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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炖肉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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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慕容麟做好了饭菜。丁香佩兰将大盘小盘端上来,样样都香气扑鼻。
  许泽从未吃过这样咸鲜丰美的菜肴,一个晚上都赞不绝口。他并不是夸大其词,存心讨他们欢喜,是实实在在觉得慕容家的饭菜太好吃了。他和耶律彦不同,耶律彦从小锦衣玉食,吃惯了美食珍馐,而许泽却从小过着清修的生活,所以吃到这么丰富精美的饭菜便觉得是天下美味。
  慕容雪心里暗暗感叹他和耶律彦的不同。许泽从不吝啬对自己的夸赞,而耶律彦一个“还好”便将她打发。荒芜了许久的心,因为许泽的真心夸奖而让她感到温暖,她在冰窖里生活了太久,一点点的春光,都那么的可贵。
  饭后,慕容雪挽着父亲的胳臂,一起将许泽送出大门外。她担心又会出现昨夜的情景。许泽走后,她当即便关上了门,插好门闩,像是门外有贼一样。耶律彦看见这一幕,心火噼里啪啦直跳,这种突然从心上人变为采花贼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可是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接下来几日,许泽忙碌于店中事没有来慕容家,这让耶律彦暗中松了口气,但听说慕容雪早出晚归,他又觉得奇怪,便派张拢去打听怎么回事。
  “开饭店?”耶律彦手里的笔再次掉到了书案上。
  “是。店面都已装好了,叫独一味。”
  独一味。
  耶律彦缓缓坐下来,她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是要纪念他们的第一次初见么?
  他还记得一味酒楼里,她看他第一眼时的惊艳目光。
  他最讨厌女人觊觎他的美色,所以对这这个肤浅的小丫头报以冷冰冰的一个不屑眼神。接下来他便更不屑了,她居然要和一个男人私奔,果然是乡下的野丫头,没规矩厚脸皮。可是他怎么就栽在这个野丫头手里了呢?真是输的一点都不心服口服。
  “备车。”
  张拢一听便知道王爷又要去慕容家了。这一次并非像以前,只在院门外呆上一会儿,耶律彦径直上前叩门,明显有股兴师问罪的架势,张拢守在院门口暗暗为慕容夫人祈福。
  丁香开门见是耶律彦,吓了一跳,忙弯腰见礼:“王爷万福。”
  “我要见夫人。”
  “容奴婢通报一声。”
  “不必了。”耶律彦径直跨进了院门,腿长步子又大,几步便迈到了檐下。
  丁香跟着后面,连忙道:“小姐,王爷来了。”
  慕容雪正在屋里写菜单,手一抖,笔尖上掉下来一大滴墨汁。还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帘子一掀,耶律彦已经进了屋子,灯光被他高大的身影一挡,好似屋子里骤然暗了下来,慕容雪有种乌云压顶的感觉。他一来就不会有好事。
  慕容雪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王爷有何吩咐?”
  她这种不欢迎的语气,让耶律彦心里很不痛快,仿佛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他不悦道:“听说你要开饭店。”
  他这语气更像是兴师问罪,慕容雪越发戒备,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已经与你和离,你不必要来管我的事情。”
  “你便是与我和离了,别人看你,也仍旧是昭阳王侧妃。”
  慕容雪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道:“你的意思是,怕我给你丢脸?”
  耶律彦也不回答。
  这是默认?
  慕容雪激动地说道:“你若是怕我给你丢脸,便放我离开,我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谁也不会知道我曾经的身份,这总成了吧。”
  耶律彦一听她要离开的话,便有些失控,冲口就道:“你离开京城,好和那个许泽双宿双飞是么?”
  “你胡说,我没有。”慕容雪气得脸蛋都红了。
  耶律彦一见她生气,口气便立刻软了下来:“你回来,我们依旧像以前那样,我会好好对你,你想怎么都行。”
  他何曾用过这般低声下气的话语来哄着她,若是往日,她高兴的都要昏过去,可是现在她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坚定的回了他一个不字。
  他耐着性子道:“你若是缺钱,我给你便是,何必开饭店劳心劳力。”
  她毫不领情,冷冷道:“我不缺钱,我想要什么,你也不懂。”
  耶律彦恼了,因为她这话里似乎在说,懂她的人,是许泽。
  “你不能和他一起开店,传出去成何体统?”
  说到底还是怕给他丢脸,慕容雪气道:“是,这个店是我与许泽一起开的,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许泽刚好是梅馆那张象牙床的主人。你逼着我还钱,所以我才找到他求他帮忙。他支持我开店赚钱好还给你。他相信我的能力,不像你,只想到的是你的颜面,却从不考虑我想要什么。当日你离京的时候,我站在酒楼上为你送行,楼下多少人看着我,笑话我,以为我是个疯子,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因为我心里,你比颜面要重要的多得多,可是你,却为了你的颜面,处处的刁难我,要我即便离开王府,也依旧套着昭阳王侧妃的枷锁不得自由。”
  说到委屈处,慕容雪潸然泪下,“耶律彦,虽然和离,我却从未恨过你,我对你的一切付出,都是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可是你现在这么做,是在逼我厌你、恨你。”
  耶律彦凝睇着她愤怒委屈的脸颊,心里如被风浪卷过,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逼她恨他。他只是想要让她回来而已。
  慕容雪抹去眼泪,也不再看他,自顾自坐下来,继续写着自己的菜单,手指哆嗦着,字写得歪歪扭扭。
  耶律彦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湿湿的睫毛,还有紧抿的樱唇,默了片刻,抬手抽去了她手里的笔,道:“字写的这样丑,叫人瞧了饭都吃不下去。”
  “不要你管。”慕容雪赌气也不看他,背过身去生闷气。身后良久也没动静,她转身一看,他竟然在替她写菜单。
  她简直难以置信。
  他笔下如有云龙,写的字的确比她好看百倍。
  他看看她,板着脸道:“你若是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让你开店。”
  “什么条件。”
  “一是,这家店对外只能说许泽是唯一店主。二来,你不得亲自下厨。”
  慕容雪难以置信他居然肯答应,立刻便道:“好,你说话算数。”
  他哼了一声:“我从来说话算数,不像你。”
  慕容雪奇道:“我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你说,保证以后的日子过得比蜜都甜。你还说,我若是想要个孩子,你便立刻为我生。你不过是个骗子。”
  慕容雪呐呐道:“我没有骗你,我当时的的确确说的都是真心话。”她虽然半途而废,却真的是尽了全力。
  耶律彦哼道:“那又如何,如今还不是翻脸不认。”还生儿子呢,亲都不让亲。
  “你若是想要儿子,很快玉聘婷便为你生了。”
  耶律彦脸色一沉,转身挑开门帘便走了出去。
  慕容雪心里失落了片刻,拿起他写下的那张菜单,终于觉得这许多天来心里的憋屈都散去了。
  翌日一早,木管家带了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来见慕容雪。
  “夫人,这是府里的厨子,王爷说,以后就放在许公子的店里,许公子也不必开工钱。”
  慕容雪惊诧不已。王府的厨子,厨艺自不必说,连梅馆小厨房的厨娘,手艺都好的不得了。能有这样的厨师,自然是求之不得。
  “王爷还送来了一些食材,都是市面上难以买到的好东西,请夫人过目。”木管家又递过来一张清单。
  慕容雪越发的惊诧,耶律彦这态度也转变的太大了。
  “老奴告辞,王爷还说了,开业那天,定会叫许多人去捧场,叫许公子不必操心。”
  慕容雪目瞪口呆的看着木管家离去,简直怀疑太阳是不是从西北出来了。

☆、54

  饭店很快装饰一新,门头也做的漂亮大气;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按照许泽的眼光来做的;慕容雪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谁知道一看却喜欢的不行;没想到他眼光这样好。转念一想;虽然他从小在寺院里长大;毕竟出身摆在那里,母亲是南琳县主,自然品位不俗。
  一切准备妥当;独一味便挑个黄道吉日开张了。
  果然如耶律彦所说;开张这日来了许多人;看衣着打扮且都不像是平头百姓。慕容雪没想到他还真是说话算数叫了人来捧场。
  既然答应耶律彦不能下厨;也不能在人前显露自己是东家之一;于是慕容雪便坐在街对面的茶寮里,看着自己的饭店生意兴隆地开了张。
  看着不断进出的食客,丁香兴奋地说:“这下咱们老爷要发财了。”
  佩兰道:“许公子占大头。”
  “许公子的还不是咱们小姐的。”
  慕容雪忙道:“唉唉,丁香你胡说什么呢?”
  丁香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小姐,许公子又热心又仗义,说话也好听,不像王爷整日板着脸,说出来的话都能毒死个人。”
  慕容雪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许说他的坏话。”
  三人一直坐在茶寮里看到午后,到了店内最后一个客人离去,慕容雪这才带着丁香佩兰进去。
  店内三个伙计正在收拾,许泽坐在门口,方桌上放着一柄紫砂壶,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账,貌似看得很投入。
  慕容雪莞尔一笑,“祝许公子生意兴隆开张大吉。”
  “阿雪你来了。”许泽站起身,笑吟吟地将手里的账簿递给她,“你看,这是今日的入账。”
  慕容雪又惊又喜:“这么多!”
  许泽笑道:“我没想到开业第一天便来了这么多客人。”
  慕容雪笑嘻嘻道:“你吃过饭吗?”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我一直在对面的茶寮看着,这会儿好饿。”
  许泽立刻吩咐店里的伙计小崔:“快叫刘师傅做几个菜来。”
  很快,后厨端来了三菜一汤。
  午后的阳光晒进来,照着许泽干净明朗的脸,和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眸,慕容雪觉得他长的实在太好看,一点都不像个饭店的掌柜。想到他的身世,心里真是好生同情不忍,于是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带了母爱的光。许泽看着她温柔的眼眸,心想,这一湖波光潋滟的水,便是沉溺了都无所谓。
  两人坐在午后的阳光里,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的意味。
  丁香站在门口看着,悄然对佩兰道:“唉,你说小姐和许公子,像不像卓文君和司马相如。”
  佩兰嗯道:“很像,也是开得夫妻店,好般配的感觉。”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佩兰回头一看,脸都吓白了。
  “王,王爷。”
  耶律彦冷冷道:“叫夫人出来,我有话说。”
  “是。”
  丁香赶紧进去对慕容雪附耳说了两句。
  慕容雪一怔,对许泽道:“我去去便回。”
  出了独一味,慕容雪一眼便看见耶律彦背对她站在台基下,或许是因为饭店开张他帮了大忙,今日看着他格外的顺眼,仅一个长身玉立的背影便看上去风采卓然,丰神俊逸。
  慕容雪走到他身后:“多谢王爷。”
  耶律彦回头看着她。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日格外的清丽动人,粉面含春,一双美目波光潋滟,依稀和当日在一味酒楼见到的慕容雪一样,只可惜的是,看见他,眼中未有色迷迷的光。
  难道看多了,就不惊艳了么?那为何他每次看她,都觉得百看不厌?
  这也太不公平了,尤其是此刻店里还坐着一个英俊男子,喜新厌旧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必须要防患于未然。于是他便再次提醒道:“以后没事不要到店里来,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
  “我没忘。”
  “那就回去吧。”
  慕容雪念在他今日帮了大忙的份上,乖巧地点了点头,带着丁香佩兰便要离开。
  耶律彦好不容易见她一面,不舍得即刻放她走,又叫住她,柔声道:“有什么事,只管来王府找木管家替你做。”
  “多谢王爷好意,我会自己处理,不给王爷添麻烦。”
  耶律彦讨好地说:“以前说你添乱也是一时气话,你还记仇?”
  慕容雪正色道:“你说我短腿笨蛋厚脸皮,我都记得,并非是记仇,只是提醒自己,做人不可太过自信,否则便会摔得很惨。”
  耶律彦:“”他一向说话很注意分寸,唯独在她面前便很随意,喜欢逗弄她,看她撅着嘴生气的样子,当真是娇俏又可爱。可是没想到她却都记在心里,以为他是真的看不上她。
  饭店开张第二日,慕容雪请了赵家人一家去吃饭,单独设了一间雅间,叫厨师做了一桌子菜肴款待赵真娘一家。
  慕容麟给赵老爹敬了杯酒。
  赵老爹谢道:“没想到你我还真是有缘分,邻居从宜县做到京城。”
  慕容麟心道,若不是你女儿的一番“好意”,我们那里会千里迢迢落脚在此。
  “淑妃的事情打点的如何了?”
  赵母一听便抹了抹眼圈,一副伤心绝望的模样。赵老爹对慕容麟附耳低声道:“断断续续已经给皇上身边的苏公公送了六千两银子。”言语中充满了痛惜。
  慕容麟安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慕容雪也道:“伯父放心,有公主在,真娘姐姐一定会复宠的。”
  赵老爹长叹道:“公主如今养在乔贵妃身边,只怕将来也只认养母。唉,现在我只求真娘平安就好。”
  “是,平安就好。”
  过了一段时间,赵老爹过来报喜,说是赵真娘已经从冷宫出来,只不过现今是个采女的身份。
  慕容雪安慰道:“只要人平安就好,当年姐姐也是从宫女开始一步步走到淑妃的位置。”
  赵老爹点头:“还是乡里乡亲的做邻居好,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父亲的帮忙。”
  饭店开张之后,生意一直很好。慕容雪原本想着饭店是自己亲自张罗,只让许泽分钱,谁知道开张之后,却是许泽忙里忙外,自己被闲置了起来。她心里过意不去,每天下午都和慕容麟一起到店里看看。
  慕容麟和许泽性情相投,倒成了忘年交,时常一起闲聊下棋。
  慕容雪发现,若是一个男人真心对你,便也会真心地对待你的家人,不会像耶律彦那样,成亲之后几乎不和慕容麟见面,更别提陪他闲聊下棋。以前全心全意爱着的时候可以不计较,可是冷静下来,和许泽一对比,便显出了耶律彦的不在意。
  开店之初,耶律彦也经常来问问店里的情况,不过慕容雪觉得他是来监督自己是不是和许泽待得时间太长,走得太近。所以便刻意和许泽保持距离,在店里待上片刻便离去,免得耶律彦又生事端。
  时间一长,耶律彦也就放了心。这样也好,她开饭店忙着挣钱,也就不会生了离京之心。他最怕的就是她像以前那样,豁出一切不管不顾逃离,那怕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他实在是分、身乏术再去追她,因为和玉娉婷的婚事已经就在眼前。
  慕容雪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从裴简的口中。四门提督要去参见昭阳王的婚礼,和手下提了一句送什么礼物为好,恰好被一旁的裴简听到。
  裴简轮休回到家里,便将这个消息告知了慕容雪。
  慕容雪猛然一怔,过了片刻,仿佛从梦里醒来一般,露出笑道:“好啊,恭喜他。”她沙哑的声音连着喝药已经好了许多,但这一句恭喜却像是掺了沉甸甸的河沙。
  这个结果早就知道了,就像是宣判刑期的日子,每一日都备受煎熬地等着,今日终于等到了。她真是高兴,高兴的都快要掉下泪来。
  “我们晚上喝酒庆贺吧。”
  很巧,这一晚,许泽也来了。已是冬日,四人围炉而坐。
  裴简许久不曾回来,面对佳肴美酒,忍不住大快朵颐。
  慕容麟也很高兴,耶律彦娶亲,应该就不会阻拦他们离开京城,等开了春,便可以回江南老家了。
  几人说说笑笑,将一坛酒悉数喝完。许泽或许天生就是海量,虽然才开始喝酒,如今却是半坛都不在话下。
  裴简和慕容麟都已醉倒,慕容雪将许泽送到院门外。不知何时,天上飘起了纷纷扬扬的细雪,柳絮一般。
  院门口的一盏风灯,映照着稀寥飘忽的细雪,几乎看不见是怎么融化在人的肩上,就像是人的感情,不知怎么就投放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慕容雪像是一朵俏立在柳絮中的海棠花,容色娇艳,神采飞扬,红润的樱唇,弯出一朵明艳照人的笑。
  许泽却看着她,柔声道:“阿雪,你今日不高兴。”
  慕容雪一怔,转瞬嫣然一笑:“怎么会呢,我今天很高兴。”
  “你若有心事,我愿意分担。”灯光下,他眼睛明锐犀利,仿佛要看透她的心事。
  慕容雪心里蓦然一动,笑容却越发明媚开朗,“多谢,我的确没有心事。”
  许泽笑了笑,俊美的眉目在夜雪中无比的清朗,他伸开手,托住一掌的落雪,柔声道:“我很喜欢雪。”
  慕容雪匆匆道了一句“许公子慢走”,便飞快关上门,仿佛再晚一刻,他就要说出更直白的话。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她捂住心口,扬起脸,让冰凉的雪落在眼眶上,鼻梁上,终于将那股热辣的酸楚压了下去
  深夜,丁香起夜,从慕容雪窗下走过,依稀听见有撕布的声音,很慢,很轻,若有若无。她笑了笑,怎么会呢,小姐今天不知道多高兴,那声音一定是夹着雪的风声——

☆、55

  玉娉婷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耶律彦居然酒醉不醒,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蒙地睁开眼睛。
  “夫君你没事吧?”
  骤然听见软糯糯的夫君二字,耶律彦心上一动,待看清身边的人是玉娉婷时,心里竟是浓浓的失望,为什么不是她。
  玉娉婷披着长发,容色娇艳丰丽,饱满的胸部因为俯着身子而格外的波澜壮阔,嫣红色的裹胸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男人晨起时容易动情,耶律彦也毫不例外地有了反应,趁着残存的酒意,他伸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到了怀里。
  “夫君。”
  玉娉婷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处硬硬的灼热,粉面含羞,却是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他的手放在她背上,只要一拉带子,她的裹胸便会落在他的胸上。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皇上钦点的正妃,他不知为何却觉得手指僵硬,那根带子如是一张网,只要他拉下来,便要罩住他一生不羁。
  玉娉婷心跳如麻,又羞又喜,很想和他圆房,但又觉得这会儿天光大亮,实在不太合适,叫丫鬟们知道,有损自己当家主母的颜面。
  似乎他也觉得不妥,最终没有动手,对她道:“我头有些疼,叫人去送一碗醒酒汤来。”
  玉娉婷起身,叫了贴身丫鬟梅莹和乳母关氏进来。
  片刻之后丫鬟送来热水让耶律彦和玉娉婷洗漱。
  关氏走到床边,看到那张喜帕仍旧是原样,不由一怔,即便昨夜耶律彦酒醉的厉害,今晨醒了酒也应该补上才是,怎么会?
  她侧目看了看耶律彦,又看了看玉娉婷,却也瞧不出任何不妥,两人眼波交汇,含笑相对,却是琴瑟和谐的模样。
  关氏也就收了疑惑,服侍着玉娉婷换上一身宝蓝色礼服,按照惯例,新婚第一日耶律彦夫妇要进宫面圣,皇上要赐宴新人。
  吃过早饭,玉娉婷带着关氏和随身丫鬟,到了王府正厅。
  刘氏带着府中奴仆来给王妃行礼请安,从正厅门口到影壁,齐齐整整站了百十号人。
  玉娉婷大家出身,出手豪绰,从刘氏到每个下人都赏了东西。下人们退去之后,刘氏将她暂管的钥匙账本等物都一一上交给玉娉婷。
  玉娉婷笑着接下来,口中道:“嬷嬷是王爷跟前的老人,日后府中之事我若有处理不周的地方,嬷嬷只管直说。”
  刘氏谦让了两句,便施礼退下。她在深宅大院里过了几十年,练就一副察言观色的本事,从面相上看,便知道玉娉婷是个不好相与的人,于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慕容雪,暗暗有些惋惜。
  玉娉婷将账本钥匙交给关氏保管。
  关氏笑道:“小姐对那丫头的防备之心是白费了,这王府管事的还是刘嬷嬷,和那丫头没半点关系,可见王爷根本就拿她没当回事。”
  梅莹噗的一笑:“她一个乡下丫头,会管家才怪。那个侧妃的名号还不是皇上赏给赵真娘的几分薄面。”
  玉娉婷冷笑:“若不是赵真娘,她给王爷提鞋都不配呢。幸亏她被休了,不然我和她一同侍候王爷,还真是掉价。”
  正说着,突然耶律彦走了进来。
  玉娉婷忙换上温柔恬美的笑颜,柔声问道:“王爷,我们几时动身?”
  耶律彦目色沉沉地看了看她:“你若是准备好了,便即刻动身。”
  玉娉婷含笑起身:“我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王爷呢。”
  两人一起步出王府,登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两人独处,又是新婚,玉娉婷以为耶律彦在马车里会和自己温柔缠绵一番,但他却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面色冷峻而严肃,和晨起时仿佛是两个人。
  玉娉婷心想,莫非是听到了自己谈论慕容雪的那一番话?
  可是他若心里袒护她,又怎么会和离?而且王府的财物掌管都没有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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