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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榜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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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兰拍着逍遥秋千椅,十分殷勤地请吴翩翩试坐他的新设备。
  吴翩翩毫不客气,坐上去眯缝着眼睛,荡荡悠悠地享受了一会,又喝了一盏张昭兰递过来的美酒润了喉,便道:“过几日,你离开扬州吧!”
  张昭兰于逍遥椅上侧过身来,支着下颌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对青云观动手,以你的身份不可介入此次风波,最好离开!”
  张昭兰是张皇后唯一的嫡亲侄子,而且还是现在的张家的实际掌控者,身份太特殊,他的举动随时会影响到张皇后,自是不能参与到这场恩怨争斗中。
  “你几分把握?”张昭兰问道。
  “青云观依仗太多,我若动手,自然是要雷霆一击,叫他绝无翻身之机!”
  张昭兰闭目想了一会,又问道:“你希望我去何处?”
  “你去杭州吧,去了之后,过些日子把阮家的老头也引过去才好!”
  张昭兰微微一笑,“你准备把阮家也拖进去?”
  “嗯!阮家老头比较精明,他在扬州,我对青云观动手时,他一定能够瞧出事不可为,必然会挥剑断臂,斩断和撇清同青云观的各种关系;他若不在扬州,就阮家那两个自以为是的老女人和那个目中无人的阮大郎,必定会伸手参与进来,只要他们伸手,必定入局!”
  说道这里,吴翩翩眯着眼睛看着树叶缝隙中点点金灿灿的阳光,嘴角翘起,笑得如同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把阮家家主引到杭州去,对于张昭兰来说,极为容易,浙东盐场,张家势大,阮家与韦家眼馋已久,只要张昭兰放出出一点不利于自个儿的风声,阮老头自然会跟风而去。
  没有阮老头坐镇的阮家,还不乖乖地顺着她牵的线走?
  “好,过两日我就走!让你可着劲折腾个翻天覆地!”张昭兰靠在逍遥椅秋千上,悠悠荡着,过了一会儿又道:“我新纳了一个美妾,你可要看看?”
  吴翩翩皱眉,“没兴趣!”
  “我想你可能会有一点点兴趣!”张昭兰笑道,“她和你的风郎君有一点关系!”
  吴翩翩愠恼:“你胡说什么呢!什么你的我的!我和风墨竹有什么关系!”
  张昭兰从善如流,立刻认错:“我不小心说错了,阿猗勿怪!”
  只是那脸上笑吟吟表情怎么看都与认错无关,十分地表示出“我只是哄你高兴才认错的”意思。
  看着吴翩翩气闷,张昭兰又道:“听说风墨竹前些年,因为和她起了误会,被她父亲逐出门墙?”
  吴翩翩立刻坐起身来问道:“是叶雨婵?”
  张昭兰笑眯眯问道:“你连她名字都知道?”
  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关心”的模样!
  吴翩翩跳下秋千椅,拧着眉头问道:“你怎么纳她为妾的?”
  “自然是她父亲将她送与我的!”
  吴翩翩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盯着张昭兰责问道:“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你怎么什么人都收?”
  张昭兰也收敛了笑容,“怎么,有何不妥?”
  吴翩翩示意张昭兰靠近过来,张昭兰不由脸色微微一沉,话说刚才商议阮家的事,吴翩翩都不曾这么谨慎。
  于是立刻跳下秋千椅,附耳过去。
  待听吴翩翩说罢叶和敦的真实身份,张昭兰已经面沉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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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私情

  张昭兰面沉若水,问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既然知道叶和敦的身份,为何还将风墨竹带入府中?”
  吴翩翩白了他一眼,“风墨竹和他们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怕是在你心里不一样吧?”张昭兰冷着脸,审视着吴翩翩,“我说,你不会真的对那家伙动了几分真心吧?”
  “你胡猜什么呢!”吴翩翩恼怒,“我自有分寸!对于摘星楼,我目的是将其连根拔起,不留一丝后患,以免‘春风吹又生’,才迟迟未动手!”
  张昭兰哼了一声,“最好如你所说!”又警告道:“这种人可千万别真喜欢上了!”
  吴翩翩不耐烦道:“够了!现在在说你的事儿呢!”
  张昭兰不以为然:“不过是个妾室,放起来就是了!我又没碰她!”
  吴翩翩犹疑地看着他,并不太相信的样子。
  张昭兰颇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摇着扇子,“我说没碰就没碰,以后也不会碰她!”
  话说,昨天美人送来后,他确实准备洞房来着,可半道上却被另外一位美人给截走了。
  真是天意!
  “最好如你所说!”吴翩翩将张昭兰的原话奉回。
  闻言,张昭兰气得大声斥道:“这种事,是你一个小娘子应该揣度的么!”
  吴翩翩淡然道:“现在,把叶雨蝉叫来我看看吧!”
  张昭兰气闷,却也只能命人去将叶雨蝉唤来。他也想知道身为摘星楼主的女儿有那些特别之处,他相信吴翩翩比他眼睛更毒。
  叶雨蝉来到的时候,两人已经移步到水榭中端坐。
  几年不见,叶雨蝉姿容更胜当年,水剪双眸,眉如春柳,肌凝瑞雪,一身淡绿长裙,纤腰不盈一握,当她款步姗姗走来时,一园?丽的春/光都沦为了静静的陪衬。
  叶雨蝉盈盈地朝张昭兰施礼后,张昭兰笑着对她介绍吴翩翩:“雨蝉,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吴公子!”
  叶雨蝉又盈盈地朝吴翩翩施礼:“雨蝉见过吴公子!”
  吴翩翩却未开口叫她免礼,而是径直上前抬手扶住了她的手臂,笑吟吟道:“叶娘子不必客气!”
  叶雨蝉大惊,忙欲抽脱手臂,却没想到吴翩翩的手掌顺势滑过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柔夷小手!
  “啊!”叶雨蝉不禁惊呼出声,忙不迭地挣脱吴翩翩的手,满脸通红地躲开几步,一个中年仆妇慌忙上前扶住了泫然欲泣的叶雨蝉,朝吴翩翩这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怒目而视。
  “侯爷!”叶雨蝉在那中年仆妇的扶持下,又退开几步,惶然无措的望着张昭兰,似乎希望张昭兰为她主持公道。
  张昭兰心中早把吴翩翩骂了个透,我虽然知道你是个女子,但是你现在是“男子”好不好!还是“至交好友”来着,至于这样公然调/戏我的小妾么!
  这是个金枝玉叶的小娘子做的事情吗!
  若你真是个男子,这么一来,我便只好将叶雨蝉送于你,可是就你现在这身份,我能把她送你么?
  这不是叫我难做么?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吴翩翩又先开口了:“开个玩笑而已!娘子请勿介意!”说着呵呵一笑,又施施然坐了回去,一派潇洒地摇着折扇,没事人似得,将这麻烦扔给张昭兰处理。
  张昭兰起身走到叶雨蝉身畔,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吴公子生性跳脱,喜欢开玩笑,雨蝉你不必害怕!”又冲那中年仆妇吩咐道:“好生送你家娘子回去歇着!”
  看着主仆两离去,回头又看看吴翩翩,正一副托腮思考的模样,问道:“如何?”
  “叶雨蝉倒真是半分武功皆无,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娘子,我本想用点心思问出叶和敦送她来做妾的目的,可惜她身边的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的,只能作罢!”
  吴翩翩调/戏叶雨蝉,只不过想让她惊诧意外,趁机用个问心术,随即又发现那个仆妇不简单,为免露陷,只好算了。
  闻此,张昭兰的心放下了一半,至少,叶雨蝉不是来刺杀他的,不过他也不打算接近叶雨蝉了,即便她美得倾国倾城。
  ---
  叶雨蝉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进屋便抱住那中年仆妇,伤心地哭泣起来。
  中年仆妇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她。
  良久,叶雨蝉才止住悲声,喃喃问道:“翠姑,我该怎么办?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根本就如同一个玩意儿!”
  那翠姑安慰道:“不会的,你这么美,安南侯会在意你的!”
  叶雨蝉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滚落,“即便在意又如何,还不就是个特别一点的玩意儿!他甚至随时会把我送人!那个人当面调/戏我,他都毫不在意!”
  “不会的!不会的!有些豪门公子就这样,无非就是轻佻一些,你别太放在心上!”
  翠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只是这种安慰在严酷的事实面前太过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在这些豪门公子面前,小妾确实就是个玩意儿!
  这时,屋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翠姑抬头问道:“谁?”
  “奴婢阿喜,给娘子送点心来!”
  “不用了,娘子已经歇下了,那点心你们分吃了罢!”
  可是没想到,门轻轻一响,那丫鬟阿喜居然推门进来了,并顺手掩上了门。
  翠姑恼了,竟有这样大胆不听话的丫头,正要呵斥,却见那阿喜冲他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因着这阿喜这诡异的行为,翠姑立时呆住,不知道来者是何许目的,因其她自己身份也是不干净的,便不由紧张起来。
  阿喜却没理她,朝着一旁擦着眼泪,愣愣地看着她的叶雨蝉一笑,“雨蝉,是我!”
  明明白白一个男子的声音!
  叶雨蝉怔了一下,突然惊喜道:“阿夜!”
  阿喜将点心盘子放在了桌上,问叶雨蝉道:“雨蝉,你怎么了,是不是张昭兰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翠姑盯着他,语气不善地问道:“花公子,你怎么来了?”
  花夜撇嘴道:“我昨日就进了侯府,只是一时没混到这里来而已!不然你们以为昨天晚上张昭兰那个色鬼为何没来?还不是我说动了一个泼辣货,把那色鬼给截走了!那泼辣货倒是对那色鬼一往情深,什么都敢做!”
  翠姑差点没气个倒仰!怪不得昨晚洞房花烛,叶雨蝉守了一夜空房!原来是这货捣鬼!
  花夜说罢,走到叶雨蝉身边,看到叶雨蝉两眼哭的通红,顿时难过得心都拧巴成了一团,拿出一方雪白的丝帕,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痕,“我一直以为叶庄主是个清风朗月般的人物,怎么会把你送到这里来?是不是张昭兰那个混蛋逼你们?”
  叶雨蝉本来看到花夜居然为她不计危险地潜入侯府,又惊又喜,当花夜的手帕轻轻揩到脸上时,一颗少女心都已化成一汪潋滟春水,早忘记流眼泪。此时又听到到花夜形容叶和敦“清风朗月般的人物”,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汩汩流个不停,哽咽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晶莹的泪珠从如玉的脸庞上滚落,一直滴落到花夜的心里,烫出一个个疼痛的红印出来!
  花夜连忙安慰道:“不管是怎样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离开这个火坑!”
  “别!”叶雨蝉立时紧张地抓住了花夜的胳膊,“千万别!”
  “怎么?你不想离开?”花夜疑惑道。
  “不,太危险了!”叶雨蝉极其紧张,“你会没命的!”
  花夜释然,笑道:“不妨事!张昭兰那厮我是不怕的!我一定能救你出去!”
  “可是……”叶雨蝉揪着他的衣袖,满眼凄迷,她能说那危险不是来自安南侯张昭兰,而是来自他父亲叶和敦么?
  花夜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你放心,我自有法子带你出去,安全地出去,谁也发现不了!你且安心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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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狐假虎威

  第65章
  “阿夜!”叶雨蝉攀着花夜的胳膊,泣不成声,她一面担心叶和敦会对花夜不利,一面又强烈地盼望从这里逃出,一颗心纠结得如被人揉过的碎花。
  花夜如此被心上人全身心地依靠和依恋着,本就柔软的心早化成了一汪春水,忍不住轻轻将叶雨蝉搂住。
  叶雨蝉微微颤栗,柔顺地靠在了花夜的胸前。
  花夜初涉情网,本十分的青涩而且紧张,此时美人投怀,忽然间便得了鼓励,紧紧将叶雨蝉拥在了怀里,感受到怀中柔软的身体的微微颤栗,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冒泡泡,将头埋在叶雨蝉芬芳的发丝间,一叠声地喃喃唤道:“雨蝉!雨蝉……”
  一旁的翠姑看着这一对人儿,脸上表情时怒时悲,变幻莫定,最后看到二人竟然抱在一起,终于忍不住出出声打断:“花公子!”
  见二人没反应,又拍了一下花夜的肩膀。
  花夜恍然回神,讪讪地放开了叶雨蝉,眼睛却还黏在她脸上,叶雨蝉睃了一眼翠姑,满面羞红地躲到了一边。
  花夜面对着翠姑满脸指责的神情,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手上似乎温软犹存,定了定神,轻咳了两声,“雨蝉,我不好在这里久待,且过两日,我便来带你走!”
  说着,便匆忙转身离开,他此时才想起,真正的丫鬟阿喜只是被他迷晕,这时候只怕快醒了!
  花夜一走,翠姑便沉着脸问叶雨蝉:“你真准备跟他走?”
  方才一番相拥相偎,叶雨蝉心意已定,昂起小脸答道:“是!”
  “你知道庄主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他对你期望很大!”
  叶雨蝉咬着嘴唇,踌躇片刻,扑通一下跪在了翠姑的面前,翠姑一惊,连忙拉她起来,叶雨蝉抱住了她的腿,“翠姑,你帮我好不好?”
  翠姑死命地将叶雨蝉拖起来,抱住了她,“庄主的主意谁都改变不了,你若执意要离开,庄主一定会杀了花夜!”
  叶雨蝉从翠姑的怀中挣脱开来,倔强道:“若是爹爹要杀了他,我也不活了!我说真的!我定不独活!”
  语气极为坚决!
  翠姑沉默了许久,再抬头,满脸悲伤,“我只能帮你隐瞒,能瞒多久是多久!”
  ---
  丁红袖的酒坊这几天忽然多了些北方的客人,个个身材高大,健壮彪悍,显见得都是刀尖上讨生活的江湖客。
  而且,这些北方客人还有增加的趋势。
  心细的老江湖发现他们千里迢迢来扬州似乎是在寻人,确切地说更似在寻仇。
  于是自然就有人上前套近乎,被套近乎的一方亦想趁势多交朋友探听消息,几大碗酒下肚,本都就是豪爽的江湖豪侠,很快称兄道弟起来。
  于是一个久违的名字以及与这名字相关的信息又重新流传开来——“飞天玉虎蒲阳在扬州!”
  惹得一众热血侠士们在扬州翻腾着找人,四处留意每一个五官端正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那*的目光甚是惹人汗毛森森立起。
  在扬州权贵圈中,此时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这件事儿其实很小,但是却富有影响力。
  阮家二郎摔断了腿。
  在青/楼喝完花酒回来的路上,醉醺醺地从马上摔下来,把腿给摔折了。
  这个伤负得十分地不光彩。
  在阮二郎负伤的第二天,吴翩翩将郡主府长史龚熙之召到了书房,吩咐龚长史去找外院管家准备些礼物,和江飞一起去阮家看望阮二郎。
  龚长史自然就请示郡主礼物按什么规格来准备,郡主吩咐道:就依照最寻常的看望平辈的病人的旧例就好,不必有一丝特别。
  龚长史默默地退下去找管家准备礼物。走出书房的时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虽然没有汗,但他感觉很汗,郡主您确定您是让我去探病的么?不是去羞辱病人的么?
  龚长史退出后,吴翩翩又将江飞召到了书房。
  待江飞坐定后,吴翩翩浅浅一笑,问道:“江郎君可曾听过‘狐假虎威’的故事?”
  《战国策。楚策》之中“狐假虎威”这个故事已经流传甚广,江飞自然知道,便微微颔首,笑道:“某愿为狐尔!”
  话说,大长公主让他来江南不就是要他做只假威的狐狸么?他不但要做狐狸,还要把这个狐狸做的精彩万状!
  见江飞如此上道,吴翩翩笑了,“江郎君一会便同龚长史一起去阮府探望阮家二郎罢!”
  江飞闻言,目光在吴翩翩的笑靥上停留片刻,垂眸道:“某听闻郡主已同阮家二郎订婚?”
  言下之意,这家是你未来婆家耶?郡主你确定要我去仗势欺人么?
  吴翩翩脸一冷,道:“我要阮家知道,我十分不悦!阮二郎令我十分不悦!”
  江飞目光一闪,他可没从郡主脸上看出“不悦”来,心里顿时有了数,这个阮二郎怕是在郡主心中连根草都不如的。
  他甚至大胆猜想,郡主根本就没有嫁给那草包的意思。
  这种猜想,用在别的贵女身上自然是匪夷所思,可是广陵郡主却极有可能这么做。
  顷刻间,心中已转过数个念头,微笑道:“谨遵郡主之命!”
  看着吴翩翩微笑颔首,他的心热了起来,一直深埋着的某颗小芽忽地就萌出土了,眼前高高在上的郡主,他并非没有机会!
  虽然那晚,吴翩翩的手段叫他十分忌惮甚至可以说是害怕,可是掀去那晚黑暗的夜色,阳光下,郡主依旧是个十七岁的少女,一个美丽的,充满勃勃生机的少女!
  于是有了明确目标与信念的江飞和龚长史去了阮府。
  江飞的任务完成的堪称完美。
  当江飞同龚长史一同从阮府出来时,龚长史真的满头大汗了!
  他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很聪明能干,平时也很谦逊有礼的仁勇校尉为何今天这样骄傲,借着大长公主的名头,端着优雅的架子,缓言慢声、客客气气地问候阮氏夫妇,问候阮二郎的伤情,实则句句暗含讥讽,把阮家夫妇气闷地差点绷不住脸了!
  江飞一踏出门,断了腿的阮二郎就差点从床上蹦下来,捶着床沿,一叠声地叫道:“我要退婚!”“阿娘!我要退婚!”吓得所有人一阵兵荒马乱,绞尽脑汁地安抚他。
  阮家老太太最是疼这个嘴甜乖巧的孙子,闻讯亲自赶来了阮二郎的床前来安慰他。
  “大母,我要退婚!”阮二郎抱着亲亲祖母的胳膊哭得肝肠寸断,“士可杀不可辱!他们人人都羞辱我,我不活了!……呜呜呜……我受够了!我要退婚!退婚!”
  阮夫人刚刚受了一顿气,此时又见儿子这样伤心,也忍不住伤心落泪,轻声啜泣。
  大的哭,小的嚎,阮老夫人一时气急,伸手拿了案上的一个茶杯砸到了地上,“都给我闭嘴!”
  所有的乱况和嘈杂顿时嘎然而止!
  阮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不就几句话么?你们就受不了?当年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你们才受了几句话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能成什么事儿!”
  阮老夫人骂了一通,看见所有人都眨巴着眼睛,恭敬而又仰慕地望着她,心中的气顺了些,沉声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二郎的气,不会白受!谁叫我一时不痛快,我叫她一辈子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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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对峙

  阮老夫人确实有法子让广陵郡主一辈子不痛快。
  你既然敢轻侮我孙子,让我的亲孙不痛快,我就毁掉你一生一世的名声!
  叫你永远在我亲孙面前抬不起头!
  在扬州上下人等还对阮二郎幸灾乐祸的热乎劲还没过去的时候,一则新的说法悄悄滋生流传。
  广陵郡主李猗命硬,克夫,所以定亲还不到半月,未婚夫的腿就摔断了!
  不过两三日,这种说法已经覆盖了扬州城。
  并且还演变出新的版本,广陵郡主命犯孤煞,所以出生丧母,少年丧父,这都是被她的“孤煞星”克的!
  与此同时,阮夫人忧愁不已,亲自去青云观,求问“得道高人”云阳真人。
  感动于阮夫人的一片慈母心,深居简出,从不提供上门服务的云阳真人走出了青云观,亲自前往郡主府,愿倾力解除郡主的“凶星缠身之厄”。
  翌日,云阳真人全副披挂,头戴五岳观,脚踏云鞋,身着绛衣,手执太后所赐的玉柄拂尘,广袖垂地,飘飘如仙,宝相庄严,带领着一干弟子抱着各种法器,浩浩荡荡地前往郡主府消灾祈福。
  云阳真人是亲自迈着双腿走着去郡主府的,这样拉风的一群人走在街面上,立时扬州城的大部分人都被惊动了,不少的老百姓都远远地跟着看热闹,更有信众在路边顶礼跪拜真人,焚香恭送。
  阮夫人也即刻出门,坐着马车,紧随其后来到了郡主府。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郡主府大门紧闭,毫无迎接之意。
  闭门羹?
  云阳真人自成名以来,这么多年从未吃过这道菜!
  即便是皇宫大内,都对他是极其恭敬极其热情的!
  他掩住了心中的恼怒与意外,一摆手中太后所赐的玉柄拂尘,高颂了一声:“无量天尊!贫道云阳子,受阮夫人所托,前来为郡主消灾祈福,望请通报!”
  过了好大一会儿,郡主府的大门在众人眼巴巴的期盼中,缓缓地打开了,江飞缓步走出,身后跟着一众大长公主府来的佩刀锦衣侍卫。
  玉冠锦袍的江飞一出现,所有观众都静了静,不仅仅是期待郡主府的反应,亦是被其容颜给镇了一镇。
  人群中看热闹的楚莹又抱住了聂青青的胳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附在了聂青青身上,惊叹道:“这人长的真好看!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聂青青则要淡定的多,“比花夜还好看吗?”
  楚莹纠结了一会,又在心中将两人比了又比,弱弱地道:“他们不一样!”
  聂青青忍住笑,淡定道:“确实不一样!”
  要说容颜俊美,还没见过有超越花夜的,那精致无暇的五官,连女人见了都怕是要妒上一妒的,而且花夜还很天真,聂青青有时觉得花夜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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