整个后宫,谁还尊她是皇太后。”
  “便是淮安侯府,也未必有现在的显赫。她倒好,竟然那样指着本宫鼻子骂,若非有本宫,她能有这样的闲散日子吗?”
  赖嬷嬷见她气成这般,忙安抚道:“娘娘,您说的是。若不是您费尽心机,淮安侯府也不会有现在的荣宠。太后娘娘老了,如今还不是您说了算。若不是这样,淮安侯府也不会一直这样瞒着太后娘娘。”
  “就冲着这个,即便太后娘娘如今在气头上,想替二姑娘做主,也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还能真的得逞了不成。这什么时候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淮安侯和侯夫人点了头,太后娘娘这个姑祖母,还不是只能在那生闷气了。”
  这话算是说到了郑皇后心坎儿上,她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笑道:“可不是,姨母就是目光太短浅了。好在她这些年闲事不理,否则,就她这样不和本宫一条战线,本宫不定多头痛呢。”
  宫门口
  太子殿下骑了马直奔城南马场,诸位公子紧随其后。而女眷们,则正准备乘了马车出发。
  谢元姝并不想去凑着热闹,和萧瑗小做道别之后,正扶了芷东的手,准备上马车。
  这时,她感觉一道目光,直直盯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回头,却见郭蓁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急急避开了她的目光。
  谢元姝暗暗叹息一声,很快进了马车。
  芷东却是忍不住道,“郡主,奴婢瞧着,方才郭二姑娘心不在焉的,更是好几次偷偷盯着您呢。”
  谢元姝懒懒的靠在大红色金丝迎枕上,感慨一声道:“想必郑皇后想撮合郭二姑娘和靖南王世子爷的事情,她今个儿才知晓。说来,也是委屈她了。有郑皇后这样一个姑母,不曾想到得了她的庇佑,却弄得如今这样没脸。”
  芷东也觉得若真是这样,那郭二姑娘也未免太可怜了,“郡主,太后娘娘不是一直宠着郭二姑娘吗?怎么事情竟然会弄得这样难堪。”
  谢元姝冷哼一声:“郑皇后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中,也不是第一次了。自从郑皇后入主中宫,太后便再也奈何她不得了。何况,此事还关系淮安侯府,若郑皇后不是她的外甥女,她也未必会这样被动。可这些,她难道就无辜?当初若不是她默许,郑氏怎么会成了太子良娣,之后若不是她默许,又怎么会逼的穆氏避居长春宫。所有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她现在这样处处被郑皇后压着,也算是咎由自取。”
  芷东却有些担心,“郡主,如此一来,郭二姑娘可不暗中忌恨您?”
  谢元姝笑道:“她想要忌恨就忌恨吧。可我觉得她不蠢,这事儿哪里就是我的错了,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暗中指使的。”
  而此时的郭蓁,却再忍不住落下泪来。
  众人看她这样,顿时也觉得有些唏嘘。
  宁德公主偏偏不知避讳道,“蓁姐姐,你与其在这里哭,还不如想法子把靖南王世子爷抢过来?”
  她还想说的是,谢元姝若是个知道羞耻的,就该懂得和靖南王世子爷避嫌,可这些话,她又不好说出口。毕竟萧瑗还在不远处。这若说传出去,她倒不怕谢元姝为难她,她怕的是传到父皇耳中,影响了自己的婚事。
  也不知道母妃会给自己寻怎样一门婚事,可不管怎么,她有母妃庇护,又有皇后娘娘疼惜,肯定不会像郭蓁这样狼狈的。
  她早就说过了,郭蓁这样处处捧着太后娘娘,可真正这后宫掌权之人是母后才是,就是要抱大腿,郭蓁这大腿也抱错了。
  还是自己聪明,这些年承欢母后膝下,否则,她一个庶出的公主,又怎么可能有现在这样的荣宠。


第132章 求救
  谢家的马车很快出了宫道,谢元姝懒懒的靠在大迎枕上,不知不觉竟然有了些睡意。
  芷东看着,笑着收起了紫檀小桌,道:“郡主,您要不闭着眼睛歇一会儿吧。”
  谢元姝轻轻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撩开车帘,耳侧马车的轱辘声,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她不由有些恍惚。
  看郡主像是藏了心事一样,芷东忍不住暗暗叹息一声。
  今个儿坤宁宫设宴,她瞧着不管是施家公子,还是卢家公子,都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只是也不知郡主心里是如何想的。
  今个儿比起卢家公子的存在感,施家公子显得多少是拘谨了些。
  可郡主说的那番话,想必也是不怎么瞧得上卢家公子的。尤其皇后娘娘特意设宴,对卢家公子的青睐,就冲着这一点,自家郡主多少有些迁怒于卢家公子呢。
  而她纵然是日日侍奉郡主身边,这会儿也有些琢磨不透郡主的心思了。唯一能确定的是,不管哪位公子成为未来的姑爷,等郡主大婚之后,她定是要继续跟随郡主身边的。
  芷东正暗自琢磨着,却在这时马车突地停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撂开帘子,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得外头的哭求声传来:“郡主!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怎么会是傅氏?!芷东眉头紧蹙,这傅氏不是一直都被关在那院子中,不得出门半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众目睽睽之下,她这是要做什么?
  芷东下意识的便朝自家郡主看去。
  谢元姝眼神中也有些诧异,可乌黑的眸子中,更多的是愠怒。
  芷东小心翼翼问道:“郡主,您可要见她,若您不想,奴婢这就差人撵了她。”
  谢元姝似笑非笑道:“她既然有法子求到我面前,那我倒想听听,她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芷东缓缓掀开了前面的车帘。
  多日不见,谢元姝瞧着眼前的傅锦,都有些无法和之前那个寄居定国公府的表姑娘对上号了。
  只见她脸色蜡黄,神色憔悴,一身素色褙子,若不是因为她挺着的肚子,谢元姝都有些不敢确定眼前这人是她了。
  “傅氏,你可知你在做什么?”谢元姝冷冷的问道。
  话音刚落,傅锦猛的磕头道:“郡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若是可以,这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要了。求您,求您饶恕我吧。”
  说完,她失声就哭了起来,眼中有悲伤,可更多的是惧怕和懊悔。
  自打那桩丑事之后,谢元姝只知道傅氏遭了陈延之的厌弃,被软、禁在了那个院子里。可她也着实没有想到,她会弄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肚子里毕竟有孩子,身边侍奉的人再是瞧不上她,也不至于就这样苛责她。
  可为什么,她竟然会弄的这样不人不鬼呢?
  被谢元姝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傅锦颤着声音又道:“郡主,世子爷真的疯了,真的疯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缓缓捋起了自己的袖子,让众人都倒吸一口气的是,她的胳膊上,布满了伤痕,不用想,这副身子上,有多少这样骇人的伤痕。
  饶是谢元姝也没想到,陈延之竟然会用这法子来折磨她。
  或许是因为看着满目的伤痕让她又想起了陈延之暴怒的样子,傅锦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哀求道:“郡主,我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求您救救我吧。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就怕什么时候,世子爷醉酒之后就过来。我原想着世子爷起初也只是在气头上,可近来却一次比一次骇人。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世子爷打死的。”
  说完,她猛的磕着头,没一会儿,额头就一片的鲜血。
  饶是她之前做过那样的丑事,谢元姝看她此刻的样子,也不由有些唏嘘。
  可她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拦了她的马车,这就有些居心叵测了。
  谢元姝不是圣人,她若真的有心求她,不必非得选择这样的场合。
  可她选了,那哭求根本就不是她首要的目的,她更大的目的,不过是让她难堪罢了。
  想必她也闻着卢家,施家,靖南王世子入京的消息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不肯收了她的小心思,这样的人,谢元姝又怎会对她心生怜悯。
  而且,依着上一世自己被陈延之软禁在后宅,她拿了体己的银子想买通那些下人,想出府一趟。可直到她被他送到朱崇面前,她也未能得逞。
  这一世,陈延之应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疏漏才是。
  他既然要折磨死这傅氏,又怎么会让她有机会跑出来。
  而唯一的可能性,是陈延之才是幕后主导之人,他心里存了执念,根本不想看卢家,施家任何一家人求娶她成功。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谢元姝一阵冷笑。
  看她眼中的冷意,芷东冷冷看着傅锦道:“傅氏!你怎么这样没脸没皮,现在你有这样的结局都是咎由自取,你凭什么让我家郡主救你?!”
  说罢,给随行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就要打发她离开。
  傅锦却是狠命的挣扎起来,那歇斯底里的样子,仿若真的疯了一般,“郡主,您就算不可怜我,也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吧,否则,世子爷真的会把我打死的!”
  芷东眼中更是一阵厌恶,正要让侍卫堵了她的嘴,押了她离开。却在这时,只听耳侧一声轻笑。
  芷东诧异的看着自家郡主,这傅氏敢如此闹腾,郡主非但不动怒,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想要败坏自己的名声,想要阻挠自己嫁人,陈延之,你怎么就这样厉害呢?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当真是比上一世都让她恶心。
  上一世我奈何你不得,这一世,你休想得逞!
  这么想着,谢元姝满目鄙夷的盯着傅锦的肚子,幽幽道:“傅氏,你这些年不是心心念念想当了定国府的世子夫人吗?如今,我成全你,可好?”
  话音刚落,傅锦瞬间怔住了。
  芷东也是满眼的诧异,郡主难不成是气糊涂了?
  谢元姝笑了笑,又道:“不如我去和皇上表哥说,让他把你赐给陈延之,如此,御赐的婚约,陈延之再是怎么不甘,也不可能抗旨不尊。而你,就真的是如愿以偿了。”
  可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吗?
  傅锦后背突然一阵凉飕飕的,郡主这是要她和世子爷生生世世绑在一起呢。比起她所遭受的苦难,郡主更是要折磨世子爷。
  有她这样一个发妻,两人早就彼此生厌,可碍着皇上御赐的婚约,世子爷却不敢真的杀了她。
  彼此折磨,这才是郡主想看到的。
  可傅锦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抵不住这诱、惑。
  比起这样不人不鬼的不知什么时候被世子爷打死,不如赌一把。
  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陈家的骨血,她有这个做倚仗,又有皇上赐婚,日子即便是难过,可还能比现在差吗?
  比起现在这样的日日战战兢兢,起码皇上赐婚,她手中有了保命符。
  而且,陈家是大皇子的岳家,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看她这神色,谢元姝如何不知她在想什么。
  今个儿若不是傅氏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求到自己面前,若不是她发觉了陈延之的别有用心,她根本不会再理会这两人的。
  可陈延之竟敢如此算计她,那他就该付出代价。
  而这一切,都是陈延之咎由自取。
  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芷东诧异极了。等到回了凤昭院,她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郡主,您真的是太好心了。傅氏这样闹腾到您面前,您怎么还肯给她这样的体面。”
  “这若是传出去,别人岂不觉得您好欺负。”
  谢元姝轻抿一口茶,幽幽道:“你觉得傅氏一人的能耐,真的能这样闹腾到我面前?”
  “自打那桩丑事发生,定国公府至今都战战兢兢,又怎么会给她机会逃离那院子?”
  听郡主这么一说,芷东也觉得有些疑惑。
  是啊,按说不该有这样的机会的。傅氏手中并无多少银两,而且出了这样的事情,下人们又怎么敢去拿这烫手的银子。
  下一瞬,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难道是世子爷?若真的是世子爷,那就不难理解,郡主为什么会有方才的举动了。
  看她恍然大悟的样子,谢元姝冷笑一声,道:“他敢这样算计我,那御旨赐婚就当是我送给他的礼物了?他不是最骄傲吗,等圣旨下来,所有人都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发妻,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芷东听着郡主这些话,虽然知道郡主是为了让世子爷难堪,可她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便宜了那傅氏。
  她心心念念就是想坐上定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子。
  如今,可不就是如愿了。
  听她替自己委屈,谢元姝噗嗤一笑,“你也瞧见傅氏身上的伤痕了,今个儿她若是暗中求到我面前,我许也就心生怜悯,找人送她离京了。可现在,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对于我提出让皇上赐婚,她心里怕是还隐隐欢喜呢。”
  “从这点来说,她和陈延之也算是相配。”


第133章 回击
  且说城南围场这边,众人策马疾驰,好不热闹。
  朱崇更是难得的好心情,尤其看着施昊,卢潜几人紧随其后,却不敢僭越一步,他心中更是畅快。
  这些人,哪里配得上姑母。在他面前,处处得守君臣之礼。
  只唯一让他觉得懊恼的是,偏偏这些人都有资格求娶姑母,而他,却不敢流露半分这样的念头。
  这么想着他猛的一鞭子挥下,心里暗暗道,等他真正坐上那个位子,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到时候,不管是施家,卢家还是靖南王府,不都得揣摩他的心思行事。
  届时,他想要什么,不能拥有。
  后面的施家卢家两位公子看太子逐渐消失的身影,不由有些诧异,这太子殿下,未免太喜怒无常了。
  唯靖南王世子爷和韩砺,熟知太子的脾气,并不觉有任何异常。
  “世子爷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呢?”韩砺看着朱湛道。
  朱湛并不隐瞒自己求娶郡主的心思,笑了笑,“天时地利人和,今个儿皇后娘娘设宴,谁都能瞧得出,皇后是在揣摩皇上的心思行事。所以,想必众人都觉得,卢家公子最后会胜出。”
  “可郡主毕竟是身份尊贵,皇上也不可能冒着得罪谢家的风险,强给郡主赐婚。所以,这最终到底是哪家求娶了郡主,我只能说,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结果。”
  对于朱湛的坦白,韩砺其实颇为欣赏。只可惜,两人不可能是朋友。
  韩砺笑道:“近来外面已有流言蜚语,说是皇后娘娘想把郭二姑娘指给世子爷,世子爷难道不怕得罪皇后娘娘?”
  说完,韩砺也不等朱湛开口,就策马疾驰而去。
  朱湛看他离去的背影,微微勾勾唇角,喃喃自语道:“若能求娶郡主,得罪皇后娘娘,又如何!”
  而此时的傅锦,也刚刚回了京郊的院落。
  秋夏见她回来,脸色暮的一白,还以为是姑娘被人给抓回来了。
  姑娘近来过得什么日子,她眼睁睁的看着,如何能不心疼。也因此,她和姑娘费尽心机,终于是找了机会让姑娘偷偷出了院子。
  她虽然也怕,可她不过是侍奉姑娘身边的丫鬟,世子爷再是动怒,最大不过把她发卖往别处。等姑娘瞅着机会了,总能救自己出去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姑娘竟然又回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世子爷若是知道姑娘偷跑出去,会不会打死姑娘呢?
  这么想着,她急急的问道:“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您怎么又回来了?”
  傅锦看着眼前满目担忧的秋夏,拉了她的手,道:“秋夏,这些日子你陪伴我身边,我心里都明白的。许我们再也用不着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了。秋夏,我们还有机会的。”
  突如其来的话让秋夏怔了怔,她摸了摸姑娘的额头,心道,姑娘不会是疯了吧。
  还是说姑娘没能顺利逃出去,气急攻心,都说起胡话来了。
  傅锦抓了她的手走进屋,又谨慎的关了门窗,才小声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秋夏几乎吓傻在了那里,“姑娘?郡主要让皇上给您和世子爷赐婚?姑娘,您是疯了不成?看看您身上的伤痕,您若是嫁给世子爷,世子爷如何能绕过您。”
  提及自己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傅锦往日里哪怕对陈延之有半分真心,现在也都消散殆尽了。
  如今,她只为了活着。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秋夏,你听我说。你随我入京来,为的可不就是当了人上人。可惜,我看错了人,清白身子给了他,如今他竟然这样对我。可冤有头债有主,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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