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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昭郡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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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个儿宁德公主虽这样跋扈,可不管是她,还是宁德公主,还是虞家姑娘,又有哪个能由得了自己。
  可她们也是人啊,也有喜怒哀乐。却因为皇后娘娘的私心,面对这样的不堪。
  若是可以,她真的愿意生在普通人家,也好过现在这样,虽表面儿上看着显赫,实际上,不过是皇后娘娘手中的棋子。
  “姑娘,您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便是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世子爷也不可能真的不给您体面的。这若是生下子嗣,皇后娘娘不也说过……”
  话还未说完,就见郭蓁冷了脸,一声低斥:“你这糊涂东西!怎敢说这样骇人的话!我如今已经是身不由己,我怎么忍心一辈子都被皇后娘娘这样拿捏。你以为,这事儿这么简单。”
  云湘神色慌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奴婢一时心急,还请姑娘恕罪。”
  “可奴婢也是替姑娘担心啊,世子爷满心都在郡主身上,即便等您和世子爷大婚,世子爷岂能忘记郡主。奴婢如何舍得您受这样的委屈。皇后娘娘当真是厉害,明明知道这样的场合会让姑娘难堪,可还是传了话来,让您前来赴宴。您好歹称皇后娘娘一声姑母,皇后娘娘怎能这样欺辱您。”
  听着云湘这些替自己抱不平的话,郭蓁再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想到一会儿还要往水榭去,她又急急让云湘准备了帕子和水,帮她重新梳妆打扮。
  而此时的宁德公主,也是一阵窝火。
  “箬姐姐,你说蓁姐姐也是,性子这样和软,也难怪会落得现在这样难堪。”
  虞箬听着她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宁德公主看她这闷葫芦的样子,更是动怒了。
  这时,宫女阿如进来回禀:“公主,韩家三少爷也来了,这会儿正在前院呢。”
  宁德公主闻言,身子微微一怔,可下一瞬,却有些愠怒,“他来了,怎不往我这里来请安?”
  一句话听得不仅是宫女,就连虞箬也有些尴尬。
  这公主也真是的,虽说她身份高贵,外头提及这桩婚事也说是公主下嫁给了韩家公子。
  可这到底是皇上御旨赐婚,而且,哪个公子爷不要脸面,公主怎么会觉得,韩家三少爷该往她身边请安。
  这也太嚣张跋扈了吧。
  虞箬不由想到前些日子那些流言蜚语,可她听母亲说,公主已经接受了这门婚事。可既然接受了,公主怎么还是这样不知收敛的态度。
  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更让韩家三少爷难堪。
  韩家三少爷可是公主未来的夫君,公主也太胆大了些吧。
  宁德公主却丝毫不觉有什么,她肯嫁给韩庆是她给他脸面。
  她还准备让母后允她在西北建公主府呢。她才不想和昭华大长公主住在一块。
  什么分居东西府,她凭什么要随着昭华大长公主住在东府。
  她可是皇家公主,这次受了这样的委屈,母后不至于连这个体面都不给她。
  这时,有丫鬟在门口低声回禀:“公主,水榭那边已经备好了茶水。”
  很快,后院的几位姑娘就往水榭去了。
  谢元姝看郭蓁明显是重新化了妆,如何不知,她方才怕是哭过了。
  可除了唏嘘几句,她也帮不了她。
  这叹气的功夫,谢元姝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韩庆。
  只见他一身靛蓝色袍子,头戴玉冠,剑眉薄唇,面上瞧着倒也温婉尔雅,可谢元姝重活一世,如何瞧不出他温雅背后的孤傲隐忍。
  这样的韩庆和宁德公主凑成一对,日后可有好戏看了。
  而在谢元姝看韩庆的同时,宁德公主也第一次见着未来的夫婿。
  生的倒是不算差,可想到自己被迫远嫁西北,她心中还是有些郁闷。
  可又想到母妃和她说的那番话,若好生谋划,她未来可是名正言顺的镇北王妃,她又不由有些激动。
  也因为这样的小心思,她看着韩庆的目光,缓和了许多。
  在场的人也都知道前些日子宁德公主闹腾出的那些流言蜚语,只还以为两人之间会有些尴尬。可让人诧异的是,这两人,倒也一个比一个会装。
  作为东道主的卢潜忙邀了众人坐下。
  不过这虽说是品茗宴,卢潜倒也颇有心思,虽不设饭菜,却特意从京城最大的稻谷斋定了各色点心和果脯。
  太子殿下看着卢潜这样的费尽心机,脸上虽有笑意,可眼神却更冷了。
  品茗宴不到一半,就嚷嚷着:“这光品茶有什么意思?去!去拿了酒来!大老爷们,我们来拼酒!”
  卢潜一阵手足无措。
  谢元姝最看不惯太子这样不知规矩,当即就沉了脸,“殿下若不愿意吃茶,今个儿又何必来。这事儿即便闹腾到皇上表哥那里,殿下还能有理了不成?”
  空气瞬间凝滞了,众人也未料到,先还笑意盈盈的郡主,竟然突然就发了火。
  这可是丝毫都没有给太子留情。
  朱崇一时也怔了,他可是太子,便是父皇也鲜少有这样让他下不来台的时候。
  这么想着,他一脚就踹了眼前的桌子。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谢元姝气急的一把拿了桌上的茶盏,直接就朝他摔去,“放肆!”
  这样的震怒,朱崇脸色更是难看。
  不待朱崇动作,谢元姝甩袖就离开了。
  好好的品茗宴,却被搅合成这般。
  太子一时间也慌了,他是知道父皇想撮合姑母和卢家公子,而今个儿卢家公子特意设宴,必然是为了讨好姑母。可被他这么一搅合,他倒是不怕卢潜怎么样。可想着若是传到父皇耳中,岂不动怒。
  可他又拉不下脸和谢元姝赔罪。
  他心中又是动怒又是诧异,他好歹是太子,方才虽确实有些失了稳妥,可姑母怎能这样让他下不来台。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谢元姝动怒,竟敢朝太子扔杯子。
  韩砺的眼中却有几分玩味的笑意。
  他怎能不知,其实今个儿这品茗宴,幼姝并无意参加的。而方才借故发作,倒也可以提前启程回府。
  在众人沉默的当口,宁德公主突地看着太子道:“太子哥哥,姑母怎敢……”
  话还未说完,却见太子冷冷看了她一眼:“二妹慎言!”
  短短几个字,把宁德公主堵在了那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姑母不过是辈分高,可说到底,她还比太子哥哥小几岁,她怎么就敢这样给太子哥哥没脸呢?
  果然是被凤阳大长公主殿下宠坏了。
  就她这样骄纵的性子,今个儿卢家和施家公主怕也看清楚了她的嚣张跋扈,即便为了政、治目的娶了她,心中怕早就对她心生不喜了。
  她不敢承认的是,她当真好嫉妒谢元姝这样的肆无忌惮。
  和她的小脾气比起来,谢元姝这才是真正的恃宠而骄。
  这样的对比,让她心中如何能不恨。
  这边,芷东也没料到郡主会突然就动了怒。
  她侍奉郡主身边这么多年,可鲜少见过郡主这样失态的。
  何况,这次动怒还是因为太子。
  这会儿,芷东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郡主,太子殿下不会记了仇吧,这若是往皇后娘娘身边去告状……”
  谢元姝嘲讽的勾勾唇角,“他愿意告状就告状去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事事离不开皇后娘娘,即便真的有一日登上皇位,能不能亲政都难说,我看,皇后娘娘垂帘听政也有的是。”
  芷东听郡主口中愈发没有遮拦,急急道:“郡主,您小心隔墙有耳。”
  谢元姝方才也是气糊涂了,深呼吸一口气,才静下心来。
  尤其想起方才朱崇敢在她面前踹了桌子,她不由想起上一世自己被他困在兰涟小筑。
  这让她如何能不动怒。
  就冲着今个儿这事儿,她也断然不能让他坐上那个位子的。
  “郡主,殿下也真是的,好好的来凑什么热闹。让大家拘束不说,还弄得这样尴尬。”
  谢元姝冷哼一声:“他也只敢在我们面前嚣张跋扈。他有那个胆子,也在皇上表哥面前这样试一试。他虽说是储君,可也不看看,皇上表哥如今身子康健,他却这样急急的彰显自己储君的身份,想着在这里摆君王的架子,也不怕人看了笑话。”
  芷东想了想,道:“郡主,可奴婢还是担心的很。太子殿下那样的性子,怎么会生生忍了这委屈。”
  谢元姝冷笑道:“他还想让我亲自给他赔罪不成?他算什么东西!”


第164章 中意
  品茗宴发生这样的事情,无需下禁口令,在庄子里侍奉的丫鬟也不敢乱嚼舌根。
  可宁德公主却如何能轻易让此事过去。
  这不,一回宫,她就急急往坤宁宫去了。
  自打上次淳嫔娘娘被郑皇后在坤宁宫门口罚跪,宁德公主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往坤宁宫来。
  “母后,姑母也太骄纵了,怎能这样让太子哥哥失了脸面,太子哥哥可是储君,她这样拿了杯子甩向太子哥哥,哪有半点对您的敬畏。”
  郑皇后果然沉了脸,这事儿她也没料到。
  看郑皇后眼中的愠怒,宁德公主添油加醋道:“母后,姑母这样,也不怕伤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虽大婚时有那样的难堪,可太子哥哥好歹也是父皇亲自册封的东宫太子,我看,姑母真的是疯了?”
  提及太子大婚那日,郑皇后更是冷了脸。
  一旁,赖嬷嬷看自家主子脸上的愠怒,小声开口道:“娘娘,太后娘娘寿辰将至,您这个时候,没得和郡主计较这些的。今个儿卢家公子设宴,殿下心中自然不爽,若因着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闹腾一场,也难怪郡主会动怒。”
  听着赖嬷嬷这话,郑皇后紧紧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是啊,皇上有心撮合谢元姝和卢家公子,今个儿卢家公子设宴,不用说肯定是为了讨好谢元姝。对此,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可太子竟然搅合进去,郑皇后真的头痛极了。她都暗中叮嘱他多少次了,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可这孩子,愣是不听。
  他难道以为,让卢潜失了颜面,就能够阻拦这桩婚事吗?
  尤其谢元姝还因着此事动了怒,难道谢元姝在施家,卢家,靖南王世子爷中,已经瞅中了卢家公子。
  否则,她又何以这样给太子没脸。
  宁德公主见母后神色缓和了些,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忿。
  这赖嬷嬷也真是的,每次她想对付姑母,她总是出来替姑母说话。她怎么就这样脸大呢?
  赖嬷嬷也感受到了宁德公主的愠怒,心里只冷笑一声,公主,您这样亟不可待的怂恿皇后娘娘对付郡主,存着什么心思,别当奴婢不知道。
  奴婢侍奉皇后娘娘多年,又岂容你在眼皮子底下玩这些小把戏。
  “好了,不过是一桩小事,太子也未真的伤着。郡主毕竟是长辈,这事儿就是闹腾到你父皇身边,你父皇也不会追究的。”
  宁德公主闻言,一阵气急,还要说些什么。
  可郑皇后又岂容她在这里添油加醋,淡淡道:“好了,等你祖母寿辰过后,你也差不多要出嫁了,这段时间,别总是往宫外去,也该准备准备你的嫁妆了。”
  宁德公主心中一阵讽刺,她可是公主,这哪有公主自己绣嫁妆的。
  她千金之躯,宫里又不是没有绣娘,她还怕被针扎了手呢。
  只见她鼓鼓腮帮子,喃喃道:“宫里不是有绣娘嘛。”
  郑皇后也知道她骄纵的性子,暗暗叹息一声,也就由着她了。她倒不是真的宠着她,只是觉得,毕竟她承欢自己膝下多年,她也不想因着此事伤了母女情分。
  熟料,宁德公主却根本不知满足,笑着偎依在她身边,撒娇道:“母后,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我还想求母后一件事情呢。”
  郑皇后愣了愣。
  不待她开口,宁德公主便缓声道:“母后,您可否求父皇,给我在西北建了公主府。”
  饶是郑皇后知道她这些年自诩嫡出的公主,也未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即便是当年昭华大长公主得太、祖爷恩宠,也未敢这样心大的。
  见郑皇后不说话,宁德公主委屈道:“母后,我又何尝只是因为一己之私。可如今谁不知道,孟老夫人和昭华大长公主殿下不和,分居镇北王府东西两府。可那孟氏却是占据西府,这些年,东府虽不至于仰西府鼻息而活,可落在外人眼中,总是势弱的那一方。”
  “父皇把女儿指给韩庆,不就是为了让韩庆和韩砺相争,既如此,何不给女儿建了公主府。这么一来,不会有人看不到,父皇真正的心思。而这信号放出去,总有人揣摩父皇的心思,选择站、队的。这对于父皇想把西北收归朝廷,可是事半功倍呢。”
  郑皇后听宁德公主这样说,心中一阵惊讶。
  她原是想斥责她的,可听她说完,她却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毕竟,皇恩浩荡,若能揣摩圣心,她也能早些把戚家,镇北王府为她所用。
  郑皇后这么想着,疼爱的看着宁德公主,拍了拍她的手,道:“好孩子,不过是一个公主府,你虽不是母后亲生的,可也和嫡出的公主没有两样。母后又怎么会不给你这体面。”
  见郑皇后点头,宁德公主心中一阵欣喜。
  可母女情分到底是不同了。比起往日里,她真的敬着郑皇后,把她当做嫡母,那么现在,她更多的是为了利益。
  郑皇后自然也发觉了她的变化,可人都是要长大的。她就是再翅膀硬,难不成还能脱离自己的掌控不成?
  所以,她丝毫都不担心,宁德公主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甚至是,她乐于见宁德公主这样的小心思,毕竟,日后她的大计,少不得宁德公主从中周旋。
  这么想着,郑皇后笑着开口道:“今个儿你也见着韩庆了,和母后说说,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可还中意?”
  宁德公主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半晌的沉默之后,喃喃道:“生的倒是风度翩翩的。可女儿往日总听宫里的嬷嬷说,男人若是剑眉薄唇,总有些寡情。”
  郑皇后却是哈哈一笑,只当宁德公主这话有些孩子气。
  宁德公主攥着手中的帕子,又道:“可有母后在,我相信他不会让女儿难堪的。何况,我和他的婚约是父皇亲自指婚,他还敢真的生了别的心思不成?”
  可话虽这么说着,她却不由又想到了那裴氏。
  母后给了裴氏这体面,可昭华大长公主若是想把这裴氏指给韩庆,她如何能气得过。
  郑皇后看她这样,沉声道:“宁德,比起日后的荣宠,这暂时的得失算的了什么。即便昭华大长公主真的给裴氏这体面,她还能越得过你不成?何况,你自幼在宫中长大,也该知道,这后宫纵然佳丽三千,可你见过哪一个能越得过母后去?所以,不在于韩家三少爷身边有多少人,你未必要当最受宠的那一个,因为比起受宠,日后镇北王妃的位子,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那些美人,也不过是相当于屋里的一个物件儿,一个摆设罢了。你还为了这个,和自己置气,和韩家三少爷怄气不成?”
  这些体己话倒也是郑皇后真心实意说的,宁德公主不免怔了怔。
  半晌,她点了点头,道:“女儿谨记母后教诲,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等宁德公主离开,赖嬷嬷缓声道:“娘娘,在西北设公主府的事情,这本朝可从未有过先例的。”
  郑皇后拿起身侧的茶杯,轻抿一口,“本宫也不是真的要抬举她。而是有句话她说对了。这些年,镇北王府西府一直居于东府之上。本宫即便有那个耐心等到韩庆取代韩砺,可韩家若能早些为本宫所用,本宫又何乐而不为。”
  赖嬷嬷却有些担心:“娘娘,这事儿您准备亲自和皇上提及,还是借太后娘娘之口?”
  郑皇后也在犹豫,可她又不想让自己显得这样不中用。
  是以,半晌之后,她开口道:“本宫会亲自往东暖阁去,和皇上回禀此事。韩家这个异姓王的存在,早就让皇上夜不能寐,这道恩旨,皇上不会不给的。”
  说完,郑皇后又想起今个儿品茗宴的事情,她只忍不住感慨道:“你说着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本宫说了多少次,让他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可今个儿,他竟然这样糊涂。这若传到皇上耳中,可如何是好。”
  赖嬷嬷宽慰她道:“娘娘,今个儿赴宴的都是知道忌讳的人,除了宁德公主,仗着您的恩宠敢闹腾的让您知道,其他人,绝对不会说的。”
  说罢,她又道:“其实,娘娘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今个儿郡主动怒,奴婢琢磨着,郡主若不是真的中意这卢家公子,也未必会这样给太子没脸。若真的等到卢家和谢家联姻,您总算能有机会,除掉谢家了。”
  赖嬷嬷的话确实是说到了郑皇后的心坎儿上,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让她等到了。
  只是,这中间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的为好。
  仔细说来,这事儿也还算挺顺利的。其实,换做是她,也会选择卢家公子的。
  靖南王世子爷毕竟是续娶,若没有子嗣也就罢了,可偏偏有子嗣,谢家不可能不考虑这个。
  至于施家,远在辽东,这倒也没什么,只那施家公子,多少是腼腆了些,和卢家公子的落落大方,侃侃而谈相比,如何能入的了郡主的眼。
  所以,郡主今个儿对卢家公子的维护,倒也不算奇怪。
  “娘娘,若真如此,郡主的婚事用不了多久,也该有结果了。而镇北王,卢大人,施大人应该不日就要离京了。”
  为了太子的婚事,几人入京也有些日子了,确实不可能一直呆在京城。
  不过几位公子应该会留下给太后娘娘贺寿的。
  郑皇后想着这桩心事总算能放下,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谢家便是再疑心这门婚事,可谁让郡主自个儿愿意呢?郡主可是谢家的掌心宠,这事儿断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第165章 真假
  这边,谢元姝刚刚回府,直接就往鹤安院去了。
  凤阳大长公主见她这个时候回来,颇有些惊讶。
  待听女儿说了品茗宴上的事情,凤阳大长公主也不觉有些动怒。
  “这孽障,到底是被皇后给宠坏了。还当真以为自己已经坐上那个位子了不成?”
  谢元姝充满讽刺道:“便让他这样沾沾自喜吧,也不知等他败落的那一日,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上一世太子被圈禁,若不是因为郑皇后手中有杨天弘这枚棋子,太子如何能等到顺利登基,只怕战战兢兢早就疯了。
  而这一世,太子断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一旁,褚嬷嬷有些担心的看着郡主,小声道:“这殿下被郡主当众发作,失了颜面。皇后娘娘若是知道,岂能善罢甘休。”
  褚嬷嬷是侍奉凤阳大长公主身边的老人了,这些话别人说不得,她却说得。
  谢元姝看她眼中的担心,笑了笑,安抚她道:“嬷嬷,我今个儿这么一发作,用不了多久,外头就会传出我中意卢家公子,皇后闻着这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纠结太子失了颜面的事情。”
  凤阳大长公主其实也有些诧异,女儿自打大病初愈之后,做事便稳妥的很,所以她方才也有些奇怪,怎么偏偏今个儿她这样让太子难堪。
  这会儿听着她的话,她才回过神来。
  若不是皇上这样算计谢家,幼姝又何以这样。
  凤阳大长公主不觉有些愠怒。
  谢元姝看她眼中的怒意,拿起身侧的茶轻抿一口,笑道:“母亲,这演戏总要演好的。否则,皇上表哥如何能安心。这消息传出去,这半个月里,靖南王,施大人,卢大人也该陆续离京了。而世子爷那边,应该也有些动作了。”
  谢元姝其实并不知具体韩砺是如何策划的。可她却很有信心,他不会出现任何的疏漏。
  凤阳大长公主看着女儿眼中的镇定,原先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她可不就等着这一日了。
  只等着韩砺逼的皇上指婚,这样,谢家和韩家真正联姻,皇上再不能拿谢家怎么样。
  而谢元姝却想到若是宁德公主闻着皇上的指婚,不定怎么闹腾,嘴角便不由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今个儿品茗宴,宁德公主倒也会装,可她再怎么装,那骨子里的倨傲,觉得韩庆配不上她,也是掩藏不住的。
  凤阳倒不是她在想什么,只暗暗叹息一声,转移话题道:“今个儿我偶有听闻,你大嫂差了阮嬷嬷往当年借宿的寺庙去。只是这菀丫头的身世,又岂会真的有蹊跷。当年接生的婆子,可都是精挑细选的。”
  谢元姝轻轻的摸索着茶杯上的纹络,幽幽道:“母亲,既然大嫂这样疑心,您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她去查吧。这有没有蹊跷,现在谁又说得准。”
  凤阳大长公主忍不住感慨一句,“你大嫂心里苦啊,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会动了这样的念头。如果真的能查出菀丫头身世真的有疑,她心里多少能好受一些的。也不必这样日日因为这个孽障,忧心忡忡。”
  谢元姝只含笑道:“母亲,您便别担心这些事情了。这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用不了多久,总会有消息的。”
  知道女儿在庄子上动了怒,该是还没吃什么东西,凤阳大长公主忙差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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