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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榜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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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翩翩又往嘴里倾了一杯酒。“我回来后就把杨侧妃还有那些吃里扒外的奴才全部送到盐场去了,要他们每天干最重的活,每天吃狗食,每天生不如死!”

  ☆、第35章 观刑

  “你知道那个女人还做了什么事情么?她假怀孕,说是父王的遗腹子!我赶回府中的时候,她都‘八个多月’了,正待产呢!我一回府刚有动作,她就发现了,立即给她父母报信,待我要处置她的时候,她父母带着几位贵夫人赶来了,她于是在那里痛哭流涕的诉说着:在我病重时,她如何拖着身怀六甲的身子精心照顾我,如何求满天神佛保佑我,却没想到,我刚一病愈就容不下她,容不下她腹中的孩子,说得闻者落泪,只觉得我天理难容!”
  “那你怎么说她的?”花夜没想到竟有这样的阴险恶毒的女人,害了人还倒打一耙!不禁又气又急。
  “嘿!我才懒得跟她说话呢!我直接让侍卫一刀劈过去!”吴翩翩冷笑,又灌了一杯酒。
  “你把她杀了?”花夜惊问道,那还怎么说清楚!
  “不!是划开她的衣裙,于是她的假肚子就掉出来了,并且还吓失/禁了!那些夫人们也吓傻了!”吴翩翩哈哈大笑起来。
  “混淆皇族血脉是大罪,我把杨氏一家都捆了,派长史将人送到了刺史府,交给刺史大人!”
  吴翩翩说到这里,又眯起眼睛,“我以一个失怙守孝的晚辈的身份,恳请刺史大人帮我把杨氏一家送到京城交给宗正寺审理,况且杨氏的父亲是刺史辖下的参军,刺史大人于情于理都不能拒绝我,只能答应。然后果然在半路上就被人劫杀了,包括刺史派去押送的人也几乎被杀光,只剩两个逃命回来!刺史明知道这是被杀人灭口了,却有苦说不出,只能上折向皇帝请罪,然后为挽回颜面就折腾着节度使大人去剿匪,很是闹腾了一段时间。”
  吴翩翩嘿嘿一笑,“我又送了重礼给节度使,节度使‘剿匪’时,就把韦家和阮家的两个大庄园以‘窝藏悍匪’的名义给端了!知道不,现在那两个庄园就在节度使大人的荷包里!”
  “节度使倒愿意与那两家结仇?”花夜有些不信。
  “扬州道节度使是皇帝的心腹嫡系,他怕什么,怎么会有到嘴边的肉不吃的道理,何况那两个庄园也不是在韦家和阮家名下,本身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另外,刺史也没吃亏,我送了个大铺子到他夫人的名下!”
  “你那时候才多大?”花夜沉默了一会问道,他比吴翩翩大两岁多,他十三岁的时候除了研究医术药理之外,就是满山去玩,打鸟逗狗什么的。父亲亡故时,他已十五岁了,他很伤心,要来扬州,但是母亲死死拘住了他,绝不允许他踏出桃花谷半步,要他就在谷中守孝,哪里都不准去,直到三年后。
  他一直不理解,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原来这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殊死较量和权谋博弈,如果他真来了扬州,那么他的身份说不定就被揭开,并且带来无数的麻烦和祸端。
  “父王是把我作为王嗣来教养的,所以这些我自然用起来得心应手,就算我有想不到的地方,也有幕僚帮我。就这几年,韦家也没消停过,不然你以为这次的流言是怎么起来的!”
  吴翩翩站了起来,脚步有些不稳,花夜连忙扶住她,却被推开。
  吴翩翩靠在绮窗畔,向花夜招手道:“过来看,要开始了!”
  花夜走到窗边,“看什么?”
  他顺着吴翩翩的指向看过去,长街尽头的空地上立起一个高高的木架,一个书生站在木架下,木架横梁垂下一根绳子,系在书生脖子上,周围是衙役,还有行刑官,外圈则是许许多多的观者。
  花夜心中一紧,回头看吴翩翩,吴翩翩歪着头,额角倚着窗框,双眼微眯,似乎醉意已重。
  没过多久,两个衙役开始将绳子慢慢绞起,书生的身体慢慢被吊起,尽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仍然可以看见那具身体的濒死扭动挣扎!
  花夜从未这样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绞杀,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窒息和闷疼,不忍再看,转身靠在了窗畔的墙上。
  “你也许觉得他罪不至死,其实,他并不算无辜!”吴翩翩吐出一口酒息,“从三天前,他在大庭广众下喊出那些话,他就必须得以死来偿!”
  花夜沉默,也许在昨天,他听到这句话,还会反驳,觉得这样不公平,可是,他今天这一上午听到的,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认知。
  吴翩翩叹息道:“花夜,你走吧!你只是花夜!出了这间屋子,就把这些都忘了,你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我告诉你这些,希望你能过的通透些,并不需要你参与什么,父王对花姨的誓言,我也得守住。再说了,你若参与进来,只能添乱!”
  确实,他只懂得医术和药理。
  花夜沉默了许久,吴翩翩在他沉默的时候,已回到榻席上,伏在隐囊上,都要睡着了。
  花夜坐到她面前,看着她,这一上午,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心里一阵阵难过,难怪他被母亲拘在桃花谷守孝三年再出来,吴翩翩的变化那样大。忍不住鼻子酸酸的,要知道吴翩翩年龄比他小。
  “你那是什么眼神!”吴翩翩忽然睁开眼睛,生气的瞪着他。
  “翩翩,其实我是哥哥!”
  “我知道!”吴翩翩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把你关在桃花谷三年,不准出来,是我要花姨这样做的!”
  花夜很是意外,吴翩翩瞥他一眼,“我怕你出来给我添乱!”
  花夜又沉默了,他知道吴翩翩总是喜欢把话说的很难听,来掩饰她原本的善意。
  “你走吧,我困了,要歇会儿!”吴翩翩毫不客气地赶他走。
  “好,那你好好歇着,再别喝酒了!”花夜起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回转,把几案上的酒壶和酒杯拿走了。
  吴翩翩撇了一下嘴角,靠在隐囊上闭上了眼睛。
  南窗日影渐西斜。
  窗前罗帏微微拂动,一条黑影如轻烟飘进,黑色的丝袍,黑纱幕离。
  吴翩翩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一声柔软的叹息:“郡主,你就不能装做没发现么?”
  “可是我已经发现了!”
  “那郡主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是我么?表示一下紧张或者惊讶也好啊!”
  吴翩翩不耐烦道:“衣缥,你真的很闲?”
  纯黑的丝袍上花纹隐隐闪动,衣缥走到她对面坐下,“不闲!我很忙,所以才会偷闲!”伸手拿起几案边的小铃摇了摇。
  侍女很快端着托盘送了酒壶和酒杯进来,看到厅里居然还有一人,怔了一下,又恢复常态,恭敬地将酒壶和酒杯摆上案几,恭恭敬敬地退出。
  只有一只酒壶,一只酒杯。
  衣缥揭掉幕离,很自然地端起酒壶,斟满酒,然后送入自己唇中。
  美酒入喉后,他抬头扫了一眼这间大厅,赞赏道:“郡主的品味我很喜欢!”接着继续悠然自斟自饮。
  吴翩翩皱着眉头看着他,夕阳斜照,大厅中很明亮,一头银发似乎丝丝闪亮,皮肤白的近乎透明,浅棕色的长眉舒展,眯着眼睛,很是惬意。
  “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槐花巷玩鬼或者装鬼玩,跑这里来干嘛!”
  “郡主,你不高兴,便要别人也不高兴,真不是一个好习惯!”衣缥摇头叹气。
  吴翩翩便不理他,从花篮中拈了一枝百合,自顾慢慢啮咬着。
  当衣缥终于觉得自己喝愉快了一点之后,从袖子中拿出了几张纸放在了吴翩翩面前。
  吴翩翩拿起来慢慢翻看,脸色阴沉起来。

  ☆、第36章 侠以武乱禁

  衣缥一边看着吴翩翩紧皱眉头思考的摸样,一边很愉快地往嘴里灌酒,他喝得比吴翩翩快得多,很快一壶酒见底,又摇铃让侍女送酒进来。
  吴翩翩看他喝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很是堵心,“你回槐花巷吧,大不了我叫人送几坛这种酒给你!”
  衣缥一面灌酒,一面摇头说:“过河拆桥真不是个好习惯!郡主你这样不地道!”
  吴翩翩气闷,“你吵着我了!”说罢,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天边夕阳晚照。
  眼不见为净!
  在衣缥又喝掉一壶酒的时候,吴翩翩开口道:“我过两日,去京城一趟!”
  “郡主亲自去?”
  “是,我快马去来,在京中停留大概三到两日,然后赶回来,大概已三月上旬,最晚三月初十回到扬州!”
  “这样可真辛苦!郡主不必这么赶路的!”
  “阮家三月上旬一定会再来提议亲之事,我已对姨祖母说,他们再来,就答应他们!”
  “好主意!”衣缥赞道,笑得灿烂。
  “姨祖母不赞成!”
  “真迂腐!”衣缥灌一口酒,摇头,又问道:“郡主既然准备答应提亲之事,准备走到哪一步?是订婚?还是到成亲?还是直至入洞房?”
  “最多到订婚!”吴翩翩脸都黑了,怒道:“我跟你说这个,是要你去把阮家二郎的生辰八字给我拿到手!”
  “找个道士给他下个咒还是弄个蛊?”
  “你至于这么白痴么!”
  衣缥哈哈一笑。
  “还有,最近你调点人手去盯紧怒剑门,他们最近和阮家一派的某些官员走的似乎有点近!”
  “这种小鱼小虾能腾什么浪起来呢?”衣缥显然很是瞧不起他们。
  “侠以武乱禁!我不希望有这样的大门派存在于扬州城内,更不希望他们还和阮家韦家走到一起!”
  “侠以武乱禁”这句话从吴翩翩嘴里吐出来,衣缥酒都笑喷了,“郡主,你这是公报私仇!”
  “总之,怒剑门得滚出扬州城!”吴翩翩肃然道。
  “郡主高瞻远瞩,属下佩服!”衣缥笑嘻嘻地的恭维了一句,拿起酒壶,发现酒壶又空了,叹了口气,望向窗外,见暮色已起,幽幽道:“天黑了,鬼出人歇,我也回去了!”
  说罢,又如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飘出了窗户。
  空旷的大厅中并未点上烛,当天边最后一缕余光消失,厅中顿时黑沉沉的。
  吴翩翩在黑暗的大厅中坐了一会,走到厅角,点亮了烛台上的蜡烛,拉开一道暗门,走进去换了一身窄袖胡服,绾起长发,然后,又拿起小铃摇了三下即停。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男子,恭谨地站在门口处听候吩咐。
  “备马车,去安南侯府!”
  ——※——※——
  安南侯府。
  青苑,张昭兰的书房,园如其名,只种有不开花的树木,疏落有致,只在廊边、嶙峋的石畔有些兰草,很是静雅清幽。
  屋内,张昭兰听了吴翩翩的话后,略略有些意外,问道:“你要进京城?什么事?”
  吴翩翩沉默片刻,“为大长公主!”
  “你要去见她?”
  吴翩翩点头,“当初拐走我娘的那个人又出来了,这次她准备对外祖母不利。这个人,我找了她两年,一直不知道她躲在那里,现在终于出现了。”
  “你必须得亲自去么?”
  “是,有些恩怨只能自己去了结!别人无法代替!另外我也想告诉外祖母,我愿意认亲,愿意她挑明我娘的身份!”
  “很好,我想公主殿下一定很高兴!而且,有公主殿下的直接撑腰,你也会轻松些!”
  “嗯!”吴翩翩垂眸,“我想,其实我娘是永乐县主这件事,京中该知道的人大概已经都知道了吧?”
  张昭兰摇着扇子,笑道:“确实!只是公主殿下从未提及也从未有所表示,所以我估计他们在揣测公主是不是对你不喜还是另有缘由。”
  吴翩翩点点头,“还有一件事,我准备同意阮家的提亲,但是姨祖母不同意,你帮我去劝劝姨祖母!”
  张昭兰皱起眉头,“同意阮家的提亲?你何必以自身为饵?我也不赞成!”
  “谁真的会和他们结亲?最多和他们订亲,先稳住他们。”
  张昭兰还是摇头,“拿玉瓶砸老鼠,太不值当!翩翩,你心急了!”
  抬眼看见吴翩翩神色已恼,叹口气,心知这位已经打定主意了,怕是再难回头,又劝道:“当初你姨祖母便是在订亲上吃了大亏,所以孤独一生,她定然不想你也受这样的委屈!”
  吴翩翩道:“我不会受委屈的,你们只管放心好了!反正在我回扬州之前,你一定要把姨祖母劝答应喽!”
  张昭兰叹气:“我尽力!”
  “不行,是一定要成!”吴翩翩恼道。
  张昭兰扶额苦笑!
  “好了,我回去了,你一定要办成这件事!”吴翩翩一面起身向外走去,一面叮嘱道。
  张昭兰又连连叹气!
  看着吴翩翩踏出门去,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喊住了吴翩翩。
  “什么事?”吴翩翩回身。
  张昭兰走到案前,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行字,拿给了吴翩翩。
  纸上是一个人名,以及一个很详细的地址。
  吴翩翩一眼就扫完了,“何意?”
  “你记牢没?”
  吴翩翩听闻此言,又认真看了一遍纸条,点点头,“究竟何事?”
  张昭兰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烧尽,然后低声对吴翩翩说道:“你从京城回来后,就去把这个人杀了!但是一定得要看起来是自自然然的,是他自己出了意外死的!还有,你一定要亲手去做,不要用暗卫,也不要带暗卫!”
  吴翩翩点点头,“没问题!这人是谁?”
  张昭兰拧眉想了一会,“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太过关系重大,特别是对于你我两家来说,是灭门隐患!”又用拳头敲了敲额头,“我真不知道真么说!”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语带商量:“要不这样,你回来后,我慢慢和你说?”
  吴翩翩倒不纠结,看他那为难样,便点头同意了。
  看着吴翩翩走出门去,张昭兰长叹一声,苦着脸靠在了软榻上,拿一本书盖住了脸。
  ————

  ☆、第37章 春夜寂寥

  第37章
  从安南侯府出来后,马车悠悠向广陵郡主府驶去。
  在快到郡主府,还隔着一条街的时候,车内的吴翩翩叫了一声“停”,车夫一带缰绳,将马车稳稳停住,静峙不动,等待吩咐。
  但是久久没等到郡主下新的命令。
  车内,广陵郡主趴在小几上,托腮蹙眉,很踌躇。
  吴翩翩一想到回到府中,又要面对姨祖母上官娴就心里犯怵,因为关于是否答应阮家的提亲,两人分歧严重,谁也说服不了谁。
  作为一个长辈,上官娴极是开明,只关注吴翩翩的生活和心情,帮助吴翩翩打理后宅事宜,从不干涉吴翩翩所行之事。
  唯独在此事上,上官娴坚决不同意,而偏偏这件事是吴翩翩自己无法去做的,她不可能自己去和别人议亲!
  上官娴并不和吴翩翩争论,更不会拿长辈的款儿斥责她,只不过这两日,吴翩翩一回府,她就闻风而至,如影随形,拿她那柔柔的、伤感的、慈祥的目光看着吴翩翩,对吴翩翩的各种生活细节愈发关心得无微不至,精益求精,甚至有些事情还亲手去做。
  这样的关怀,却让吴翩翩浑身都不自在,于是拿出了多年未用的杀手锏——撒娇,扭着抱着上官娴大发娇嗔,不许她这样做。
  上官娴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儿,幽幽叹气,晶莹的泪珠儿从美丽而又伤感的脸庞上悄然滑落。
  吴翩翩于是溃不成军!
  吴翩翩感觉上官娴对她就像对一个即将上战场或者上刑场的人。
  “去木香巷罢!”踌躇了很久的吴翩翩终于下了命令。
  马车调转头,向木香巷驶去。
  走到木香巷口,吴翩翩又叫停了马车。
  吴翩翩跳下马车,望着月光下安静的木香巷,她忽然不想进去了。
  月光下的三春雪纵然很美,但是“梨花院落悄无人”更多的是清寂,今天她忽然不喜欢那种清寂了。
  “你回府去,禀告姨祖母,我今晚宿在这儿了!”吴翩翩对车夫吩咐道,人却往巷子外走去。
  吴翩翩信步来到了红袖酒坊,还未走到门口,远远地就能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吴翩翩又止住了脚步,她忽然不知道她进去干什么,里面很热闹很温暖诱人,但是这热闹与她无关!里面也都是与她无关的陌生人。
  难道继续喝酒?她今天喝了大半天的酒!
  丁红袖这时大概已经拥被高眠了,她每天都睡得很早。
  靠在街角,她忽然觉得竟然无处可去!
  她拥有无数的产业,房屋多不胜数,可是她居然觉得今夜无处可去!
  春夜寂寥,天上孤月如舟。
  她想起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从冰冷的河水中爬出来,然后在漆黑的雨夜中一身泥泞跌跌撞撞地摸黑奔了近一个时辰,终于跑进了她在扬州城南郊的一个庄子,庄头是吴王府的一个暗卫头目。
  那一夜的同一时间,风墨竹走进了红袖酒坊!
  因为不知风墨竹的生死,她后来细细地查了那夜的事情,知道曾经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当初正是因为风墨竹的了无生志和怆然求死,所以瑞霞山庄从来没有怀疑过“绿衣”未死。
  想起那刺进风墨竹胸膛的一剑,她忽然也觉得心痛起来,冰冷锋利的长剑直刺入胸,该又多痛?
  “翩翩!”有人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极低,压在喉咙口。
  吴翩翩回神,扭头一看,竟然是她刚刚正想到的风墨竹,立刻站直了身体,皱起眉,冷冷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风墨竹沉默,其实吴翩翩来到这条街口,他就从半开的窗中望见了,结果却未见进来,他便出了酒坊。
  然后就看见吴翩翩靠在墙畔,极是孤寂地望着月亮出神。
  他便也不出声,只是不知道吴翩翩想到了什么,她的表情忽然变得很难过很疼痛的样子,一时间他竟没管住自己的喉咙,叫了一声“翩翩!”
  沉默对沉默。
  过了好一会,吴翩翩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风墨竹本能地伸手拉住了吴翩翩,待吴翩翩愕然回头,他倏然回过神来,立刻又放开吴翩翩的手腕。
  “做什么?”吴翩翩质问道,语气愈发冷漠。
  “庄主这半年与怒剑门门主和扬州青云观观主私教很好!”
  风墨竹说完这句,退了一步,低下了头。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这句来,他平生第一次嘴比脑快!
  吴翩翩背着手,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会,笑了起来,走到风墨竹面前,笑盈盈问道:“看来你同意了我的提议?”
  “没有!”风墨竹立刻回答道。
  吴翩翩笑出了声,很是大度地说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从不勉强别人!”
  面对近在咫尺的笑颜,风墨竹又退了一步,艰难地扭头不去看,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上次我给你的药吃完了没?”吴翩翩问道。
  风墨竹犹豫片刻,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吴翩翩笑眯眯道:“既然你没有被毒死,那我下次再给你一些!”
  “不必!”
  吴翩翩的笑脸立刻冷了,“为什么?”
  风墨竹原本的拒绝之意立刻败退,解释道:“我知道那药很难得,你不必费心!”
  吴翩翩脸色这才转暖,“对于别人来说也许难得,我却无妨!”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你觉得欠了人情的话,就帮我做点事吧!”
  风墨竹不由地身体一僵。
  吴翩翩笑道:“你别担心,我都说了我不勉强别人的,我的那个提议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我只不过现在有点缺人手,你来我府中做侍卫如何?”
  做侍卫?风墨竹又一次见识了吴郡主天马行空的风格。
  当然,以他的身份,进广陵郡主府做侍卫自然是高就。
  “我保证不会勉强你说你不愿意说的事!你只用好好干活,就当偿还你的药钱,如何?至于你的叶庄主,我想他看你这么有出息,一定很乐见其成的!”吴翩翩很诚恳地劝说道。
  确实,以叶和敦现在的追求方向,他一定巴不得。
  风墨竹不知道,吴翩翩究竟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竟是茫然起来。
  “看来你有点意外,无妨,你可以慢慢考虑!下次再告诉我!”吴翩翩又很大方地给他了考虑的时间,然后笑盈盈地离去。
  吴翩翩原本很落寞很寂寥的心情现在变得愉快了!
  留下纠结的风墨竹站在原地,心乱如麻。
  聂青青站在红袖酒坊门畔的阴影中,好奇地看着风墨竹,她一直觉得风墨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没想到他和吴翩翩竟是认识的。
  她刚刚出来就看见吴翩翩和风墨竹在说话,她本想跟吴翩翩打招呼,但是她看到了吴翩翩脸上典型的小恶魔的笑容,立刻闭了嘴,想起自己的经历,她觉得又有一个人被摆上了吴翩翩的茶几。
  她的直觉:她此时若是出声了,吴翩翩一定又会把她摆上茶几。

  ☆、第38章 以茶论道

  青青认为,吴翩翩并不是爱笑的人,她若笑的灿烂,必然有所算计,这是她的切身体会。
  被聂青青腹诽的吴翩翩在心情好转的情况下并没有回木香巷三春雪的院子,而是又回了郡主府。
  她一会到郡主府,就将管理郡主府出行事宜的管事召来了,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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