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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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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傅媛心中一个激灵,就推醒了焌儿。
    焌儿本也没有熟睡,方才也已经感到了有人在往车队来,傅媛一推便就坐了起来,捏着那木盒道:“小姐,我们现在要下去吗?”
    傅媛点头,二人下了马车才见车队已然被一群蓬头赤面、装扮的半人半鬼的“游牧蛮兵”团团围住,而前头有几个骑马的,都穿着虎皮软甲,看着煞气腾腾。
    只见那些蛮兵身上都配着弯刀,一眼望去刀枪如林,杀气冲天,威声震地,竟也不知有多少人。
    若不是傅媛方才见到了约定的信号,见了这样的情景不免也要吓一跳。
    那蛮兵的头子见到了傅媛,就举刀一挥,就听有一声呼哨,那群蛮兵便不再嘶喊,只整整齐齐的上下举着弯刀,向着马队围逼过来。
    松钧见势敌强我弱,便知有一番苦战,又见焌儿和傅媛走了出来,便对着傅媛抱拳一拜道:“夫人请放心,今日末将无论如何都会保夫人平安。”
    说着又派了一员副将和几个得力的手下护卫在傅媛身边。
    傅媛心中虽知内情,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就问松钧道:“松将军此次可有万全之策?”
    松钧面色微变,但依旧镇定,只实话实说道:“我运送物资多年,这么多蛮兵还是头一次见。”
    傅媛心中暗道,那是当然的,若不是这么些人围住,怎么拦的下这整支队伍?
    但面上却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时那为首的彪形大汉,便住了马,他身后的蛮兵也同时止住了声,只见他以弯刀指着傅媛的方向,用一口别扭的汉语道:“这个娘们不错,你们粮食和娘们儿留下,我,就放你们走。”
    说完,那彪形大汉身后的干蛮兵就嘿嘿吼吼的举着手中的弯刀。
    傅媛正要按原计划进行,却远远的看到一队举着“宁”字旗帜的军队往这儿飞奔过来。
    傅媛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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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信物(求订阅)

趁着众人还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情景,傅媛连忙低手扯了焌儿一把,焌儿马上上前两步,指着那彪形大汉呵斥道:“你他娘的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小姐无礼?”
    说着就持枪,飞身往着那彪形大汉而去,在半空中一回首,将手中的盒子往傅媛的方向一丢道:“小姐接着。”
    但却被大汉身边的一个精瘦敏捷的男子半路劫了,焌儿连连用枪点地,调转过来去追那精瘦男子。此时那对宁军已近,一听得一声军炮声响,一阵战鼓雷动,这些蛮兵回头一看,见了这许多的宁军,那为首的彪形大汉拧着粗眉看了傅媛一眼,直接调转马头,高喊一声:“撤退!”
    蛮兵便就哄散撤去,只有那精瘦的男子被焌儿纠缠,落到了队伍后面,但毕竟那男子在马上,渐渐的也就和焌儿拉开了距离。
    松钧忙叫焌儿不要再追。
    焌儿回头,满脸紧急的喊道:“怎么能不追?那可是带给王爷……”
    话没说完,焌儿就跺了跺脚,又飞身几大步的去追马。
    “什么王爷?”松钧看着身边的傅媛问道。
    傅媛假装面露难色。
    此时只见有一个穿着火头兵服的年轻人,一手持弓,另一手手握三支利箭齐发,直直向着那精瘦男子的方向飞快射去。
    “焌儿,小心!”傅媛连声喊道。
    焌儿慌忙一闪,就躲过了一支,而那马上的男子听到傅媛的喊声也躲过一支。但男子身下的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结结实实的中了一箭,马上就应声倒地,焌儿连连上前抢回了木盒,只是打斗之中一个“不小心”就让那男子跑了。
    傅媛见焌儿那边已经无事。就回头看着那个持弓的年轻人。
    “小兄弟好箭法!”傅媛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说道。
    那少年看见傅媛,眼神就闪了闪,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傅媛仔细看一看他,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脸上还有些稚气,如果不是太会演戏……
    傅媛眉头就一蹙。
    以宁焕臻的脾气,是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这样一个少年的,而且这对宁兵来的蹊跷。看来这个少年最多只是负责保护那个真正隐藏的人而已,傅媛真正要找的人还在队伍中!
    “你他娘的会不会射箭啊。”焌儿拿着木盒还没有走近,就插着腰指着那少年骂道,“你想要姑奶奶的亲命吗?!”
    那少年的脸就一红,只低着头。不说话。
    傅媛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此时宁兵的领队已经到了跟前,傅媛就随着松钧一道上去见过了带队的将军。
    那将军见了傅媛就道:“末将是渡水口守军赵胜,见过林夫人。”
    傅媛微微一笑道:“赵将军有礼,此次多亏赵将军及时赶到,我们才能免遭蛮兵毒手。”
    那赵将军也恭敬回礼道:“末将早就收到了京城来的书信,算着夫人一行也快到了就特地过来迎接,没想到正巧遇上这帮蛮贼,让夫人受惊了。”
    京城来的书信,能来的那么巧?
    傅媛笑着和那位赵将军寒暄了几句。就回了马车,又命焌儿在外面看着那个赵胜,注意他都与什么来往。
    蛮兵走后,大队就在宁兵的护卫下继续赶路,中途傅媛将松钧叫进马车问话,但此时松钧见了傅媛已然没有之前的熟络,反而多了些敬畏,傅媛也知其中的缘故。
    他一个小小的运送物资的领军,见赵胜对傅媛的态度,又听到焌儿说那个什么木盒和王爷有关,心中就知道这个傅媛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官太太。其实这点他不是没有一早发觉,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按吩咐做事就好了,上面不说,他们也就不去细究。
    而傅媛这边见了松钧是这样的反应,心中就更放心了几分,这说明松钧一开始就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这样一来,虽不能确定松钧能为她所用,但至少能确定松钧并不是宁焕臻的人。
    傅媛见松钧在马车中躬着身子坐不敢坐的尴尬模样,就笑了笑道:“松将军请坐。”
    松钧恭敬道谢之后,才坐到傅媛对面。
    傅媛依旧笑道:“松将军不必如此拘礼,这一路我们主仆多亏将军照料,才能平安到此,只是那位赵将军可是松将军请来的?”
    傅媛当然知道,赵胜不是松钧叫来的,她之所以这么问是想和松钧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位赵将军会来。
    松钧望了傅媛一眼,马上后回避的别开了眼神回答道:“不是末将,按惯例,我是在刚进鹿城的时候就送了信道渡水口报了行程,但后来夫人抱恙耽误了两日,往常在路上有耽搁也是常有的事,而且往年也很少在这个时候送物资过来,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不过……”
    松钧停了一停道:“我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多蛮兵,这一带多是些游牧部落,而且我见他们训练有素,倒不像是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蛮兵。”
    “哦?是吗?将军这样说必不会错的。”傅媛一脸深表赞同的模样,又说道,“我看将军手下那个射箭的小哥身手了得,怎么只做了一个火头兵?”
    松钧却道:“末将也不知他有这样的身手,他叫秦恪,原不是这里的兵,是个孤儿,我娘见他可怜就留了他在队伍中帮忙。”
    “哦,原来如此。”傅媛的一双凤眼就几不可见的眯了眯,和善的说道,“今日我那盒子多亏了他才不至于弄丢了,我自要好好谢他,他既然不是军中的人,若松将军不介意的话,我想让他做我的护卫。”
    “这……”松钧低头想了想,他一路上见傅媛出手大方,想着跟着这样一个有身份的夫人,总比在自己队里当个火头兵有前程的多,就道,“那好,末将一会儿就去问问他,他若是愿意的话,以后就让秦恪跟着夫人。”
    “那就多谢松将军了。”傅媛笑着道谢。
    松钧想要告辞,但犹豫了片刻,又道:“不知夫人那木盒里到底是什么?焌姑娘她……”
    傅媛眉头微蹙,假装为难了片刻才道:“原本这话我也不该说,但我能活到今日路上也多亏了将军照应,我看将军是个正直之人,也就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其实我们主仆几人这次来渡水口,是身负皇命,那盒中装的是件要紧的东西,当时我听外面有动静,就让焌儿随身带着,免得有什么意外,却不想焌儿这丫头行事如此鲁莽,差点误了大事,所以此次我必要好好的谢谢那位秦小兄弟。”
    松钧一愣,他不过是因为担心焌儿才问了这样一句,没想到却问出了这么个实情来。他虽已经感到傅媛几人此行不简单,但也没有想到竟与皇命会扯上关系。
    傅媛趁机又道:“我看将军带队有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该只做一个运送物资的领军,辜负了一身能耐。”
    松钧听傅媛这般一说,眼中就一亮,但转瞬就压了下去,说道:“运送物资也是为朝廷效命,末将并不敢另作他想。”
    傅媛点头,又夸赞了一番松钧,又就此次“蛮兵”之事,与他说了些对这一带边境的看法,松钧虽只是一介小小领军,但见识却颇为不俗,他将这一带的游牧部落的分布和形势一一分析之后,又与北胡番的国事动向结合说了自己的见解。
    傅媛虽早读兵书,但这些年对边境国事了解的却不多,听了松钧这一番话,心中实为大惊,原本她只觉得松钧处事沉稳,是个可用之才,但此刻才明白眼前这个松钧岂止可用,便不由生出几分惜才之心。
    就道:“松将军才学让人折服,品行更令人敬佩,现在朝廷真是用人之际,松将军有一身本领,如若不能在朝中掌权,执掌一方兵马,纵然有惊世之才,也是白费。”
    但转念一想,又问道:“我看松将军的才学,并不像是寒门出身,冒昧问一句,将军原籍何处,怎会沦落如此?”
    话都说到了这里,松钧也无可隐瞒,说道:“末将确实是寒门之后,只是年幼时遇到了一位大人,不但让人教我读书写字,还教了我读兵法看时势,不瞒夫人说,我做这领军也是那位大人的吩咐,他让我在此做十年领军,等一个人。”
    “等人?”傅媛心中疑惑,“敢问这位大人是什么人物,让将军在此等什么人?”
    “我也不知那位大人究竟是何人,以前我每年只见他两次,他每次都坐在帘布之后,七年之前,那位大人见了我最后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大人。至于要等的人,那大人倒是给我留了一件信物,说是认得此信物的就是了。”松钧说道。
    “信物?”不知为何傅媛心中对此事产生了莫名的兴趣,“不知我是否有幸可以一观?”
    松钧出乎意料的爽快的点头,就从腰间取出了那件信物,这并不是因为他对傅媛有多信任,而是那位大人曾说过这件信物不用避人。
    傅媛将那块看着十分普通的玉璧拿在手中,脸色瞬时大变。
    “这玉璧原是一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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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相见(加更)

松钧惊讶的望着傅媛,推开马车门往外看了一看,又听耳边满是车轮之声,料想外面的人听不清里面的话,才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怎么知道?”
    情急之下,一时间竟忘了礼数,也不再尊称傅媛为夫人。
    傅媛凝神望着手中的玉璧,这块玉并不是什么好玉,成色也不过平平,是当年傅媛练习书法篆刻的时候用过的,两块玉璧上面刻的也只是“万事如意”四个字而已,只是当时傅媛刻完之后觉得很满意,就拿去送给了秦中禾。
    傅媛见手上的这块是阴刻的,便对松钧说道:“另一块是阳刻的,刻的也是这几个字。”
    松钧更为吃惊,连问:“你究竟是谁?”
    傅媛却是神情一晃,过了片刻才定了神,叹了口气说道:“这对玉璧原是我刻的,你收起来的那块阳刻的下角还有“柔思”两个小字,那是我的小名。我若猜的不错,你说的那位大人很有可能是家父。”
    “你是秦大人的女儿?”一句话就暴露了松钧一开始就对傅媛有所隐瞒这个事实,松钧自己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便道,“我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这件事兹事体大,而且秦大人确实没有和我表露过身份,只是那年秦家满门处斩之后,秦大人尸首在城门上……我见他手上的那块印记与那位大人相同才认出来的,所以……”
    “我明白。”傅媛颓然闭目,眼角已落下泪来。当年她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父亲的死状,在王府中也没有人告诉她她爹时候竟然还被悬尸城门。但此刻只听松钧这一两句话,便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想她爹傲了一辈子,精明了一辈子。最后竟是这样的下场。
    宁焕臻!
    傅媛心中狠历之气难当,竟一手捏断了手中的玉璧,心中顿时一跳,这虽不是什么好玉,但有着她与她父亲只见的回忆,看着手中断成两端的玉璧,傅媛神色一黯。
    不过那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到也让她顿时清醒了过来,又抬头望向松钧。
    松钧多少能够体会傅媛的心情,但为了保险起见。又问道:“我听闻秦大人全家都被处斩了。您是怎么……”
    傅媛就将自己因免死金牌免罪。这些年又是如何从王府辗转到了林府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松钧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颇叹息道:“其实秦大人是个好官,当年江东水患。我和我娘差点染瘟疫而死,多亏了秦大人放粮施药,我和我娘才能活到今日,更何况秦大人对我还有知遇之恩,秦大人一直教我要忠君爱国,我想大人不让我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早已算到了自己有此一劫,不想我鲁莽行事吧,可惜我只是一个区区的领军,又答应大人在此等人……”
    “松将军有这番心意。我爹在九泉之下必能瞑目了,只是将军说我爹是早预料道有此一劫,这话怎么说?”傅媛问道。
    松钧下意识的看了看马车中的雪英,他虽心中知道傅媛能这样完全不避讳说话,必是十分信赖眼前的这个雪英,但由于他要说的事在他心中已经藏了多年,所以本能的看了旁人一眼。
    “小姐。”知道傅媛就是秦中禾之女之后,松钧也不再称傅媛为夫人了,只称为小姐,秦中禾当年虽没有道破自己的身份,但在松钧心中他的命是秦家救得,那他此生就应该效忠秦家,尽家臣之职,傅媛既是秦中禾之女,那就是他家小姐,“当年秦大人说,让我等到您之后,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傅媛道。
    松钧就问道:“小姐,您现在是要回头,还是要继续下去?”
    “嗯?”傅媛不明其意,蹙眉问道,“这所指何事?”
    松钧摇头:“我也不知,当年秦大人只留了这一句。”
    傅媛又问道:“那回头如何,不回头又如何呢?”
    松钧依旧摇头,目光坚定的说道:“这只有小姐选了之后我才能说。”
    傅媛眉头索得更紧,她父亲秦中禾这一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喜欢故弄玄虚,总是端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把人哄得团团转。
    傅媛稍微一想,便道:“那就继续吧。”
    松钧微一错愕,就脱下靴子,拿出随身的小刀,翻开靴筒,只见靴筒内衬了块布,松钧用小刀割开衬布,从中扯出一只小小的半个手掌大的防水布包着的小包,再打开则是一个锦囊,不过因为有布包着,这锦囊的成色还新,只是带有一股……脚臭味。
    松钧将锦囊交给傅媛,傅媛接过时本能的憋了口气,毕竟是从别人鞋子里掏出来的东西,更何况还是从这样一个日夜行军的领军的靴子里掏出来的,那股味道还真有些“*”……
    松钧看到傅媛和雪英脸上微微闪过的表情,一时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怕丢了,所以才让我娘缝到了了靴子里……”
    傅媛一笑,就要打开锦囊,松钧连忙拦住道:“大人说过,要您回了京城之后才看。”
    傅媛哦了一声,将锦囊放到了一边,又和松钧交代了几句,就让松钧下了马车,松钧前脚一走,她就打开了锦囊。
    “小姐,不是说要回了京城才能打开的吗?”雪英对傅媛的举动有些不解,心想秦老爷费了这么多周章安排了这么一件事情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傅媛只一笑,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她父亲最喜欢玩这一套了。
    傅媛随手就看了看锦囊中的东西,一张纸条和一把她从未见过的钥匙,傅媛将钥匙收好。打开字条一看有两句话,一句是需保岷州傅云骑之后人,另一句是忆安沉香四字。
    傅媛收了纸条,沉思片刻。这忆安沉香,忆安是她母亲的小名,而沉香就应该是她母亲原来住的沉香堂了。
    至于岷州傅云骑,岷州是靠近京城的一个小城,云骑应该指的是正六品云骑尉的官衔,岷州……傅……傅媛忽然想到傅柔儿,当初打听傅柔儿的时候,知道她是岷州人氏,也算是将门之后……
    傅媛回头想了想这一年多的事,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她爹要她保住傅云骑的后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来果真要等回了京城才能去查个明白了。
    只是傅媛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她父亲平时虽喜欢故弄玄虚。但布局算事却是十拿九稳。
    傅媛想到自己父亲给松钧定的期限是十年,那么这十年中必有什么事要发生,现在已过了七年。那之后的几年里究竟会发生什么大事?
    傅媛一时无解,她此刻真有些后悔,自己竟在佛堂中虚度了五年,以致到了今日心中有疑而不得解,也不知她自己在这几年都错过了多少线索信息。
    到了晚间扎营,焌儿便回来向傅媛禀报了她这一日的观察,并没有什么人和赵胜有过什么异常的接触。
    傅媛道知道了,又道:“今日还好你机警,不然就连那个秦恪也引不出来,我们知道了这个人。后面的事也就好办的多了。”
    “那也是小姐你考虑的周全,提前准备了木盒之计。”焌儿笑嘻嘻的坐到傅媛身边。
    傅媛不言,就算这样,她还是棋差一招,傅媛原想借被蛮兵俘虏之事,将那木盒中的信息传递给那背后之人,然后再引君入瓮的。
    可不想对方竟提前有了防备,在此布下了宁军,傅媛看了一路的地形,这方圆百里之内,除了这一带荒谷,别无可埋伏之地,可见那人一早就了解这儿的地形。
    而眼下就连松钧都看出那队“蛮兵”的异常之处,更何况是那个人,一旦有了戒心,再想要引蛇出洞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傅媛眼下能做的,就是好好把握秦恪这条“小蛇”。
    傅媛心中想到秦恪的名字,又有些感叹,虽然天下秦姓之人千千万万,但她还是不免会想到自己的处境。
    秦媛……有多久没有听别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第二日,松钧就将秦恪送过来给傅媛当护卫,傅媛也不多问什么,只赏了他一身原要带给景王的棉衣,让他跟着马夫在车外侍候。
    到了第三日傍晚,车队已经行进了渡水口地界。
    傅媛也募的刚到了一股恶寒之气,这儿的天气不仅冷,而且湿,傅媛马车中生了小炭炉,她怀中还抱着手炉子,依旧冷的双腿发麻。
    她心中念及景王,也不知在这样恶劣的地方,景王过得好不好。
    到了晚间戌正,车队终于到了城中驿站,傅媛下车,见头顶明月当空,那冷白色的月光让这寒夜更添了一丝冷意。
    傅媛也不进驿站休息,直接找了赵胜,要去见景王。
    赵胜劝了几句,见傅媛执意,也不多劝,就派人领了傅媛去景王住处。
    傅媛随车到了一处泥墙院落,门口守着侍卫,进院一眼就能看全其中的所有建筑,几间泥铸的平房,不过比傅媛进城是见的老百姓家的房子大了一些。
    傅媛也无暇顾及这些,直直上前推开了关押景王的屋子。
    进门傅媛便见屋中灯火昏暗,有一道月光从墙上的天窗中照射进来。
    半明半暗之间,那熟悉的身影长身玉立,负手抬头,望着天窗中的那一抹月色。
    纵使身陷囹圄,这身姿仍不染尘埃,清傲绝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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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交谈

“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景王没有回头,依旧看着月光,那皎洁的月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柔和了棱角,又添了一分冷清。
    “是我,我来了。”这房中虽点着一个炭盆,但却依旧寒冷刺骨,而傅媛见景王身上衣着有些单薄,在看着房中的布置,不过一桌一床一柜,心头发酸,压住了心中的千言万语,拿着手上她带来的皮大氅,缓步上前在景王身后给他披上。
    景王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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